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绘:“……”
陈伊心这句话出来,别说韩辰绘本人,就连旁边的白虹,都觉得无比尴尬。
孙蔓宁和一群贵妇正在不远处,陈伊心的音量足可以让她们听到了。
这……
太尴尬了吧……
谁不知道权贵圈根本看不起娱乐圈啊……
可就算再看不起,韩辰绘好歹是小郑太子爷“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如今是郑家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啊……
怎么能当面戳破呢?
不给韩辰绘的脸,就等于不给郑家、不给郑肴屿脸。
也只有陈家大小姐,陈伊心敢这样做了……
白虹和郑肴屿是多年好友,自然要帮韩辰绘解围,她看着陈伊心,笑道:“怎么?伊心,你不知道最近我看上张润晨啦?他马上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再敢提刚才那件事我和你没完!”
这个和老公比着给对方戴绿帽子的女人,路子还是野……
韩辰绘感激地看了白虹一眼。
-
和陈伊心之间发生的小插曲很快过去。
孙蔓宁陪那几个贵妇说了几句话,便来到韩辰绘的旁边,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韩辰绘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她立马跟上。
孙蔓宁和韩辰绘,一前一后地远离客人们,往花园的入口处走去,来到绿叶葱葱的樱桃树前,停住了脚步。
韩辰绘乖乖地站着。
她知道孙女士一定又要训她了。
孙蔓宁优雅地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韩辰绘,尽管她已经非常生气,依然极具教养的轻声细语:“我上一次和给你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韩辰绘:“……”
她回想起,上次在花房里,孙蔓宁对她说过的那些……在她听来,就是在折辱她的话。
“我……”韩辰绘抿了抿唇,微微垂眼,“我还没想好……”
“你的工作——”孙蔓宁冷声冷气,“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赚不到什么钱,又没有名声,你也看到刚才陈小姐和大家的态度了,你在娱乐圈那种浮躁之地,只会自降身价,给肴屿和我们郑家带来负面影响。”
韩辰绘一直垂着脑袋。
“我是为了你着想,只要你和肴屿的感情好,你当一个豪门太太有什么不好?每天花钱刷卡,陪伴丈夫孩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孙蔓宁上下打量韩辰绘身上的衣饰,微微一笑:“我想,这样的生活更适合你——”
说完,孙蔓宁便转身而去。
韩辰绘的小拳头又攥得紧紧的。
做一个没有尊严,离了丈夫生活不下去的“米虫”,到底有什么意义?
难道过去努力学习,现在积极工作……自力更生,不想依附丈夫吃饭的女人,是错误的吗?
还是因为她嫁给了郑肴屿,名义上是“豪门太太”,就只能做一只没有自我的米虫?
韩辰绘紧紧咬着唇瓣。
她实在接受不了孙蔓宁给她制定的未来。
韩辰绘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
弄化了妆,她可就不精致了QAQ
她稳定了几分钟,回到宴会。
远远的,韩辰绘就见到——
郑肴屿端着酒杯,站在人群中。
灯火阑珊之下,他身姿挺拔、气场非凡。
无人可敌他的风姿。
似乎是感觉到了韩辰绘,郑肴屿转过身,见到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在光芒中央,冲她轻轻一笑。
他的笑容,瞬间引爆了她的心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脸颊越来越热,。
韩辰绘走向郑肴屿,还有两米的距离,他已经伸出了手。
她也伸出手,自然而然地和他握到一起。
“弟妹!今天好美啊!”
“瞎说话!我们小郑太子妃哪天不美?”
“你两简直了,郎才女貌!赶紧生个小小太子爷,让我们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颜值毁灭世界’!”
郑肴屿的朋友们,对着韩辰绘就一顿吹彩虹屁。
韩辰绘觉得自己的脸蛋越来越热了,现在一定红的不行!
那些朋友吹了会儿彩虹屁,又有客人进来,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熟人,他们过去和新来的客人打招呼。
郑肴屿歪头看了看韩辰绘。
她脸蛋红红,表情却有些凝重,眼眶泛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显然是有心事。
他轻声问:“怎么了?”
