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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一个爹疼也不错,不可否认这段日子和爹地抢妈咪挺好玩的。
儿子的要求,除了乖乖答应,某男哪敢说个不字?
结束了手机通话,慕少言仍觉得不可思异,难道那个唐司漠能未仆先知?居然能抢在杀手到来之前带着两个小家伙跑路?!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然而,许若妍却在他大叹这个世界是神奇的时候,飘飘然地告诉他在他撞昏的那一小截时间里给唐司漠打了电话,而他们现在正在迪夫的某一幢别墅里。
某男愣过之后,蓦然抱着她大大的赏了她一记香吻,“妍妍,你真聪明!”
可惜,某女不赏脸,反而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记白眼,并且伸手将他推开,摊着那双还缠着纱布的爪子,“你不觉得你现在该好好想一下等会怎么向儿子解释?”
啧,要知道两个儿子生气的时候像一颗燃烧着的小宇炸,随着会炸得对言伤亡惨重。
再瞧瞧息的双手双脚和额头,明明都是小伤口,可是被这样如此包扎过去,怎么瞧着都像个伤重的病患,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会儿子看见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慕少言便觉得头疼。都是那躲在暗处里,该死的凶手,要不是因为他害得他的女人受伤,而且受伤的地方还少,也不必这么头疼。
看着面带豫色的男人,许若妍心中甚是畅快,仿佛已经瞧见了他被两个儿子盯得满头包的场景。
不能怪她下井落石,实在是这厮欠抽,而且他自己亦乐在其中,所以说她怎么能“残忍”地剥夺他与儿子之间的亲子活动?
“妍妍,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以免被两个儿子来个秋后算帐,慕少言只好拥着床上的人儿,眼巴巴地瞧着她,仿佛眼前的人儿是份美味的食物。
“放心,我绝对不会火上添油!”可若是他还想使些什么小手段威胁自己,就难说喽~~~
看着难得吃瘪的慕少言,许若妍笑得格外欢快。
瞬间,慕少言一张俊美容颜皱得跟苦瓜似的,那仿佛便秘似的干瘪模样,可谓难得一见。
纵然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想一会怎么应付两个儿子,可时间依然在指尖中飞快地流逝,不过二十来分钟而已,唐司漠便已经带着两宝过来了。
吉恩带着三人进房间时,慕少言正在亲生喂着许若妍吃着午饭,这么做也不过是故意让三人看见,好减轻三人的愤怒罢了。
无奈,唐司漠一进房,瞧见许若妍头上绑着白色的纱布,一双放在被面上的爪子亦缠着纱布,顿时怒了。瞬间,身形一闪,不待众人有所反应,快如雷电来到了床前,长臂一伸便将那坐在床前为许若妍服务着的某男一拉,随后赏了他一记结实的过肩摔,紧接着开口是一连串的脏话。
“丫的,你居然让妍妞儿受伤了!老子都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伤害,妍妞儿这才跟你出去一趟,你竟然让她浑身是伤!你大爷了!老子管你是谁,惹了老子照揍不误BALABALA…”
仿佛鞭炮般,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不止慕少言晕呼呼的,就连吉恩亦是那个晕呀!如果不是眼前的两个言爷的亲儿子正以眼神威胁着他,他早就冲过去将那个敢揍言爷的混蛋揍成猪头,哪还能让他在那边揍连骂?
咳,不愧是言爷的亲儿子,连身上的气场都如此相似。
慕少言也不是笨蛋,虽说猝不及防吃了他一记暗亏,但是反应却是极快,很快的两人便打了起来,并且口水横飞中。
“尼妹!我就舍得妍妍受伤了?妍妍受伤我就不心疼了?真TMD扯淡,老子的女人老子不会疼?你在这炸毛算哪什么BALABALA…”
他以为只有他唐司漠会炸毛吗?他也会!
儿子他不能反抗,他这个在妍妍家白吃白住的流浪汉他难道还不敢反抗?开玩笑!他唐司漠算哪根葱?
忽闻言爷如此犀利,快如机关枪的话语,吉恩险些惊得下巴脱臼,整个人都快趴到地上去了。
而两宝在震慑住吉恩后,双双转身观看着房间拳脚相见的两人,时不时地开口为唐司漠助威,让慕少言气得气血直涌到喉咙,险些一口老口喷了出来。
“二爸,加油ing~~~!”某年握着小拳头,以着打倒帝国主义的激昂情绪唯恐天下不乱。
“二爸打他!”小泽激动地嚷着,一但唐司漠偷袭成功,便兴奋地与年年欢呼着,“哦耶!打中了!打中了!”
