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雪的武功就是那本秘籍上面的,所以伶舞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直接从她的破绽处攻入,一举击杀。
欧阳曦挑眉昂然笑道:“那又如何?”
伶舞慢慢的停下脚步,有些仲怔的看着欧阳曦:“我发现他们犯了一个错误,若是我是你的敌人,绝对在杀了你之前,不会去夺取你的皇位。”
她侧脸盈盈一笑:“虽然说皇位有权力,可以发出各种对自己有利的命令,但它同时也是一个牢笼,会让你有太多的顾及。”
真的完美就是不完美1
她侧脸盈盈一笑:“虽然说皇位有权力,可以发出各种对自己有利的命令,但它同时也是一个牢笼,会让你有太多的顾及。”
皇位对于欧阳曦来说,让他顾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为了保住皇位,他不得不做出很多不应该的选择。
皇太后的安危,更是让他该出手的时候,会多少有些犹豫。
那个皇位更是将他禁锢在皇宫里面,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自己去边疆,将那些依旧是忠心耿耿的将领召集起来。
一旦从皇位中逃脱出来的欧阳曦,就像是从牢笼里面挣脱出来的蛟龙。
反正一切都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了,再怎么拼都不会比现在更差。
欧阳曦当然明白伶舞心里的想法,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他们又何尝不知道,只不过他们当时以为我吃了药之后,什么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什么都想做到尽善尽美,却想不到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情。”
伶舞挑眉一笑:“你是不是说,他们想让欧阳洵死得事情,让所有的人都没有话说,所以才多此一举的将你带到西郊猎场?”
“没错。”欧阳曦冷冷的笑道:“若是我,抓到像我一样的对手,绝对会在第一时间里杀了他,而不是想通过威胁控制他。”
伶舞含笑点头,欧阳曦说的不是大话。
像他这样的人,的确是一刀杀了的比较好,要不然只要出了一点差错,就会被他抓住机会活下来进行反击。
伶舞眼波流转,突然一把勾住欧阳曦的脖子,笑吟吟的说道:“但是他们不是你,要不然你就是一个死人了。”
欧阳曦俯身在伶舞唇上轻啄一口,凑到她的耳边笑道:“你应该说,要不然你变成一个小寡妇了。”
伶舞轻哼一声,将欧阳曦推开一点:“你错了,我绝对不会是寡妇的。”
真的完美就是不完美2
伶舞轻哼一声,将欧阳曦推开一点:“你错了,我绝对不会是寡妇的。”
欧阳曦深深的看着伶舞,他知道伶舞话里的意思,若是他死了,她定会回来拼杀,直到将她自己的命送掉。
伶舞既然说过,和他同生共死,就绝对不会在他死了之后独活。
他的眼眸渐渐的冷了下去,冷笑出声:“再完美的计划都是人定出来的,在完美的人也会有破绽,完美就是幽离界那个头最大的缺陷。”
“的确如此。”
伶舞微微颌首:“照各种迹象看起来,幽离界的头的确应该是一个凡事都要求完美的人。”
她想到的是玉碎和那些同样都是幽离界那些人的丰姿,现在又出现一个石雪,不管从相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是一流的人才。
从这一点来看,幽离界的主人就是有一个毛病,凡事都喜欢最好的,连人也是一样。
不是一流的相貌,他是绝对不用。
伶舞眼眸也逐渐冷下去,微微蹙眉:“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是想不出幽离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更想不出来他们的头是谁。”
随即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其实,当初我还真的有些怀疑是南宫轩,但是现在又感觉没有什么把握了。”
欧阳曦伸手将伶舞揽入怀里,轻声说道:“不管他是谁,只要我们不死,总有知道的一天。”
伶舞盈盈一笑:“没错,只要不死,一切都还没有完结。”
她的眼眸突然亮了一下,侧脸用力咬了欧阳曦一口:“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幽离界的主人是一个凡事都想要完美的人。”
欧阳曦先是吃痛的吸了一口冷气,看到伶舞亮晶晶的眼眸,突然将手搭在伶舞的脑后:“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就自己将嘴压到他的嘴唇上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被动的人。
边疆风云1
“太过分了!”
