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莲雨。”
虽然伶舞没有开口询问,但月清云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甜甜一笑之后,悄声说道:“没有关系的,不是监视我的人。”
她的解释一说出来,伶舞眼里的冷意才消散一点,微微颌首:“那就行了。”
直接走到桌子边,抬手帮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之后,才轻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也要住在这个园子里了。”
“真的?”
月清云眼睛一亮,走到伶舞身边,直接不顾伶舞眼里的冷意,伸手挽住她的手,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说道:“我说嘛,你怎么会换了一种颜色的衣服,原来是这个原因。”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59
月清云眼睛一亮,走到伶舞身边,直接不顾伶舞眼里的冷意,伸手挽住她的手,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说道:“我说嘛,你怎么会换了一种颜色的衣服,原来是这个原因。”
伶舞低头看了一眼月清云挽着自己的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语气,却依旧是淡淡的:“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的人吗?”
“当然不是。”
月清云嫣然一笑,随即眼里就出现了狐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诧异的看着伶舞:“看来你的隐藏能力还真的高了不少,按我的观察,那个园门的守卫绝对不下于十个人,而且将所有的角落都看守得严严实实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将月清云眼里的诧异看在眼里,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扬了一下嘴角。
手臂突然划了一个半圆,将月清云拉着自己的手甩开,侧脸看向依旧站在门边不敢过来的莲雨,打量了一下她的身高,满意的点点头;“你去找一件你平日穿的衣服给我。”
看着莲雨怯怯的点了一下头走进侧房之后,伶舞才瞄了一眼被甩开手之后一脸哀怨状的月清云,坦然的说道:“我杀不了那个车夫。”
闻言,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伶舞不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但绝对也不是一个谦虚的人,她说的话,向来都是实话,既然伶舞说她杀不了那个车夫,那就是事实。
不由得冷声说道;“难不成他的功夫就那么高。”
“武功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
伶舞简洁的将白天守候的事情说了一下,才提了提嘴角:“有那样一扇门,我为何还要从那么多人守卫着的大门进园子?”
月清云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伶舞刚才说的情况,眼睛更是亮了起来:“你刚才说,不管是谁碰了慕容嫣然,秦华都会......”
伶舞眼里顿时出现笑意,端起手里的茶杯抿了一口,但笑不语。
月清云看着伶舞那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眼珠一转,突然轻轻的叹息出声:“看来,我们有好戏看了。”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0
月清云看着伶舞那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眼珠一转,突然轻轻的叹息出声:“看来,我们有好戏看了。”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唇,轻弹了一下杯子边缘,看着杯子里来回荡漾的茶水,淡淡的说道:“吹皱一池春水,就看你的本事了。”
随即侧脸,转身看着从侧房里出来之后站着不敢言语的莲雨,挑了一下眉毛:“若是你不打算杀我,就犯不着怕我。”
莲雨急忙摇摇头,发现不对又急忙点头,低头看着手里捧着的衣服,却不敢递给伶舞,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旁,放到桌面上:“这个是我才做好的新衣,只是穿了一次,若是你不嫌弃......”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直接咬着唇不敢再言语。
月清云看到这样的情况,不由得失笑出声。
不怕死的伸手继续挽起伶舞的手臂,娇嗔的瞥了她一眼:“你看看你这个冷冰冰的样子,谁见了都怕。”
随即含笑看着莲雨,微微撅唇:“奇怪,你的胆子也不小啊,若是我没有记错,在某一天夜里,你对我下起手的时候可是又快又狠,怎么今天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莲雨咬着唇,偷眼看了一眼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的伶舞,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
莲雨的回答顿时让月清云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挑了一下眉毛,盈盈一笑:“这个,就叫做杀气。”
伶舞微微皱眉,将手中茶杯放下,飞身跃上屋梁,将身子斜斜的躺下,用手枕着自己的头,轻声说道:“有人来了。”
月清云愣了一下,狐疑往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聆听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无声的对伶舞的方向竖了一下手指,返身坐回桌子前,拿起莲雨绣的丝帕,装模作样的沿着本来就绣好的地方一针针再来一次。
好半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喃喃细语:“走了,但这个时候,又会是谁过来?”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1
好半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喃喃细语:“走了,但这个时候,又会是谁过来?”
