紧紧的盯着月清云的眼睛,拓拔逸一字一句的将说出那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就是素妃,另外一个就是素清。”
素妃的名字,已经在月清云的意料中,但是拓拔逸说出来的素清两个字,却实实在在的让她心里震惊了一下。
心里震骇无比,脸色却是巧笑嫣然,用力摇了一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拓拔逸:“你就是想夸自己有本事,也犯不着这样吧?”
“你以为我叫你不要去招惹素清,是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拓拔逸冷笑一声,凑到月清云的脸,到离她的眼睛只有不超过半尺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轻笑出声:“若不是因为我,也许因为那次宴会上的事情,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终于叹息了一声,故作诧异:“照你这样说,你已经不是我一次的救命恩人,而是两次了。”
“的确可以这样说,素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说话的人。”
拓拔逸的话才说完,月清云的眼里就出现了笑意,她从来不会认为素清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拓拔逸看到月清云眼里的笑意,轻笑出声:“就像是刚才,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绿珠是素妃的心腹,只是无聊了才跟踪她的。”
月清云低着头沉吟了一下,骤然抬起头看着拓拔逸:“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目的,对不对?”
拓拔逸满意的笑笑,伸手将月清云被风吹散的一缕发丝勾到肩膀后面,轻笑出声:“在皇宫里面,可以说,每一个做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有他的目的。”
他的手指顺着发丝而下,搭在月清云的肩膀上。
和月清云对视了片刻,悠悠的说道:“更何况在这个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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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顺着发丝而下,搭在月清云的肩膀上,和月清云对视了片刻,悠悠的说道:“更何况在这个多事之秋。”
月清云任凭拓拔逸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就是心里,也没有产生那种想甩开他的手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双手上面,她居然没有感觉到丝毫敌意,也没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不良意图。
静静的和拓拔逸对视了片刻,肩膀猛地下一沉,从拓拔逸的手掌里逃出来。
拓拔逸的手已经停在半空中,微微停顿了一下,才将手慢慢的收了回来,垂到腰际之后,手指慢慢的攥成拳头。
收回手的拓拔逸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笑吟吟的说道:“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是送皇嫂回寝宫吧。”
脸上,那种温文尔雅的笑容又出来,刚才的凌厉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就是称呼,也变回了最正式的称呼。
一个让月清云突然有些患得患失的。
一声皇嫂,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到最远的距离。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唇,随即盈盈向拓拔逸道了一个万福:“那就有劳逸王爷了。”
等她站直身子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娇憨的笑意,往天上看了一眼:“若是逸王爷想送我回寝宫,那就要加快一点脚步了,看这个天色,应该是有一场暴风雨了。”
拓拔逸闻言挑了一下眉毛,走了几步,突然开口:“就是不知道皇嫂这句话是单纯的指天气呢,还是一语双关。”
这样的话本来是她说出来的,现在拓拔逸只是照原样还给她。
月清云先是一怔,随即和拓拔逸相视一笑,轻笑出声:“我这个人单纯得很,哪里会说什么双关语,只是单纯的指天气罢了。”

月清云站在假山做出来的一个假洞里,伸手越过拓拔逸的肩膀,往外面试探了一下,感觉到只是一瞬间,在掌心里就滴落了无数滴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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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站在假山故意做出来的一个假洞里,伸手越过拓拔逸的肩膀,往外面试探了一下,感觉到只是一瞬间,在掌心里就滴落了无数滴雨水。
听着依旧哗哗作响的雨滴声,月清云心里暗暗苦笑了一声,微微偏了一下头,侧脸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前的拓拔逸。
想不到这个天的雨居然是说下就下,才走到一半,那倾盆大雨就把他们堵在这里了。
看着拓拔逸的侧脸,月清云心里直接升起两个字暧昧。
这个假山的地方实在是太小,拓拔逸虽然已经尽量靠外,但他的背部还是几乎就要贴着她的身子。
而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在之前就已经被淋湿了一点,那种人体本身的热气,让月清云觉得那种暧昧的气息更是浓郁。
拓拔逸似乎感觉到月清云打量他的眼神,浅笑一声:“这里,是皇宫最偏的地方,不要说宫殿,就是亭子都没有一个,要不然......”
