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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退开,都让到了一旁,季熠辰走到她面前,深看着她,好似在责备,她在拿她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在镇上的时候她也也是来不及通知他,知道他已经早早在那儿埋伏了,她抬头看着他,还是觉得有些心虚,笑了笑,“我怕他们看出破绽,下回就不好引诱了。”
“不是商量了还有另外一计,要是他们发现马车上的人是假的,我们这儿也能围堵住他们,起码香烛铺子那里的人是逃不掉的。”等他话说出口了,他又不忍心指责她,语气无形中柔和了很多,越发的无奈。
“我这不是怕他们那几个只是探前路的,根本问不出什么。”沈香茉说了一半又不往下说了,看着他,有些讨饶,“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不会以身涉险!”
“怎么还会有下次。”季熠辰抬手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再有下次,绝不会再让她冒这个险了,要是今天没有万全准备,她真被黑衣人带走了怎么办。
“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啊。”沈香茉轻轻的嗫了一句,她相信他会及时出现的,所以她才会这般笃定的坐在马车内来到这儿。
季熠辰看她笑的狡黠,忍不住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再转头看那些黑衣人时,眼神一瞬冷凌了下来,透出了一抹戾气。
鸾华东宫太子妃 第157章 主动出击(七)
逃走的那七八个人没有追到,余下的伤的伤,死的死,最后被带回刑部后活着的还有十来个。这些人,是连夜审问的。
沈香茉回到宫中之后还没人知道在外发生了什么事,入夜。季熠辰没有回来。只派了人回来说晚上会迟归,沈香茉命秋裳去准备一些夜宵,这儿瑞珠前来提醒,明日沈家那儿大夫人和二夫人会进宫前来拜见。
沈香茉手里翻着书,也没什么睡意,让雪盏把前几天小弟送过来的书信又看了一遍,轻捏着那一页久不能翻阅过去,祖父应该很高兴她现在能如常面对别人,三叔去年成亲,三婶至今未有身孕,大伯的身子不大好,若是有一天祖父去了。沈家的一切应该会交到大哥手中,说三叔没有野心,沈香茉是不信。
三叔一直都是很聪明的很,大伯和爹都比不过三叔聪明,沈家在外的许多生意都是三叔在其中打通关节。爹是守本分的人,打交道上远没有三叔来的更圆滑。
很多年前她还记得,那时她也小。祖父要三叔走仕途,三叔怎么都肯,明明是考得上的,放下书直接拿起算盘开始打理家中的生意,时常往外跑,渐渐的祖父也没再说他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成亲。
大哥和大伯一样是从仕,镇国侯府的名声是祖父倾尽所有支持皇上得来的,按理来说,这些都是长子嫡孙所继承,可以后的以后,沈香茉并不敢保证。
她也许该见祖父一面。
......
屋外微有动静,沈香茉以为季熠辰回来了,抬头看去,推开门的是雪盏,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端着放到了卧榻旁的桌子上,“娘娘,您也该早点歇息。”
“今天菏泽院那儿可有出什么事。”沈香茉小口吃着粥,窗外夜色静好,六月的风徐徐吹入,十分的宜人。
“菏泽院那儿蒋良娣并未出门,皇后娘娘这回是下了决心要让她改好了。”雪盏每天都有派人去菏泽院那儿看看,偶尔是有大动静,不过都未曾闹到院子外面来,里面两个皇后娘娘亲派的教养嬷嬷十分的严苛,若真要学上一两月,也是累人。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这决心改好。”她对蒋怀柔可没抱这么大的希望,反倒是觉得以她的脾气,指不定后头还能做出更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雪盏把碗端下去,太子还是没回来,沈香茉靠在床上翻着书,夜半,此时的刑部这儿,气氛却十分凝重。
那十来个黑衣人一开始闭口不答季熠辰的问话,撬不开嘴,用私刑了都硬是可以扛下来,季熠辰让人把他们身上的东西都搜出来,有的衣襟内藏了荷包,有两个身上还带着玉佩,季熠辰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放在他们的面前,冷眼看着,“你们是先帝在时受训的人,听先帝和虎符的支配,你们前来暗杀孤和太子妃是受了谁的指使。”
十来个人安静无声,季熠辰也不心急,拿起其中一个荷包,摸了摸上面的花纹,是新的,这样的东西总不至于出自男子之手,荷包内还有一张平安符,季熠辰晃了晃手中的荷包看着他们,“这里的东西,一天之内宜都城内外就能打听出来到底是出自谁之手。”
这些人中有人脸色微变,季熠辰看在眼里,安静等着。
人都有软肋,他们是受训过的人,加诸在他们身上的伤害根本不能让他们屈服,左右不过是死,在做暗卫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
其实受训中也包括家人,听命于虎符,誓死不从。
但人不是机械,十个里面总有一两个还有感情。他们会把这些东西放在身上,就说明有放不下的事,家人也好,朋友也罢,只要是有软肋,季熠辰就有时间慢慢和他们耗。
......