“车夫。”
伶舞简洁淡然的回答从屋梁上传来,语气笃定到了极点。
每一个人的脚步声都有自己的特点,只要她听过,就不会忘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分,自然直接听了出来。
微顿一下,淡然说道:“也许是我从那个侧门进来的时候,带出的风声让他心生警惕,所以才到每一个院落中查看,又或者,是慕容嫣然刻意的交代。”
“他?”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丝帕,眉头顿时皱得紧紧地,沉吟着,轻声说道:“看来慕容嫣然还是不相信我。”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从屋梁上无声跃下,看着被月色照耀得一片银色的窗户,提了提嘴角:“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才是她真的信任的。”
“秦华!”
月清云想都不想,直接将答案说了出来,看着伶舞微微颌首之后,眼睛,顿时就笑成了一条缝。

秦华看着嫣然巧笑往自己走来的月清云,嘴角不由自主的跟着往上轻扬起来。
伸出手,往月清云的方向迎去。
后者却是咯咯一笑,避开他的手,那双大眼睛里,全是调皮的笑意,看到秦华故作怒意板起的脸,眼里的笑意更甚。
微微撅了一下唇,悠悠的笑道:“少爷,你又何苦故意装模作样吓我,你根本就不会对我生气。”
看着秦华微微怔住的神情,月清云走到他身边,弯下腰伸手握住他的手,眨了一下眼睛,眼里是让秦华心跳加速的温柔神情。
这是月清云第一次主动亲近他,更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眼神看着他。
这样的神情,在雪舞眼里是从来不曾看过的,更不曾在任何一个特意讨好献媚的丫鬟身上感觉到。
一种情人之间特有的爱慕。
看着月清云的眼睛,秦华深吸了一口气,反手将她的柔若无骨的手指反握在自己手中,哑声说道:“你真的爱我?”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2
看着月清云的眼睛,秦华深吸了一口气,反手将她的柔若无骨的手指反握在自己手中,哑声说道:“你真的爱我?”
声音中,居然带着一点不自信的感觉。
月清云敏感的捕捉到秦华心里的感觉,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睛,大大的眼里,全是惊讶,好半响之后才盈盈一笑;“少爷为何会这样问?”
跟着眼珠一转,微微撅了一下唇:“我们都要成亲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秦华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摇摇头。
虽然不再言语,但心里那份激荡却依然存在,握着月清云的手指更是紧了一点,好半响之后才轻叹一声。
月清云低头看着秦华的眼睛,展颜一笑,抬眼往周围环视了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少爷,你一天到晚都呆在这几个地方,不觉得闷吗?”
看到秦华噙着笑不做声之后,顿时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故作沉吟一会儿,才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抬手往伶舞说的侧门方向一指,轻笑出声:“今天早上,我在那边看到有一个侧门,不如我们偷偷溜出去玩?”
话还没有说完,猛然痛呼出声:“少爷,你做什么!”
那本来被秦华轻轻握着的芊芊手掌,在秦华骤然用力的手掌里有些变形扭曲。
秦华一脸黑沉,死死的盯着月清云:“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让你陪我出去玩......”
月清云忍着疼,断断续续的将刚才的最后一句话重复一次,秦华的手指却更是用力,声音,也变得越发凌厉起来,借着手上的力道将身子凑到月清云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咬牙切齿的:“我是问你前面说的话!”
月清云的眼眸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这一次,倒不是假装的。
失去了腿的秦华,手指上的力道却是大得惊人,不用刻意去装,那层水雾也迅速在月清云眼里弥漫,失声说道:“那里本来就有一扇侧门。”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3
失去了腿的秦华,手指上的力道却是大得惊人,不用刻意去装,那层水雾也迅速在月清云眼里弥漫,失声说道:“那里本来就有一扇侧门。”
随即重重的拍了一下秦华的手背,眼泪含含叫嚷出声:“你放开我!”
