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欢真的只是被不断的激怒着,她气恼的对着行云出手,这行云自然不敢使出所有的力道。然而欧阳欢完全不给行云机会,也不给行云喘息的空隙,招招狠辣。

行云虽然不敢大意,但是也只能够使出浑身解数抵挡着,说实在的,这个小魔女的功力亦是不在他之下的,现在这样子真的有些吃不消的。他显然的有些减下来了。

然而这欧阳欢亦是全力击向这行云,欧阳欢想要抽空偷袭,直直的劈向君飞月。然而行云知道这下子他真的只得使出浑身解数来抵抗住欧阳欢,然而亦是想办法出招止住这个女人。

“行云左下,攻她的左下。你丫的要是不全力出击的话,她可是要伤到我了哦,这样子你怎么向百里殊晏交代啊。”身后的君飞月云淡风轻的声音响起,犹如雪上上来的清凉的风,拂过他们的耳边。但是又是有一股子冷寒罩在行云的身上,幻化成一道冷冷的命令,让他不得不听从。

行云知道眼前的形势确实不得不使出全力了,于是他按照君飞月说得攻向那欧阳欢,这般交缠在一起,这让欧阳欢感到了麻烦,这个该死的行云竟然帮这个雪幻,这个该死的男人,现在她不能够恋战,只能够想办法快速的脱身,她绝对相信一会殊晏哥哥就会来。

“哦哦,亲爱的,你的小脸好红哦,哈哈,快点,给我绑了去,晚上本公子要将这个家伙xxoo了,好好的驯服这个小野猫啊。”君飞月那脸上状似挂着胜利的笑容,以及想要猥亵欧阳欢的笑容。

君飞月的话差点让行云又要抽了过去,他自然是知道这个家伙是女扮男装的君飞月,两个同样闹心的女子,居然对上了,而且都是主子比较重视的女子,这个难题可是极大了。不知道自家的主子会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呢?

君飞月的话再一次激怒着欧阳欢,让人家的玉脸那是红白相间,难看之极。然而某坏人就是看得非常的养眼,觉得这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哈哈…快点啦,哈哈,加油…”君飞月看着眼前的状况,这行云在自己的指点之下果然占据了上风,现在虽然还是不分上下,但是长久下去,她相信男女的体力有差别。所以她现在不担心行云会擒不住这个女人,现在主要的一个问题是这个女人是谁?人家喊她小主子,似乎和百里殊晏关系很密切。

醉香楼的众人被云落喝止住不敢上前动手,因为她们谁也帮衬不了。那个昨日出现的雪幻竟然在三楼主子的房子内,而且行云竟然出现在面前,这真的是惊讶之事。然而让她们纳闷的是行云喊和他纠缠的男子小主子。这究竟是什么状况呢?乱乱乱…

君飞月嘴角还是那般优雅清闲的笑意挂着,慵懒的靠在了门框上,手中还是不断的把玩着彼岸花,不时的拿到鼻息之间轻嗅,神态旋旎暧|昧。@@@@@@@@@@

197:唯有这般才能够破茧重生

然而这等状况毕竟还是引起这醉香楼内姑娘们的窃窃私语声。那一声一声的不堪入耳。听的欧阳欢那原本就非常难看的脸色更加的惨白如纸,她的肺简直都要气炸了。此刻已经是愤怒之极,甚至于失去了理智。气息混乱,那动作显得比较的急躁了。

欧阳欢很快便明显的落败于下方,“行云,快给我生擒了这个人儿。公子我晚上要吃了的。”

行云巨汗,但是相较于眼前,正在他有些为难的时候,这个时候此刻飘逸进两个人。为首的是一个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一身的儒衫,翠竹似的神容,令人不忍亵渎。

那人一走进来,身形一晃,人已飘了过去,一伸手把欧阳欢扯出了行云的剑招,坦然若定,镇静的抱拳,清朗的声音响起来。

“雪幻公子,在下替自家公子赔罪了。”

