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办法?不管是什么,我都要救她。”烟七七无视了老者的话,继续的问道。
“你,哎,冥顽不灵,不过是丫鬟而已。”老者叹息。
“丫鬟也是人。除了她,这世态炎凉的地方,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可以真心的对着我笑,等着我回来,和我性命相连。”烟七七说的认真,甚至有些哽咽,只是没有泪水,莫大的悲哀下,竟然会没有泪水。
老者被烟七七的话,给感动了。从来没见过如此情深的主仆,心一横,看着烟七七:“也罢,就当是老朽做好事。”
失血过多,必须要传送新的血液,这种方法之一偶我家主子会,但是要有人为这丫头奉献,而且,我家的主子不喜欢见人,甚至还没等求到,你就会被赶出去,主母确定要去试试吗?“老者看着烟七七试探问道。
”好,我去。”烟七七没有一丝的迟疑,只要能救翠儿,不管怎样,她都要试试,这是她的执着,诚如是老者所说的,丫鬟有很多,但是同样的,能够对她忠心的只有翠儿一个,不管她怎么笨,至少,心是完全的跟随着自己,努力的改变,本性却无法动摇,这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她的努力自己看在眼里,所以,笨拙的时候自己从来不想去说破。因为她也有属于她的自尊。
“主母确定要去?”老者还是不敢相信。
“对,我要去,我要把你家的主子请来。”烟七七说的笃定,为了翠儿,无论如何她都要做。
“你,好吧,希望你成功。”老者看烟七七坚定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去打击,那冷漠的主子,他陪在主子的身边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有谁成功过。更不要说是让主子出来治病了。
“老大夫,还请你带路。”烟七七恭敬地给老者鞠了躬,然后一脸恳求。
“主母不必大礼,真是折煞老夫了。”说完,老者便给烟七七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带着她走出了房间。
烟七七现在心中全都是翠儿的事情,甚至忘记了私自出府会落下话柄的事情。
烟七七她们走后,随即便有人影从暗处闪过,可见是卧底多少啊。
走出府门后,烟七七看着这路上众人看自己的奇怪眼神,心中不解。
“主母莫怪,这些人,都是常年在这条街上生活的,看到了陌生人自然是觉得奇怪,主母您从不出府,自然也没人知道你是谁。而且···”老者看着烟七七那身主母府,不说话了。这衣服确实是太过招摇,在皇城中,除了皇家敢用凤凰,他还真是没见过谁家敢的。
偏偏,骆家的主母服,一直都是用凤凰展翅,从未变过。连头上戴着的,那都是金凤钗。
烟七七看老者打量自己身上衣服还有头饰,心中了解了一些,这些人多半都是见过她身上这身衣服,才会有那么奇怪的表情吧。
也是,龙凤自古都是皇家用品,她身上这主母服,怕是要和南皇后身上的凤袍有的一拼了。了解了那些眼神后,烟七七淡然了,欣赏着这皇城街道的繁华,不得不说,这王朝算是绝对的昌盛,看着街上络绎不绝的人群,还有那些紧挨在一起的酒楼茶馆之类的,烟七七忽然有种笼中鸟的感觉,一直都是处于大宅中,不能出来,现在忽然觉得有些与世隔绝,如果要是能够出来自己创事业,一定会别有一番风趣吧。烟七七如是的想到。
当然,她是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主,心中有了这个苗子,早晚有一天要生根发芽。
“主母,您可是累了?”老者见烟七七放慢脚步,还以为ishi大家闺秀不曾这么走路所以觉得累了。
烟七七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是从来没见过这皇城大街上的景象,所以,一时间贪眼了。”烟七七自嘲着她的孤陋寡闻。心中那想法越发的火热。
“原来是这样。其实主母大可以出来走走,这皇城中,也有很多的夫妻出来逛街,明日乞巧节,一定会更加热闹的。”老者介绍着这里的事情,对烟七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特别亲切,大概是被她的随和所打动,起初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被逼着帮忙演戏,还以为这是一个很冷血的人,岂料今日看到后才明白,这烟七七实际上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待自己喜欢,或者在意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放手。