看着月清云的泪眼,秦华才恍如梦醒般急忙松手,眼里却依旧是杀意凛然,冷声说道:“那个门在什么地方?”
将秦华眼里的杀意看着眼底,月清云心里暗笑一声,脸上,却依旧是幽怨无比的神情,低头轻揉着自己的手指,抬起下额往侧门的方向扬了一下:“少爷自己的园子,又何必问我。”
说着,脸色骤然一沉:“少爷要是不喜欢清云,也可以明说,犯不着找这样那样的藉口这个折磨人。”
抿了一下唇,轻叹出声:“清云在这里先和少爷告辞了,等会儿,我就去夫人,告诉她我要离开这个园子,再也不回来。”
话一说完,转身欲走。
身后,秦华低低的吼叫声让她的脚步滞涩了一下,回眸看去,秦华脸色铁青,眼眸里却是说不出到底是怒意还是哀求。
“你不要走,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那双痛苦的眼睛和月清云对视着,嘴里却是喃喃细语,手,往月清云的方向伸出。
月清云静静的看着那双手,迟疑了好一会儿,转身返回秦华身边,挑了一下眉毛,轻声说道:“那只是一个侧门而已,你又何必生那么大的气。”
“不是门的原因......”
秦华欲言又止,握住月清云的手,这一次,却不敢再用力,咬咬牙,眼里杀意盎然:“你不懂的。”

“你们到晚膳的时候再过来。”
秦华看着远处的屋子,挥挥手,示意放下他之后就垂手立在一旁的两个小丫鬟离去。
现在他身处的这丛小树林,离那个屋子够远,却是屋子和侧门必经的路线,刻意算好的角度,从小路上过来的人,绝对看不到这里坐着一个人。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4
现在他身处的这丛小树林,离那个屋子够远,却是屋子和侧门必经的路线,刻意算好的角度,从小路上过来的人,绝对看不到这里坐着一个人。
侧门传来的马蹄声和车轮摩擦青石路面发出来的声音,让秦华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阴鹜的眼里,说不出到底是怒意还是兴奋。
手指微微颤抖,在马车驰进园子的时候,慢慢的滑落到了腰间。
在那里,是他花了三年时间才制作成功的暗器,隔着薄薄的衣服,感觉到铁匣的冰冷和坚硬,秦华的手在霎那间就镇定了下来。
视线,紧紧地的跟在经过自己前面路径的马车移动,看着马车停在路边。
看到在车夫搀扶下胯下马车的慕容嫣然脸上那妩媚娇艳到了极点的盈盈笑意,秦华的眼睛就更亮了,咬着牙关,注视着从马车下来之后就紧紧相拥走进那间小屋的两个人消失在门内。
听到屋子里发出来的那些暧昧声音之后,秦华的脸在瞬间就变得铁青无比,额头上也逐渐布满了汗珠。
到最后,身子也有些轻颤起来。
搭在铁匣那按钮上的手指,却稳如磐石,连一丝颤抖都不曾出现。
掌心,却逐渐被汗水浸湿。
屋子里的声音逐渐平息下来的同时,秦华咬着的牙也渐渐松开,再次睁开盯着屋子的眼睛,就像是一只等待着自己食物出现的饿狼。

慕容嫣然缓步踏出门外,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发髻,侧身站定,双臂轻扬,整理发髻,妖媚的瞥着紧跟在自己身后走出车夫:“该死的冤家,看看你把我的发......”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的笑容就突然僵住了。
整理发髻那灵活的手,更是在瞬间变成了两根笨拙的木条一样,僵硬古怪的搭在自己发髻上,不可思议的看着车夫的身子无声无息的慢慢往下滑落。
等车夫的身子摔在地上放出一声闷响之后,慕容嫣然的手指才猛地颤抖了一下,眼里全是迷茫神情。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5
等车夫的身子摔在地上放出一声闷响之后,慕容嫣然的手指才猛地颤抖了一下,眼里全是迷茫神情。
看清楚车夫已经毫无生息之后,慕容嫣然僵硬在发髻旁边的终于颓然的垂到腰际,但是在手指碰到腰际衣服的霎那间,一时被震惊的神志就立即清醒过来。
甚至于脸上惯有的那种妩媚笑容,都回到了脸上。
冷冷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扬声说道:“是谁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难不成阁下那么高深的功夫,还不能不出来见人吗?”
