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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伶飞执意的要求下,伶舞扶着她到了她呆了无数年的石屋。
伶飞一边皱着眉头忍受伶舞帮她上药时带来的那种痛苦,一边又兴奋的看着低着头专心帮她上药的伶舞:“你说,今天那些杀手是谁派来的?”
听到伶飞这个问题,伶舞手里的动作不停,脸上的神情不变,想都不想的借口:“只有两个人,但或者说,也就是一个人。”
伶飞咬着牙嘻嘻一笑:“你别说,当时龚王妃和那个欧阳野看到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神情还真的很好笑。”
她没有看错,伶舞更不可能猜错,能大手笔请得起那些杀手的人只有俩个,就是龚王妃或者欧阳野。
而他们本来就相当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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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轻巧的把手里的药瓶放下,脸上也是笑意盎然,当时她们及时踏进场子的时候,龚王妃和欧阳野的脸色的确是难看得紧。
特别是欧阳野,恨不得就是一副你怎么还没有死的样子。
他们打的主意就是只要伶舞不能及时赶回王府,那么就是她自动放弃权力。
而且,那些杀手看来在杀手界一向都很有名气,让他们起了一种就算是伶舞能及时赶到,也会是一副受了重伤的情况。
谁知道伶舞就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让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不费吹灰之力的赢了,而且还是赢得漂漂亮亮的那种。
伶飞浅笑出声,眼里露出期盼:“伶舞,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伶舞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你不要忘记,我和你只是伙伴,你要是想叫我帮任何事,都不用指望。”
“你不用一直提醒我这个事实。”伶飞撅了一下嘴唇,眼巴巴的看着伶舞:“就算是这件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要知道我可只是想叫你去酒窖里拿一些酒来,我们庆祝一下。”
伶舞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你有伤在身,是不能喝酒的,而且,我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庆祝的,我本来就不会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伶飞径直打断了,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我不管我有没有伤,我只知道这一天是我等了足足十几年的。”
说到这里,她低着头抬眼偷偷的瞥了一眼伶舞:“再说了,你也的确该庆祝一下。”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我为什么要庆祝?”
“为什么?”伶飞的眼里突然多了一丝调皮:“因为你的好朋友没有死,你说这个是不是一件应该庆祝的事情?”
伶舞冷冷的瞥了一眼伶飞:“我没有朋友,以后也不要朋友。”
话是这样说,她却已经站起来往石屋的外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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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拎着伶飞想要的一瓶酒穿过那个院子前面小树林,看到前面那两个人的身影时,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他们是两个出现在这里的人。
五年来,这两个人唯一的任务就是天天呆在石屋里,问着从外面敲门的那些人一些乱七八糟的暗号话,确定身份无误之后,就从里面打开。
除了那些话,伶舞在五年中,几乎没有听过他们说过任何一句话。
现在他们出现在这个树林里面,那石屋里面的伶飞呢?
伶舞的心快速的跳了起来,等她用最快的速度冲下假山里的那些石阶,转一个弯就看到玉碎背着手背对她站在门外,在伶舞看到他的同时开口:“你来了。”
他虽然没有转过身子,却从伶舞的脚步声中听了出来。
伶舞身子停顿了一下,一句话不说,有些僵硬的一步步踏下那十几级石阶,走到那扇紧闭着的石门前面,冷冷的对玉碎说:“你把门打开。”
玉碎侧脸看着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死死盯着门的伶舞,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你还记得我在五年前第一次带你来这里说的一句话没有?”
伶舞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眼里的杀意大盛:“你把门打开。”
同样还是那一句话,同样的冷冰冰语气,却让玉碎心里震动了一下,眼睛骤然眯成一条缝:“我说过,有一种门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从外面打开的。”
他说的是事实,五年来伶舞已经多次研究了这个石屋,那里面的机关她已经摸得很清楚。
伶舞冷笑一声:“为什么?”
“我觉得你知道原因。”玉碎叹息了一声:“在太子府里,伶飞对欧阳宣萱不敬,就已经背叛了王爷,这个是王爷的决定。”
他抬眼往门的四周看了一下,淡淡的笑笑:“现在也不错,最起码她还有一个那么好的地方帮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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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往门的四周看了一下,淡淡的笑笑:“现在也不错,最起码她还有一个那么好的地方帮她陪葬。”
“是吗?”伶舞骤然侧脸盯着玉碎那张看不出任何心思的脸:“这么好的地方,你们放弃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玉碎轻笑出声:“这个地方本来就只是用来培养你们这些人的,现在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无所谓要不要了。”
伶舞眼里差不多喷出火来,怒视着一脸毫不在意的玉碎:“那为什么又要把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杀掉?岂不是白费了你们十几年的心血?”
