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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皇甫毓凌的一问,皇甫毓曦亦是抬起头,看着这个女人神色有异,心中亦是有着疑问。只是这瞬间的功夫,这又怎么了?
云落回过神来,看着四道注视的目光,摇了摇头,不,一定是她想多了,说不定这世上就是有相似的紫玉,从来没听说过主子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她不相信。而且她亦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子。主子应该不会好男色的。一定不会的,云落在心中暗暗的安抚自己的心。
“名王爷,我没事。多谢关心。”
云落强作镇定的走到琴台前,跪坐下来,素手抚琴,一向高雅端庄的人此时竟然微微有些失态,房内其余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声的互问,这大美人是怎么了?
三人亦是摇头,以示自己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了,而且弹的琴错了好几个音,这对于一向不容许自己出任何一点差错的云落来说,看来是真的出来什么事?
雅间里,一个心不在焉弹琴,三个挤眉弄眼的家伙,气氛说多怪就多怪,不过很快皇甫毓曦回过神来,脸色陡的冷清万分,自己今儿个可是想查出这小子是啥人的,怎么和他走一道上了。
“来人。”
门外立刻闪进来两个丫头,正是云落的婢女:“给本公子备些酒来,另外备些好菜。”
“是,宣王爷。”
那丫头应了,不大一会儿便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看来是早有准备的。
一壶清香扑鼻的酒,一桌精致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皇甫毓曦也不要人侍候,挥手让小丫头们退下,就连自己手下的侍卫都不用,亲自给君飞月斟上酒,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来,雪兄弟,相逢便是有缘,本王敬你一杯。”
为了灌醉君飞月,这皇甫毓曦啥都用上了,才认识一会子就是兄弟了,君飞月翻白眼,笑得比皇甫毓曦更谄媚,不过那笑纹中却夹杂着些别的什么,阴森森的,如果皇甫毓曦细看,定然会发现什么,可惜今儿个皇甫毓曦被这个断袖的断昏了头,所以有些神志不清了,也就注意不了这小细节了。
而一边的皇甫毓凌那是睁大了眼睛,这三王兄今天是抽哪门子的风?竟然是那么的好说话!心中愕然,这美酒佳肴的他没有兴趣,还是找美人去吧,竟然看不了三王兄是这个美男去搞断袖,那么他还是自己找乐子的好。于是在悄然声之中,皇甫毓凌自顾自的离去了。
而这边,皇甫毓曦和君飞月,两个人哥俩好的碰了一杯,连后干了,然后笑得那叫一个和睦,其实是各怀心思,就看谁棋高一着。皇甫毓曦是今日怀疑这样的男子乃是魔宫的什么堂主啊,什么护法之类的人。而君飞月则是气恼,丫的,皇甫毓曦你竟然拖着我,害得我不能够立马去找红袖和凤蝶。嘿嘿,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不过她的眼神瞄向那个青楼花魁,云落。帮他脱离一下断袖的美名吧。
雅间内,云落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撼中,她无法相信,自己得主子是个断袖这样的事,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少年脖子上的美玉从何而来,那紫玉的色泽,那月牙形的形状,而且那紫玉上的结那是主子特有打发。那是如何也错不了的。
“来,本王敬你一杯。”皇甫毓曦的黑眸眸低亦是闪烁着暗芒,是一种势必要将这个男子调查清楚的暗芒。而今这魔宫活动的频繁。
“谢宣王爷,雪幻诚惶诚恐啊。”
明明笑得像狐狸,偏说得如此恭敬的话语,而下首,云落已恢复了一些冷静,淡淡的打量着那个叫雪幻的公子,唇角勾出一抹阴暗的笑意,继续弹手中的琴。
正在这时,珠帘响了一下,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醉香楼中的一个丫头,恭敬的走到君飞月和皇甫毓曦面前,小心的开口说:“雪公子,有一位客人想请你过去一趟。”
“客人?”
君飞月眨巴着眼睛,望向皇甫毓曦,在这种烟花之地,竟然有人见她,是谁啊?君飞月心中巨汗着,而且她这雪幻的名字还真是刚刚才用上的呢!她怎么就马上认识了人了呢?
