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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酒宴之后,伶舞翻遍了王府中所有有关武功的书,还是没有发现一本书上面有提起欧阳芳华修炼的寒功,就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对欧阳芳华的武功,伶舞一点把握都没有,却还是浅笑一声:“姐姐请出招。”
“但愿妹妹接好了。”欧阳芳华出手的同时,脸上恼羞成怒的神情顿时一扫而光,取代的是宁定。
伶舞暗暗叹了一口气,就冲着欧阳芳华对决时的神情,她就知道欧阳芳华的确已经到了顶级高手的级别,一旦动手,心里就不会被任何情绪影响。
伶舞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出现了极度的反常,这样的感觉是欧阳芳华造成的。
欧阳芳华的动作优雅到了极点,攻击的速度也慢到了极点,如舞蹈一般挥舞的手掌也是轻飘飘的看上去没有一点杀伤力。
但伶舞发现,不管自己想往任何方向躲避,都只有死路一条。
欧阳芳华的攻击和伶舞正好相反,一快一慢。
问题是伶舞盯着她的那双慢悠悠的手,居然产生了一种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反击的感觉。
就是伶舞拥有超强的的感应力和准确无误的判断力,也察觉不到欧阳芳华的攻击里有一点破绽。
她快速无比的手竟然没有地方攻击。
伶舞深深的看一眼欧阳芳华,把她的神情和姿势烙在自己脑海里之后,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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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深深的看一眼欧阳芳华,把她的神情和姿势烙在自己脑海里之后,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欧阳芳华的手掌离她已经不到一尺了。
既然看不到破绽,那她索性就不要去看了,看了反而会让她不知道怎么出手。
伶舞闭上眼只是一秒钟的时间,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拿着簪子的手猛然往欧阳芳华的颈部攻去,她不想等着欧阳芳华渐渐靠近的手像一个渔网一样最后把她网得动弹不得。
欧阳芳华眼里闪过一丝冷笑,她的武功是东陵国禁止修炼的,因为这个功夫里本来就带了一种让人丧失意志力的功力,虽然伶舞的主动反击让她已经感到意外了,但她还是有把握在伶舞刺杀她之前,把伶舞制住。
伶舞根本就不看欧阳芳华自己胸前的手掌,手臂还是按照自己既定的路线往前刺,她的匕首离欧阳芳华的颈部动脉还有两寸。
欧阳芳华对着伶舞嫣然一笑,不要说两寸的差距,就是半寸,都会是一个生和死的鸿沟。
欧阳芳华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她的手掌确实是按在了伶舞的身上,伶舞手里的簪子也的确没有刺入她的颈部。
伶舞只是在欧阳芳华的手掌按到自己胸前的同时,突然把手里的簪子往上一挑,让尖锐的簪子由下而上斜斜的划破了欧阳芳华的脸颊,同时脚下用力,借着欧阳芳华掌上的力道,身子骤然快速的往后退去。
伶舞轻轻的抬起手拭去嘴角沁出来的血迹,她借着的后退把欧阳芳华拍在自己胸前的力道化解了一大半,虽然受伤不轻,但还是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看着欧阳芳华脸颊上那道长长的划痕开始往外渗出鲜血之后,伶舞的眼里就露出了笑容:“姐姐,妹妹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居然把姐姐的花容划花,还望姐姐不要怪罪则是。”
她的目标本来就是这里。
脸部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却能把欧阳芳华那颗不受外界影响的心完全破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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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部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却能把欧阳芳华那颗不受外界影响的心完全破坏掉。
感觉到欧阳芳华突然大盛的杀气,伶舞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一下,似乎对欧阳芳华产生了一种惧意。
但她的心里却暗自冷笑了一声,充满杀气的欧阳芳华一点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对敌的时候,保持空灵心的欧阳芳华。
破坏女人的相貌对一个女人来说,的确是最致命的杀伤力。
欧阳芳华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滑落到脸颊边的血,眼睛微眯,一字字恨恨的从嘴里逼出来:“你这是找死!”
