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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习惯在那个时空很有用,可以说无数次让伶舞在最危险的时候都能神色不变的安然抽身而退。
但这个习惯在这个时空也许就会成为一种置她于死地的习惯了。
因为在原来那个时空,她和所有的人相处的时间都不会长久,一般在别人没有了解她之前就完成任务离去,唯一相处长久的月清云,却是一个绝对不需要她提防的人。
但现在却不同,这些人都是长期和她生活在一起,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很熟悉的人。
欧阳曦能看得出她的掩饰神情,难道欧阳离就看不出来?
玉碎更是不用说了,那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专门窥视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的幽灵。
欧阳曦满意的看着伶舞,和他想象的一样,伶舞就是这样的人。
伶舞看似心机叵测,其实做起事来却又是坦坦荡荡的,就像是现在,她对他说的这一声谢谢。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必要谢我,”欧阳曦眼睛眯成一条缝:“你现在是我合作的好伙计,我告诉你这一点也是不想你被欧阳离看出任何不对之处,让我失去一个好帮手而已。”
还不等伶舞有任何反应,欧阳曦的眼睛就凌厉望着她了:“现在你不会否认,我方才说的那个事实了吧?”
伶舞暗自叹息了一声,浅笑出声:“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凌云之间完了?”
她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欧阳曦看不懂的笑意:“难道你忘记了,我这个太子侧妃是假的,而你也答应过我,等这件事情一结束,我就自由了,到时候我和凌云之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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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欧阳曦看不懂的笑意:“难道你忘记了,我这个太子侧妃是假的,而且你也答应了,等这件事情一结束,我就自由了,到时候我和凌云之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欧阳曦摇了一下头,抬起手拉住伶舞的手指,微微用力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等伶舞坐下来之后,欧阳曦就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从她的发间把她那根特制的簪子取了下来。
欧阳曦伸手将伶舞瞬间散落的发丝理顺之后,才低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根簪子细细打量:“你好像一直很偏爱这个簪子,连母后赐给你的绿玉金步摇都不带,却时时带着它。”
他就像是像是忘记了方才和伶舞谈到的那个话题一样,开始研究起伶舞的簪子起来:“这个簪子应该不止是饰物那么简单吧。”
伶舞盈盈一笑:“那是,难不成太子殿下忘记了,你尊贵的肩膀就曾经被它伤过?它是武器不是簪子。”
欧阳曦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所以我说你和凌云之间已经完了,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太子侧妃,一个身上永远带着武器的伶舞,又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听命于他人的凌云,你们原来的一切感觉只是一个错误而已。”
伶舞心里一惊,抬头看着欧阳曦:“你跟踪我?”
“没有。”
看到伶舞还是一副质疑的样子,欧阳曦眼眸一冷:“你不用怀疑我跟踪你,这个只是我的感觉而已。”
“我知道你和凌云之间完了,只是因为你和我是同一种人而已,”欧阳曦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是让人毋庸置疑:“你是不会真的爱上那样一个人的,能陪在你身边的只能是一个能让你安心的人。”
“哦?”伶舞挑了一下眉毛,轻笑出声:“那我就不知道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一个这样的人了。”
她无所谓的和欧阳曦对视着:“但是我知道,最起码那人不会是你,想必你应该还记得,你深爱的太子妃莫轻风是被我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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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所谓的和欧阳曦对视着:“但是我知道,最起码那人不会是你,想必你应该还记得,你深爱的太子妃莫轻风是被我杀死的。”
欧阳曦沉默了一下,骤然轻笑道:“若是我说,莫轻风并不是我深爱的人,你又会怎样想?”
欧阳曦的话虽然轻,但他说的事情却以亚于一声晴天霹雳,让伶舞心里猛地震撼了一下,眼睛猛地眯成了一条缝。
这件事情对她而言,的确是很重要,重要到和她与伶飞的性命有关。
若是莫轻风真的不是欧阳曦深爱的人,那么他就会全心跟她合作,而不是仇恨她了。
欧阳曦将伶舞的神情看在眼里,有些明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心里明白伶舞眼睛发亮的原会绝对不是和爱有关,当即冷哼一声:“我问你的话,为什么不回答我?”
