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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河和秋万国那种虚假的仁慈,让他时时想起过去的事情,每一次的面对,都让他极力的压下心中的暴戾之气,才没有发作出来。
兰姨轻叹一声,拍拍他的手,摇了摇头。
“她害得我家支离破碎,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这样的仇怎能忘记,兰姨,请你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楚靳池愤怒的道,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了错误的信息,让她有了这样错误的感觉。
“好了,孩子,别激动,兰姨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必竟,她们两姐妹可是个大美女,你喜欢上,也不奇怪。”她轻叹一声,他的反应太过的剧烈,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啊。
她毕竟是长辈,过来人,有时候感情的事情根本就由不得自己,你恨着恨着就爱的很深,或者是你爱着爱着就变成了恨,这些都无法是人力可以控制住的。
这小子的表现,她是看在眼中的,只怕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对秋若莱的感情罢了。她现在提醒他,不过是希望他以后不要那么的后悔,那么的心痛罢了。
“哼,就算是美人,那也是蛇蝎美人!”楚靳池握紧了拳头,压抑着内心的汹涌情绪。
“好了,你去看看你的家人吧,不要再多想了。”
兰姨正色道,他身上的戾气太重,有时候自己也会被波及到。兰姨只能够无奈的再度喟叹一口气,自己但愿这小子未来不会有后悔的时候,现在自己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
他轻叹一声,点点头,独自进了放置母亲和兄长的房间里,里面两人的神态如常,模样不曾变过。好像是就这么安静的睡在这里,只是一睡都多久了。
楚勒池出神的看着疼爱自己的母亲和兄长,黝黑的双眸里迷蒙起一层雾气。回忆如潮水一般汹涌着他。他多么的想回到从前,母亲在,兄长在。一切都安好的时候。
只是呆在里面,他的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他们是自己所有的动力,所以,如果失去了这一切,他的世界将会即刻崩塌掉。
现在他所有的信念就是要为家人报仇,要让家人醒过来。如若失去这个信念的支撑,他也没有如现在这般的坚强。这般的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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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里,本是想要直接离开,想到了之前兰姨的话,心中莫明的悸动了下,双腿不受自己控制般,朝着另一个紧闭的房间而去。
将手掌放在门上,扫描了掌印之后,门才无声的打开,楚靳池站在门口,犹豫了下,才走了进去,如兰姨所说,这里是他不愿意提及的地方。
里面整个四面的墙壁上,都是嵌入式的壁柜,上面编排着号码,从十三到二十五,分别代表着成长的年岁。
走到了第一排的壁柜边上,用掌印解锁了壁柜的密码之后,壁柜门自动的往着两边弹开,里面是一册册的资料。
他随手的抽过一本,打开一看,里面是秋若莱的照片,照片上有着无数的褶皱,却依然掩不住被偷拍人儿的妍丽。
昔日不过才十三岁的少女,正在学校里与人游戏,笑容清纯绝丽,他看得却是紧握着拳头,牙关咬得死紧。
笑得多么无邪啊。
可是,她怎么能忘记了那些事,那些伤人的事?