“爹地,我警告你哦!二爸靠他一双手和脑袋吃饭,你要是不小心伤了二爸的双手和脑袋,小心我和小泽不理你哦!”显然嫌为唐司漠加油对某男的打击还不够,甚至开始威胁起某男,气得慕少言气血翻涌,恨不得揪着两个小家伙问问,到底谁才是他们的父亲呀!就算胳膊往外拐也不必这样落井下石加威胁吧?
眼见唐司漠又挨了慕少言一拳,小泽怒气腾腾地往上飙升,“哎呀!笨蛋爹地,你怎么可以打二爸?”相对于房间内众人的激动与震惊,唯有半坐半躺在床上的许若妍大概最为淡定,早在瞥见唐司漠进来的时候,便已先一步夺过慕少言手中的碗筷,现在一边淡定地看着打得无比蛋疼的两人,一边吃着佣人精心准备的可口午饭,好不悠哉。
嗤,她才不说其实自己早就料到了司漠的反应,毕竟司漠的脾气向来爆燥,发起火起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差劲。
此时,与杰克从外头回来,还未上楼便已听见楼上传来打斗声,以及自家好友愤怒的咆哮,还有一道陌生的男性声音,以及偶尔传下来的稚嫩童音…小孩的声音?怎么会有小孩?
两人面面相觑百般不得奇解之中,飞快地上了楼。
然而,才进门却迎面飞来不明物体一个,艾比拉着杰克往旁一闪,不明物体落咻地一声插-进了门里。
当看清那被打碎的不明物时,杰克顿时哭天抢地的大声嚷嚷,“Oh,My-god!”
他最为心爱的手术刀!!!
再一看,那套被自己无比珍视着的手术刀具正被两个小屁孩拿在手里,似乎正打算再来射一次飞镖,杰克更是叫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仿佛亲眼瞧见了他人正在强-奸他的爱人。
“不要!”
原本好好的一间房间,因为慕少言与唐司漠两厮强大的破坏力,除了两个小家伙站的地方以及那张床外,均无一幸免地被两人毁得面目全非,枉坐在床上的许若妍还能吃得下饭。
艾比拧着眉,望着站在两宝身边的吉恩不但没帮忙,还兢兢战战地似在保护两人不被那偶尔飞过来的不明物体砸到。
这都什么跟什么?还有,眼前这个粗口成章的男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慕少言?还有这个虽说穿得人模人样,但是不知从哪个垃圾角落里爬出来的男人是谁呀!
米饭不是白吃的
最终,两个大男人间的决斗在艾比的加入后终于停了下来,而房间因为被两人毁得差不多,不得已连带给许若妍换了一个房间养伤,并且好好继续算帐。
而在两个小家伙手中抢救回一心爱的手术刀具的杰克,揍着那套手术刀眼泪汪汪地不知道躲到哪里心疼去了。
偌大的房间里,艾比正与两宝大眼瞪小眼中,怎么也不愿相信他们会是少言的儿子。莫怪乎昨晚去的那套房里会有一间明显是给儿童住的房间,难怪不是婴儿室。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还要个毛线的婴儿室?
不可否认,他被这充满爆炸性的惊人消息炸得整个人呆若木鸡。
尼玛,一声不吭地突然冒出一双儿子,能不吓人吗?
而慕少言仿佛嫌他还不够刺激似的,竟然化身二十四孝奶爸,对两个小家伙的宠溺让他严重怀疑自己一双眼睛是否出现了幻觉。
最最最让人难以接受的,面对少言那讨好式的宠溺,两个小鬼居然还嚣张地哼哼背对,指责他害那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受伤。
艾比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想自插双目。
再也受不住的艾比扶着额头,靠在吉恩肩上气弱游丝地低喃,“吉恩,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吉恩泪目,直想告诉他,艾比少爷不是只有你觉得这场景难以接受,他受的惊也不少他少呀!
可是作为言爷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当然不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只见他十分含蓄地表示,“艾比少爷,年年小少爷和小泽少爷都是言爷的亲生儿子。”
简单的一句话,宛如判了艾比死刑。
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天呀!地球太危险了,他要回火星!
