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首歌曲的编曲两个版本,都相当出色,王版更多采用了经典的钢琴来伴奏。而黄版采用了更多电子乐。钢琴版更多是平静型的,电子乐是妖艳型的。
第二:从两位歌手和乐器配合度上来看两个版本。王版采用的钢琴是考验王菲的唱功,如果要和钢琴配合,首先声音上就要吻合,不然在要传达歌曲的感情上就传达不出去。大家可以仔细再听下王版:没理由相恋可以没有暗涌,当唱到“可以”两字的时候,王菲把要表达的情绪给推了上去,虽然一直都是平静的唱述着这段暗藏的情感。钢琴声的一直忽明忽暗的“陪伴”,就像我们在看着一池平静的湖面水,其实底下已经是在波涛翻滚样了。而黄版在感情的唱述方一出来就给了我们听者一个比较直接的听觉,就是妖艳,就是黑夜中的堕落。就有点像是在红番区门口的“职业人”在舞动着身体“勾引”着走过面前的每一个人。因此从配合上来说,两个版本都做到相当不错的境地。
第三,两个版本出发点。王版就是作为歌曲表达现实意境,而黄版则要用来电影意境。从整个歌词来说,王版的意境的就是说到自己还有一点就是自己可以做到有预感,但是还是经不住心理作用的诱惑,因此用了“涌”来形容。黄版害怕悲剧的重演,但是还是突出了一个“涌”字,只不过两个版本表达方式不一样。
精彩歌评《暗涌》--王菲给了它躯壳黄耀明给了它灵魂初听此歌,是在王菲的“玩具”中,在钢琴的伴奏之下,王菲的声音多了点柔和少了点冷漠,清清淡淡的,略夹杂着一点童音。
几年以后,在关锦鹏的“愈快乐愈堕落”中重识了黄耀明重新编曲和演绎后的“暗涌”,黄耀明的声音是极好的,但很难寻出一个常用的形容词,好象“清亮”,“磁性”等来确切模拟出来,这是一种大部分存在于感觉而仅非听觉的声音,如蛛丝般回绕不去。
从编曲来说,王菲的版本很单纯,有时感觉就好象她人一样,简简单单的呤唱回应着干净的钢琴伴奏,带着几缕随意,一丝漫不经心,一目了然,清澈见底;而黄耀明的“电子版”却是层层叠叠,缠缠绕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平静的海洋下隐藏着翻腾的旋涡。
王菲中后期的音乐受欧美DreamPop风格的影响比较深,而自达明一派解散以后,黄耀明的乐风由早先的NewWave/NewRomantic渐渐转入Post-Punk和电子迷幻,这些也深刻地体现在他们的这首歌曲的演唱风格上。王菲的咬字清脆,吐字节奏较黄耀明的版本为快,相比演唱时的干净利落,音乐却是疏疏散散的,她的声音仿佛是乌云中透出的几丝清冷的阳光,唱到部分带着些悲壮绝决;黄耀明的却是午夜幽林的暗蓝色月光,凄美动人,随着紧密而丝丝入扣的音乐,黄耀明的演唱却是慵慵懒懒,明白了分分合合,看透了枝枝未未,却更加放不开手,在自已的感情中辗转徘徊,最后沉入海底…
不想去比较这两首歌谁好谁坏的,就好象你如何能把一个青春少女的娇艳,和成熟女子的风韵相提并论:王菲唱不出陈辉阳和林夕想要的那种感觉。“柔和清脆干净利落清清淡淡童音青春娇艳”这些都不应该属于《暗涌》,陈辉阳和林夕是锱珠必较的音乐人,他们找到黄耀明,或者说《暗涌》遇上黄耀明,才让这首歌达至完美。
王菲样样都好,有些事也是不行的,譬如她不是男同志,男同志特有的绝望沉沦与迷恋不明白。而《暗涌》的词非常适合描写这种感情,人家是心有戚戚,自然一拍即合。
其二是政治。王菲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与政治无源。黄耀明关心政治,是八十年代青年特有的恶习。尤其九七前后,特别活跃,还妄图唱些《容易受伤的女人》来侮蔑港人政府。《越快乐越堕落》是关拿情欲来喻政治,也是拿情欲来质疑社会之作,与他的风格恰是投合,又是个心有戚戚。