“……”韩辰绘抿了抿唇,湿丨漉丨漉的大眼睛看向郑肴屿,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应该说这些话的场合,小声比比。
“郑肴屿,我、我不想和绿毛那只臭鸟一个档次,我不想做一只你的小金丝雀……”
“……”
郑肴屿端起酒杯,正要喝酒,听到韩辰绘的话动作一顿。
他顿时明白她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孙蔓宁又和她说什么了。
郑肴屿慢慢地饮了一口酒,认真看了看韩辰绘,突然一笑:“你根本做不了我的小金丝雀啊,谁家的金丝雀像你这样的?你可能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韩辰绘吸了吸鼻子,不停地点头。
对对对,她就是做不了金丝雀嘛QAQ
“你要做也是——”
郑肴屿微微俯下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一只手,用指尖捏了捏韩辰绘红嘟嘟的脸颊。
“我的小金丝猴啊~”
韩·小金丝猴·辰绘:“……”
作者有话要说:小灰灰:[微笑][你全家都是小金丝猴!][你失去我了][再见][再见]
太子爷:[……][实话实说不行][唉,又双叒失去老婆了……]
看在今天大肥章的面子上,大家原谅我更的晚吧QAQ本章老规矩,25字2分评红包哦~~前两章还可以领的!
荔枝的好基友星球酥大大的文已经很肥啦,大家有兴趣可以去宰一下!
《梦里什么都有》by星球酥
1.
十五岁的沈昼叶,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十年后的信。
寄信人居然是十年后的自己。
信上写道:叶叶,我是二十五岁的你。今天陈啸之,跪着向你求婚了。
沈昼叶拿着信呆了一呆,接着就被这个据说求了婚的陈啸之,从身后一撞。
“别挡我的道,”陈啸之威胁:“离我远点。”
2.
有人问,【你如果要告诉十年前的自己一句话,你会对她说什么?】当二十五岁的沈昼叶,发现自己能把信寄给十年前的自己的时候,她说:
我这次,一定,不会让我自己走上弯路。
——————
APAPC会议上,天体物理学特邀报告人陈啸之讲最新研究成果时,慢吞吞地道:“研究脑科学的朋友对我说,梦里什么都有。
……有我所梦想的宇宙,有无垠的万物,无穷尽的未知,可是在过去的三千个日夜里,我的梦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我的初恋。”
“如果再次相遇……”
科学家们都在为这绝美爱情落泪时,陈啸之和善可亲地补上了下一句。
“我一定要把这个小混蛋绑在实验室里。”
————
骚直男斯坦福副教授x十年前甩了教授的软萌怂美人
☆、第四十六章
深秋时分。
夜晚的风轻轻吹过。
灯火交错。
韩辰绘和郑肴屿对视着——
她的长发与裙摆, 和他的额发与衣角,阵阵飞扬。
“肴屿?干什么呢?”
远处传来唐烜等人的叫喊声。
“你和弟妹什么时候不能腻歪?非要现在给我们派发狗粮?段恪怎么还没来啊,你给他打个电话——”
“知道了。”
郑肴屿应了一声,又捏了韩辰绘的脸蛋一下, 才松开了她。
韩辰绘嘟着嘴、沉着脸,气呼呼地瞪着郑肴屿。
好一个“小金丝猴”,郑肴屿的直男思维怎么就那么优秀呢:)
在他的心中,她连当小金丝雀的资格都“莫得”,只能做一只小金丝猴是吗:)
见到韩辰绘气得两颊鼓鼓,现在谁给她点上一把火,她绝对能原地爆丨炸的小模样, 郑肴屿就忍不住嘴角微扬,低声笑了起来。
“怎么?生气啦?觉得我给你的定位不对?难道你真的认为自己像一只小金丝雀?”
