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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的眼眸更是冰冷,垂在腰际的手掌轻微的往上扬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捏成了一个奇怪的手决:“伶舞,你觉得师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怎么觉得师父藏私了?”
伶舞对玉碎的动作似乎毫不察觉,微微蹙眉盯着玉碎的脸颊,似在打量什么:“不对,的确有不对的地方。”
她身上更是一点杀气都没有。
好半响之后才悠悠的说道:“师父一定有什么驻颜的功夫,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有边。”
她说的不对之处让玉碎差不多傻了眼,杀气顿时消散了一大半,有些郁闷的听着伶舞的话继续往下说:“还有,师父一定有什么保养皮肤的秘方,要不然你的皮肤怎么会那么白皙。”
玉碎好半天之后才有些回过神,手指捏成的手决已经松开,没好气的迎向伶舞那双还在打量着他的眼睛:“你怎么莫名其妙的对这些东西有兴趣了。”
“那是,那是......”伶舞的脸突然微微泛红,有些迟疑的咬了一下自己下唇:“那是因为伶舞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漂亮,不管从相貌还是身材,都比不上欧阳宣萱。”
玉碎的眉头突然皱起来了:“你为什么要和欧阳宣萱比?”
他的话才说出来,自己就帮自己解答了:“难不成你爱上了欧阳曦不成?”
伶舞挑了一下眉头,并不回答玉碎的话,只是冷哼出声:“那是我的事情,我现在只是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藏私。”
玉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松一口气还是更加生气,看着伶舞往上挑的凤眼瞪得圆圆的等着他回答,不由冷哼一声:“伶舞,我只告诉你一点,不管你对欧阳曦现在是什么样的感情,我都劝你赶快收回来。”
看到伶舞不以为然的撇开头,玉碎终于忍不住轻叹出声:“他是一个活不了多久的人,你最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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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伶舞不以为然的撇开头,玉碎终于忍不住轻叹出声:“他是一个活不了多久的人,你最好还是......”
说到这里,他停住不再往下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伶舞:“你只要记住一点,师父是为了你好。”
伶舞有些茫然的点点头,突然皱了一下眉头:“我只是不愿意输给欧阳宣萱而已,可是那,欧阳宣萱知道这件事情吗?”
玉碎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伶舞:“有些事情是别人的事,与你没有关系。”
他看着伶舞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丝怜爱,随即低头弹了一下自己衣领,将上面一个细小的皱褶弹平之后才抬头盯着伶舞:“还有一点就是,你最好把我今天说的话全部咽到肚子里去,若是让别的人知道了一点,就是我也难保你......”
还不等玉碎的话说完,伶舞的眼里就露出诧异的神情了,望左右看了一眼,满是狐疑的疑问出声:“刚才师父有说话吗,伶舞怎么没有听到?”
玉碎眼里的笑意渐渐加深,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冷哼一声:“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依旧还是那个大厅,依旧还是一杯清茶。
这一次伶舞一点犹豫都没有,接过茶之后轻轻的吹了几口气,抿了一口放到茶几上,望着坐在她斜上角方向一脸春风得意之色的欧阳离。
欧阳离这一次的确有得意的资本。
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让他这个本来不相关的人,得到了封赏。
这一次,欧阳离得到的并不是权势,他的权势已经够大,已经不能再往上加了。
他得到的看上去只是一些有也可无也行的虚号。
但是,很多东西偏偏都是权势也得不到的。
在这一个回合中,他得到了人心,让朝廷中很多看不清楚状况的人,清楚的看到了现在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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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个回合中,他得到了人心,让朝廷中很多看不清楚状况的人,清楚的看到了现在的状况。
现在欧阳离看着伶舞的眼神更是春风得意,因为伶舞这一次还送了一个大礼给他。
伶舞的这一份礼物比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更让欧阳离感到高兴。
欧阳离的眼睛现在却不是伶舞,他看着的是站在一旁的玉碎:“玉碎,你说,我应该赏赐一点什么给伶舞。”
玉碎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他看着的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的伶舞:“玉碎倒觉得王爷什么赏赐都不给,就是给伶舞最大的赏赐了。”
伶舞听到这里,心里一动,不由聚目凝视着浅笑着的玉碎。
玉碎话里分明有话,他实在暗示欧阳离,伶舞是他的女儿,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赏赐的问题。
伶舞和玉碎轻松随意的视线对视了一会儿,慢慢的将自己的视线挪开,她有些弄不清楚,玉碎这样说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帮欧阳离暗示她,又或是帮她暗示欧阳离。
欧阳离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对自己下起手来也是不轻,手掌拍在脑袋上时,放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看我这个脑袋!”
