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为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挑起江湖纷争,一时之间,腥风血雨,江湖之上,杀机腾腾,怎是一个乱子了得?
大宋汴梁皇宫一名素衣女子坐在御花园之中,悠闲的品茶,身旁是一名红衣女子伺候着。
“红儿,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身在皇宫达三年之久了,如今想来,宛若梦境一般,本宫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下来的,”原来这女子竟是被困皇宫的水潋滟。只是,如今她的脸色业已不再苍白无色,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
“公主......”花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三年来,公主所受的苦,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水潋滟屈指轻弹,破空之声传来,面前的杯子竟然瞬间被穿透。
她——的武功竟然恢复了?
“公主的武功更胜往昔了,”花红说道。
水潋滟摇头苦笑,武功恢复了又怎样?精进了又如何?没了灵力的支持,破不了结界,自己还不是被困在这黄金的牢笼之中吗?只是,这......如今的她早已看出禁制自己灵力的是一柄神器,正戴在自己的手腕之上,任凭她用尽方法都无法摘除。原本由于失去了武功而变得温柔的眼眸如今竟幽深的宛如一潭泉水,让人再也看不出她的心思来。“红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公主的掌控之中,”花红恭敬的说道。
“嗯,如此,甚好,”水潋滟点点头,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很快便能逃离这个困了她许久的宫廷。
就在这时——
“母后,母后,哥哥又欺负我了,”一名粉雕玉琢女孩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子长相与她十分相似的男孩。
“才不是呢,母后,不要听妹妹乱说,”男孩跑过来,争辩道。
“呜呜......”女孩扑到在水潋滟的怀里,放声大哭,“人家是妹妹,哥哥该让着我,我说你欺负我了,你肯定就是欺负我......”
男孩一脸的菜色,这个理由也......未免太......牵强。
“月儿,你又在欺负哥哥了,”水潋滟托起女孩的笑脸,眼中满是慈爱,看着泪眼蒙蒙的女孩,不禁好笑万分,“若非我对你知之甚深,怕是也要上你的当。”
“母后,”女孩竟在瞬间恢复了笑容,不依不饶,“母后就知道疼哥哥,都不疼月儿了......”
水潋滟含笑看了看站立在一旁哭笑不得的男孩,“你呀,你当真以为你哥哥每次都输你?那是你哥哥是让着你呢......”
“睿殿下,敏月公主万安,”花红屈身行礼。
原来这两名孩子竟然是大宋皇长子——赵睿,敏月长公主——赵月。
“红姨客气了,”赵睿扶起了花红,眼神干净的不染丝毫的尘埃,只是一举一动竟不像是才满三岁的孩子。
“睿儿,月儿,你们的功课做的怎样了?”水潋滟问。
“母后,”赵睿脸色微红,“今天只陪着妹妹了,功课还没有做,对不起。”
“睿儿,难道你忘记了母后曾经告诉你的事情?”
“孩儿不敢忘记。”
“母后,不要怪哥哥,”赵月拉住水潋滟的手,恳求道:“是我硬拉着哥哥玩的,”天真纯洁的眼神让人不忍心去责怪她,“再说了母后,若是我跟哥哥表现的太过出色了,不是很容易引人怀疑的吗?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小孩子呢,若是不贪玩些,不是也很奇怪的吗?”
赵月的话让水潋滟的心猛然抽紧,自己是不是对他们太过苛刻了些?毕竟他们还只是三岁的孩子,把赵月抱进自己的怀中,“对不起,月儿,是母后太过心急了。”
“不是母后的错误,母后何其无辜?要怪也只能怪他,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保护的人,有何资格做人父亲?”赵睿冷笑,在他孩童的脸上露出如此阴冷的笑容,让人顿感冰冷。
“睿儿!”水潋滟的脸色陡然一冷。
“孩儿莽撞了,”赵睿旋即恢复了孩童般的笑容与纯真,仿佛刚才的神色只是一种错觉而已,“竟忘记是何种场合了,说些疯话,母后别往心里去。”
水潋滟的神色缓和下来,也知道自己太过敏感了,然后,看着怀中的赵月,温柔的问道:“月儿,你的百花舞练的如何了?”