王菲的声音象流水般淌过去,我们还没抓住什么,她就走了,害大家好惆怅。黄耀明走的倒不快,可是越走越沉沦,越走越颓废,一路走到地狱里头去。
黄版富悲剧感的编曲+黄充满绝望沈沦的声音+歌词的意思一首听的人心神崩溃的歌。
有个朋友整晚听这首直至泪流披面。
菲版太云淡风轻了,不能充分表达歌词的悲剧意识。
实际上,《暗涌》之所以有两个版本,只是因为关锦鹏拍同志电影《愈快乐愈堕落》的需要,黄耀明之所以被关看上,80%是因为他是同志歌手,所以关希望能产生特别的效果。
事实上,关喜欢用这种手段,所以在《蓝宇》一片中他就找了一位同志(具体是谁不便透露)翻唱了《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这并不代表原唱和翻唱有什么质量上的区别.只是目的不同,效果也自然不同。
不否认<暗涌>这首歌是同志的心声写照,(林夕的性趋向是讨论的话题),所以由黄耀明唱出来有一种悲剧的宿命论感觉,但是细想起来,王菲也是一个完美的代言人,她婚姻中的坎坷似乎在冥冥中就已注定。
害怕悲剧重演,我的命中命中,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

第17章

回到家里休息了整晚,第二天起来,简小雅在镜子前坐了半个小时,终于还是决定选择面对。
林琳,魔石和紫。
虽然已经把她搞得头昏目眩了,但仔细整理起来,自己所要做的不过就是帮助夏时找到一个新的人选得到记忆和情感,然后彻底离开。
仔细的洗好脸化好妆,简小雅拍了拍额头暗叹,这回死活要做回坏人,不能心软。
再搞不定别人,自己就快被别人先折磨死了。
出门时扫视了一圈很久没回来的大房子,崔杨只是拿走了衣物和笔记本,其余的还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好像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不过就是梦境而已。
可是一路开往公司,推开摄影室的门,迎面而来的修长身影,很明确的告诉她。
那些全是真的。
夏时正在漫不经心的查着业务记录,抬头愣了两秒,微笑:“你来了?”
轻松的和平是一样。
简小雅心中几分怅然,其实并没有事情改变。
只不过自己放不开。
淡淡的点头,她便背着包去更衣室换制服,想打起精神来工作,没想一进去就被好几个只穿着内衣的女孩子围住。
“小雅姐,那个女的是谁啊?”
“对啊,看起来好假。”
“她怎么和老师那么好?”
七嘴八舌,乱成一团。
简小雅愣了愣,估计她们是见到紫了。
无奈只好脱开身走到自己的柜子前,笑着说:“别乱讲,那是他女朋友。”
和简小雅最好的助理奇道:“老师的女朋友不是你吗?”
“我看起来象喜欢姐弟恋的人吗?”女王哭笑不得。
“没有啊,你们的年龄也差不多。”助理说。
“你不觉得他很幼稚?”简小雅皱眉。
助理耸耸肩。
也是,夏时对陌生人总是优雅至极礼貌有加。
谁能想到他能吃着冰淇淋看着动画片三个小时不动地方。
长叹了口气,简小雅扶住柜门很利落的说:“老师也是老板,八卦不发奖金,现在,出去,干活。”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皆套上印着LOGO的T-shirt鱼贯而出。
正打算换衣服,忽听身后有些动静,简小雅回头看到夏时靠在墙边歪头瞅她,顿时就火了:“这是女更衣室!”
无所谓的摊摊手,夏时也不怕惹火上身,弯着眼睛微笑:“又不是没看过。”
按压下自己的情绪,简小雅皱眉:“你有什么事?”
带着银戒的修长手指压住黑色风衣的领子,夏时单手很利落的点了支烟,吸了口才问:“身体好些了吗?”
“嗯,只是有点累。”简小雅觉得空调的温度已经超标,奇怪的说:“你不热吗?”