“……”韩辰绘的嘴巴撅得更高, 气得喘粗气,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我当然不是小金丝雀了!许我说我不是小金丝雀,不许你说我没有资格做……”
韩辰绘气的用拳头推了推郑肴屿的胸膛:“你养的鸟,就像绿毛那么傻,我才不要和它一个水平线呢!我比它高端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可是你说,我是因为有了误解才是小金丝雀,你还说我是小金丝猴——”
最后说到“小金丝猴”四个字的时候,韩辰绘的哭腔很重了, 眼看着就要委屈地掉眼泪。
郑肴屿招呼了一个家政人员过来,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在她手中的托盘上, 然后伸出两只手,轻轻揉了揉韩辰绘的脸蛋。
“对啊,你当然比绿毛高好多个档次!不对——绿毛怎么能和你比?就像……金丝雀虽然也是保护动物,可金丝猴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金丝雀和金丝猴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一个档次的懂吗?”
郑肴屿扯了扯韩辰绘肉嘟嘟的脸蛋,似笑非笑的。
“——你就是我的一级保护动物!”
韩辰绘:“……”
她有些发愣地眨了眨眼。
郑肴屿那张帅到发光的面容就在她的眼前,非常近的距离。
小金丝猴。
是我的一级保护动物。
郑肴屿这个臭直男竟然不直男发言了?
简直不可思议!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求生欲?
一开始韩辰绘听到“小金丝猴”有多么生气,如今她的心中就有多么的软、多么的甜……
好像她对“小金丝猴”这个称呼,没有那么气愤了,甚至觉得有点可爱……
“不过!”
韩辰绘瞪着郑肴屿,非洲装逼地撩了撩自己的长卷发。
“就算是小金丝猴,我也不要做你的小金丝猴呢~等我出人头地,赚到大钱了——”
韩辰绘突然笑了起来,调皮地指了指郑肴屿:“小郑太子爷,我要让你做我的小金丝猴!”
说完,韩辰绘微微歪头,非常得意洋洋地看着郑肴屿。
郑肴屿轻轻一笑,伸手牵过韩辰绘,用指尖戳了戳她的鼻尖:“又是鸟又是猴的,我们家里开动物园呢?”
韩辰绘被戳了鼻尖,又不满地瞪了郑肴屿一眼,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清楚的音量,唧唧歪歪的:“你不要一直弄我的脸,妆都要被你擦掉了……”
“没事——”
郑肴屿牵着韩辰绘往朋友的方向走去。
“你素颜比化妆好看。”
韩辰绘:“……”
很好,不愧是你:)
直男发言可能会迟到,绝不会缺席:)-
虽然是自己二十七岁的生日宴会,郑肴屿本人的兴致却不太高。
正如他的丁克思维。
郑肴屿本质上是一个非常放飞自我的人。
过去他在美国读大学的时候,每年生日,他都会和段恪等几个好哥们儿,在美国各大夜店和赌场穿梭。
对于郑肴屿来说,与其搞一个目的性很强、所有流程按部就班的宴会,不如带上老婆和朋友,在夜店里放肆地喝酒打牌。
然而……
就算郑肴屿再不喜欢,他还是要举办,而且要面带笑容的参加。
一切只因为他是郑家不可或缺的代表人物,他不仅仅是“郑肴屿”,更是“郑家的太子爷”,他只能做这些他不喜欢的事情——
写着“27”的巨大生日蛋糕推了出来。
跟在蛋糕之后的,便是堆积成山的礼物,用来抽奖、送给现场宾客的。
主人家只有郑肴屿、韩辰绘、孙蔓宁。
郑肴屿的父亲郑万杰,去中东谈生意了,没有回来,他派秘书送给郑肴屿一辆,写着父子二人名字的定制豪车。
去年,郑万杰也没有来郑肴屿的生日宴会。
那时候韩辰绘真的以为他是有事耽搁了,如今她不是去年的“新司机”,她心里知道,就算郑万杰在国内,他也不会过来的。
如今郑肴屿羽翼丰满,早已长成,根本不需要郑万杰来帮他撑场面。
其次以郑家的逼格,“太子爷”就够别人跪舔的了,郑家真正的掌舵人郑万杰现身,只会屈郑万杰的尊,掉郑家的价。
唉……
身处豪门,除了要演技精湛,更要明白其中复杂的关系-
灯光璀璨、烟火冲天。
一直萦绕在上空的背景音乐停止。
客人们围在草坪中央。
站在蛋糕最前方的,是主角郑肴屿,和他的妻子韩辰绘,稍微在旁边一点的,是他的母亲孙蔓宁。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客人们一起给郑肴屿唱《生日歌》。
韩辰绘虽然因为唱功太差上过热搜,但郑肴屿过生日,大家都唱,她怎么可能不给他祝贺?
