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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给她看,可她装蠢,装作不知道这码事。”
“曼娜是贤妻,不像你,整天只知道闹,闹离婚闹结婚。你不烦,我都烦了。”
第6卷 PK第一计 情书攻势
我大叫了声,“高米。”客厅倏地安静下来。我进了屋,大堆大堆的纸箱,各种散件的小件的东西全部乱摆在一旁。而客厅挨着阳台的偌大沙发上,高米跟薛宣坐在一起,假装又在聊天,两人脸上扬溢的笑容更是僵硬,假的厉害。
我几次是冲了过去,很想给这两个贱人一巴掌。
然而,我镇定地叫了声高米,笑容可掬地再叫了声,“薛宣。”
沙发上的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
高米指着薛宣跟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客人,你见过面的。”我朝薛宣伸出了手,她洁白而修长的手指轻轻将我手掌一捏,笑容灿烂,“你好。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多多照顾。”我扫了眼家里,只有大的家具摆在了位子上,家里乱的一塌糊涂。我说,“薛宣小姐,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收拾下房子?”
我可不想自己一个人收拾,放任这两人去谈情说爱。
薛宣答应的爽快。“好啊,我刚才也跟高米说,这么多东西,你肯定一个人弄不完。就算勉强弄完,累都要累死。”
“那太谢谢你了。”我微笑看着她,她眼底一脉的冰冷,衬上脸上的笑容,更显虚伪,“不用谢,有句话叫啥来着,有缘千里有相聚,我们这叫缘份。有什么东西要帮忙摆帮忙放的,你吩咐我。”
我转身,在那一箱一箱的纸箱上找,最后,找到碟子相册那箱,轻轻拍了拍,“就这箱吧,我跟高米小时候到结婚的照片,麻烦你帮我摆进电视柜下。”我拿了把剪刀,嚓嚓几下把箱子密封的胶布剪开,她走上前来,瞥了眼纸箱里的照片,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她蹲下身子,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在瞧,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笑了笑,“照片少,给我剪烂了很多。以前,几本相册都放不下。你知道的,高米很喜欢照相,很喜欢跟心爱的人一起留影。”她抬头,朝我扬了扬嘴角,笑的僵硬。最后,她翻出大叠信封,那信封上笔迹流畅的写着高米的情书。
第6卷 PK第一计 情书攻势(2)
高米很会追女人。
当初追我,先用情书攻势,有一次最夸张,写了厚厚的十几页,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感动的我眼泪哗哗而下。当然,等一追到手,他的信,就开始露骨。
不是吻你,就是想你。
我看到她的手微微抖了下,提起这小箱的照片信件走到电视柜,低下头,慢慢地一件一件朝里放。高米懒懒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活像个大少爷。我继续看着眼前如小山堆积的纸箱,用余光悄悄注意她。只见她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偷偷的将几个信封塞进了自己手臂上挽的小包。我将那高高堆放的纸箱,一箱一箱搬了下来,嘴角微扬。
是的,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我要她看着那封封信雷霆大发,我要她看着那几封信跟高米闹的不可开交。
她叫了声,“曼娜。”走到我面前,说,“弄好了,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多着呢!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呢?”我突然朝高米叫道,“老公,我想这些事,还是你来做吧,我怕一不小心,对孩子有什么影响。”
“孩子?”薛宣目光倏地变的恐怖。我摸着肚子,笑的幸福,“是啊,我有了宝宝。一个月了。”她脸色蓦地黯沉,凛凛的目光朝高米剜了过去。屋里的气氛极冷,连空气也似乎凝重,她气息极重,胸脯一下一下起伏。
高米睃了我一眼,说,“曼娜,你去卧室休息吧,这里我来弄。还有,等会我要跟你说车的事,我看中了一辆车,一会详谈。”
我怎么会去卧室,然后把机会留给这两个混蛋,让他们互相解释呢?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转着电视节目。高米见叫不动我,只好挽着衣袖,沉默着自己来。我眼睛虽盯着电视屏幕,却一直偷偷地在打量他们两个人。
他们很努力地在收拾房子,却显然的心不在焉。不是打碎碗碟,就是将空纸箱看了又看。更糗的是,薛宣对高米咬牙切齿,而高米,却无力解释。
第6卷 PK第一计 情书攻势(3)
我决定大方的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慢慢地阖上了眼,佯装睡觉,一个有力的臂弯突然将我抱起,我的头依偎在高米怀里,听到薛宣低叫了声,“高米。”而高米“嘘”了声。
高米将我抱进了卧房,把我轻轻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替我脱了拖鞋,仿佛是在呵护宝贝。其实他是怕惊动了我,万一惊醒了我,他要怎么抽出时间跟薛宣解释?