他的声音响亮,和方才那声沉闷的声音形成了对比:“还是玉碎说得没有错,伶舞本来就是本王的女儿,以后不管怎么样,这个家私都少不了她那一份,还说什么赏赐不赏赐的。”
伶舞低垂着眼睑,嘴角含笑,站起来盈盈道了一个万福:“那都是伶舞应该做的,王爷又何必挂在嘴边。”
她低垂着头,心里却还是微微尝到了苦楚的滋味。
玉碎帮的并不是她,而是欧阳离。
正如他们熟悉伶舞的习惯一样,伶舞对他们两个人做事的方式也是清楚得很,这样的戏码,正是玉碎和欧阳离惯用的。
不管怎么样,玉碎都还是站在欧阳离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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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抬起头笑看着欧阳离:“若是王爷没有什么事情了,伶舞想在府里随便走走。”
她的神情平淡到了极点:“伶舞离开王府太久了,都到了想念的地步了。”
从大厅里出来之后,伶舞感觉自己的心就开始加速跳动了,她知道自己想要去什么地方,却还是强压着自己心里的冲动,在王府里悠闲漫步。
伶舞已经习惯了这样,每次到她很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她就会压抑着自己先不去做,等心里那种冲动完全消失之后才慢慢的去做,她很清楚,只有那样才不会出轻易的出差错。
也只有这样,她才养成了从容淡泊对待一切事情的心境。
几乎把王府每一个角落的踏过了,她才缓缓的沿着熟悉的路,往那个在树林后面的院子走去。
走到树林边缘的时候,伶舞停住了脚步。
这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幽静到了极点,只有飞鸟拍翅的声音传到了伶舞的耳里,放眼过去,几只飞鸟展翅飞往半空。
伶舞顿了一下,眼眸又变得有若虚空。
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在这个树林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
一个想杀了她的人。
那个人一定已经在这个树林里呆了不少时间,那些本来被他惊动的鸟儿已经平静了下来,但是当他看到伶舞时蓦然出现的杀气,却还是将他身边的鸟儿惊飞。
伶舞确定一点,这个人绝对不是王府里的人。
他身上那种凌厉的杀气,不是那些没有杀过多少人的欧阳野之辈能发出来的。
伶舞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轻盈的脚步还是沿着树林幽静的小径往前走。
只要她想去的地方,没有一个人能吓阻得了她,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后退的人,更何况这一次就算是她避过了,依旧还会有下一次的。
世界上本来很多事情就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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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都逃不过。
伶舞已经隐隐约约的感应到,在这个树林里的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她想起了欧阳芳华那双轻飘飘的手掌。
在里面的人,应该是欧阳芳华的同门,伶舞越往树林里走,就越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寒功散发出来的寒气。
这样的寒气和冬季萧杀的气息混在一起,让伶舞感觉到了死亡气息。
欧阳芳华的功力已经高到伶舞无法估计的地步了,但树林里的这个人,却比欧阳芳华的功力精纯多了。
伶舞想都不想,直接做了一个举动。
她转身就往后走,比起进树林的动作,她退回去的速度快多了,就像是想起自己有什么急事遗忘了一样,匆忙到让树林里的人心里也跟着急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身后那双无声无息轻飘飘靠近的手,伶舞往前走的身形不停,往上挑的凤眼却骤然眯成一条缝。
伶舞头上的发簪已经因为她急促的脚步有些滑落,发丝微微有些散落,往前走的同时,反手用手指轻轻的扶了一下那根差不多要滑落的簪子,手指却在触碰到簪尾的时候轻弹。
簪子化作一道惊鸿,从伶舞的发间穿过,往后疾射而去。
在簪子往后射去的同时,伶舞头也不回,看也不看一眼,手掌往后拍去。
伶舞的手掌是追着簪子而去的,将簪子拍实之后手指却猛地捏住簪子回拔,人往前窜了将近一丈,到落下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旋转了一个方向,静静的望着树林里出现的那个人。
一个白衣胜雪,温文尔雅的男子映入伶舞眼里:“你不是想离开?”