牢房里安静了许久,这些黑衣人中有八个身上是有暗卫的记号,也就是其余的是幕后之人所派,这些人,到时候季熠辰还要另外处置。
过了一会儿牢房外有了动静,观天匆匆过来,对着季熠辰汇报了一些事,季熠辰脸上勾起一抹笑,笑意入不了眼底,化为森冷,他并不看其中一个,而是扫过了他们所有人,“忍心让自己怀胎八月的妻子在家担惊受怕,忍心孩子没出生就没了爹,不知是不是还能忍他没死,可妻儿却比他早一步先死了的结果。”
跪在后面的一个黑衣人终于绷不住脸色,朝着季熠辰这儿看过来,神色中有紧张,季熠辰的视线终于定在了他的身上,嘴唇微张,缓缓吐露出了一个地址。台司宏弟。
有膝盖瘫跪在地上的声音,那黑衣人再没了刚刚那宁死不屈的样子,季熠辰没有兴趣去看他心里头的担心,视线落在其他人身上,“孤能想到的,你们以为让你们来执行刺杀任务的人会不会想到这一点。”
牢房内又是一阵沉默,可这一阵的沉默和刚刚的不同,其中的不屈淡了,换而的是不确定。
季熠辰转身出了牢房,把这里交给了刑部尚书审问。
能让他们活下来的,找到虎符之后,这些人还能继续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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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审问快了很多,那个家中有身怀六甲妻子的黑衣人第一个招了,但他并不是暗卫,刑部尚书问出了他听从于谁的指令,结果很出乎季熠辰的预料,一夜过去,刑部尚书递给他的册子上多了好几个人的名字。
季熠辰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是黎明,门口那儿莫离看到太子回来了,轻轻的开了门,又命人去抬热水过来,季熠辰在屋子内简单洗漱过后到了床边,沈香茉帷帐也没拉,就靠在他平日里睡的位置,侧靠着,微低着头酣睡。
季熠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自己翻身到了床内侧,把她搂在怀里,这一动,沈香茉直接惊醒了。
“回来了?”沈香茉支起身子看他,身上还带着从外面回来的清凉,如今已经是快清晨,再过一会儿可就要上早朝了,“刑部那儿怎么样了?”
季熠辰在她耳畔说了几个人的名字,沈香茉蓦地睁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半响才吐露出几个字来,“这怎么可能。”
“这是一块大肥肉,能从中分一杯羹的,铤而走险的人不在少数,你看陈王爷,他是怎么跨出那一步的,这个皇位如果没有之前的种种,恒王继位是理所当然,先帝没有几年好熬了,当了二三十年的太子,忽然有一天变成这样,是谁都不能忍。”
季熠辰顿了顿,换了个位置搂着她,“我这太子之位,原来也是属于别人的。”
沈香茉怔了怔,随即就想通了,恒王爷愿意放下这一切换恒王妃的性命,带着全家脱离皇家,永远不回宜都,可恒王妃和恒王世子却并不是愿意的。
魏家在陈王爷谋反之时是一力支持太子即位的,后来睿王爷讨伐,魏家在宜都城里是连着范家等助睿王爷的军队进城,可他们心中到底还是想支持太子即位,想的是睿王爷扶持恒王爷继承大统,而不是取而代之。
朝中是有一帮老臣整日在上串下跳,说的无非就是正统二字,对睿王爷继位这件事字里行间觉得不妥。恒王爷在朝中这么多年,先帝在世时候当了二三十年的太子,他身旁也有尽忠之人。
她和太子那番出事,若是死了,堪堪初立起来的朝堂怎能不动荡。
“父皇可知道?”沈香茉翻了个身,在他的胳膊中挑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半捱在他身上。
“父皇一向是心慈之人。”季熠辰顿了顿,“恒王爷的事,他念着兄弟情谊,恒王爷又愿意以这些身份想抵。”
季熠辰的声音停顿了下来,沈香茉的手刚好触及在了他胸口的旧伤上,像是心照不宣一般,她的手很快要挪开去,季熠辰却抓住了她放在上面的手,声音沉了几分,“你不是想知道这伤口的由来么。”
沈香茉抿了抿嘴,那也得他愿意说了才行。