说话间,眼神逐渐冒出凌厉的杀气。
视线,准确无误的射向了秦华的方向,勾唇一笑:“若是你不出来,那奴家就过去找你了。”
好一会儿,看着依旧是毫无动静的树丛,慕容嫣然咬咬牙,全身的警戒提到最高处,一步步往树丛的方向走去。
纵使她的武功高强,但面对刚才那杀人于无形的高手,心里,还是有些凛然。
嘴里,却还是娇声媚笑。
“你为何不做声,难不成你不愿意看到我?”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已经看到树丛中那一缕衣衫的她,脚尖猛然用力,右臂轻扬,往树树丛击去。
手掌堪堪要击到那个人脸上,慕容嫣然就失声惊呼出声,左手猛然在自己右臂上用力一击,将已经来不及收回去的右掌方向击偏。
重重的一掌击到一旁的树丛上,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慕容嫣然才抬眼看着一脸铁青的秦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是你杀了他?”
秦华挑了一下眉毛,满不在乎的点点头,那‘是我’两个字尚未答出口,耳边就是重重的一声脆响,脸颊上,同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耳里,也是一阵嗡鸣声。
紧跟着而来的是慕容嫣然恨恨的声音:“为什么!”
秦华根本就不理会慕容嫣然的低吼声,径直抬手,用手背轻试一下自己的嘴角,垂眼看着上面的血迹,吃吃一笑:“好一个母亲。”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6
秦华根本就不理会慕容嫣然的低吼声,径直抬手,用手背轻试一下自己的嘴角,垂眼看着上面的血迹,吃吃一笑:“好一个母亲。”
视线,移到车夫倒在地上的身子时,眼里露出的居然是嫉妒。
一种让人一目了然的嫉恨。
这样的眼神,根本就不像一个儿子看着和自己母亲偷情的人,而像是一个被妻子出卖之后,丈夫看着情夫的眼神。
疯狂,嫉恨。
抬眼,看着慕容嫣然,冷冷的说道:“你就为了他打我?”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又是一阵火辣麻痛。
慕容嫣然狠狠的一巴掌有打在秦华的脸上,车夫在她心里的位置,和她做了两年有实无名的夫妻,虽然及不上秦华,但绝对也不差。
缓慢的收回手掌,有些喘息的看着秦华那张有些怪异兴奋却又铁青无比的脸,慕容嫣然那张看上去永远都妖艳娇媚无比的脸,在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手掌紧紧攥成拳,指甲更是深深的刺入掌心,咬牙恨道:“你这个疯子。”
说完,径直转身离去。
走了十几步,狠狠的一掌击在一棵手臂粗细的树干上,在树倒地发出来的声音中,扬长而去。
秦华的所为,真正的的让她伤了心,却又无可奈何,唯有拿这棵树出气。

伶舞静静的站在暗处,看着那些人将车夫的尸首抬走,也看着应该是慕容嫣然吩咐过来的两个小丫鬟将秦华抬走。
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提了提唇,缓步从隐身处走出来,侧脸对紧跟在自己身边走出来月清云淡然笑笑:“果然是好戏。”
她们在秦华来之前,就一直隐藏在这里,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尽收眼底。
“的确是一场好戏。”月清云嫣然一笑:“不过我倒是奇怪一点,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借刀杀人了。”
“若是有人动手,我又何必一定要亲自杀人?”伶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嘴角轻扬:“杀人,其实真的不好玩。”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7
“若是有人动手,我又何必一定要亲自杀人?”伶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嘴角轻扬:“杀人,其实真的不好玩。”
月清云甜甜一笑:“杀人,的确不好玩。”
她们杀人,都不是为了好玩,事实上,除非那个人是丧失心智的杀人狂,否则,世间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杀人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侧脸看着那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屋子,月清云眉头顿时皱得紧紧的了,轻叹出声:“看来,秦华果然没有骗我,那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匣子真的是一个杀人利器。”
“匣子?机关?”
