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玉碎的话说完,伶舞眼里的狐疑顿时变成了惊慌:“不行,虽然二姐姐肚里的孩子是太子殿下的,但是也是我们王府的骨肉,难道就因为些许无端的猜疑,却把姐姐肚子里的无辜孩子打掉?”
说着她又重重的摇了一下头,单膝往地上一跪,沉声说:“若是这个任务,伶舞誓死不为!”
血债谁还12
说着她又重重的摇了一下头,单膝往地上一跪:“若是这个任务,伶舞誓死不为!”
欧阳离和玉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满意。
在欧阳离眼神的示意下,玉碎笑吟吟的把伶舞扶起来,将手里捏着的瓶子塞到伶舞手里:“真的不知道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觉得王爷会是一个连自己外甥都不要的人吗?”
伶舞微微的摇了一下头:“伶舞只是觉得,既然是王府里的人,就不能受半点苦,若是二姐姐没有了孩子,只怕她......”
还不等伶舞说完,欧阳离的大手就拍到了伶舞肩膀上:“好,不愧是我欧阳离的女儿,果然是有情有义。”
伶舞眼眸里的冷意一闪而过,随即淡然的抬眼看着欧阳离:“这个也是王爷的教诲有方,伶舞才能如此。”
玉碎怔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从心里就觉得伶舞这句话不对,看着伶舞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颊强笑了一声:“王爷要你去做的事情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哦?”伶舞皱眉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个瓷瓶:“那你们的意思是......”
玉碎叹息了一声:“王爷其实是真心诚意的和太子殿下和好,无奈太子过于执着,逼于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顿了一下之后,玉碎笑吟吟的接着往下说:“正好趁着二小姐怀了身孕,而太子殿下之前都一直没有子嗣,伶舞你只要把这个瓷瓶里的药粉,放到太子殿下的饮食里面就行了。”
“这个是?”伶舞心里明白了玉碎的话,却紧紧的皱着眉头:“师父的意思是......”
玉碎瞥了一眼已经站在一副画前面仔细观赏墙上那幅画的欧阳离,将嘴附到伶舞耳边轻声的说:“只要太子殿下吃了这样的药,就会一辈子不会有小孩,那样的话,只要欧阳宣萱帮太子生下了唯一一个儿子,太子殿下多多少少都会顾及这点,自然会和王爷冰释前嫌。”
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原来是这样啊!”
她的脸色突然一变:“但若是二姐姐怀的只是女儿不是男孩怎么办?”
血债谁偿13
伶飞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小瓷瓶,眼睛开始渐渐的露出讽刺:“玉碎和你说了没有,若是欧阳宣萱怀的只是女孩子怎么办?”
伶舞淡然一笑:“你说呢?”
她们心里都很清楚,也许欧阳宣萱生下来的是一个女婴更好,要不然只怕死凶多吉少,其实她们心里更明白的就是,这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在欧阳离的安排下,也许都永远不会生下来。
伶飞眼里的讥讽神情就更浓了,将桌子上的小瓷瓶拿了起来,侧目望着伶舞:“你会不会给太子殿下服用?”
伶舞不置可否的耸了一下肩膀,无所谓的轻笑出声:“看心情。”
“看心情?”伶飞低呼出声,走到门边往四处看了看之后,转身把门掩上:“你明明知道......”
“没错!我是知道。”伶舞把伶飞下面的话打断之后,将身子往后仰,靠在躺椅上用手臂枕着自己的头,戏谑的看着伶飞:“但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伶飞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盯着伶舞看了半响,突然盈盈一笑:“没错,这些都是他们的事,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伶舞赞赏的点点,懒洋洋的把眼睛闭上,悠悠的道出一句:“吹皱一池春水,关卿何事。”
伶飞笑笑不语,把瓷瓶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突然走到伶舞身边坐下盯着她的脸。
闭着眼睛的伶舞眼睑微微动了一下,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伶飞的注视,嘴角往上微微一勾:“你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不认识我了?”