很神秘的一笑,夏时忽然拉开衣服,露出件很明显不是现代人类会穿的复古衬衣,又很快合上道:“我昨晚回去一趟,怕遇不到你就直接来这了。”
其实仔细看看他的裤子和皮鞋也不属于任何牌子的单品,简小雅不想管永远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哼道:“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夏时叼着烟朝她走过来,笑得很暧昧:“我不想出去。”
还没等简小雅有反应,便从身后抱住她,往她手里塞了瓶药:“每天一次,记得吃。”
说完便大模大样的离开了。
看看瓶子上完全陌生的文字,简小雅烦闷的把T-shirt套上,又加了件休闲外套,拿起文件夹边看边往前台走。
结果正在打扫卫生的女孩子们齐齐的朝她投来目光。
夏时停止清理相机,抬头弯起嘴角眼神不明。
简小雅终于知道是谁把自己的清誉打折出售了。
说起来摄影室的工作并没有那么多趣味,每天只是琐碎的接待客人,拍照,修片,收钱,简小雅还担负起了联系广告和杂志的商业活动,所幸夏时的确对那些不会动的相片产生了兴趣,出勤率比以往高了许多。
这日又是外景拍摄,简小雅顶了助理的班,很郁闷的在大冬天里蹲在游乐场看着大家工作。
这次的客人照例是个爱漂亮的年轻女性,花了很多钱在照片上,人也特别难伺候。
正赶上游人多的时候,硬说是情绪受影响不拍了,天知道租这个场地是多么分秒必争的昂贵事情。
揉了揉眉头,简小雅走过去和她讲道理:“额,那个…”
化妆师在旁边小声提醒:“孙欣。”
简小雅赶紧接上:“孙小姐,你今天不拍我们也是要收费的,我想合同写的很清楚。”
穿着裙子也冷得要死的美女颤抖着说:“付钱就付钱,我没心情了。”
同事都为此忙碌了这么长时间,简小雅当然不会让她走,转而很坚定的扶住孙欣的肩膀说:“明天我们这位化妆师就要休息,你可能画不出这么好看的妆了。”
美女犹豫,她显然是爱漂亮第一,但围观的闲杂人等真是越聚越多。
“听我的话,笑,笑够了然后回家。”简小雅趁她不注意拿起边上整杯子冰就往孙欣嘴里灌。
孙欣下了一大跳,边吐边叫道:“干吗啊你!”
“省得呼出的白气遮住你美丽的脸。”简小雅微笑的很完美,然后拍了拍手:“开工吧,今天大家辛苦了,晚上我请客。”
听着身边的欢呼孙欣也不好意思再说要走,悻悻的刚要去听夏时的指挥,没想一抬头,原本平静的表情瞬间崩裂,跟火山爆发似的就冲到了围观者中间,照着某个男人的脸就打了过去:“你个贱人,要死啊!”
搞得周围全部尴尬加寂静。
被抽的男人反应过来,也不甘示弱的甩开身边的女孩儿骂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管得着吗?”
孙欣冷笑:“分手?我看这就是你分手的原因吧?”
“我呸,你有脸再说一遍是谁要分的手?”
叽里呱啦,吵吵闹闹。
简小雅傻站在原地彻底没辙了,忽然一条温暖的围巾披上了她的肩。
抬头,是永远带着笑的夏时。
小王子做观望状看着正在吵架的那对儿,忽然感叹:“亲爱的简小雅,原来你并不是最暴力的人类啊。”

第18章

冬天户外工作极为辛苦,一天下来大家几乎都手脚僵硬了。
简小雅从前都是负责企划与会议,很少做什么体力活,自然知道不容易。
大方是她显而易见的优点,尽管因为孙欣最后和人吵架而没有完成原定计划,她还是笑一笑请大家去吃火锅唱KTV。
把前男友打成熊猫眼的顾客小姐自知不好意思,屁颠颠跟着女王,争着抢着要结帐。
只有夏时象个局外人似的照吃照喝,时不时露出个迷人的微笑来骗得女生不断给他夹菜喂食。
唯独简小雅不爱搭理他,一直坐在那半笑不笑的注视着大家吃东西。
喝的兴起的孙欣忽然起身倒了杯酒,伸到女王面前道:“姐,今天真是对不起,都怪我脾气不好耽误了大家时间,我保证,下回绝对不会。”
简小雅大度的说:“没关系的。”而后拿起杯可乐解释道:“我戒酒了。”
结果别人还没说什么,夏时却很惊奇的看着她问:“为什么?”
