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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迎着欧阳曦淡淡一笑,心里却冷到了极点,这个欧阳曦的确够厉害,在对付她的同时,却又把欧阳宣萱推到了悬崖边。
光凭欧阳宣萱到现在还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就知道原来的欧阳曦对她有多宠爱。
虽然伶舞不知道欧阳曦宠爱欧阳宣萱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但她很清楚一件事情,欧阳宣萱的宠爱到头了。
初露锋芒16
虽然伶舞不知道欧阳曦宠爱欧阳宣萱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但她很清楚一件事情,欧阳宣萱的宠爱到头了。
伶舞已经从欧阳宣萱的很多表情和她对欧阳曦撒娇的举动上知道,她在这个府里向来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只怕就是原来的太子妃也要让她三分。
这个发现让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按照原来所有的说法,欧阳曦的心思全部在他原来那个太子妃身上,他为什么会对欧阳宣萱百般容忍。
如果是欧阳曦是因为欧阳离的势力,逼不得已才对这样对欧阳宣萱,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欧阳曦根本就不是一个受别人威胁的人。
但若是说欧阳曦是因为欧阳宣萱的美貌才宠爱她,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伶舞很清楚的知道一点,像欧阳曦这样的人,绝对不被任何女人的美貌困住。
欧阳曦把伶舞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在眼里,眼里的讽刺就更浓了,站直身子越过被他方才那一番话弄得花容失色的欧阳宣萱,伸出手臂把伶舞轻揽入怀。
伶舞眼睛猛地眯了一下,她终于明白欧阳曦的打算是什么了。
不过这一次伶舞对欧阳曦的触碰并没有生气,她发现他们三个人中间形成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偏偏同样是自己的敌人。
就像是现在,欧阳曦的举动她虽然很不爽,但他这样做,让伶舞又愿意配合他去刺激欧阳宣萱。
伶舞的手臂轻轻的环上欧阳曦的脖子,凑在他耳边用情人间才有的语气轻道:“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包括你!”
话才说完,她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欧阳曦的耳垂上,然后把头往后昂一点,满意的看着欧阳曦被她咬得出血的耳垂。
欧阳曦恨恨的看着笑语嫣然的伶舞,环在她腰子上的手臂用力一紧,一字字的说:“伶舞,你每一次都能给我惊喜!”
初露锋芒17
欧阳曦恨恨的看着笑语嫣然的伶舞,环在她腰子上的手臂用力一紧,一字字的说:“伶舞,你每一次都能给我惊喜!”
伶舞被欧阳曦的手臂差点勒得喘不过气来,脸上却盈盈一笑:“这样不是更好?”
说着她微微撅了一下嘴,巧兮笑兮眨了一下眼睛:“难道太子殿下不喜欢伶舞的惊喜吗?”
欧阳曦恨不得立马把这个伶舞给掐死去,眼角的余光扫到站在一旁气的脸色发白的欧阳宣萱,顿时放开了环在伶舞腰间的手臂,用一只手环着伶舞,转头对欧阳宣萱笑笑。
“宣萱,”欧阳曦把玩着伶舞肩膀上散落的发丝:“伶舞不但是我的侧妃,更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的照顾她,要是她受了别人的半点委屈,我可是要拿你这个太子妃问责的。”
欧阳宣萱看着伶舞的眼睛已经充满了恨意,手指紧紧的攥成拳头,但碍于这些话是欧阳曦说出来的,停了半响之后才逼出来一个字:“是!”