“母后,好难练哦,”赵月嘟着嘴,“人家练了许久,都比不上母后的传神。”
“傻孩子,你才练,当然把握不到要点呀,”水潋滟宠溺的说道,“不过,月儿,百花舞可是最基本的,若是三天之内你再练不成,母后可是要生气的了。”
“知道了,母后。”赵月的小脸顿时耷拉下来。
“睿儿,你的幽冥鬼舞练的如何?”水潋滟看向赵睿,问。
“已有七成火候了,”赵睿说道。
“七成呀?如此甚好,”水潋滟放下心来,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心中充满了幸福,若非是有他们二个人在,自己怕是无法坚持到如今。只是,这些事情这么早便告知了他们,是不是太过残忍了?看着她们天真的眼眸,无邪的笑容,第一次,水潋滟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对否?
“皇上驾到!”在这温馨的时刻,突然传来了一声不男不女的声音,还真是令人心烦呢。
[第二卷深陷宫闱:第六十一章 御前染血]
“皇上驾到!”在这温馨的时刻,突然传来了一声不男不女的声音,还真是令人心烦呢。
“父皇......”赵月娇笑着跑了过去,一下子跳进了赵祯的怀里,“父皇不疼月儿了,月儿要的琉璃杯至今父皇还没有给月儿。”
“公主殿下,”赵祯身后的王平笑着行礼道:“您可是错怪皇上了,”说着,举出手中的锦盒,“这可是皇上专门请人去给公主买来的。”
“哇!”赵月打开锦盒,立刻被里面精致漂亮的琉璃杯所吸引,“谢谢父皇,”说罢,在赵祯的脸上亲了一下,尔后,跑到了水潋滟的面前,献宝似的,“母后,看。”
“月儿喜欢便是了,”水潋滟眼中满是宠溺,随即看向赵祯,“让陛下费心了。”
“月儿可是朕的宝贝,什么费心不费心的,皇后严重了,”赵祯在一旁坐下,示意其他人离开。
“孩儿见过父皇,”赵睿此时才行礼。
“睿儿呀,带你妹妹去玩下,父皇有些事情要跟你母后说,”赵祯慈爱的说道。
“是,父皇,”赵睿带着赵月离去,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还真不像是三岁的孩子。
这个男人还真是说到做到了,明知他们不是自己的骨肉竟真的做到视若己出!水潋滟心中叹息,若不是他真心相护,当初自己怕是根本无法安全生下这两个孩子。只是,若非如此,自己又怎会改变了决定呢?“皇上有心事?”水潋滟为赵祯斟满了清茶,问道:“或者说朝中有了让皇上烦心的事情?”
“还不是那些个士大夫们说什么皇后以色媚主,要朕废了你,”说起朝中的事情,赵祯的眉头就不由得皱了起来,仰首饮下清茶。
水潋滟轻笑,“这有何难?皇上废黜臣妾便是了......”
“无双,难道这三年来还不够让你明白朕的心意吗?”赵祯激动万分,“只要朕还是皇上,皇后便只能是你,不会更改!”
“呵呵,”水潋滟掩口轻笑,“皇上说笑了,臣妾便只当没有听到皇上的话。”拍了拍手,走来了几名舞姬,“臣妾前些日子专门为陛下编排了只舞蹈,请陛下欣赏。”
“朕可是许久没能看过皇后的舞蹈了,不想今日竟还能有如此的眼福!”赵祯一脸的幸福之色,这三年来,他们恩爱非常,特别是小公主出世后,感情愈发的深刻,如胶如漆。
“臣妾先去换下舞衣,”水潋滟微微欠身。
不多时,优美的琴声响起。
御花园中飘荡起粉色的烟雾,让人如坠梦幻一般。
一身红衣的水潋滟从烟云中走出,宛若天边的一抹赤云,红的炫目;又如骄阳一般,火热地让人无法忽视。
如水蛇一般的腰身灵动扭转,缠绕在赵祯的身上,一举一动莫不是充满了诱惑。
这——
舞蹈竟是与现代的贴面舞有异曲同工之处!