面无表情的和她对视了片刻,简小雅哼道:“胃疼。”
夏时更惊奇:“我怎么不知道?明天陪你去医院吧。”
简小雅强压住抽他的心:“我看到你就胃疼。”
也不嫌众目睽睽,夏时故意靠到她的身上轻声说:“这是为什么呀,我对你那么好。”
搞得大家都起哄笑起来。
孙欣在对面感叹道:“要是我对象能像你似的就好了。”
旁边的助理好奇的问:“就是今天那个男的,你们怎么分手的?”
“待的时间太长,有天我做梦梦到一整夜他麻木的样子,吓醒了就和他掰了。”孙欣摇摇头:“我实在忍受不了和同一个人永远呆在一起。”
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典型。
简小雅暗暗想道,忽然发觉夏时对着自己笑得意外深长。
被他戏弄的感觉便越发强烈了。
夜深了,一行人热热闹闹的从ktv出来,几乎是同时看到了马路对面的美丽身影。
紫不怕寒冷似的,穿着飘逸的裙子,长发飞扬衬着张如同天使的面庞。
原本的交谈声和笑声都停了。
不太爱吭声的简小雅抬头看向夏时。
他犹豫了下,问道:“你现在住哪里?”
“我原来的房子。”简小雅微笑,晃了下手中的车钥匙。
“那…我走了。”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紫。
简小雅点点头。
夏时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选择了沉默,大步走向了自己的爱人。
他们是那么亲昵那么搭配,在马路边若无旁人的亲吻了下,便相拥着向前走去。
看到就觉得很幸福。
也许被大家的尴尬感染了,简小雅笑容僵硬的说了很多声再见,直到只剩下自己,也没想起迈开步子。
无意识的压紧了风衣的领口。
她渐渐的很害怕,等自己老了的时候,夏时和紫还是会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完美无瑕。
朦朦胧胧的张开眼睛,竟然浮现了个豪华而美丽的圆形天花板。
简小雅有些发晕,莫名其妙的坐起身,才发觉自己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周身有如西方神话,复古家具和大理石地板都很好看。
石壁外是梦幻的阳台。
她慢慢的走下床,走到了阳台,夜风吹来,满眼皆是繁华夜景的灿然。
哥特式的城堡灯火点点。
但没有人,没有生物,一切都是静止的。
简小雅爬上了阳台的护栏,她深深地喘了口气。
然后纵身跃下。
猛然醒来,被自己的噩梦吓呆了。
简小雅哆哆嗦嗦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来喝,还好是在自己的卧室里,什么都很熟悉。
她怎么会梦到那些东西,也许是照片留下的印象很深,也许是…
不愿意多想,简小雅起身走到浴室洗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发起呆来。
这张淌满水痕的脸庞,忽然间变得很陌生。
价值观,理想,生活目的。
什么都被渐渐颠覆了,难道下一步就是毁灭吗?
她无意识的皱起了眉头,转而又变得惊愕。
因为在这孤独的深夜,镜子后忽然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慌忙回过头去,简小雅吃惊的看着这个高个子的长发男人说不出话来。
明明刚才这里还只有自己,她打赌她是看着这个家伙在空气里忽然冒出来的。
除了夏时,还没见过谁使用魔法。
“你是谁?”简小雅大声问道。
男人露出神秘的笑,把食指放在唇间,然后轻声说:“Don’tbelievehim.”
这回彻底呆了,简小雅迟疑了半天才道:“你是那只猫…”
男人皱眉。
“额,那只蝙蝠?”
男人微微歪过头,耳朵上的钻石闪着寒光。
简小雅语结。
他终于摊手笑道:“不逗你了,我叫格莱,也是个法师,五年前打赌输给了王子殿下才做他的宠物的,不过我们的赌约已经过期。”
简小雅呆呆的看了男人片刻,忽然淡漠的说:“所以你亲自来告诉我夏时要骗我?”
格莱不置可否的弯起嘴角。
转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简小雅显得对什么都不是很有兴趣:“谢谢提醒,但我没有什么值得他骗的。”
格莱追上她道:“也不是啊。”
简小雅顿时停住脚步,回身问:“你有正经事吗?”
