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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莱一怔,看着他,失声问道,“楚先生,你可知你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还是说,你爱上我了…”
否则,她无法解释这人越来越怪异的行为。
楚靳池神色怪异的看着她,“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少自作多情!”
“既是如此,楚先生何故如果的勉强于我?”苦笑无力,被迫被留下便也罢了,他还要求自己对那孩子真心喜爱,她可是做不到。
听着对方的话,楚靳池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想要与这女人心平气和的谈,但是显然看来是没有用的。
“我说了,你没有资格与我讲条件,以后,也尽量少惹我生气。”楚靳池说完,与她拉开了距离,抱着孩子上了楼去,秋若莱僵硬着脸,看着他离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难看。
第二天,秋若莱醒来之后,发现客厅里多了几个黑衣人,她一脸的狐疑,然后就接到了楚靳池打来的电话,对方声音冷清的道,“那两人,是我特意找来保护你安全的,以后你走哪里,他们都会跟着你。”
她脸色一变,看了那两人一眼,彪形大汉,一看就是身手不凡,听了楚靳池的话,却是冷笑了一声。
“楚先生,我看你是用来监视我的吧,有必要这样过分吗?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她实在是气极,这人简直是有病啊。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我楚靳池的妻子,要是出了问题,可不好,所以,他们会随时跟着你,也会向我报告你的动态。”楚靳池说完,不管她如何想,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秋若莱脸色青青白白,瞪着手机,不知道要如何发泻心中的怒火和暴躁。她是不会听这人的话的,当下就立刻换了一身衣服,想要出去跑跑步,才能将内心的火气给发泻出来。
“夫人,先生说了,你不可以出楚园。”见她要出门,那两个保镖就拦住了她的去路,脸色冰冷的道。
“让开,我让你让开!”她生气的道,但是两人却是装作没有听见,站在门口,秋若莱气恼的回了房里,一边的婴儿床里的孩子却是哇哇大哭了起来,却是没有人前去照看一番。
她一脸的烦躁,“意如,小荷,你们怎么不看看孩子,快哄哄她!”孩子响亮的哭声如洪钟一般,吵得她心里更加的烦躁不已。
“夫人,先生有吩咐,说是以后,不让我们照顾孩子,以后都是你的事。”意如低下头小声的道,他们一定是又吵架了,所以虽是心疼孩子,他们也不得不按照着先生的吩咐,不去管孩子。
“该死,这人怎么能这样的可恶!”秋若莱听了她的话,更是气极,这人是要逼着自己去照顾孩子么。
以为这样她就会妥协了么?
“哭,你爱哭就哭吧,我才不会管你,哼!”秋若莱和楚靳池斗气,然后坐在落地窗边,双手捂着耳朵,就是不管那哇哇痛哭的孩子。
而小孩子都是共通的,楚安听见了楚珏婵的哭声没人理会后,也跟着传染般的哇哇大哭起来。两个孩子扯着嗓门大哭,整个楚园里都听见一阵阵撕心裂肺好不惨淡的哭声。
秋若莱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自是不明白。
但是听见两孩子的哭声,耳膜都快要震聋了,看向了一边的几个女佣,却是不敢上前来哄孩子。
“夫人,孩子这样长此哭下去,会坏了嗓子的。”一边的意如看她一脸烦躁,并不动容,还是不忍心的小声提醒着。
秋若莱听了她的话,忍不住转头看了看那婴儿床里的小宝宝,可怜的小家伙整个脸都涨得通红,泪水滚滚,看着好不可怜。
看来没有人去哄,孩子是绝不会自己停止哭声的。秋若莱最后只得抚额,然后拿着一边的奶瓶,让孩子抱着,“别哭了!”
