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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问题:乃们觉得有米有人来支援菱儿?如果有的话,是谁?
第52章 唱反调,云家有女很粗狂
“嘶——”祠堂内众人在云菱回答完这句话之后,齐刷刷的发出抽凉气声。
云老夫人是谁?毫不夸张的说,在缙云侯府中,在整一个庞大的云氏家族里。她说的一句话,即便是承袭侯爵之位的云锡也不会当众忤逆!更何况其他人!
须知大盛王朝以长幼礼仪治天下,只这一点来说,云菱身为后辈就不可如此无礼。即便她有齐国公府撑腰,可齐国公也不能插手祖母训诫孙女之事。
那么眼前这少女,她怎么就敢如此回话?!
“反了!反了!来人,家法伺候!”云老夫人觉得此刻已经不能用气愤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的面色是前所未有的黑灰。那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眸,更是闪烁着森寒的光。
此刻在祠堂内的任何人都知道,云老夫人非常生气!不由下意识的用怜悯的目光看向云,但没有人想过要去劝慰。因为没有人吃饱了撑着,会去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粗鄙少女强出头。
“你不能打我,你若是打我,我现在就走。反正舅舅说了,只要我住得不好,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去。”云菱眼瞅着祠堂的刑罚者靠近,还一脸的无知无畏道,仿佛真的是个粗狂无脑的村姑。
然而并非云菱不知道跟眼前这个老太婆死磕会吃亏,而是她很清楚在集市里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这个老太婆不会放过她。那么既然已经得罪了,就无所谓再火上浇油了。与其此刻低眉信手被人打压成真孙子,不如挺直腰杆将对方气成孙子。反正她就是乡野村姑,怎么滴?
“打!”云老夫人冷笑一声,她当然不可能被云菱这一句话吓到,好歹她也是叱咤过京都权贵圈的诰命夫人。在她听来,云菱此刻说的话跟废话没什么两样。
那时云敏源也为云菱的处境担忧,说实话他本心里是同情这个刚归来的堂妹。可是他不可能为此去忤逆云老夫人,他只是觉得为何到了这种时候,眼前的少女还不跪地磕头认错。在他看来,至少先躲过这一劫不是么?
此刻祠堂内的人都认定眼前这个粗狂的少女,必然是要吃大苦头了…
“你们别过来!”云菱非常认真的警告,这回她可不是在做戏,而是很认真的告诫要来执家法的两人。可这一句话听在众人的耳中,不过是垂死挣扎,完全无济于事!
那时云老夫人端坐如佛,手指也开始习惯性的摩动手上的佛珠串。在庵堂的修行,为这个曾经的深宅之主增添了一种神秘的强势。让人更觉得更压迫,更深不可测。
可是云老夫人那摩动佛珠串的手指,忽然完全僵住了。她那一双略浑浊的眸多了一缕不可思议,眼角那代表岁月的纹路也因她眼部的紧绷而皱起。
而此刻祠堂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两名执家法者,在靠近云菱的那一刻,竟然莫名其妙的倒地抽搐,还口吐白沫!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都让你们别过来了,就是不听。”云菱拍拍手摇头惋惜道。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云老夫人的声音带着嘶哑,明显是因为太过愤怒的缘故。她只觉得内心有万火燎原,更觉得老脸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还被人用脚践踏了上去!她活了一大辈子,从未有人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她的怒火!
云菱抬眸看着那被她气得要喷火的老太婆,嘴角上挂着得意的笑,那样张狂的模样,无意是在挑衅坐上之人的威严!祠堂内的人在这一刻都冒着虚汗,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乡野归来的村姑,竟胆大妄为至此!
“好,好得很!今日不调教好你这粗鄙狂野的毛病,老身就不是缙云侯府的老主母!陈妈,去遣外院护卫来拿人!”云老夫人面色泛着淡青,那是被气出来的。
真特么无耻,打不过居然还叫人!哼哼——谁啊怕谁?!
今天是清明节,我这会估计在山上扫墓,今儿一天都在山上祭祖~这是存稿君~
【说明:这个时候的云菱,表现的是一种狂嚣中的无知无畏。她要展现的是狂与无知,但是她自己又要把握好分寸,仔细看后文会有分解。这一章好难刻画,我尽力的在表达。这是一个铺垫,希望能达到我要的效果。】
第53章 教训我?你不配!
