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行吗?”永安郡主小声的问道,“你别怕我会得罪人,我就是得罪了也没有事的。”
“试一试吧,她说的也对,被人说成这样,还不反击,岂不是更对不起我父亲?”
袁蝶儿听到这李子瑜赌气的话,心里乐了,刚才让郡主说的没面子,一会儿一定要让这李子瑜没有面子!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比的过我这个学了十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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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和蝴蝶
“比就比,谁怕谁啊。不过要是你输了,就得给我磕个头如何?”袁蝶儿说道。
旁边的李子珠和李子珑都暗笑,她们巴不得这两个人出丑,而谢君华从开始过来就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是当布景了,李子琴更是低下了头。
“这不太好吧,能不能换个别的?”李子瑜为难的说道。
袁蝶儿豁出去了说道:“就这样,磕头,别的我都不要。”就让你今天出个大大的丑,以后见到自己就想到给自己磕过头!看你还怎么得意。
永安郡主又要发怒,李子瑜悄声的对她说道:“郡主先帮我准备一杯蜂蜜水。”
也是,够上火的,喝点蜂蜜水也是好的,永安郡主忙让人去安排,现在这是这表姐妹两个人的事,她插手是能解决了这次问题,但是肯定是让别人觉得子瑜是仗了自己的权势,看子瑜的样子,应该有把握,那就静观其变,而且万一子瑜输了,自己也可以不让子瑜给那个坏心眼的磕头,反正自己是郡主。
永安郡主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不管输赢都给李子瑜罩着。
“那你要是输了呢?”永安郡主问道。
“我怎么可能会输?好吧,我要是输了,也给四表姐磕个头,怎么样?”反正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这李子瑜输。
“表姐妹之间磕什么头?”李子瑜道,“我和你比,也就是让你以后别动不动的就拿我父亲说话,我要是赢了,你当着大家伙的面,以后不准说我父亲的不是了,如何?要是说了,你就脸上长包嫁不出去,怎么样?”
永安郡主听的想笑,看这个什么袁蝶儿的应该很注重自己的容貌,现在让她脸上长包还嫁不出去,真的是很解气啊。
袁蝶儿气得脸通红,说道:“好,不说就不说!咱们现在就比!刚才郡主不是说了吗,绿菊开了,我们就花绿菊如何?”题目也是自己出的哦,就不信赢不了她!
“也好。”李子瑜点头。
于是就到了那有绿菊的地方,早就铺好了笔墨纸砚和颜料。两个人拿起笔,开始画了起来,李子瑜端起了那蜂蜜茶喝了一口,慢悠悠的画了起来。
那边袁蝶儿熟练的挥笔,上色,很快的一幅绿菊图就成了,且真不愧是个好画,永安郡主在旁边急的没法,子瑜怎么慢腾腾的,到现在也没有上色。要是输了这面子上可不好看。
“好了!”李子瑜丢开了笔,大家一看,李子珠不由的笑了起来,“四妹妹画的是水墨,怎么一点儿色都不上?不是说是绿菊吗?这也叫绿菊?”
“就是,就是,是四姐姐输了,袁表姐赢了!”李子珑也说道。
袁蝶儿也高兴起来,这下这人要给自己磕头了。
但是一会儿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其他的人也傻眼了,因为被他们看不起的李子瑜的画竟然吸引了这花园子里的蝴蝶落在了上面!天啊,是真蝴蝶,如果不是因为画的和真花一样,那蝴蝶哪里能落下来!
永安郡主大笑道:“哈哈,你们都不识货,这才叫绝画呢,能达到以假乱真,可见是画技了得,我佩服,佩服,这下是子瑜赢了!”就是色彩再怎么鲜艳又如何,还不是没有被蝴蝶吸引?可见那画不如人。
袁蝶儿脸色苍白,可是事实如此,她只能认识,随后她就一直耷拉着脑袋,再没有说一句话。
那李子珠又开始巴结起李子瑜起来。李子瑜真的懒得理会这几个人,说是姐妹,但是真到了危险的地步,落井下石都比不上她们。原来就没有感情,现在更不可能。
永安郡主也不耐烦这李子珠,让府里的人带着剩下的几个人去玩,直接把李子瑜带到了自己的卧房,遣退了其他人,问道:“子瑜,你深藏不露啊,还有这一手绝活,我拜你为师吧,你教教我,怎么画,才能把蝴蝶引过来。”
李子瑜笑道:“你还真被我糊弄了啊,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记得我之前让你给我一杯蜂蜜茶吗?我作画的时候,把那茶倒进了墨汁里面,那画上有了蜂蜜,蝴蝶不过来才怪,不过幸亏是在花院子里,又是初秋,要是冬天,就是有这蜂蜜也引不了蝴蝶了。”
“哈哈,原来如此啊,子瑜,你真聪明!嘿嘿,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当时就应该让那什么袁蝶儿的给你磕个头的,让她还嚣张!”