伶舞微微低垂眼睑,看着自己手里簪子上的斑驳血迹,盈盈一笑:“你说呢?”
看到男子胸膛的白衣渐渐被沁出来的血染红,伶舞微微撅了一下嘴,脸上全是不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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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男子胸膛的白衣渐渐被沁出来的血染红,伶舞微微撅了一下嘴,脸上全是不满的神情。
她对自己的出手一向都很有把握,这一次她却发现,她这个本来应该是一招毙命的招数,对这个男子居然没有什么杀伤力。
而他那种儒雅的神情,更是让伶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男子低头往自己胸前的伤处瞄了一眼,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反而是轻松随意的笑笑:“好厉害的算计,不管是时间还是方位都拿捏得很准,还包括心机和装模作样,怪不得芳华会死在你的手里。”
伶舞微微蹙眉,这个男子轻松随意的神情让她知道今天只怕是难逃一劫。
心里随即升起一种决绝之情,傲然笑笑:“多谢阁下谬赞,却不知道阁下又是何人?”
“在下情衷。”男子挑了一下眉毛,戏谑的看着伶舞:“伶舞姑娘一个将死之人,询问在下的姓名,又是为何?”
伶舞看着情衷挑眉的动作,终于明白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什么地方来了玉碎。
在玉碎的身上,也是一样的轻松随意,那种斯文尔雅的样子,两人如出一辙。
就是那白皙到略带苍白的肤色,也是差不多的。
看来,在玉碎的身上,还有太多的事情瞒着她了。
伶舞心里波澜不动,将情衷和玉碎的相似之处慢慢的理清之后,突然嫣然一笑:“我当然要问清楚你的名字了,要不然到了地府之后,别人问我死在谁的手里,我都答不出怎么办?”
“哦?”情衷挑眉,含笑看着伶舞:“想不到伶舞姑娘居然是这样一个知情达理之人,那我们又何必还要浪费时间,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还不等情衷说出那两个选择,伶舞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为什么你们幽离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给别人两个都不想选的选择,难道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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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情衷说出那两个选择,伶舞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为什么你们幽离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给别人两个都不想选的选择,难道很好玩吗。”
看着情衷蓦然变色的脸,伶舞轻轻的摇头叹息出声:“其实你应该知道,我的功夫比不上欧阳芳华,却能把她杀死,就不会选择你给我任何一个选择。”
情衷脸上的轻松随意已经不见了,眼眸冷冷的看着伶舞:“玉碎和你说过什么?”
伶舞淡淡一笑:“你又何必在意玉碎和我说过什么,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她的眼睛出现了一种狡诈的笑意,脸上却是神情不变:“难道不是吗?”
