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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命6
伶舞这样一挑,仿佛只是漫无目的随意的动作,但那轻飘飘的一掌,就像是看到毒蛇一样,快速无比的缩了回去。
伶舞看都不看那个手掌一眼,只是轻轻的勾了一下嘴角。
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低垂眼睑,伶舞挑眉笑看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欧阳野,淡淡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已经说了,我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的皇上,终究会让你登上皇位让自己开一个眼界的。”
说完之后,眼波往已经从马上跃下来的两个人盈盈一笑:“你们说,伶舞说的对不对?”
那两个人的眼里满是惊疑不定,特别是开始挥了一掌的人。
伶舞刚才那样一挑,看似随意,其实却正是他那一掌的破绽处。
只要有攻击,就会有破绽。
只不过有些武功的破绽,基本上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就像是他们的武功一样,他们的慢和轻,就是把那些破绽完全遮住了。
俏生生站在欧阳野身边的伶舞,在他们眼里,已经不是一个女子那么简单了。
伶舞心里冷笑一声,她是故意的。
不管用什么样的招数,她都不用那本秘籍上的。
用自己只学了三个月的功夫,去和这些修炼了几十年的人比,这样以卵击石的事情,伶舞是绝对不会做的。
只要她不用,别人就不会知道,他们那些轻飘飘的掌,那些看起来无懈可击的武功,其实已经在她仔细研究了三个月。
他们本来应该没有破绽的武功,在她眼里却是破绽百出。
只要他们不知道她已经同样学会了这个武功,他们就不会换使用的武功。
只要他们不换,这些本来是夺人性命的功夫,就会成了加速自己死亡的工具。
他们两个人略显苍白的脸,往地上呻吟着的欧阳野望了一下,相互之间又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浅浅一笑。
男人的命7
两个脸色略显苍白的人,往地上呻吟着的欧阳野望了一下,相互之间又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浅浅一笑。
他们在嘲笑自己,怎么会被伶舞应该是误打误撞的那一挑吓得停住了手。
“你是伶舞?”
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让伶舞的嘴角往上开始轻扬,盈盈一笑之间用同样轻柔的声音笑道:“你问的是废话。”
伶舞同样温文尔雅的口气说的出来的内容让说话的人脸色一沉,刚想发难,却又被伶舞笑吟吟的声音抢先打断:“很抱歉,我不喜欢跟说废话的人聊天。”
她的话才说完,脚下用力,身子若惊鸿般的往远处射去。
“只怕你不愿意也不行。”
温文尔雅的声音已经不再温柔,不管是谁,被人当面说他说的话是废话,他都不会再温柔。
比起他的声音更不温柔的是他的手。
在伶舞身形初动的时候,他也如箭一般追去。
和他的动作比起来,伶舞的速度就慢了。
在他追到伶舞身后的时候,那个不温柔的手掌已经轻飘飘的往伶舞的背部落了下去。
站在原地含笑看着自己同伴追击伶舞的人,脸上轻松随意的笑容突然僵硬,本来就略显苍白的脸变成了惨白。
别人看不到,但是他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在他的同伴手掌快要按到伶舞背部的时候,伶舞突然停步转身,手里拿着的簪子准确无误的刺入了他的同伴胸膛。
、
伶舞缓缓的将手里的簪子拔了出来,往上挑着的眼睛却是遥遥看着愣在原地的那个人。
她已经不用看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一个死人就是死人,没有必要再多看一眼。
反手将簪子插回自己头上,伶舞淡然的笑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命,都只有一条,命没有了,就只有一种人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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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将簪子插回自己头上,伶舞淡然的笑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命,都只有一条,命没有了,都只是一种人死人。”
伶舞这一次离开的时候,就不像是刚才那么快了。
非但不快,她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自己家的后花园漫步一样。
她知道,现在站在欧阳野身边的那个人,绝对不会过来追击她。
因为他也是人,也只有一条命,也不愿变成死人。
伶舞走入有民居的地方,往前走的脚步陡然加快,直接往城南的方向走去。
她不想浪费精神在路上,对有没有人跟踪她,她根本就不担心,作为一个跟踪别人的高手,若是被人反跟踪,她自然会察觉得到。
