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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个颠簸,秋若莱往前倒了下,楚靳池鬼使神差的伸手搂住了她,一手捉住了她捂住唇的手。
两人的姿态太过的亲密暧昧,秋若莱眨了眨眼,酒意之下,起了幻觉,那温暖的怀抱,一下让心里的难过扑面压来。
“子琛,我快要撑不下去了。你再不来救我,我真的会崩溃。”扑在他的怀里,喃喃的低语着,心太累,才会被酒醉麻掉,她只想要停下来歇息一下。
秋若莱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楚靳池却是清楚的听见她嘴里里的话,额上的青筋直跳。
容子琛!
她的嘴里每一次念着这个名字,每次都会引起他内心的愤怒野兽,还有那不可忽视的酸气。
“是么?撑不下去,会崩溃,那你就投降吧,投降!”一手捉住她的腰身,恶狠狠的问着,看着她无辜的眼神,心里便气闷。
想要折磨她,到头来,折磨得却是自己。
憎恨,痛恨。
“不,我不会投降。我宁可死掉也不会投降的,你若是不来救我,我就死。”她无意识的回应着,身体虚软之下,往着下面滑去,楚靳池伸手一捞,她干脆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脸色却是冰冷异常。
楚勒池想要掐死她,可是听到她说的,她就去死,死字好像一把锋锐的刀子划过他的心头,让他身体忍不住轻颤,原来这个女人居然有死的想法。
车子慢慢的到了楚园,下了车,冷风袭来,秋若莱似是回了几分理智,甩了甩头,想要走,走了几步,高根鞋一扭,她痛苦的嘶叫了一声。
“哼,自找的,断了更好!”看她痛得坐在地上,楚靳池冷冷的嘲讽着。
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秋若莱,没有打算上前去帮一把的冲动,谁让这个女人居然嚷着容子琛救他。难道他是十恶不赦的恶魔吗?
和他一起过日子就是在炼狱里?什么支持不下去了,什么要崩溃了。最最该死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还不肯投降,甚至还说宁愿自己去死。
楚园里幽暗的灯光下,照射得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痛楚让酒醉的麻木清醒了大半。秋若莱按着脚踝,紧皱着眉头,看他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样子,也不打算求饶。
秋若莱笨就是倔强的人,这个男人既然能够做到冷眼旁观,那么自己也绝对不会向他服软的。
强撑着站了起来,只是才走一步,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
秋若莱整张脸近乎都扭曲在一起,可是秋若莱还是不愿意向楚勒池求饶。依旧死撑着。
大门口离着别墅几分钟的路程,楚靳池抱着胸在后面看着,冷笑着:“你们在夜店里不是很快活么,这点痛,对于你秋大小姐来讲不算什么吧?慢慢走哈,我这就在这边欣赏你是怎么从大门口走进去的,可别让我看扁了你哦。”
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
对方讽刺的话,秋若莱只作听不见。这个恶趣味的男人就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不是吗?想要让自己服软,哼,她绝对不可能向他服软的。
只是咬着唇,一步一步的前行着,但是痛楚也让她的步伐越来越短。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这是有多么的死要面子,现在这脚有多痛苦。但是她紧紧的咬着唇,就是连哼一声都没有。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阴影之中,楚靳池看她缓慢的步伐,看得却是怒意涌上,当真是倔强得可恨,便是这样,也不向自己求饶么?
