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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将所有人都驱了出去,慕少言不由地挑眉,抿唇问道:“你就这么放心我不会将你怎么着?”
到底说她天真还是自信好?
许若妍笑笑,只吐出了三个字,“你不屑。”
初时碰面的害怕,此刻早已逐渐平复。既然躲不过,那只有坦然相对,何况除了在两宝这事上,她可不怕他。
他自嘲的笑着,看着那张这些年来爱着、恨着、怨着的细致脸蛋,“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了解我。”
该说庆幸还是悲哀?
她没有接话,望着他那刚毅的下巴怔怔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前的女子,曾经被自己捧成手心里拍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千般怜惜,万般疼爱。然而到头来却是阴沟里翻般,美人芳踪无影。
寻寻觅觅好些年,却不曾想过再次相见,美人带给自己的惊喜多过震惊。
低头轻轻地把玩着左手尾指上那枚款式极其简单大方的白金尾戒,玩了好一会才抬起头,一双锐眼紧锁住她,“我只想问你一句,当年是虚情还是真心?”
许若妍也瞧见了那枚戒指,脸上的表情有着震惊与诧异,一颗心如小鹿般嘭嘭狂跳。那枚戒指自己也有一枚,只不过自己的是女式罢了。
当年在珠宝店一时兴起,两人共同挑选的。
依稀记得当时选好戒指时,他眉目含笑,温柔地替她戴上右手的小指上,霸道地警告着她,不许取下来,否则打她屁屁。
虽然款式简单,但是自己却甚为喜欢那上面四叶草花纹,每一片四叶草的中心内都暗镶着一粒小小的碎钻。
她忘了在什么时候,有个人告诉她,四叶草会为人带来幸福。
那话仿佛在很久以前,又似在昨天,却想不起对她说这话的人是谁,唯独可以肯定的绝对不会是他慕少言。
只是没想到都已经六年了,他手上却还带着这枚尾戒。不婚不娶,不再花心,不再流连花丛,左手的小指带着那枚早已过时的尾戒,他这是什么意思?
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中不知觉间含了几分凄楚,“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来回答你?”
一枚尾戒,又能说明什么?
慕少言被问得哑然,无言以对。
直至许久,她才幽幽一叹,“你是个好情人,可惜不是个好丈夫。”
闻言,他瞥了她一眼,悠然道:“若知许家四小姐是你,未必不会是个好老公。”
否则,当年他也不会与她离婚,好迎娶身为情人的她进门。
可惜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妻子与情人竟是同一人所扮演。
许若妍忍不住有些愠怒,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就你这根花心萝卜,还想当个好老公?”
可恶,这男人实在是过分。
结婚一年没回过那个“家”也就罢了,现在还大放厥词。
她呸!他这劣根子,要不是自己这个情人的失踪给他打击太大,说不准现在仍然流连花丛呢!
不是她小看他,实在是那是男人的劣根子,何况花花公子所具备的条件,他一样不缺。当初能专宠她这个小情人大半年,已经实属奇迹,可也不代表着他当时的情人只有她这一个。
慕少言被她毫不留情的鄙视,心中多少感到有些困窘,脸上却不曾表露半分,反而邪邪笑问,“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许若妍挑眉,气得直想将面前的咖啡泼过去,最终却还是强行将这念头压下了,“亲爱的前夫先生,敢情我之前嫁的不是你?”
话音一落,周围的空气骤然冻结,冷嗖嗖的寒意让她不禁小声的嘀咕:知道你是人体自动制冷机,可也不用这样欺负她穿得薄呀!
眼帘低垂,从容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好半响才道:“再嫁,或许你回意大利,孩子留下。又或者…”
“嗯?”竟然还有第三个选择?
“你留下,孩子回意大利。”他长吁一口气,总觉得这一生自从遇见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迷了魂,失了心。
“哼!别以为你在黑白两道吃得开,就能奈得了我何。我若是不愿意,你还能强留我在M市不成?”她紧咬着下唇,很不爽。
不就有几个臭钱,不就刚好认识了几个黑白两道的重要人物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要是不走私军火,能有赚取这么多钱?