夜空中的烟花绽放——
韩辰绘看向郑肴屿。
当烟火从天而降时,五颜六色、忽明忽暗的光芒在他的面容闪烁。
她微微笑了起来,大声唱着《生日歌》。
郑肴屿的唇角微微翘起,似有笑意,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往身边的韩辰绘身上荡一下。
“——祝你生日快乐!”
最后一声唱完,客人们一起欢呼起来,夜空中的烟花正好全部绽放完毕,背景音乐重新响起。
“祝肴屿生日快乐!”
“切蛋糕啊!快点切蛋糕——”
郑肴屿微微一笑,拿起切刀,在蛋糕正中间先是竖着划了一道,又横着划了一道。
然后他对准右下方的一大块蛋糕,又划了好几下,分了十几个小块出来。
家政人员立刻递上盛放蛋糕的碟子,郑肴屿将切出来的第一块,盛给了身边的孙蔓宁。
韩辰绘一直保持着微笑。
今天孙蔓宁在场,于情于理,第一块蛋糕都是要给孙女士的。
郑肴屿又切出第二块蛋糕。
韩辰绘眨了一下眼。
第二块蛋糕,当然就是作为“郑太太”的她辣!
韩辰绘刚要伸出去接,郑肴屿手中的碟子旁,便出现了另外的一只手。
免得大家都尴尬,她眼疾手快地将抬到一半的手收了回去。
韩辰绘和郑肴屿一起望了过去——
正是陈家大小姐陈伊心。
她的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陈伊心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明知故问:“怎么啦?我记得十多年前,参加肴屿的十五岁生日宴,第一块蛋糕给孙姑姑,第二块给夏夏,第三块就给我呀,如今当然要给我啦~”
话音刚落,别说孙曼宁和郑肴屿顿时眉心紧皱,就连唐烜、李绍齐和白虹等人也面色紧张。
韩辰绘稍有些懵逼地左看看、右看看。
这些人刚才还有说有笑,端着架子,怎么现在瞬间全部垮掉?
陈伊心突然转向韩辰绘:“哦对了,我忘了还有韩小姐在——”
韩辰绘轻微地笑了一笑。
在这种场合,如果和她认识,就会叫她“弟妹”、“嫂子”、“辰绘”,不认识的客人,会称呼一声“郑太太”,也有开玩笑叫“太子妃”的,从来没人会叫她“韩小姐”——
对方可真是有意思,“韩小姐”这个称呼也足够微妙。
陈伊心追问:“韩小姐看着就很深明大义啊,肯定不会介意吧?”
白虹走上前,拉了下陈伊心,用眼神警告了对方一下,又假里假气地笑了起来,直接伸出手,从郑肴屿的手中接过蛋糕的碟子,塞进陈伊心的手中:“陈小姐,分个蛋糕而已,你快点拿走,我们这么多人还等着肴屿切蛋糕呢,我要流口水了!”
她看向郑肴屿,催促道:“小郑太子爷,大寿星,你快点切啊——”
郑肴屿面无表情地看了陈伊心一眼,又从家政人员的手中接过一个碟子,继续切起蛋糕。
第三块蛋糕自然而然地交给韩辰绘。
韩辰绘甜甜地说:“谢谢老公~”
然后她叉了一大口蛋糕吃进嘴里。
她眼角的余光可以注意到,那位陈伊心小姐正目光阴狠地瞪着她。
韩辰绘:“……”
她根本就不认识对方啊,哪里惹到过她吗?
还有……
对方口中的夏夏又是谁?-
韩辰绘这边正欢快地吃蛋糕,那边白虹将陈伊心悄悄拽到一旁。
“伊心!你疯了啊?”白虹小声责备对方,“好端端的,你在孙蔓宁和郑肴屿面前提初夏干什么?”
