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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皇帝亦是没了兴致,一场惊心动魄的寿宴如此散场,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当然这愁的人比这欢喜的人是多了去,朝臣们都深刻的明白,随着太子自请去九曲山,京都城中的势力又要变了。此后自然是以厉王独尊,那些此前在盛启遇难时表态的朝臣尚且安心一些,那些犹豫不决者就要惴惴不安了。但无论如何,朝局是一定会波荡的…
“本王送你回府。”盛启拉着云菱的手道。
“好。”云菱要抽回手来,因为这时候有不少人来跟盛启道别。这不是让人围观么?可这人就是不松手!
“菱儿。”秋清风过来辞别时,目光胶着在盛启握着云菱的手上。
“要回去了么?”云菱见是秋清风,询问间不由调侃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琴技这么好。”
“原本在你生辰时想奏给你听,但被某些人困在宫里,其后你又一直不得空。”秋清风眸光柔和,并不理会盛启那低压冷冻。
“谁让你非得等到生日的时候。”云菱并没有留心秋清风这句话里的其他意思,还想到一个问题道:“对了,你后天在不在家?”
“在。”秋清风就是不在,也要为着她这句话而在。
“那我让哑婢给你送一份东西过去。”云菱可没忘记她在秋氏商号可是有分红的,秋氏商号的生意越好,她的分红就会越多,自然要每个月都将一些调整的想法送过去。
“正好我有些问题请教,不如在楼月关见。”秋清风提议道,而他这个邀约出来,盛启的眼神便又寒了几分。
“楼月关?本郡王也去。”盛繁华赶走了崇王,也已经凑上来道。
云菱听言皱眉:“你去做什么?”
“当然去用膳,你与四皇叔的事可是让本郡王难受得紧,难道不应该请本郡王用膳安抚安抚么?”盛繁华凤眸哀戚,不由长嗟道:“今日我可是为了你大受惊吓,还抱了那个恶心的丑八怪,你这小没良心的过了就忘了是吧?”
“是谁说要以身相许的,既然是以身相许,那么跟着我被惊吓惊吓也是应该的。”云菱看见盛繁华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可惜她这话说出口,盛启就捏了捏她的小手,这是警示!
“唔——算了,请就请吧。”云菱改了口,有些可惜以后调戏美男的机会大减!早知道就不该答应的!
“那本郡王到时候去侯府上接你。”盛繁华一双凤眸亦是盯着盛启握着云菱的手,怎么看都是不舒服的。他抬眸挑衅的看着盛启,那意思非常明显:别以为一切就成定局!
“那我先走了。”秋清风道了别。
“再见。”云菱挥挥手,也知道今日秋贵妃向着她,多半是因为秋清风的缘故。不过——
“你松一下手,我跟秋清风说句话。”云菱抽着手道。
盛启见云菱是真有事,虽然本意不情愿,但还是松了手。
“秋清风,请等一下。”云菱唤了一句急步追上前,秋清风停顿下脚步疑惑问道:“怎么了?”
云菱有些抱歉道:“上次你说的关于咱两议亲的事情,现在我是没办法帮你了。”
“无妨。”秋清风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她还记得。
“你喜欢厉王么?”虽然看见了她的回应,但秋清风还是忍不住亲口问道。
云菱皱了皱俏挺的小鼻子,微耸香肩道:“还好,至少有好感。”
“那为何这么急?如果你是担心太后的问题,倒也不必如此焦急。”秋清风修眉微拧,原来她也不是非常喜欢么?
“我也觉得急了一些,不过盛启对我挺不错,我原本也是答应了跟他好好处的。”云菱当秋清风是好友,倒是没瞒着他道。
“如此么?”秋清风手指握了握,缓吸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定亲,如果觉得不习惯,不必担心后路。”
云菱听言笑眯眯道:“放心吧,我是不会委屈自己滴。那你先回去吧,我也要回府了。”
“你今日是日进万金了,楼月关你请客。”秋清风含笑轻点了头,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盛启。
“没问题!”云菱也不是一毛不拔的人,如果她有很多毛,她还是不介意拔几根的。
秋清风听言收回眸光,这才辞了转身离宫。
彼时盛繁华见云菱去了秋清风处,他才讽刺道:“四皇叔,没想到你早就设计好今日这一局,倒是皇侄一直小看了您。本以为四皇叔只在朝堂工于心计,不想在得到小村姑之上也这本用‘心’。”
“你还是想想你今日这么做,日后该如何面对你的太子皇兄。”盛启侧身看向云菱,见她与秋清风有说有笑,心里头就觉得有些头疼。
盛繁华听言沉默,一双凤眸明灭不定:“他是以退为进么?”
