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康看到马鞭,吞了一大口口水,嘴角间歇抽搐,鼻孔一息一息张的大大的。永姬不屑一顾,伸出手搭在容嬷嬷手上,优雅从容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身边,轻声道:“福尔康。本宫上次就说过,你要是再敢放肆本宫就废了你。今儿个不是本宫不想放你一马,而是本宫必须要实现当初对你的承诺。”
福尔康脸刷的一下白了,月亮脑门上密密麻麻都是汗。永姬举起手下令:“来啊!把这个放肆的狗奴才拖下去给本宫阉了。”
“喳——”几个太监摩拳擦掌,早就看福尔康不顺眼了。
但是皇后担忧的问:“公主这样好吗?怎么说他也是五阿哥身边的人。而且,而且皇上那边也不好交待啊…”永姬回头笑问:“皇后娘娘,您是怕了吗?”
皇后白了脸,回道:“不是怕了,只是这件事还是要请皇上定夺,毕竟他不是后宫的人,我也做不了这个主。”
福尔康听到继后的话,像找到救星了一样,哭着跪爬过去抓住皇后的裙角痛声大哭:“皇后娘娘救我。奴才,奴才来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却不料皇后嫌弃的踹了一脚,恶心道:“谁是要救你。只是怕公主因为你遭了罪。那你可就是万死不辞了。”
永姬心中冷哼一声,真的是为了我吗?怕是怕阿玛怪罪下来吧。不过既然皇后给了自个儿台阶何不顺着爬下来?自己本来也没想过要对福尔康施以宫刑,只是威胁威胁一下他罢了,现在目的也达到了,差不多就算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永琪得了消息,从景阳宫跑过来。
像一阵风刮过,向皇后胡乱的行了一个礼,护住福尔康,怒瞪永姬:“敢问固伦端慧公主,福尔康到底做了什么事儿你要宫刑于他?”虽说是“敢问”,可是话间的语气恨不得把永姬生吞活剥了。
永姬不怒反笑,随意的玩弄衣服上的流苏淡定问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本宫要对他施以宫刑?五阿哥这么护着他,本宫能吗?本宫敢吗?”
永琪铁青着脸,上前一步紧紧箍着永姬的手臂,死力的咆哮:“你还敢说你不敢?你都吓得他脸都白了,你还说你不敢?”
永姬只觉得脑中一条白线闪过,隐约间嗅到一种暧昧的气息,嘴角不由得绽放一抹甜美的微笑。
徐嬷嬷吓的半死,赶忙叫几个人上前掰开永琪,却不料都被永琪踹开。
“从小开始,你就跟我作对。那时候正宫之首还是你额娘,可是现在你还有什么?你除了皇阿玛的宠爱你还有什么?”永琪越发厉害的摇晃,似乎要把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在永姬身上,不一会儿永姬头上的头花都被他摇的掉下来,长长的青丝散落下来,在风中凌乱。
当永琪提到孝贤开始,永姬就乱了,她轻笑了一声,抬头对上永琪的眼睛,一双幽眸竟然深的让人溺毙。永琪吓了一跳,慌乱的放开永姬,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事,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长长的青丝在风中纠结打转,白皙的脸上是一抹淡然的笑颜,那微微一笑竟然倾城,这种美应该是极致了吧。
只见她轻轻的解开旗袍上的结,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高举半空,一声令下:“九龙玉佩在此,即刻将五阿哥和福尔康缉拿归案,交予刑部大牢,等候处置。”明明是如此轻柔的声音,却震撼到众人心底。
所有人纷纷叩首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势地动山摇的感觉,永姬突然有些眷念这种温度。
乾隆正在御门听政,听到太监的回报,突然笑了…
而底下的福康安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盖住一池的幽深…
一碗黄酒引发的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修了一下文,加入了一些段落,希望大家能更接受一些。不要被雷到了
永姬在御花园手持九龙玉罚永琪入狱的事情,让整个大清朝都震了一震。在朝的京官,边疆的大臣无一不上书乾隆表示自己对此事的愤慨,就连御史也连着几天上朝参了永姬好几本。更有甚者,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以骆宾王的《为徐敬业讨武瞾叫檄》为底稿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论端慧公主罪行书》。
乾隆私底下拿来给永姬上,永姬看了不怒反笑还一一批改,其中有一条最为有趣,写的是【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
当时永姬就挑眉笑问:“阿玛,昔日有武则天,太平公主染指帝座,您说今天我们大清朝会不会也来个端慧公主窥窃神器?”