那请定神闲的模样,很显然的来人的武功不在行云之下。

欧阳欢一看来人,气焰陡的高涨起来,愤怒的怒指着君飞月,命令来人:“玄冰,快给我立刻擒了这家伙,他竟然敢调戏我呢。”

君飞月的眸色犹如冬日里的雪花一般的寒冷,又来一人,来人竟然能够从行云的手中快速的拉出这人,哼,有帮手就这等嚣张。然而她好看的樱唇微微向上,那一抹冷绝的笑意挂在她的唇边,“自己找上门来的美人儿,本公子不调戏她调戏谁啊。”

君飞月敛眉深思,这个男人又是魔宫什么位分呢?竟然在行云之上?但是也是这等的恭敬。这下子君飞月是更加好奇这个女子是谁?和百里殊晏又是什么关系?若说是妹妹,并不像,但说是情人,怎么叫小主子?称呼上有问题。而且如若真是情人,百里殊晏决然不会是这般的态度,那种人,一旦爱上就是永远的镌刻在心底了的。

“玄冰,你磨机什么,快点给我将这个男人给生擒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死他。”欧阳欢见到玄冰哇啦哇啦的大叫。

一边的玄冰依然一派优雅,不理会欧阳欢,相反的而是对着君飞月弯起好看的唇线,对着君飞月微微的施礼:“我们公子得罪之处还望雪幻公子海涵。”

那玄冰说完掉头,面色陡然罩上冰霜,周身扬起了森冷的幽光。不客气的瞪视着欧阳欢道:“小主子,主子让我带你回去呢。”

那玄幻话落,这欧阳欢立刻乖乖的。那变化之惊人,让楼内的众人都差点惊愕的掉下下巴来。那么乖顺,耷拉着小脑袋,脸上的洋溢着温顺。

醉香楼内的众人感叹,看来这位小主子的爹爹更加是一个厉害的人物,竟然只是一个提示便吓住了这家伙。

其他人是没有见过这玄冰,然而这云落乃是这四大护法之一,自然知道这眼前的男人乃是冰火**四大护法之首的冰护法。心中惊愕,主子竟然让玄冰出来。而且但看玄冰对这眼前的男人那般的尊敬,心中五味杂全。玄冰都那般的恭敬了,意味着他们都承认了主子喜欢男人的事情。云落但觉得自己又是被震惊了。

欧阳欢虽然非常的气恼这眼前的雪幻那个该死的男人,很想要让这玄冰将这个家伙给活做了,但是她更加知道殊晏哥哥的冷绝,她不想要惹殊晏哥哥生气,所以静默在一边,说实在的,她真的很想念殊晏哥哥的,而且她有好久没有见到殊晏哥哥了,她知道玄冰会带她去见殊晏哥哥。最主要的是她不想惹殊晏哥哥生气。

所以这次她就先放过这个胆敢调戏她的男人,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一定会再次找到机会,到时候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一定慢慢的折磨死他去。欧阳欢在心中不断的想着各种方法折磨君飞月。

君飞月淡淡的挑眉,笑得优雅而客气。并不言语。

其实君飞月才无心管这百里殊晏的事情,嘴角的笑意又是深了几分,对着欧阳欢又是道:“亲爱的美人儿,你的东西。”Pxxf。

随着君飞月那好听的声线落下,一道红浪飞快的疾飞向欧阳欢。

欧阳欢伸手一接,不疑有她,这乃是她的暗器玉雕的彼岸花。欧阳欢随着跟着这玄冰和另一个男子离去。然而看着这欧阳欢走下楼去,君飞月嘴角的笑意分明诡异之极,那动人潋滟的眸光之中亦是泛着诡秘,虽然这个女人是个情种,虽然她也比较喜欢逗弄这个女人,不过,她君飞月可没有忘记,人家想要亡了命般的要杀了她。而她不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非常心胸狭小的人,她向来那是睚眦必报的。

看着那女人和那两个男人不见了踪影,嘴角挂起一抹阴邪的笑意。动作优雅的一拂耳际的青丝,眼神暧昧的飘向众人,随即又是将她纤美华贵的玉手在她的红唇上轻轻的一触,玉手向外一飘,送一个飞吻给醉香楼此刻围观的众人。

“姑娘们,本公子可否秀色可餐啊?”