陈伊心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冷笑道:“怎么?不让提?小时候孙姑姑确实总带初夏去我们家啊,我和初夏还蛮熟的呢,她才死了几年啊,现在名字都不配拥有了?”
白虹无奈地瞪了陈伊心一眼。
“不是不让你提……之前郑家因为初夏搞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今天是肴屿的生日,你提她不是故意添堵?你啊,真是一点都不懂男人,你这样只会让肴屿越来越不喜欢你。”
陈伊心注视着白虹,眨着眼,突然笑了一声:“白虹,你在和我说什么?我是不懂男人,至少我没有韩辰绘懂,所以肴屿娶了她,没有娶我,但你就懂男人了?你和你老公两个人简直是把婚姻当成玩笑!”
白虹:“……”
她无语地举了举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好好好,我和我老公确实经营不好婚姻,让陈小姐看笑话了,我真是多余和你浪费口舌,你就这样继续下去,让肴屿以后看到你就想绕路吧——”
说着,白虹便转过身,刚走了两步,陈伊心就追了上来,抱住白虹的胳膊,软着声音哄她:“哎呦~虹虹姐,别和我一般见识了!我是被那个韩辰绘给气的,口不择言啦~”
“……”白虹斜楞着陈伊心,实话实说,“人家韩辰绘可没气你,是你上赶着找气受的。”
陈伊心:“……”
“你当她想和郑肴屿结婚呢?他们是父母之命,本来要嫁到郑家的是她姐姐,她姐姐为了拒嫁都跳楼了,这事当时闹的也挺大的,别告诉我你没听说过?”
“妹子是顶着多大的压力‘代姐出嫁’的?大家都是女人,包括我自己的婚姻也是联姻来的,咱们不互相同情,还要互相攻击,真的搞不懂你——”
陈伊心不屑一顾-
切蛋糕途中发生的小插曲,不会影响韩辰绘的好心情。
虽然她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疑影。
那个让郑肴屿和孙蔓宁,以及在场熟知的朋友们,闻之色变的“夏夏”,究竟是何方神圣?
为什么她嫁给郑肴屿两年多,从来没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呢?
不对……
似乎在郑老爷子那里听到过?
韩辰绘思来想去,发现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
郑肴屿的生日聚会,缺了什么,也不能缺了烟酒和牌桌。
客人们四散在花园的各个角落。
他们名义上是来参加宴会,实际上更多是来维持社交、拓展人脉的。
只有几个平时总和郑肴屿玩在一起的朋友,才会忽略这个社交的绝好机会,而陪他在牌桌上“厮丨杀”!
秋末夜深。
凉风入骨。
韩辰绘回别墅里加了一件外套。
再像往常在夜店里一样,坐在郑肴屿的身边,陪他打牌。
郑肴屿“杀”的朋友们惨叫连连之后,让韩辰绘上场——
那些朋友可不会因为韩辰绘是个菜鸟就放过她。
他们可以放过韩辰绘,但绝不能放过“郑太太”,更不能放过“郑肴屿的老婆”。
韩辰绘被他们杀的“屁滚尿流”,两把过后,她可怜巴巴地望向郑肴屿——他正看着她的烂牌,指尖夹着香烟搭在唇边,似乎在遮笑,不想让她看出来他在笑她。
她疯狂飞眼,寻求帮助。
郑肴屿凑了过来,一只手从身后环绕,搭在她的腰肢处,状似无意地将她半圈在怀中,另一只手指点她出牌。
“诶诶诶!怎么回事?别以为今天你是寿星就可以为所欲为!”
眼看着就要把“郑太太”给杀个片甲不留,郑肴屿一出手,又要风水轮转,换他们“屁滚尿流了”——
“对啊!我们和弟妹打个牌,有你什么事?”
“小郑太子爷,观棋不语真君子,你给我们去一边呆着去!”
“就是就是!你们喝酒夫妻档就很过分了,打牌还夫妻档呢?贼公贼婆二人组,给我们留个活路吧!”
陈伊心站在唐烜的身后,正在看他的牌,也帮腔道:“肴屿,不是吧?韩小姐最多就是给你多输点钱,你还在乎这一点?自己出手,多掉价呀~”
郑肴屿懒洋洋地撩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