“调教我?你配么?”云菱却根本不因此而退,反而玉指直指云老夫人质问——
“当初我被盗贼劫去的时候,所谓的祖母您在哪儿?”
“当初我侥幸存活在稻村受苦的时候,所谓的祖母您又在哪儿?”
“如今我能从稻村回来,可是所谓的祖母您接我回来的?”
三问而出,祠堂寂静…
“那么您当初没保住我,今日您又凭什么教训我?”云菱这三问,这怒斥是为死去的苦逼嫡女而问而斥!现在想来教训她了,也不想想有资格么?!
那时祠堂内所有人听了,一颗心都不由一顿。这少女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指怒斥云老夫人?!简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即便这种质疑是事实,可是没有力量为后盾的事实质疑,只会是一场笑话…
“不好意思,我觉得您没资格。整一个侯府,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云菱的声音不大,但是说出的话却如惊雷响在一众人的心中,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话!
“你——嗬嗬——”云老夫人面色泛起不自然的潮红,那可不是因为害羞,那还是被气的!
而云菱在说完话后,则堂而皇之地甩袖走出祠堂大门。那会她还在心里还嘀咕:难怪盛启这混蛋方才那么嚣张,原来这么指着人骂这么爽!
那时候祠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呆滞的看着云菱的身影,他们无法想象,怎么有这么嚣张的少女?!
身处名门贵胄圈的众人,过惯了勾心斗角,暗斗伤人的伎俩。因为像云菱这种明着来的嚣张,在正常情况来说,无异于是找死!
可是她这种能不动声色将靠近她的人放倒的能耐,又令不少人忌惮不已!一时间众人竟然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云菱飘然远去。这就像是去法院准备好好诉讼解决纠纷的,忽然发现对方是个神经病一样令人憋屈,可却不得不吞下这一口憋屈。因为对方是个神经病啊!你一个正常人能跟神经病计较么?
云敏源那会震愕的看着这一幕,心底却没有来的升起一股佩服之意。胆敢这样违逆祖母,胆敢这样申辩自己的委屈。他认为这位从乡野归来的堂妹,非常了不起!
但云菱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只知道跟一群蛇共处,要么是同族,要么只能更毒…
再说周妈、流玉和哑婢听闻云菱被带去了祠堂,这会都已经赶到了祠堂这边。可是在她们焦急得火烧眉毛,哑婢都要冲过阻挡她们的守卫时,她们的小姐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
“小姐,您没事吧?”周妈说话间一串串泪珠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流玉的眼眶也红红的,眼看也要泛滥成灾了。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走,回房去。”云菱笑眯眯的拍着两人的肩膀道,心里却有一丝触动。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哑婢,后者虽未红了眼,但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也令云菱眸光微动。
一直以来,周妈、流玉和哑婢三人,前两个云菱觉得不堪大用,而哑婢则因为她是盛启的人,态度又一直不咸不淡的不好把握,所以她都没怎么用。
倒是没想到今日祠堂一行,反而让这三人凸显了一些不寻常。
“你们怎么知道我来祠堂了?”云菱不经意的边走边问。