乾隆宠溺的捏住永姬的鼻子笑问:“阿玛九龙玉佩都给你了,还怕你染指神器?要是永姬喜欢,朕可以把大清的江山都捧到你脚下。”永姬注意到乾隆用的是“朕”,笑的眼儿都眯成一条缝儿了。
可这事儿还没完,在一天黑漆的晚上,某御史家后院的葡萄架倒了,御史脸上被刮得一道道红,愤懑的御史在酒楼喝的咕嘟咕嘟,满嘴跑火车。
友人就笑着和他打赌,你家的婆娘肯定没有端慧公主厉害,你连刑部大牢都进不去。御史噗的放出一口酒气,醉眼朦胧道:“咱,咱们就打这个赌,我去刑部走一遭,看那个五阿哥,要是她抓住了把柄,明早我,我再参一本。”他对着友人比划了一个五,又放出一口酒气,跌跌撞撞的走人。
这御史还真有点门路,他小舅子是刑部的一个管事,和下面的人通了气儿,放御史进了。
那狱卒的牢头手提着明灭的灯笼道:“御史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主子可不是好侍候的,可把我们折腾惨了。小的和小的手下的一个做不好,他就骂我们是国家的蛀虫要禀告皇上。现在还不安稳呢!”
四周有些阴暗,那御史紧跟在牢头身后,耷拉着脑袋,反问:“果真?他毕竟是个皇子!”
牢头长叹一口气回道:“就是主子脾气太大,看什么都不顺眼。上次固伦端慧公主来看他,话里间有松动的意思,可这主子…唉!不识好歹,说了好多混账话,小的倒觉得公主脾气好的很,走的时候还让小的们好好照看那主子。”御史愣了下,对自己此前来的目的有些奇怪。
那牢头带着御史拐了个弯停住,轻声道:“前面就是了。小的可不敢进去,那主子晚上的时候都不让人在跟前,也不知道做什么!”
御史一怔看了眼阴森的长廊,吞下一口口水,借着酒气壮胆,接过牢头手上的灯笼道:“你只管走吧,我一个人进去。”那牢头还不放心,在他耳边说道:“您小心着点,小的听其他的狱卒说,这半夜总是会听到奇怪的声音,高高低低的怪渗人的。”
御史白了一眼牢头,怒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其实他心里也渗的慌,可一想到家里的葡萄架和友人,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又硬气了,提这个灯笼沿着长廊走进去。
这牢狱倒是干净,就是透着股阴气,似乎老有人在你脖颈处吹气儿,御史哆嗦了一下,嘴巴里念着:“子不语怪力乱神,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脚上的步伐倒是快了许多。
好不容易在下一个转弯处看到明亮的灯光,御史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却不料听到一男子高亢的尖叫声:“啊——永琪,我,我受不了!”那声音说不出的妩媚,御史一惊,心想怎么和我家婆娘床上的叫声这么像?
不一会儿又听到另一男音低声安抚:“尔康,你先受着,我也快到了。”
这让御史心上一紧,吹灭灯笼,往前面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快走了几步,却不料看见的却是两人□着身子,福尔康正坐在五阿哥的身上,眼含春水,鞭子都散开了。这下御史嘴巴更合不拢了,脸上一片铁青,酒彻底醒了。这,这,这…实在是太荒淫无道了,五阿哥怎么可以这样?
那两人又弄了好一会儿才罢休,御史看到五阿哥体贴的替福尔康穿上亵裤,然后自己靠在他身上调戏道:“还是你最能满足我,我屋里的几个丫头都没趣。”
福尔康瞪了一眼永琪娇斥道:“还敢说,我都被你折腾惨了。现在还酸的要死。”五阿哥嘿嘿低笑一声道:“还得感谢永姬那个死丫头,不然我们偷情可没这么爽。”
“前几次还不信,经过那事儿我是彻底信了。只是还是挺不甘心的,这么美的丫头没享受到手,平白挨了几鞭子,现在还坐牢了!”他突然咆哮一声,对着墙壁砸下去,鲜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渗下来。御史嘴角抽搐,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是躁动狂吗?