“我知道,不过我不在乎。”伶舞脸上却是一派轻松,随意的耸耸肩,无所谓的语气:“反正我就是不找死也是死定了,就算是找死又如何?”
看着因为怒气,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来的欧阳芳华,伶舞挑了一下眉头:“姐姐,你说伶舞说得对不对?”
欧阳芳华的回答很简单,就是没有回答。
她突如其来的攻击说明了一切。
但是在心情波动过大的情况下,欧阳芳华的攻击已经不再是刚才那样无懈可击了,就是出手也不像是一张连绵不断的网了。
伶舞脸上已经是那种惊慌失措,她连避都不避一下,等欧阳芳华的手掌击打在她腰际的时候,手里抓着的簪子猛地往欧阳芳华的手背上刺去。
她手里的长长的簪子把欧阳芳华拍在她腰际的手臂刺穿同时,也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腰间,将欧阳芳华的手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同时一个转身,另一个手抬起来,狠狠的撞到了欧阳芳华的咽喉处。
伶舞淡淡一笑:“你败就败在因为你是一个千金小姐,对自己的身子太在意了,而我,却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看着欧阳芳华瞪着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眼神,伶舞的脸上出现了浓浓的讽刺:“当时我打翻第一杯茶的时候就是给大家一个机会,你们又何必一定要我死。”
初露锋芒40
看着欧阳芳华瞪着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眼神,伶舞的脸上出现了浓浓的讽刺:“当时我打翻第一杯茶的时候就是给大家一个机会,你们又何必一定要我死。”
她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欧阳芳华已经听不到了。
伶舞把手里抓着的簪子从自己的身体里也是从欧阳芳华的手掌里拔出来,冷冷的看着她带着那种至死都不相信的脸。
欧阳芳华的确不相信自己会死,伶舞的功力和她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人,就算是伶舞再练上十年,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个也是伶舞一定要杀死欧阳芳华的原因。
她可以放过欧阳野,不取他的性命,但绝对不会放过欧阳芳华。
因为伶舞清楚,只要是对欧阳芳华留一点情,也许下一刻死的就是她。
伶舞借着轻叹声把到嘴边的呻吟声掩饰下去,她现在身上的伤势实在是不轻,欧阳芳华开始按在她胸膛上的那一掌已经震伤了她,她只是强行把伤势压下去了而已。
但腰际间的伤比胸膛上的那一掌还要严重。
她自己刺的那一簪子只是皮外伤,那是一个小问题,严重的是欧阳芳华用劲全力拍在那里造成的内伤,这一掌把她开始强行压下去的伤势一起带动起来。
这个时候就是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不费吹灰之力置她于死地。
伶舞浅笑的同时掩饰着自己咬舌头的动作,她必须把涣散的精神集中起来,在这个时候她不能任凭自己昏迷,只要她倒下去了就是死亡。
伶舞暗暗喘息了几声,天知道就是一个简单的转头动作,都让她两眼发黑差点昏过去,但看着瑟缩在一旁的龚王妃和欧阳宣萱,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
又一次的,伶舞感觉到了死亡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最起码支撑不到自己走出这个大厅。
不过,她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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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的确一点都不觉得吃亏,她就算是死了,也换了杀死自己的欧阳芳华一条命,还有欧阳野的那个东西做赠品。
伶舞眼睛的余光看到欧阳野有清醒的迹象了,她的眼里又出现了浓浓的嘲讽,这个欧阳野实在是太可爱了,居然给出她两个选择。
其实他早就应该清楚,伶舞绝对不会选择第一个的,就算是死,她不会乖乖的任人宰割,最起码会是一个让敌人难受一点的死亡。
伶舞抓着簪子的手指开始慢慢的握紧,她的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欧阳宣萱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伶舞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看来这个欧阳宣萱跟她还真的是有仇,就算是她要死了,还要拿那个尖锐的声音打扰她一下。
在伶舞凌厉的眼神里,欧阳宣萱的尖叫声骤然停止,就和她响起来的时候一样毫无预兆。
“你把她杀死了?”龚王妃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往欧阳芳华的方向指了一下又急忙缩了回去:“你好狠的心。”
看她的样子,是想冲上去和伶舞拼命却又实在不敢,突然想起自己应该叫外面的侍卫进来,当即是尖声惊叫:“快来人啊!”
