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若冰霜的样子,不仅仅让站在一旁的夜月,看着是心寒无比,更是将一心一意等着自己亲姐姐帮自己儿子报仇的林若音完全击溃。
轻轻的摇摇头,在往后退了一步:“姐姐,我为了凌族,到东方府里做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妾,从来不敢有一声怨言,但这一次,姐姐也别太让我这个做妹妹的心寒。”
看到姜皇后只是不置可否的抿了一下唇,林若音眼里出现一丝绝望,随即变成浓浓的恨意,转头看着在一旁静静看着她们的夜月。
“姐姐既然如此狠心,我也只能自己报仇了。”林若音咬咬牙,反手取下自己发间的金簪,鬼魅的身形,飘移不定的攻击,往夜月的方向逼迫而去:“贱人,还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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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既然如此狠心,我也只能自己报仇了。”林若音咬咬牙,反手取下自己发间的金簪,鬼魅的身形,飘移不定的攻击,往夜月的方向逼迫而去:“贱人,还命来!”
夜月手臂轻微一抖,将短剑滑落到手掌中,微眯着眼睛,盯着林若音的手,准备在最好的时机,做出一决生死的一击。
林若音的身形,的确是诡谲到了极点。
比她更快的,是姜皇后的手。
在夜月已经看准林若音攻势的时候,姜皇后的手,已经到了林若音的背心。
同样鬼魅的身形,快到了极点的手,轻飘飘的一按,让林若音的身子顿时停涩住,不敢置信的扭头看着姜皇后,嘶哑的喊了一声:“姐姐······”
下面的声音就消失在了她的咽喉里。
瞳孔,已经扩大消散。
姜皇后拍在林若音背心的手掌往下滑落,轻轻松松的揽在她的腰际,不让她直接摔落在地,眼睛居然出现了红丝。
嘴里,幽幽的说道;“妹妹,你也不要怪我。”
“果然是一个好姐姐。”夜月眼眸如霜,嘴角往上轻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刚刚动手将自己亲妹妹杀死的姜皇后:“好一个姐妹情深。”
“就算是本宫不杀她,你也一样会动手。”
姜皇后轻轻的叹息出声,屈膝半蹲,将手中扶着的林若音轻轻的放到地上,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帕,覆盖到林若音脸上。
低着头,一边帮她整理露在外面的发丝,一边柔声说道:“你杀了她的儿子,母亲却在她姐姐手里,定会担心她趁机报复在你母亲身上,绝对不会安心帮我办事,本宫这样,也是逼于无奈。”
夜月沉吟一下,坦然的点点头:“的确如此,若是皇后娘娘想和我谈条件,我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杀了她。”
姜皇后站直身子,盯着夜月的眼睛,盈盈一笑:“现在,你的第一个条件已经达到了,我们是否可以开始慢慢的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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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皇后站直身子,盯着夜月的眼睛,盈盈一笑:“现在,你的第一个条件已经达到了,我们是否可以开始慢慢的谈了?”
夜月亦是勾了一下嘴角,失笑出声:“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有诚意,夜月若是还说不的话,岂不是显得矫情了,皇后想要什么,说。”
“本宫只要两样东西一颗人头·····”
姜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夜月顿时明白她要的东西,定是那颗明珠,径直打断她的话;“我之前也已经说过了,那个明珠不在我手上,就是见也不曾见过。”
“那是你的事情。”
姜皇后深深的看了夜月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见过也好,没有见过也好都不关本宫的事情,本宫只知道珠子到,就放人。”
夜月沉吟了一下,默然的点点头:“那个人又是谁?”
姜皇后轻叹出声:“其实那个人本来就是你想要找的人。”
夜月闻言心里一愣,脱口而出:“盗帅?”
“果然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东方世子。”
姜皇后满意的点点头:“本宫要的就是他的人头和手里的东西。”
“哦?”