那轻佻的动作比之她们这些青楼的姑娘们毫不逊色,而且该死的电力十足,竟然有人点头,诚实道:“公子非常的秀色可餐。”

“既然如此,你们是戏也看了,我这人也看了,来来,现在开始应该要收费了,行云,你给我一个一个的收费去,每人一百两。”

虽然那声音轻盈如水,可是分明让人感到了这话之中的威慑之气,那傲绝不容质疑。

行云嘴角一抽,他是奉命保护她的,不代表他是给她做小弟的,敲诈的还是他的同伴们,开玩笑了。

如就就子。然而君飞月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灿烂了,轻音也越发的温柔了起来。“行云,你不收是不是代表你很疼爱这些个姑娘们,你要给她们垫付这每人一百两的看戏费呢?”

那轻轻柔柔的话语,让行云但感觉到了毛骨悚然,他绝对相信这个女人。他还不笨,这么多人观看,要他一个人垫付了。怎么可以?于是他很乖乖的走向前。面上一沉,走向云落,冷声道:“云落,来,一百两,你先付。”

行云的眼神对视着云落,亦是就是说你也看到过主子对这个家伙的疼爱了吧,你还是花钱免灾吧。

云落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这等无赖腹黑。可是一想到主子,她很无奈的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随后转身离去,虽然还是一派的优雅,但是她袖中的骨节紧握成拳,眸低的暗光似乎想要将人撕裂一般。

这围观的众人看到云落姐姐都掏出一百两银子,眼珠子都要滚落到地上了。虽然心中惊异,但是亦是知道一点,连云落姐姐都要破费,那么她们自然也不会幸免于难。于是一个个都无奈的被敲诈了一百两。

君飞月身后的凤蝶和红袖均是感叹,小姐真是高啊,高,这样都可以收到那么多的银两。看着众人那般憋屈的样子,觉得好笑。

另一边,一座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排列有序,瓦檐层层叠叠,檐角吊着铜制的铃铛,古色古香的宅院,小桥流水遍布,和煦的日光洒落在这个古宅的每一个角落,清风扬过,宅院内五彩花开,姹紫嫣红,阵阵浓郁的香气笼罩在整座府邸,后院有一处碧波荡漾的湖泊,湖边有一座烟色的小亭,亭中的人正凭栏垂钓,肆意冷然,周身罩在青光之中,那墨发如华丽的锦缎,和亭边的轻纱相溶,浑然一体。

湖心氤氲热气升腾,不远处的地方,绿茵茵的轻浮着一片碧色水草,一只不知名的水鸟,单脚站在水草之上,不时的梳理着绒毛,好一派野趣盎然。

忽然有脚步声响起,亭中人被打断了静心,狭长的眉轻蹩,瞳仁幽幽冷光,并未调头,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湖面的钓竿,似乎对别的都没有兴趣。

身后有人旋风般的冲了进来,然后响起一道轻盈悦耳的声音。

“殊晏哥哥。”

欧阳欢走近这古宅后院看到那和煦的日光之下泛着灼灼冷光的银色面具,非常的刺眼,心中早已经乐上了天,激动得不得了,要知道她有多久没有见过殊晏哥哥了,半年也,半年没有见过了。