欧阳曦似乎根本就看不到欧阳宣萱眼里的恨意,对着伶舞笑语:“你看,我的太子妃多大方识体,这个才是做太子妃的样子,你以后可多要向你姐姐学学。”
“太子殿下请放心,伶舞一定会好好跟着姐姐学的,”伶舞嘴角含笑,用那种充满讥讽的样子看着欧阳宣萱:“其实我这个姐姐,从小就对伶舞照顾有加,就像是今天,我忘记去跟她请安了,她都一点都不在意。”
说着她屈膝向欧阳宣萱道了一个万福:“姐姐,妹妹再次给你赔不是了。”
“不用了!”欧阳宣萱用力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说出那句话之后,抬起头盯着欧阳曦:“要是太子殿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宣萱就先告辞了。”
欧阳曦看着欧阳宣萱消失在花园的院门之后,搭在伶舞肩膀上的手指突然用力:“你的惊喜我一点都不喜欢,最好不要再有下一次。”
伶舞肩膀猛地一沉,将发痛的肩膀从欧阳曦的手掌甩开:“是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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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肩膀猛地一沉,将发痛的肩膀从欧阳曦的手掌甩开:“是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
欧阳曦本来抿得紧紧的嘴唇,在看到伶舞利索的身手之后,突然满意的笑了一下:“不错,我的确是很喜欢,特别是喜欢一个又漂亮又厉害的女人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但是你知不知道等欧阳宣萱......”
伶舞挑着眉毛看着欧阳曦,直接打断他的话:“太子殿下不用说了,有些事情只要太子你高兴就行,至于我知不知道就没有必要计较了。”
欧阳曦面色一沉,盯着伶舞的眼神如刀:“记住,这个可是你说的,以后就不要怪我。”
伶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凌云原来坐着的那块大石块上屈膝坐下,用手臂环着自己的膝盖,下巴枕着自己的手臂,淡淡的说:“我就是不这样说,你还不是会做,因为我杀了你青梅竹马的莫轻风。”
说到莫轻风的时候,她的眼睛看上去平淡无波,完全都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欧阳曦怒哼一声:“你一再的提起这件事,是不是很得意,觉得你做得很漂亮,居然可以无声无息的我的太子府里把太子妃杀掉。”
“得意?”伶舞眼里突然出现浓浓的讽刺:“你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一件值得让人得意的事情呢?”
她望着脸色骤变的欧阳曦,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把太子妃被他人暗杀的事情隐瞒下去,说她是暴病身亡的,原来这样让你这个号称东陵国最强的人感觉丢脸了。”
欧阳曦恨恨的咬咬牙:“事到如今你就没有一点悔意?”
“没有!”伶舞抬眼直视着欧阳曦:“只要是我伶舞做下的事,我就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的语气是一贯的淡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像别人说得那么豪情万丈,但就是这样的淡然,任谁都能听得出她说的是真的。
初露锋芒19
她的语气是一贯的淡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像别人说得那么豪情万丈,但就是这样的淡然,任谁都能听得出她说的是真的。
“你记住,以后不管怎么样,都是你自找的。”
要是伶舞的语气稍微强悍一点,欧阳曦嘲讽的话就可以接着她的说出来了,但现在他却被伶舞梗得什么话都说不出,说完那句连他自己都觉得多余的话,深深的看一眼伶舞之后转头离去。
看着欧阳曦愤然离去的背影,伶舞含笑的嘴角慢慢的平了下去,眼眸也开始变冷,伸手拾起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枯叶,帮自己心里升起的凄寂找一个藉口,悠悠的念出一句:“却道天凉好个秋!”
“你知不知道你的小丫头已经走了?”凌云的轻笑声从伶舞身后传来,他一直都没有离开,就坐在石块后面,只是大石块把所有人的视线都挡住了而已。
“你是说伶飞?”伶舞一点意外都没有的笑了一下:“那本来就是她的选择。”
伶飞是紧跟在欧阳宣萱身后离开的,她的心太急了,急着去向欧阳宣萱解释今天的事情,急到把她这个名义上的小姐扔在这里不和道理都顾不上了。
凌云眼珠一转,笑嘻嘻的将半个身趴在石块上,抬头看着伶舞:“好像你在五王府中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啊?”
他那个样子看起来好像只是随口问问,根本就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一样:“我觉得你好像对那个欧阳宣萱没有什么好感,对不对?”