夜月皱了一下眉毛,轻笑出声:“这个人倒是好办,反正皇上也在找他,到时候我将他抓住之后,皇后娘娘直接去问皇上要人,岂不是更好。”
看到夜月沉吟的样子,姜皇后轻叹出声:“你既然是一个聪明人,又何必到了现在还要跟本宫装傻,若是你一定要本宫将话说明,那本宫就告诉你,那件事正是本宫找盗帅去做的,现在他得手之后却始终不见踪迹,我的人四下查探,也是踪影全无。”
夜月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知道姜皇后所说的千秋大业是什么了。
只怕那个明珠里,不是藏着什么不能让别人看到的秘密,就是姜皇后这个千秋大业一定需要的东西,要不然姜皇后也不会为了一颗明珠出动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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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那个明珠里,不是藏着什么不能让别人看到的秘密,就是姜皇后这个千秋大业一定需要的东西,要不然姜皇后也不会为了一颗明珠出动幽灵。
姜皇后打量着夜月的神情,提了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走到夜月身边,摊在自己掌上,轻笑出声:“这个瓷瓶里是解药。”
看到夜月瞬间变得有些深邃的眼神,姜皇后轻叹一声:“今天早膳时,本宫一不小心让东方夫人服食了一种药物,若是没有解药,三十天之内,东方夫人只怕······”
稍顿片刻,笑吟吟的看着夜月:“本宫今日将这个解药给你,这样,是否够诚心了?”
夜月仔细沉吟了一下,伸手取过姜皇后手掌上的瓷瓶,放入袖子里,朝姜皇后抱拳施了一个礼:“那就这样定了。”
说完,转身就走。
姜皇后看着夜月的背影,突然开口:“你不见见你的母亲?”
“不见!”
夜月头也不回,就是脚步也不曾停涩半分,径直扔下两个字扬长而去。
见了,又如何?
除了让她心乱之外,在也没有任何一点作用,若是这样,倒不如不见。

夜月刚踏进院落,看着站在的院子中的人,眼眸顿时冰冷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本来看到夜月身影脸上顿时笑颜如花的芊芊,听到夜月这一句冷冰冰的话之后,笑容顿时就消失了,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怒声说道;“难道我就让你那么讨厌?”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一言不发的往自己房门走去。
芊芊眼睛顿时一红,快步抢到夜月身前,伸手一拦:“我不许你走!你说,你是不是讨厌我!”
夜月看着芊芊那刁蛮的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现在,她只想好好的安静的休息一下,一天一夜的疲惫还是小事,心里对北烈玉的担忧,让这些疲惫更是加重了许多,不由得冷声说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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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只想好好的安静的休息一下,一天一夜的疲惫还是小事,心里对北烈玉的担忧,让这些疲惫更是加重了许多,不由得冷声说道:“让开!”
夜月的这句话一出,芊芊的眼睛就更是一红,用力跺跺脚,重重一拳往夜月的咽喉处打去。
才打到一半,就自行换了一个方向。
拳头的方向从咽喉改到了肩膀。
夜月本来突然微眯起的眼睛看到芊芊的拳头方向改变之后,本来已经准备将短剑滑落到手掌的举动也消失了,静静的看着芊芊那一拳重重的击打在自己的肩膀上。
拳头的力量,并没有伤害到夜月半点。
在碰到夜月衣服的时候,芊芊手里的力道,已经收了一大半回去。
但是夜月静静的挨上这样一拳,却是伤了芊芊的心。
拳头砸在夜月肩膀上的同时,芊芊的眼泪也开始往下落。
近乎哀怨的看着夜月,幽幽的说道:“你为什么不躲?”
夜月勾了一下嘴角:“你曾经帮我当住你师父和姜皇后的搜索,这一拳,算是我偿还给你的。”
话音未落,芊芊的手就收回去了,退后了两步,注视着夜月:“只是因为这个?”
“要不然为什么?”夜月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看到芊芊脸上的悲恸,不由得戏谑的笑笑:“难不成你以为我爱上了你,所有才会心甘情愿的挨上一拳不成?”
