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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什么好看的,遮什么遮。哼,就你那身材,又没有几两肉。男人宁愿对母猪有兴趣也绝对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楚靳池一脸没好气,阴阳怪气的冷冷道,秋若莱气急,一边化妆,一边淡淡道,“你要是个绅士,就该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不过,和你这样的山顶洞人讲道理显然是不现实的。”
打扮好了之后,秋若莱这才施施然的转身,站在他面前,嘲弄道,“楚先生,现在,我这样子行了吧,不会丢你的脸了吧?”
“尚可。”
盯着她容光焕发的脸庞几秒,楚靳池才淡淡的道,看了看时间,拉着她下了楼去。
“你慢一点,我怀孕哎,你想害我摔跤吗?”对方急吼吼的步伐,让她有些不满。她好想要爆了楚勒池。这个混蛋,就是折磨自己很愉快是不是?
楚靳池眉头一敛,看了她一眼,直接打横将她抱起,一路跑了下去。
“你这疯子!”秋若莱惊呼一声,一直下了旋转楼梯,他才放下她,一边的女佣都忍不住的微笑着。
秋若莱冷着淡,不理他直接走了出去。
上了车,秋若莱也不愿意和这人说话,低头拿着手机玩游戏,楚靳池眉头一沉,夺过了手机,冷声道,“孕妇要有孕妇的自觉,手机有辐射。”
手机被夺走,她只能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和一个两看两相厌的人坐同一辆车,真的是感觉很难受。两人相对无语,让气氛也变得僵凝起来。
司机也频频的从后视镜里看了过来,只觉得这一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太过的诡异,果然豪门婚姻是他们所不能理解的。
“过几天,我想回家住几天,你没意见吗?”秋若莱突然的道,她回来这么久,都没有和家人好好相处过,怀孕时候不舒服,更是让她想自己的家人。
“不行!”
楚靳池拒绝得斩钉截铁,没有半点商量余地。
“动不动回娘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了你。”楚靳池冷冷的道,也没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尽人情,这是她应得的结果。
“你!”
秋若莱看着他,眼神变得冰冷,然后继续沉默,没有再提起。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只要再忍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在一段令人难受的沉默之后,车子终于在活动场地外面停下,明哲听见外面的车声,出了来,看见他们时一脸笑意。
“楚总,你们来了。”
看见秋若莱从车里出来,眼睛一亮,笑道,“夫人,你今晚真是,很可爱的打扮。”
“谢谢。”秋若莱微微一笑,平常她不怎么穿这种可爱的韩式衣服,但是现在肚子大了一点,再穿修身的礼服不适合。
明哲过分的热情,让楚靳池有些不悦,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就算他喜欢美女,也不能对自己妻子有什么妄想。
会场里面都是公司里面的职员,皆都特意的打扮了一番,看见老总前去,都站了起来纷纷鼓掌,他们也是头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见秋若莱,都表示了一些好奇。
秋若莱只是落落大方的接受着他人的好奇目光,举止优雅,让众人都心生好感。
楚靳池对于他人的表现十分的满意。
明哲拿着麦克风,一脸笑意的道,“往年都是楚总领开场舞,不过,今年楚总已经脱单了,所以,可不能再选公司里的美女们了。那么,大说让楚总和夫人舞一曲,好不好?”
其它的职员们也是欢呼了起来,一边鼓动着。
楚靳池表情有些僵硬,但是在属下面前,却不能汪做,只昨朝着秋若莱伸出手。
秋若莱表情却是有些怪异,盯着他没有动弹。
楚靳池心头隐怒,这该死的女人,是想要让自己难堪么。当下主动的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手搭在肩头上。
她这才回过神,只是身体已经不由已的在随着音乐而摇动着。
她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她虽是一向聪颖,但是在跳舞这方面,却是天生笨拙,让妹妹嘲笑了许久,高中毕业晚会,还是容子琛教会了自己。
所以刚刚那一瞬间,她才恍惚了下。
“你到底在想什么?”楚靳池在她耳边低声咬牙切齿的问着,她只是一笑,眼神又有些走神,将他看成了容子琛,否则,面对着他的脸,她只会僵硬得像木乃伊,哪里还能跳舞。
“你在看着谁?”楚靳池看着她望着自己的眼神不由变得柔软温情,心也像是受到了蛊惑,但是很快明白过来,她不可能朝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
胸腔瞬间升起怒意,握在她腰间的大掌微微用力,将她搂紧了一些,低声道,“你在想那个男人,嗯?”
