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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自己的匕首努努嘴:“这里是致命处,我的匕首只要在这里轻轻的一滑,皇上的命只怕......”
月清云眼里的冷厉,让拓拔寒怔了一下。
这样的一双眼睛,若不是杀过无数人,怎么会出现那么凌厉的杀意。
不由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往躺在地上的那几个看了一眼:“他们中间,有两个还活着,你不想知道是谁派他们来杀你的吗?”
月清云瘪了一下嘴巴:“是你。”
她想都不想的回答,肯定的语气,让拓拔寒直接嗤之以鼻。
没好气的皱了一下眉头:“若是我,我还救你做什么?”
“人虽然不是皇上派来的,”月清云想到这件事就有些郁闷,语气更是郁闷到了极点:“但却绝对因为皇上封我为后引来的。”
宫门深似海2
“那倒不错。”
拓拔寒轻笑出声,抱着月清云往冷宫的院门走去:“但是你记住,是你自己不愿意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以后不要后悔。”
“皇上放心。”
月清云看到拓拔寒终于肯带着她离开,眼睛也笑成了一道弯月,盈盈笑道:“我等一下就出宫了,和他们再也没有交集,绝对不会后悔的。”
拓拔寒闻言,停下脚步,垂眼看着月清云,眼里有些月清云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注视月清云好一会儿,才面色一冷:“你是真的想离开皇宫?”
月清云点点头:“要不然你以为我在逗你玩啊。”
“那倒不是,朕只是以为......”
拓拔寒微微走了一下眉头,停住嘴不再往下说。
嘴角那抹笑意让月清云心里跟着颤抖了一下,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眼神,确定他不是平时那种计算的样子,心里稍微定了一下。
眨了一下眼睛,甜甜一笑:“那皇上以为我是想做什么?”
拓拔寒含笑不答,径直往前走去。
半响之后突然开口:“你出宫之后,是不是打算回南陵国?”
“南陵国?我去那里做什么?”
一直全神贯注关注着拓拔寒走路方位,和担心中间出什么状况的月清云,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想都不想,直接开口回答。
接着又是怔了一下,她回答完了才想起来,自己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貌似是南陵国的公主。
可是已经晚了。
已经听出不对的拓拔寒扬眉笑看着月清云:“你为什么不回去?”
宫门深似海3
拓拔寒低头看着月清云,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你的笑容那么甜,想必在南陵国过得还是不错,为什么不回去?”
月清云突然不说话了。
她不知道怎么说,难道告诉拓拔寒,那里也不是她的家?
她没有家,不管在哪一个时代,她都没有家。
她的笑颜,在开心的时候如此,在愤怒的时候也是如此,在孤寂的时候更是如此。
抬眼盈盈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刺杀你不成功,回去也只有死。”
本来不是她的做的事情,却成了最好的藉口。
拓拔寒笑容里说不清楚的意味,让月清云皱了一下鼻子,撇开脸继续看着前行的路。
拓拔寒对月清云有些不敬的神情毫不在意。
反正,什么大不敬的事情她都做出来了,这样的神情,根本就不值得他去计较。
“你不回去,那你想怎么生活。”
低头看着月清云一点饰物都没有的头发,拓拔寒敢打赌,月清云身上除了从他刚刚那里拿去的玉佩之外,再没有可以换钱的东西。
月清云倒是笑了出来,眼里全是自信满满:“我有手有脚,当然可以养活我自己。”
她的话,让拓拔寒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手那么娇嫩,别告诉我你会织布,会做菜,会杀猪......”
说了一大串的名称之后,眼里的嘲弄更甚:“想必南陵国再穷,也不至于让一个公主学会这些。”
月清云脸上的自信荡然无存。
拓拔寒说的一切,她都不会。
织布?
对于一个从她那个时空穿越过来的人,这个词简直就是一个古老的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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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饭?