情衷的眉头猛然皱了起来,有些狐疑的沉吟起来,看来他对玉碎和伶舞说了什么话十分在意。
伶舞笑吟吟的脸色依旧,侧脸看着情衷的每一个反应,看到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之后,心里暗叹一口气,看来这一次她的如意算盘算是失败了,她本来是想通过玉碎的话,看看能不能让这个情衷不动手。
她只希望拖过这一次,把幽离界的事情告诉欧阳曦,然后把救伶飞的事情交给他。
但现在很明显的是不可能的了,她连这一次都拖不过去。
情衷越来越冷的眼眸说明了一切。
伶舞看到这里,脚下一顿,红色的身影直接往情衷射去,手里拿着的簪子在空中成了一条金黄色的直线。
伶舞的出手,从来就没有弯路。
情衷的确是没有料到伶舞在说出玉碎之后还是会主动攻击,但他的仲怔只是一瞬间,手指往上轻弹,在伶舞手里的簪子刺到他衣服上的那一霎那,堪堪将它弹开。
他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看似缓却是伶舞根本就没有办法避开的速度,果然是欧阳芳华一样的功夫。
伶舞心里一凉,知道这一次自己一定不能幸免,眼里却射出寒光,手下更是毫不停留,另一只手化掌为刀,往情衷的脖子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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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心里一凉,知道这一次自己一定不能幸免,眼里却射出寒光,手下更是毫不停留,另一只手化掌为刀,往情衷的脖子砍去。
就算是死,她也要拖着杀死自己的人一起去死。
她是一个杀手,被人杀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她最起码要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临死前帮自己把最后一个敌人杀死。
伶舞脑海里一霎那想到了伶飞。
她死了,谁去救伶飞?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要给伶飞希望,让她在临死前独自在密室里,苦苦的支撑那么久。
伶舞心里泛起了一丝苦笑,原来能无牵无挂的死,其实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她从来都没有惧怕过死亡,也无数次曾经在死亡的边缘上徘徊,但每一次她都是用愉快坦然的心情面对,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有些心慌起来。
就是因为她的多了一个朋友。
想到在密室里苦苦等着她去救的伶飞,伶舞暗暗苦笑一声,看来,她要爽约了。
莫名其妙的,她的脑海里还闪过了一个人的眼睛,一双邪魅的眼睛,那双眼睛她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包括那里面的担忧和柔情到底是真是假。
那是欧阳曦的眼睛。
伶舞手掌和情衷颈部脉搏接触的那一霎那,突然想到了欧阳曦。
也在一瞬间,她知道自己真的对他动了心。
但是她的身上,却没有传来预料中的痛楚,一点都没有。
伶舞不是不怕疼,而是她会把那些身子上的疼痛忽略掉,咬牙放在心里从来不说疼而已。
因为不管在哪一个时空中,她就算是受了再大的上,感觉再疼,再呼疼,也不会有一个人在乎。
既然没有人心疼,还不如把疼痛放在心里。
但是,这一次伶舞是真的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就是连自己被情衷的手掌击到的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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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衷临死前的那一击的确没有打在伶舞身上。
在情衷倒下去的时候,在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倒下去了。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的凌云,用自己的身子帮伶舞挡了那必死的一击。
伶舞有些发怔的松开自己手里的簪子,看着身边的凌云往后倒去,她根本想不到凌云会用身子救她。
伶舞惊讶之余,甚至忘记了自己应该去扶凌云一下。
凌云的头重重的撞到地上的时候,透过突然冒出来的漫天星空,含恨带怨的盯着傻傻的站在一旁任凭他倒在地上的伶舞,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低呼出声:“就算你再无情,你就不能扶我这个救命恩人一下吗?”
伶舞的脸色比凌云还要苍白。
她这个时候才如梦初醒般,一把将凌云从地上拽起来,力道之大让凌云再次痛呼出声:“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救人的时候,犯不着用杀人的力气?”
满心惊慌帮凌云检查伤势的伶舞,确定他不会死,而且还有力气骂人的之后,她脸色顿时就好了很多,理智也恢复过来了。
伶舞将凌云的头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枕着,她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狐疑的盯着凌云:“你怎么在这里?”