紧跟在一个酒杯摔碎的声音后面,是副将鞠杰的怒喝声,用力的拍一下沐阳身前的案台,咬牙将话一字一字的逼出来:“沐帅,我们反了。”
他是跟了沐阳十余年的下属,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的愤恨绝对不比沐阳的少。
沐阳咬着牙,对鞠杰惊雷般的话充耳不闻,死死的盯着被他用力踹到地上的家丁:“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句话现在已经是他问的第三次了,虽然明知道答案还是一样的,但是终究还是不死心。
家丁爬起来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元帅,我是府里的家生下人,就算是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乱说!老太太和夫人公子他们,都被朝廷派人杀了。”
他的说一个字,沐阳的牙关就紧咬一下,脸颊上的青筋也不住的弹跳:“你怎么知道?”
“小的当时正在井底清理底下的淤泥,”家丁用力磕了几个头,随即扑在地上梗咽出声:“当时听得清清楚楚,是振国王亲自带着京城的守备军,奉旨去的。”
沐阳阴沉的脸,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一句话不说。
他已经说不出来。
鞠杰往地上单膝一跪,双手抱拳:“沐帅,我们反了吧。”
“反了?”
大帐外传来一声冷哼声:“不知道你们想反的是什么?是朝廷吗?”
沐阳的眼睛顿时望向帐棚的门帘,咬牙说道:“来的是什么人?”
“沐元帅,”门口转出来一个人,扬眉笑看着沐阳,扬一下手里捧着的明黄色卷章:“看到这个,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鞠杰双目一瞪,伸手将自己腰间佩戴的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来得好,我们正是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祭旗的。”
边疆风云2
鞠杰双目一瞪,伸手将自己腰间佩戴的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来得好,我们正是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祭旗的。”
“哦?”站在帐篷门边的人轻松随意的挑了一下眉毛:“祭旗?什么旗,谋反的旗吗?”
他似乎看不到鞠杰脸上的怒气和手里的剑一样,依旧是笑意盎然,一边说,一边走到打帐的中间站定,跟在他身后四五个人也在后面站定。
沐阳心里悲痛异常,但多年的征战让他还是咬牙喝退鞠杰:“鞠杰,退下。”
“果然元帅就是元帅。”
捧着卷章的人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鞠杰:“看到没有,多向你们元帅学学,就算是全家人都被杀死了,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
他的话让鞠杰双目怒瞪,手里拿着的剑往他刺去。
来人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笑看着鞠杰已经刺到了他身边的剑尖,空着的手掌轻飘飘的凌空划了一个圈,手指在剑尖上轻弹一下:“想不到我才说完,你就记不住了。”
他这个看上去一点力道都没有一弹,竟然魁梧的鞠杰连手里的剑都拿不住,只感觉虎口一震,整个手臂随即麻木,眼睁睁的看着抓着的剑往地上落去。
剑在落到地上之前,被沐阳快速无比的一把抄住,塞回鞠杰掌心里,和皱了一下眉头的人对视着。
来人冷笑一声:“沐大元帅,小的宣武,特奉皇上的旨意,前来收回沐元帅的兵权。”
沐阳定定的看着宣武,眼眸渐渐出现杀意,伸手将自己腰间挂着的兵符拿了出来,往案台上面一扔。
宣武讥讽的点点头:“沐大元帅果然是俊杰。”
随即往后挥了一下手:“制空,去把沐大元帅放到桌子上的兵符收了。”
沐阳等那个制空的人走到案台边,才冷笑出声:“难不成你们就想这样把兵符收走?”
边疆风云3
沐阳等那个制空的人走到案台边,才冷笑出声:“难不成你们就想这样把兵符收走?”
宣武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弹了一个响指。
制空应声停下伸往兵符的手,垂手站在一旁,脸色却出现了讥讽的神情:“不知道沐大元帅想要怎么样才能让我们将这个兵符拿走?”