看着眼前那般华贵不凡的男子,但但是这样的伟岸身影,都让她的心扑通直跳,虽然殊晏哥哥用银色面具遮盖了容颜,可是还是遮挡不住他的风华,那飘逸的墨发犹如上好的锦缎一般在风中轻轻的揉弄着他白皙的耳际。看得欧阳欢心更加的悸动起来,她的殊晏哥哥真的好精美。美得她都感觉到了不真实。

欧阳欢好想要直接的扑进殊晏哥哥的怀中。可是她知道殊晏哥哥不允许任何人那般的和他亲昵,就算她亦是不能够那般。然而一想到殊晏哥哥和那个叫做雪幻的男人那般的亲近,而不是一个女人,她的心就是赌的好难受,这样子殊晏哥哥就不会喜欢女人。她其实也知道,如若真是这样,她就算把那雪幻给怎么样子了,殊晏哥哥还是不会喜欢她。不尽然的邪魅的眸子中轻雾飘溢起来。站在百里殊晏的身后,轻问:“殊晏哥哥,你真的喜欢的是那个叫雪幻的男子吗?”

欧阳欢的话音一落,先前安然慵懒的人,无风衣袍翻飞,喷洒着一股冰冷强大的气流。让欧阳欢整个人颤抖了一下,那眸中的雾气更加的凝聚起来。她看到了殊晏哥哥那幽暗如江海的黑眸泛着冰冷的戾气,眸低波涛汹涌着,她惊慌。这样的殊晏哥哥她很怕。

一边的百里殊晏久久才压抑下心中的愤然,眸中的嗜血杀气,他那一刻真的想要劈死了这个眼前的欧阳欢。因为他说过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月儿。

今日若真是换成了别人,早已经被撕裂了,掏心掏肺而亡。

“欢欢,你胆敢私自出宫,你的孝义呢?”性感的红唇飘荡而出的话却那么的冰寒,犹如沐浴在冰冷的雪山之颠一般,让欧阳欢整个人都觉得冷然万分。

“殊晏哥哥?你凶欢欢,其实你就是忘记了对爹爹的承诺,承诺照顾欢欢一生一世的。”欧阳欢一想到她的殊晏哥哥真的以后不要她了,她的心就难受的要死。那原本在腾绕在眸中的雾气凝聚成了水珠滚落而下,那是真实的心声的写照。从不哭泣的她,此刻楚楚可怜之极,一边的玄冰喟叹一声,都是一个情字弄人。不过他看不得这样煽情的画面,于是将头撇向别处。

百里殊晏面具下的容颜亦是微微有些柔和,他就是因为知道这欧阳欢的心思,所以他才更加的冰冷,他不要让这个小丫头就一丝一毫的幻想。

虽然这个欧阳欢有些阴邪腹黑,但是她的心也是纯粹的,之所以这般的娇憨那是因为她从来被保护的极好,只要她要的东西,倾尽所有都会为她弄来。其实她亦是值得一个好男人好好的保护着,爱着她。只是她的良人绝不是他百里殊晏。

他唯一钟情的女子是那君飞月,此生怕是镌刻在心头的就是那唯一的女子了。他口气稍稍缓和道:“欢欢,殊晏哥哥会帮你找一个真心疼你爱你,一辈子不离不弃的男子。但是殊晏哥哥真的不能把心给你,殊晏哥哥的心早已经给了人,这一辈子这一颗心都会为她而狂跳着。一直到死亡的那一天。欢欢,就是一直知道你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子,你合该有一个真心爱你待你的男子。你若是真的想要杀了殊晏哥哥喜欢的人,那么殊晏哥哥亦是不会独活在这个世上…”

这样柔柔的声音却如一把冰刀狠狠的刺透欧阳欢的心。比之刚才的嗜血的戾气让她更加的痛彻刺骨。这一刻她知道她真的没有了丝毫的机会。那眼泪不断的汹涌狂流着。她殊晏哥哥最后的一句话狠狠的撞击着她,他说如若她杀了他喜欢的人,那么他亦是不会独活在这个世上。欧阳欢就那么的哭得不能自己,凄惨无比。想要哭尽所有。她的梦飘散了,所有的话语都敌不过这一句伤人心,这断了她所有的想念。她怎么还能够动心思去杀了那个男子呢,因为杀了他亦是等于杀了殊晏哥哥,她不愿意,绝不愿意。