看她的神情季熠辰是知道她很在意这个,其实心里还是泛着一些小开心,季熠辰捏紧了她的手,做了个这样的开场白,“这是年少轻狂时留下的。”
沈香茉抬眼瞥了他一下,季熠辰笑了,“我若说了,你别生气。”
沈香茉点了点头,季熠辰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开始说起伤口的事,追溯的远一些,季熠辰说起了他十四岁时候的事,和季熠川当时说的差不多一样,他初去花满楼,遇到了当时才刚刚登台的明月。
“登台以前她是清伶,登台之后就会有开苞夜,谁出的价高谁就能买她的第一夜,当时花满楼中开价的人很多,我和志恒兄打了赌,我以一千五百两银子买下了她的开苞夜。”
刚说完被他捏着的手有要抽离的趋势,季熠辰抿着笑意看她,“不是说不生气。”
沈香茉不支声,季熠辰又添了一句,“我没碰她。”
准确的说,当时的季熠辰不想碰她。
登台那一夜,明月一袭白纱裙从堂上坐着花篮下来的时候,季熠辰真觉得是看到了一轮明月在她身后照耀,皎洁,圣白,她像是纯洁美好,季熠辰不愿意任何人玷污了她,这才买下她的开苞之夜,并且还买下了她之后无数也夜晚,她可以见别的客人,陪着喝酒聊天,但是绝不能过夜。
而这无数个夜里,季熠辰都没碰过她。
那是一种极强的精神寄托,季熠辰喜欢那样的明月,她聪明,有才识,又善良美丽。这样的女子不该留在花满楼中。
“所以我去向父皇说,想把她带回家。”季熠辰要去征求当时睿王爷的同意,那必定不是什么侍妾这么简单的身份。
怀里的人直接沉默上了,季熠辰就知道不该说,可如今说了一半却不得不说完,他拉着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刀疤上,声音沉了几分,“这伤口,就是最后一次和她见面时留下的。”
花满楼的妈妈不就是需要银子么,季熠辰几乎是用银子包下明月,让她夜里不用服侍别人,但他能给的,好像是仅仅只有这么多了,他不能带她进睿王府,也不能把她赎身离开花满楼留在睿王府外,最后一次见面,明月用刀刺入了他的胸口,说要看看他的心里是不是真的都是她。
在那之后没有过几天,一场大火烧毁了明月所在的画舫,尸骨无存。
鸾华东宫太子妃 第158章 主动出击(八)
屋子里沉默了许久,窗外的天都渐渐亮了,季熠辰的神情变得有些担忧,他低头看她。沈香茉趴在他的胸口上,什么话也不说。
“茉儿。”季熠辰有些讨饶的喊了一声,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反应。让她猜忌一辈子他都不会说了。花满楼那一年多的事也是他一直不愿意开口告诉别人的,不是明月这个人不能提,而是她最后在一场大火中丧了命。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季熠辰拉着她的手往他的心脏上抚摸,“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
沈香茉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季熠辰捏紧着她的手,生怕她会消失不见。台司肠号。
半响,沈香茉动了,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了他那刀疤处,语气轻嗫,“疼么。”
“不疼了,早就好了。”季熠辰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什么时候告诉你更合适,当时在睿王府,得知画被烧了的时候,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愿意被你看到那些东西。”
这也是季熠辰心底里不可触及的一道痕迹,当时的他是恼羞成怒了,才初初对她动了心。被她看到了那些画,他心里比谁都紧张,只是用错了方法,还伤害了她。
“她要动刀,你怎么不躲呢。”那疤痕一看就是没有处理好的,否则不会到今天还是这样子,沈香茉其实并没有吃醋,她就是在知道事情原委之后觉得有些闷,过去的事,还是已经过世的人,沈香茉没有小气到那份上,还要揪着这种事不放,可若是要她大方,作为一个女子,她听着这些自然的不会舒心。
季熠辰搂着她,“那时的心性并不是如此,如今想想,便是太过于年轻气盛了。”