房门被轻轻关上。
我将眼睁开一条细细的缝,房间里没有人。我一跳而起,跑到房门处偷听。
“她怀孕了,可是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说你有保险措施,你说决不会怀孕?”薛宣房间压低的怒吼。高米解释的无奈,“我每天都喂她亲手吃了药,虽然骗她说是医生开的能怀孕的药。可那明明是避孕药。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怀孕,真的,你相信我。”
“够了,一个小蕊,一个曼娜。我不知道你身边还有多少女人,我只知道我再也等不及。你跟她立刻离婚,钱分一半给她。”
“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不管,你现在就进去跟她摊牌,大不了,钱再多分她一点,只要她肯离婚,只要她肯放手。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是几十万,不是一毛两毛。”
“我告诉你,我不在乎钱,你现在要是不肯去告诉她,我去告诉她。”
“好了,你别这么大声,我去。”
脚底的瓷砖冰冷刺骨,那冰冷的东西像虫子沿着血管凉遍全身。我迅速跳上床,阖上眼。门“吱”的一声被打开。高米轻轻叫了声,“曼娜。”我身子轻轻动了动。床垫轻轻陷下去一点,是高米坐到了身边。他在叫,“老婆。”我慢慢地睁开了眼,对着他疲惫笑了笑,“我怎么睡过去了?”
高米难以开口,最后,还是支支吾吾地说,“娜娜,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全身的血液齐齐涌到了胸膛。
心脏“怦怦”声,跳的大力。
我低头瞟了卧房的大门一眼,那门开了一条缝隙,慢慢地扩大。
那女人在偷看。
第6卷 PK第二计 甜言蜜语
我心口一阵一阵的腥气往上涌,突然就扑到高米怀里,双手死紧地勒住他的后颈。高米吃惊地叫了声,“娜娜。”我柔情万种地迎上他的唇,吻的狂烈。我将舌头抵在他唇齿上,他紧闭着嘴,刚想开口,舌头滑进他嘴,双手更是拼命地将他勒着往后倒。他被我吻的气息一阵急促,压在我身上,手指开始乱摸。
“咳,咳。”门外传来两声假咳。我猛的松开了手,“我忘记了家里还有客人。”高米双眼灼灼,里头仿佛是被火焚烧,迸发出光芒,他猛的咽了口唾沫,说,“没事。”我柔情万种,手指在他胸膛撩拨他,“亲爱的,晚上继续。”
他“嘿嘿”笑了出声,唇在我脸上重重一吻。
“咳,咳。”假咳声再度传来。高米从我身上爬起,整理了下衣衫。其实不须整理,这只不过是掩耳盗铃,因为外头偷看的女人,一定看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我在床上继续撒娇,“老公,头有点晕,我继续睡会好吗?”
“好好。”
他连连应着我,看着我的目光温柔了许多。许是我第一次这样主动待他,他受宠若惊。他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记替我合上门。我赤脚再次站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外面是十二级台风的咆哮,声声震耳。
“你真TMD是混球,我让你去说离婚,你差点跟她睡上床。”
“她现在有孩子,你要我怎么开口?”
“孩子谁不会生?你要离婚跟我结婚了,我替你生几个。”
“别闹了好不好?你这么大声想吵醒她?”