沐阳手指紧攥成拳,怒哼一声:“我沐家世代为东陵国征战沙场,先皇更是将西武国和东陵国之间的事物交由沐阳先斩后奏,现在沐阳只想知道,为什么要将我在都城的一家老小全部斩杀。”
他说到后面,声音也开始沙哑,攥成拳头的指缝中一滴滴的血迹渗出滴落。
那是他手指甲刺入掌心造成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压得下心里的冲动。
宣武喟然一晒,轻笑出声:“这个是皇上的旨意,沐大元帅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的话,可以叫出兵符之后,去都城向皇上诉冤。”
“想我沐阳为了守卫东陵国的疆土,三年不归家,却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沐阳根本就不理会宣武的话,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冷的说:“你们今日若想拿走这个兵符也容易,只要拿一样东西来换。”
宣武和站在案台边的制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嘲讽,轻笑出声:“不知道沐大元帅想要的是什么?”
“我只要你们的人头,今天谁要是敢收这个兵符,就用他的人头来换。”
宣武扬了一下手里捧着的明黄色卷章,脸色一沉:“圣旨在此,难不成沐阳你想抗旨不尊?”
沐阳将腰间的剑一把拔出,抬手将长袍往上一样,剑光一闪,一片衣襟飘落。
冷眼瞄过笑意昂然的宣武几人,沐阳昂头傲然说道:“沐阳手里的兵符乃是先皇所赐,要收,也要由先皇下旨收回,欧阳野做一天东陵国的皇上,我沐阳一天无君。”
边疆风云4
冷眼瞄过笑意昂然的宣武几人,沐阳昂头傲然说道:“沐阳手里的兵符乃是先皇所赐,要收,也要由先皇下旨收回,欧阳野做一天东陵国的皇上,我沐阳一天无君。”
“好!”宣武点点头:“好一个一天无君。”
他抬眼扫了一眼大帐里面那些愤恨不平的将士,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们呢?你们的家人没有被皇上赐死,不会像沐大元帅一样吧。”
鞠杰手臂间的麻痹还没有完全恢复,却双目圆睁,用力将手里抓着的剑高高的举了一下:“我们誓死追随沐帅。”
“誓死追随!誓死追随!誓死追随!”
大帐里的将领随着鞠杰的举动,纷纷将武器拔出来,高喊出声,声浪一声比一声高。
宣武摇头,轻叹出声:“其实,我真的不愿意杀人,你们又何苦一定要逼我们杀了你们?”
他的话音未落,帐篷突然四分五裂,被人从外面拔起粉碎。
二十个士兵将手里拿着的粗绳往地上一扔,迅速的站会队列。
每一个士兵的眼里都有着杀气。
他们都是跟着沐阳出生入死征战多年的人,刚才在沐阳的家丁将消息说出来的时候,和鞠杰同样心急的副将李少安就已经到帐外集结士兵,准备直接反了。
李少安怒视着宣武手里明黄色的圣旨,沉声说道:“我们誓死追随沐帅,上京找欧阳野讨一个公道。”
宣武瞥了一眼外面怒气冲天的士兵,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只不过和原来的装腔作势不同,现在这一次,他是真的因为心里有些心烦。
这样的千军万马一旦真的暴动起来,就算是他们的武功再高,只怕也没有办法生还。
随即对身后的几个人笑道:“难怪当时还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人特意说了,让我们多来几个人。”
边疆风云5
随即对身后的几个人笑道:“难怪当时还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人特意说了,让我们多来几个人。”
“当时我们还是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一说。”
制空微微颌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了,看来沐大元帅果然如朝中所议,的确是心有反意,难怪皇上会下旨将元帅全家赐死。”
宣武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手掌慢慢的举起来,猛地往前一挥:“沐阳心生反意,杀无赦。”
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手掌一翻,轻飘飘的往沐阳的地方按去。
他们现在就是准备一举击杀沐阳。
没有了沐阳这个元帅,那些士兵就会群龙无首,直接缴械投降。
在沐阳身边的鞠杰和其他的副将怒吼一声,齐步往沐阳的身边聚集。
跟着宣言来的几个人往宣武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他微微颌首之后,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宣武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对那些副将直接下杀手。