月清云自信自己是一个爱好生活的人,在原来那个时空,虽然是一个杀手,但她过得还是很愉快。
她是一个美食家,世界上最好的佳肴,她都基本上全部都尝过。
闭着眼,她都能分辨得出是不是正宗的口味。
但是,她却连炒菜的勺子都没有摸过一次。
杀猪,那就更加不用说了。
杀人还差不多。
可是月清云确定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愿意做一个杀手了。
想来想去,月清云很想自豪的告诉拓拔寒,她还是一个大师级别的电脑高手,就算是世界上最尖端最先进的电脑,她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它的程序里。
但前提是她能让拓拔寒明白,什么是电脑。
所以,月清云发现自己还真的什么都不会。
拓拔寒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月清云有些恼怒起来。
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皇宫了,她也不想那么客气:“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随即冷哼一声:“皇上你还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低头的拓拔寒堵住了唇。
心里一惊,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上已经是软绵无力。
拿着匕首的手臂,也软绵绵的从拓拔寒的颈部滑落。
在鼻息处,依旧是沿路那抹若有若无的花香和拓拔寒的气息。
恼怒至极,却无可奈何,只能是无力的任凭吻着她的拓拔寒挑开她的唇,轻吮深啄,肆意将他的气息压迫着她。
好半天,拓拔寒才松开气得满脸通红的月清云,手指划过刚刚被他亲吻得更加红润的唇。
眼里,尽是戏谑;“朕都说了,叫你不要一路用匕首比着朕的。”
百媚香1
月清云怒视着拓拔寒的眼眸,却也实在想不通自己在什么地方着了他的道。
拓拔寒却像是心情极度的好,用力在月清云的饱满的唇上吻了一口。
看着她的眼里笑意盎然,让月清云的的眼睛瞪得更大。
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满意的看着月清云身子微微的瑟缩了一下。
悄声在月清云耳边细语:“你是不是闻到花香了?”
月清云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却不回答,拓拔寒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悸动。
一种极度不寻常的悸动。
让她心里郁闷的同时,却又觉得那个气息异常的炽热。
炽热到她直接想到了一种药物。
拓拔寒也不要她回答,唇继续在她的耳垂上逗留,带着炽热的喃喃细语却把她心里想到的药物说了出来。
“这样的花香叫做百媚香。”
拓拔寒的细语中带着一种让月清云含恨有忍不住心神荡漾的气息。
“那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侍卫,看到你架在朕脖子上的匕首放出来的。”
像是看到了月清云心里的疑惑,拓拔寒噙着笑意,在月清云的颈部轻轻的吻了一下:“你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做百媚香吧,就是说只对女人有效。”
月清云怒吼一声:“你这个王八蛋。”
但是她在喊完之后,很快的就发现,自己的怒吼声在从嗓子了出来之后,却变成了暧昧的低吟声。
绝对的暧昧。
后面的话更是轻轻的低吟声:“你敢对我下媚药,我告诉你,你敢碰我,我就敢切了它。”
百媚香2
月清云很快的就自己住了嘴。
因为她发现,那句威胁的话,在百媚香的作用下,在拓拔寒特意压迫的气息下,根本就没有威胁的感觉。
反而,在这样的形势下,多了一层更让人异常悸动的暧昧。
就像是两个情人之间开的玩笑。
而月清云更不知道的是,她本来应该是愤怒的眼神,在这个时候,在拓拔寒的眼里,却变成了媚眼如丝。
拓拔寒在月清云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这样的力道,让月清云在感觉疼痛的时候,却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耳边,拓拔寒带着一丝嘲弄的轻笑声响起:“你什么事情都不会做,朕觉得你还是在深宫里当一个只要讨朕欢心的妃子就行了。”
月清云眼里的媚意,让拓拔寒的心情一片大好。
眼前的亮光让月清云才知道拓拔寒居然从一开始就抱着她往一个她熟悉的地方走。
同样的,又一次被狠狠的摔倒床上。
厚厚的奢华的铺垫,软绵绵的感觉一如昨夜,让月清云想起昨夜临睡前的舒适。
只不过少了一双和她对视的眼睛和那一阵阵袭人的香气。
还是同一张床,依旧是那个寝宫。
就连那个放在桌面上,已经被点燃的烛台,都是那么的熟悉。
却不知道,今夜是否有那么幸运。
让拓拔寒心里被点燃的火灭了的人还是月清云,是她的唇让拓拔寒心里燃烧的欲火直接变成了怒火。
准确一点,是她唇间吐气若兰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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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