而且,他倒是看出来了,就算现在这个女人走得脚要废了,终身无法再行走,她也绝对不会向自己求救。这种倔强的个性,让楚勒池相当的恼怒。
如若暴打她一顿可以让她长个记性的话,他还真的很想要狠狠的暴打这个女人一顿。
向自己服个软会怎么样?又要不了她一块肉。
秋若莱知道他在嘲笑自己,所以便是剧痛,也只是咬着唇忍着,挺直了背以着乌龟的速度走着。倔强的背告诉楚勒池,她绝对不会服软。
“以你这样的速度,只怕是会踩死我园里的蚂蚁,他们的生命也是很宝贵的!秋若莱,你确定你不是在造虐吗?”楚靳池冷冷的道,实在是看得满腔的怒意都在翻腾,他若是再让这个女人再这样走下去,只怕自己的肺都要快气炸了。
为了自己不至于被这个女人气炸,也是知道,和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赌气的,对待她,只有霸道蛮横一招可以解决。
然后一个疾步上前,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公主抱起。
“楚先生,你在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不需要你抱我,我也没有求你抱我,我自己可以走。你快放我下来。”秋若莱脸色骤变,一边叫嚷着,一边挣扎着想要下来。
他这样子抱自己回去,若是让安小姐看见,岂不是更要仇视自己,之前的一个巴掌,她可是记得有多痛呢。
不是自己有多么的怕安蕊,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早点离开这个男人,不让安蕊误会自己。
“楚先生,请放下我,我自己可以走,而且我也不想让安小姐误会!你这样,她会恨我是在对你耍手段。女人的心可是很小的。”
她声音重了几分。这个男人知道不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树敌。
提到安蕊,楚靳池便微微一顿,低下头,迎上她惊惶的神色。如此大度的妻子,他是不是应该觉得三生难求?
楚靳池讥诮的一笑,却并没有放下:“小蕊不是那种女人。之前是因为她对你有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你大可以放心,今天还是小蕊让我打电话给你,生怕你一个人在外面有危险。”
秋若莱压根就不会相信楚勒池说得话,安蕊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任何女人都会很小气,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出去找另一个女人。安蕊更不可能这么做。
“楚先生,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是很小气很小气的人,眼中更容不下一粒沙子。我也一样,换成是我喜欢的男人,我绝对不许他碰别的女人一下。所以,放下我吧!我自己可以走回去。”她再次的强调着,就算是被迫的过着监狱似的生活,她也希望平静一些。安蕊已经对她十分的敌视了,他是故意想要刺激她么。
“所以,你也会嫉妒么?”楚靳池皱眉问着。这倒是意外了?他的妻子也会嫉妒?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好妻子,一直可是很大方的人。
“什么?我嫉妒什么?”
显然的,秋若莱根本就不明白,楚勒池在说什么,所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嫉妒小蕊么?”楚靳池问着她。楚勒池问着秋若莱,黝黑的双眸盯着秋若莱,似乎是在期待她的回答。然而面上又是装作不屑的样子。
秋若莱听了楚勒池的话,嗤笑一声,这个男人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吧?她是被楚勒池的话给逗笑了:“楚先生,你是在逗我吗?嫉妒?我嫉妒她干什么?有爱才会嫉妒,我根本就不爱你,再说了你们两个人恩爱情深的,本就是我不应该介入你们两个人之间,所以呀,我根本就不嫉妒安小姐。不过,我倒是挺可怜她的。她自以为这么深爱她的男人,居然结婚的时候,新娘不是她,现在还让她变成了小三儿。还未婚生子,若是事情曝光出去,她就会成为谴责的人。换做是我呀,绝对无法如此大方。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和这种男人来往。”
秋若莱对楚勒池说得这番话,完全是自己的真实的话,换做是她,绝对不会如安蕊这般。早就永远的离开这个男人了。
得多悲惨的女人才会爱上他啊。
所以妹妹,自己一定要让她清醒过来。
“打击别人的自信,是你的专长?”楚靳池竟是不怒反笑。
秋若莱轻笑:“不,这是和楚先生学来的。你若是觉得是打击就当是打击吧。偶尔打击你一下也好的,兴许没有我的打击,你这就要变成骄傲的孔雀了,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非得爱上你不可呢。”
秋若莱和楚勒池这么僵持着,近乎都忘记了脚上的疼痛。
楚靳池眼神微变,走了两步,突然的手一松。下坠的瞬间,秋若莱只能本能的抱住了他,发现自己的行为时,她恼得涨红了脸。
这个可恶的男人,就是耍自己的。
楚靳池看着她微红的脸,心情突然变得好了。
“抱歉,手滑了下。”他邪笑道,但是脸上的表情,完全告诉她并非这样。
秋若莱满心的恼火,也只能暗压在心里。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短暂的一段路,却像是走了一辈子那么远,竟是难得的宁静。
到了路的尽头,走进了灯光的明亮处时,玉兰造型的门灯下,楚靳池才终于放下她,只是,抬头看去时,楚勒池一时间微微的愣了一下。
安蕊站在门口,表情木然的看着两人。从这两个出现在视线中开始。她就一直呆呆的看着。
勒池,你说你一直都不爱这个女人,可是你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你。兴许你现在还不知道,你已经爱上了秋若莱。但是那也改变不了事实。