龚王妃尖锐的叫声响了一阵之后,伶舞才开始听到远处声响,她的眼里就露出了嘲讽,任何事情都是有利就有弊,她们布下了杀死她的局,为了以防万一泄露出去,又把那些本来应该在大厅守候的侍卫调到了远远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大厅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不是这样,那些侍卫又怎么会坐看伶舞把欧阳芳华杀死?
听着龚王妃的尖叫声,看着她和欧阳宣萱眼里的惊骇,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原来她们这些拿别人性命不当一回事的人,还是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很重的。
听着大厅外传来的脚步色,伶舞浅笑了一下,反正事已定局,就是不来人她也是死定了,当下根本就不理会那些渐渐逼近的声音,淡然笑笑:“王妃,伶舞的心其实一点都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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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大厅外传来的脚步色,伶舞浅笑了一下,反正事已定局,就是不来人她也是死定了,当下根本就不理会那些渐渐逼近的声音,淡然笑笑:“王妃,伶舞的心其实一点都不狠。”
伶舞的眼里一点讥讽的样子都没有,她现在不是在逗龚王妃玩,而是陈述一件事实,一个谁也辩驳不了的事实:“只是你们自己忘记了一件事情,你想杀别人的时候,就要有被别人杀死的准备。”
“老天爷也许有很多地方不公平,”伶舞脸色一整,正色的对龚王妃说:“但是他绝对有一个地方是公平的,那就是每一个都只有一条命。”
她说完这句话,门外的脚步声才开始踏进来,在一遍倒吸气的声音中,各种兵器拔出来的声音顿时纷纷攘攘的响了起来。
眼前的巨变让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知道他们也跟着要完蛋了,光是失职这一条都可以让他们全家抄斩。
“把这个贱人给我碎尸万段!”看到侍卫们进来,欧阳宣萱的气势顿时上来了,猛地站直身子,手指也直指伶舞。
“不!”龚王妃的眼睛却盯着地上的欧阳芳华,眼里除了恨意之外还多了一丝阴毒,轻悠悠的说:“我要抓活的,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她才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伶舞,把后面的话一字字的逼出来:“我要让她慢慢的偿还我女儿的命。”
伶舞盈盈一笑,手臂猛然抬起来,手里抓住的簪子准确无误的往自己的心脏刺去,就算是受了再大的伤,她也有把自己杀死的能力。
她伶舞的命只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根本就轮不到别人出手。
对这样的结果,伶舞早就坦然接受了,杀手能杀的最后一个人,通常就是他自己。
“很抱歉,”伶舞挑眉看着龚王妃充满恨意的眼睛,讥讽的笑了一下:“只怕很难如你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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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伶舞挑眉看着龚王妃充满恨意的眼睛,讥讽的笑了一下:“只怕很难如你所愿了。”
话才说完,她就猛的把已经顶在胸膛的簪子往前一送。
伶舞手里的簪子才刺入自己的胸膛的半寸,就被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伶舞眼睛猛然眯成一条缝,转头往手的主人看去。
玉碎略带苦笑的脸出现在伶舞的视线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到了大厅里面,一贯的轻松随意的笑容被苦笑代替,眼里也是从来就没有过的凝重。
伶舞冷笑了一下,看着玉碎的眼神凌厉如刀:“师父,难道你也不许我死吗?”
“伶舞,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师父,就应该明白我不会让你死。”玉碎叹息了一声:“一个人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你又何苦一定要死?”