“李大人,您不能进去,皇上正与娘娘......”忽然外面传来的了争吵的声音。
“你让开,若是耽误了国事,你能担当的起?”
......
水潋滟却似没有听到一般,依然跟随着琴声而舞动着自己的身体。
当御史大夫李修志闯了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淫糜奢侈的情景。当下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跪下高举奏则,“靖王收受贿赂,明买名卖官职,无视我大宋法规,臣请陛下严惩。”
水潋滟坐在赵祯的怀里,双臂圈住赵祯的脖子,神情慵懒,却又另有风情,“陛下,此人好大的胆子,未有圣旨,便擅闯宫廷......”
“皇后之意因如何呢?”赵祯含情脉脉的看着水潋滟,竟看也未看跪在地上的李修志。
“如此目无君上,任意妄为,若是长了此风,还了得?拉住去杀了便是了,”水潋滟云淡风清的说道,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让人不敢相信一句话便决定了别人的生死。
李修志不敢相信地看着水潋滟。
赵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难道没有听到皇后的话吗?还不快带下去!”
“皇上,靖王一手遮天,皇后宠冠后宫,如此放任下去,朝纲必乱......”
赵祯略一犹豫,其实,李修志的话他都明白,只是......他只想宠她,爱她,给予她最好的。
“皇上,臣妾哥哥可是对陛下忠心一片......”
“朕明白,”赵祯握住水潋滟的手,柔声说道。
“妖女!”李修志从地上愤然站了起来,指着水潋滟大声叱骂:“自从你来了以后,陛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无心朝政,荒淫无道,任由皇权旁落,你......你......”可怜他老人家年纪一大把了,却不知道怎么骂人。
“年纪大了就该死了,说的话还真是让人厌烦呢,陛下,”水潋滟在赵祯的耳边轻声说道,动作暧昧至极。“怎么你们这些奴才耳背了不成,难道没听到本宫的旨意吗?”
“皇后的旨意便是朕的旨意,”赵祯说道。
“放开我,”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气势依然十足,竟是硬让那些侍卫放开了他,怒视着赵祯,“赵祯,你个昏君,沉迷女色,任用奸佞。冷无双,你以色媚主,败坏朝纲,弄得朝廷乌烟瘴气......苍天呀!”李修志仰天痛哭,“先帝呀,老臣愧对你,无颜面对,老臣这就去陪您!”说罢,一头撞在了亭子的柱子上,鲜血顺着柱子流了下来,分外的刺眼。
当八贤王和包拯赶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幅惨烈的画面。
“皇上......”
“陛下,来吃个葡萄,”未等八贤王开口,水潋滟便拨了个葡萄,喂赵祯吃下,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到来一般。
“皇上!”八贤王脸色微沉,这个皇上还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啊,皇叔呀?你什么时候来的?”水潋滟仿佛才看到八贤王一般,连忙从赵祯身上下来,收敛了一下衣裳,端坐在一旁。
“不知皇叔匆忙赶来,何事?”
“皇上,你......”忠臣死谏,他竟无动于衷,还问他所来何事?八贤王气得浑身发抖,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上,”包拯上前一步,跪下,“皇后失德,臣请陛下废黜皇后,另立贤淑。”
“包拯,你好大的胆子!”赵祯怒拍桌子,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便砸了过去。
包拯不敢闪躲,任由杯子砸到自己的额头之上,鲜血顺着眼角流下。但是他的神情依然坚定,毫不示弱地看着赵祯,不卑不亢,“皇后不仅失德,还枉顾朝廷法规,按大宋律法,理应赐死!”