“之前哑婢让奴婢在府里没事多跟别院的人闲聊,多送送点心或者小玩意什么的。而周妈的刺绣手艺又是极好的,那些小帕子什么的送出去自然是讨喜。所以小姐您一出事,就有七夫人院里的小桃红来报,奴婢们都吓死了。张护卫又不在,咱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流玉不过十五岁,性子还比较天真。此刻云菱问起,她就叽叽喳喳的说明道。
“哑婢怎么跟你说?”云菱颇为好奇,目光不由看向一旁的哑婢。后者仍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玄机来。
“哑婢画画可好了,她画上一说咱们就都明白了。”流玉赞叹道。
“可不是,多亏了哑婢长心眼。老奴人又老又笨,只希望小姐能好好长到出阁,出阁了就好了。”周妈说着又抹眼泪了。
“好了周妈,你再哭把眼睛哭坏了,就没人给我秀东西贿赂那些小蹄子了。”云菱揶揄道。
周妈一听果然止了泪,还道:“这可不行,老奴就这点用处,可不能哭坏了眼睛。”
“对!”云菱笑着肯定,原本她以为到了京都城里。秀姑一家给她的那种温暖,她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周妈也如此憨厚,更没想到流玉还有天真,而哑婢居然有不错的小心机。其实盛启留给她的人,都很不错…
而彼时在祠堂里顺过气来的云老夫人,一张原本还算保养得不错的脸,因为泛着浓郁的青黑而老了十岁有余。
祠堂内一片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看着鞋面上的花纹。
“老夫人,您刚才庵堂回来。这调教大小姐也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别气坏了身子才好。”陈妈见一屋子的人没人开口,只得觍着脸给自家主子找台阶下。
“陈妈说得对,娘您别顾着生气。再说这野孩子如何,那也是日后的事情,您别把身子气坏了。”接话的是二房,云锡之弟云洛的正妻蒋氏。
有了人开头,祠堂里其余人就都活泛起来了。云老夫人借着台阶打发了众人,心里却是越发堵得慌。
“老夫人何必急于这一时,您别忘了您回京是为了何事?大小姐这样粗狂不知所谓,可见是不中用的人,您只管拿捏住她的婚事,可还怕她不乖?”陈妈见自家主子愁眉不展,不由提醒道。
云老夫人听言眸光亮了亮:“你说的不错,看来老身还是急躁了。庵堂呆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为了戒燥。锡儿什么时候回来?”
“想必是公务缠身,定然快回来了。”陈妈有些闪烁其词。
云老夫人听言冷笑:“他是觉得老身烦人,但他跟那上不得台面的将侯府弄成这般,老身能不回来么?也不想想老身筹谋得白了头是为何?”
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还是很早以前,其实就结下了…云菱这一路似乎顺风顺水。亲们也不吱声了~
前天弄一个送币币活动,也无一人吱声。没有什么比冷场更凉快的了,如此就取消吧。
第54章 议亲,渣男上侯府
转眼云菱入京一月,大昌源在京都城的第一家店也开张了。毫无意外是一间米粮店,开张的地方也不是京都中多么繁华的地段。这样的小店在京都开张丝毫不引人注目,而店内的掌柜就是被云菱救下的那名青年。
青年叫同里,据他说是个孤儿。事实上他的真实身份,云菱已经查得很清楚。是来自边镇,家人早丧的孤儿。这份资料是张默送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盛启提供的。而由这人提供的资料,可信度自然可以达到九成。
“流玉,去请张默进来。”云菱放下手中毛笔时吩咐道。
等流玉将张默请来,云菱已经将一封信函交给张默:“帮我将信送给厉王。”
“是!”张默垂首领命,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小口气。他最近一直被长风骚扰,长风骚扰的目的无非就是云菱是否有念叨盛启,是否有说起什么…
因为张默从未怀疑盛启的节操,所以他自动过滤为这是长风这个长舌男在抽风。事实上长风非常冤枉,虽然他也很好奇这些问题,可是他们家王爷对这些问题更有求知欲。