伶舞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往后回望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顿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她心里一直隐隐觉得不对,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但多次查看,却怎么样都没有发觉有任何一点不对。
现在离城南伶飞他们藏身的地方越来越近了,但是这种感觉却还是没有消失。
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跟踪她的人,武功要比她高了很多。
伶舞心里轻叹了一声,若是欧阳离他们中间有这样的高手,她还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回身往空空如也的街道细细的再瞄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街中除了月亮照在屋檐上投下来的影子,连任何一点异动都没有。
伶舞皱着的眉头更是紧了一点,若是被这个人一直跟踪着,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去她们藏身的地方。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索性直接转身往回走。
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差不多整整两条街道之,伶舞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动,不由冷笑一声:“不知阁下是谁,是否可以出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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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差不多整整两条街道之,伶舞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动,不由冷笑一声:“不知阁下是谁,是否可以出来相见。”
停了一会儿,确定跟踪她的人根本不可能出来之后,伶舞轻轻的叹息一声:“若是阁下不愿意出来相见,伶舞就先行告辞。”
伶舞离去的时候貌似无意,但是她心里却早就想好了一个地方。
左穿右插的走到都城唯一的一个湖泊旁边,迎着习习春风,望着被风吹起层层涟漪的水面,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左顾右盼的样子就像是在欣赏湖边的景色,沿途一路似乎有意无意的随手采摘一些枝条花草抓在手里。
目测着湖面的距离,等到估摸着手里抓着的纸条差不多够用之后,感觉到身后窥视的目光依旧,伶舞的嘴角不由往上轻扬起来。
“若是阁下实在是不愿意出来相见,伶舞就告辞了。”
她的话音才落,身子就往湖面跃去。
身子快要落下去的时候,用手将手里抓着一根枝条往前面一抛,脚及时的在枝条上点一下,身子借力往前。
几个起落之后,伶舞已经到了湖中的一半,嘴角轻扬回首往离开的岸边看去。
就是那么一眼,伶舞的身子顿时滞涩了一下,捏着纸条的手指紧紧的攥了一下,本来应该掷出去的枝条等她落到水里之后,还是抓在手里。
震惊之余,她连提着的那口气也不知道消失到了什么地方。
“你不要走,等…”
伶舞的话还没有喊完,人已经沉到水里,将她那个我字逼进了肚子里。
等她从水里冒出头的时候,那抹她永远忘不了的身影已然消失。
出现在岸边的却是另外一个伶舞也熟悉到了极点的甜甜笑颜,看到伶舞努力的往回游,伶云盈盈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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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岸边的却是另外一个伶舞也熟悉到了极点的甜甜笑颜,看到伶舞努力的往回游,伶云盈盈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伶舞懊恼的看着伶云的身影被岸边的树枝挡住,手臂用力击打了一下水面,加速努力往回游。
若是她没有看错,开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欧阳曦。
他的确没有死。
可是,这个该死的欧阳曦既然没有死,为什么听到那些谣言之后,不去找她。
就在今天进宫前的每一个夜里,只要夜一入黑,伶舞都会到皇宫的附近,将自己藏身在暗处,连眼都不眨的看着宫门的方向。
她就是怕欧阳曦知道她回来的消息之后,没有她的下落,会去那宫门前找她。
可是,每一次到天边发白的时候,伶舞都是失望而归。
欧阳曦就像是不在东陵国一样。
每过一夜,伶舞的心就揪紧一点,生怕她的猜测是错误的。
生怕欧阳曦已经不在人世间。
要不然欧阳曦怎么可能会一直都没有出现。
现在这个欧阳曦真的没有死,就是在刚才,他还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却始终没有出来想认。
想到刚才的情景,刚才看到欧阳曦那一眼的惊喜过了之后,伶舞心里的怒气就骤然升上来了,他难道就不知道她心里的担心,若不是她回头看了这样一眼,是不是一辈子都打算躲着她了?