伶舞微微蹙眉,低着头沉吟了一下,悠悠的笑道:“太子殿下又何必拿伶舞来开玩笑,当今东陵国上下,谁不知道太子一怒冲冠为红颜一事,为了莫轻风,连太子之位都可以放弃,简直就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怎么会突然又有此一说?”
她的脸上平淡无波,但心跳却有些加快,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若是欧阳曦说的事情是真的,也许她和伶飞能自由的愿望就真的可以达成了。
现在的伶舞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最担心的事情就是,等她真的把欧阳离的势力消除了,把伶飞救出来之后,她们两却还是会死在欧阳曦的手里。
因为不管是不是她愿意去做的,她也是杀死了欧阳曦心爱的莫轻风。
欧阳曦又怎么会放得过她们?
就像她不指望欧阳宣萱和欧阳野能放过她们一样,对欧阳曦她也同样的不指望。
伶舞现在做的一切,只因她没有退路,只能往下拼。
因为命都是拼出来的,不管结果是怎么样,她都要努力拼下去,就算是死,也要拼到底。
但是,现在欧阳曦的一句话,却让她真的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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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欧阳曦的一句话,却让她真的看到了希望。
欧阳曦叹息了一声:“伶舞,你是聪明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很多事情能传出去的就是想让别人知道的。”
伶舞默默的看了一眼欧阳曦,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本来她就一直在纳闷,为什么欧阳曦会为了一个太子妃的名义,不惜公然反对群臣的提议。
而那些说他冲到御书房里,让皇上收回圣旨的传闻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若是换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伶舞还不觉得那个郁闷,但是这件事情发生在欧阳曦身上,的确是一件让人想不明白的事情。
其实,很多不对的地方都摆在眼前了,只不过所有的人都被传来传去的流言所骗。
欧阳曦是不是一个深情的人且不说,但他绝对是一个冷静的人,他这样做一定有原因,但绝对不是因为爱。
欧阳曦的轻笑声证实了伶舞的猜测:“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是一个计较我心爱的人会是什么名分的人。”
伶舞默然的点点头,欧阳曦说的的确是真的。
作为一个太子,他想要宠爱哪一个人,都是他的自由,而他一定要为莫轻风争取一个太子妃的名号,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偏偏那些传言流传了出来。
让人造成了一种那就是事实的感觉。
伶舞看着欧阳曦的眼眸越发的冷寂,就像是她在杀了莫轻风那一夜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双手的样子。
“她也只是你手里的工具而已?”
伶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低沉了下去,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
偏偏欧阳曦却听清楚了。
“没错,她也只是我手里的一个工具而已,”欧阳曦笑笑:“你觉得我会让我真的心爱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坐到这样危险的地步吗?”
今天估计要请假了,偶昨天睡一觉起来头疼脑胀的,华丽丽的感冒发烧了,等一下还要去打针,只能是对不起亲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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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也只是我手里的一个工具而已,”欧阳曦笑笑:“你觉得我会让我真的心爱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坐到这样危险的地步吗?”
伶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说话,对欧阳曦这句话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怎么能把工具两个字说的那么振振有词。
“你不会。”
好半响之后,伶舞才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侧脸瞥一眼已经又懒洋洋的躺下去,将双手环在脑后枕着头的欧阳曦,伸手把散落的发丝勾到胸前用手慢慢的梳理:“因为你根本就不会真心爱一个人,你本来就是一个无情的人。”
欧阳曦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意味深长的看着伶舞纤长的手指:“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你不要忘记了,你和我都是同一种人。”
伶舞淡淡一笑,转身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开,微眯着眼睛看着天际边的最后一丝残阳,在夕阳的余晖中,她的眼睛被身上的红裳衬得格外的黑沉,却又显得空洞。
深深的吸了一口冬天冰冷的空气,伶舞才悠悠的开口:“你说错了,我和你绝对不是一类的人。”
欧阳曦眼眸一冷,一句话不说,等着伶舞往下说。
伶舞的声音被窗外的风吹得越发的冷:“我是绝情的人,而你是无情的人。”
她转身看着欧阳曦的时候,眼里的冷意全部都消失了,取代的是略带讥讽的笑意:“我想你一定不明白绝情和无情有什么不同吧?”