她却只是微笑,笑得越来越灿烂,完全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癔想之中,楚靳池怒极反笑,真是好极了,如此的忘神吗?
外场的人,却只看出他们的形态亲密,看不见两人怪异的气氛,只有明哲看出不对劲。
“楚总和夫人好相配呀!”女职员们一脸羡慕又遗憾的抚掌小声讨论着,其它人亦是附合着。
等到一曲结束的时候,音乐停止,秋若莱表情还有些恍惚,仿佛从梦中清醒过来,在看清面前的人,并非容子琛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认错了人。
因为太近,楚靳池清清楚楚的看见她脸上的失望神色。
拳头猛地攥紧,楚靳池听着耳边不绝于耳的鼓掌声,然后握紧了她的手,转头朝明哲和其它人道,“大家好好玩吧,我和夫人有些话要说。”
说完,直接拉着她走到了一边房间外去。
明哲僵了下,连忙打着哈哈,“没错,楚总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吧,好好玩!”
说完,有些担心的看了眼门外,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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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对,不气死你我不罢休
秋若莱被楚靳池粗暴的拉到了外面,长廊上,橘黄色的微光,朦胧而暧昧,而她,更是不解这人突然的怒意。
果然是太喜怒无常了,手被紧紧的拽住,她想要甩开,却是没有半点用。
只能用一双微怒的双眸瞪着他,却对上楚靳池有些危险的表情,像是野兽在看着猎物一般,她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楚靳池,你到底想干嘛,快放开我,一会儿让人看见有损你的形象!”她咬牙切齿的小声道,这里是过道,人来人往的要是让人看见多不好。
左右这个家伙是想要抽风就抽风,他不要皮,自己可还要皮呢。
“呵,你还在乎我的形象么?”
楚勒池的眼中满是狂怒之色,这个女人不惜任何时候都不会顾念自己的形象,她在意的不过是自己。
“你是我的大爷,我怎么会不在乎你的形象,现在你可是我的老公,损你形象就是损我的形象,你说我有什么好处?”秋若莱没好奇的怒瞪了楚勒池一眼,这个家伙现在是抽风抽得越加的厉害了。自己好好的跳舞,又哪里惹到这个家伙了?
“呵呵,你还在乎你的形象?你还有形象可言?”
楚靳池怒极,手掌禁锢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同样不驯的眼神,总觉得自己哪里出了错。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努力的想要让她痛苦,难堪,但是似乎,每每是自己让这女人气得胃疼。
楚勒池一双幽深的黑眸里布满了阴骜之色,究竟要怎么样做,这个女人才会感觉到痛苦?而不是自己被这个女人气得要吐血。
“秋若莱,刚刚你把我当成谁了?”楚勒池一脸恼怒的压低声道,每次看见她那样的眼神,就会将他心底的火一次次的撩起,烧得自己失去了理智。方才,他就是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穿透自己,在看着别的人,不然她绝对不会露出那样痴迷的眼神来。
他不屑这个女人对自己痴心妄想,但是他也恼怒这个女人痴情别的男人。总而言之,自己很不爽就对了。
秋若莱一时间还真的不明白楚勒池究竟是什么意思?