“我们培养出来的人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玉碎笑看着伶舞,眼里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我也对你说过,不要背叛王爷,就是连这样的心都最好不要存。”
伶舞咬咬牙,良久之后喟然一晒:“我怎么觉得,要说只是因为伶飞对欧阳宣萱不敬,用这个藉口杀她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脸上已经恢复成淡淡的笑意,眼睛却是更冷,抓着酒壶的手指也因为用力开始发白:“若是这个原因,我觉得我犯下的还要重一点,为什么你们就不杀了我?”
“你们?”玉碎叹息了一声:“这个是王爷的决定,不是我,你为什么要一定把我和他们联系在一起?难道我不是你的师父?”
伶舞漠然的看着玉碎,转身看着石门:“你们就是你们,我只是一个人。”
她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本来是有两个的,但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唯一的一点都拿走。”
玉碎皱了一下眉毛,刚想开口,却听到伶舞冷笑一声:“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走,我现在只想在这里待一会儿。”
玉碎叹息了一声,抬脚缓缓的沿着石阶而上,到差不多转弯的时候猛然回首望着伶舞:“我想你应该知道,王爷为什么会下这个决定。”
伶舞微眯眼睛,一字字的回答:“我知道,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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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微眯眼睛,一字字的回答:“我知道,杀鸡儆猴。”
“没错,”玉碎也不管伶舞是不是背对着他,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表情,还是轻轻颌首:“所以,我还是最后提醒你一句,永远都不要存着背叛王爷的心。”
“你放心,我会牢牢的记住的,”伶舞突然回头对玉碎盈盈一笑:“你告诉王爷,伶舞会好好的报答他的。”
玉碎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伶舞的报答是什么,当下面色一整:“你最好把你那该死的想法好好的收起来,若是真的有那样一天,不用五王爷动手,我会亲手把你杀了。”
伶舞盈盈朝玉碎道了一个万福:“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还望玉碎手下留情。”
她玉碎两个字一出口,玉碎就怔了一下,摸了一下鼻子苦笑一声:“看来,伶飞在你心里的地位还真的是不小,让你连我这个师父都不认了。”
伶舞站直身子,冷漠的看着玉碎,她已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一切都用事实来说明。
玉碎的眼神也冷了下去,和伶舞对视了片刻之后冷笑出声:“本来我觉得王爷这样做是稍微有点过分的,但现在看来,王爷做得实在是对极了。”
他盯着伶舞的眼里出现了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讥讽:“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作为一个杀手和卧底,你是不应该有一丝感情的,要是那样的话,只能是害死你自己,伶飞还是早一点死的比较好,我们还真的不愿意损失你这样一个人。”
“不用说了,你说的我都明白,”伶舞眼里的伤痛一闪即逝,变成了和玉碎一样的嘲弄眼神:“但是,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等玉碎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伶舞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走到门边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道石门,良久之后突然将头重重的撞到了石门上。
力道之大让两滴的眼泪从她脸颊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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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心痛的感觉就是这样。”
伶舞任凭眼泪从自己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从那个时空懂事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当眼泪流到她的嘴里时,伶舞脸上泛起了一种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原来,眼泪是这样的滋味。”
她以前最多只是偶然觉得孤单,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难受。
很多东西得到之后又失去,比永远都没有得到过的感觉难受得多。
伶舞眼里慢慢的出现了恨意,她千辛万苦,拼了命才救下来的伶飞,就这样被别人轻而易举的做一个决定处死了。
到现在,她在大街上和别人拼命时产生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而她的手里还拿着伶飞想要的酒。
那是伶飞为了她能活过今天庆祝的酒,也是为了伶舞得到一个朋友庆祝的酒。
现在这个酒壶简直就是一个嘲弄。
伶舞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落到地上,眼里的杀意大盛:“伶飞,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他们杀了的,要他们把欠你的都还给你。”
话一说完,她就猛的用手掌抵在石门上,强行将自己的身子从石门的地方拉离,反手从发间把那根特制的簪子拔了下来,紧握在手里。
刀尖般的簪子在伶舞内力的催动下,在石门上刻下四个字血债血还。
伶飞的死让伶舞的理智已经失去,若是这样,她宁愿直接和所有的人拼命了,一种让她难以忍受的痛苦在她的心里漫延,也让她的理智崩溃。
大不了一死而已,反正她的心已经受不了了。
伶舞现在就要去找那些人拼命。
“伶舞,是你吗?”伶飞细若游丝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让伶舞怔了半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的盯着石门看了半天。
她根本就不敢开口回答,生怕只是自己的错觉。
伶飞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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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不敢开口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伶飞的声音,这一次伶舞本来就在全神贯注的倾听,不但是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也确定了伶飞的声音是从石门里的右下脚传来的。
这个地道和石屋的设计者是一个超级厉害的家伙,明明是重重的石门,却一点也影响不了声音的传递。
按说这样深的地道,应该是一点空气的都不流动的,但这里一点都不闷,又找不出气孔在什么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很巧妙。
伶舞一旦确定伶飞的方位,急忙蹲下身子,轻声询问:“伶飞?”