沈香茉仰头看他,脸上的神情没有多少笑意,看的季熠辰忐忑不安,沈香茉忽然起身,看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跳过了话题提醒他,“你该去早朝了。”
季熠辰一愣,沈香茉已经下了床传唤服侍的人进来,瑞珠她们鱼贯而入,端着盆子拿着衣服,季熠辰这儿一下就没了再多解释的机会。
穿好衣服,还是沈香茉过来替他系的腰带,季熠辰低头看她神情淡淡的,忽然觉得很不对劲,可早朝在即,沈香茉是催着他快去早朝,过了一会儿等天亮了后前去景仁宫请安,回来之后又接见了东宫中的妃子,这一晃入了夜,知道他晚上有事,沈香茉洗漱过后早早的歇下了。
而此时的宜都城几座宅子内,变的很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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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夜之间的事,魏家上下从魏国公到魏家长子,次子,还有魏家两个嫡孙,全部被带到了刑部,魏家其余家眷关在了府中。
距离魏家的宅子并不远的王侍郎府也遭到了这样的境遇,王侍郎和他的长子。
深夜之中士兵前往这样拿人,惊动了住在邻里的很多百姓,人们以为又是两年前乱世到来,街道上许许多多入夜后被惊醒的人出来观望,而那几个府邸中被带出来的人,直接带去了刑部。
深夜里有另外一队出城的士兵并不引人注意,他们直接朝着往南的方向跑去,日以继夜的赶路。
此时宫中乾清宫内也是灯火通明,刑部那儿受审,乾清宫中皇上连夜召见了诸位大臣商讨这件事,其中还有当初执反对恒王离开宜都的老臣,微微颤颤的拄着拐杖,都在那儿等。
他们在等最终刑部那儿的审问结果,也在等最后皇上会给出什么样的判决,意图谋害太子的罪名恒王妃当初都承担不起,更别说一些朝廷官员,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季熠辰的人此时还在这几个府中大肆搜查,这些人不会把虎符带在身上,这些官员论罪也有轻重,而虎符在谁那儿,谁就是幕后主谋这件事根本无需多言。
快天亮的时候季熠辰的人在魏国公府内找到了虎符,就被放在魏家老夫人的佛堂后面,佛像后立着一个小匣子,前去搜查的时候魏家的老夫人还试图把它藏起来,而当虎符送到刑部这儿的时候,一直支撑着的魏国公是再无话可言,而魏家大老爷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虎符,暗卫,黑衣人,刺杀。
刺杀还是两次,一次未遂之后还有第二回刺杀太子妃的举动,罪无可恕,这些人,赐死毋庸置疑。
这些口供一份一份的被呈递到了乾清宫这边,两年前陈王爷逼宫,后睿王爷起兵讨伐,但是天牢里的恒王爷深以为是睿王爷起兵讨伐后会拥立他继承大统,魏家人当初支持恒王爷的纷纷转而支持睿王爷,以求睿王爷讨伐成功,可以把太子殿下扶上皇位。
可偏偏睿王爷没有这个打算,任谁都没有这气度,在外封地多年,平日里交情也没有多深的,夺下的皇位还要给恒王爷。
睿王爷登基为皇之后,过去有功的纷纷有赏,包括魏家王家他们在内,就算是以前支持的是恒王爷,什么趋势什么朝向,这乌纱帽当头,这些人就继续留在了朝中,实际上暗中一直和恒王世子有联系。
魏家是恒王世子的外祖家,恒王妃的娘家,如今朝堂上的位置对魏家来说那是远远不够,当初若是恒王爷登基,这魏家是能比如今的沈家还要荣耀,权势都是铤而走险得来的,当王侍郎把陈王爷都没来得及用的虎符进羡的时,魏家就已经开始部署起了之后的事。
首先要把恒王爷从天牢里带出来,不能让皇家这儿以养伤之名再行软禁,最能让皇家放心的办法就是恒王妃犯了错,恒王爷为了保她,弃了皇家的身份,让皇上安心了,能从天牢里出来,带着恒王妃和几个孩子离开了宜都。
离开宜都之后的第二步计划,魏家找了许多人来训练,训练成黑衣人,因为先帝留下的暗卫实在是太少了,这些人功夫虽好人数却不够,充数之后魏家一直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很快桐城瘟疫,那儿三郡各地乱了一阵子,皇上派太子前去监办修河渠一事,魏家人和恒王世子都觉得机会来了。