盛启见云菱已经说好话,在走向她之前只是道:“本王不想再救你一次。”
“什么意思?”盛繁华抬眸,看见盛启已经走去云菱那儿,看见他走过去就伸手轻捏了小村姑的俏脸,行为亲密却十分自然。他不由拧起长眉,又踟蹰着该不该去太子府。
“还是去吧。”盛繁华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总该要问清楚,毕竟兄弟一场。
那时盛启握住云菱的手,已牵着她走出宴厅。这一天闹下来,此刻已经是夜里亥正,寻常时候云菱已经准备睡美容觉。但对于宫宴来说,此番却是散场得提早了很多,否则至少该闹到子时后。
“冷么?”盛启询问间,给云菱将紫貂毛披风上的帽子戴上。雪夜里的月色极美,今日又是十五,正是月圆时节。光洁的月华落在她那小脸上,晕开一层淡淡的银粉。不知为何,这就令他想到初见她时,她脱了衣在上药的那一抹月白的小身子。
“冷,你拉着我的手,风都钻进来了!”云菱捂着披风,缩了缩身子站住道。
“嗤——”盛启轻笑间果然松了她的小手,但却靠她很近道:“那是要本王抱着你出宫么?”
盛启微俯着修健的背,一张俊脸猛然间凑近。那气息亲密的散在了她的脸上,那一抹诱人的朱红也贴得极近!那一双黑眸带着似笑非笑的星光凝着她,眼神有几分戏谑的意味。
“没有。”云菱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他搂住了背道:“退什么?要往回走么?”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欺近而微向后仰着,又因有些紧张而双手握于身前,小身体被紫貂毛披风裹着,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紫貂儿。加上那因他作为而微起红晕的小脸蛋,粉扑扑的甚是惹人怜,勾得盛启贴得愈近。
“讨厌,别靠得这么近!”云菱侧开脸道。
盛启闷笑着站直身,倒是不再逗她,毕竟这里是宫里,多少宫人的目光盯着。
云菱鼓着小脸迈步子走在了前头,盛启缓步跟上,倒是有几分像闹了些许不愉快的小两口…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走在雪夜的宫道上,鞋履踩在大理石木板上,发出清清浅浅的脆声,窸窸窣窣的反而更显得四下寂静。
哑婢和流玉虽跟在两人身后,但因为哑婢识相,所以拉着流玉跟得比较远。这让云菱只听到她和盛启的的脚步声,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往宫门外走。
空气里有淡淡的梅花香,偶尔能看见吐着艳红梅儿的树枝略横向路中。走过去的时候,盛启会自然的抬手挡掉那些枝桠。这些花枝其实挺高,根本不会刮到人,但他也会下意识的去挡。
他挡住的时候,宽大的朝服袖袍便会耷在她身上,带有他让人舒适的体温和淡淡的梵香。他将她护在袖下,仿佛能为她遮挡一切。
“盛启。”云菱叫了一句。
“嗯。”盛启挡过那梅花枝,方放下手来。
只是云菱叫了并不说话,步子依旧走着。盛启本以为她有话要说,可等了好一阵子都没听她开口,不由问道:“怎么了?”
“你明天有空么?”云菱暗下摸了摸尾戒询问道。
“做什么?”盛启想着明天早朝之后,他还有军务要处理,可能要到中午才能回府。而且今夜收了一些网,回去忙完之后明天应该还不得空闲。
云菱听言有些纳闷,心道你都向我求亲了,我这么问你不就是让你来陪我么?还问我做什么!