“楚勒池?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没错,方才也许被楚勒池真的给看穿了,但是那又当如何,不是自己怕承认,而是不想要让这个抽风的男人又是以此借题折磨自己。实在是有够烦透了的。
“秋若莱,你倒是越来越能耐了哈,说谎也不脸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方才透过我在看谁?我警告你,现在你是楚太太,你的眼中,心中能够想的是我楚勒池。”楚勒池咬牙切齿道,他恨不得冲过去掐死这个女人算了,省的自己每一次被这个女人气得吐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这个女人给气死过去。
“楚勒池,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要给我按个莫须有的罪名我也没有办法。”秋若莱倔强的抬起头,和楚勒池对视。她就不想要承认咋地。
“女人,我最恨给我撒谎的人。现在我可以拯救秋家,告诉你,我也可以灭了秋家。你胆敢再撒谎试试看。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楚勒池眼中的恨意好似毒蛇一般,恨不得吞噬了秋若莱。
“你…”原本秋若莱向来指责楚勒池,陡然的她绝美的红唇勾起性感的弧度,裂开绚烂的笑道,“好,既然你楚大先生想要听实话,那我就不妨大方的告诉你,没错,方才我透过你看到的是我心爱的人。你这么让人倒胃口,看着你,我实在没有办法坚持下去,所以了,只好将你当成替代品。这样我才能够尽心尽情的为他舞动。谢谢你了,替代品。”
“秋若莱,你找死。”楚勒池气恼一把捏住秋若莱的下颚,狠狠的磨了磨牙齿,大有恨不得将秋若莱狠狠的撕裂吞入腹中一般。
秋若莱感觉到下颚传来刺痛,但是她脸上的笑不减分毫,就好像没有痛觉神经一般,任由楚勒池捏自己的下巴。哼,方才是这个男人自己逼迫自己承认的。现在她如愿承认了。看他被自己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儿,秋若莱也觉得大快人心。
依旧不屈服和楚勒池对视着,本就勾起的性感红唇的弧度是越来越深了,唇边甚至勾起一丝讥嘲的笑,硬是挤出声音道:“楚先生,你也许能控制我的自由,但是,你唯一不能占有的,就是我的心。我的灵魂永远烙印着我心爱的人。而你永远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我心爱的人。”
秋若莱还是不怕死的继续,听得楚勒池手上的力道更加,大有将秋若莱的下颚捏碎了去。
秋若莱唇角的笑意更加的讥嘲,随即再度挤出声音道:“楚勒池,你要是有种最好掐死我。哼,掐不死我,我弄死肚子里的孩子,你信不信。”
且,威胁谁不会呀。看谁威胁谁,反正自己是无法阻止这个男人折磨自己,但是她总还是有本事弄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若是这个男人再不识相一点,那么她可以抛却自由,弄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让这个男人心爱的女人没有救命良药。
“秋若莱…”楚勒池近乎是暴跳如雷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真他娘的敢威胁他。他娘的真的想要就这样掐死这个女人算了。为什么每一次自己和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较量,弄到最后,这个女人却丝毫不痛不痒的,而自己却被这个女人气得暴跳如雷,大有气死过去的节奏。
狠狠的磨了磨牙齿,嗜血的黑眸里布满阴骜,很不甘的松开手。
不是秋若莱不怕死,而是这个家伙要抽风,你没法阻止,主要现在秋家的命脉还在这个家伙的手中,自己奈何不了这个家伙,但是真的当自己豁出去的时候,他也拿自己没法。看来,眼下自己这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很好的王牌呢。
在楚勒池松开手的时候,秋若莱暗暗的松了口气。敢问能够活着,谁想要死。寻死不过是懦弱者的愚蠢的行为。就算自己的人生已经很惨败了。但是她秋若莱也绝不会寻死。因此在楚勒池放开自己的时候,她会感到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倨傲倔强的抬起头,和楚勒池满是阴骜的黑眸对视。甚至是眼中的挑衅和得意道:“啧啧啧…楚大总裁,你不继续折磨我的身体了,不继续掐死我了吗?我可告诉你,你不掐死我,要是弄得我心情不愉快的话,我随时会弄死这肚里的孩子。”
楚勒池嗜血的黑眸里布满着杀气,他有心想要弄死这个女人,但是却不能够弄死这个女人,那种气恼呀。在这个女人说出这样讥嘲残情的话的时候,他很想狠狠的抽秋若莱一个耳光。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情,那肚子里的孩子可也是她自己的骨肉。