“好啊,你现在还怕我吵醒你的宝贝老婆了?姓高的,你就是一孬种,以前我要跟你结婚,你说怕父母,怕村里人笑话。好吧,这个我可以相信你。可是现在已经跟她结婚一年了,只等离婚,我们就可以结婚永远在一起了。你却跟我说她怀孕了?今天你不肯离婚。明儿,我一定叫你后悔。”
“砰”的一声,外面的门很用力地给人关上了。
第6卷 PK第二计 甜言蜜语(2)
我躺回床上,闭上眼。房间内很安静,客厅也是死寂,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安静的就像是在古墓。刚睁开眼,却看到了高米站在床前,他安静看着我,幽黑的眼底起了点笑星子。他叫了声,“娜娜。”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觉得你无理。现在,我觉得你很好。”
他脱了鞋子,挨着我躺下。他说,“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们离婚了。身边再没有了对方,你会不会习惯?会不会不适应这样的孤独。”我背过身,心口又是一紧。他还在碎碎念,“我想,要是离婚了,我一定不会习惯没有你。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舍不得,突然很恨离婚这两个字。”
我恨的切齿,却说的心酸,“那你早干嘛去了?”他从身后将我搂住,将我抱到怀里,说,“娜娜,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伤害你。”忏悔了?后悔了?当我站在你身旁,你对我视若无睹,百般虐待,当我离开你,站在你对岸,你却说:突然之间又爱上了。
我忍了又忍,力持平静,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做到。我情绪有点激动,甚至想揍他。很想一边揍他,一边质问,质问千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要伤害我…
我不过是小时候小小的戏弄了他一翻,长大了,却被他百般戏弄。
可是,我终于还是强忍住,将双眼狠狠一闭。不去想,也不愿去想。这个男人,已经伤害我太多,他如同用硫酸泼了我全身,将我烧个半死,体无完肤。却突然良心发现,说原来还爱着我,说我们继续这样过吧。
我恍恍惚惚,头脑一片混沌。
高米停了半晌,忽然说,“娜娜,昨天我看中了一辆车,得二十万,你给不给买?”我筋疲力尽地闭上眼,不想再听他说话。他将我腰间紧紧一搂,额头在我头皮上摩挲,他说,“娜娜,我知道你一定会给我买。”
会吗?
我咬牙冷笑。
我可是连睡觉都在想着怎么对付你!
第6卷 PK第三计 安装监视器
第二天过户的时候很顺利,对了下水表电表管理费,房子除了搬家具,我们也没有乱拆,小夫妻表示很满意,中介也爽快地将押金退回了我们。一切,都结束,这套房子已经彻底的和我们没有干系,跟高米,似乎也快要说再见。我跑去银行,在VIP客户那里,转了八十万到老爸帐上。
没有慈悲,没有给他留一分钱。
他不应该得到一毛钱,他应该得到的是重婚罪坐牢。
是的,如果我要告他,一定是重婚罪。
跨出银行,去小卖部打了一个电话给高米。我还没开口,高米就噼里啪啦说了大堆,无非是讲哪个车好,哪个车便宜,只要二十来万,或是买三十万的也成,反正钱是白赚的。他仿佛一接电话就知道是我,他只听一个喂字,就能知道是我。
是不是睡在身旁久了,能彼此熟悉到这种地步?
我一直听着,高米突然“喂。”了两下,问我,“你还在不在听?”我沉默,本来是想说,高米,我要离婚,我要回老家。
却讲不下去。
一大早,我就整理好了皮箱,里面放了我全部的东西,结婚的时候,带来多少东西,也准备带走多少东西。多的东西我不会再拿。
高米连连叫了数声,“娜娜,你怎么不爱说话了?对了,我等会有东西送你。”
以前,总是我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他老是笑我成了麻雀,讲个没停。我手指微微一抖,叫了声,“高米。”我说,“那等你回家再说。”
挂上了电话,一个人在街上瞎逛。宽宽的街道上,不知怎么的,人很少,只有三三两两的年轻男女。他们脸上飞扬的青春的笑脸,跟我的郁郁寡欢成了鲜明对比。车很多,来来往往的,不知多少。它们从我面前掠过,一辆一辆,只余下漫天飞尘扬起。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刚站在门口,隔壁的门却开了。
薛宣,是她。
我连笑容都挤不出来,淡淡看了她一眼,将钥匙插了进去,
第6卷 PK第三计 安装监视器(2)
我连笑容都挤不出来,淡淡看了她一眼,将钥匙插了进去,左转右转的,怎么也转不开,我费力地抽出钥匙,仔细辨认着新的陌生的一个一个的钥匙,没有用,全部混乱,我根本分不清,根本没多的脑力来分清,整个人只是浑浑噩噩的,连多余的丁点力气也没有。我一个一个的试,一个一个的转,“嚓”的一声,终于被我扭开。
门口的皮箱赫然入眼。
我“啪”的一声,关上了门,不理薛宣,也不想再挣扎。我躺到了沙发上,手指困难地摸上自己额头。
烫,真烫.