伶舞湿漉漉的爬上岸,连头上的水都来不及拭一下,就急忙放眼往四处看去。
在夜色下的湖畔,依旧静悄悄的。
哪里有欧阳曦的身影。
就是巧兮笑兮伶云也已经远去,消失无踪。
“明日子时,西郊猎场。”
伶舞眼睛突然一亮,在湖畔的一棵树干上,被人用匕首之类的尖锐利器刻上了几个字,她记得很清楚,最后一根纸条就是在这个树枝上摘取的,当时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字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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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眼睛突然一亮,在湖畔的一棵树干上,被人用匕首之类的尖锐利器刻上了几个字,她记得很清楚,最后一根纸条就是在这个树枝上摘取的,当时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字在上面。
伶舞心里郁闷的感觉顿时一扫而光。
也许欧阳曦有他的苦衷,所以才是不出来想认,只是留下了这个字迹约她明天相见。
伶舞伸手将湿发上的簪子拿下来,用它将树干上的字迹抹去,转身往回走去。
远远的才转过街角,就看到伶飞有些焦急的脸,看到伶舞的身影之后,她脸上的焦虑才消散,快步走到伶舞身边:“你怎么那么久了还不回来,着急死我了…”
越靠近伶舞,伶飞的声音就越小,最后走到伶舞身边的时候,她的声音也消失了,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一声湿淋淋狼狈不堪的伶舞。
等伶舞往前走了好几步之后,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一般,追上伶舞:“天啦,你到底遇到什么样的高手了,居然能把你逼成这样。”
“他?”伶飞先是没有反应过来,随即看到伶舞嘴角含着的,那种藏也藏不住的笑意,眼睛突然一亮:“欧阳曦?”
还不等伶舞回答,她的眼睛就往后望了,看到还是空无一人的巷子之后,伶飞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不对,你遇到的一定不是他。”
伶舞嫣然一笑:“就是他。”
“那他怎么不跟你一起回来?”伶飞忍不住又往回望了一眼,诧异的追问:“他真的没有死?”
“没有死。”伶舞本来往前走的脚步突然停了一下来,伸手一把抓住伶飞的左臂,眉开眼笑的说到:“他、真的没有死,我真的看到他了。”
伶飞看着伶舞神采飞扬的眼睛,她的眼睛也微微红了一下,虽然伶舞从来不表露出来,但她知道伶舞等这一天等得差不多要崩溃了,现在伶舞这个样子,她怎么能不跟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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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飞看着伶舞神采飞扬的眼睛,她的眼睛也微微红了一下,虽然伶舞从来不表露出来,但她知道伶舞等这一天等得差不多要崩溃了,现在伶舞这个样子,她怎么能不跟着开心。
伶舞身上虽然还在滴水,但她脸上幸福的样子,却是怎么样都掩饰不住的。
伶飞有些心疼的看了伶舞一眼,她任何事情都不和别人说。
就像是没有知道欧阳曦的生死之前,伶舞连一次都没有提起过欧阳曦,就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样。
所有的事情都是埋在心里,只有在现在已经确定欧阳曦还活着,她的心思才往外流露一点。
伶飞有些高兴又有些心疼她的瞪了一眼伶舞,伸手往她身上还在滴着水的湿衣服捏了一下:“你还不快点去把你的衣服换下来,皇太后已经在里面等了你半天了。”
伶舞盈盈一笑,转身往敞开着的大门走去。
等她换好干的衣服,返回客厅的时候,皇太后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她了,脸上有着还没有干的泪痕。
看到伶舞出来,急忙站起来:“伶舞,伶飞方才告诉本宫,曦儿…”
伶舞点点头:“皇太后,伶飞说的的确是真的。”
皇太后先是闭眼合掌祈祷了一番,才睁开眼睛叹息出声:“但是曦儿怎么不跟你一起回来?”