李子瑜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二姑母的女儿,我要是真的让她给我磕了头,她有父有母的,一定会怀恨在心,到时候事情就多了起来,还不如省事一些,但凡女子,都不愿意自己嫁不出去,所以想来以后她是不会拿我父亲说话了,这样也好,省了不少事。”
“你考虑的周全,我本来是想请你来这里散散心的哦,谁知道又这么多事。”
“没事,这些人是祖母让跟着过来的,你也是一片好心。我还没有见过你画的画呢,能不能赐给我一副?”李子瑜笑着问道。
“只要你不嫌弃。走,跟我去书房,你随便选,嘿嘿,我的画从来不给外人的啊。”永安郡主笑道。
“这么说,我不是外人了?”李子瑜也开玩笑的说道。
“当然,我和你一见如故,就喝老朋友一样,当然不是外人。”
永安郡主的画技真的很不一般,就实力来说,能赶得上大家了,如果不是女子,这些话流传出去,肯定能卖很多价钱。
“我这还不算什么,我王叔的画才叫好呢,只是现在他的时间很少,就很少作画了。”永安郡主说道。
“摄政王的画当然是好的,不过那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看到的,我还是觉得你的画好一些。”李子瑜道。
“这话我爱听,有人欣赏我的画,我求之不得。对了,一会儿回去后,我送你两盆绿菊,你带回家慢慢赏吧,我这里还另外有两盆,你可不要跟我客气。”
“放心,你送我的东西,我一点儿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拿。”
“那你刚才那幅画可要给我留着。”原来是等在这边吧。
李子瑜道:“你看得起就留下吧,只是不要给别人看,实在是画的不如何。”
“怎么会?就我看来,比那什么袁蝶儿好多了。她的画一味的讲究色彩,反而失去了画的真谛,你这个朴实无华,偏偏更能展示菊花的风采。”
于是,李子瑜连吃带拿的从永安郡主府上回来了,太夫人金氏看了李子瑜的两盆绿菊,叹道:“没想到永安郡主这么大方,这绿菊是宫里才能栽培出来的东西,每年也就那么一两盆,她一下子就送了你两盆,可得好好看着了。”
老太太是很想要,但是这是人永安郡主给四丫头的,她也不好长这个口,本来以为四丫头会主动的给自己一盆,但是直到最后,四丫头都没有说这个话。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是麻烦不断,太夫人金氏觉得现在的麻烦是一个接一个的,这不,出嫁的大姑娘李子珍哭哭啼啼的回到了娘家,一说出来,才知道是大姑爷出事了!
原来这大姑爷见着李子珍怀孕了,家里的丫头们又都不是新鲜的,就跑出去喝花酒。好吧,喝花酒就喝花酒吧,大姑爷是个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要想他不偷腥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此喝花酒却喝出了一个问题来,竟然和一个官宦子弟挣起了一个女子,两下里一言不合,加上又喝了酒,这就动起手来,打的双方都挂了彩。
要是这事就这样算了也就晚了,谁知道那大姑爷回府的路上竟然被人打了闷棍,连带的跟去的小厮也遭了殃,都躺在了后街巷了。
这还不算是最狠的,最狠的是,那大姑爷竟然被人给阉了!但是却不知道是谁做的,如今大姑爷躺在床上下不来,哭天喊地的,一个劲儿的说是那天和他打架的人干的,一定要报仇。
说起来,这和钱二公子争姑娘的人是京城里的一霸,名字叫做周童宝,名字是宝,在他祖母的眼中也是一宝,哦,他祖母还是先帝爷的姑姑,正正经经的公主,虽然是隔了几代了,但是公主的名头不会掉的,因为这周童宝从小就生的冰雪可爱,且又是独子独孙,自然是千般疼爱都搁在了他身上,于是就养成了这周童宝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小小的年纪就开始逛青楼,和人争花魁是常事。
这次钱二是因为没有得手李子瑜,加上又喝了酒,被人挑唆了几句,那周童宝也不是让人的性子,所以就打了起来,事后钱二的悲惨遭遇就发生了。
但是,问题就是这个但是,周童宝那天都在青楼里呆着,根本就没有出去过,且身边的人也都在外面伺候着,说他去袭击了这钱二,怎么可能?