原来是高烧,难怪使不出一点力气。我挣扎着坐起,想到了家里的退烧药。我艰难站起身,目光在家里扫射,寻找那个熟悉的药箱。应该放在白色酒柜里。当初高米死活都要买个酒柜,我嫌那东西又大又重,始终不同意。他磨了几天,只说,也可以用来装不用的东西,能装很多。是的,酒柜下面,有一层一层的柜子,我曾经将药放了进去。
我跌跌撞撞到了酒柜,打开下面的柜子,一层一层,没有找到。我怔了怔,笑了出声,竟然忘记了,我们卖了房子,搬了家,钱也给我转到了爸爸户口。竟然会忘记,这个地方,不再是我的家。我扑到固话旁,只能打老弟的手机,手机通了,响了几下也没人接。我按掉电话,躺在沙发上,很想睡觉。
身体卷曲着,如同刚刚出生的小小婴儿,脆弱到极点。
昨天,他问我,如果离婚了,会不会不习惯。
是的,睡在身旁的人突然没了,怎么会习惯?即使是毒瘤,刚从身体内切除,也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何况这个毒瘤,跟了我好多年,熟悉的就像是身体内的一部份。只是,不得不切除。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奋力地想要睁开眼皮,却始终没有力气。
真的太累了,只想安静睡觉。
不晓得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四周是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第6卷 PK第三计 安装监视器(3)
睁开眼,入眼的是漫无边迹的黑沉的夜,没有一丝光线。我摸了摸额头,还是烫。我摸索着去玄关处开了灯,拿了几百块钱跟钥匙就往外边走。
需要看医生。
再烧下去,我担心烧糊了脑袋。
刚步出大门,隔壁的大门也打开了,薛宣在说:“情书的事我就不再计较了,我恩准你去看她吧。”我惘惘抬头,薛宣挽着高米的手臂,那么笑嫣如花,那么光明正大,简直当我不存在。想起他们昨天的聊天,我径直往电梯走。
“娜娜,你误会了。”高米几步追上来,我站在电梯门口,电梯还在二十五楼慢慢往下降。他说,“我刚才准备回家…”他顿了顿,替自己想了个很好的说辞,“薛宣说她家停电了,叫我帮她去看下。”
我困惑地转过头,看着他。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停电跟手挽手也能扯上关系?
他说:“是跳闸了。”
喉咙火似的滚烧,我懒得理他,只是无神地瞅着电梯。电梯门缓缓开了,里面空无一人。我走进去,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几天没有睡觉的人,瞌睡的厉害。高米也钻进电梯,门刚刚合上,一只手又插了进来。
电梯门再次开了。
是薛宣。
我厌烦地看着她,她挡在电梯口,微微扬了扬脸,“曼娜,我有话跟你说。”我不知道自己倒什么大霉,会在今天莫名其妙高烧,也不知道薛宣为什么逮在今天要跟我说清楚。我恶气声声,“有屁快放。”
她扯唇冷笑,“你相信高米的话?”我头脑越来越疼,双眼直冒金星。她的字,一个个很费力地钻进耳朵,“离婚吧,可怜的人。”
高米几乎咆哮了起来,“薛宣,你乱说什么?”
薛宣仿佛刺猬,立刻反击,“高米,你是不是踩三条船踩的太爽了?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你就不能专一?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已经忍无可忍。”我双腿一软,全身都被抽空了力气,乏力地只是想睡觉。“叮”的一声,想必是旁边的电梯开了,一个人影映入眼帘,是老弟。
第6卷 PK第三计 安装监视器(4)
他叫了声,“老姐。”冲进电梯,“怎么了?”