沐阳的剑刚碰到一个人的手掌时,余光就看到鞠杰被制空轻飘飘的一掌拍在胸膛上,心里顿时一急,想抽剑救下鞠杰,却发现对手的手掌上竟像是有一种磁力一样。
剑不但软绵绵的毫无着力之处,就是回抽的速度也因为对手的磁力慢了一拍。
身材魁梧的鞠杰已经被制空看上去毫无力道的一掌,击飞跌落到周边围着的那些士兵队列里。
撞翻了好几个士兵之后,鞠杰仰面坠入地面,虽然看不出任何一点伤处,但是涣散的眼神却已经说明,他的生机已经被制空的那一掌击散。
沐阳心里一阵剧痛,他不是没有看过自己的兄弟死亡,但是那都是在战场上。
跟了他十几年的鞠杰,从无数次生死关闯了过来,却死在了东陵国皇上的诏书下面。
边疆风云6
跟了他十几年的鞠杰,从无数次生死关闯了过来,却死在了东陵国皇上的诏书下面。
沐阳的眼已红。
手里的剑划出一道寒光,本来往回抽的力道猛地加大,在对方手里回旋力相应加大的同时,突然变成了前刺。
等他的对手察觉不对的时候,沐阳的剑已经到了他的心窝里了。
沐阳的眼越红,心就会越定。
多年征战沙场,已经将他的心铸造成铁铸的了。
在他身边,跟着他征战沙场的兄弟一个个的到了下去,那些士兵已经鼓噪起来,他们的眼睛也红了,就等着自己的元帅一声令下。
沐阳的眼里只有宣武。
宣武看着他的同伴倒地,眼眸一眯,手臂微曲,他知道若是他不出手,这一次的任务也许没有那么容易完成了。

沐阳看着到了自己胸膛的手掌,心里一恨,他不怕死,但是现在他的家仇未报,跟了他多年的兄弟在他死了之后,也只有死路一条的情况下,他心里不甘心。
但是已经到了他胸口的手掌,却是他怎么样都避不开的。
宣武听着身后快速传来的风声,用力皱了一下眉头,却想都不想直接把只差半分就按实的手掌收了回来,身子往旁边闪避。
若是他不闪避,的确能杀了沐阳。
但也会赔上他自己的性命。
宣武身子才避开,一块石头就到了他刚才站着的地方。
看着激射过来的石头,宣武心里一震,想不到居然能有人用一块石头射出比尖锐的暗器更厉害的感觉。
他心里惊疑不定的同时又冷笑出声,他避开了那个石头,在他对面的沐阳却是避不开了,沐阳还是死定了。
宣武嘴角的笑意才显露出来,那个石头本来往前的速度骤然停顿下来,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拍了一下,直接落到地上。
边疆风云7
宣武嘴角的笑意才显露出来,那个石头本来往前的速度骤然停顿下来,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拍了一下,直接落到地上。
看上去这个石头就像是在和宣武开玩笑一样。
宣武的脸色猛地一变,他当然知道石头是自己掉下来的。
弹射石头的这个人,在出手之前就已经将他所有的后着都算好了,手指上用的力道,刚好让石头到了宣武站立的位子就力竭。
方位力道无一不让宣武心里懔然,不由自主的往石头来的方向看去,本来就有些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越发显得有些惨白。
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也停下手,低头看着地上那犹自滑动的石头。
“若是你手下的人再动一下,我保证你们就算是想死,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身黑装欧阳曦从士兵后面走了出来,他脸色憔悴不堪,脸颊的胡须也冒了出来,身上更是风尘仆仆。
在他身边的伶舞也是一脸的憔悴,红色的衣服也因为蒙上了尘土,显得有些陈旧。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眼睛,眼睛依旧是凌厉如昔。
他们已经连续赶了四天三夜的路。
这四天以来,他们换马不换人,在路上累倒了八匹马,为的就是在欧阳华写下来的名单中,没有沐阳的名字。
对沐阳的为人,欧阳曦心里非常明白。
如果他是欧阳野,想要将全国边疆将领的兵权削掉,第一个对付的肯定就是沐阳。
西武国虽然和东陵国已经定下永不相犯的盟约,但是他却是东陵国近邻的第一大国,沐阳手下的兵马,不仅仅只是数量上占了东陵国的三分之一,而是他手里的都是精兵。
若沐阳不是忠心耿耿的人,又怎么可能可以掌管这些兵马。
但是名单上偏偏没有他的名字。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第一个,只有这个原因,他才可能不在名单上。
边疆风云8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第一个,只有这个原因,他才会不在名单上。
欧阳曦的眼睛从最近的鞠杰扫视到了沐阳周边躺着的好几个将士,眼神凌厉如刀,叹息一声:“我全力赶过来,还是晚了一步。”
看到欧阳曦,沐阳眼里先是出现一丝诧异,随即朗声说道:“皇上来得不晚,只要来了,就不晚。”
虽然他的兄弟死了,但仇还是能报的,手里的兵权也还在,更是不晚。

宣武的眼眸微微眯起,轻笑一声:“来的可是欧阳曦?”