欧阳曦沉吟了一下,还是坦然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都是一样的。”
“因为我有情,却不敢有也不能有,所以我必须斩情绝爱,做一个绝情的人。”伶舞轻叹出声:“我是逼不得已,而你却是根本就没有情。”
“不管是任何人,在你眼里都只是一个让你得到或者巩固你权势的工具而已,除了权势,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情,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或者爱情,你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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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任何人,在你眼里都只是一个让你得到或者巩固你权势的工具而已,除了权势,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情,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或者爱情,你都没有。”
“原来无情和绝情的区别就是这样。”欧阳曦高高地挑了一下眉头:“但是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判断出我是一个无情的人?也许只是我还没有遇到。”
他顿了一下,邪魅的笑笑:“也许我遇到了,只是没有说而已。”
伶舞漠然的看了欧阳曦一眼,看到欧阳曦的眼神之后,突然失笑出声:“你千万不要告诉我,我就是你遇到的那个人吧?”
“为什么不?”欧阳曦从躺椅上跃起来,走到伶舞身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难道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伶舞偏头将下巴从欧阳曦的手指里移出来,冷笑一声:“我倒是觉得你的太子妃更美。”
伶舞说的没错,在相貌上来看,欧阳宣萱的确是比她漂亮多了。
欧阳曦轻笑出声:“不会吧,原来伶舞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不自信的人吗?”
伶舞嘲弄的摇了一下头,好笑的看着欧阳曦,抬起手指滑过欧阳曦的脸颊,高挑的凤眼里有着不属于十五岁的风华诱惑,看到欧阳曦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之后轻笑出声:“你说我会是一个不自信的人吗?”
欧阳曦一把抓住伶舞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你的确不是。”
“但是我在你面前却没有自信,”伶舞毫不停留地将手从欧阳曦的手掌里抽出来:“因为就算是再美的人,对你而言也只是一个工具。”
欧阳曦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随即轻笑出声:“看来,你还真的是把我看透了。”
他的脸色骤然一变,凌厉的直视伶舞:“那在你心里,南宫轩又是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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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骤然一变,凌厉的直视伶舞:“那在你心里,南宫轩又是怎么样的人?”
伶舞笑笑不语,转头望着窗外的枯枝,并不回答欧阳曦的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南宫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都不明白,又怎么能回答。
好半响之后伶舞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悠悠的说道:“明天我要回五王府向五王爷道贺,不知道太子殿下会让伶舞带什么礼物回去?”
欧阳曦盯着伶舞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他眼里的凌厉渐渐的放缓,意味深长的笑笑:“不管你送什么礼物给他,只怕他都不会满意,他要的你给不起。”
“哦?”伶舞高高的挑起眉毛,下巴朝梳妆台的方向抬了一下;“或许,我应该抓紧时间,把他吩咐我办的事情办一下,作为礼物送给他了。”
欧阳曦皱了一下眉头,顺着伶舞的视线看去,看到梳妆台台面的角落摆着的一个瓷瓶,他的视线就定在那里了。
“你说的是那瓷瓶里的药吧?”