欧阳欢双手抱住自己,蹲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她全身都很痛很痛。正在此时,原本就悲戚的欧阳欢但感到心口闷的难受,透不过气来。脸色惨白如纸,这一刻心灰意冷,她就蜷缩在地上不断的打滚,就是不求救,因为她活着也是只能够看着殊晏哥哥和那个叫雪幻的男子恩爱万分,那样她的心会痛彻万分的,她宁愿这般折磨死去。

这欧阳欢也算是聪明人,虽然整个人纠结万分,但是她还是瞬间明白了是雪幻,所以她才更加的宁愿自己就这般的折磨死去,至少这样她可以在殊晏哥哥的心中还留着一个位置,至少她是被那个雪幻的男子害死的。

那玄冰愕然的把目光凝视着那亭内地上翻滚的欧阳欢,心中大骇。

“主子!”

百里殊晏亦是面色一沉,冷寒着脸蹲下,那指骨分明的纤美手骨轻轻的搭上欧阳欢的脉搏上。

“主子,怎么回事?”一边的玄冰沉声问道。

果然,欧阳欢心中嗤笑。看到蹲下来给自己号脉的滑嫩手骨,她想要最后衡量一次自己在这殊晏哥哥心中的分量。于是强忍住那疼痛,一双水眸凝视着百里殊晏道:“殊晏哥哥,是雪幻下的,你帮我好好教训这个男人。”她只是说教训,如若殊晏哥哥点头,那么说明她还是会在他的心中留一点点的分量,那么她会一直等待,等待殊晏哥哥对那个雪幻的男子没有了兴趣之后,她再嫁给殊晏哥哥。

“你是自找的,活该受点教训。”这一句话又是将原本希翼着的一颗心打入十八层地狱。欧阳欢真的知道她的心在碎裂着。原来她在他的心中那个丝毫没有分量,自找的,活该。哈哈…她好想要向天大笑。可是却分明感到了满嘴的苦涩,整个人都不能够自己了,她欧阳欢已经爱得那么的义无反顾了。可是相对的她还是希望他好好的活着,就算他爱的是男人,只要殊晏哥哥活着就好。这一刻她放弃了所有。颓然的闭上双眸。

百里殊晏的眸中亦是罩上寒潭之气,他自然知道他的话会让眼前深爱自己的女子心碎成一片一片,可是这爱情不是玩物,唯有完全的击碎了她的幻想,她才能够破茧重生。

百里殊晏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放入欧阳欢的嘴中,用力的一拍,将那丹药度入欧阳欢的口中。欧阳欢不再言语,心如死灰。犹如毫无生气的娃娃。

“送小主子回魔宫。”声落百里殊晏已飘然离去。不用商量的语气,那话虽柔和舒缓,却寒光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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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竟然内有乾坤,被人用了移花接木

玄冰恭敬的领命,他依稀明白主子似乎喜欢的是那个叫雪幻的家伙?嘴角亦是微微的抽搐一下。主子的品味真是独特。

欧阳欢无神的躺在地上,心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经受了那万丈冷寒之气,碎成一片一片的心已经无法复合。她的一片痴情,她的殊晏哥哥看不到,可是她的心却是覆水难收。

“小主子,请吧。”玄冰上前将地上的欧阳欢扶起来。他知道主子怕是伤小主子极深了。这情真是一个苦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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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国皇宫上书房内。皇甫澈然深谙的眸光,睥睨着眼前的人。心底波涛汹涌着。左胸的疼痛那么的清晰分明。竟然有人阻挡了他对左相的刺杀行动,暗夜之下的男人带着面具,银光灼灼。