“爷就算把他阉了又如何?能把爷怎么地?”这话是周童宝说的。
本来吧,他什么话不说,就没有事,这话一出口,不怀疑他也就怀疑了,现在是双方闹得不可开交,那周童宝的祖母就是王太后也得让着她几分,要是真的追究,是不可能的,且你手上没有证据。
平南侯看着好端端的儿子成了个废人,一口气咽不下来,就跑到摄政王那里告状去了,一定要严惩凶手!
只是那周童宝也不是好惹的,本来他就没有干过这事,当时也是气话,肯定也不会想要受到惩罚。
这事闹得纷纷扬扬的,连带的镇远侯府也跟着被人议论,好好的姑爷成了太监,能不让人遐想吗?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你现在也该庆幸你自己有了身孕,姑爷不成了,你好歹有个孩子傍身。
该哭的是姑爷身边的人才是!”老太太说道,“好好的养胎,这孩子可是你今后的依靠了!我看这事啊,最后还得是不了了之,没有个证据就凭一句话,能顶什么用?”
平南侯府又不是什么风头正盛的世家,还不是要末落的家族,想和那周家斗,还是嫩了些。除非周家的公主现在去世了,说不定还能讨回公道些。只是那玉宁公主还老当益壮呢。比自己的身体还好!
闹来闹去,只有丢人的份儿。说到底还是大姑爷自己不检点,要不是他整天的流连花丛,哪里有这样的祸事?现在好了,从根上给治好了!
薛氏心里高兴,不过却说道:“这大姑娘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不行了,就和离算了!”
“和离?亏你想的出!咱们这样的人家从来没有休妻和离之事!怎么着,姑爷有难,就立马的抛开走人,你还想让别人说我们镇远侯府的坏话吗?不管如何,都要给我守着!现在孩子都有了,更要守着了,说不定姑爷经过这个事,变好了呢。”
变好了有什么用?别人都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太监了!这让自己的面子往哪里隔?以后还不是被人嘲笑的对象?就是生了孩子后,那孩子也跟着抬不起头来!
还不如和离算了,孩子自己也不想要了,重新嫁个人,离开这京城远远的,再也没有人说自己了,到时候再生个孩子,不是一样有人养老?
李子珍存了这个心思,暗地里谋划。她怎么这么命苦,嫁的人不像话,还现在成了别人的笑柄!这个时候,她可是一点儿也没有怀疑李子瑜,因为这事说是李子瑜干得,根本就不可能。
而李子瑜也奇怪呢,这钱二怎么就这么倒霉的,难道是?可是又不像啊,问了红衣,红衣也说自己不知道这回事。也罢,就当是天意给自己报仇了!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钱二这是咎由自取!
那边两家如火如荼的争执着,谁都不肯低头,平南侯夫人劝道:“侯爷,如今也没有证据,咱们这样和周家咬着不放,到时候玉宁公主给咱们一个绊子,可就得不偿失了,我看还是算了。”
“算了!感情不是你生的!我好好的一个儿子成了这样,绝对不能算了!”
平南侯夫人心里大怒,说道:“侯爷这样的话真叫我寒心,我对老二是如何的,这几十年来的,大家都看着的,他从小到大闯了多少祸,我哪一次不是说了又说!
我看得跟亲生的一样的儿子成了这样,难道我不心疼?真是侯爷,你不是只有老二一个儿子,你还有其他的儿子,为了这一个,让其他的儿子以后没有了活路,侯爷,你觉得值吗?
周家的人我是知道的,现在不对你如何,等以后肯定会让你措手不及,侯爷真的想拿全府的人跟着陪葬!好吧,别的不说,你说是周家干的,侯爷你也找不出证据来,那些人可都是证明那周童宝是在青楼里没有离开半步的,只是因为最开始打过一次架,就说是那周童宝干得,人家能服气吗?