“包拯,本王的妹妹还用不着你来教训,”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一袭青衣儒衫的冷天羽出现在八贤王的身旁。那样的傲慢,那样的气势,竟是如斯的自然,仿佛他天生便该如此一般。
[第二卷深陷宫闱:第六十二章 党争]
“包拯,本王的妹妹还用不着你来教训,”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一袭青衣儒衫的冷天羽出现在八贤王的身旁。那样的傲慢,那样的气势,竟是如斯的自然,仿佛他天生便该如此一般。
“见君不跪,靖王好大的胆子!”八贤王怒斥。
“本王上跪天,下跪地,还跪父母,其余之人......还没资格让我下跪!”冷天羽冷眼扫视,目空一切的表情,让八贤王和包拯都变了脸色,便是连赵祯的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的愠色。
“陛下,哥哥便是这样的性子,何必跟哥哥计较呢?”水潋滟适时的说道。
赵祯随即看了看水潋滟,脸上的愠色消失了去,露出温柔的笑容,“皇后所言极是,靖王也算是朕的大舅子,一家人不必如此的多礼。”
“皇上!”八贤王刚要说些什么,却被赵祯打断。
“皇叔,朕只需要你明白一件事情,只要朕还是皇后,任何人都休想让朕废后!”赵祯的语气十分的坚定,让人丝毫不怀疑他的决心,更是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八贤王与包拯互望了一眼,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也更加让他们下定了决心。
“如此,微臣告退,”八贤王微微行礼,甚至是不等赵祯说话,便转身离去。
包拯随后也跟了出去。
“皇上,好吓人呀,”水潋滟拍了拍胸口,脸上露出鄙夷的笑容,“让哥哥把他的尸体丢出去,臣妾看着好害怕。”
“你呀!”赵祯宠溺的捏了捏水潋滟的鼻子,说道:“依你便是了,那就有劳靖王把李修志的尸体送给他的家人,让他们火速离京。”
“是,”冷天羽微微一皱眉,但还是领了旨意,抱起了被冷落多时的尸体,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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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皇上他越来越......”包拯的脸上充满了忧心,“若是长此下去,怕是朝廷会......”
“包拯,”八贤王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不能继续纵容皇帝了,不能让他继续任性下去,包拯,你去......”八贤王低下声音说道,“如此,如此,明白?”
“包拯明白,王爷如此做法也是情非得已。”
“哎......”八贤王长长叹息,若是不是万非得已,自己又怎会愿意与靖王府的人为难?
他们二人刚刚离去,若惜和芊芊从暗处走来,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惜的眼神十分的复杂,妹妹,事情果然是朝着你所预料的方向走去,只是,如此下去你却留下了千古的骂名,被世人所唾骂,以此来换得你想要的,值得吗?或许,在你的心中,只有一个人,而他却重于一切,甚至是你的生命,南宫绝玉能有你这样的爱人,当真是不枉此生;而你能遇到南宫绝玉,也是一生有幸。或许当水潋滟遇上南宫绝玉的时候,便只能是一生的爱恋,因为只有他们才能配得上彼此。妹妹,不得不说,我好生羡慕你,虽然有痛苦,但却值得等待,而我的他.......若惜心中一紧,自己追了风飘零三年,只是三年来却依然是朋友,想要再进一步,很难很难。
“主上,”芊芊的声音把若惜从沉迷叫醒。
“啊......”若惜回过神来,微微叹息,“走吧。”
冷天羽拖着李修志的尸体从若惜的身旁擦身而过。
若惜看着面无表情、冷漠异常的冷天羽,欲言又止,终是又咽了下去,与他擦身而过。
当她走进御花园中,看到亭子中相依相偎的两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若非自己亲眼所见,还真是让人仿佛刚才的御前染血只是错觉而已。
“臣妾参见陛下,”若惜微微福了福身。
“奴婢见过陛下,皇后娘娘。”芊芊跟在后面行礼。
“哦,爱妃呀,”赵祯看到若惜竟不再是原本厌恶和憎恨,而是一脸的笑容,原来这三年来,前皇后郭氏竟是大改平时,温柔、婉约、贤淑、善解人意硬是让赵祯改变了对她的看法。虽没有再次侍寝,却也从原本宛若冷宫的宫殿中搬出,搬进距离皇后的升平殿最近的偏殿之内,身份大不相同。
“姐姐,”看到若惜,水潋滟满带笑容的迎了上去,“姐姐怎么有空过来呢?”
“我本来与芊芊在外面散步,听闻这里有些吵闹,就过来看看,不曾想竟打扰了陛下跟皇后妹妹你,还真是罪过呀,”若惜歉然。
“姐姐客气了,我们姐妹怎能如此见外呢?”