男人带着邪气的脸忽然变得很开心,郑重其事的说:“我是来告诉你,我看上你了。”
瞅了瞅墙上的挂钟,三点十分。
都快天亮了一个陌生的家伙窜进自己的房子来很不礼貌的示爱。
这辈子追求者不少,但这个叫格莱的最奇特。
简小雅露出个很囧的小表情,不客气的砰然关门把他挡在外面。
然后困困的爬进了被窝。
她刚疲倦的转身,又吓得差点从床上下去。
那只无敌可爱的小猫正趴在枕头边上,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

第19章

偌大的公寓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冷清了不少。
夏时呆呆的看着窗外,连手里的烟燃尽了都不知道。
人类的世界其实也很冰冷,四处都是方形的灰色的建筑,走在其间仿佛要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似的。
夜渐渐渲染起原本稀薄的天空的色彩,那种景象无比沉闷。
他忽然叹了口气,才发觉紫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很温柔的搂住夏时的腰,她微笑:“怎么了,又在看外面。”
夏时淡淡摇头,回身拍了拍紫的肩膀。
紫弯着嘴角再一次提议道:“和我回家吧。”
夏时干脆拒绝:“不。”
笑容疏忽间隐去,她松开他气冲冲的走到客厅中央,大声说:“你已经出来五年了,五年可以做很多事情,难道就耽误在一块魔石上面吗?”
夏时低下美丽的脸,呆呆的说:“我要别人来爱我。”
紫嗤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夏时不吭声。
无奈的凝望着他,紫软了口气:“我爱你啊。”
他闻言又转身,轻声说:“你不爱我,你爱你自己。”
“陛下很想念你…别再赌气了,也许那块魔石本来就是骗人的,它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你难道要永远寻找下去吗?亲爱的,现实一点。”紫年轻的脸浮现出自然而然的成熟,没有谁能看出她究竟有过多少岁月。
夏时反倒浮现出迷人的笑脸来:“魔石亮了。”
紫呆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才问道:“是那个人类的女孩吗?”
他开心的点点头。
只要是女人就有她独特的敏感,紫微笑:“你喜欢她?”
夏时又摇头:“她是个好人。”
紫没再说什么,打算转身离去。
她没走两步却又被夏时忽然抱住,惊慌之中两人摔倒在了沙发上。
夏时搂着紫忽然笑着表白:“我喜欢你,紫。”
她有些恼火的抬起精致的脸庞,套用夏时刚才的言语:“你喜欢你自己。”
夏时不生气,脾气好的不得了:“那我们才配。”
片刻,习惯的深吻又发生在两个人之间。
亲昵的和很多很多年前的小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这边简小雅就没那么温情舒心了,刚刚摆脱夏时阁下,又遇到个从外坏到里的神秘的男人。
原本想放松自己的周末简直让女王发疯。
独居的二十一世纪剩女早晨蓬头垢面的爬起来,抬眼就看到格莱在厨房煮饭的背影,黑色薄皮衣与低腰牛仔裤和她的围裙怎么看怎么不搭。
听到声音他回头微笑道:“醒了?”
呆滞片刻,简小雅揉了揉自己凌乱的长发干笑。
格莱会意说:“我已经习惯,你更糟的时候我都看过。”
说着把蛋糕从烤箱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还给了呆若木鸡的简小雅一个早安吻,点头道:“不过你什么时候都很可爱。”
简小雅从小被定的位都是成熟完美,所以这个词让她感觉很陌生。
但只要想到自己曾经和格莱变成的猫一起泡过浴缸的事情,她就什么愉快都没了。
愤愤的去洗了脸梳好头发,女王坐到桌子边抱着手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在切蛋糕的格莱抬起邪气的精致脸庞看了看她,半天吐出个词来:“Never.”
简小雅语结。
洛莱把一块蛋糕放在她面前:“先吃早饭吧。”
很松软的样子,巧克力色的蛋糕中间夹着新鲜的草莓,真的很难想象这么个大男人能够做出这么好看的食物。
非常不放心的插起了口,简小雅吃到嘴里,顿时惊奇的睁大双眼。
甜美但不腻人的感觉,软的像是要化开似的,水果的新鲜气味特别好吃。
简小雅感叹:“你都可以去希尔顿当糕点师了。”
难怪这猫总爱抱怨伙食问题。
洛莱支着下巴笑道:“那我够不够格做你男朋友啊?”
女王顿时又囧了起来。
他很不明白的摊了摊手:“我哪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