芊芊张了一下嘴巴,似乎想说什么,良久之后,终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咬咬牙,狠狠的看着夜月:“胡说八道!”
说完,转身往墙头上跃去,却在半空中猛地抽出缠在腰际的鞭子,用力往院子中的一枝树枝抽去,将树枝击断。
“看来,你还真的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
宇文极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在院子的一角响了起来,强忍着笑的脸,显得格外的讨打:“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会伤了美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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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在院子的一角响了起来,强忍着笑的脸,显得格外的讨打:“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会伤了美人心?”
夜月鄙夷的瞥了一眼笑得极其妖孽的宇文极,冷笑出声:“只怕在你的脑子里,也只有这些事情。”
看着夜月明显到了极点的鄙夷,宇文极的帅脸顿时就跨了下来,哀怨的说道;“本王是那样的人吗?在本王心里,也只有一个人而已,虽然她凶了一点,可恶一点······”
话还没有说完,夜月就已经走进自己的屋子里,推门进去之后,反手用力将门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宇文极哀怨无比的看着那扇关得紧紧的门,顿了一下,伸手挑起身边的一个小包袱,打开包袱,看着里面无数的金银珠宝,不由得喃喃细语:“本王说的也是事实啊,那芊芊若不是喜欢你,怎么会想带着软细和你私奔?”

夜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屋子里一片漆黑。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只知道所有的精神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头脑,也比以往的更加清醒。
睁开眼,屏声静气的从第一天开始,慢慢的梳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里突然想到那一次在皇宫里,那个人临死前说的话和他的举动,不由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人当时是准备进宫面见姜皇后的,定是帮姜皇后将那个明珠送进宫,若是如此,明珠当时应该就在那个人身上。
如果没有意外,那些侍卫也没有拿那颗明珠,就肯定那个人在临死前做的手脚。
在侍卫方面她已经不想去动脑筋,姜皇后的行事方式绝对不比她差一点,姜皇后能确定不在那些侍卫手里,那就一定不在。
想到这里,夜月直接翻身下床,拉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
看到天边的孤星,估摸着离天亮还有一些时间,索性直接踏出门,往皇宫的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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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伸手扒开墙角的草丛,嘴角不由得往上轻扬了一下。
这里,正是那个黑衣人倒下去的地方。
那个黑衣人临死前将自己的手放下去,果然不是没有目的的。
在墙角的一从草丛中,一个果绿色锦绸报着的圆状物安安静静的躺在草丛中,和周边的那些草混成一体,若不是她将草丛扒开仔细观看,只怕也是难以察觉这里居然草中藏珠。
弯腰拾起果绿色的包着的东西,也不打开,直接放入怀里,转身离去。
翻出宫墙一路向前跃了将近两条街之后,夜月身形猛然一顿,站定,转身看着身后那条空荡荡的街道:“阁下是谁,一路这样跟着我,意欲如何?”
从她进入皇宫开始,这个人就一直跟在她身后,从头到尾都在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若不是当时她主要的目的是找到明珠,也不愿意在皇宫里闹事,根本就容不得身后的这个人跟到现在。
街道里,依旧无人,但却响起了一声轻笑;“东方世子的明珠已经到手,现在就是差我这个项上人头了,我自己送上门来,东方世子应该是高兴才对。”
“盗帅?”
夜月皱了一下眉头,视线顺着声音的锁定一个地方:“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她之间的约定?”
黑暗处,走出来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头到脚除了眼睛嘴唇之外,全部都是黑的,就是那双手,也带着一副黑色的手套,似乎他的手上也有着秘密,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到。
虽然看不到盗帅的神情,夜月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讥讽。
淡淡的讥讽,坦然的声音:“皇宫里,向来都没有绝对的秘密,只要发生了,终究会有人知道。”
盗帅的话,让夜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盗帅绝对不简单,一个普普通通的盗贼,对皇宫里的事情熟悉到了极点也就罢了,居然连姜皇后和她之间秘密,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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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帅的话,让夜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盗帅绝对不简单,一个普普通通的盗贼,对皇宫里的事情熟悉到了极点也就罢了,居然连姜皇后和她之间秘密,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夜月敢肯定,在那里,除了姜皇后和她,就剩下一个已经变成死人的林若音了,绝对不会再有第四个人在周围。
而这件事情,姜皇后只怕就是连芊芊都不会告诉,盗帅又怎能知道?