“陛下,我跟妹妹有些许的日子没见面了,有些女儿家贴己话要说,不介意臣妾把妹妹借走吧?”若惜嬉笑道,说罢还挤眉弄眼的,好不有意思。
赵祯不由得被她的表情给弄笑了,当即说道:“既然爱妃开了口,朕岂能不应?你们好生歇息,朕先去处理国事了。”
“恭送陛下,”当赵祯离去,水潋滟原本妖娆妩媚的表情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与冰寒,只有在看向若惜的时候,充满恨意的眼眸中才会流露出一丝暖意。“姐姐,如何?”
“一切都按照妹妹的意思发展,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妹妹出宫之日指日可待,”若惜明白,从袖中拿出一方丝帕,“这是灵枢妹妹刚刚传来的消息,四川唐门暗中朝百花谷而去,意图不轨。”
“哼哼,当年看在雨姑姑的面子上,绝玉哥哥已经对唐门手下留情,不想他们如此的不自量力。即是如此,姐姐传我的百花令谕,责令百花谷百花摆下迷魂摄魄夺魂大法奇阵,若是唐门敢犯我百花谷威严,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这个妹妹便是不说,灵枢妹妹她们也会这般去做的,”若惜扬了扬手,丝帕顿时变成了粉末,“不过,妹妹,我很担心灵枢妹妹,她的症状好像越来越严重了,甚至是每次素问苏醒时痛苦愈发的让她难以忍受,她自己也无法控制......”
水潋滟的神色也变得十分的沉重,“素问和灵枢的情况比较特殊,雨姑姑也早看出长久下去终非益事,只是,有得必有失,若要得一,必要舍一,素问、灵枢必定要有一人被牺牲掉。留下灵枢,对素问未免不公,但若保素问,对灵枢又有欠公允,所以,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那......”
“也只能看灵枢的造化了,”水潋滟叹声,“相信灵枢妹妹自己也定有分寸的。倒是姐姐你,你与风飘零如何了?”
“还能如何?”若惜忍不住直翻白眼,无奈的说道:“还不是老样子,他跑我追。真是郁闷呢,不是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各层纱’吗?为什么我就追得这么累呢?”
“姐姐如此优秀,相信终有一天风飘零定然会看到姐姐的好,”水潋滟说道,“只是他可能还是一时无法忘情,无法忘记那个他爱了千年的女人,姐姐也应当给他时间。”
“我知道,若非是他如此重情重义,我又怎会对他倾心?”若惜说罢,朝芊芊微微点头,芊芊立刻上前一步,打开了手中的小箱子,“妹妹,这是几位妹妹按照你所说的药方所找到的药材,虽是极为珍贵,但是历时三年却还是找齐了。”
看着箱子里的药材,神情十分的激动,颤抖着双手,小心地接了过来,三年了,终于,终于可以解开体内的毒,让她如何不激动?须知,她的武功虽然恢复了,甚至是更胜于往昔,但是体力的毒却是依然存在,长久下去,终会成为大患。
“......妹妹,”若惜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前几日,我见到了......妹夫。”
“他......”水潋滟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隐去,“他还好吗?”
若惜摇摇头,声音有些低沉,“怎么可能会好呢?妻子不认他,甚至连自己的孩子出生都没有看到,三年的相思,让他痛不欲生,他的痛苦怕是也不比妹妹的少呀!”
“我......”水潋滟说不出一句话来,虽然自己是为了他好,但是自己亏欠最多的人却也是他。只是,若非为了肚中的孩子,当年的她又怎会贪生怕死?又怎会不认他?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自己又怎会忍心伤他至此?
“妹妹,”若惜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去,“不是我说你,虽然她对你残忍,但是你又何其忍心对妹夫如此的残忍?”
“姐姐,”水潋滟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软弱的倒在了椅子上,“我......也是情非得已呀.......”
若惜随即又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如今的时机业已基本成熟,妹妹与妹夫重逢之日也指日可待了,妹妹应该高兴才对呢。”
水潋滟扯了扯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希望如此吧,姐姐,你有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