安蕊的眼中有些悲伤。
“她的脚扭到了。我抱她进来而已。小蕊,你别多想,你受伤,我也会抱你进来。”楚靳池看着悲伤的安蕊忙解释。
安蕊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看向她,虽是尽量的面相平静,但是秋若莱还是感受到她眼中的森森冷意,都是这个女人,她怎么也没法再待见这个女人。
当下只想扶额,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看见安蕊小姐对自己的敌意,是不是愉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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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不必你们轰,我们自己会走
安蕊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看向她,虽是尽量的面相平静,但是秋若莱还是感受到她眼中的森森冷意,当下只想扶额,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看见安蕊小姐对自己的敌意,是不是愉悦了他?
看见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发疯,他觉得很有意思?秋若莱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鄙视的想着。安蕊却是觉得她是在对着楚靳池暗送秋波,所以心中更是怒不可遏,气得握紧了拳。
“小蕊,孩子休息了么?”楚靳池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问着,安蕊快要暴怒的情绪,这才平静了下来。扬起一笑,“嗯,睡下了。”
然后挽着他的手转身而去,秋若莱也无意看他们如何的秀恩爱,只是让意如帮忙找了医药箱来,脱下鞋子,才发现脚踝已经肿了起来。
当下揉了一些药酒,又擦了一些伤药,火辣辣的感觉。
“夫人,你没事吧?”意如有些担心的问着,她只是摇摇头,然后站起来,准备回房去。楚靳池扶着安蕊上了楼休息,想了想,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秋若莱的房间,看见她正在活动着脚踝,皱眉道,“才伤了,你就乱动,想废了么?”
她抬起头,见是他,有些惊讶。
“楚先生,你这是在关心我么?”她淡声问着,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又道,“楚先生,我要准备休息了,你不离开么?”
最近因为孩子的问题,半夜总是惊醒,没有多少睡觉的时间,她觉得很困乏。
楚靳池没有回答,只是在一边坐下,然后抓着她的腿抬起,脚踝的地方高高的肿起,微微发亮,被他一碰痛得厉害。
秋若莱紧皱眉:“楚先生,你想要谋杀我,也不必这样的手段吧?”
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握着那只雪白的脚,扭转了几圈,再帮忙揉了几下。秋若莱表情满是惊讶。
“原来楚先生还会按摩,这可真是看不出来。”
他的手技很好,不比店里的专业师傅差,她如是的想着,不能不惊讶。
“那是因为你只了解我的外在而已。”他冷冷的道。
舒服之下,秋若莱不觉问道:“所以,楚先生是希望我了解你的内在?”
说完,又有些懊悔,和这人谈什么内在,他有内在吗?
秋若莱对自己有些无语了。
“我只是希望你别给我找麻烦!”楚靳池神色略有些不自在,只是秋若莱并没有发现,然后伸了伸腿,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楚先生若是哪天破产了,看来能去做按摩师傅。”秋若莱揶揄道。
他可不会觉得这话是恭维。
正说着,外边的意如端着解酒汤进来,放在一边桌上。
然后表情怪异的看了两人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楚先生,我现在需要休息,你还不离开吗?”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秋若莱对这人下起了遂客令。
她可不希望和这个男人多相处。
楚靳池难得的没有为难她,只是冷哼一声,然后起身离。
她挑了挑眉,摇了摇头,这个男人这真是难得呀。居然没有讥讽自己,也没有和自己执拗。不过她倒是非常乐意这样,因此也没有多说。
出了房门,楚靳池表情有些怪异,站在门口半晌,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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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几天里,楚靳池都忙着公司的事情,所以也比较少回来。数天没有回家,安蕊却是以着女主人的姿态在楚园里行事。
秋若莱不想与她起什么冲突,所以也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里,以免与她有什么麻烦惹上身,只是虽是她一再的避开,麻烦却还是不请自来。
性子一向骄纵活泼的秋若熏来到了楚园里,见她没有住在主屋里,而是住在后面的房子里,颇是有一些怨气。
不免要与她说道几分,虽是她劝戒着,只是秋若熏也没有听进去。反而觉得姐姐太过的软弱,竟是这样的忍气吞声,平时岂不是要受到欺负。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秋若熏就气恼的抱着孩子,直接往着主房而去。秋若莱心中一惊,忙叫住了她,“若熏,你别冲动,你这是做什么?”