在这个狭小的地方,他侧脸的时候,离月清云就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气息,更像是在月清云的耳边。
月清云急忙摇了一下头,踮起脚尖往外面瞄了一眼,盈盈一笑:“也没有关系啦,我看这个雨也差不多应该停了。”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是没有声音了,身子也往后退了一点,尽量离拓拔逸远一点。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侧脸看着她的拓拔逸眼里,有着一种让她看不清楚的意味。
一种月清云莫名其妙觉得危险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感觉到和拓拔逸保持距离的好。
拓拔逸的神情也有些僵硬,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开口:“其实,我和素清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哦。”月清云几乎是听都没有听清楚,就直接应了一声,随即立马抬眼看了一眼拓拔逸,直接闭上嘴,决定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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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月清云几乎是听都没有听清楚,就直接应了一声,随即立马抬眼看了一眼拓拔逸,直接闭上嘴,决定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再搭话。
在这个时候,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实在不愿意和一个男人讨论名义上还是实质性的问题。
拓拔逸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里,竟然变得有些沙哑,一种同样的暧昧也在他的感觉里:“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他的话才说出来,月清云就笑了出来:“你们还真的是兄弟,连夸奖人的话都是一样的。”
她本来是故意想借着提起拓拔寒将那种暧昧的感觉驱除,但是话一说出来,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时拓拔寒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气恼的样子,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拓拔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月清云嫣然一笑:“我只是想起皇上说这句话的样子才笑的。”
拓拔逸听到这里,骤然转身盯着月清云含笑的眼睛,抬起手臂压在她的往上扬起的唇上,沉声说道:“现在不要说他好吗?”
月清云心里警钟大响,眼里却是一派笑意,伸手将拓拔逸的手指拿了下来,盈盈一笑:“我是他的妃子,不管什么时候,当然都要想着他。”
看着拓拔逸突然有些变色的脸,月清云眼珠随意的往外看了一眼:“雨差不多停了,我们可以走了。”
说完话,停了一会儿,看到拓拔逸还是没有转身离去的样子,她就自行往外就走。
在身子和拓拔逸擦过的时候,手臂突然感觉一紧,拓拔逸的手掌已经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
抬起头,看着拓拔逸那双深邃的眼睛,月清云张开嘴才想让他放手,却被拓拔逸抢先一步将她的话堵住:“他不适合你,若是你再在这个皇宫里呆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变成玉儿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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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看着拓拔逸那双深邃的眼睛,月清云张开嘴才想让他放手,却被拓拔逸抢先一步将她的话堵住:“他不适合你,若是你再在这个皇宫里呆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变成玉儿那样。”
听到玉儿两个字的时候,月清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说实话,到了现在,她还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拓拔寒当时会立那个比他大了那么多的玉儿为后。
想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月清云发现她已经把这个问题直接问出来了:“当时,他为什么会立玉儿为后?”
月清云的问题刚问出来,拓拔逸就突然微眯了一下眼眸。
眼神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杀意,让月清云不由得有些心惊。
现在,在他的心里,他想杀的是谁?
拓拔逸的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原来熟知的历史里面,兄弟之间反目为仇,相互杀戮的史实。
拓拔逸静静的和月清云那双窥视他的眼睛对视着,突然提了提嘴角,抓住月清云的手指骤然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身子往他的方向更贴紧了一点。
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
但是月清云发现,在拓拔逸的眼里,却不是那种欲望,而是一种浓浓的情欲。
一种带着很明显的感情的情欲。
在将月清云拥入怀里的同时,发出了一声让近在他身边的月清云都难以察觉的叹息。
这样一种带着满足却又包含太多杂质的叹息,让月清云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月清云用力伸手推了一下拓拔逸手臂,企图将他推离。
感觉到拓拔逸的手臂纹丝不动,月清云就微微走了一下眉头。
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凭着现在这个虽然恢复了一点,但还是没有什么力道的手臂,想推开拓拔逸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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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凭着现在这个虽然恢复了一点,但还是没有什么力道的手臂,想推开拓拔逸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同时心里一凛,从拓拔逸的肌肉受到外力的收缩的情况下来看,她到现在突然发现,拓拔逸看上去虽然儒雅无比,实际上却绝对是一个练过武的人。
而且,武功绝对不低。
要不然也不会连她这这双号称的眼睛也能看走了眼。
推不开拓拔逸,月清云只能是将头努力往后昂,笑盈盈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总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话只是说到一半,月清云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唇已经被拓拔逸堵住,抓住她手臂的手,也渐渐的往下滑落,游移到了她的腰际。
想都不想,直接用力一口咬在那双堵着她的唇上,睁眼看着拓拔逸刺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才松开牙嫣然一笑。
抬起手轻轻的抚过拓拔逸被她咬破的唇,用手指将上面快速沁出来的血珠拭去,在拓拔逸面前晃了一下:“逸王爷,我希望下一次你有什么举动之前最好还是告诉我一声,要不然我可不知道会有什么一样的结果。”
随即微微撅了一下唇,将手指伸到外面,让雨水将上面的血慢慢的冲洗掉。
脸上依旧笑意盎然:“这个,只是最轻的惩罚。”
拓拔逸的手掌还是轻轻的搭在月清云的腰际上,静静的听着月清云说的话,等她说完之后,浅浅的笑了笑。
在笑意展开的那一瞬间,唇又覆上了她的唇。

月清云轻扬了一下嘴角,低头看着弯着腰的拓拔逸,甜甜一笑:“我都跟你说过了,刚才那个是最轻的惩罚。”
“但是你也不用下那么重的手吧?”