丫滴,小心她哪天火了,直接给他捅到警察局去!
相对于她的怒意,慕少言却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那浅浅的笑容仿佛透着诱惑般,意外的魅人。
“艳…妍妍,”原想喊艳儿,但是思及那非她的本名,于是舌尖一转便改了口。“不如我们来赌一场如何?三天内,只要你能离开M市一步,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绝不逼迫宝宝认祖归宗。反之,你和宝宝都得乖乖待在M市,搬到我那儿。”他开出的条件很诱惑,虽说许若妍有的是办法保住宝宝,但是若他能识相点,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烦。
于是乎仅是稍纠结了一下,便点头到,“行!”
反正到时真走不了,让迪夫调架私人飞机过来就是了。
见她答应了,慕少言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起身对她请求着,“不如喊上两个孩子,一起吃顿饭?”
今天的收获,让他很满意。
许若妍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两个宝贝虽说有同他这个生父一起吃过饭,却不曾生父和她这个妈咪一起共桌过,不由地将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改口说道,“也好。”
两人心平气和,前后走出办公室,让一直在外边守着的四人松了一口气。
虽不知道两人在里面聊了些什么,但是见她出来面带笑意,似乎聊得很愉快,楚风一张俊脸顿时拉得老长。
相对于楚风的吃味,许夜畅却是一脸的平静,也不问两人在里面谈了些什么,仅是淡淡地唤了一声,“姐,饿了吗?”
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多,两人在里边聊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聊得如何。
但看自家姐姐与慕家大少两人脸上都含着浅浅的笑意,不由地有些发愣。
小泽则紧张兮兮地问,“妈咪,他有没有欺负你?”
父爱诚可贵,爹地价更高,若为妈咪故,两者皆可抛。
年年还在记恨她刚刚赶自己和小泽出来,小脑袋往旁一甩,不理人。却在小泽询问时,又忍不住偷偷以余光看着她,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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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剩下的两章应该会比较晚才上传。
毫无节操的两宝
年年还在记恨她刚刚赶自己和小泽出来,小脑袋往旁一甩,不理人。却在小泽询问时,又忍不住偷偷以余光看着她,侧耳倾听,甚是可爱。
或许是不知者无畏,两个小家伙向来人小鬼大,如今发现慕少言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爹地,极有可能会让他们和亲亲妈咪分开,完全触及了他们的底线,不由地将小打小闹暂放一边,一致对外才是正理。
见她一直不说话,年年也顾不上生气了,小手扯着她的衣服,眼巴巴地看着她,心里甚是着急,“妈咪???”
爹地和妈咪到底在里面谈了些什么?到底有没有被爹地欺负了?他和小泽到底会不会和妈咪分开?
年年急得快要嗷嗷叫了,无奈妈咪不说,急也没用。
见两个娃儿几乎急坏了,许若妍赶紧开口安抚,“乖,没事,别担心!”
唉,真不知这事让他们知道是好还是坏。
慕少言面无表情地睨了眼浑身炸毛的两宝,对着许若妍淡淡然地道:“我到外边等你们。”
面上没啥表情,可心底对于两宝的举动却是十分的怨念。怎么差别就这般大?以前他们待自己可不是这样的。
“好。”直到他进了电梯,方才转身对着自家小弟和在一旁干着急的楚风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具体晚上回酒店再说。”
“嗯。”许小弟点点头,也不追问。
反正姐姐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他。且从她出来后,自己便有暗中留意过,姐姐衣发均没有乱,眉眼间甚至还有着一股狐狸般的狡黠,估计是和慕家大少商量的结果双方都很满意,不然怎么慕大少这般好说话?
楚风抓狂不已,可是自己只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奶爸中的一个,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最终只能神色黯然地丢下一句,“小心点!”便转身走人。
只是他的一举一动,乃至脸上表情的转换,几人都一一看在眼里,可也不知该说什么。
最终,还是许若妍长吁一口气,微笑着牵着两宝的小爪子,半玩笑地道:“走喽!有人当冤大头请我们吃饭,可别让人等太久。”
闻言,两宝的大眼瞬间闪亮起来,喜上眉梢。
虽然妈咪和爹地都有陪过他们吃饭,可是全家人,爹地妈咪一起的都没有。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如今一听四人一起吃饭,还不欣喜若狂?