这个盗帅,用这样的藉口来解释,根本就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怎么样都想不到其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夜月索性直接开口询问:“你和姜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盗帅的话里,依旧是淡淡的讥讽:“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是她想杀的人。”
他的话,让夜月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仔细的端详着盗帅黑色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想从其中找到一丝痕迹。
这样的语调,实在是太熟悉了。
但声音,却肯定是她没有听过的声音。
似乎感觉到夜月心里的疑端,盗帅的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失笑出声;“你不用瞎想,我和你之间,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哦?”
盗帅这样一说,让夜月心里的疑惑更甚,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笑看着盗帅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悠悠的说道:“是吗?”
说着,夜月面色突然一沉,话音一转:“该死的宇文极,你还要装多久!”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盗帅,而是那该死的宇文极。
盗帅眼眸里的笑意更甚,说出来的顿时哀怨起来:“我的小夜月,难道你不知道,当面戳穿别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说话之间,将头上的黑面罩取了下来,那双完全露在外面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唇,怎么不是那个该死的宇文极。
夜月注视着宇文极那张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妖孽脸庞,到了这个时候,她发现,其实在这个嬉皮笑脸的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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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注视着宇文极那张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妖孽脸庞,到了这个时候,她发现,其实在这个嬉皮笑脸的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
就是他这张长得和姜皇后差不多的脸,就是一个秘密。
宇文极看着夜月打量着他的眼眸,展颜一笑,笑得极其妖魅,索性走到夜月身边,凑到她耳边轻语:“小夜月,现在你知道本王就是皇后要找的盗帅了,不会还想着拿本王的人头给她了吧。”
夜月微微侧脸,避开宇文极的唇,冷声说道:“我没有那个打算。”
宇文极的眼睛顿时一亮,继续凑近夜月,眉开眼笑一脸讨好:“就是,我的小夜月怎么会是那种谋杀亲夫的人······”
说出来的话,随着夜月逐渐转冷的脸色渐行渐小,直至无声,手指却还是不老实,揽到夜月腰际上:“小夜月,我们边走边聊如何······”
夜月的回答简单到了极点。
手臂轻扬,短剑滑落到手掌里的同时,划出一道惊鸿,往宇文极的手腕划去去。
在宇文极慌乱缩手中,冷声问道:“姜皇后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宇文极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一道浅浅的血痕,苦着脸,皱着眉头哀叹出声:“你那么聪明,难道真的看不出来?”
夜月心里顿时震了一下。
虽然说,这个可能已经在她心里认定,但是真的从宇文极嘴里说出来,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暗自震撼了一下。
怪不得对自己妹妹都可以含笑下手的姜皇后,会对这个宇文极无可奈何,就算是被他激怒到了极点,也只能是咬牙暗恨,毫无办法,也许,世界上唯一能让人下不去手的,就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儿子。
虎毒不食子,特别是母老虎更是如此。
宇文极根本就不是那个小妃嫔的儿子,而是姜皇后正宫所出,现在在姜皇后身边的六皇子和二皇子中间一个,应该才是那个地位卑微的妃嫔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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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根本就不是那个小妃嫔的儿子,而是姜皇后正宫所出,现在在姜皇后身边的六皇子和二皇子中间一个,应该才是那个地位卑微的妃嫔所出。
看来,姜皇后为了她这个千秋大业,还真的是准备了无数年,最起码是在宇文极出生之前,就开始着手准备。
按照云凌国的规矩,皇后所出,定不能坐上皇上的位子,将自己的儿子和别宫的调换,为的,只怕也是那个皇位。
也难怪那些连皇上的命令都可以不听的幽灵,看到宇文极之后,直接离去。
也难怪姜皇后听到是宇文极打的芊芊,会如此的气急败坏,在她心里,芊芊未来夫婿的人选,定着的人选应该就是宇文极了。
事情益发明朗,夜月的心却更是狐疑。
她不懂的是宇文极的所为。
上下打量了宇文极一眼,沉吟了一回,直接开口询问;“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做出那么多事?”