“姐,你别担心,我只是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秋若熏哼了一声,然后抱着孩子进了主屋的客厅里,那里安蕊正陪着楚安在玩着,平时他们都是互相的并不打扰,所以她也难得的没有再心烦。
秋若熏将孩子放在了地上,一得了自由,楚珏婵就飞快的在地上爬着,很快和楚安玩成了一团。
安蕊看见她时,脸色微变。
“这不是秋家的二小姐么,几时来楚园的,怎么没有人告诉我一声?”安蕊皱眉问着,然后见不得自己孩子与那楚珏婵玩在一块儿,上前将孩子给抱走。
“我怎么不能来了,这是我姐夫家里,我来看看姐姐,有什么不对吗?我倒是正向问你了,你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现在这问我话是以女主人的口气吗?真是奇了怪了,你何时嫁给了我姐夫?我怎么不知道呢?”
秋若熏每一句都带着浓烈的嘲讽,撬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继续嘲讽道,“不像是有的人啊,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呀,名不正言不顺的赖在别人家里不走,要是我的话,早一头撞死在墙上了。这脸皮看来是比铜墙铁壁还要厚呢?不然一般人可不会这般的死皮赖脸呢!”
秋若莱的冷嘲热讽可是一点都没有给安蕊面子,一下让安蕊怒红了脸。
呵呵,这个女人都敢没脸没皮的住在这里,勾搭她姐夫,就不要怕她挖苦嘲讽了。
“你说什么?”平时秋若莱一向不喜欢和她碰面,两人也极少有争执,虽是她不想要看见她,但是碍于楚靳池的面子上,她也只能忍下心中的委屈和生气。
只要这女人不来招惹自己,她也不会主动的找她麻烦,这是她的底线。
现在这个秋若熏居然胆敢嘲讽挖苦自己,她算什么?
“我说什么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就是说说,有些人若是要对号入座?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不好意思?问一下安小姐?你要对号入座么?”秋若熏哼了一声,抱着双臂,眼中满是鄙夷之色,脸皮薄的安蕊,脸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般。
在楚园里,其它的人从来都是碍于楚靳池,无人敢在她的面前嚼舌根,但是秋若熏不同,她不用看别人脸色,所以才想什么说什么。
“别那么激动,安小姐,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不要太嚣张了,我姐才是正室,你只是个小三,小三你明白吗?见光死?你懂。”看着对方苍白着脸,秋若熏觉得特别痛快,觉得为姐姐出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安蕊气得发抖,见光死?三个字深深的嘲讽着安蕊。好像就在说,若是让外界知道自己的存在,自己就真的和楚勒池完蛋了。
一边的意如和其它人都是倒吸了口气。
虽是他们都认同秋若熏说的话,但是,没有人敢去直接这样的说,因为他们知道安小姐对于楚靳池来讲是很重要的人,没有人敢去这样的捋虎须。
“你胡说,我才不是小三,我不是!秋若莱才是小三,她才是破坏我和勒池的第三者。”安蕊气得脸色更加的苍白,让她踩到了痛处,心中痛苦万分,强作的冷静也无法再坚持住,怒极之下,就挥手,想要狠狠给这女人一巴掌。
秋若熏却是握住她的手,娇笑道:“安小姐,你想打我?我可不是我姐,什么都忍着,我看不惯的就会说出来。还有,以后别在我姐面前瞎得瑟,明白吗?”