“嗯,去吧。”云菱揉了揉眉心,写这封信可费脑子了。因为自从盛启答应她关于三七分官商勾结的事情后,就没有然后了。她等了小半月,都没等到盛启的任何诚意。
这段时间里,云菱有时候做梦都梦见盛启不打招呼的登窗入室。可惜这货似乎真的老实了,居然连面都不露一次!考虑到当日的情形,云菱觉得有必要写一封措辞委婉的追债信!她十分怀疑盛启是想要逃避,想要躲掉这笔承诺。
信的宗旨是不能让盛启出尔反尔,又要建立友好的邦交基础,这可是一件外交技术活,可把云菱为难死了。幸好勉为其难的出产了,经过她的仔细斟酌,觉得应该可以送出去,这才让张默去送信。
解决了一桩事,云菱继续埋头在桌案上。看的是哑婢刚送回来的,秋氏山庄查到的一些更仔细的,关于当年齐素云名下钱产以及李玉莹的一些钱产流向。
如此一忙碌,不知觉便是午膳时分。云菱放下手头事往桌上吃饭那会,却看见周妈眼眶通红。她不由放下碗筷,周妈的性子虽有点赶上林妹妹。但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掉眼泪,必然是受了什么委屈。而且一般不是她自己受了委屈,而是在外面听了委屈她这个主子的话。
“不是说别人说什么难听的话,您老就当她们在放屁么?怎么还这么在意?”云菱宽解道。
可周妈这回听了云菱的劝反而抹起泪来,一面给云菱布菜道:“小姐就是吃了太多苦,才会被流落在外,才会养了乡野的毛病。小姐您放心,若是过两日府里给您议的亲您不满意,老奴就是拼了命也一定不让她们欺负您,不能将您随随便便打发了。”
“原来是为这事。”云菱摇摇头继续吃饭,说起来她其实也有些烦心。原本倒是答应了秋清风,不过以她前儿把老太婆得罪得那么惨的情况来看,老太婆肯定不会让秋氏的人提亲成功。毕竟商者地位虽不高,但秋氏可不是寻常的商人,而是威震一方的皇商。且秋清风又生得如此白马,可算是议亲中名门闺秀热衷的对象。
“小姐,周妈担心的可是大事。自打老夫人回府,您这儿的吃食都克扣了不少。咱们这儿原本还有几个外院的丫鬟和婆子,如今也被抽调走了,再这样下去您这日子怎么过?”流玉见云菱不当一回事,还在那儿大快朵颐,不由跟着周妈急起来。
可这两人絮絮叨叨,云菱起初不当一回事,依旧嗯嗯啊啊的吃着饭敷衍着,结果流玉说了一句:“若是将您许给那些游手好闲,喜欢逛烟花之地的公子当如何是好…”
“等等!游手好闲,逛青楼妓院,肥头大耳,嘴角流油,双目呆滞!不行不行!”云菱自动衍生出那人的形象来,结果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她觉得这会议亲之后,她若不喜欢肯定是不会出嫁的,毕竟悔婚退婚这种事也不是不能干。可是若被人说起这样的猪头就是她的未婚夫,或者曾经的未婚夫的话,这也太特么恶心了吧!
云菱再想到那位老太婆被她气得泛青的面容,她就深刻的觉得,以这人阴毒险恶的道行,非常有可能用这等阴损的招式对付她。
“小姐,您要不一会去给老夫人请安?”流玉提议道。
云菱拧了拧眉,心知这事儿倒是得上心一些。看来得跟秋清风通好气,以将目前暂时的麻烦挡过去。
“也不成,老夫人一早就去了长公主府还未归。”流玉又想到这个问题。
云菱也知道最近云老夫人为了宗人府一案,奔走的地方不少。如果没猜错,今日该是借着长公主的车架进宫见太后了。
从云老夫人最近的出行安排来看,云菱不得不赞叹,这真是一朵交际花。无论派系,无论是深居简出,还是同为交际花者,她都能与对方约见成功,这绝对是一门艺术活。
“嗯,也是。流玉就出去打探打探,周妈继续做刺绣,咱们晚点再合计。”云菱受不住这两人的叨叨,只能各给分配了任务,以不打扰她一会做查账这种细致活。
可才安静不到一个时辰,流玉又慌慌张张的奔进来:“小姐,小姐——”
“嗯?”云菱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
“都——都回来了——”
“老夫人回来了?那就让她歇会。”云菱写着标注漫不经心回答。
“不是——不——侯夫人她们也回来了,太子——太子殿下亲自将人送回来的。”流玉喘息着断断续续说了一阵,才算是说正常了。
云菱将头抬起来问道:“太子来了?”