但是孩子却是任性的把奶瓶一甩,哭得更加的大声,一脸的委屈之色。
“夫人,你抱抱孩子吧,也许这样她就不哭了。”一边的意如小声的道,听见小宝宝哭,她的心都快碎啦,夫人这个当亲妈的,怎么能这样的狠心呐。
“我抱你,绝不是因为楚靳池的话,而是你这小鬼太吵了,明白没有?”听见意如的话,秋若莱最终还是投降了,将那哇哇哭着的孩子抱了起来。
孩子却是神奇的止住了哭声,整个园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一边的楚安也停止了哭声。
秋若莱微微皱眉,感觉十分的奇妙,小孩子果真是多变的,翻脸跟翻书一样啊。
只是她抱孩子的经验并不多,手势还有些的僵硬生疏,一边的意如便好心的指点一二,纠正过来,孩子总算不再哭了。
“小鬼,不许再哭了,不然,我就把你扔了!”秋若莱冲着小宝宝威胁着,但是小宝宝完全不理会,张着嘴巴打着哈欠。
然后她就抱着孩子在园子里走来走去的散步,时间久了,没想到手臂酸得厉害。
最后就直接将孩子放到了地上,任孩子在地上乱爬一通。意如看见了,连忙上前阻止,“夫人,现在地凉这样会冻着孩子的。”
秋若莱脸一绿,然后只发再次将孩子给抱起来,还没有对小鬼教育,就石浦以胸前一阵湿热感,微微低头一看,却是小宝宝尿了裤子。
意如看得大惊,“夫人,你忘记给宝宝穿尿布湿了,快点给她换裤子和尿布湿吧,不然一会儿你的衣服又得脏了。”
看她僵硬的脸色,意如强忍着笑意的提醒。
“笨小鬼,竟然尿了我一身。”秋若莱小声的嘀咕着,然后将那做了坏事就咯咯笑的小鬼抱着进了屋里,在意如的指导下,总算给孩子换了孩子,再换上了干净的尿布湿。
小东西太小,而且会乱动,好不容易的换好,秋若莱只觉得一阵头大,简直比自己画一张设计稿还要麻烦。
然后就将孩子放在了地上,任她一阵乱爬,好在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孩子不会生病。
只是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想要做点事,却是没有用,宝宝一人坐在玩具堆里玩久了,没有人陪,觉得委屈,再次哭了起来。
“楚珏婵,不许哭!”小宝宝的哭声,让她觉得脑仁发麻,扔下了手中的笔,跑上前,拿着地上的玩具车:“有这么多的东西陪着你,你还哭什么,不许哭!”
她语气一凶,孩子仿佛感受得到,扁着嘴,眼睛里挤出泪水,看得她更是头痛,连忙抱住,“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怕了你了真是!”
一边在心里低咒着,楚靳池这人是报复自己吧,让她照顾孩子,简直就是灾难。
孩子娇气,不愿意一个人玩,一定要有人哄着陪着,不然就使用着孩子的任性特权大哭,让她是无可奈何,只能整天陪着孩子玩。
然后楚靳池从两个保镖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很是满意,他就知道,不这样逼着这该死的女人,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他就不信把孩子扔在那里,她真会不管。
“好了,继续看着吧。”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脸上带着难得的淡笑。明哲进来,就见他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颇是惊讶。
“老大,可是有什么好事发生,看来你的心情不错呢。”最近他的情绪都起伏不小,公司里面的人感觉时而在冬天,时而在夏天,可不好受。
“没什么。”楚靳池淡淡的道,恢复了之前的冷色,看得明哲是啧啧有声,还真是变脸如翻书啊。
不过他心情的确是愉悦了许多,能让那女人对自己服从,他就是觉得心情不错。
“对了,安小姐,应该可以出院了吧?”一边的明哲又故意的提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他可都还记得。
私心里,他希望秋若莱能与他撇清关系,这样就不会受伤了。
楚靳池脸色微沉,没有说话,安蕊的事情,他也考虑了几天,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本来之前是打算如她所想的那般,让她住在楚园里,也没有什么不妥的,但是现在,却是有些犹豫了起来。
下班之后,楚靳池就准备直接去医院里,开车到了医院里,阿兰正在陪着安蕊说话。他敲门,安蕊这才看见他来,脸上扬起笑。
“靳池,你来了?”