然而,两个小家伙才懒得他们主仆两人在想什么,震惊什么。没办法,两人正心疼自家妈咪受到的伤害,对于慕少言这个亲爹都没啥好脸色,更别提作为他的手下和朋友了。
“哼!”某年轻哼一声,转身爬上大床抱着自家妈咪,如玉似的水晶大眼里全是对自家妈咪的心疼,“妈咪,还痛吗?”
小泽的态度还好,不过一张小脸臭臭的就是了。
唐司漠似头愤怒的狮子坐在床前,偶尔剜他一眼,要不是有所顾忌估计早就扑过来与他再战三百回合。
“调皮!”许若妍无奈,抬手轻刮了两人的小鼻子,“气也出过了,再闹下去就不好玩了。”
要是一个不小心玩过头就不好了,少言是宠他们,可是终究也才相认,谁能保证他对他们的底线在哪?触及了这厮的底线,谁知道他会怎么做?
年年粉嫩嫩的小嘴高高地翘起,对于她明摆的偏心十分的不满,“妈咪——”
搞什么嘛!他们这是在帮妈咪立威,怎么一点都不高兴,还让他们别闹得太过火。他们像是毫无分寸,胡闹的人吗?
抱着两个儿子,许若妍语气温柔地哄着,“我以为你们会生气要杀你们爹地的坏蛋,没想到你们不但不气还反过来生你们爹地的气。乖,妈咪受伤你们爹地比你们两个更自责呢!”
唉!今天他在手下和朋友面前不但面子丢了,连里子也一块丢了,还被司漠搞得如此狼狈,这惩罚也足够了。
两人扁着嘴,不甚甘愿地点头,“好吧!”
谁让妈咪说得对?爹地只是连累妈咪受伤,但若没有人想伤害爹地,妈咪又怎么会受伤?
该死的坏蛋!不但想伤害爹地,还害他们亲爱的妈咪受伤,不可原谅!!!
两个小家伙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最主要还是许若妍的开解,不然说不准还得气上几天呢!
如今原谅了慕少言,反倒对于那个想要伤害他的坏蛋咬恨切齿中。这情景让慕少言既是欣慰又是感动,果然是他的儿子呀!到底知道怜惜他们的亲爹。
MK不在,楚风远在M市,迪夫不知道正在哪一国飘荡,而妍妞儿唯一的弟弟亦不在身边,作为被她养在家中多年的唐司漠义不容辞地站了出来,直接将慕少言这厮撇到角落去。
毕竟白吃了这么多年米饭,也该有所回报了,不是吗?
慕少言对此自然是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因为他深信只要他敢站出来抗议一声,绝对会被她和两个儿子恨到底。所以对于唐司漠嚣张的行为不满,可也不敢表现出来,免得遭受排挤。
玩闹过后,两个小家伙留在房间里陪着许若妍,而唐司漠几人则跟着他去了书房好好地了解事情的经过,至于怎么个了解法就不得而知了,总而言之不会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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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杰理提着一个装饰得精致漂亮的水果篮来得昨晚许若妍留给他的住址,然而按了许久的门铃都没人来应门,纳闷之际改而打电话给远在远在M市的许夜畅要了她的手机号,可是怎么也打不通。
“没带手机?”他站在门口喃喃低语,看了眼手中的水果篮,直哀嚎自己挑的时间不对。
算了,还是改天再来吧!
无奈地提着水果篮下楼,然而他才进了电梯却蓦然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五名带着墨镜的男女跟着进来,当下心中觉得奇怪。
一层楼也就两户住户,他明明记得刚刚并没有听见对面的那户大门有开过。
就在他纳闷之际,五人中唯一的女郎摘下墨镜,朝他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这位英俊的先生,请问你知道若妍在哪吗?”
女郎有着一头美丽的红色长发,加上黑色的紧身皮衣,长鞭显得十分迷人,那充满野性的美仿佛在告诉着众人她有毒。
杰理将女郎打量了一遍,抿嘴笑问,“你是若妍的朋友?”