楚靳池微微用力,将照片揉成了一团,然后又再次的摊开。他忍不住的慢慢打开每一扇柜门,细细的看着,秋若莱从十三岁到十七岁,然后到十八岁时,照片上开始多了一抹少年的身影。
那是容子琛。
她一遍遍念在嘴里的人。
她如此深爱的人,秋若熏说他不知道她有多情深,不,他知道。就是知道,才这样的愤怒。
她越是深爱的东西,他就越是想要毁掉。
当初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发烧似的,就立刻要同兰姨一起回国来,只是他知道,弱者没有资格哭泣,所以他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人上人,现在,终于轮到了她来求自己了。
想到这,楚靳池眼睛一热,一滴泪滴落而下。
湿湿的热泪滴在照片上,滴在秋若莱的笑脸上。他却是恨得握紧了拳头,在经历了那些事之后,她怎能笑得如此无辜,如此,理所当然。
秋若莱,你还真的是蛇蝎美人,绝然绝情的忘记那些伤害人的事情,你十多年来,你倒是活得多姿多彩,你害得我们一家支离破碎,家破人亡,让我这么多年来都活在深深的仇恨之中。
楚勒池看着秋若莱的照片,那含泪的深幽黑眸里凝聚了所有的恨意,恨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忘记了伤害他以及家人的事情,恨这个女人居然可以活得那么的肆意,在他恨着的时候,她怎么可以爱得那么的炽烈。
看着她的身边出现那个男人的身影,他的一颗心愤怒到了极致,因为明白他们爱得深,所以心中的恨意就更加的如浪水般拍打着自己的胸膛。恨不得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在他回来之后,他就不允许这个女人还能够和这个男人相聚相守。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会被祝福,至少他楚勒池就不会祝福这个女人。所以才有了自己要让这个女人求自己,让她和心爱的男人相爱无法相受,唯有这样他的恨意才可以得到一些发泄之处。
然后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够解自己的心头只恨一些。
“秋若莱,我必要你生不如死。”狠狠的说完,然后砰地一声将柜门关上,冷然的转身而去。
夺走她的心,才是最好的报复。
是的,让这个女人对自己爱得不行,然后再让这个女人受到自己各种的折磨。
秋若莱,你等着我狠狠的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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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勒池冷着脸上了直升机,螺旋桨盘旋的声音,并未影响到他的思绪,直接让直升机停在了楚园别墅的顶楼之上。
平时他极少会停在这里,只是现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该死的女人,所以直接开到了这里来了。
内心里相当的不平静,心中的狂怒无法得到平息,恨不得即刻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外面的太阳温暖,所以秋若莱在花园里晒太阳,玫瑰的香气让她觉得舒缓,安静的看书,享受着阳光。
其实这样安静的沐浴在阳光下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有时候可以让她忘却一切,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呀。
只是一切没有能够如她所愿。
但是盘旋声吵到了她的安宁,抬头看去,眯了眯眼。显然的有些不愉快。
过了一会儿,就见楚靳池一身黑色大衣走出了客厅,朝着她走来。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过刺眼的原因,秋若莱总觉得,楚靳池有些不一样。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越来越近,带着卷走一切的气势,站在了她的眼前,挡住了温暖的阳光。
她抬起手,挡在额前:“楚先生?”
楚靳池压抑的怒火,在走上来时,慢慢的沉淀了下来,脸上又恢复了如常的平静,他微微倾身,额前的黑发不羁的垂下,平添几分颓废感。
他漆黑的冰眸与她平视着,秋若莱有些疑惑。这个男人这是要干什么,无缘无故的挡在她的跟前,不知道这样很讨厌吗?
秋若莱心中有疑惑,蹙眉。
“楚先生?”
她叫唤了一声,这人今天怎么怪怪的?
刚刚一身煞气,现在又风平浪静,他收敛情绪的自制力当真了得。
两人一个坐着轻仰着头,一个站着微倾着身,离着彼此的距离不过几寸远,楚靳池只是盯着她不说话。
弄得秋若莱有些傻眼,“楚先生,你还好吗?”
这人没事吧?
话刚说完,秋若莱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封住了自己的唇。
她呆若木鸡。
楚靳池在亲她!
反应过来之后,秋若莱微微偏过头,想要错开他。楚靳池双手捧着她的脸,如暴风骤雨般的落下。
这人到底在做什么!好好的抽什么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么的热恋自己,才会导致如此的情不自禁,老天晓得,这个家伙是有多么的恨自己。
“放开!”
她只能愤怒的瞪着他,怀孕的身体让她不便挣扎太过,但是觉得自己让人轻亵了,心中相当的狂怒,就算自己现在身为他的妻子,那又当如何?
自己的心是容子琛,她全身心爱的都是他,绝对不允许楚勒池轻薄自己,在以往,没有交易,或许自己因为家族还是觉得有所愧疚,当时自己迫不得已之下被这个家伙轻薄了身体,怀了孩子。又逼着她生下孩子为了救他的情人。
嘴唇被啃得发疼发麻,对方就是野兽一样,那种痛与麻,让她颤栗着。
她恐惧这种侵犯。
直到结束后,她还有脑子昏沉。
“楚靳池!”她狠狠的瞪着楚勒池。楚靳池的神色幽暗了些,看着她被自己红肿的嘴唇,心情莫明的愉悦了些。就连在兰姨那得到的那一种狂怒似乎也没有了。
“我说过,我会让你爱上我。这只是个前奏。”楚靳池晦冥的话响起,看着她嫣红的双颊,想到兰姨说的话,眼眸眯了眯。
自己不会爱上这个女人,不过他楚勒池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的,呵呵,女人么,简单。
“以后,请不要再叫楚先生。”他神色不悦的道:“我是你的丈夫,记住了。你若失不乖乖叫我勒池或者池的话,我一定会教训你到你听话为止。”
楚勒池说着,还特意的摩挲着红唇,威胁的意味那是相当的浓烈。
“我们只是假的!”她咬牙切齿,“假的而已!”