宇文极斜斜的瞥了一眼夜月,眼里全是无可奈何:“像本王这样一个只知道留恋花丛中的纨绔王爷,怎么可能做皇上?”
夜月顿时不做声了。
她想起北烈玉说的话,眼前的这个宇文极十二岁成名,一举动天下,其时声名显赫,意气风发,大有一代君王气势,却在三年前在皇上准备下诏立他为太子之时,无故变得如此荒唐。
其中的原因,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怕就是他自己明白了。
宇文极却是一脸笑意,不动声色的往夜月的方向靠近一点,哀怨的说道:“要是让我做了皇上,只怕云凌国不到一年半载就被我玩死了,那我岂不是成了云凌国的千古罪人?”
“你是三年前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夜月看了一眼凑到眼前的帅脸,看到宇文极突然有些变化的眼眸,对自己的判断更是清楚确定起来。
宇文极张了一下唇,幽幽的叹息一声,刚想开口,却被远处一阵隐隐约约的喧哗声和哭泣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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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张了一下唇,幽幽的叹息一声,刚想开口,却被远处一阵隐隐约约的喧哗声和哭泣声打断。
天边已经微微露白,在晨曦中,每一样东西都带着一丝妖异的惨白。
声音虽然相隔极远,在这个清晨里,但也是可以听得出,哭泣的人,绝对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群人,帮这样惨白妖异的清晨,更是平添了一分诡异。
每一个哭声,也都是带着刺心的悲恸。
看到宇文极眼里的诧异,夜月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向来不管闲事的她,根本就不想去深究其中出了什么事情。
声音渐行渐近,正是往他们的方向走来,就算是夜月不想管闲事,也是避无可避,只能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那些人过去。
一群痛哭的人,一支庞大的队伍,目的地,居然是宫门。
在议论纷纷中,夜月的眼眸逐渐冰冷起来。
这件事,只怕除了她之外,就还有两个人知道了。
一个就是姜皇后,另外一个就是那天那个动手做这件事的黑衣人,芊芊的师父。
在这群人中,杂夹着二三十个担架,都用白色的布遮住。
在下面,都是人。
死人。
二三十个孕妇,在一夜之间,都被人用刀将腹部剖开,死于非命。
抬着她们的人,就是她们的家人。
集结起去皇宫,求皇上为民做主的,擒拿真凶。
“夜月,你说这件事,又会是谁做的?”
等所有的人都走过去之后,宇文极的视线才回到夜月脸上,在他脸上,平时的那种戏谑已经消失,问完话,突然看到夜月眼里的讥讽,心,不由得猛地跳了一下。
夜月的视线依旧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听到宇文极的问话,嘴角顿时往上轻扬起来,讥讽的笑道:“以七殿下和姜皇后的关系,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做的?”
说完,侧脸看着宇文极;“你和我都是明白人,在这个时候又何必还要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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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侧脸看着宇文极;“你和我都是明白人,在这个时候又何必还要装傻?”
宇文极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良久之后,才淡淡的笑了一下。
现在在他的脸上,并没有那种哀怨的神情,但夜月却感觉到了一种悲哀。
从宇文极心里散发出来的悲哀。
这样的感觉几乎只是一瞬间,宇文极脸上那种妖孽无良的笑容又露了出来,似乎刚才那些人从来没有经过,夜月更没有告诉他是谁做的。
展颜对夜月一笑,伸手往她的胸口指了一下:“那个,你准备怎么处置?”
看着宇文极手指的指向,夜月用力皱了一下眉头,她知道宇文极问的是那个珠子,但是,更知道宇文极这样的轻薄举动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