“我明日可能有些忙,但后天有空,你想做什么后天可以么?”盛启就算是后天没空,那也要挤出空闲来。因为后天她要赴秋清风的约,他现在可以冠冕堂皇的陪着她去,为什么不去?如果不去留在王府里也没心思做别的,光想着她可能跟秋清风如何说话就够了。
云菱听言站住脚步,盛启停下来看着她:“一定要明天也可以,你想什么时辰?”
云菱摸着尾戒道:“也没什么,我只是要试一试一桩事。”她说话间伸手搂住盛启的颈,踮起脚尖忽然偷袭他的唇!
盛启明显呆住了!这里可是皇宫,这四处都有宫人看着!他方才想着做这事都忍住了,她倒好,直接就扑上来了!
云菱其实一早在盛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亲她的时候,就憋着一把火。她算起来前前后后都不算是整个八经的亲过这个人吧,结果就被指了罪,还要她认下来。这罪名可得坐实了,不然亏大了!
“小——”流玉吓了一大跳,即便是哑婢也愣住了。这个——这个也太胆大了吧…
盛启这回可没犯傻太久,他立即就抱住了小人儿,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咬住他的时候,也咬了回去。
“不许反抗!”云菱瞪眼警告,他还真下得了嘴,好疼好吗?
“好。”盛启只觉得好笑,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云菱见他笑得眉眼舒展,薄唇更是在月光下红泽诱人。她也不怕他笑话,反正这事过一会谁都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所以她大咧咧的凑上去,直接咬住他那一抹出色的唇。
这些日子以来,云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尾戒的规律出现了几次不对劲。此前一直都是三天才能恢复的,可是有一次隔一天就恢复了。她几经推敲后发现,她尾戒的恢复速度,似乎与跟盛启呆在一起的时间有关。
这个推测出来以后,云菱就吓了一跳。但是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比如那次回京前,她用瞬回阴了那所谓的西域第一勇士那次,尾戒用两天的时间就恢复了,而期间她与盛启在一起呆了一夜。
再比如上次她差点被毒死用了瞬回,第二天晚上他陪她吃了饭,还给她舞剑来着,次日她起床就发现尾戒完全恢复了温度!
这思来想去,云菱觉得她的尾戒这两次的恢复让她觉得非常诡异,她想着必须要验证一下。而如果真的是跟盛启有关,那又是为什么?
盛启明显察觉到小人儿在走神,他不由探了舌过去,浅吮了一口那娇嫩。云菱果然被他的反击惊了一下,小脸微微泛红,月华下十分诱人。
小——还是太小——盛启忍不住轻吮,却也不禁感叹。葵水都还没来,也不知道十五岁及笄的时候能不能长全了。
云菱一瞬间僵了僵身体,甚至忘了方才她警告过这人不许反击。他本扣着她后脑勺的手,转而扣住了她的下巴,稍用了力道让她更贴合他来…
雪夜里,月华下,当他松开她时,她那诱人的菱唇透着娇滴滴的红。引他低头又亲了一口,还伸手以食指的指节轻叩了她月白的脑门:让她在这里招人!一会上了马车再接着收拾,不知道选地方。
云菱懊恼的伸手摸着脑门,在看见盛启那勾起的微肿薄唇,那黑眸里的戏谑时,一瞬间就被刺激了。她下意识摸了尾戒:“回去!”不能让他这么得瑟,太讨厌了!
盛启听言微愣了一下,但时光很快退了回去。正好是退在云菱说试试一桩事的时间,她缓吸了一口气,暗道差点就过时了!
“试什么?”盛启询问间眸底隐有一抹深意。
“没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云菱看着盛启那一抹朱唇,想到方才那柔然的接触,以及他探过来时的悸动,就有些不争气的红了脸,她忙躲闪的转身往前走着。
盛启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以手指轻触着唇,心间暗疑:是幻觉么?
他看着俏步离去的云菱,唇角微扬的收了手,这才缓步跟上云菱。她的步子小,他的步子大,所以即便她走得稍快,他也不需着急就能很快跟上她的步伐。然后他得放慢步子,缓缓的陪着她走。
月华寒凉,渐渐飘了雪花,先是细细绒绒,接着便是鹅毛朵朵。盛启拂袖给云菱挡了雪,而那一片片的雪花落在他紫黑的朝服上,却没有融入晕开,而是轻轻的滑落在地上。流玉想撑伞过去,却被哑婢拉着…
于是盛启挡着挡着,就将人儿揽入了怀里。雪花渐大,云菱的身影几乎完全被盛启包裹住。走在后头的盛繁华看得扎眼极了,干脆折了道避开,算是眼不见为净吧。他寻思着得好好合计合计,弄明白这以后该怎么做的好。
“扎眼么?”一道温和的嗓音却在盛繁华身边响起,令略有思绪的他惊了一跳。他侧头便看见站在旁边的盛京!可后者是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边?