一侧的皇甫毓曦抬头,冷冷的怒视着那个丫头:“什么人?”
皇甫毓曦心惊,他还没有达到目的,怎么可以让人将这个雪幻请走呢。眸光之中泛着凌厉的光芒,直直的扫视向门口。
然而在看到门口主子身边的丫鬟的时候,正在弹琴的云落的心陡然沉到了湖底,眸仁瞬间冷的像冰窖,如果说先前只是怀疑,那么此刻是肯定了,没想到主子竟然?难怪一直以来他对自己无动于衷,原来他竟然是那个,是那个断袖?
老天,这个得知,让云落狠狠的被打击了,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深爱的主子是一个断袖。她眸光泛起凌厉的目光,这个叫做雪幻的男子是吗?是他毁了主子,那般高贵的主子,竟然让他给毁了。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叫做雪幻的男子,他竟然胆敢毁了自己心目中的神,手指一收,捏成拳,自己已站起来,走到皇甫毓曦的面前,柔婉的开口。
“王爷,客人也许认识雪公子吧,王爷何必为难丫头呢,雪公子去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云落说到最后,咬碎了一地的牙,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这么多人紧张,比她们这些女人还吃香,越想越窝火。云落真的非常的气恼,如若可以,她一定现在就将这个男子杀了去。
君飞月但感觉到一抹凌厉的气息,心中愕然,她抬起深凝如寒潭般的眸子,望向那一抹美艳的身影,这个女子似乎对自己有敌意,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何时对这个女子造成了威胁了?莫非,莫非这个女子喜欢皇甫毓曦?一想到这种可能,君飞月嘴角勾起笑意,既然神女有心,那她就当当媒人。
君飞月心中笑得那是一个欢,早点了头。
“好,我去去就来。”
君飞月不待身后的皇甫毓曦说话,早跟着丫头身后走了出去,悄然回首,只见美人一双如玉葱指轻压在皇甫毓曦的大手上,两个人深情的对望。
看来有戏,君飞月转身走了出去,自以为是的想着。
一出房间,便停下了脚步,望着前面的小丫头,清冷的声音响起:“什么人要见我啊。”
她想来想去,想不出是什么人在这种地方想见她,她这副模样,也没人知道啊,不认识什么商贾富贵之流的啊。
小丫头慌忙回头,恭敬的开口:“在东面的雅间里,有客人想见公子呢,公子请随奴婢来吧。”
君飞月心中一番思量,当下点头,眼神很冷。
“走吧”
两个人顺着廊道,一直往东面走去,刚刚的房间在西面,而那口中的客人所在的位置是东面,中间穿越过不少的雅间,那珠帘婉约,隐隐有暧|昧之音传出,还有些露骨的话,君飞月虽然大胆,可到底是个姑娘家,脸色不由得微烫,幸好自己戴了羊皮面具,就是再红也看不出来。
东面雅间,小丫头恭敬的开口。
“雪公子过来了。”
“进来吧。”一道声音响起,君飞月水眸眨巴几下,说实在的,有那么一些熟悉,可是她认真的想了,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不过既然熟悉,倒不至于害她,抬脚便往雅间走去,迎面一娇俏动人的女子,身上的幽香拂过,眼神间一抹惋惜,竟然是先前见到的四位美人之一。
那么这里的是谁呢?不是有钱的主就是有权得主吧,脚下一滞,人已站在了雅间内。
雅间,外有圆桌,白梅花瓶一个,瓶中插着香娇玉嫩的牡丹,房间内有琴台,中间有珠帘隔着,里间一软榻上,侧躺着一个人,一个随意慵懒却带着腾腾杀气的人,君飞月只能从隐约中看见一头如墨的发丝,好似三千锦缎,华丽不凡,连发上淡淡的馨香似乎都闻见了。
突然从里间走出一个人来,那人面无表情的越过君飞月的身侧走了出去,但是他一出现,君飞月眼一黑,差点没栽倒在地上去,总算后知后觉的知道里面的家伙是谁了,那个打晕了她,将她带来醉香楼的男人,刚才的对话之所熟悉,是因为是他的手下说的。
“呵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百里大侠啊。好久不见,幸会幸会了。”君飞月一见到这家伙,其实很想狠狠的咬死他去,他娘的,偷袭这事情他也干。而且现在红袖和凤蝶那两家伙都不知道在哪个房间内。她的人还在人家的手上,她只好讪笑道。