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百媚香3
身下柔软无比的床,让感觉自己身子比床还要软绵绵的月清云索性将身子平躺在床上。
在百媚香的作用下,看着拓拔寒的眼睛水汪汪的。
百媚香不光是迷药,更是一种媚药,将她身子里的女人娇媚本能全部都引出来了。
而她的娇媚,又让拓拔寒身上的火也燃了起来。
俯下身用手勾住月清云的后颈,手指间带来的摩擦,让月清云轻吟了一声。
本来软绵绵的手臂,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抬起来勾出了拓拔寒的肩膀。
“皇上。”
声音,出奇的嗲。
刻意的嗲在百媚香的作用下,更是嗲到让人忍受不了。
拓拔寒却没有昨夜一样的不耐,他的手渐渐的往下滑落。
身子上的火,让他可以忽略这个受不了的嗲声。
但是月清云下一刻说出来的话,却比受不了的嗲声更过份。
“皇上,你知道在我心里,谁是最可怜的人吗?是你。”
月清云的话让拓拔寒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在她的唇上轻咬一下:“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很啰嗦?”
月清云却是媚笑出声;“皇上除了用媚药之外,只怕是没有任何能够让女人心甘情愿侍候你的手段。”
拓拔寒俯身在月清云耳垂上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噙着一抹笑意:“你应该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朕今天都要吃了你。”
“嗯,我知道。”
月清云嫣然一笑,说不清的娇媚:“但是我更知道,皇上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就算是你用媚药得到了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却只能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躺在别人的身边。”
百媚香4
月清云的话才说完,拓拔寒的身子就僵了一下。
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在月清云耳后的手指,不再是那种带着温柔的动作,而是让她感觉到疼痛的大力。
月清云却依旧是一副媚态。
斜瞥着拓拔寒眼:“现在夜深了,也不知道皇上的心上人,是不是也像我这样,被逸王爷拥在怀里?发出我一样的轻吟声?”
拓拔寒猛地松开月清云,从床上弹起来站在地上。
注视着月清云的眼里,依旧是那么火辣辣。
手掌紧攥成拳头,手指的关节因为大力握紧有些发白。
只不过身子上的火全部转移到了心里。
怒火。
素清嫁给拓拔逸本来就是拓拔寒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这个月清云是哪里痛踩哪里。
月清云却犹自觉得踩得不够狠,火上浇油般接着往下说:“不过,我相信逸王爷的手段肯定是皇上的高明的,绝对不会用媚药,就能让素清......”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盆冰冷的水直接浇到头上。
连头发都被水泼得贴在了额头上。
拓拔寒将手里拿着的木盆往地上一扔,俯身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怒视着依旧因为媚药笑道无比娇媚的月清云。
月清云脸上的笑容比讽刺更甚,轻言笑语:“皇上何必动气,我说的也只是事实而已。”
“收起你讨好男人的媚笑。”
拓拔寒的眼眸冰冷无比,在月清云说完那些话之后,她的媚笑让他情不自禁的去想象素清躺在拓拔逸怀里低吟娇喘的样子。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1
“皇上只怕是说错了。”
月清云笑颜如花,看着拓拔寒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就感觉到一阵痛快。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应该要闭嘴了,要不然可能会把这个拓拔寒气到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的份上。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百媚香的作用,平时从来不动怒的心,竟然也有些隐隐的怒意,压也压不下去。
怒气越大,脸上的笑意越是盎然。
说出来的话也更是轻柔无比:“你说我的笑是勾引男人的媚笑,难道你以为你的素清被逸王抱在怀里的时候,还会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
拓拔寒嘴角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让月清云发现,貌似她这一次踩得有点过头了。
只是骨子里的倔强却让她依旧笑颜如花。
笑,本来就可以把所有的心情全部都掩饰掉。
拓拔寒被月清云的笑弄得更是怒气冲天,直接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喝到:“提水来,越多越好!”