低着头的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盯着月清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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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的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盯着月清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语气却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低低的声音,就是明显变得有些嘶哑的嗓音帮月清云证实了一件事情,她那一招极度不光彩的偷袭很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娇嗔的瞥了一眼指责她下毒手的拓拔逸,月清云的眼睛就笑成了一道弯月。
弯下腰笑看着那张满是痛苦的脸,月清云轻挑了一下眉毛。往外面已经渐小的雨幕指了一下:“雨差不多停了,若是逸王爷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走了。”
说完,站直身子转身就走。
走的时候,月清云心里实在是有些说不出的恼怒。
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气恼什么,心里就是有着说不出的不舒服。
匆忙到从避雨处出来,走了十几步之后,才蓦然看到撑着伞迎面走来的拓拔寒。
看到拓拔寒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月清云心里那种恼怒更甚。
微微顿了一下,直接当没有看到他,径直越过他往前走。
拓拔寒挑了一下眉毛,伸手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臂,用伞遮住她,脸上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月清云侧脸盯着拓拔寒,闷闷的僵硬的问:“皇上,你怎么在这里?”
她的话才问出来,拓拔寒的脸上就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微顿一下之后,才轻笑出声:“朕看这个雨景不错,就随意的走走,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
月清云抬手将拓拔寒的手掌扳开,转身冒着还有些细碎的雨就走。
感觉到拓拔寒跟着她走了两步,回身瞪着他:“皇上不是说散步的?跟着我做什么?”
“你放肆!” 拓拔寒怔了一下,轻斥一声,自从他当上皇上之后,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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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拓拔寒怔了一下,轻斥一声,自从他当上皇上之后,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月清云瘪了一下嘴角:“皇上要是觉得我放肆,大可以赐死我,没必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月清云明显的恼怒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被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拓拔寒,径直抬脚就走。
拓拔寒手指用力攥成拳,望着月清云的背影,沉声说道:“你不要仗着朕宠爱你,就这样放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看到月清云竟然像是没有听到他这些绝对不小声的话,径直停都没有停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去之后,拓拔寒突然发现,他还真的不知道拿这个月清云怎么办了。
就像是现在,那个杀了她的心怎么样的狠不下去。
唯有看着月清云远去的背影,恨恨的丢出一句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皇上息怒。”
身后响起的声音让拓拔寒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慢慢的转身看着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出来的拓拔逸。
看到手上空无一物的拓拔逸身上那只是微湿的衣衫之后,拓拔寒的心里就重重的抽搐了一下。
沉声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逸弟怎么会在这里。”
眼睛紧紧的盯着拓拔逸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倪端,却突然看到拓拔逸往上轻扬的唇上那个新的牙印。
拓拔逸脸上一拍轻松自如,往身后十几步远的假山瞟了一眼,轻笑道:“这场暴雨说下就下,臣弟只能是在这里避雨。”
拓拔寒眼眸猛地眯成一条缝。
挑了一下眉毛,噙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拓拔逸半响。
隔了好一会儿,轻笑出声:“朕想一个人在这里散散心,你退下吧。”
拓拔逸躬身抱拳做了一个辑,轻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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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逸躬身抱拳做了一个辑,轻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拓拔寒一动不动的看着拓拔逸的背影渐渐远去,在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到时候,手里拿着的伞柄发出来‘咔嚓’一声响声。
伞柄在他的手指里,断裂成两截,伞随即飘然落地。
将手中拿着的断伞柄往地上一扔,拓拔寒慢慢的往假山走去,看到假山那个狭小得不能再狭小的地方,嘴角就慢慢往上勾了起来。
眼里,杀意凛然。

月清云有些郁闷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将自己手里捧着的茶杯放到桌子上,用手撑着下额,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到现在她还是弄不明白自己当时看到拓拔寒的时候,心里为什么会恼怒无比。
那种感觉,竟像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那种感觉,更像是一个妻子背着丈夫和情人偷情,被丈夫无意中看到了一样。
想到这里,月清云自己不由得笑了出来,实在想不到当时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觉得很好笑吗?”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月清云心里微微震了一下,转头看着斜倚着门上的拓拔寒,看到他虽然噙着笑,但眼里的那抹阴鸷却也是显而易见之后,立即甜甜一笑:“皇上怎么来了?”