“殿下为何一定要去九曲山?”盛繁华不明白,尤其他知道盛京的武功并不弱之后,所以他就更不明白。如果是要蛰伏,呆在京都城中才可随机应变不是么?
“我本也想不去,但繁华你,我的好华弟已经不能再为我所用,这一局我又该怎么走下去。”盛京看着雪中远去的两人,问得温和却令盛繁华心中掠起不安。
“原本可以一直用下去,我也无怨无悔,因为你是我的兄长。可为何要下手杀我?我死了对你真的那么有好处么?”盛繁华终于将藏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如果我说是呢?”盛京没有看盛繁华,他那张在月华下苍白得惊人的脸,有一层盛繁华看不懂的戾芒。
“你不想忍了。”盛繁华本就疑惑盛京为何要退居九曲山,现在看来盛京真的是另有打算。而盛京的这些打算,他是完全不知道的,可见他已经不再得盛京的信任。
“繁华,你说她为何拒绝本太子?”盛京却问非所答道。
盛繁华没有说话,因为他感觉到盛京身上有一抹杀意!他下意识的警惕起来,正如盛启所言,他不想再救他一次,盛繁华亦是不想再被杀一次!
“不过是因为本太子无权无势,她认为本太子给不了她荣华富贵,给不了她那一个位置。她以为盛启可以,但是本太子要告诉她——她错了!她必须臣服在本太子的身下!”盛京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她不是——”盛繁华原本想为云菱分辩,然而盛京转过头来看着他,同一瞬间一道极其凶险的杀意射入他的心脉!
那一股杀意,带着极致的戾气,仿佛凶兽爆发出最残暴的一击般骇人。盛繁华瞳孔一缩,急促的调集功力爆退开来!
可是仍旧是迟了,盛京的出手太快!太狠!即便盛繁华有所防备,仍旧是被刺入了心脉!
汩汩的鲜血自盛繁华的心口汹涌而出,染红了他花团锦簇的衣,令他玫色的唇迅速苍白下去!他立即点了止血的穴位,苍白的唇艳艳笑开:“就这一匕首,本郡王再不觉得犹豫。”
“你以后是不会犹豫了,你会听话的。”盛京一步步靠近盛繁华,那一双与后者相似的凤眸里,有层层阴翳弥漫。
盛繁华捂着胸口,有些哀凉的发现匕首上有毒,而毒素已经迅速的扩散到了他的心脉里。
“有毒。”盛繁华没有惊讶,只是觉得绝望。他素来知道,盛京的出手干净利落,一次不会有人救他了吧。在皇宫里,盛京这样动手,自然是皇帝允了的,可他们是要做什么?
“不惊慌么?”盛京轻笑着,又道:“你确实不必惊慌,二皇叔那么爱护你,我又如何会让你‘死’。”
“你要做什么?”盛繁华听到盛京说起崇王,心里有一抹强烈的不安!那个老头子如果知道他死了,一定会发狂的!
“殿下,求你别让老头子知道我死了,就是让他永远找下去也好!”盛繁华从未求过盛京一件事,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求人。盛京要杀他,是他愚蠢被盛京得逞,这怪不得谁。可是他不想老头子青年丧妻,老来又要面对丧子之痛。
“怎么能不让二皇叔知道,你知我素来是敬重二皇叔的,他如此看重你,你有事我怎么能不说?”盛京的回答碎裂了盛繁华最后的期望。
盛繁华看着眼前那阴戾到极致的,已经令他完全陌生的脸,只觉得彻底的绝望。可是想到崇王,他忽然觉得很不舍。想到云菱那娇俏可爱的模样,他还想再抱她一次!生,尚有无限可能。死,则再无希望!