对秦华那杀人不留痕的手法,伶舞心里也是微微凛然,挑了一下眉毛,有些了然的看着月清云那张单纯到了极点的脸;“你就是想看看他说的杀人利器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才执意将我拉来这里看杀人的?”
伶舞的确是在月清云的建议下,才跟着她过来看这一场好戏。
对她而言,局只要布好,就没有必要亲眼查看。
她要的,只是结果而已。
只是在原来那个时空多年的合作,虽然不明白月清云为何做这样的决定,伶舞还是问都不问,直接跟了过来,到了现在,终于明白其中原委。
秦华身上的这个暗器,的确不容小视。
微微沉吟了一下,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看着月清云那张巧笑嫣然的脸,心里骤然有些明白秦华为何会喜欢月清云了。
慕容嫣然岂不也是最喜欢笑?
那笑语嫣然巧笑盈盈的样子,虽然和月清云有些不同,但笑就是笑,多多少少都有三分相似,秦华对慕容嫣然有的,也许并不只是儿子对母亲的感觉。
想到秦华刚才看着车夫的那种嫉恨眼神,伶舞心里的恶寒更甚,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轻声说道:“看来,你还要找一个机会从秦华身边将那个匣子偷走。”
“我?”月清云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为什么又是我?”
~~~~~~~~~~~~~~~~
推荐铂铂新书《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交生死与共的朋友,玩世界最顶级的武器,杀最危险的人,在这些痛快事前面,钱财名声又算什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个,就是顶级雇佣兵夜月。穿越后假冒男子成为皇家极品锦衣卫,遇上腹黑王爷,对招中,是敌是友?是爱是恨?好吧,都说了打是亲骂是爱,那杀了你呢?…
(番外)南宫轩之意乱情迷68
“我?”月清云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为什么又是我?”
“不是你,难不成还能是我?”
看着月清云微微撅起的唇,伶舞不由得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你是他马上就要迎娶的新娘,不是你去偷天换日,难不成是我?”

月清云侧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手压了一下那高耸如云的发髻,笑盈盈的说道:“我还在怀疑着,那些女人怎么会有如此浓厚的头发,感情一个个都是作假的。”
“快别用力,万一掉下来可是不好了。”
莲雨退后两步,满意的端详了一下自己帮月清云梳理好的云髻,轻笑出声:“那是,就算是有,最多也只是一两个而已。”
梳这样的云髻,用的并不只是本人的头发,就是刚才,莲雨才在月清云的发髻里,簪了几个假发髻。
闻言,月清云微微晃动了略显沉重的头部,叹息一声:“说真的,这样的发髻也不怎么好看,也不知那些女人为了喜欢梳这样的发髻,简直就是自己找累。”
跟着扭头看着环抱双臂倚着梳妆台站着的伶舞,甜甜一笑:“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看上去最起码老了七八岁,若是再加上刻意的妆容,到那个水汽缭绕的地方,应该和那个慕容嫣然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伶舞满意的点点头,跟着轻叹出声:“说实话,现在若不是为了等北辰国的高手过来将这个园子里的人一网打尽,又顾及南宫的安危,我还真的想现在就会会那个慕容嫣然,到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伶舞说话的语气分明是淡然到了极点,却还是让莲雨心里微微一寒,拿在手上的梳子一时失力掉到地上。
急忙弯腰捡起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奇怪,别人说这样的话,都是杀气凛然的,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一点点心慌,偏偏伶舞姐姐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我却觉得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