许夜畅对两宝的瞬间的转变则感到哭笑不得,这两个小子也太没有节操了吧?
前一刻还懂得一致对外警戒着,现在一听对方请吃饭却比谁都要乐。
只是,指望两个五岁大的奶娃儿有节操这个东西,似乎也太过强人所难了。
两宝也懒得管他怎么想,免费的晚餐不吃白不吃,最好能吃得他倾家荡产,可惜这是个不可能的事。
虽说如此想着,但是点菜时,两宝还是挑自己喜欢的。毕竟,没必要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而点上一大桌自己不爱吃的菜来让自己受罪。
一顿亲子饭局,气氛虽有几分诡异,却也算吃得和乐融融。
吃完后,慕少言还极其绅士地将三人送回了酒店。
在酒店对面的马路上找了个停车位,下车背靠着车门发了一会呆,随后闷闷地点燃了一支香烟,也不吸就夹在右手的两指间。
星星点点的火花,在夜色里若隐若现。一阵晚风吹过,带走少许香烟灰。
仰起头看了眼总是黑沉沉一片,从不见半点星辰光点为的夜空,微微出神着。
早该察觉到前妻的不对劲,若她真是那般懦弱,自家父母又怎么可能喜爱她?对她这个前大媳妇儿一直念念不忘。
难怪前妻回国不久,因为她而和母亲大吵一架时,母亲可以用如此肯定的语气告诉他,他会后悔的。
当时以为只是老妈的一时气愤,强撑罢了。
看来,老妈早就发现前妻其实就是徐艳了,否则自己怎么会找不着她?何况,谁又会想到她有妻子不做,反而跑去做他的小情人?
不可否认的,他如今懊悔万分,若是离婚当天,自己对这个前妻多上一分好奇,也不会错失她,让她就这样大大方方地他眼皮底下溜出国,错过她怀孕、初为人母的时光,以及两个儿子这些年来父爱部分的空白。
再次见面,本以为会对她恨之入骨,却不曾想过和思念比较起来,那股怨恨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只想将她留住,拥入怀中狠狠地吻住她那诱人的樱唇,重温那芳唇蜜汁的甜美。
六年前,神秘妩媚中带着一股青涩;六年后,朴素大方以及那宛如陈年老酒般醉人的女人味。不管是哪一个她,这一次他都不打算再放手。
想着,低眸看着左手小指上的尾戒,回忆仿佛排山倒海般涌来,一幕幕地浮现。
回忆里有她的娇,她的媚…,每一个表情都是如此地让人着迷。
一阵手机玲音打碎了所有的回忆画面,掏出手机一瞧,来电却是莫子杰。
眉头微微一皱,按下接听键,“子杰,什么事?”
【啧啧,少言呀!你这个前妻在意大利混得可畏风生水起,国际上有名的金牌律师——MK,还有迪夫这个意大利杀手党的头子保护着,最后一个你也认识,楚氏的太子爷。全都是你前妻的追求者,这来头呀…】一个比一个大,天知道他刚拿到手下传真过来的资料时,都快以为调查错人了。
而这些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然有着一张和徐艳相似的脸蛋,只是相较于徐艳,她的气质显得较为清新。或许该说,她就是徐艳。
唉,可怜的少言,被前妻甩得团团转,还不忘赠送大量钱财给予当作赡养费。
嘿嘿,不知道等一下少言看到这几张照片时,会有什么反应?
“你在哪?我过去。”懒得再听他在手机里叽哩呱啦,慕少言直接问他目前的地点。
【温柔之乡,嘿嘿!少言赶紧来哦!嘿嘿!!!】一想到等会好友表情骤变,莫子杰就忍不住洋洋自得。
听着手机里不断传来那仿佛鸭叫般的嘿嘿笑声,慕少言忍不住黑线,“十分钟!”子杰这是撞了哪门子的邪?笑得这般恐怖?