说不得是以前老二惹得官司,正好赶上了,让周家当了顶缸的,侯爷,如果你是周家,愿意受这个委屈吗?老二眼看着是废了,与其在这件事上浪费,还不如想一想今后如何呢。”
自己一个妇道人家都比侯爷想的明白,这侯爷却为了一口气紧咬着不放,真真是气人。平南侯夫人想到周家暗地里给自己递来的消息,愿意私底下解决,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如今看侯爷这个样子,应该是被自己说动了。
那就好,不管是不是周家做的,这事都应该平息下来,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可不能因为这一件事耽误了其他的事情。说不得因为这件事,反而和周家弄好关系了呢,牺牲一个老二有什么关系,他本来就是个废物,只会花钱,浪费银子,如今没有了逍遥的资本,刚好省心!
二太太的烦心事
周家和钱家的事最后还是平息了,至于两家最后达成了什么条件,大家不得而知,只是这钱二爷再也没有在京里面出现过。毕竟那样的事要是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得有很大的勇气的。
大姑太太那边传来了好消息,谢天成通过了童生试,正式成为了秀才,作为谢天成的外祖家,尤其是太夫人喜欢自己这个外孙,所以这镇远侯府都送了贺礼去了,啊大太太因为谢天成是自己未来的女婿,所以女婿有本事,她比别人都高兴,原来对于谢天成的一点儿不满也都慢慢的没有了,反而觉得这门亲确实不坏。
二太太赵氏心里酸溜溜的,如果不出现那些差错,这天成外甥可是自己的女婿,哪里轮得到这大房的事?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人家高兴,还得装作恭喜的样子。不由得又上火自己女儿的婚事,都翻过年也十六了,再不嫁人,可就说不过去了!
等等等,等到什么时候?二太太再次无力起来,如果二老爷是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的,她也可以直接把婚事给定下来了,可是现在二老爷都想着那事呢,自己也说不过去,难道真的要和老太太联手,才行?
也不行,自己二房的事可以关起门来商量,但是如果老太太插手,那么说不定就是成了,过后二老爷也会球后算账,得不偿失,那么最要紧的就是让二老爷改变想法?
且二太太心里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小儿子李肖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如果这二丫头老是不嫁人,对儿子的婚事也是个影响啊。真是头疼,到底该怎么办呢?
二太太烦心着,大太太是春风得意,虽然未来姑爷兼外甥只是得了秀才功名,但是也是年少有为,且这门亲事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她整个人都是高高兴兴的。
这人一高兴啊,就想起了自己其他的孩子,大爷李岳目前只有一个儿子,是不是该加把力气?但是想到儿媳妇是自己的侄女儿,又不忍心了。不然回娘家的时候还不被哥哥嫂子给埋怨死?
二儿子李岑不是自己亲生,人家都已经儿女双全了,这想起来心里就不好受,要不要给他们送几个丫头过去?想了想还是算了,平白的给人添堵也是不像话。还是等一等吧。
不得不说,大太太和二太太是亲妯娌,想到一块儿去了,二太太赵氏因为二姑娘的婚事不顺心,加上小儿子的婚事没有定下来,这想来想去,又想到自己的大儿子三爷李常了,去的儿媳妇钱氏倒也听话,只是到现在也就只有一个孙女,和大房简直是没法比。
什么好处都让大房给占去了,赵氏越想越不如意,就把儿媳妇钱氏给叫了过来,说道:“你们成亲也都有好几年了,别的不说,你如今只有莲姐儿一个孩子,我这当婆婆的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不说,你当□子的就不自己主动一些?