“这有什么难的!”五阿哥毫不在意的挑眉继续笑道:“等我接手皇阿玛的江山,你想要什么女人我都帮你搞到,就算是固伦端慧公主就算送进你府里给你端屎盆我也不眨一眼!”说着眼角闪过一抹精光,看着让人心惊。
福尔康笑逐颜开,乐呵呵的巴上去替永琪捶背:“皇上,奴才也不要公主给我端茶倒水,只要在床上好好侍候奴才就行了。”
………
御史连连苦笑三声,不禁倒退三步,呵呵——这就是朝廷上保荐的五阿哥?这要是真让他上位了,还要重演雍正年间骨肉相残的悲剧吗?不!只怕更严重,他连自己的妹妹都敢痛下杀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固伦公主的是多么尊贵,他,他竟然要送给一个包衣奴才暖床!
这叫他怎么接受的了?多年的抱负,十年的寒窗苦读,原本以为可以在这个皇子身上实现,可是现在全乱了,一切都乱套了!
御史从牢里出来,晕头转向的又杀进一个酒楼喝了满满一罐黄酒,直到酒楼关了他才迷迷糊糊的走回家。
他这样子吓得他家的婆娘还以为自己打的太过分了,主动到厨房端了一碗蜜水到书房安慰:“爷,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以后一定不会再更爷您置气了。”
那御史心慌慌的,端过蜜水咕噜咕噜一下子就喝光了,噗,打了一口酒气,脸刷的一下就红起来了,他紧巴巴的抱住自己的女人大哭:“我没想到五阿哥会是那样的啊!呜呜…”
婆娘一惊,满安抚他,御史有苦难诉,噼里啪啦一顿好说,总算是把事情说完了。婆娘一听呵呵大笑,挖了一眼她男人道:“这有什么,这年头养西贝货儿的还少吗?他是君你是臣,就算你官再大也管不来。妾身倒是觉得端慧公主好手段,为我们女人争了口气。”
御史从案桌上啪的一声挑起,指着婆娘大叫:“这能一样吗?五阿哥是谁?她是谁?听他话间的意思,以后也不会是个明君,枉费我们一班大臣整日为他据理力争得罪了皇上。如今看来却是万般不值得了!”
婆娘被御史突然拍案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原本就没有好脾气,这下也恼了,上前扯住御史的“猪尾巴”一个嘴巴子甩上去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羔子,真拿自己当根葱啊!以后给老娘好好呆家里去,别有事没事削尖脑袋上前掺和皇家的事儿,你以为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就算你想死,老娘还不想做寡妇呢!哼——”
那御史谁都不怕最怕他家婆娘,当下跟乌龟一样,缩在哪儿。
俩夫妻原本想把这事儿揭过去,却不料门外有个听墙角的,当晚五阿哥和福尔康的事儿传遍整个紫禁城…
五阿哥的事最后不了了之,谁也不想再往自个儿头上扣屎盆,朝堂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
乾隆看着手上的奏折深深叹息一口,原本自己只是想借着这场戏看看朝廷政局的排布,如今虽然明白了,但是自己却失去了一个儿子。看来自己果真没看错,永琪他心绪不稳,心气浮躁,难当大任啊!墩儿,你说朕有多难啊!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九龙玉佩事件虽然消下去了,但却给永姬打下了一个深刻的烙印,也让众大臣意识到,端慧公主的影响力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而作为此次事件的另外两个人物——五阿哥和福尔康还被蒙在鼓里,谁也不敢告诉他们那事。
这日阳光明媚,风和正好。令妃带着刚复原的小燕子来到御花园四处走动走动。小燕子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摇头晃脑,恨不得自己真化作一只小燕子把整个御花园都游遍了,令妃跟在她后面吃吃的笑着。两人带着一众奴仆爬山一座小假山往上面的亭子走去。
小燕子歪着头,看了好久才指着上面的三个大字大叫:“把草问?好奇怪的名字啊!我好像到了一个仙境,太没真实感了。将来我出了宫回到民间,跟他们说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这话一出让低低笑着的令妃脸顿时板下来了,她严肃的盯着小燕子道:“格格,我要告诉你一句很重要的话?”
正摇头晃脑四处观看景点的小燕子回文:“什么话?”