“放肆!”伶舞轻斥出声,往上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嗓子因为连日赶路变得有些沙哑:“欧阳曦是你能叫的?”
宣武皱了一下眉头,抿了命嘴不接着伶舞的话往下说。
他不说,伶舞却不会放过他,挑眉打量了宣武几眼,才转头看着沐阳,浅浅一笑:“还望沐帅明示,他们这几位到沐帅的军营里所为何事?”
沐阳怒哼一声:“这位宣武大人是奉了新帝的圣旨,前来削沐某的兵权。”
盛怒之余,他已经顾不得礼节,平时一定要带上的回禀皇上之内的话直接简略不说,就将答案说出。
“原来如此。”
伶舞含笑点点头,转头看着宣武的同时,面色一沉:“就是不知道宣武大人奉的是哪一个国家的命令,传得是哪一个皇上的圣旨。”
宣武最初的震惊过后,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挑眉笑笑:“我手里拿着的就是有东陵国玉玺掌印的圣旨,国无二君,你说,我传的又是哪一个皇上的圣旨?”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然的笑问:“这样来说,你是东陵国的人了?”
还不等宣武有任何回答,她身上突然散发出凌厉的杀气,语气却依旧淡淡的:“既然是东陵国的人,居然还敢直接叫出皇上的名讳,按律该当如何?”
边疆风云9
还不等宣武有任何回答,她身上突然散发出凌厉的杀气,语气却依旧淡淡的:“既然是东陵国的人,居然还敢直接叫出皇上的名讳,按律该当如何?”
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话音才落,那些早就愤慨不已的军士同时喊出一个字。
“杀!”
“杀!杀!杀!”
千言万语,满腔恨血只能化成一个字—杀!
漫天的杀声中,伶舞嫣然一笑,侧身对身边的欧阳曦盈盈道了一个万福:“皇上意下如何?”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还是清清楚楚的穿破那些杀声,让所有呐喊的士兵都停下来,等着欧阳曦的指令。
欧阳曦回身看了一眼那些愤恨的士兵,沉声说道:“杀。”
他的身子还没有动,伶舞却挑了一下眉毛,淡然说道:“像这样的人,还犯不着皇上动手,就让伶舞代劳也罢。”
沐阳脸色一变:“万万不可!”
他对宣武轻飘飘却怎么样都避不开的手,实在是记忆犹新。
他镇守边疆,已经三年未回都城,对伶舞这个人只是略有耳闻,却从来都没有见过。
伶舞俏丽的样子,让沐阳怎么样都不相信,她会是宣武的对手。
在这里,能和宣武一搏的,只有欧阳曦。
“若是伶舞打不过,到时候皇上再将伶舞换下来也不迟。”
伶舞浅浅一笑,抬手阻止沐阳往下说的话,眼波流转笑看着欧阳曦:“还请皇上帮伶舞压阵,若是宣武身边的那些人想逃或者想动手,就有劳皇上处理了。”
她轻描淡写的样子,就好像根本不是做生死决斗一样,仿佛什么时候想换人都可以。
欧阳曦嘴角往上轻扬,伸手将伶舞发间的簪子取了来,手指轻轻的滑过冰凉的簪子,随即递到伶舞手边,轻笑出声:“去吧。”
边疆风云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