非得为一些拈酸吃醋的事情弄得咱们二房的小辈一个男丁也没有?你看看大房的几个,哪一个爷们不是都有几个姨娘通房?你这里是不是也该准备准备?”她是火气都发到儿媳妇头上去了,立逼着要钱氏表态。非得给自己的儿子找小老婆。
这就是当妻子和当婆婆的不同了,当妻子,恨不得丈夫一个小老婆也没有,当婆婆,恨不得儿子的小老婆越多越好。
钱氏是翰林钱大人的嫡长女,翰林是清贵之家,所以嫁过来的时候,这嫁妆嘛,就没有那么多,这也是赵氏一直以来不满意的地方之一。且这钱氏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儿,更是心里的不满加了几分,背地里也说过几回,但是像现在这样,当面锣对面鼓的让钱氏答应给三爷找小老婆还是第一次。
钱氏听了暗恼,自然不肯吃这个亏,说道:“如果三爷乐意,那儿媳妇就遵从。”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主动的给你们三爷纳妾了?我看你这三从四德是一点儿也没有学会啊,自己生不出儿子来,还不允许别人生?难道真的相让你们三爷绝后?”
难道自己以后不会生吗?钱氏给气得是差点儿晕倒,但是倔强的没有说一句话,赵氏不管不顾的让钱氏领了她身边的两个丫头回去了,自然,这两个丫头的作用是什么,不言而喻。
那钱氏回去后,直接抱着莲姐儿就回了娘家,成亲这几年,夫君是个好的,但是挡不住婆婆这样作践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手伸的那么长,也不怕以后招报应。
自己和三爷恩恩爱爱的,难道不行吗?你一个当婆婆的竟然直接就塞人了!钱夫人问清了事情的经过,叹道:“也是我们的不是,我和你父亲是好的,咱们府上也没有小妾通房的,倒是把你的性子给娇惯起来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你看看你们镇远侯府,哪一个爷们没有小妾?
娘当然心疼你,但是这样长久下去可不是事,你今天冒冒失失的回了娘家,别人只会说你顶撞婆婆。她要送人就送人,你接过来,看姑爷是个什么态度,你再做打算不就行了?现在巴巴的回娘家了,岂不是让你婆婆逮着把柄来说事?等一会儿,你就回去,给你婆婆认个错,咱们好好过日子,争取早点儿生个哥儿,你婆婆也就不说嘴了。”
“母亲,不是我不想回去,实在是婆婆她老人家没事找事,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没事就喜欢发脾气,现在拿我当出气筒了!我宁可躲着些,也不想回去受罪。”钱氏说道。
“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啊,就是她发脾气,你也得忍着,否则错的就是你!你得想一想,她为什么事发脾气,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吧。”钱夫人说道。
钱氏想了想,说道:“难道是因为二姑娘的婚事?”钱氏越想越觉得是,“府上三妹妹都已经定亲了,二妹妹还没有着落,肯定是因为这样,我这合着是被迁怒了!”
正说着,下人禀报大姑爷过来了,钱夫人笑道:“看看,看看,还是我这女婿疼女儿,这才刚刚过来,就来接你来了,你一会儿可不许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你这一辈子的依靠可就是姑爷上面了,再不许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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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姑娘的恨
三爷李常来到了岳父岳母家,那丈母娘好好的殷勤招待了姑爷,就把空间留给了小两口,三爷的目的还真是来接钱氏回家的,不久前,他刚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听说妻子被气得回了娘家,而屋子里多了两个母亲身边的丫头,他还有什么事不明白的?肯定是母亲又为难妻子了,不过他先去哄了哄母亲,过后才来接钱氏。
“你不乐意那两个丫头,我就送出去,犯不着回娘家,让母亲的面子不好看,别人听说了,也只会笑话我们家的,咱不闹了,回去成不成?”
钱氏一听这话,说道:“是我要闹的吗?我这是殃及鱼池,好好的,大姑母那边有好事,我这边被痛骂一顿,我招谁惹谁了我。平时不说别的,我对母亲不够尊重吗?怎么一到了关键时刻,我就是那找骂的人?
三爷,我是没有为你生儿子,但是不是才生了莲姐儿没有多久吗?难道母亲就那么等不及,非要看着有庶孙出来不可?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要是同意了,我娘家的脸都会被丢光了!”一般人家,哪里有嫡子没有生出,就生出庶长子的?那可是乱家的根本,而自己的这位婆婆却正做的是这种事,让她如何不气愤?
三爷也觉得母亲做的过分,但是说母亲的坏话,不是他这个当儿子应该说的,于是说道:“母亲也是因为心里烦,你也知道,二妹妹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婆家,三妹妹又和天成表弟定了亲,且现在天成表弟又是个有出息的,你难道不知道,原来母亲是想把二妹妹许给天成表弟的,现在不成了,你说她这心里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