凌云咳了一声,苦笑着看着伶舞诧异的眼睛,刚想说话却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情衷临死前的那一掌虽然没有击在他的要害上面,但还是让他受了重创。
那样的高深的功力不管是击在什么地方,都能将人的内腹震伤。
好不容易把咳嗽止住之后,凌云脸上又泛起嬉皮笑脸的神情:“若我说,我是因为感觉到你有危险,所以才特意赶过来,你信不信。”
伶舞高高挑了一下眉毛,本来因为凌云剧烈咳嗽又开始有些担忧的神情一闪而过,没好气的把自己膝盖上枕着的凌云往下一抛,站直身子拍拍身上的灰:“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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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高高挑了一下眉毛,本来因为凌云剧烈咳嗽又开始有些担忧的神情一闪而过,没好气的把用自己膝盖枕着的凌云往下一抛,站直身子拍拍身上的灰:“我不信。”
凌云神情一黯,勉强笑笑:“是太子殿下叫我跟着你的。”
本来已经走到情衷身边查看的伶舞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伸手在情衷的脉搏处探了一下,确定他已经没有生息之后,才回头淡淡的笑了一下:“是吗?”
凌云看着伶舞故作无意的样子,心里突然痛了一下,咧嘴嘻嘻一笑:“我今天也杀人了,原来杀人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他笑起来的样子,其实比哭还要难看一点。
情衷不是被伶舞杀死的,他是死在凌云的手里。
凌云用身子帮伶舞挡住那凌厉的攻击同时,他的手掌也击打在了情衷的背部。
伶舞手掌击到情衷脖子动脉上,手里拿着的簪子刺到他的心脏,都是在凌云击杀情衷之后。
凌云的功夫本来就不差,远远高于伶舞之上,他差的只是一些实战的经验而已。
伶舞坦然的点点头:“杀人的滋味的确不好受,特别是第一次杀人,那个滋味更加不好受。”
“这是我第一次受伤,也是我第一次杀人。”凌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都回避着伶舞看着他的眼睛,勉强笑笑:“原来这两样的滋味都不好受。”
伶舞微微提了提嘴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知道这两件事情的滋味都不好受,而凌云却都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
一直到这个时候,伶舞都不曾说一声谢谢,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一句谢谢了。
不止是不需要,而且还不能说谢谢。
大恩不言谢。
凌云也不愿意从伶舞嘴里听到一个谢字,勉强笑了一下,哑声道:“虽然这两个滋味都不好受,但你也不用和我说谢谢,本来就是太子殿下吩咐我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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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也不愿意从伶舞嘴里听到一个谢字,勉强笑了一下,哑声道:“虽然这两个滋味都不好受,但你也不用和我说谢谢,本来就是太子殿下吩咐我保护你的。”
伶舞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凌云,她其实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虽然凌云是欧阳曦叫来保护她的,但是他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命令,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就算是欧阳曦的命令,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做。
伶舞若是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那她就是傻子。
但一切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伶舞刚想说话,却立马皱了一下眉毛:“有人来了。”
凌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也听到了远远的往这个方向走来的脚步声。
凌云勉强支撑微微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往四周看了一下:“不好,我是一个傻子,要是被人看到我在这里,一定会引人怀疑的。”
这个问题他不说伶舞也知道,快速的打量了四周的环境之后,
“你还能不能走?”
看到凌云微微摇头之后,伶舞就开始行动了,在凌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扶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腰际,随手扔到一颗树上高枝上:“藏好了。”
隐约中伶舞听到凌云小声的咒骂,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微微勾了一下:“这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能温柔一点。”
来的人是欧阳野。
从欧阳野踏进树林里开始,伶舞就清楚他知道情衷的事情,因为他的方向是准确无误的往她们这个方位走来的。
又或者,情衷本来就是欧阳野请来的。
看到伶舞俏生生的站在风里,欧阳野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
他本来春风得意的脸色瞬间变得黑黑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看伶舞,又看看躺在地上已经毫无生息的情衷,睁大的眼睛猛地收成一条缝:“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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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春风得意的脸色瞬间变得黑黑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看伶舞,又看看躺在地上已经毫无生息的情衷,睁大的眼睛猛地收成一条缝:“你杀了他?”
伶舞嫣然一笑,并不答欧阳野的话,只是弯腰从情衷胸膛里将自己的簪子拔出来,从掏出丝帕将上面的血迹轻柔的拭去,反手插回自己的发间。
慢慢的做完这一切之后,伶舞才抬眼看了一眼欧阳野惊疑不定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脸上充满了讽刺:“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