伶飞轻叹出声:“我只是在想,要是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这句话让伶舞猛地睁开眼睛,端详了伶飞的相貌好一阵子,才知道是自己感觉上出现的错误,有些失神的浅浅一笑:“我不知道。”
伶飞甜甜一笑,眼神中开始渐渐出现迷茫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有好的安排呢,要是那样的话,你一定要带着我去。”
血债谁还14
伶飞甜甜一笑,眼神中开始出现迷茫:“我还以为你有好的安排呢,要是那样的话,你一定要带着我去。”
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心里那种不应该有的情绪压了下去,冷冷的说:“到时候我就是有了好的去处,也不会带你一起去的。”
盯着伶飞的眼睛,伶舞用冷冷的不带一丝人气的语气一字字的把话说了出来;“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只是伙伴,不是什么姐妹,更不是朋友。”
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她突然讥讽的嘲笑出声:“所以,你不用指望我会对你怎么样,因为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一点都不会难受,就像是我死了你也不会难受一样。”
伶飞盯着伶舞的眼睛看了半天,突然甜甜一笑:“没错,我们本来就只是伙伴。”
说完之后她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开,看着外面那些已经差不多被初冬里凌厉的北风吹得仅仅剩下几片黄叶的树枝,嘴里喃喃细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萧杀的时节。”
她的眼圈突然有些红了,但说话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这样的时节会提醒我,人生本来就是无情的。”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她看的也是窗户方向,但是她的眼睛却看着伶飞单薄的背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之后又停了一下。
半响之后看到伶飞还是站在原地不动,终于轻笑出声:“现在离最小的那个满十五岁还有多久?”
“还有半个多月!”伶飞眼睛猛地一眯,悠悠的叹息出声:“到了冬至那天,就有很多不该存在的人要死了。”
伶舞闭上眼睛,淡淡一笑:“要是冬至过了之后,你还能活下来的话,而我也还能活下来的话,也许我以后就会和你一起生活。”
伶飞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嘴角也开始隐隐往上勾,却还是冷冷的说:“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
血债谁还15
伶飞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嘴角也开始隐隐往上勾,却还是冷冷的说:“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
伶舞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径直把眼睛闭上,同时却又叹息一声:“伶飞,你不适合做一个杀手。”
伶飞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回身盯着闭着眼睛养神的伶舞半响,脸色也开始渐渐苍白起来。
她知道伶舞说的是什么,也知道伶舞说得没有错,一个杀手其实根本就不要去指望任何亲情或者友情,任何情对一个杀手来说,都是一种负累,那是他们永远不可能得到也避之不及的事情。
半响之后伶飞突然嫣然一笑:“既然不适合,我那以后就不做杀手,反正我也不喜欢做。”
她的话才说完,眼睛就突然微眯了一下:“看来,找麻烦的人要来了。”
伶舞睁开眼睛盈盈一笑:“本来就应该来了,要不然我倒觉得有些奇怪了。”
她早就听到小红的声音,可想而知欧阳宣萱一定也过来了,听着小红的尖声叫嚷声,伶舞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奇怪,这个世界上怎么有那么不会衡量实力的人?”
伶飞嘻嘻一笑:“那是当然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是那种人,也不会惹了那么多的事。”
“伶舞,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就是,有本事你出来!”
欧阳宣萱的尖叫声在门口响起来的同时,门就被伶飞从里面拉开了,看到伶舞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伶舞跨出房门俏生生的站在台阶边,对着欧阳宣萱嫣然一笑:“我出来了。”
欧阳宣萱怔了一下,怒视着伶舞:“你,你......”
伶舞无所谓的笑笑:“二姐姐,伶舞虽然没有有本事,但还是出来了,现在就是看你有没有本事对付我了,要是你只是叫我出来看看你生气的样子,那就不用了,伶舞想都想得出来。”
血债谁还16
欧阳宣萱被伶舞眼里的戏谑气得忍不住往前扑了上去,长长的指甲斜斜的挨着伶舞的脸颊滑过,手臂却是一紧,被伶舞的手指抓住。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用另外一只手反手将头上的那特制的簪子拔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被她举动吓得花容失色的欧阳宣萱:“你说,我会做什么?”