伶舞的眼神渐渐的柔和下来,手指把簪子慢慢的放开,对着玉碎嫣然一笑:“好,那我这次就把命交给你了。”
她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她看到了伶飞。
伶飞从大厅外面进来之后,就悄然走到玉碎的身后,恭恭敬敬的站着,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动作都没有做,就连往伶舞的方向看一眼的举动都没有,眼里还是一惯的冷。
但伶舞却知道,玉碎不是因为龚王妃的叫声赶过来的。
她是伶飞找来救她的,伶飞当时走出大厅就是这个原因,她知道在这个王府里只有玉碎才有能力把伶舞救下来。
因为伶飞的身上,突然少了伶舞认识她五年以来,那种无时不有的杀气。
玉碎朝后面挥挥手,示意伶飞过来扶住伶舞,自己则凝重的朝龚王妃走去,对她做了一个辑之后站直身子叹息一声:“王妃,玉碎想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玉碎你难道看不到吗?”欧阳宣萱用力瞪了一眼伶舞怒喝:“我定要把这个狠心的贱人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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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回事?玉碎你难道看不到吗?”欧阳宣萱用力瞪了一眼伶舞怒喝:“我定要把这个狠心的贱人千刀万剐!”
在欧阳宣萱的怒喝声中,伶飞面无表情的扶着将身子重心倚在她身上的伶舞,用冰冷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你最好记住一点,我救了你不是因为我不恨你了,虽然我很想成为第二个你,但却不想有你一样的命的,我只是为了我自己才救你的。”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身子虽然虚弱到了极点,却还是轻松的笑笑:“是吗?那我就把我已经准备说的谢谢收回来了。”
玉碎对欧阳宣萱的怒喝声恍若未觉,径直抬眼和龚王妃对视着,还是用方才那个淡淡的语气追问:“王妃,王爷把整个王府的安全都让玉碎负责,所以玉碎还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碎的话让伶舞轻挑了一下眉毛,看他对王妃的这个样子,又敢在这个时候对欧阳宣萱直接不理会,完全就不是一个下人的样子。
这样的发现让伶舞还真的有些想不出玉碎在王府里到底处于一个什么地位,又是什么身份。
龚王妃盯着玉碎的眼睛,大厅里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状况。
好半响之后,龚王妃才咬牙说出:“这个贱人以为自己被册封成了太子的侧妃,就开始得意忘形起来,芳华就是和她争执了几句,她居然下这样的毒手。”
说到这里她梗咽出声:“这个贱人不但把野儿打伤,还把芳华......”
“哦?”玉碎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着伶舞:“伶舞,王妃说得对不对?”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勉强打起精神笑了一下,刚张嘴想说话却骤然昏死过去。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伶舞的脸颊,无奈的看着玉碎:“师父,伶舞昏死过去了,只怕一时半会之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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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飞挑了一下眉毛,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伶舞的脸颊,无奈的看着玉碎:“师父,伶舞昏死过去了,只怕一时半会之间也......”
玉碎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沉吟了一会儿之后抬眼对龚王妃强笑一下:“伶舞现在已经昏迷过去,看来只能是让玉碎先把她看押起来,等王爷回到王府再说了。”
“玉碎!”龚王妃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玉碎看了半天:“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本王妃说谎不成!”
她的声音轻悠悠,但话里却是咄咄逼人:“难不成还是本王妃自己把自己的儿子打伤女儿打死不成?”
玉碎凝重的摇了一下头:“玉碎绝无此意,只是王妃也应该知道,要是王爷回府询问起来,只怕玉碎难以交代。”
欧阳宣萱怒哼一声:“你对我父王难以交代,难道你就这样把伶舞那个贱人带走,就能向我娘交代了?”
她的眼里出现浓浓的恨意:“只怕难交代是假,师徒情深是真吧!”
“二小姐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玉碎只是把伶舞看押起来,至于怎么样处理,等五王爷回来自然会有分出,二小姐又何必急在一时。”
看到欧阳宣萱张嘴欲言,玉碎拱手慨然道:“只要是王爷说一声杀,玉碎定会亲自动手把伶舞处死,绝对不会徇半点师徒之情。”
本来已经坐下龚王妃听到这里,砰的一声拍桌子而起,怒视着玉碎:“区区一个姬妾生下来的贱婢,难道连我这个王妃都不能决定?”