敢爱敢恨的性子不像是这大家族的主母,更加像是那些江湖的侠女。
走了有一会,锦绣庄的大门便到了,烟七七抬起头,看着哪气势磅礴的大牌子,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锦绣庄。力度,气势,没有一处不是完美,从这里,似乎可以看出这里主人内心的狂野。
但是,当到了收尾的时候,却有种莫名的失望,应该是这里的主人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阻碍了他的野心。这个想法让烟七七有些心惊,锦绣庄的主人,会有什么能被阻挡?她是想多了吧。
“主母,可是喜欢这牌子上的字?”老者见烟七七一直盯着上面,便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因为喜欢这三个字中蕴藏着的有趣事情,所以,很好奇。”烟七七说的隐晦。
“这字,是我家主子所写的,主子他生性不羁,也是这京城四大公子之一,只是却从不曾和别人有所来往,过于神秘,就算是同为四大公子的人,他也不曾去见。可以说是几乎没人见过他。”老者耐心的给烟七七解释着。
“哦?那他为什么成了这四大公子中的人?”烟七七更是好奇了几分。
“因为神秘,所以被大家猜测,久而久之,关注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名气。”老者的回答很让人憔悴,烟七七嘴角抽了抽,然后不再言语。
“主母,请吧,看,老朽只要一提起主子,就忘记了重要事情,快进去吧,咱们能等着,那个翠儿姑娘可是等不了啊。”
“好,有劳老大夫了。”烟七七依旧很礼貌。
老者闻言,带着烟七七走进了这锦绣庄的大门。
进去后,烟七七终于理解了什么是世外桃源,这里,奇花异草的,甚至比骆出尘那里还要多,而且,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
“这里真美。”烟七七有些陶醉的赞叹道。
“呵呵,是啊,但是同样的,美的东西会要了人的性命。”老者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吧瓶子递给了烟七七。
烟七七疑惑的看着这东西,不理解老者的用意。
“这是解毒的药粉。”
“我中毒了?”烟七七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主母,这里是惑园,刚刚你一定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吧。”老者看着烟七七,笑着问道。
烟七七点了点头:“是,那就是毒?”烟七七脸色有些黑暗了。这里真是变态。
“是的主母,这里是惑园,迷惑的就是那些爱美爱花的人,中了毒却不自知,毒不深,但是却让人四肢麻木无法继续向前。”老者解释着。
烟七七嘴角动了动,然后把粉末吃进去了一些。不动声色。
这下,轮到老者脸色变了。“主母,这东西,老朽忘了说了,这不是吃的,是闻的,你,你都吃了,下次老朽要用什么回来啊?”
烟七七听后,脸色更是黑了几分“抱歉。”
老者无奈叹息,最后干脆摇了摇头。“哎,算了算了。主母,请吧,我带你去见主子。”
“谢谢。”
烟七七继续的和老者走着,奇怪的是锦绣庄这么大的地方,她竟然一个人影都见不到,死寂得让人心凉。
老者带着她,走到了一所偏僻的地方,这里,环境清幽得很,前方是一片水塘,这边一个用竹子排成的院子,里面种满了血红色的花,那花她知道,是彼岸花。
曼珠沙华,这是她曾经最喜欢的花,喜欢的不是它的美,而是颜色,还要那凄美的故事,比起那些完美的让人幸福飞神话,她更喜欢曼珠沙华的黑暗,至少这是真实的,天下间哪里会有那么多幸福?那些无奈黑暗的人,要如何去寄托自己的心?
“就是这里了。”老者看烟七七盯着那些花看,觉得和主子是一样的变态,弄了一些剧毒的花,却当成宝贝。
“你不进去吗?”烟七七见老者没有带着她一起进去的意思,有些奇怪的问道。
老者闻言摇了摇头:“不,这里我是不能进的。主子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庄内的人不得进入这院子中。”
“这样啊,那谢谢您了,老大夫。”说完,烟七七走了进去。当走进院子后,烟七七看这些花,更是觉得有感觉。四周是一片火红色,看起来好像是燃烧着的火焰一般。
烟七七有些痴迷,想要摸摸它们。刚刚才靠近,只听到了一个男子沙哑有些冷清的声音传来:“不要动,你会死的。”
烟七七闻言,没有收回手,也没有去看究竟是谁,而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是被你杀死,还是被它们毒死?”