欧阳宣萱用力往回抽了几下手臂,却在伶舞看似纤细的手指抓得动弹不得,只能是惨白着脸嘶声尖叫:“你这个贱人,你敢!”
狠话说是说了,欧阳宣萱却差不多要吓得昏过去了,她突然发现自己也许不应该那么莽撞的,在她面前的伶舞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伶舞盈盈一笑,抬眼看着欧阳宣萱:“姐姐对伶舞还真好,知道伶舞回太子府就立即赶过来了。”
浅笑间她手里抓着的簪子突然落下,用簪子上一个特殊的地方将欧阳宣萱长长的食指指甲整整齐齐的沿着指尖削落,满意的看着那有如修甲师精心修剪的指尖点头笑笑:“不错,我的手还是蛮稳的,不过姐姐还是不要动的好,要不然伶舞可不能保证割伤姐姐的手指。”
欧阳宣萱吓得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伶舞的手里的簪子把自己刺伤,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嘴角含笑的伶舞将她右手的无根手指上的指甲全部削落。
伶舞缓缓的放开欧阳宣萱的手臂,退了两步笑看着欧阳宣萱:“姐姐已经有了身孕,不适宜留过长的指甲,所以伶舞就代劳了。”
她回身望着伶飞:“太子妃累了,把她送回房间吧。”
欧阳宣萱傻眼的看着伶舞返身回房,怒视着走到自己身边的伶飞:“伶飞,你好样的。”
伶飞低着头道了一个万福,低声说:“二小姐,这件事情是王爷决定的,实在是怪不得伶飞。”
欧阳宣萱手指一扬,狠狠的一个耳光就打在伶飞脸上,她对伶飞也是耿耿入怀:“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血债谁偿17
欧阳宣萱手指一扬,狠狠的一个耳光就打在伶飞脸上,她对伶飞也是耿耿入怀:“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臂又高高的扬起来,第二个耳光接着过去。
伶飞眼眸一冷,抬起头盯着欧阳宣萱:“二小姐,这件事情不是伶飞可以做主的。”
欧阳宣萱在伶舞那里受了气,看到伶飞现在居然敢抬眼看她,第三个耳光过去,等她想反手再来的时候,手腕就被伶飞紧紧的抓在半空。
伶飞胸膛起伏不定,盯着欧阳宣萱看了半响,深呼吸几下之后把她的手臂放下来:“二小姐最好记住一句话,凡事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却不能过。”
说着她盈盈朝欧阳宣萱施了一个礼:“二小姐有孕在身,还是回房休息吧。”
欧阳宣萱被伶飞的举动弄得先是一怔,随即怒气冲冲的一掌打在伶飞低着的头顶上:“我倒不相信你也敢反了!”
伶飞猛地抬起头,一巴掌甩到欧阳宣萱脸上,准备再来一巴掌的时候,手腕却被一双手抓着,伶舞的轻叹声也响了起来:“姐姐何必在我这里咄咄逼人。”
她放开伶飞的手腕,淡淡的瞄了一眼欧阳宣萱:“若是姐姐觉得伶舞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你可以尽管再帮我教训伶飞,但是伶舞却不能保证姐姐能活着离开这个院子。”
“放肆!”
伶舞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曦就从院门跨了进来,盯着伶舞的眼睛邪魅笑笑:“伶舞,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出口威胁太子妃。”
伶舞心里冷笑一声,这个欧阳曦来得也实在是太巧了一点,想必他一直都在院墙外,到了这个时候抓住时机走进来。
她的脸色不变,盈盈对欧阳曦道了一个万福:“伶舞见过太子殿下。”
欧阳宣萱眼睛一红,也屈膝对欧阳曦行礼:“宣萱见过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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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宣萱眼睛一红,也屈膝对欧阳曦行礼:“宣萱见过太子殿下。”
欧阳宣萱才屈膝,话还没有说完,欧阳曦就抢过去一把扶住她了:“宣萱,你有孕在身,又何必还要这样多礼。”
看到欧阳曦看似温柔呵护的样子,伶舞心里冷笑一声,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先不说,就是他绝对不会是真心关心欧阳宣萱的人。
欧阳宣萱被欧阳曦的举动弄得面上一红,低低的应了一声,有些示威性的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伶舞,低垂着眼睑哀怨的看着她自己的小腹:“太子殿下,要不是你及时赶过来,只怕宣萱已经......”