阿兰连忙站起退了出去,病房里只有两人。安蕊坐了起来,看着他道,“靳池,我可以出院了,你也为我高兴吧?苏医生说我的排异反应不明显呢,看来是一件好事呢。”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楚靳池脸色一喜,当下点点头,她没事,自己自然是高兴不已。
“那你今晚陪着我吧,我真的是太兴奋了。”安蕊抓着他,兴奋的道,想到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她就觉得在医院的每天都过得极是煎熬的很。
他来这里,也不能时时来,还要小心翼翼的,所以,她心里也觉得憋屈的很,现在终于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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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你个恶魔,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好。”楚靳池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想到了秋若莱,冷嘲的挑眉想道,要是她知道自己不回去,只怕是暗中欢喜不已吧。
正想着,手机却是嘀嘀响起,看了眼号码,微微敛眉,和她点了点头,然后进了一边的阳台上,这才接听。
“兰姨,怎么了,有事吗?”是兰姨的电话,平时,她是不怎么主动的找自己的,她平时都醉心于自己的研究之中。
“靳池啊,我只是有一些事情想要与你商量,你若是有时间的话就来一下吧。”兰姨的话,总让他觉得话里有话。
“兰姨,可是研究有了进展了?”他皱眉问着,怎么觉得兰姨还有些话没有说清呢。如若是研究的事情有了进展的话,兰姨应该是一种兴奋的态度告诉自己才是呀。
眼下感觉似乎不对劲。
“呵呵,是啊,我是有一些想法,想要与你说说,不过电话里不方便,总之,你尽量找个时间过来一下吧。”兰姨说完,挂了电话。
楚靳池脸色微沉,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不成,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楚勒池一脸的凝重。
“靳池,没事吧?”安蕊见他神色不对,小声问着。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她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何况,他也根本就不会告诉安蕊这些事情,除非自己的亲人活过来。
“靳池,我有些饿了,想吃芙蓉园里的糖酥饼,你去帮我买点来吃好不好?”安蕊突然道,楚靳池愣了下,然后微微一笑,“好,你等等,我就去。”
说完就起身离开,关上门出去,却是在走廊上撞到了一个带着棒球帽的人,他也不以为意,只是低头说了一句抱歉,然后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那人转头看着他,眼睛眯了眯,然后转身,推开安蕊病房门。
“靳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安蕊正低头打着游戏,听见声音,下意识的问着,却没有听见回答,当下微微抬头,却是大惊。
手中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瞳孔也猛地瞪大,看着对方:“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我的宝贝,我怎么不能够出现在这里了?”这男子笑的一脸阴瑟。
“你…你想要干什么?”安蕊煞白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再度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干什么?呵呵,思念故人,这个理由可以吗?”这个男人笑的让安蕊的心儿一颤一颤的。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了。”安蕊惊恐着。作势要喊人。
“呵呵,你要叫,大可以大声的叫呀,你这一叫,我可不打紧,可是把你的黄粱美梦也会叫没的哦。”笑声不响,却让安蕊想要撕裂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可是安蕊又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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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你的糖酥饼来了。”楚靳池步行过去,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回来时,开心的叫着,打开门,却是楞了一下,床上竟是空无一人。