呵呵,认识阿夜姐姐的谁不知道她的昵称是妍妞儿?就连她的前夫亦是喊她妍妍,其它人要么就是喊她许小姐。而眼前这位自认是她朋友的美丽女士却喊她若妍,如果他还没发现不对劲就是笨蛋了。
女郎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嘟着红唇娇声抱怨,也不管杰理是她才第一次见到连认识都称不上的男人,“枉人家大老远的过来找她,居然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了,手机又没开!真是讨厌死了!”不可否认,如果不是因为阿夜的姐姐有那么一个昵称,自己真的会相信了他们的话。可惜,这些人并没有打探清楚。
“呵呵,可不是!瞧,我都白来了一趟!”杰理无奈地耸着双肩,而此时电梯已经到了一楼,那女郎见探不出什么长发一甩,戴上了墨镜,与其他四名一直不语的男人率先出了电梯。
杰理提着水果篮慢条斯理,不仅不慢地跟在五人身后,被发现时也不紧张,反正大大方方地拿着水果篮从五人身边走过,仿佛他本就是打算往这边走一般。
从五人身边走过时,杰理毫不意外地感觉到了他们紧绷着的神经,他相信只要他有任何动作这些人藏在口袋里的右手一会定会拿出手机,一人赏他一颗子弹也不奇怪。
确定了五人的不对劲之后,杰理在一个转角拐弯在附近绕了一圈后,谨慎地留意了四周再三确定并没有可疑人跟着之后,方才将水果篮扔掉,回到了小区。
只是这一回并没有从电梯上去,而是选择了爬楼。
身手俐落的他爬上许若妍家中的阳台,在将屋里的凌乱瞧过之后,深信她出事了。不然家里怎么可能会是一片脏乱?活似有贼入室抢劫?
当下,不禁皱了皱眉,昨晚在楼梯上见她虽说狼狈,人却是安全虞。而那三个欲要绑架她的大汉身手也一般般,并且也被一一制服,怎么还会…
发生如此大事,杰理自认为有必要告诉阿夜,当然在阿夜过来米兰之前自己也该好好查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夜的姐姐到底在哪,还有阿夜那两个可爱的小外甥。
不过根据自己刚刚对那五个人的反应来看,显然阿夜的姐姐并没在他们手中,不然也不必跑到这里来蹲着了,只是人在哪倒是个问题。
忽而想起她昨晚跟她的前夫在一起,杰理的眉头几乎要打结,可惜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手机号,不然打电话问一下妍妞儿是否和他在一起。
不过,阿夜既然已经知道他姐姐和那个男人重新在一起,应该有他的手机号才对。
司漠对阿夜一见钟情?!
从杰理口中知道这个充满着惊吓的许小弟各种不淡定了,即使已亲自打电话确定过后,仍然觉得不真实。
一想到远在异国的老姐和两个小外甥遭遇生命危险,怎么都淡定不下来,失眠的当晚连夜打电话去订了米兰的机票,然后飞车到机场坐等班机,什么也不管了。
去他的熹龙!去他的美食坊!老姐的小命都不好了,还要来干毛用?!如果事事都必须他这个老板在的话,自己花钱请的员工干嘛用的?
许小弟来势冲冲,别说许若妍接到他人已经到了米兰的消息时惊得手机都掉到地上了,就连两个小家伙亦是吓了一大跳,只是惊吓过后两个小家伙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捡起手机争先抢后地和他说着话。
两宝对许小弟那热呼的劲儿,不止慕少言感到吃味,就连唐司漠都觉得酸酸的。
小舅子过来,作为姐夫的慕少言自然得亲自去机场接机,不过鉴于他目前正被不明人士追求,以免祸害到许小弟,也只能摸着鼻子派了斯恩去接机。
虽然已经确定了几个目标,但是却仍不能明确是哪一个,为此慕少言没少被唐司漠叽讽。再加上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家伙在旁煽风点火,每天都热闹非凡。
许小弟挂心自家老姐的安危,连行礼都没有心思收拾,在将人从机场接回来后,斯恩很自觉地去替许小弟准备新衣鞋袜等物。
一见面,还不待他开口,两个小家伙已先扑了过去,“舅舅!”
嘤嘤~~~,想死他们了!
“年年、小泽,你们似乎又长高了!”许小弟面含浅笑,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腰部的两个小家伙。
两个月不见,那张小脸似乎比在M市的时候圆润了不少,不过一样很可爱就是了!
“嘻嘻,是吗?”小泽乐颠乐颠地看了眼自己又瞧瞧了身边的年年,感觉似乎还真的和小舅舅说的一样,他们都长高了。
“当然!”许小弟捏着他的小鼻子,轻声笑道。
如果不是慕家大少魅力不足,能力不够,没留住老姐,他用得着这么哀怨吗?