伶舞低着头仔细打量了凌云半响,看得凌云的笑脸差不多完全消失之后,才悠悠的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装傻了。”
凌云怔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你再这样装下去的话只有两个结果,”伶舞竖起两根手指:“在这样下去,你一是会把自己真的当成傻子,二嘛也许会把所有的人当成傻子。”
凌云有些傻眼的瞪着伶舞:“原来你也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
伶舞嫣然一笑:“没错,要是我连找乐趣的心都没有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
说完不再理会凌云,站起身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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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回到房间的时候,伶飞已经站在房间里等着她了,看到伶舞的时候只是有些略微尴尬的笑了一下。
其实伶飞从向欧阳宣萱解释完之后,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的了,她不知道伶舞会怎么对她。
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伶舞解释这件事。
偏偏伶舞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房间之后看都不看伶飞一眼,嘴角含着的笑意让伶飞更加看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再次偷窥了一眼静静坐在桌子旁研究武功秘籍的伶舞,伶飞有些没话找话说的递上一杯茶:“小姐,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你要注意一下身子,该添加的衣服还是要添加的。”
“嗯!”伶舞头都没抬,准确无误的伸手接过伶飞手里的茶杯,抿了一口之后才悠悠的说:“重点!”
伶飞怔了一下,呐呐的跟着伶舞念了一遍:“重点?”
伶舞把杯子放下,抬眼看着伶飞:“我是说,你倒茶给我和叫我添加衣服之后想要说的重点。”
伶飞脸上一红,她做得的确是太明显了,像她们这样的练武之人,说到注意身子添加衣服实在是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她才张口想解释,却又被伶舞打断。
“你千万不要对我说,你是因为关心我,”伶舞冷笑一声,把手里拿着的书一合:“因为我知道你恨我,就像你知道我不喜欢你一样明明白白。”
伶飞咽了一下喉咙:“我对小姐怎么会心存恨意......”
伶舞看着伶飞的眼里就出现了一丝悲悯:“伶飞,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不选择你吗?”
伶飞突然怔住,她想不到伶舞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情,虽然这个是她想了五年都想不通的问题。
伶舞伸手指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椅子,示意伶飞坐下。
伶飞急忙摇头:“奴婢怎么敢?”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悠悠的说:“这个就是我为什么不挑你做我对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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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悠悠的说:“这个就是我为什么不挑你做我对手的原因。”
现在伶舞的眼里出现了一种萧杀,让伶飞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时之间竟然什么的话都不敢问,只能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我虽然不喜欢你的人,却喜欢你为了活下去什么都愿意做的心。”
伶舞冷冷的盯着伶飞,犀利的眼神似乎想看穿她那张唯唯诺诺的脸之后是什么。
伶飞默然的点点头,她的眼睛渐渐出现恨意:“没错,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愿意做,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叫欧阳宣萱做二小姐,她还不是和我一样的出生。”
“哦?”伶舞讥讽的轻笑出声:“但是我现在发现我还是看错你了。”
说完话之后,她轻轻的把头上那根特制的簪子拔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手指轻抚着和匕首差不多的簪子身,伶舞身上突然冒出了浓烈的杀气。
这样的凌厉的杀气顿时让伶飞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伶舞的语气却像平时一样的淡泊:“我以为你迟早会知道,活着和一个奴才一样还不如死了去,但五年了,你都还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她把视线从自己手里的簪子上移到伶飞脸上:“你说,你还活着做什么?”
伶飞看着伶舞手里的簪子,沉吟了半响,突然勉强笑了一下:“要是你,会是选择什么?是和你一拼还是和命一拼?”
伶舞叹息了一声,反手把簪子插回到自己头上:“命是你的,想怎么样选择也是你自己的事。”
话才说完,伶舞已经又翻开了桌子上的那本秘籍,淡淡的语气传来:“但若是我绝对就不会对别人问你刚才一个问题,因为我的命只会掌握在自己手里。”
伶飞怔了一下,眼里开始出现一丝迷茫,过了一会儿,她走到伶舞身边坐下笑眯眯的看着伶舞。
伶舞看着书的眼里露出了满意的神情,抬起眼盯着伶飞:“你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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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看着的太子府的那些下人川流不息的进来出去,他们把捧着一盘盘的珠宝和锦衣绸缎首饰之类的东西放下就出去了,看了一会儿,她就有些不耐烦了,转头往门口走去。
伶飞笑吟吟的跟在伶舞身后,走到无人处之后轻笑出声:“小姐,你说太子殿下这样做是为什么?”