说到这里,欧阳宣萱的声音已经梗咽起来,方才那副张扬的样子也不见了,反手抓住欧阳曦手臂的手指也开始颤抖起来:“宣萱有什么倒没什么关系,只怕肚子里的孩子......”
说着她的脸突然皱成一团,用力捂着自己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宣萱!”欧阳曦的脸色大变,回头对站在一旁的小红大喝一色:“你这个笨蛋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找御医生过来。”
随即低头焦虑的看着欧阳宣萱:“宣萱,你没事吧?你可不要吓我。”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欧阳宣萱的表演还真的不错,只可惜用错了对象,她敢打赌,欧阳曦心里完全明白欧阳宣萱在装,他自己也是在装。
一般的人都会被欧阳宣萱脸上的表情和说的话骗过去,但身为武功高手的欧阳曦,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身子真正的情况。
伶舞感觉自己的心开始往下沉,欧阳曦这样装只能是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对付一个人。
至于这一次,伶舞有百分百的确定,她就是那个被对付的人。
伶舞倒是不是怕欧阳曦用什么体罚,她不怕身子上的痛,就是痛了也不在乎。
但是欧阳曦不是那种喜欢用体罚的人,他喜欢的是惩罚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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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欧阳曦不是那种喜欢用体罚的人,他喜欢的是惩罚人的心。
欧阳曦是那种很轻而易举的把别人心里最重视什么发掘出来,再慢慢的让那个人伤心。
果然如伶舞所料,欧阳曦将视线从欧阳宣萱脸上移到她这里的时候,她看到了欧阳曦眼里的一抹讥讽,似乎在嘲弄她的故作所谓。
等他把眼睛挪到伶飞身上的时候,眼里那些戏谑的就更浓了,侧脸吩咐身边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侍卫:“将这个丫头重打五十鞭。”
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看了一眼说完话之后又盯着她的欧阳曦,看都不看拿出鞭子走到伶飞身边的侍卫一眼。
听着鞭子的风声和击打在伶飞身上发出来的闷击声,欧阳宣萱的脸上渐渐的出现了得意的样子,连呼痛都忘记了,若是伶舞脸上根本就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她会觉得更开心的。
等五十鞭都打完之后,伶舞嘴角还是挂着浅笑,就是眼角的都没有跳动一下,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移开视线去看伶飞一眼,就那么静静的笑看着欧阳曦,等他的脸色开始有些难看之后才盈盈一笑:“多谢太子殿下帮伶舞教导丫鬟。”
伶舞心里很确定一点,从欧阳宣萱到这个院子里的时候,欧阳曦也许就一直站在院墙那里了,他现在就是在试探伶飞在她的心里重不重要。
只要她有一丝焦急的神情被欧阳曦捕捉到,伶飞的命就送在今天了。
欧阳曦的确在打量伶舞,连她的任何一点神情都没有放过,把欧阳宣萱交给赶过来的御医之后,凑到伶舞眼前不到半尺的地方,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你很会装。”
他的眼睛往挣扎着爬起来的伶飞瞥了一眼,一字字的笑问伶舞:“若是我直接下令把她杀了呢?”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眼里突然充满了讽刺,轻声对欧阳曦笑道:“那你现在就下令把她杀了吧。”
血债谁偿20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眼里突然充满了讽刺,轻声对欧阳曦笑道:“那你现在就下令把她杀了吧。”
说完之后,她径直扔下盯着她想看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的欧阳曦,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欧阳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低声吩咐身边的御医:“太子妃就交给你了,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唯你是问!”