令妃笑道:“你现在已经被皇上认了,就再也不是当初的小燕子。皇上又那么多的格格,我还没发现他喜欢哪一个像喜欢你这样。被皇上宠爱是无上的荣幸,也是件危险的事儿,在宫里多少人眼红多少人嫉妒。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小辫子,你很可能糊里糊涂的送了一条小命儿。”
小燕子不禁回想起那天皇后来看自己的场景,当下对皇后的积怨跟深了!哼!一定是这个老妖婆要害自己。老娘我是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小燕子啊!我还怕她个她吗?
两人正聊着,底下永琪阔步走来,后面跟着眉头紧蹙的尔泰。永琪抬头一望惊叹道:“这不是我那天射到的小燕子吗?和那天在围场里真是判若两人,没想到啊,我有这么一个标志的妹妹。”尔泰也向令妃打了个千,请了安,拉着永琪的衣服轻声道:“五阿哥,马骑师傅那边还等着您过去了。”
永琪扫兴的瞪了一眼尔泰,撩开马褂,几步就登上了假山,尔泰苦瓜脸跟在后面。
四人团团在一张梅花桌上,永琪捧起碗对着小燕子笑道:“我以茶当酒敬最美丽的小鹿。”小燕子呵呵大笑也回敬:“敬最糊涂的猎人!”
令妃笑的很高兴,而一旁的尔泰中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一点都不像兄妹间的对话,怎么听这么别扭…最美丽的小鹿?最糊涂的猎人?他们想干什么?
而另一边,永姬正窝在和敬怀里,俩姐妹正贴心的谈话,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和敬面上一红,又看了看四周才轻声道来:“有一次皇阿玛和皇额娘让我和你姐夫出去。那时候我才十八岁,还是第一次出宫门,看什么都稀奇,吃什么都觉得新鲜。你姐夫总是闷葫芦一样跟在我身后,但是他会在我吃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很无奈的帮我擦嘴。直到现在这份感动还是没变。那时候皇额娘就告诉我,这个人值得嫁。”
和敬回忆到往事,眼神一片柔和,她轻轻的拍着永姬的后背继续道:“皇额娘告诉过我,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了个爱你的丈夫。他或许不能为你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中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默默的陪在你身边,似乎就在某一次的回头看到他在,你就安心了。”
外面恬静的阳关柔柔照射进来,映着和敬柔和的线条。
永姬听的入了迷,转过头,透过暖烟纱,似乎额娘在那里温柔的看着她们姐俩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修了一下文,加入了一些段落,希望大家能更接受一些。不要被雷到了
小燕子PK容嬷嬷
一大早,宁静的长春宫迎来不淡定的兰馨公主。永姬还睡得朦朦胧胧,就被她拖起来使劲的摇晃:“永姬,永姬,你知不知道那个小燕子?”
永姬皱眉,揉揉太阳穴,打了个哈欠,泪眼惺忪的点点头问:“怎么了?”那个白痴鸟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我昨儿个听皇额娘说,这个小燕子的姐妹今天要进宫来了,还是令妃娘娘给她求的呢!”兰馨翘起红艳艳的嘴巴,哀怨的补上一句:“我长这么大都没好姐妹,好羡慕她们,听说还是拜了把子的。”
永姬微微一愣,盯着兰馨看,许久才开口问:“你不是有我,有和婉还有永瑆吗?”
兰馨更哀怨了,搅着帕子委屈道:“你闷葫芦,我见你一趟都不容易。皇额娘说皇阿玛不让后宫的人来看你,就怕你烦了,所以也不让我看你,昨天我好说歹说的才求的皇额娘的首肯。前儿个皇额娘还说我十六了要给我选个额附,我又不敢说什么,就想来找你,可是长春宫的大门紧闭着。还有和婉姐姐也是,现在嫁人怀了孩子了,连宫都不经常来了。永瑆虽然也是养在皇额娘身边,可是他现在整天上书房,我有时候一天也见不到一面。”说着说着眼眶就红起来。
唉…永姬长叹一声,摸摸兰馨的小脑袋解释道:“我前儿个身子不舒服,不是故意关闭长春宫大门的。”她顿了顿,又继续道:“看你说的这么委屈,今天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你好不?”