这一问法,倒是让问话的人呆滞了,声音中有了些笑意:“两种一起。”
烟七七笑得温柔,站起身看向了说话男子的方向,之间男子一身暗黑色的衣服,上面绣着的,正是这些红色的曼珠沙华。再往上看去,秀发垂散,不曾用发簪固定,一张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脸,整体看起来就好像是这曼珠沙华的守护女神一般。
一双妖娆的丹凤眼中,是冷清,看着烟七七,感觉不解。眉心处,赫然是一朵绝美的曼珠沙华,看起来,妖娆无限。
这男子,让人震撼。
男子看到烟七七那眼神,笑了,笑得好像是盛开中的曼珠沙华,一瞬间,激荡了烟七七的心。
“你是谁?”男子冰冷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烟七七。”烟七七的回答很简洁。看着男子,恢复了神智。
“哦?骆家的主母?”男子对烟七七的反应感到有些吃惊,她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恢复了神智,没有一点点的痴迷。
“对。”烟七七的回答干脆。看着男子,心中思量着这男子。不愧是被人说成京城四公子中的一个,看到他,可以说是惊为天人。若是女子的话,一定会是红颜祸水。不出门真是个明智的选择,免得出去祸害人。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男子看着烟七七,再次问道。语气没有变,依旧很冷。
“招你救人。”烟七七说的诚实,直逼主题,甚至连客套话都没有一句。
男子闻言,再次一愣,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是谁带你进来的?”
“一个老人。”烟七七还是如实回答。就好像是一个接受审讯的孩子。
“老人?”男子想了想,然后笑得开怀。“原来是那个男人啊,呵呵,他带你进来的时候就没告诉过你,我的规矩吗?”
“告诉过,你的规矩就是不救人。”烟七七看着男子,很郁闷道。
“额,你说的倒是也对,那么就请回吧。恕不远送。”说完,男子竟然推动了椅子,进了屋子中,这下子,算是让烟七七疑惑了。
她说怎么刚刚那么奇怪,看着他有哪里不对劲,原来,他竟然是残疾,可惜了那一张绝色容颜,不出门,想必也是为了这个吧。
“原来,你不能走。”烟七七看着男子的背影,深深地说了一句。
男子推动轮子的手,停住了,背影萧条,手狠狠的扣在轮椅上,木屑刺在指甲中,却毫无感觉。心中所在意的只是烟七七的那句话,他不能走。
“抱歉。”烟七七看出男子的受刺激,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在他根本不注意的时候,也走进了他的屋子,拿出怀中的丝巾,这还是翠儿帮她绣得。
在男子不解的神色下,烟七七帮他包扎了起来,动作有些笨拙,因为她不曾给别人包扎过。
“你,这么做实在讨好我吗?”男子笑容有些邪肆,看着烟七七,心中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从来不讨好任何人,今天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你改变心意。”烟七七说的坚持。
“你的朋友她,是什么病?”男子思索了一下然后问道。
“失血过多,那老大夫说,回天无力,要过血。”
男子闻言,眉皱得很深,过血,他是会,但是那太费劲,而且危险性大,要用的东西也多,稍有不慎,可能会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不行吗?”烟七七看着男子为难的样子,担忧的问道。
“我帮你,可有好处?”男子抬起头,一双魅惑的丹凤眼中,带着寻味,还有些笑意。
“好处随你挑,只要你救了她就好。”烟七七一听是在讲条件,无条件的答应了他所有要求。
“真的?那我要住在骆家。”男子很无耻,真的很无耻。
烟七七只觉得头上乌鸦成群飞过“为什么要住在骆家?”