一边想着,一边上车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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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清洗一番,正在房间坐在床上吹着头发的许若妍,想着等一会到底怎么同阿夜楚风两人解释。
而且如今细细想来,似乎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出哪儿不对劲。
总觉得慕少言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自己带着两宝离开,且不说他,单是慕父慕母那一关就过不去。
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抓了抓长发,感觉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忙关了吹风筒的插座,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在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披上,如葱般白皙的玉指随意抓了抓有些凌乱的长发,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小的客厅中,两宝早已趴在两人的大腿上呼呼大睡。
茶色的玻璃矮桌上放着几杯不同的饮料,其中一杯满满仍冒着热气的乳白液体,应该是留给她的。
见她出来了,许夜畅抬头道:“姐,你先在这里喝杯热牛奶,我将年年抱到床上。”
点点头,却不忘嘱咐着,“动作轻一点,别吵醒了他们。”
两宝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夜里一但醒来,十有八-九再也睡不着。
许夜畅轻轻应了一声,楚风更加不用说。身为奶爸,此会不知两宝的生活与作息习惯?
两人轻身,小心翼翼地一人手抱一个轻轻地往房间里走。
片刻后,两人便从房间里出来了,回到各自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下。
“姐,说吧。”说话间,却忍不住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楚风,心里直嘀咕着这是姐姐的私事,这家伙咋就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到底想干嘛?
只是老姐没开口赶人,他这个住人屋檐下的弟弟也不好说什么。
唉,看来还是赶紧找借口搬出去吧!虽说天天住酒店不用钱,可到底没有住自己的房子里来得舒适、方便呀!
让人头痛的打赌
许若妍也不知他的心思早已脱离轨道,飞到了十万八千里这外。拧拧眉心,才将两人傍晚在美食坊里打赌的事娓娓道来。
听完整个打赌的过程,许夜畅已经无语了,恨不得拿把斧头劈开那颗脑袋来瞧瞧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呢?
她怎么就不想想,M市慕家独大,莫少言只需一句话,哪家航空公司还会出-售机票给她?
慕少言是什么人?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会提这个赌约?看看他短短六年里,将慕氏在原有的产业上壮大了几倍?
相信除了六年前吃了姐姐这个暗亏外找到她这个债主外,他何曾吃过亏?
只是,谁又能说他吃亏了呢?在自己看来老姐才是亏大的那一个。一场游戏,身心都投了进去,现在还多了两个糯米团子。咋想咋看,最大的赢家还是慕少言这厮。
“妍妞儿,你觉得你有机会踏出M市一步吗?现在,”楚风也难得地板起了脸,“他不派人死死地盯着你才怪。”还想离开M市?两个字——做梦!
若她现在住的酒店不是楚家名下的,估计她连酒店的门口都难以踏出一步。
虽说楚氏也不小,可也不像慕氏那样涉足多行业。何况他现在只是楚氏的太子爷,未来的接-班人罢了。还不是楚氏的总裁,完全拼不过慕少言这个商场上的悍将。
若他估计得没错,明天他会很忙很忙…
慕少言是什么人?此会轻易让到手的猎物逃脱?
真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明明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有诈,偏偏她还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许若妍一脸黑线地看着两人,“他总不可能将所有出口的路都封死吧?”有那么严重吗?一个二个脸黑成这样。
机场不行,她不会改走陆路和水跑吗?反正只绝对三天内踏出M市,又没说一定要回到意大利。
楚风没好气地瞪着她,“你说呢?”
不是他想鄙视她,实在是这话太天真了。
一旁的许小弟也无奈地摇头,直言道:“姐,你变笨了!”
许若妍暴跳如雷,火大地咆哮,“你才变笨了!你全家都变笨了!”
呀呀…呀呀…,一大群乌鸦顿时从两人头顶掠过。
须叟,总算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吼了什么的她,顿时大窘,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埋了。
苍天呀!大地呀!请来道雷劈死她吧!
刚刚她都说了啥傻话?呜呜…不活了!