随即返身走到月清云身边,一把将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月清云拉了起来。
噙着笑,手指轻抚过月清云的唇。
在月清云还没有来得及笑出声的时候,手掌往下滑落,抓住月清云的衣服猛地用力。
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武功高深的拓拔寒撕成两半。
手指也一路往下滑落,让吸入百媚香的月清云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眼里,却是残忍。
站起来,看着月清云脸上的娇媚,冷笑一声。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2
月清云被百媚香弄得身上灼热不安,神志也渐渐有些涣散。
隐隐约约之间,仿佛听到拓拔寒说了一句吩咐的话,随即就感觉自己身上一阵冰凉,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点。
忍不住往周围看了一眼。
才是那么一眼,心里的怒火就轰的一声燃了上了。
她还是躺在床上,那软绵绵的床上却全是冰冷的湿漉。
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拓拔寒撕裂。白皙的皮肤被桌子上的灯光照耀着有些刺眼。
刺眼的是她身上的那些水珠,在寝宫里的无数枝蜡烛的照耀上,反射出来的光泽。
站在她身边的却不止一个人,而是一大群人。
虽然除了拓拔寒之外都是侍女,但女人也是人。
她就这样赤着上身,被一群人看着。
她们有些人眼里含着的讥讽也就罢了,但是还有人的眼里那种同情她不自量力神情,让月清云心里的怒意更甚。
拓拔寒轻笑一声,弯下腰看着月清云含怒的眼睛。
伸手轻轻的滑过她身上的皮肤,看着月清云因为他手指骤然收缩的皮肤,嘴角那抹笑意更是残忍:“告诉朕,你错了,朕就饶了你。”
“错你奶奶的。”
月清云的怒极之下,也不顾得她惯有的清甜模样了,脏话也顺嘴而出:“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说,你的心上人素清,现在不是在别人怀里安睡?”
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怒气:“要是我说错了,皇上会那么生气吗?”
拓拔寒眼眸一冷,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悠悠的说道:“给朕继续泼,直到她说她错了为止。”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3
拓拔寒语气是轻柔的,但眼里却是残忍。
对于百媚香的药性,他心里是清楚的很。
在月清云之前,有无数的人,都想用媚杀这一招来杀了他。
结果只有一个,不管那些女人是不是死士,怕不怕死,都没有一个人能在百媚香1下面不开口。
百媚香在女子体内造成的炽热,和冷水接触后,两种不同的极端感觉,会让人感觉沾着水的皮肤,就像是被刀割下来一样。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感觉。
拓拔寒几乎敢肯定,再来三桶水,月清云的求饶声,就要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
看到那些侍女犹自提着水桶犹豫,拓拔寒挑了一下眉,噙着笑看着犹豫不决的侍女。
只是这样轻轻的挑眉,一个侍女手里的水立即泼到月清云身上了。
拓拔寒满意的看着月清云因为水沾到身上时,重重抽搐的那一下。
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呼痛声。
月清云的脸也转到了朝着墙的方向,不让任何一个人看到她的脸。
拓拔寒从满意的端着茶杯看着的第一桶水,到诧异的第三桶,随后到他的眼睛看着窗台,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桶水。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月清云的声音。
就是连轻轻的呼痛声都没有,更不要说求饶声了。
等那些侍女手里提着的十十多桶水都全数较数浇到月清云身上。
连那厚厚的铺垫都吸满了水,不住的往下趟水的时候,拓拔寒猛地把手里端着的杯子顿到桌面上。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4
前朝顶级官窑制造出来的细瓷茶杯,本来是拓拔寒的最爱,却在他顿在桌面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随即裂成两半。
拓拔寒的人在巨响声中猛地站起来。
走到湿漉漉的床边,不顾那些水会浸湿他身上的龙袍,弯下腰将脸朝着墙壁的月清云头发,一把将她提起来。
“女人,你就不会......”