“而且本太子要做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盛京像是待盛繁华为最信任的兄弟一般直抒胸臆。
“你要杀了他?你动手了?!”盛繁华瞳孔放大,有些难以置信,这根本不可能!可因为这激动,更是抽动了他的伤口!内力尽失之后,随着血的流淌,他也接近了死亡。
盛京嗤笑了一声,侧过身走入风雪里:“你在担心谁?担心盛启么?哈哈哈哈——本太子不知道,盛启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你短短一两月便为他所想!而本太子,待你如兄弟十载!”
盛繁华想开口,想问盛京什么是兄弟!他自问从未愧对过盛京!可是他没有机会问出口了,心脉被重创,内力尽失的他,连逃到别处等死的机会都没有。
黑暗渐渐笼罩住了盛繁华的意识,一直到他彻底的倒下去。那时候漫天的月华交织着白雪,就在他以为这将是他人生看到的最后一幕,他要完全闭上眼脸的那一刻,他却分明看到了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而那张脸盛繁华曾经见过,是在供奉太祖皇帝皇祠内的壁画上,那根本就是太祖皇帝在位时,其下的五位能人异士之一!可是这怎么可能?怎么还可能活着!
盛启与云菱走到宫门时,云锡和云老夫人的车架都还在,显然是在等着云菱。
“王爷。”长风守着马车见盛启与云菱同出了宫,想到方才走出来的宾客那些议论,不由双眸亮了亮:看来王爷是如愿以偿了!
“属下见过菱儿姑娘。”长风为下意识就给云菱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这可是未来的厉王妃!
云菱却被吓了一跳,忙道:“起来吧。”
“谢菱儿姑娘!”长风想着再过两年,就能改口叫厉王妃了!
“把你的马牵过来。”盛启吩咐道,云锡和云老夫人这才来行礼道:“见过厉王爷。”
盛启微颔首算是承了礼:“本王送菱儿回府,你们且先走。”
“有劳厉王爷。”云锡不好多言,只说了一句便扶着云老夫人先且回去。后者本还有话,云锡却担心她说了不该说的,惹恼了这位危险的王爷,所以不待她说便扶着她走了。
“我爹很怕你。”云菱算是看出来了。
盛启浅笑:“若非如此,也不会那么配合。”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云菱虽然答应了盛启的求亲,但是却没忘记他根本就早有算计。若非知道那时候他也情非得已,且此前他又表明过了心意,她绝对不会答应!
“生气了?”盛启伸手轻捏着云菱的小脸,感受着触手间的滑腻哄道:“本王将府上全有的钱财都交给你管可好?”
云菱一听先是双眸一亮,接着瞪眼道:“你是想找免费的账房先生么?我才不要当账房先生!”
“哈哈哈——”盛启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入怀里:“本王可不是娶账房先生,本王要娶的是娇妻,懂么?娇妻——”
盛启在她耳边说着,那娇妻二字还要勾着尾音,融着浓郁的暧昧说给她听!听得云菱心头发热,他却开怀的笑着,笑声像今夜这雪夜里的雪花,一直泛着淡淡的温馨。
那时候长风走在雪地里无限唏嘘感慨,王爷这朵冷艳高贵的傲花,总算是被人采了!不容易啊!
听得流玉一直揉耳朵,又要问不会说话的哑婢道:“这是厉王爷么?这个是那个冰块一样的厉王爷么?这个是京都城传说…”而哑婢给的回答就是——沉默…
“不许笑!”云菱被笑得有些羞了,伸手捂住盛启的嘴凶巴巴道。
盛启伸手握着她的小手,眉眼里的笑意却怎么都抑制不住。
云菱没办法,干脆转了话题道:“你捏着他什么把柄了?”
盛启也没打算瞒着云菱,当即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有他被死去太监来福玩弄和他杀了来福的证据,前儿多加了他在伶人管的风流册子。”
“他被老太监玩弄?!他还有这种嗜好!他怎么敢杀了来福?在宫里杀的么?”云菱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劲爆的消息!云锡不是个真爷们么?怎么也这么重口?!
“想知道?”盛启听着耳边的声音,感觉她吹着热气的小嘴,就觉得心间有几缕旖旎浮动。那幻觉可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