那显然就是魔宫宫主百里殊晏。皇甫澈然那袖袍之下的手握成拳,是他太过大意了。而且那百里殊晏的身手果然不同凡响,与之交手,他也是有些玄乎的逃走。而且还是左胸处挨了一掌。这魔宫现在的势力可说是可以和整个朝廷抗衡了。如若再这般下去,如何了得。断然不能够让魔宫再强大起来。一定要剿灭了这魔宫。昨日是坏了他一件事情。以后保不准真的想要将这朝代给换了去。

他想要杀了这楚如风这个老贼,然后拿回一般的兵权。这只狐狸的背后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皇甫澈然强自震定的睥睨着下首的几个男子。皇甫盈冉,皇甫毓曦,皇甫毓凌。随即冷凝的声音响起:“魔宫昨夜派人刺杀左相。”

那冷寒如深潭的眸子犹如万丈深渊一般。

为相相着。皇甫澈然的话落,皇甫毓曦心中一震,魔宫派人刺杀左相?魔宫果然是要与朝廷抗衡吗?只是他们的窝点会是在哪里呢?他的心中一番思量着。心中陡然想起昨夜遇到的一个说自己是断袖的男子雪幻。他怎么觉得昨夜的事情很玄乎。那雪幻这样的男子很可疑。还有让他可疑的是那醉香楼的云落。他心中越来越觉得这两个人势必要调查一下,说不定这醉香楼真的有什么问题。

然而一边的皇甫毓凌则只是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的向上弯起,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荣辱不惊。一派的清闲自若。他在心中嗤笑,魔宫刺杀左相?这皇兄的理由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恐怕是他自己要刺杀左相吧。

若说这楚如风这人,还算是一个足智多谋,安邦定国的臣子,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可是在朝为官这二十年,也可说是个勤勤恳恳之人,对朝廷还算是忠心可表的,若说有些小心思,也是被皇兄逼出来的。这皇兄明着是让人家掌管着一半的权。

皇甫盈冉整个人震惊了,昨夜簧皇兄受伤,他看到皇兄身上竟然多了一块红色的胎记。自打有记忆以来,他和皇兄的关系最好,经常一同沐浴一样睡觉,从未见过皇兄胸前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他的从昨日开始就犹如擂鼓在震响着。

此刻一双琉璃色的眸底满是寒气,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心中的思绪那是不断翻滚着。回忆种种,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皇兄变了。一直一直的追述着,对,自从四年前,难道那个时候皇兄就不是真的皇兄了?那么自己的皇兄在哪里?他真恨自己啊,一直以为皇兄变了,孰料这皇兄已经被人所替代了。

他此刻在上书房内低垂着脸,心中惊涛骇浪般的寒芒汹涌的翻涌着,冰冷的气息笼罩着周身,一双黑眸此刻闪烁起嗜血的杀意,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上首的男子竟然不是自己的皇兄,难怪他一直在千方百计的迫害他们兄弟三人。这天下间竟然有人用了这移花接木,换了他的皇兄。他真的很想一剑便刺杀了那上首的男子,可是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杀了他,只会闹得天下大乱。现在他只想知道,他真正的皇兄呢?还有这眼前的人绝不是易容,那抬手投足,所有的动作都和皇兄一般,这个人又是谁?

皇甫盈冉的内心汹涌不安着,他现在好想狠狠的劈死自己,四年了,四年来,他竟然不知道这个皇兄已经被替代了,自己还在一边一边的隐忍着,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此刻的心狠狠的被凌虐着。那种恨不得将自己凌迟泄恨的心。

昨夜到今日皇甫盈冉是真的彻底的坠入在万丈深渊之中,满目都是阴骜之气,但是他不能够让一分的心思外泄。那上首的男子那是何等的敏锐,他不能够惊动了这个男人,那么他真正的皇兄呢,太子呢?他在哪里?Pxx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