伶舞心里猛地跳了一下,常年的杀手生涯,让她已经养成了一个本能,对自己的房间每一样东西都格外的清楚。
她出门前都会留意那些东西位置,在其中哪怕任何一样东西只要被人挪了半分,她都能感觉到不对。
虽然好几次她回房间的时候,就发现欧阳曦在她的房里,但除了他坐的椅子之外,其余的东西她都察觉到没有任何人挪动过。
要不是方才欧阳曦很肯定的说出瓶子里的是药,她怎么样也想不到,他居然可以在她丝毫不能察觉的时候,已经把她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检查过了。
欧阳曦将伶舞的神情看在眼里,坦然的笑了一下:“我的确叫人把你们的每一样东西都检验过了,那些人动起手来是又轻又快的。”
伶舞心里初时的震惊过了之后,脸上随即露出笑颜:“没错,我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我只是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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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心里初时的震惊过了之后,脸上随即露出笑颜:“没错,我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我只是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若不是她的感觉骗了她,又怎么会没有想到,若欧阳曦只是一个霸气的人,欧阳离又怎么会对他心存忌惮,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斗跨之后才敢做下一步的动作。
若欧阳曦不是一个谨慎的人,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欧阳曦听到伶舞的话,眼眸顿时眯成了一条缝,看到伶舞脸上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种带着讥讽的笑容之后,他的嘴角也慢慢的勾起来了:“没错,很多时候,人都是被自己的感觉害死的。”
伶舞若有所思的安静的看着欧阳曦,却不是平时那种淡泊到什么愿意都没有的安静,在她的眼里,真的有一丝笑意。
欧阳曦点点头:“所以,很多事情与其相信自己的感觉,还不如动手做到让自己相信的地步,就像是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欧阳曦的手指又抚上伶舞的脸颊了,触碰伶舞似乎成了他最近的一种习惯。
看着伶舞因为他的触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欧阳曦有些懊恼的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语气却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像风一样的吹到伶舞的耳边:“就像你,虽然我感觉到你应该是真心和我合作,但我还是要把你所有的底细都摸清楚。”
欧阳曦的语气让伶舞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南宫轩。
南宫轩的语气一向都是轻柔的,就像是一阵风,能让伶舞感到安心。
而欧阳曦的语气也有像风的时候,就像是现在,但是他的语气越轻,伶舞就觉得越心里没底,心情就更空荡。
心里突然产生的一种对将来感到茫然的感觉,让伶舞不得不主动开口,好甩掉这个她不应该有也不能有的感觉,“既然你都检查过了,想必一定知道那是一瓶什么样的药了吧。”
那瓶就是玉碎交给伶舞带到太子府里,叫她趁机给欧阳曦吃下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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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就是玉碎交给伶舞带到太子府里,叫她趁机给欧阳曦吃下去的药。
那一天她和伶飞把药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明目张胆的摆在梳妆台上。
伶舞很清楚一点,在这个太子府里,要是欧阳曦有心,不管她把东西藏得再好,也是一样能被他找到,反而是最威胁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摆在那里反而会没有人理会。
不过事实证明了一点,在谨慎的人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
欧阳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扫视了那个瓷瓶一眼,轻叹出声:“我虽然知道它是药,却一直都没有弄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药,因为我已经专程叫药师验过,它根本就没有毒性,甚至连它是什么配方的验不出来,唯一确定的就是它绝对不是东陵国的。”
伶舞强笑一声,这个欧阳曦做事还真的是干净利索,一点差错都不让出。
等心里所有的震惊都消失掉之后,伶舞才淡然的笑笑:“它是怎么配置的,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只要你吃了它,以后将不会再有子嗣。”
欧阳曦眼眸一冷,走到梳妆台前面拿起那个小瓷瓶,有两个手指把玩起来。
欧阳曦眼里的冷意渐渐消失,惯有的戏谑也没有出现,伶舞看到的只有他那什么心思都看不出来的深邃的眼眸。
好半响之后,欧阳曦的眼里就蓦然出现了然的的确笑意:“看来,我亲爱的五叔是有些等不及了。”
伶舞静静的看着欧阳曦,看着他将那个瓷瓶里的那一粒仅仅如米粒大的药丸倒出来,递到她手里:“等一下就麻烦你把它扔了。”
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从里面倒出一颗差不多的药丸放到瓷瓶里面。
把瓷瓶放回到梳妆台上之后,欧阳曦意味深长的回望着伶舞:“我先走了,到晚一点我会过来这里,和你一起用晚膳的,到时候你叫伶云服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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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瓷瓶放回到梳妆台上之后,欧阳曦意味深长的回望着伶舞:“我先走了,到晚一点我会过来这里,和你一起用晚膳的,到时候你叫伶云服侍好一点。”
“等等!”伶舞低头看着躺在她掌心里的那一粒药丸,嘴角慢慢的往上勾:“你叫我把它扔了,就不怕我......”