伶舞轻轻的摇了一下头,叹息出声:“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远远的看到他的身影。”
一直含笑站在旁边的枫露看到皇太后神色一黯,掩嘴轻笑出声:“皇太后,这个是好消息,您老人家就应该安安心心的养病,怎么反而难受起来了。”
“也对。”皇太后强笑一声,随即面色一整:“从现在开始,你们都不要再叫我皇太后了,万一被别人听到,走露了出去就不好了。”
不等任何人反对,皇太后就径直接着往下说:“本宫娘家姓杜,你们就叫我杜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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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任何人反对,皇太后就径直接着往下说:“本宫娘家姓杜,你们就叫我杜夫人吧。”
伶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她的眼睛却看向凌云了。
她相信凌云紧紧皱着眉头的原因,定时跟她心里担心的一样。
一直沉吟着的凌云迎着伶舞的眼睛,看到微微颌首之后,叹息出声:“有一件事情不可不防,就是等到明天,他们一旦处理好新皇登基的事情,下一个就定是全城搜捕皇…杜夫人。”
“若是我猜测得没有错,现在他们只是因为要将自己的力量都调到宫里争夺皇位。”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要是等到明天早晨,只怕我们再另行找地方躲避是不可能的,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凌云皱得紧紧的眉头在伶舞直接把他心里的担忧说出来之后,顿时的舒展了一点。
因为伶舞的脸上根本就没有担忧的神情,反而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凌云当下轻笑出声:“看来,这个事情我是不用操心了,看伶舞的样子,必定是心里早就有了安排。”
“你错了,这件事情就必须要你操心。”
伶舞抬眼盈盈一笑:“我只能是出一个主意,至于剩下的事情,就是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看着伶舞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凌云心里升起一种凉凉的感觉,倒吸一口冷气之后,用试探的口气小声的问:“你不要告诉我,你准备让她们躲到我的家里。”
“你说对了。”伶舞轻挑一下眉头,淡淡的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要知道以你父亲的身份,你们府上应该是不会有人去搜查的。”
看着凌云骤然睁大的眼睛,伶舞悠悠的轻笑出声:“而且,一旦等他们开始搜查,三天之后我就将皇太后又送回宫中,只不过不再是皇后的寝宫,而是冷宫的杂役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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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凌云骤然睁大的眼睛,伶舞悠悠的轻笑出声:“而且,一旦等他们开始搜查,三天之后我就将皇太后又送回宫中,只不过不再是皇后的寝宫,而是冷宫的杂役房而已。”
凌云仲怔的瞪着伶舞看了半天,良久之后才呐呐的说出了一句话:“你疯了,好不容易才把太后从宫里救出来,你又把她送进去。”
“我的确是疯了。”
伶舞盈盈一笑:“但是我不疯不行,在全城军马搜索的情况下,不管是谁,就算是功夫再高,也不可能保得住一个毫无武功之人的安全,所以我必须疯,要不然就是死。”
她眼波流动,笑看着沉吟不语的皇太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知道皇太后觉得伶舞的安排怎么样?相信太后在宫里,多多少少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贴心的人吧”
“贴心的人,本宫倒早就安排好了。”皇太后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就按照你说的办,到时候还要有劳你帮我又送回宫中。”
看着虽然脸色苍白,但神情却是镇定到了极点的皇太后,伶舞心里暗暗赞叹一声。
就算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也未必会有这份镇定,皇太后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弱质女子,却能冷静到这种程度。
看来欧阳离原来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除了有欧阳曦这样一个太子之外,这个冷静的皇太后也有占有了一定的因素。