秋若莱就是知道楚勒池的威胁是什么?男女之间本就有体力差别,何况现在自己又是怀孕之身,身体相当的笨拙,更不是楚勒池的对手,所以只能够气狠狠的怒瞪着楚勒池,那样儿大有想要将楚勒池给撕裂了去。
“谁说是假的,你忘记了,我们在民政局登记过,那是有法律效应的。”楚靳池轻哧一声,然后勾起一笑,“秋若莱,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若是你爱上了我,你这一生就得困在我身边。”
“呵,你一定会失望的。”她冷笑一声。这个该死的可恶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居然做梦想要让自己爱上这个可恶的男人!她秋若莱不杀了他已经要求神拜佛了。
自己这颗心是替容子琛守着的,绝对不会让楚勒池这个野蛮人将自己这颗心给抢走的。
“不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吗,要是我输了,我便不再打扰你,如何?”楚靳池丢出了糖果,“不然,你妄想得到自由,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只要我楚勒池不放手,你秋若莱休想从我的身边离开。永远都休想。”
楚勒池的话是大实话,秋若莱就是知道,但是俗话说得好,要是这个男人的话可以相信,母猪都可以上树。
她愣愣的看着楚勒池,一脸怀疑的看着他,这人是个商人,没收回成本的事情,他会做么。何况他现在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和自己打这样的赌,这是几个意思呀?
“人生就是一场赌注,你敢拿你一生与我赌么?”楚靳池眼中闪烁着狡诡的光芒。
卸下她的心防,才能攻其心不是么。
抛之以利,晓之以情,这点小常识他还是会的。
秋若莱戒备的看着他,这人突然变得正常起来,倒是显得不正常了,难道自己真是让他虐得心理有问题了?
“那么,我就当你答应了。”他说完,然后凑近了几分,直挺的鼻梁在她鼻尖蹭了蹭,“那么,就这么说定了,在你生孩子之前,我们,就像正常的夫妻一样相处,如何?”
秋若莱动了动唇,没有回答,因为她是被动的人,所以,她没有选择权,这人抛出的诱饵,她怎么能不知,只是自己与不与他玩,似乎结果都一样。
她自然不会答应,可是在这个狂妄的男人眼中,自己的拒绝根本就没用。他根本就不会放过自己,所以秋若莱也懒得和这个可恶的家伙多费口舌了。
只是,他若是待自己好些,起码日子过得不那么痛苦呢。所以也就不反驳。
如此思忖对比一下,秋若莱只能轻叹一声,“楚先生真是个聪明的商人,知道怎么把捏人心,不是吗,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但是,她什么也无法给予。剩下的一颗心,她会死死的为子琛留着。
他绝对不会得逞的。
“那么,现在开始,改掉这不好的称呼。”楚靳池眯起了眸子,蹲下身,看着她。兰姨的那番话,狠狠的刺激到了他,凭什么,凭什么兰姨会这样觉得,那一定是自己抛出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信息。
他是不会爱上这个女人的。
但是,如果让这女人爱上自己,那他的复仇,会更有意思。
狠狠将她的心撕碎,践踏。
他为自己这个主意点赞,似乎已经想象到秋若莱将来爱上自己而被自己狠狠的折磨的痛苦了。
他握着她的手说:“若莱,我会像个丈夫那样的爱你,所以,你也应该像个妻子一样的爱我。”
秋若莱震了下,想要抽回手,却让他握得更紧。
有一些东西是禁忌,不可碰触,不可接近,楚靳池却想要一再的打破那些禁忌,她还能怎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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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宝贝,你现在累了冷了吧
“你,你说什么?”她哆嗦着唇问出,她一点也看不明白这人在想什么,也不想明白,但是他的喜怒无常,却是深深的影响了自己。