看到欧阳曦的笑着的神情因为她的话,顿时僵硬了一下之后,伶舞盈盈一笑,将摊开的手掌往欧阳曦的方向一递:“或者,还是你自己处理比较安全。”
欧阳曦的脸色越来越黑,径直盯着伶舞似笑非笑的脸。看都不看伶舞手掌上的那一粒药丸一眼。
伶舞再次把手掌往前一送:“我看你还是......”
她的话只来得及说到这里,剩下的就被欧阳曦骤然逼近的身子打断了。
伶舞还来不及往后退,就被欧阳曦一把抓住,手臂同时环在伶舞的腰际上让她动弹不得。
欧阳曦低头用几乎是惩罚性的力度,将唇狠狠的印在伶舞嘴唇上,却又在下一秒中松开,近距离地怒视着伶舞。
在他的唇上有一道口子慢慢的沁出血迹。
伶舞无谓的和欧阳曦对视着,突然盈盈一笑:“太子殿下,你以后一定要记住了,咬人,是每一个女人的天分。”
欧阳曦感觉到心里有一口闷气被伶舞的话堵着怎么样都说不出来,良久之后才略带嘶哑的开口:“你就那么喜欢刺痛别人吗?”
这个是伶舞第一天到太子府时,欧阳曦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一句话,说的和听的两个人却现在却都有不同的感受。
伶舞浅笑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将头往后昂了一点,将自己和欧阳曦的距离拉得稍微远了一点:“太子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包括你。”
欧阳曦的环住伶舞的手臂慢慢的松开,转身往外就走,踏出房门之后声音才传来:“记住,等一下我过来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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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曦的环住伶舞的手臂慢慢的松开,转身往外就走,踏出房门之后声音才传来:“记住,等一下我过来用膳。”
伶舞保持着原有的笑容看着欧阳曦离去,等他消失之后,笑意才慢慢的从她的脸上消失,若有所思的低头看着自己掌心上的那一粒药丸,低头将药丸凑近闻了一下,确定还是原来那粒药丸之后,伶舞的神情更是凝重起来。
将一粒药丸扔了去,明明只是举手之劳,欧阳曦偏偏将它交给她去扔,又是为什么?
手掌上的那一粒药丸明明只是米粒般大小,却让伶舞心里的感觉有千钧之重。
伶舞想起欧阳曦离去前愤愤不平的样子,心里微微跳动了一下,难道他真的不是她所想的无情之人。
“伶舞,太子殿下走了?”
从门外传来的伶云甜甜的嗓音,让伶舞从仲怔中惊醒过来,手掌一翻,不露声色的将药丸藏在掌心:“进来吧。”
同时暗笑自己胡思乱想,欧阳曦是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是最清楚的,像他这样为了权势,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的人,有情又如何,无情又如何。
伶云听到伶舞的吩咐,笑眯眯的踏进房间,迎着伶舞嘻笑出声:“伶舞,欧阳宣萱那边我已经去过了,但是她不在府里,听说......”
说到这里,她凑近伶舞身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听她房里的那些小丫鬟说,好像她在下午的时候,就回王府了。”
“嗯,我知道了。”伶舞不为所动的瞥了一眼故作神秘的伶云,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就转身斜倚到躺椅上,伸手拿起躺椅上的一本书,慢慢的翻看起来。
伶云微微撅了一下嘴,有些郁闷的走到伶舞身边坐下,一把抢过她翻看着手里的书:“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