“是我,”伶飞虚弱的声音让伶舞恨不得把这个石门砸碎,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伶舞,我出不去了,你以后要自己小心了。”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你没死?”
“目前好像还没有,”伶飞苦笑一声:“但估计也差不多了,迟早都是死。”
伶舞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他们怎么没有动手杀你?”
“嗯,”伶飞喘息了好几下,才接着说:“玉碎说,我好歹跟了他几年,就好心让我来一个自行了断算了,反正我也出不去。”
伶飞的话让伶舞那些刚升起来的满心欣喜都消失了,对这个机关伶舞很了解,的确是一个从外面永远都打不开的门。
而里面石门一边一个的转盘,又不是伶飞一个人可以打开的,必须要两个人同时大力转动转盘才能开启。
伶舞沉默了一阵,突然站直身子握起拳头用力猛砸石门,等她的手背关结都开始冒血,力气也差不多用完之后,才无力的转身沿着石门慢慢的滑坐到地上。
从她开始砸门起,伶飞就在里面叫嚷了出来:“伶舞,不要砸了,没有用的。”
等伶舞坐下去之后,她的叫嚷声就变成的呜咽声:“你这个笨蛋,你走吧,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拿你当朋友看,原来都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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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伶舞坐下去之后,她的叫嚷声就变成的呜咽声:“你这个笨蛋,你走吧,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拿你当朋友看,原来都是骗你的。”
伶舞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她的心神已经有些疲惫,不仅仅是刚才那一阵用力的原因,更主要的是她的心累了。
但是听到伶飞的话,她的眼睛又眯了起来:“你确定你是骗我的?”
伶飞吸了一下鼻子,深呼吸几下之后,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冰冷的语气:“没错,我本来就是骗你的,我只是想利用你,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你,以为我拿你当朋友,我们在这个石屋里生活了五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一个无情的人。”
伶飞的话让伶舞的眼睛突然一亮,嘴角也慢慢的往上勾:“你知道不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
“怎么?”伶飞闷闷的声音从石屋里面传来:“我就是骗了你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但是你知道得太晚了,现在能杀了我的只有我自己。”
伶舞猛地跳起来,像是伶飞就站在她前面一样,指着石门一字字说:“你给我记好了,在我能进去杀你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活着。”
伶飞方才的话让伶舞突然想到,他们的确在石屋里生活了几年,也因为这个原因,在这个石屋里面也储层了一些粮食。
虽然不多,要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也许只能坚持二十天到一个月。
但伶飞不同,别人能坚持一个月的话,她最起码能坚持三个月以上。
多年的训练下来,只要伶飞愿意,她可以像一只一动不动的虫子一样,靠着最少的给养尽量支撑自己的体能活下去。
伶舞的脸上已经出现笑意,但眼泪却又流了下来,盯着石门一字字的说:“你最好记住,你骗了我,你的命就是我的了,要是你敢自己放弃的话,我保证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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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的脸上已经出现笑意,但眼泪却又流了下来,盯着石门一字字的说:“你最好记住,你骗了我,你的命就是我的,要是你敢自己放弃的话,我保证我饶不了你。”
“你是说?”伶舞坚决的语气让伶飞一震:“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这个石门很厚,材质也是奇怪得很,根本就没有办法撬开它。”
“那是我的事,”伶舞抬眼四处张望了一下石门:“我不管它是用什么材质,也不管它厚不厚,我只知道,既然有工具把它铸成,我就有办法把它打开。”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就是我把门打开了,别人知道你还活着,就要和我抢生意,所以你只能是在里面呆着了。”
“你不要傻了,你就算是救了我出去,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我的......”
说到这里,伶飞突然想到了伶舞会做什么,她的声音开始着急起来:“伶舞,你想做什么?”
“做你想到的事情。”伶舞淡淡一笑,轻轻的对里面已经干着急起来的伶飞笑道:“你应该很清楚我想做什么,对吗?”
伶飞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不行,我不许你去,那样只能是把你一起搭上。”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还不等伶飞手里的匕首朝自己的心窝刺下去,伶舞轻悠悠的声音让她把手里的匕首立即又放好了。
“你记着,要是我一旦发现你死了,我就马上去把欧阳野杀了,把五王爷杀了,把龚王妃也杀了,”伶舞似乎看到了伶飞拿匕首的动作一样,轻笑出声:“还会杀谁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见一个杀一个,直到我被人杀死为止。”
她的声音实在不大,语气却让伶飞一点都不敢怀疑她说的真实性,急忙点头:“你不要冲动,我会好好在这里等你的。”
“活着等?”