自己根本就不想和这个混蛋纠缠,这都说得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正常的夫妻?言外之意就是让自己允许这个混蛋可以光明正大,而且名正言顺的吃自己豆腐?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
秋若莱告诉自己。
“你不是想要自由么,我给你机会,不是吗?”楚靳池声音低压了几分,带着几分磁性的声音,她却是听得背后发冷。
看着她神色还有些冷然,楚靳池双手微微用力,握着她的双肩,强迫着她盯着自己的眼睛。
一字一句的道:“那么,在那之前,你总要付出一点什么,不是吗?”他邪魅的声音轻问,一声声的叩在她的心上。
秋若莱蠕动着双唇,看着他。自己渴望自由身,迫切的渴望。
“那你想如何?”大约明白他在说什么,这人,又想到了什么新方法来折磨自己了吗,所以才换了一幅脸孔吧,她只能如是去想。
“宝贝,现在你累了冷了吧,我们先进屋去吧。别凉着了孩子。”楚靳池看她犹豫的眼神,也不急于辩说什么,只是浅笑着揽着她的腰肢,在摇曳生姿的玫瑰丛中离开。
他要一点一点将她的心剥落,夺走,让她连唯一可以依赖的自尊都消失掉。想到这,楚靳池嘴角涔着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秋若莱却是心中一悚,只觉得那握在腰间上的手仿佛如毛毛虫一样的让人难受,让她很想要拍开打掉。只是现在身体相当的笨拙,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男女体力悬殊就更大了。只能够被动的承受着,被楚勒池给揽着进屋子里。
被他揽着进了屋里,里面温暖的感觉,一下包围着全身,感觉人也舒服了许多。秋若莱深深的吸了口气,刚刚被冷得有些糊掉的脑子,也开始更加的清明起来。
他说,让他们像个真正的夫妻一样相处?
怎么可能?自己现在能够为容子琛守护的就是这一颗心。
他又怎么会想到这样的说法?
不管对方在玩什么把戏,她都会一一接着,兵来将挡吧,想到这里,她心中渐渐的安定了不少。
至少现在肚子里不是好有一张王牌在吗?
惹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马,要是楚勒池再逼迫自己,自己也会做出疯狂的事情。
最后的结局,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秋若莱这样一想,原本恐慌的心分外的平静,那一双漆黑的双眸也清明坚定起来。
楚勒池看着只是片刻,秋若莱眼神的惶恐没用,一片平静,深幽的黑眸闪过一丝疑惑,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不管她内心里在盘算什么,他楚勒池要攻占的绝对会不惜一切手段达到目的。
楚勒池一双寒潭般深幽的眸底写满了掠夺。
意如看见他将夫人带了回来,眼里有些安慰之色。
“以后不可以在外面吹风了,你想要再发一次烧吗?”楚靳池一脸责备又柔情的样子看着她。富有磁性的声音尽是关切,还真是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儿,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楚勒池有多么的爱她呢!
秋若莱心中愣了一下,这人,简直就是神了。
他怎么能在数秒间就对她的态度转换如此之快,快得让人以为那些眼中的情意都是真的。
想要演戏么,她也会呀。
想到这。秋若莱低下头,抚了抚腹部,孩子呀,你长大可千万别学某人呀。
轻轻吸了口气,将心中的那点不安和疑惑都扫开,然后她微微抬头,眼角带着笑意:“宝宝呀,你听听,就是为了你这个小家伙能够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多补充一下钙,我特意到外面去走走的。听听你这个爹地,在责怪你妈咪呢,宝贝呀,你说以后妈咪是要听你爹地的呢?还是为你考虑呢?真是为难是妈咪了。”
对方娇嗔痴笑的模样,撞得楚靳池心口微微一疼。第一次听着她说这样的话,不由得幽深的黑眸也看向秋若莱隆起的肚子,孩子,这个只是生下来为了救安蕊的孩子。本告诉自己不必在意这个孩子。
可是他就是在意这个孩子了,甚至于还在脑海里想象着,这个孩子出生后,究竟是会像秋若莱呢?还是会像他?