楚靳池脸色一变,当下出门看了看,再问了问护士,护士却是说没有看见人。
楚靳池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机,脸色微变,当下让整个医院的人帮忙在医院里找着,不少的医生和护士们找遍了整个医院,却是没有看见人。
当下他心里便觉不妙起来,安蕊出事了。
要知道安蕊从来不可能躲避起来,铁定是出事了。
只是报警的话,时间却是不够,成年人失踪需要四十八小时,才会作数,所以,楚靳池只能让人去四下找安蕊的下落,却是并没有用。
没有人看见安蕊是怎么失踪的,楚靳池心情也变得更加暴躁起来,担心着安蕊会不会有事。
公事也无心经营,明哲看得也心中担心。
不过还是劝着他道:“老大,也许安小姐只是去了别处,没有告诉你而已,等过了两天,再说吧。”
“不可能,她世上没有亲人,也没有别处可去,一定是出事了。”楚靳池阴沉着脸,无法不担心。
只是找她的人,却是并没有什么线索,而且因为安蕊的身份只是自己的情人,也不方便大肆的去搜索,才让他心里更是乱如一团麻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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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安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辆冷柜车里,冰冷的温度,让她冷得直缩进了脖子,刺骨的寒意,让她手脚都无法动弹,眉毛上都是冰霜,但还是支撑站了起来,想要打开货柜门,却是没有用,而车子还在路上前进着,安蕊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之中。
想着楚靳池回来发现自己不见了,岂不是要急坏了。
安蕊心急如焚,现在自己落入这个家伙的手中,该怎么办?呼救,报警?就算自己现在真的有条件可以报警,她也不敢啊。
这个家伙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所有的不堪的我人,诚如他所说的,自己若失一旦报警什么的,自己和楚勒池之间永远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现在自己在勒池的心中一直就是一个纯洁、单纯、善良的女子。
因为这样所以勒池才会喜欢自己,若失让勒池知道自己的不堪和算计,勒池哪里还会喜欢自己。
不行,绝对不行,她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拥有的生活。
就算是这个家伙也不行。
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若是失去了勒池会怎么样?到时候她一定会疯掉的。
车子在路上行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体温,在一点一点的降下,越来越冷。
“我不能死,不能这样死。”安蕊喃喃着,裹紧了薄薄的衣服,在车箱里小跑着,想要用运动来保持着身体的温度,现在自己无法自救。
手脚越来越僵冷,让她最后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坐在地板上动也不动,勉强的搓着手,呼出的气也是越来越冷。
“靳池,靳池,我不想死。勒池,救我…救我…”最后倒在了冰霜里,她的嘴里还在喃喃着,车箱里朦胧的冷雾气,朦胧着她的脸,看不太清。
在安蕊的心中,楚勒池就是她心中的神,她多么希望勒池能够空降在自己的面前,救自己出水火之中。
“我会死了吧?”
意识越来越涣散,她嘴里无助的喃喃着,再也无法动弹,只觉得自己心跳仿佛都快要停止,血液都被冻结,让她毫不怀疑,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一个人体冰棍。
车子在路上行了数个小时,最后终于停下,刹车的震动,让闭上眼睛的安蕊,慢慢的掀开了凉着冰箱的眼眸,困难的看出去,那紧闭的货柜车门打开,一个黑衣的男人走了上前来。
只是她却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逃跑了,就这样被人轻松的提起,然后双腿发麻僵硬的被拽了出去。
被扔进了一个木房子里面,外面的温暖气温,终于让她的手慢慢的找回了知觉,双腿可以动弹,呼出的气也不再浓烈。
“小蕊,怎么样,还好么?”正想着,然后门打开,男人握着杯子进来,杯子里是一杯温水,递给了她,“喝点热水吧,你应该很需要。”
她接过,然后狠狠的灌进了喉咙里,这才感觉到,身体慢慢的回暖来,整个身体都舒服了起来。
胃也暖暖的,安蕊长长的舒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终于从死亡边缘活了过来,只是冻得太久让她的双手握着杯还在发抖。
看向那人时,更是脸色冰冷:“赵,赵园,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要我的命么?”