老姐如果在M市,自己想两个小外甥的时候还能过去瞧瞧,可是他们远在米兰,他总不可能三天两头的坐飞机过来抱两人一会,又坐飞机回去吧?虽说不是不行,可到底不符合经济利益,而且姐姐也不会同意他这样做。
说不准一个生气,以后再也不准他探望两个乖巧可爱的小外甥了。
“舅舅,你长得真像我二爸!”某年盯着他下巴泛青的胡渣子,忽然说道,“一样的像街边的流浪汉——脏!”
这话年年并没有说假,因为许小弟和唐司漠都有着一双极其漂亮的丹凤眼,只是一个以无害掩饰了那丹凤眼中的媚意,一个整天活似生活在垃圾堆里的男人,胡子都是在被人紧迫盯人之下才意思意思地刮一下,哪里还有人会去注意他是丹凤眼还是桃花眼?
不过他觉得除了眼睛方面像之外,另一方面更像。
闻言,房间里几人都笑开了,而被某年嫌弃的许小弟则是哭笑不得地赏了他一记爆粟,“舅舅再脏都还是你舅舅!”他现在这样,还不是担心他们睡不着的下场?
所有人都被年年的语气和表情,以及动作给得乐不可支,唯有唐司漠活似见鬼似地瞪着他。
床上的许若妍见状,难得他会露出这种表情,只当他是自尊心作崇,隧取笑道:“司漠,年年随便说说,你还真的在那研究呀?”
然而,唐司漠并不理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然死死地盯着许小弟,那放大的瞳孔说明着他此刻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许小弟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拉着两宝不着痕迹地远离着他那吃人的眼神,免得他一会干出什么惊人的事情。
这一下,许若妍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不禁柳眉轻蹙,“司漠,你怎么了?”
她看了看一脸小生怕怕的阿夜,也没觉得他哪里有什么让人大惊小怪的地方,可是司漠的表情并没作假。
慕少言挑眉伺机取笑,“该不会是对阿夜一见钟情了吧?”
啧啧,难得这只流浪汉会露出这种表情,此时不踩上一脚更待何时?反正他和这家伙看不对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许小弟眼中含怒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低吼,“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冷死了!”
如果不是唐司漠的表情并不似一见钟情,见到情人的那种眼神,说不准众人还真的会相信了这个狗血的玩笑。
某男一句讥讽,很不小心地得罪了一窝人,于是乎收到白眼无数,以及佳人砸过来的水杯一只。
“拍死!谁准你欺负阿夜了?而且谁说司漠有这种取向?他向你表白过?还是强行那啥过?”许若妍怒,如果不是行动不便,她非叮得他满头包。
“…”好吧,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地雷。
“妍妞儿,你母亲姓什么?”唐司漠忽而收回那盯人的视线,扭头向她询问。
忽而被问及母亲的姓氏,许若妍汗哒哒地道,“不记得了。”
当年母亲死的时候,她才不过几岁大,如果不是在许家那段仿佛噩梦般的黯淡童年太过印象深刻,她哪里会记得小时候的事?
至于母亲的事早已模糊,只是隐约记得母亲被父亲花言巧言给骗了,以及母亲当年貌似二十不到,模样似乎十分的美丽。
许若妍不记得,比她还要小上几岁的许夜畅更不可能记得,不过这些年他倒是有找人查过,只不过有如大海捞针,就连他在将许氏弄垮之后逼问父亲,父亲也说不清母亲到底姓啥,只知道她叫小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至于是哪所孤儿院就不清楚了。
小萱,怎么听都像个小名。这世界上叫小萱的女人何其多?
闻言,唐司漠眉头深皱,苦苦纠结着。
虽然不能凭着一双眼睛去确认一个人,但是妍妞儿的弟弟长相实在是和自己的三叔太像了,纵然略有差别,可是一眼看过去却仍然能让人一眼看出他和三叔的相似。
而三婶据说在二十五六年前与三叔大吵一架,然后抱着唯一的女儿气匆匆的回娘家,只是却与娘家发生了一些口角,至于到底是为何事就没人清楚了,从此后三婶再也没回过唐家。嗯…奇怪,三婶和三叔当年只有一个女儿,纵然夜弟和三叔长得相似,可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三叔的儿子呀!
唐司漠时而抬头看阿夜几眼,时而低头苦想,难以想出其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