“活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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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伶飞的承诺之后,伶舞脸上就露出了满意的神情,随即想起伶飞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有些含恨的怒道:“我走了,但我告诉你,你出来之后就完蛋了,我会好好教训你这个骗人的家伙的。”
说完之后也不等伶飞回答,她转身就走,反正留在这里也是没用,何不用有用的时间去做该做的事情。
“伶舞,等等!”
伶飞把脸上的眼泪一把抹去,伸出手指在伶舞发出声音的地方摸去,把手掌按在石门上面:“你也要记住,凡事不要操之过急,我会慢慢的等你的,不要因为赶时间而露了任何破绽,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有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把我救出去。”
已经踏上几级台阶的伶舞停下来静静的听着伶飞的话,突然转身回到石门前,伸手把簪子拔了下来,把她方才用簪子刻上去的几个字细细的刮掉。
伶飞的话让伶舞乱了的心静了下来,所有的理智又开始恢复。
“我记住了。”淡然的朝石门最后看了一眼,伶舞这一次走上石阶的脚步就没有刚才那一次的重了。
等她钻出假山缝隙,看到玉碎的时候,脸上那种惯有的浅笑也泛起来了。
只要伶飞活着就行。
玉碎背着手轻松随意的站在离假山十步远的地方,看到一脸淡然的伶舞时怔了一下,身上的杀气稍微有些消散。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对玉碎盈盈一笑:“你是专程在这里等我的?”
玉碎点点头,默不作声的盯着伶舞。
“而且,”伶舞似笑非笑的走到玉碎身边:“你是专程在这里等着杀我的?”
玉碎身上的杀气骤然消失,转头就走。
伶舞停在原地不动,等玉碎走了十几步才笑问:“那你为什么又走了呢?”
玉碎闻言回首深深的看着伶舞:“因为我突然发现,我没有杀你的理由了。”顿了一下之后,他才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因为你没有做出让我杀你的决定。”
尔虞我诈2
伶舞嘴角含笑,看着玉碎的远去的背影。
她知道玉碎说的是什么,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玉碎原来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她背叛了五王爷,他就一定会亲手把她杀掉。
刚才要是不是她出来的时候,心情是心平气和的,只怕玉碎已然出手。
伶舞眉头突然皱得紧紧的了,玉碎这样对欧阳离,一定有他的原因。
玉碎这个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很多事情除了欧阳离之外,只怕就只有玉碎才知道了。
看他上一次救她时对龚王妃的神情举止,伶舞就觉得有些不对,玉碎和这个王府之间绝对不止是主人和幕僚之间的关系。
没有一个下人敢这样对当家主母说话的。
伶舞有些迫不及待的往大门走去,她要回去太子府找欧阳曦,要说这个世界能有谁能帮她把欧阳离的势力消除掉,那就是欧阳曦了。
而且只有欧阳曦。
伶舞一直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和欧阳曦合作,因为她也是欧阳曦的敌人,是她亲手把他原来深爱的太子妃莫轻风杀死的。
但是现在伶舞不敢犹豫,原来她有的是时间,现在伶飞的命在等着她。
才走到王府的门口,欧阳野的身影就出现在伶舞眼里。
看到伶舞的时候,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种恨意。
伶舞笑笑,这个本来就是她预料中的事情,她把他做男人的资本都踢掉了,要是他不恨她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问题是她现在不愿意也不能再和欧阳野起任何冲突了。
放慢脚步走到欧阳野身边的时候,伶舞就盈盈道了一个万福:“大哥。”
欧阳野的反应倒是让伶舞大吃一惊,他脸上的恨意虽然还是那么浓,却一点找茬的样子都没有,死死的盯着伶舞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勾了一下嘴角:“十六妹,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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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野的反应倒是让伶舞大吃一惊,他脸上的恨意虽然还是那么浓,却一点找茬的样子都没有,死死的盯着伶舞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勾了一下嘴角:“十六妹,好久不见。”
伶舞暗自叹息了一声,能让欧阳野把心里那种浓浓的恨意放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已经想到怎么样对付她了。
她的心里感叹,脸上却是一点神情都不露,笑吟吟的看着欧阳野:“不知道大哥是在这里专程等我,还是......”
欧阳野冷笑出声:“我是专程等你的。”
看到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之后,欧阳野面色突然一沉:“但是不是我找你,而是父王找你,他在书房等着你。”
“哦?”伶舞低吟了一声,转身往后走去,走了两步之后回身朝欧阳野盈盈一笑:“大哥,上次伶舞是逼于无奈,还望大哥恕罪则是。”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有些僵硬,这一辈子她都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但是为了伶飞,她不得不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