她虽然不知道欧阳曦已经知道伶舞就是杀死莫轻风的杀手,但绝对不会像欧阳宣萱一样,认为欧阳曦这样做是因为他喜欢伶舞。
从第一眼看到欧阳曦之后,伶飞就知道欧阳曦和他们一样,都是无情的人。
“蚌鹤相争,渔翁得利!”伶舞淡然一笑,伸手轻拂开身前的柳条,径直往花园里走去,那些珠宝首饰虽然美,但现在却是一种毒药。
伶舞很清楚欧阳曦打的正是这个主意,看他这个架势,只怕是想把整个太子府的好东西都搬到她的房间里面,她出来的原因也正是为了这个。
她现在不想让欧阳曦那么顺利,想必欧阳宣萱已经得到消息,马上就会赶过去和她来一个姐妹情深吧,而那个欧阳曦则会等一会儿就出来火上浇油。
伶飞眼里也出现了笑意:“怪不得小姐你马上就离开了,看来等一下有人会失望了。”
伶舞满意的回头瞥了一眼笑语嫣然的伶飞,看来她的确是一个聪明人,很多事情都能一眼就看得明明白白。
伶飞这样选择的原因是为什么,伶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只能凭借当时双方的目的一致不一致。
现在伶飞的目的和她的就是一致的了,都是为了成为一个为自己而活的人。
伶飞眼珠一转,伸手往大门的方向一指:“小姐,我听说京城最有名的酒楼醉仙楼今天重新开业,不若小姐带我去那里慢慢的喝点酒吃点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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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飞眼珠一转,伸手往大门的方向一指:“小姐,我听说京城最有名的酒楼醉仙楼今天重新开业,不若小姐带我去那里吃一顿如何?”
伶舞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伶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这样会害得很多人心里憋得慌的。”
话是这样说,她还是抬脚往太子府的大门走去。
东陵国这一点还是比伶舞知道的历史好的,就是他们没有像那些时代一样,限制女子不许出门,虽然男尊女卑还是存在一些,但女子上街还是可以的。
伶舞踏进醉仙楼的时候,酒楼里鼎沸的人生顿时静了下来,就是小二正在报菜名的声音也哑然而止。
东陵国女子的确可以上街,但是两个女子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进酒楼还是一件让人惊骇的事情,毕竟酒楼说起来,在那个时代还是男子的专属场地。
偶然也会有些单身女子进到酒楼,但她们很明显的一看就是江湖女子,这样的情况每一个人都能理解,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总不可能因为她们是女的,就要背着一口锅闯荡江湖吧。
可是,伶舞出现在这里,就让酒楼里所有的人都两眼发直了,因为不管怎么看,一身红妆俏生生的踏进酒楼的她都不像是一个江湖女子。
按照她身上的气质,十有八九都是哪一家的大家闺秀。
伶舞似乎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给别人带来的怪异感觉,径直走到靠窗的一张无人桌子边坐下,看到伶飞还是垂手恭候在自己身后,伶舞笑吟吟的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
这一次伶飞什么推辞的话都没有说,径直坐到了椅子上,笑吟吟的转了一下眼珠:“奇怪,怎么这么大的酒楼,连一个招呼的小二都没有?”
她们都不是在乎别人眼光的人,同样都对身边那些人骤然响起的议论世风日下的声音直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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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姑娘介不介意我坐下?”