伶舞站起来望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回身浅浅的笑了一下:“夜差不多就要过去了,要是没有什么事,凌云你就把太后接到你的家里去吧。”
“既然你们决定了,那就走吧。”
凌云站直身子,叹息了一声:“想必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把她们混进我家里的时候了。”
伶舞浅浅一笑,看着说走就走的皇太后和凌云,眼里露出了笑意。
现在的确是最好的时机,每一个大臣都在大殿上为了立新帝的事情争议,振国王想必也不例外。
相逢终究不相识8
伶舞迎着夜风,慢慢的往在西郊猎场走去。
一阵夜风吹来,将带着一阵焦炭的味道的空气迎面吹来。
在这里,本来曾经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已经被烧成了焦土。
一些比较大的树木还没有完全焚烧完,光秃秃的树干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突兀。
踏入那片焦土之后,伶舞低垂眼睛往地上看了一眼,在她脚下的这一遍土地上,依旧一遍荒芜,不像是别的土地,已经冒出了嫩草。
伶舞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各种迹象都让她想像得到当时的火势有多大。
冬天里本来就是风干物燥的时节,在加上人为刻意放火,将这里的一切都烧成了过去,她真的不知道欧阳曦是怎么样从这里逃出去的。
伶舞靠在一颗残余的树干上,现在离子时还要差不多半个时辰。
看着自己被月光投射在地上的阴影,伶舞不由有些嘲弄的笑了一下。
她一向都是守时的人,和别人约好了,就不会晚到一分钟。
但是也绝对不会提前一分钟。
这是她有意识以来,第一次提前到达和别人约好的地方,还足足提前了半个小时。
暗笑自己居然也有沉不住气的同时,伶舞的眼睛却也有些发红了。
这个该死的欧阳曦,就不能早一点来吗。
仅仅只是等了半个时辰不到,本来这样的时间,对伶舞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但是她心里就有些耐不住起来,将靠着的身子猛地站直,又往周围望了一眼。
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但伶舞的眼睛却亮了一下,凭借着她的敏锐的听力,已经有人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伶舞身子又斜斜的倚在树干上了,脸色也是平时那种淡然的神情,但是却有些情不自禁的抬手勾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眼睛也一直望着来人的方向。
相逢终究不相识9
伶舞身子又斜斜的倚在树干上了,脸色也是平时那种淡然的神情,但是却有些情不自禁的抬手勾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眼睛也一直望着来人的方向。
等她可以看清楚来人的身影之后,伶舞的眼眸猛地眯成了一条缝。
月色下,那个由远而近的瘦小身影,根本就不是欧阳曦的。
看着慢慢走进后,东张西望的伶云,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语气保持到和平时一样平淡:“怎么是你?”
听到伶舞的声音,本来在四下查看的伶云脸上立即泛起了甜笑:“伶舞,你来了啊?”
看到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之后,伶云咯咯甜笑出声:“那树上的字是我留的,当然是我来了。”
伶舞心里震了一下,昨夜她看到伶云也出现在湖畔,心里就觉得不对,却想不到字居然是她留的。
伶舞心里虽然震惊,但脸上的神情却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样子:“是吗?既然是你,那我就走了,相信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话一说完,将倚着树干的身子站直,越过伶云的身子往前就走。
伶云本来笑眯眯的看着伶舞的举动,她根本就不相信伶舞会走,但是看到伶舞走了二十多步都没有回头的样子,不由强笑出声:“我们之间也许未必像你说的那样,我倒是觉得可以谈的事情太多了。”
伶舞停步,浅浅一笑:“比如说?”
“比如说欧阳曦。”
伶云脸上挑了一下眉毛,还不等伶舞拒绝,直接轻笑出声:“特意邀请你来这里,就是希望你能成全我和欧阳曦。”
“成全?”伶舞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成全你?”
伶云盈盈一笑,走到伶舞身边,笑眯眯的说:“因为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这个火海里救出来的,因为是我帮他到王爷那里把解药偷出来的,因为欧阳曦现在喜欢的是我。”
她盯着伶舞的眼睛,甜甜一笑:“你觉得这些理由足够了吗?”
成全?1
她盯着伶舞的眼睛,甜甜一笑:“你觉得这些理由足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