兰馨听了这话才笑逐颜开,亲昵的扑到永姬身上撒娇:“我就知道永姬最疼兰馨了。那我们等下去看小燕子好不好?”永姬瞪了她一眼,无奈的点头应是。
服侍永姬的嬷嬷和宫女,看她们姐俩谈完话,这才敢上前侍候永姬梳洗打扮。兰馨也坐在一旁,时不时的拿镜台上的绒花在永姬头上比对比对,还给永姬选了一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永姬见她玩的开心也随了她的意儿。
待永姬吃完饭,两人又在一处耍了一会儿就听到兰馨身边的宫女进来通报:“公主,还珠格格的姐妹已经进宫了。”
兰馨小眼一亮,乐呵呵的拉起永姬催促道:“我们快走吧,去看看宫外的女孩子长的都是什么样儿?是不是也和那个小燕子一眼上串下跳的。我上次看着就觉得很稀奇,像杂耍戏一样可好玩了。”
永姬一脸黑线,敢情她对小燕子稀奇就是因为人家看上去像在耍杂耍?虽然小燕子以前卖的就是这个噱头,但是兰馨的脑袋构造还是很奇特啊!上次对耗子和小白花就很好奇,这次竟然还对白痴鸟和花圣母好奇,这让永姬不得不担忧。
两人匆匆忙忙赶到御花园正好看到小燕子正踩在一个小太监身上大骂:“这脚我是抬不起来了,你说不说?”那太监哇的大叫一声:“是容嬷嬷,容嬷嬷。容嬷嬷救命啊!”永姬和兰馨顺着那太监的眼光看去,果真见到容嬷嬷躲在假山后面欲跑。这时五阿哥不知从何处冒出,在半空翻了一个跟斗截住容嬷嬷大叫一声:“容嬷嬷你站住。”
容嬷嬷见无处可逃,微微颔首后退半步,永琪跟着上前一步,指着她就问:“这宫中的规矩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容嬷嬷低下眼儿回到:“奴婢不知道五阿哥的意思。”
永琪手跺背后上前一步冷哼一声:“什么意思?这格格大还是你大?”容嬷嬷尴尬回道:“自然是格格大。”
这时候小燕子大脚踏步,怒指容嬷嬷大脚:“放肆!说话竟然不用奴婢,反了!金锁给我教训她!”兰馨一听吓了一跳,就要上前阻止,永姬赶忙拉住她微微摇头轻声道:“先慢着,别急,看看情况再说。”
兰馨蹙眉紧盯着小燕子教一个眼熟的宫女怎么打人,担忧的问:“这样好吗?容嬷嬷毕竟是皇额娘身边的老人了。这要真打下去,那皇额娘岂会罢休?”
永姬笑问:“你还不相信我?只看着便是。”兰馨看着永姬坚定的样子心也放下一半,倚着永姬继续观望。
只见这时候小燕子大步向前,拉着容嬷嬷就摔了一巴掌,傲气的摇头晃脑:“这一耳光,是你当初打我的,我没加利息就打还给你。现在紫薇和金锁的账我再跟你一起算!”说着就要上去再打容嬷嬷耳光。
永姬正看着戏,突然耳边传来兰馨大叫一声:“住手。”永姬一个拉不及,兰馨就从假山后面走出来,拦在小燕子面前又叫了声:“住手!”
小燕子歪着头盯了兰馨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两手叉腰指着兰馨大骂:“我就说呢!原来还有一个同党。老娘我今天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看皇后下次还敢不敢派人跟踪我。”说着,两手齐刷刷就要上阵,兰馨一吓,歪着身躲过,可怜的容嬷嬷就在兰馨身后生生的又挨了一巴掌,气的脸都红了。
永姬看到兰馨差点被打,脸顿时拉长,正要出来收拾下脑残却看见,永琪拦住小燕子,解释道:“小燕子不可乱说。这是兰馨公主,自小养在皇后娘娘宫中的。你快给她赔礼道歉。”
小燕子大手一挥,推开永琪大怒:“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还是格格呢!你是不是喜欢她了?你说!你说!到底为什么!”小燕子打翻了醋坛子,无限回音中…
永琪唰的扑上去紧紧抱住小燕子焦急道:“小燕子,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小燕子手捂住耳朵死命挣扎,看向兰馨的眼神也充满杀意。兰馨一个哆嗦,求救的往永姬这边看来。
永姬白了一眼兰馨,无奈的走出来,上前扶起兰馨,用指尖狠狠的在她眉间重重的点了一笔,埋怨道:“看吧,差点吃亏了,要是这一掌打下来,准保你今晚红的跟烧猪头一样。”兰馨害怕的吐吐舌头,委屈的埋在永姬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