伶舞把手里端着的酒抿了一口之后,才抬眼看向说话的男子,其实不用看,她也知道这个人定是坐在她左后方第三张桌子上的那个白衣男子。
她从踏进醉仙楼开始,就看到这个人了。
他就像是那种不管在那里,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都能让人一眼都看到的人,可是等你仔细看他的时候,又会觉得他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
若说欧阳曦是一个阴柔邪魅的人,那这个男子就像是一道春风,剑眉入鬓嘴角含笑,温文尔雅的浅笑让人如沐春风。
看到伶舞静静打量他的时候,男子浅笑出声:“姑娘不必担心,在下南宫轩,绝对不是心怀叵测之人。”
“南宫公子说到哪里去了,”伶舞淡然一笑,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等南宫轩坐下去之后才接着说:“若谁说南宫公子是一个心怀叵测的人,我伶舞第一个不同意。”
“伶舞?伶人为孤,舞着为魂,最终却难免为他人所娱。”南宫轩轻轻的跟着伶舞念了一道名字,叹息了一声:“这个名字美则美矣,但未免显得过于孤寂,若是如此,姑娘只怕是注定命中孤寂,被他人握于手中。”
伶舞心里一惊,伶舞这个名字是她在那个时代到了十岁的时候,自己帮自己取的,却莫名其妙的合着现在这个时代的名字,更是又有和上一世差不多的命运。
想到上一世的事情,伶舞心里先是一冷,随即升起一种傲然,命里注定又如何,她伶舞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别人握于手中。
伶舞当下对南宫轩盈盈一笑:“是吗?”
还不等南宫轩回答,伶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南宫公子的样子,应该不是普通人士,但伶舞为何怎么都想不出,这东陵国中有哪一家的南宫世家能出得了公子这样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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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浅笑一声:“伶舞谬赞了。”
他只是说了这样一句,却绝口不提自己的身份。
伶舞也只是笑笑不再追问,人生本来就有很多萍水相逢的人,转身之后谁又认识谁?
沉吟了一会儿,伶舞对南宫轩盈盈一笑:“时辰也不早了,伶舞就先行告辞了。”
她也不等南宫轩有什么反应,站起来对伶飞摇了一下头:“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太晚了只怕着急的就不止一两个了。”
“嗯!”伶飞笑眯眯的往窗外看了一眼:“我们出来的时间的确不短了。”
南宫轩笑看着伶舞的背影,轻轻的摇了一下头:“我们还会再见吗?”
本来已经走到醉仙楼门口的伶舞回身嫣然一笑,轻声笑道:“其实再不再见又如何,公子又何必执着于此,遇见就已经是一种缘了。”
南宫轩怔了一下,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只是一个自言自语,已经走到门边的伶舞,隔着人生鼎沸的大厅居然听得清楚。
而且伶舞回话的时候,声音一点都不高,却也清晰无比的传到他的耳里,让他怎么能不惊叹。
南宫轩的身边很快的出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童子,其中一个在他身后说:“公子还是注意一点的好,这个女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她的武功已经到了连我们都无法察觉的地步。”
南宫轩瞥一眼抱着琴一脸小心谨慎,完全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人,浅笑出声:“琴童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没事就自己吓自己。”
“公子!”刚才说话的琴童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你不要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你一点武功都不会,当然不会觉得她......”
南宫轩的眼里满是浓浓的笑意,无所谓的打断琴童的话:“你不要忘记了,不是人家过来找我们的,而是我自己上前搭话的。”
琴童和站在自己身边抱着剑的哥哥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公子,凡事都要小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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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推开房门的就看到了欧阳曦一脸悠闲的斜倚在那张躺椅上,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看到伶舞推门进来之后,他只是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嘴角就泛起了笑容。
伶舞对欧阳曦在她的房间里等她的事情一点都不惊讶,只是随意的挥挥手,示意伶飞退出去之后,就开始寻找自己可以坐下来的地方了。
看来欧阳曦把这场戏演得还真的很充足,在她离开之后,那些东西还是源源不断的有人送了进来,把她的房间差不多全部都堆满了。
只可惜就是少了她这个主角。
确定整个房间里面,只有欧阳曦坐着的那张椅子是空的之后,伶舞随意的抓起一张椅子往前一倾,任凭上面的摆着满满一盘的明珠从上面滑落到地上。
夕阳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得无数颗溅落滚动的珠子发出莹润的光泽,让整个房间都显得珠光宝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