“因为我喜欢,很好奇这骆家传闻中的天朝第一大家是什么样的。”男子回答的话,让人哭笑不得,他做的事情能够,只是因为好奇。
“好,但是你要用我弟弟的身份才行。”烟七七也提了条件。
“哪家的弟弟?”男子疑问。
“失散多年的弟弟。”
“成交。”男子爽快的答应了。
“既然这样,可以帮我去救人了吧。”烟七七看着男子,再次问道,心中焦急,生怕翠儿的事情来不及。
“等等,我要你再答应我三个条件。”
“你说。”烟七七忍住了想要杀了眼前多事人的冲动,笑颜如花。
“我还没想好,以后想好了,再说吧。”男子很欠扁的笑着。
烟七七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和我去了呢?”
“当然,只是你知道的,我没办法走路。”男子说话中,语气有些伤感。看着烟七七,无奈苦笑。他真是个废人,不能自行走路,甚至想要看看风景都要别人推着。
“我推着你。”说到就做,烟七七走到了男子身后,打算给他推轮椅。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走。”男子再次的提了要求。
烟七七青筋暴怒:“你觉得合适吗?”
南子看了看她,然后勾起唇角。“好吧,你推着我。”
总算是没事了,烟七七推着男子,走出了这房子,走出了小院。
男子看着天空中的太阳,笑得无奈,多久了,他多久没有走出过那间房子了?甚至很多时候他会以为这世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刚刚,在看到烟七七的一瞬间,本是不打算去参与这件事情,可是莫名的,心里有种想要走入她多姿多彩生活的冲动。
她的生活中,一定有很多的乐趣,至少要比自己好。所以违背了自己当初的誓言,他决定要帮她,留在她的身边。
“我叫绝夜。”男子坐在轮椅上,看着周围的景色,缓缓的从口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绝色夜晚吗?你的名字真暧昧。”烟七七说着玩笑话。然后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没人说话。
当他们离开后,在树后面,一个衣服有些熟悉的男子,走了出来,一张和那轮椅上男子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带着欣慰。他终于愿意走出去了。
男子的身上,穿着的分明就是刚刚那老者穿着的袍子。
天,渐渐变黑,各个人家都已经开始吃饭,准备休息,迎接第二天的到来,而此时的骆家,却没人吃到饭,没人敢睡觉,因为他们都在等,等着这骆家的女主人回来。
大堂中,老主母坐在她的位置上看着身旁空空如也的主母位置,心中大怒,这台下,是一群正在等着看好戏的众人。
众人都悄悄地观察着老主母的脸,心中猜测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老主母冷冷的看着众人,不语,继续等着。烟媚儿站在老主母的身边,腿有些发软,心中不平衡,这就是妾室和主母的区别,妾室永远都不能在重要场合下坐着,主母就是可以随时发号施令命令她们的人,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这么低三下四的,从家里来到骆家,目的就是光耀门楣,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烟媚儿,凭着自己,可以让整个烟家光荣,而不是每天的听着那些人说什么烟七七是骆家主母之类的话。
“老主母,怎么这主母还不回来啊,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一大家子都在等着她呢。”那一身柳绿的女子再次的发了牢骚,一脸的幽怨。
老主母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一旁,那个好像是林妹妹一般的渺月,拉住了绿衣女子“柳儿,你少说两句吧,还嫌事情不够多吗?”渺月说话好像是在劝说,实际上更是激怒别人,这就是她的手段,在众人都忍着愤怒不发火的时候,用她唯唯诺诺的样子,点燃了火把。
这也是为什么一直在骆家做妾室,她没有被淘汰的原因。