她居然口口声声拿自己腹中的孩子要挟自己。他心中一团怒火肆意的升腾起来,掀起惊天怒浪,若不是强行的克制自己,他真的会冲动之下就掐死这个女人的。
“秋若莱,你还是一个母亲吗?你腹中的孩子可也是你的骨肉。你居然口口声声的说要弄死他。若是孩子出生以后,知道他有这样一个母亲,你想他会怎么样。”楚勒池还是无法介怀,秋若莱不要这个孩子,不疼爱这个孩子。
“楚大总裁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呢。要知道我肚里的孩子可不是我希望生下的。你觉得你就很疼爱他了吗?你也大可以告诉他,为什么他会被生下来。是因为他是你心爱女人的救命良药,你逼迫我生下他,不过就是想要救你心爱女人。你要是有种,你可以老老实实的告诉他。”秋若莱一双美眸里的讥嘲是更加的浓烈。左右她就是看楚勒池不爽了。
如若不是这个男人故意点名要迎娶自己,那么自己就可以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哪里至于像现在这样,需要被这个男人折磨成这样。而且还逼迫要生下自己不愿意生下的孩子。这个孩子总而言之都不会在自己的期待之中,因此自己也不会施舍这个孩子一份的母爱。
尽管这样对孩子不公平。本就不是爱情的结晶,只不过是利用物罢了。不投放入感情,到时候自己就不会不舍。秋若莱一遍又一遍在内心里这样告诫自己。其实按照自己内心里的想法。既然这个孩子不是两个人爱情的结晶。那么为了对孩子负责,就不应该生下这个孩子。只是现在楚勒池逼迫自己,要救他心爱的女人。
也罢,换个自由也好的。
“秋若莱…”楚勒池真的是被秋若莱气得不行。嗜血的黑眸狠狠的瞪着秋若莱,狠狠的磨了磨牙齿。他快被这个女人气得内伤了。
秋若莱唇角的笑意更加的浓烈。明知道这样说会激怒他,但是她还是想要看见他愤怒的样子,失控的样子。看着他脸上青筋迸出,秋若莱一脸好意的提醒,“楚先生,你面对你的下属也是这样吗,被人一句话就激得暴跳如雷,看来流言并不可信呢,楚先生的行为,在我看来,和幼稚园的小朋友差不多呢。”
一个成功人士,心理怎么也这样的脆弱吧,这么轻易就让人撩起了怒火,他是怎么面对那些商界的吃人魔王的?
不过,看着他这样发狂,发怒。她的心情是大好,以前都是这个家伙折磨自己,难得自己可以以肚子里的孩子为要挟。现在这等机会可不多有。所以呀,秋若莱告诉自己,自己一定是要好好的拿捏住这个孩子要挟楚勒池。不然以后不知道这个可恶的家伙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秋若莱,好好,你很有本事啊。你是要气我,不气死我你不甘心是不是。”她的质问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愤慨的低吼了出来,说出来之后,自己都愣了一下。那话怎么听着就好似是爱人间无奈的话呢?
是啊,从来面对任何人都面不改色的他,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每次都变得不像自己。
所以说,这女人有多么的可恶,简直就是他人生之中的克星。
秋若莱听得却是怔了下,忽然脸上涌起两抹笑靥来。
“楚先生,你话怎么听着好不对味呀…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可惜,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呢。所以,你还是趁早的收回心哦。不过,楚先生我回答你方才的话,我还真的就是故意要气死,不气死你我还真的不甘心。你看吧,你要是不被气死,我怎么好飞身到我心爱的人儿身边呢,你说是吧。”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还是要一再的刺痛他的神经,看着他暴跳如雷,也让她舒了心中的怨气。既然这个男人都说了自己能够有本事气到他,那么她就继续气气呗。反正他也说了自己不气死他似乎不甘心。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我心里爱的只有小蕊!”楚靳池怒红了眼,这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该死的女人,还实诚的说就是要气死自己,不气死自己似乎真的不甘心,气死了自己她就可以妃身到她心爱的人儿身边。
他娘的就是大实话,可是这大实话灼烧得他的一颗心都快要爆炸了。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又想要冲过去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了。然而看着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又是赤果果的威胁呀。所以,最终也只能够狠狠的磨了磨牙齿,被气得暴跳如雷也只能够强行的压迫下去。
秋若莱是将楚勒池的所有神情全都收入眼中。又是嬉笑道:“楚大总裁,你不要这么大的火气么,心理学上说呀,一个人能够被另一个人气得暴跳如雷呢,那是因为这个人已经爱上对方了。要是不爱呀,根本就不会在意人家说的话,也不会被气得吐血的。所以哦,你是爱上我了。”