“是——”流玉有些愣神,因为此刻云菱的表情与她寻常的浅笑随和不同,多了几分冷意,染着几缕不屑。
“走,更衣化个盛装去请安。”云菱合上账本道,狗男上门了,狗女也回来了,她不能不给面子…
往后的剧情会有重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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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勾心斗角的一家人
金秋十月的风,给侯府里的梧桐镀上了一层金。而午后时分的秋光炎烈,更是将梧桐叶上的金光挑拨得越发灿烂。那被秋风扫落在地上的一层梧桐叶,不知是因府中人手不足而未扫,还是某人为了制造一些寂寥而不扫。
总之云菱就是顶着这一树一树的梧桐叶,踩着这金灿灿的光走在了那一群人跟前。她穿的是云白广袖上襟,而下是嫩粉色的罗裙,那种盛大而繁复的层叠装。胸前那一条嫩绿色的胸带,如绿叶衬得那嫩粉越发娇艳。她从金灿灿中走来,如同金晨之光中白雾裹着的托叶春桃,俏皮娇嫩而不失贵气。
云湘一眼就看到了云菱的到来,而后者那光鲜的模样如此灼眼。再看看她自己,即便在出宗人府前稍做了收拾。可是一身腐朽的牢狱气息,还有那因久未洗而散出臭味的头发,都如此清晰的讽刺着她。
毫无疑问,此时此刻的云菱和云湘有着云泥之别。对于现在的云湘来说她就是深沟里的烂泥,而云菱则是那天边的一朵白云。
这还不算,当云菱走得更近。她那在梧桐叶金光辉映下的肌肤,光泽如一面铜镜。菱唇艳,鼻如玉,眸如水,眉如青荷尖,双颊飞桃花!这是一张精致、青涩、完美的小脸,明晃晃的刺着云湘的脸颊,刺得她那挂着伤的脸火辣辣的痛,刺得她的心燃烧起一把燎原的火,刺得她只想冲上去撕烂这一张脸!
可是云湘忍了下来,只用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盯着云菱。这倒是令云菱有些惊讶,心道这一顿牢狱之灾,似乎将这个渣妹关聪明了?
但云菱很快就发现云湘那充满怨毒的眸,在转眼之间多了几分——娇涩?
而随后云菱就发现了问题的症结,因为云湘的眼神明显落在那一行人中,其实非常惹眼的盛京身上。后者着一袭明黄秀白烟对襟长袍,腰系玉带结玉佩,端的是龙章凤姿。
盛京这个渣,云菱一直知道他有一副好皮囊,真真是将道貌岸然演绎到了极致。否则前世的苦逼嫡女也不会一头栽进去,以至于被活埋在那所谓的阵眼之中孕穴。
不过此时的盛京根本没有注意到云湘的眼神,因为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云菱的身上。少女精致完美的容颜上,那一双如水玉波动的眸,堪夺天地之色!他的心湖更被少女身上的灵韵所震!他从不知世间能有这样俏皮灵动的人儿!
而此时云菱清脆如黄鹂的声音缓缓而动:“菱儿拜见祖母,拜见爹爹,见过母亲。听闻母亲和妹妹一众人从宗人府出来了,菱儿想过来看看可有何需要帮忙。毕竟牢里阴湿,母亲和妹妹们当初进入的时候又带着伤,也不知道治好没有,可有引起什么病变。菱儿别的不行,医书看得多一些,也许可以帮看看。”
这些话说来本也客气,可听在云湘耳里,却无疑是在落井下石,揭她疮疤!
不过听在李玉莹的耳里,则另有不寻常的意思。她一直很疑惑那日后来发生的事情,到底她为什么会失去意识?她也记得在失去意识前云菱说的话,只是那些话在她后来的推敲里显得漏洞百出,这就令她更是疑虑。
而此刻听到云菱这些话,李玉莹的目光落在云湘还包扎着纱布的右脸上,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她当即就犀利的问道:“那日你来宗人府对你妹妹做了什么?”
李玉莹的问话非常巧妙,也非常狠毒!她这句话一出,云老夫人的目光就森冷的落在云菱的身上:“你去探监了!”
“我能做什么?厉王的护卫盯着,我能对妹妹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梦到爹爹让我带着我娘的玉佩去找母亲,我就去了而已。”云菱皱了皱眉,理所当然道。
这话听得一众人绝倒,托词说得这么愚蠢也只有眼前这个少女了吧?做梦梦到,所以就去了,这话骗小孩也许可以…
而云湘却在听到这几句对话后,一口咬道:“不对,明明是你在我的伤口上洒了东西!”
“噗嗤——”云菱喷笑出声,刚要说话却被云锡阻止道:“够了!太子殿下来访,你一个大家闺秀,嘻嘻哈哈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