我看着他,微微笑了笑,眼皮却重重的一张一合。
他将手掌贴在我额头,冷冷的温度,让我感觉很舒服。他说:“老姐,你发烧了。”我全身一软,精疲力竭地倒在他怀里。他将我抱起,对阻在门口的薛宣吼:“走开。”
薛宣说,“吼什么吼?”
子强抱着我的手臂紧了一紧,声音低低,却字字咬牙,“如果再不让开,我揍你。”
我将眼微微一睁,眯着细细的眼缝看着薛宣,她眉头攒的死紧,却退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高米说,“子强,我跟你一起送她去医院。”
我心里纠结,只想起来,如果去医院就会穿帮。
我不能穿帮。
可是无尽的黑暗袭了过来。
我头一歪,意识渐渐模糊。昏迷前,只听子强冷酷地说了两个字,“不必。”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太阳光线从玻璃穿进房间,微微的暖意。手腕上插着尖尖的针头,正在打吊针。我朝四周扫了一眼,是医院的病房,单人间。门突然被推开,我一看,是子强。他脸色有些暗沉,仿佛一夜未眠。
我脸上堆笑。
他坐在床边,软软的白色被子陷了进去。他说,“你喉咙有点炎症,才引起发烧,烧已经退了,不碍事了。”
我保持缄默。
他闷闷地发着脾气,顿了好一会,才慢悠悠问我,“怎么不告诉我你搬在这里?我知道你交了房,可是却不知道你住哪里。是我打电话给你老公问了地址才知道的。老姐,你太不仗义了。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定?你以为你搬到那小四隔壁就能对她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这样太危险了。”他手指重重往我额头上一戳,叹了口气,“你啊,太蠢了。”
点滴还在继续,一点一滴地慢慢往下掉,顺着长长的白色的细小的管子。日光的光线越来越炽热,那大遍的金光仿佛火把,烧的房间里的气温急速往上升,我心里也慢慢地热了起来。
第6卷 PK第三计 安装监视器(5)
眼里一热,却笑出声,“我又能怎么做呢?骗他说我有了孩子,甚至装作不认识那个女人。我也很煎熬,也很痛苦。甚至,今天我还在想,算了吧,就这样断了吧。从今以后,他是他,我是我,我们离婚,各走各的。”
“你有那么多证据,他跟小蕊的婚纱照,发我手机上的录音,还有那些QQ记录。你可以告他重婚,把他送进牢里。”子强语气愤愤。我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你忘记了,我们是一个村,从我们家到他家,只隔了一段窄窄的距离。我要让他坐牢了,他爸能放过我们家?”他眼里猛地喷出火,“试试看,他要敢对我家人动手,看我不捏死他。我告诉你,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
“我本来只是想跟他说离婚,回老家…”
“装吧,你就装吧。都骗了八十万,他会放过你?就算你自以为是大情圣,悄悄的回到老家,你想啊…这不还有个村长吗?你以为骗八十万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也对…
子强鄙视地笑了笑,“老姐,别说的那么深情,你要有良心,你会把录音到处传?现在村里的,他工作的同事,朋友,哪个不知道?”
这点,我承认我是狠了点。
子强叹了口气,“我教你个管用又慈悲的法子吧。”
我眉头一皱,盯着他的眼,他亦是看着我,帅气地笑了笑,“这样吧,你装个监视器,然后借口回老家有事,我保证回来以后,你会拿到他们上床的证据。你呀,再仁慈地把那录相把网上一放,我包管隔天就火红火红了。”
我懵了懵。
这样未免狠了?
子强谓叹道,“这样,他也没脸,也会主动提离婚了。比你那假怀孕什么的,好了一千倍,又立竿见影,效果那是看得到的。”
子强不愧是我弟。
太坏了!
他说,“小时候你自以为很聪明,搞的我也认为你真的聪明,没想到…”他嘴里,“啧啧”地发出声,说,“你比以前要笨了,想下你当初帮高米拍的那个火遍全村的裸照,真的是没有半分情面。现在,你却讲妈子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