“原来你还记得我叫赵园,我还以为,你和那姓楚的小子在一起,就已经忘记了还有我这个赵园呢。”对方冷哼一声,然后点起了一支烟,手臂上一团青龙飞鸟纹身十分的明显,阴冷的眼眸,闪烁着毒光。
安蕊脸色一僵,瞪着他,一脸戒备的表情,哆嗦着唇道:“那你,你想要对我怎么样,杀了我吗,靳池他,一定会找到我的。”
“是吗,楚靳池这小子这样爱你的话,怎么还让你当个情妇,你也是的,竟然也这么的干了,还是说,你比我想像的,更要下贱!”赵园啐了一声,本是英俊的脸庞,却是显得狰狞不已。
“你不要胡说,靳池他是有自己的苦衷。不是你说的这样!他说了,很快就会让自己站在阳光下,成为他的妻子。”喝了水,感觉到身体慢慢的舒服了些。
“呵呵,男人说的话,你也信?很快?那是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小蕊呀,告诉你,若是这个男人真的爱你,他绝对不会将你变成这样的局面。”
“你胡说,赵园,你别想对我们挑拨,我绝对不会受你的挑拨的。”
安蕊站了起来,看着他道,“你绑架我,是想要钱么,想要勒索他么,你说,你想要多少?”
一开始,他们两人只是唐人街里的两个小乞丐不如的华人,遇见楚靳池之后,他们的一切才开始改变的,只是,赵园却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改变。
“在你眼里,我就只看中钱?”赵园呸了一声,伸手一拽,安蕊就一阵腿软,跌坐在了地上。
赵园一把揪住她的短发,冷笑一声:“现在楚靳池发达了,所以你就甘为情妇,也不跟着我了,是吧,可惜,你也不过是个践货而已!”
“放开我,你这疯子!”头皮被他拽得发疼,安蕊痛苦的吼了一声。但是久病的她,哪里是这个近一米九男人的对手,完全的无力反抗。
“疯子,你现在嫌我是疯子,当年要不是老子,你早就被那些黑人给玩死了,现在,你给老子装什么清高?”
赵园神色狰狞的吼着,狰狞的道,“他现在发达了,你跟着他,就想要抛下那些恶心的过去是不是?不屑与我相认,但是只要我赵园活着一天,你那些阴沟里的破事儿,你就别想要撇开。”
说完,他嘿嘿阴笑一声,伸着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
“别碰我,恶心!”安蕊痛苦的大吼一声。
“呵,你现在高贵了?楚靳池给你换个身份,你就真以为你自己干净了,我可是记得,当年你是怎么爬在那些白种猪怀里,现在想洗白,可惜我还活着,我他妈还活着!安蕊,你以为一年多前你算计了我,你就可以一切无忧了吗?你他妈的做梦?”
赵园越说越愤怒,一双眼睛变得血红,“你知道我为了找到你,我费了多少力吗?楚靳池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但是,现在,你还是被我找到了——”
过去的痛苦被撕开,狠狠的流血,安蕊红了眼,哽声道:“赵园,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说过,我们早就结束了么,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一年多前,我根本就不想那样对你,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她双眸泪水连连,那些被她刻意忘记,不愿意想起的过去,他为什么要这样提起?
他为什么要像一个阴魂一样不散呢?
“放过,我怎么能放过,我还在泥沼里挣扎呢,你凭什么想要幸福?”赵园阴阴一笑,揪着她微乱的发,帮忙伸手理了理,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庞,“啧啧,你现在的皮肤可真好,看着人也嫩了许多,看来是楚靳池把你养得太好了,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感谢他呢?”
安蕊忍着恶心感,想要避开他的碰触,但是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只能愤怒的瞪着他。
楚靳池把她救出了泥沼,但是这个人的存在一天,她就无法幸福,她都已经逃得这么远了,他还是不能放过自己么。
“是不是很失望,你们都以为我死了是不是,可是我还活着。”赵园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哈哈大笑起来。
“赵园,当初,当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是你自己太咄咄逼人,我才下手的。”看着他阴冷的眼神,安蕊只觉得一阵齿冷,那些过去的记忆,不断的涌上,提醒着,她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原来从来没有被摆脱过。
她以为赵园已经结束了,自己的过去谁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是吗,说来,你想要杀我,还是我的错了,是不是我的存在,破坏了你在他心里阳春白雪清纯的形象了?”赵园嘿嘿一笑,“可惜,我现在一句话也不会相信你,楚靳池会被你骗,可是我不会了。安蕊,你的心肮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