当日在山上的刺杀,对他们而言是真的万无一失,任谁从山崖上掉下去都是会死的,这么高的地方,中途又在上坡上冲了一阵子。
可太子和太子妃就是活下来了。
宫中这儿得知太子太子妃被刺杀的时后即刻开始调查,为了以防万一,魏家大老爷就把虎符藏在了魏家老夫人的佛堂里,还是在佛像后面,用匣子加以镶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而若是他们从此之后不再露面,季熠辰也抓不到他们,可他们还是忍不住,得知太子妃病好了,能说能听,人们开始操心起太子嫡子的事情,那边恒王世子来信,说是绝不能留下世子妃,只要太子妃一死,沈家和皇家的关系必定瓦解,后面还有镇难侯等人也会一并疏远。
于是他们策划了第二次刺杀,在太子和太子妃的有意安排之下,这一次刺杀还显得格外的顺利,顺利之后他们被抓住了好些人,逃走的仅有那么几个,太子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这些黑衣人的幕后指使者,连着牵扯出数名官员。
其中有几个关于,还与乾清宫殿上站着的几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
王侍郎找到虎符之后不交给朝廷,反而是给了魏家,实乃大罪,不可饶恕,魏家的罪就不用去算了,反正是不会有什么活路,而恒王世子那儿,就等派出去的人把恒王爷一家带回宜都。
得知皇上大概的处置办法,季熠辰放心了,披星戴月的回东宫,还想为昨晚的事好好和媳妇说一说,才到主屋这儿门口就被莫离拦住了,“殿下,娘娘说她累了,主殿那儿已经收拾妥当,您今晚就暂且歇息在那儿。”
鸾华东宫太子妃 第159章 吃醋了
若是太子殿下硬是要进屋去,莫离她们也拦不住,外头沉默了半响,季熠辰看着她们。“娘娘个吩咐的时候是如何说的。”
莫离和秋裳对看了一眼,“娘娘只说她累了。”
季熠辰点点头,“白天娘娘做了些什么。”
一早起来沈香茉去请安。又在东宫内处理了一些事。下午前去侧殿后的菏泽院看了一下蒋良娣,全部听下来也没有哪里不对劲的,季熠辰没有为难她们,直接去了主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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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主屋这儿沈香茉醒的很早,其实半夜的时候有醒来过两回,问及在外的瑞珠,太子殿下昨夜睡在了主殿。
沈香茉到了外屋,崔妈妈备好了早膳,原以为主殿那儿太子上早朝去了。不一会儿,在主殿外伺候着的彩蝶匆匆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紧张。朝着沈香茉跪了下来,“娘娘,殿下还未起来,在殿内还问我们现在什么时辰,不许我们进去伺候。”
沈香茉拿着杯子的手一顿。随即想到了什么,起身让崔妈妈把早食准备好,出去朝着主殿走去。
彩凤就守在门口。她们刚刚是推开门之后又被太子殿下赶了出来,沈香茉见着阵仗,心中隐隐猜到了点什么,命她们把水交给身后的瑞珠她们就行,轻推开门,主殿内一片昏暗。
一扇窗都没开的主殿内犹如是没有天亮的昏暗黎明,沈香茉朝着侧边的里屋走去,床榻上没有人,季熠辰站在床榻边的屏风旁,视线朝着这儿看来,语气森冷,“不是说了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他看不见她?
沈香茉心中一惊,“殿下,是臣妾。”
季熠辰听到她的声音时神情才缓和下来,等她走近了,他才一副似是模模糊糊看见她的样子,有些疑惑,“天是不是还没亮,我看着为何这么暗。”尽向华血。
如今哪里还顾忌的到闹别扭,沈香茉拉住他,怕他看不清楚会绊到凳子,扶着到了床边坐下,抬手在他面前轻轻晃了晃,他也只是迟钝的一闪,并没有似清明时来的这般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