而一想到这个孩子会像自己,他即刻又否定自己了。他居然希望孩子是像秋若莱的。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他会希望孩子是像秋若莱,不管这个孩子是女孩还是男孩,他都希望孩子长得像她。
秋若莱自顾自的说完这话,还是用那一种痴迷的笑看着楚勒池,让楚勒池的一颗心怦怦的直跳着,他想要强行的压制自己,可是越是压制,一颗心跳得越加的厉害了。
那一双迷人的眼神让他的心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心中大声的咒骂,该死的,楚勒池,你怎么可以被这个女人影响。
尽管内心里,这一刻,楚勒池对秋若莱恨之入骨,可是既然自己想到了这一个法子,想要让秋若莱爱上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先被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影响了呢。不行,楚勒池,你不能够先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就失去了荆州。
“呜呜…宝贝…你看你爹地,他沉默了。你妈咪在他心中真的一点也不重要,我还是继续去外面吹冷风算了,最好,我们娘儿俩都感冒得了。呜呜…”秋若莱洋装噘起小嘴,脸上原本痴迷的笑换成了一幅无辜,委屈的小样儿。
那样子就好像是一只被母兽丢弃在林中的小鹿。这样的秋若莱,看得楚勒池刚被自己强行的压制下去的一颗心,狠狠的纠紧。有一种让他窒息的感觉。
楚勒池差一点就要信了这个女人,上前去安慰,他竟然握住了她的手,心中闪过心疼之色。
当自己明白自己居然是在心疼这个女人的时候,楚勒池用力的深呼吸,差点想要狠狠的抽自己几个耳光子。自己还没有出手,居然今天一连被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影响了心绪。强行的平息自己的心绪。
楚勒池上前,然后握着她的手,叹息一声:“你呀,真是个笨蛋,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在我的心中,你和孩子都一样的重要。以后呀,若是想要让孩子呼吸新鲜空气,可以在太阳最好的时候出去,可不许你多晒太阳。还有呀,我也会尽量多陪陪你和咱们的宝贝。所以,尽量在我不在的时候,不许你一个人出去吹冷风。要知道,你感冒生病了,我会心疼的。”楚勒池一双漆黑的双眸里,满是心疼之色,那样儿就好像真的是一个丈夫真的很心疼自己的妻子一般。
声音低低柔柔的,很富有磁性,秋若莱的心一跳,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个家伙是在和自己演绎夫妻情深的戏码吗?真的是玩儿上瘾了?
要是以后都打算和自己这样玩儿戏码?她不是要累翻?这个家伙还真的是神经病了去。
不过么?既然他想要和自己较劲,自己也接下了,哼…
“宝贝,你看,你爹地还是非常的心疼你的,你妈咪可是因为你得到了你爹地的关心呢。哎呀,看来呀,还是你在你爹地的心中最重要…对哟,因为你可是你爹地心头爱的救命良药呢!”秋若莱可不介意在楚勒池跟前提醒他,他和她之间已经有交易了,至于这什么演绎正常的夫妻,根本就不可能。
楚勒池听到秋若莱对肚子里孩子的话,当下那一张脸是非常的难看,大有冲过去掐死秋若莱的感觉,这个该死的女人。
秋若莱是一直都关注着楚勒池的脸色,看到楚勒池那一双黑眸里升腾起来的怒意,唇角划过一丝讥笑。呵呵,这就受不了了。要是孩子出生以后,告诉孩子这些事情,当孩子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楚勒池的时候,不知道楚勒池又会是怎么样的神情呢?
若不是自己很渴望自由之身,不会管这个孩子,她还真的很想要看看楚勒池在面对自己的儿子的恨意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张鬼脸呢?
只是自己终究是无法等到那一刻的。自己在生下这个孩子之后,就会绝然的离去,绝对不会对这个孩子有半分的留恋。
哼,你这就怒了,秋若莱继续演戏,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对孩子道:“宝贝呀,你看看,你爹地瞪着一双杀人的双眸,那样儿恨不得想要吃了妈咪呢,妈咪真的好怕呀,你可要再妈咪的肚子里好好的呀,不然妈咪可是要被你爹地吃掉了。呀呀呀…宝贝,你别发抖,你别害怕。你爹地这样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是针对你的,那是针对你妈咪的。他是不爽妈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