玉碎说到这里傲然的笑了一下:“再说,伶舞怎么来说都是皇上册封过的太子侧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玉碎不敢自作主张,所有的一切只能等王爷定夺,任何人都不能贸然做出决定。”
“好!好!好!”龚王妃一连三个好字:“好一个玉碎!”
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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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你敢!”欧阳宣萱怒喝一声,张开手指往伶舞的方向扑去,现在昏过去的伶舞,让她的胆子打了起来:“我定要她立即偿还芳华的性命......”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声音讶然而止,顿了一下之后不敢相信的盯着扶着伶舞站着的伶飞:“伶飞,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简直是反了!”
在欧阳宣萱手指差不多要抓到伶舞头发的时候,伶飞伸出手指把她的手臂弹开了。
因为手里扶着昏死过去的伶舞,伶飞只能是微微曲了一下膝盖,算是对欧阳宣萱行礼:“二小姐,听伶飞一句话没有错,反正就算是王爷回来,也不会放过伶舞这个贱人,你又何必惹人口实。”
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倾,附在欧阳宣萱耳边轻声说:“伶飞可是一片真心为二小姐着想,你想想,太子殿下被这个狐狸精媚惑,现在对她是宠爱有加,若知道是二小姐动手杀死她的,只怕......”
欧阳宣萱怔了一下,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要她死!”
欧阳宣萱的话让伶飞顿时笑了出来,她这个笑容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老狐狸的笑:“反正伶舞是死定了,二小姐又何必自己动手?那样的话,小姐既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又不失太子的宠爱,何乐而不为?”
欧阳宣萱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一点,看着伶飞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等明天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就请父王让你跟着我去太子府。”
伶飞眼睛一亮,急忙想向欧阳宣萱施礼,却又因为手里扶着的伶舞作罢,只能是笑吟吟的看着二小姐:“伶飞先谢过二小姐。”
欧阳宣萱勾了一下嘴角,走到龚王妃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话,龚王妃沉吟了一下之后,终于挥挥手:“玉碎,快把这个贱人带下去好好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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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宣萱勾了一下嘴角,走到龚王妃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话,龚王妃沉吟了一下之后,终于挥挥手:“玉碎,快把这个贱人带下去好好关押起来。”
龚王妃嫁到王府中多年,虽然欧阳芳华的死让她悲痛,对伶舞也恨到了极点,但生于这样的环境,对很多事情还是放得下的,凡事衡量起来也是冷静到了近乎无情的地步。
欧阳芳华已经死了,她不能因为什么时候动手杀死伶舞这个问题把欧阳宣萱也赔进去。
伶飞说得没错,反正伶舞是死定了,也不急在一时。
玉碎笑笑,对龚王妃拱手施了一个礼:“如此,玉碎就先行告辞了。”
他返身走到伶舞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伶飞先对龚王妃行完礼之后,又盈盈对欧阳宣萱道了一个万福:“还望二小姐记住伶飞,到时候多多提携。”
玉碎抱着伶舞穿过那片树林之后,脸色就沉了下来:“你这个不要命疯子给我睁开眼睛。”
他的话才说完,伶舞的嘴角就微微的往后勾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你知道我是装昏的啊?”
“你这个不要命疯子!”玉碎又骂了一声,接着冷哼一声:“你连欧阳芳华都敢杀,还装什么昏死,当时何必干脆一点,来一个什么都承认?”
“谁说我是不要命的疯子,我伶舞第一个跟他急。”
伶舞的眼睛又闭上了,她的伤势让她已经到了精神衰竭的程度,就连睁开眼睛都是一种吃力的事情,嘴里却悠悠的叹息出声:“我就是因为我不想死而是想活着,所以才会那么不要命,像我这样的人,命本来就是要自己拼出来的。”
她突然睁开眼睛朝玉碎盈盈一笑:“你知道吗,我知道我今天死不了。”
玉碎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怒气冲冲的样子恨不得把伶舞扔到地上:“死不了?要不是我及时赶过来,你早就死了。”
“可是,你不是赶过来了吗?”
说完这句话,伶舞的眼睛又闭上了,而且任凭玉碎怒骂都没有反应,她这一次还真的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