秋若莱根本就没有看什么心理学啊什么的,只不过是为了气楚勒池罢了。然而楚勒池却被秋若莱的话差点吓到了。心中大声的否定,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个女人,他恨不得让她去死。
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胡编乱造。
“秋若莱,你少自作多情,我楚勒池,今生心中只会爱小蕊,你不过是一个践人罢了。哼,爱上你的人还真的没有眼光。到时候见到那位仁兄了,还真的想要告诉他,爱上你不如爱一头母猪。”楚勒池压根就不会想到今日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日后的人生啼笑皆非。
后悔如若早知当初,他就不会说这样的话,只是那一切都是后话了。
“既然如此,那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秋若莱一脸无奈的表情,自己天天要和这个变脸比女人还快的家伙相处,要是不自己调节情绪,只怕是要迟早要得忧郁症的。
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楚靳池怔忡了下,微生低头,却是一震,自己双手不知何时竟是覆在了她的胸前。
柔软的触感,让他脸色竟是微微发红,只是在幽暗的灯光下,看不太出来,只是对方戏谑的眼神,让他有些恼火,当下狠狠的捏了一把。
秋若莱狠狠拍开他的手:“楚先生,请不要表现得像个登徒浪子,这不合你的身份。而且你方才可也说过了,你是不会爱上我这样的女人的。爱我这样的女人不如爱一头母猪。”
说完,就转身而去,楚靳池怔了怔,看了看手掌,然后哼了一声:“哼,小金橘,你以为我稀罕!”
听见了他的讽刺声,秋若莱顿住,然后转头,朝他温柔一笑:“楚先生,要是安蕊小姐知道你原来喜欢奶牛的话,她可能会伤心的哦。”
身材上,他们倒是很相像。骂她小金橘,那么也就等于是在说安蕊是小金橘。
说完,这才嫣然转身。楚靳池恼得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果真是讨厌,竟是拿小蕊来堵自己。
她凭什么和小蕊相比!楚勒池气狠狠的在心中道。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格可以和小蕊比。她从头到脚就没有比得过小蕊的。
楚勒池不甘心让这个女人就这样气了自己还可以潇洒的离去,当下上前就一把拽住了想要转身离去的秋若莱,气狠狠的道:“小金橘,你凭什么和小蕊比。”
秋若莱比楚勒池大力道的拽过来,扣在过道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嗜红着双眸,还真的有些无奈,摇了摇头道:“楚大先生,你这声小金橘是在说安蕊小姐吗?但是麻烦你说错对象了。”
“该死的女人,闭嘴,小金橘我说你,说你,就是说你…你是小金橘…小金橘…”好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被激怒了一般。秋若莱看着这样的楚勒池,还真的很想要仰天大笑三声。
最终无奈的喟叹一口气道:“楚大总裁,你幼稚吗?在这过道上和我纠缠安蕊小姐的是不是小金橘。你要真的不承认她是小金橘,你可以把她假象成水蜜桃,或者是大奶牛也可以呀。只要你大爷高兴就好。你管别人心中怎么想。左右我反正是和安蕊小姐的一样大。你要是觉得把我想象成小金橘,心中好过一点,你就想呗。”
秋若莱今天还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呀。楚勒池听着眼前女人的话一大堆。但是其中有一句是重点,那就是她左右是和安蕊的大小一样。脑海里不自禁的浮现出那一晚的惷光。让他浮想联翩。而且在她方才说水蜜桃的时候,他就自动的想象。不由得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但觉得口干舌燥。
当楚勒池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在想什么的时候,气恼的很想要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他气恼,自己方才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首先想得居然不是安蕊的。而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的。因为气恼,所以楚勒池手上的力道更加的重了。
秋若莱但感觉到手臂的吃痛,心中再度的无奈的大叹,自己干啥子要激怒这个家伙呢?好了,激怒他,再让这个家伙折磨自己吗?实在是不想要应对楚勒池了,所以,转身有些缓和口气道:“好了,楚大总裁,你别计较小女子说的话,我是小金橘,行了吧。你家安蕊是水蜜桃,大奶牛。现在这是过道上,我们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