说完,狠狠的甩开她的手,安蕊脸皮不断的抽搐着,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阴冷着脸看着她,最后生生的忍住了。
“若熏,你在做什么?”秋若莱追了出来,就看见她抡起的一巴掌,脸色骤变。她怎么这样的任性,可知道这样会引起什么麻烦?
平时楚靳池给她的为难就够多了,再加一个安蕊,她只顾着一时之气,但是之后,自己却是要有着更多的麻烦啊。
“姐,你生气了么?”看秋若莱的脸色微冷,秋若熏吐了吐舌,小跑着过来,挽着她的胳膊,小声道,“姐,我替你教训了一下这个女人而已,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不会生气了吧?”
看着对方无辜的眼神,秋若莱满心无奈,但是现在,秋若熏打都已经打了,那定是将安蕊给得罪了,不知道她会在在楚靳池那人耳边吹什么枕边风呢。到时候,他的怒火又会发泻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秋若莱只觉得有些头痛。
自己这一边在等候子琛来带自己逃离这个男人的身边,自己这个妹子看似是替自己出气,可是那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安蕊看着两人,只觉得自己的地位被严重的影响和威胁到,自己今天如果不做一些什么的话,只怕是,以后这个女人就会以为自己是应该低她一节。想到这,安蕊脸色更是难看,突然沉声道:“陈一陈二,这女人冒犯到我,楚园里不欢迎这样的人,将她给轰出去!”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陈一陈二,是秋若莱的两个所谓保镖,是楚靳池吩咐的,平时看着她,一旦有什么动静就报告过去。
虽是所谓的保镖,但是并不听秋若莱的。
所以安蕊才这样的吩咐,而且也是想要知道,这个楚园里,到底是谁在做主。那两人脸上有些为难之色,面面相觑,一时间,无法判断要怎么做才好。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不听么,还是要我现在打电话给靳池,让他直接的命令?”见两人不动,安蕊冷冷的道。
那两人心中一震,想了想,就朝着秋若熏走了过来。
秋若熏心中大怒,沉声道:“这是我姐夫的家,也就是我姐姐的家,你凭什么赶我走?我就是要说,你这个见光死的小三。你要是有本事,让我姐夫昭告天下呀。”
那陈二陈一已经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秋若莱自然不能任着自己妹妹让人赶走,面色也是相当的不悦。
然后上前甩开了陈二陈一的手,冷冷的道:“不必你们轰,我和她一起走。”
秋若莱冷声道,随后看了一眼安蕊,表情有些微妙,当下拽着秋若熏一起离开。
“姐,你在干嘛?”秋若熏小声问着。自己被这个女人命人赶出来也就算了,姐姐这和自己走这算什么?
自己方才替她出气可都是白出了呀,正宫斗小三,现在居然是正宫被赶出去,有这样的理儿吗?
秋若熏真的很想要敲醒自己姐姐。
只是秋若莱自有自己的想法,压根就不理会秋若熏的用心良苦。
“不要多问。”秋若莱只是小声道,然后拉她一起出门上了车,直接开车离开。
秋若熏皱眉道:“姐,你怎么就这样的走了,岂不是让她赢了,不行,我要回去!不然,我今天都白替你忙乎了,白替你教训她了。”
“若熏,我只是想回家看看家人而已,你就别捣乱了。”那个女人如果以为这样能表示什么,那就让她沉浸在自以为是之中吧,她不想去争什么,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兴趣。
楚勒池那样的男人,自己根本就不感兴趣,至于这楚太太的位置,她一直就不屑坐。所以,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
秋若熏还想要问什么,她却是闭嘴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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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蕊没想到她会这样的离开,当下脑子有些蒙了。
一时间没想到这人会顺了自己的意,一下也有些没辙了。
没错,自己是希望秋若莱永远离开这里,可是现在不是应该这样的。
勒池还没有打算和秋若莱离婚,自己这样赶走秋若莱,勒池一定会生气的。
安蕊一直都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