老主母听到了渺月那小声的话后,再也忍不住的摔了茶杯“哼!这主母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三更半夜的,竟然不回家,在外鬼混。秋垣,这就是你的妻子,你也该好好的管管了。你看看这么多新来的妾室,这主母不好好的做做样子,骆家以后还有没有的管了?”老主母发怒的样子很可怕。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被点到名字的骆秋垣站了出来。
淡淡的笑着,那么温柔:“母亲,这骆家现在是七七在管理,就算是日后不好,也是她的事情,您又何必去着急呢?而且,七七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全心的相信她,就算是她出去了,也许只是想散散心而已,今天,她的陪嫁丫鬟可是刚刚才发生了悲剧难道这也不行吗?还有,七七来了这里这么多年,一直都不曾出府过,只是这一次母亲你用这么大发雷霆?”骆秋垣反驳者老主母的话,心中对老主母本就是不满。
烟七七不回来,他也一样愤怒,但是他愤怒是不会说出来的,尤其是在这些想要看戏的人面前。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也是骆家的人,我也是骆家的一员,难道我关心一下都不允许吗?”老主母看着骆秋垣,大声地朝着他喊道。
“既然母亲你是骆家的一员,那就更要遵守骆家的规矩了,难道不知道骆家的要求就是服从主母的命令吗?您是长辈,所以七七听您的话,但是不代表着这骆家是您说了算。”骆秋垣的话依旧温柔,但是话中却有些危险了。
“你。”老主母看着骆秋垣,被他说的是哑口无言了。
“呦,这是什么事啊?竟然这么热闹。”烟七七才刚刚走到门前,就听到了大堂中两个人的争执,笑着走了进来。看着众人那些奇怪的目光,不以为然。
“哎,看没看到,这是去会男人了,这男人都敢领回来,主母真大胆啊。”暗处,一个小丫鬟伏在另一个小丫鬟的耳边,悄悄的说着悄悄话。
“嘘,不要吵,要是被她听到,那咱们可就死定了啊。”另一个小丫鬟胆小怕事。
“切,她敢做,还不让人说吗?”
烟七七笑着推着绝夜走了进来。随着众人那震惊的神色,烟七七处变不惊。
“哼!你还知道回来啊,说,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三更半夜不回家,不吃饭,身为主母不知道要给新来的姐妹们做榜样,还,带了个男人回来,你当家规是什么?”老主母看到烟七七推了个男人回来,差点气个半死,看着男子长得妖里妖气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骆秋垣也看着烟七七,等着她给一句话,这男子,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在京城中他从未见过?样子堪比绝色天仙,就算是女人也比不上他。
烟七七闻言后,浅浅的笑着:“婆婆。真是抱歉,七七今天忽然接到了别人给的信,说是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弟弟。您也知道,这弟弟,我爹娘找了很久了,所以激动之下我就忘记了要回来说一声,去了之后发现原来真的是,所以把他带了回来,引起了婆婆你的误会。”烟七七说的谎话连贯,好像是真的一样。
“弟弟?”老主母虽然是有些疑惑,但是还是不得不相信,因为当年确实烟家丢了一个男孩,现在还没找到。“既然如此,那就吃饭吧,大家都在等着你。”老主母无可奈何,只好是松了口。
“是,婆婆。”
众人见再次没什么看的,也就都跟着一起往饭厅的方向走去。
饭厅内,烟七七和骆秋垣坐在主位上。老主母坐在骆秋垣的左边,烟七七的右边坐着的是她今天刚刚带回来的便宜弟弟。
饭厅内,唯独没有见到骆出尘还有明月,这倒是让她心中觉得奇怪了。
“好了,吃饭吧,明天是乞巧节,大家喜欢出去的,可以跟着秋垣一起出去玩,媚儿,明天你没事的话,就跟着秋垣吧。”老主母看着媚儿,给她使了个眼色。
“是,老主母。”媚儿乖巧的答应着,心中则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够摆脱这老太婆的阴影。
烟七七听着老主母那别有用心的话,不语,只是自顾自的吃饭,绝夜看到骆家这大家子中的明争暗斗,心中觉得有趣。
悄悄的看了看骆秋垣,温柔似水,是个有名的如玉公子,骆家的老三一直都没说话,只是和骆家的小妹在一起,这是皇城中没人不知道的,骆家老三爱妹成痴。
骆出尘,那个传闻中的人物倒是还没有来。
其余的人绝夜叫不出来名字,也就直接的忽略了。看着一直默默吃饭的烟七七,眼中闪过了趣味,她果然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