最后还是楚风不忍看她出丑,右手握成拳头放罢嘴边轻轻地咳了几声,“咳咳,事到如今,你打电话给迪夫,让他设法调架私人飞过来好了。”不过估计希望不大就是了。
好些天都没有见到迪夫,也不知是有事还是被慕少言给拐了,也没跟他们打个招呼。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许若妍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
不过一想到迪夫和慕少言本就认识,一个现在的追求者,一个前夫兼情夫,可别因此而生出什么缝隙才是真的。
“…你所拨打的号码已经关机…”连拔三次,都是客服小姐那字正腔圆的甜美嗓音。
这样的结果,似乎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可许若妍却已经傻了眼,愣愣地盯着纤手上的手机。
这几年在意大利早已习惯了有事便找他们几只解决,所以今天慕少言提议打赌时,也就下意识地将事情简单化。
“姐,现在怎么办?”迪夫的手机打不通,恐怕人早已被慕少言哄到不知哪个角落了,哪可能帮忙从意大利调架私人飞机过来将她和两宝带走?
闻言,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直在心中画着圈圈诅咒着某男。
该死的,他根本就是算好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楚风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近十二点,便开口劝道:“反正还有三天时间,先别急,慢慢想总能想出来的。”
“是呀!姐。”许小弟也在一旁附和,实在不希望她如此闹心。
其实他倒觉得姐姐如果对慕大少仍有爱意,就借着这个机会回到他身边也不错。可惜老姐藏得老深,他也不知她心中的意思。
这两天还是找个时间去见下慕大少,好好探问一下他心中到底如何想的。
若是仍然爱着老姐,有意和她复婚,他也就不插手了。
可如果只是为了两个小外甥,以及报复老姐当年给予的羞辱,莫怪他不客气。
从前他没有能力保护老姐,方才让老姐吃了这么多苦。如今自己今非昔比,说什么他都不希望老姐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不介意再整垮一个慕家,虽说比许家来得困难,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许若妍也不想让两人跟着自己在这里揪心,邃点头应允。
唉,难道具如阿夜所说,自己变笨了?
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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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之乡,故名思义男人的天堂。
在人前,莫子杰是温柔之乡的老板,里面几十个陪酒女郎全是精挑细选,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全是一等一,服务更是温柔到位而不会过份惹人厌恶。
陪酒或是下海,全凭女郎们自愿。
温柔之乡里里外外的工作人员,全是女人。
却没人知道这么一间夜总会的幕后老板其实是慕少言,全是他年轻气盛时,一时的贪玩所弄,之后更是成为他私下会见一些特殊客户时的隐蔽场所。
从温柔之乡后门进入的慕少言,还未到专属的办公室,一名从廊路过的性感女郎突然顿住身子,画着得有些夸张的眼睛微眯,确认后迅速上前,却在他一米远的地方顿住,纤手拨了拨波浪般的金色长发,红润的朱唇微噘,扬出一抹性感的弧度,“慕大少,今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在温柔之乡谁不知道慕大少是自家老板的换贴死党?帅气多金,这般金光闪闪的黄金单身汉,温柔之乡里谁不想结交?
一夜情、契约情人什么的绝对比在温柔之乡工作来得要好。
可惜,他从来不碰温柔之乡的女人,原因不明。却传说他曾带过一个女人出现在温柔之乡,据说他极其地宠爱那个女人,温柔的呵护让温柔之乡里的一票女性同胞既是羡慕又是眼红。只是,没多久那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是被他抛弃了,还是别的原因。
对于温柔之乡的老板和老板的这个单身朋友,众女郎莫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将其收为裙底之臣?可惜人人有希望,却个个没把握。
老板偶尔还会和她们玩闹,但是老板的这个朋友都是个油盐不进的,温柔之乡里美女如云,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却没有一个入得了他的眼。若非他曾带过女人到温柔之乡,她们都快以为他其实是个同志。
慕少言扬起微敛的双目,神秘的黑光在充满暧昧的过道暗灯中烁了烁,像隐在黑暗中,窥伺着一切的狐狸眼睛。
这个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醉人的酒气,勾得女郎只觉得浑身灼热。
女郎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她踏着轻盈的步伐,慢慢地靠近他、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