拓拔寒就像是看不见月清云展开的笑颜一样,依旧带着那抹冰冷的笑意看着她。
好一会儿之后,才轻声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朕是一个傻子?”
月清云顿时紧紧的闭上嘴不说话了。
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她多少还是摸清楚了一点拓拔寒的脾气,若不是有什么确凿大事,他绝对不会是这样。
在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都只能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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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都只能是错误。
只不过有时候不说话也同样是错误,特别是现在盛怒之下的拓拔寒。
紧紧的盯着一言不发的月清云,冷笑出声:“朕问你话,你为什么不说?”
随即大喝一声:“说啊!”
月清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拓拔寒:“皇上要我说什么?”
“说什么?”
拓拔寒冷笑一声,站直身子快步走到月清云身边,弯下腰用力将月清云的下额抬起来。
眼睛离月清云的眼睛最多半尺,悠悠的说道:“看着朕的眼睛告诉朕,你是不是把朕当成一个傻子?”
他的声音不大,但那些话却是一字一句从唇间逼出来的。
手里的力道,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大了许多。
月清云忍住下额上的剧痛,皱着眉头看着拓拔寒:“皇上,你又发......”
话说到这里,及时的把下面那个疯字收了回去,换成了比较顺耳的词:“你又有什么事?”
“你不要告诉朕,你和拓拔逸之间什么都没有。”拓拔寒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冷哼出声:“你一直都只是把朕当成傻子对不对?”
听到拓拔逸的名字,月清云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心虚顿时有冒出来了,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等她确定自己与拓拔逸之间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有,好像也不是她的错,而且她貌似也教训了那个拓拔逸,准备理直气壮的开口的时候,拓拔寒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伸手一把将月清云抱了起来,带着她走到床沿边,将她往床上一扔。
转身,走到门边将门狠狠的关上,转身看着快速无比从床上坐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他的月清云:“是不是因为朕没有宠幸你,你才到处出去勾三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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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到门边将门狠狠的关上,转身看着快速无比从床上坐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他的月清云:“是不是因为朕没有宠幸你,你才到处出去勾三搭四。”
拓拔寒阴沉到了极点的脸色,让月清云用力皱了一下眉头,她发现自己都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算来算去只怕就只能是怪刚才那场该死的雨。
先是看上去完全无害的拓拔逸变了一个人,接着就是现在的拓拔寒,也不知道到底误会了什么。
拓拔寒冷哼了一声,走到床沿边坐下。
一把抓住月清云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拖了一点:“你说得的确没错,你不是那种没有眼光的人,你看不上拓拔风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看上了一个比他更好的拓拔逸。”
看到月清云一言不发,只是抗拒的和他对视着,拓拔寒眼眸里更是冰冷。
俯身重重的咬了一下月清云的唇,等他抬起头的时候,月清云的唇上也迅速的冒出了两滴血珠。
盯着月清云的唇,拓拔寒心里的怒意横生,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往上昂起来:“朕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朕对你也没有兴趣,但是能不能不要留下证据刺朕的眼睛。”
“我和他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月清云咽了一下喉咙,有些含恨的盯着拓拔寒。
却被现在这个状况逼得开口解释,声音虽然已经尽量放柔,还是依旧带着明显的怒意:“但是皇上执意觉得我怎么样了的话,我也没有话说。”
说到后面,心里的怒意也越来越重,语气更是重了起来。
头发上的疼痛让月清云更是恼怒无比,这个拓拔寒未免也太过分了,以为她是什么?
抬起手用力将拓拔寒抓住的头发从他手里拔了出来,怒怒的和他对视着。
月清云的气势只是保持了那么一瞬间,眼睛就猛地睁大了,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疯子!”
是你要求的,朕满足你1
“朕是疯子?”拓拔寒的拉着月清云衣领的手,突然加重力道,将她的衣服开始就被拉到胸部的衣服更是往下一拉。
让她的上半身除了那个几乎没有挡不住什么东西的小衣之外,全部裸露在空气中。
嘴角又噙起了一抹带着一丝草嘲弄的笑意。
让月清云心里悲凉的升起了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拓拔寒将月清云的衣服拉到腰部之后就停下来,俯身盯着含恨看着他的月清云,冷笑出声:“你是朕的妃子,朕宠幸你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你敢说朕是疯子?”
随着拓拔寒的手里的举动,月清云倒吸了一口冷气,想都不想,直接一拳打在拓拔寒胸膛上。
但是力道小到拓拔寒根本就不当回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不过因为她的举动,眼眸眯成了一条缝而已。
身子往月清云的方向更是压低了一点,手指也松开月清云的衣领,顺着她的背往上移动,最后到了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