吼出来的声音却被月清云弄得顿时就吼不下去了。
月清云的眉头紧锁,看得出那些水让她满是痛苦。
那些痛苦让她的神志更是迷糊,被拓拔寒抓住头发提起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睁了一下眼睛。
眼里全是无意识的迷蒙,但是在看到拓拔寒怒气冲冲的脸的时候,紧皱起的眉头就那么没有预兆的舒展开来。
嘴角,在眉毛舒展的那一瞬间,却往上勾了一下。
一个完美的弯弧,一丝毫无意义的笑就停留在唇边。
在拓拔寒还没有吼完后面那些话的时候,那双迷蒙的眼睛又闭上了。
身上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让月清云的意识已经脱离身子,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但是,那抹甜笑,始终是挂在嘴角。
拓拔寒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月清云的笑容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的脸上那该死的笑容,竟然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知道这个笑,是装的。
在笑的后面,多的是倔强和防备。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侧脸旁边屏声静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侍女怒喝一声:“还站着做什么,没看到床都湿了,朕怎么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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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将手里的奏折往桌子上用力一拍,怒视着躺在床上的月清云:“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月清云就像是有意识一样,迷迷糊糊紧皱着眉头的应了一声,随即又是在梦里嫣然一笑。
其实她也没有发出声音,只不过身子在梦里猛地抽搐了一下而已。
只是那一个抽搐,让拓拔寒感觉到心烦。
有些怒意的站起来,走到床边盯着月清云梦噩中的紧锁着眉头的脸。
拓拔寒自己嘴角一向噙着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了。
月清云就那么昏睡了三天,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唯一有的就是偶然的抽搐,像是想证明她还活着一样。
在拓拔寒瞪着月清云的时候,月清云的眼睛却缓缓的张开了。
眼神迷蒙,根本就没有聚焦。
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小时候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往事,都在梦里一一重新经历了一次。
她小时候是真的胆小。
就算是别人对她做一个凶狠的样子,她都会心惊肉跳。
本来从有意识开始,连踩死一只蟑螂都要大叫几分钟的她,却被逼着把手里的刀狠狠的刺到和她一起生活的小伙伴胸膛里面。
那时,她才是六岁。
在刺进去那一刀之后,她就昏睡了好几天。
但是,等她醒来之后无数次为了活命的杀戮中,她的心就渐渐的冷了下来,再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
她学会了用笑意掩饰一切,也学会了玩各种心狠手辣的招数。
可是,刚才在梦里的一切,还是让她觉得心惊。
看走眼了,他原来是暴君6
拓拔寒皱着眉头看着月清云那双迷蒙的眼睛,伸手在她的有些干裂的唇上点了一下,随即手指也停留在那里:“女人,你不要装,我已经看到你醒来了。”
头上一阵阵的抽痛和拓拔寒压在唇上的力道,让月清云的神志猛地清醒过来,也松了一口气。
下意识知道只是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第一次看到自己满手是血的那种惊骇,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迷蒙的眼睛逐渐开始出现聚焦。
直到和拓拔寒的眼睛对望的时候,她迷朦的眼睛,突然出现了怒意。
想都不想,抬起头直接一口用力咬在拓拔寒压在她唇上的手指。
等拓拔寒用力把手指从月清云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两个深深的牙齿印里面,迅速的沁出了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