伶舞走到梳妆台前面,抬手将发间的簪子取了下来,任凭头顶的头发散落下来,在她伸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时,一双手从后面轻柔的帮她把那些头发理顺。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不敢有劳太子殿下,伶舞自己来就行了。”
欧阳曦对伶舞的话恍若未觉,手指穿过她的发间慢慢的往下滑落,到了她的后颈处停了下来,从镜子里看着伶舞的眼睛:“我敢打赌,要是我刚才真的下令把伶飞杀死,你绝对不会还是那么冷静。”
欧阳曦的话让伶舞心里一凛,眼神却是不变:“太子殿下何不试试。”
“我不用试就知道。”欧阳曦俯身在伶舞耳边浅笑:“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杀了她的。”
伶舞眼眸一冷,脸上那种淡淡的神情也没有了,侧脸盯着欧阳曦的眼睛,语气也开始犀利起来:“太子殿下,杀不杀她是你的事情,她只是一个奴婢,你犯不着跟伶舞说,我也不在乎。”
相对于伶舞的有些失控的犀利,欧阳曦脸上笑意反而更浓了,手尖在伶舞的颈部轻轻的滑动,呼吸出的气息让伶舞耳边的鬓发微微颤动:“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杀了她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口重重的咬在伶舞的耳垂上,松开口之后满意的看着她的耳垂开始发红,过了一回儿才对有点反应都没有得伶舞笑笑:“这个是还给你的。”
伶舞仲怔了好一会儿才冷笑出声:“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欧阳曦直接打断了:“但是我保证我可以碰你,因为我抓到了你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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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欧阳曦直接打断了:“但是我保证我可以碰你,因为我抓到了你的弱点。”
伶舞漠然的看了欧阳曦一眼,她知道他说的弱点是什么。
不管她怎么样装,欧阳曦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伶飞在伶舞的心里还是占了一定的地位,所以他才不会杀伶飞。
伶舞不怕死,但是她却怕心痛。
感情就是一个杀手的致命处,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
伶舞在这个时代独自呆了五年,却为了伶飞的一句话动了心,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伶飞说了和月清云一样的话,又或许她本来就觉得孤寂。
就像是伶飞一样,所以她才会希望以后跟着伶舞一起生活,因为她也孤寂。
暗自苦笑一声,伶舞站起来走到桌子边坐下,她不愿意在心乱的时候和任何人离得那么近,特别是这个抓住她弱点的欧阳曦。
帮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之后,伶舞才浅浅的笑了一下:“我还能回来,你是不是很感觉到意外?”
从她回到五王府之后,欧阳曦就没有派人过去接她,就是叫人过去打探消息都没有,似乎她这个侧妃根本就不存在过一样。
欧阳曦挑眉看着伶舞,坦然的点头承认:“是有那么一点。”
他的眼里出现一丝残忍的邪魅笑意:“怎么样,这一次回门过得愉快不愉快?”
伶舞嫣然一笑:“还不错。”
“是吗?”欧阳曦将身子斜倚着梳妆台,双手交叉在胸前笑看着伶舞:“我也觉得,所以我就不派人过去接你了,想必龚王妃她们一定很满意你带回去的礼物吧。”
“他们喜欢极了。”伶舞笑笑:“多谢太子殿下的赏赐,以后伶舞一定会加倍报答。”
欧阳曦脸色一沉:“你错了,从现在开始,只有我慢慢的还给你了。”
看到伶舞泛起无所谓的笑容,欧阳曦冷笑出声:“以后在我面前你最好把你那该死的笑容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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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欧阳曦走了之后,伶飞才拖着脚步走到房间里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伶舞:“你帮我上药。”
伶舞将瓶子盖拔开,一股熟悉的药味从瓶子里面传来,这个味道她从五年前就经常闻到,微叹了一口气,伶舞将瓶子里的药倒到指尖上,轻轻的抹在伶飞背上上的伤处上面。
在伶舞的指尖碰到伤口时带来的刺痛让趴在椅子上得伶飞微眯了一下眼睛,随即轻笑出声:“看来什么东西都是有备无患的好。”
伶舞手里不停的帮伶飞上药,眼神却越来越冷,上完药冷冷的说:“你最好给我记住一件事情。”
伶飞被伶舞郑重的语气弄得拧头回看:“什么事?”
“从现在开始,不管你任何时候,你都要离欧阳宣萱远远的。”伶舞盯着伶飞的手:“要是你再用你的手碰欧阳宣萱一下,不用别人,我第一个就把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