装腔作势的抱拳,其实就想咬这家伙的脖子。这个可恶的家伙。
君飞月正想得入神,只觉得一股劲风窜过,还没看清发生了啥事,百里殊晏已俊逸的从里面飘出来,然后一把抱着她亲热的坐在外面的长榻上,一脸的寒气,那双眼瞳中冒出深幽的潋滟的光芒,层层的包裹着她,君飞月有一瞬那得怔神,他身上的香味直往她的鼻子里钻。
说实在的,这味道确实挺好闻的,可是她震撼的发现一件事,她什么时候和百里殊晏如此好了,竟然坐到他的腿上了。心中暗恼,而且人家那武功之高。自己现在的内力还没有恢复,说实在的,那一种感觉很懊恼。
“放开我,百里殊晏。”
君飞月猛瞪眼睛,可惜这个家伙手臂坚硬如铁,任凭她的挣扎都动不了半分,而且这个家伙微微的低头,那瞳仁散发着旋旎的深幽的,好似海水一样蓝得波光,墨发轻泻而下,即便看不真切脸上的容颜,但那举手投足间的光华,狂放傲然,让人移不开视线,而他就在她怔神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一句。
“本尊听说今儿个楼里来了个断袖,所以我想来断断。”
“那是?”君飞月回过神,奸笑,而下一刻身子一掉,已经趴到百里殊晏的腿上,而他的大手自然的盖住她,另一只手扬起,啪的一声打了下去,很轻,可是君飞月错愣过后,打一次愤怒交加之后,气哭了…
他娘的,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的打PP过了。该死的百里殊晏,她君飞月和他没完…
“雪公子,你说,你是攻还是受啊?”百里殊晏笑得邪恶道。这个小女人竟然没有他的命令竟然敢私自和皇甫毓曦他们一起,还那么的亲昵。现在她可是离开了宣王府,那么他就不允许她和别的男子接近
189:莫不是你男女通吃?!
君飞月实在是气恼之极,他娘的,她从来都没有被打PP过,这太伤她的自尊心了。而且还是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打了,人家又不是她什么人,她现在真的被气哭了。这个家伙真的是太可恶了,要知道她是女人,是女人也,女人的pp可以随便打的吗?
她的眼泪就那么吧嗒吧嗒而下。
百里殊晏但感觉到手掌上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滑落,他的心狠狠的一震,心中有些懊恼。陡的捞起她的身子,放在腿上,有点难以置信的盯着她。
一向刁蛮,锐利的丫头竟然哭了,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令他不好受,其实他不是真的想打她,他只是心里吃味而已,他并不想承认,但是他真的发现他的心里酸酸的,他就是见不得她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了。既然他已经把她带到了醉香楼,那么她君飞月以后只能够是他百里殊晏的人,和其他人毫无关系。
百里殊晏面具之下的俊脸相当的不是滋味。一直都是看到她古灵精怪的作弄别人,以及那么具有韧性的想要去夺回自己爱着的男子。现在她是心冷了吗?她的心底还会有那盈冉的存在吗?百里殊晏的脑海之中思绪翻飞着,看着眼前的小女人那哭得伤心的小样子,他懊恼的抬起了另一只手,帮着君飞月揉揉她的小pp。
“哇呜…”君飞月真的觉得自己无脸见人了,这个该死的百里殊晏,他娘的,牙都咬碎了,他还摸,这分明是吃豆腐啊,不但打,还摸。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的轻薄她,心底觉得很委屈。超级的委屈。为什么男人就一个一个都不是好人。
君飞月陡然的气恼的抬起头,愤恨的看着百里殊晏道:“你个混球,我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你了…”
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了?百里殊晏的心狠狠的窒息了。深邃的黑眸凌厉的冷光泛起,无数的火苗在他的眸中闪烁跳跃着,最后化为坚决,性感的唇角微微的荡漾起来,那俊美无比的下颚绷得紧紧的,周身的寒芒似乎将要整个房间都冻僵住了,强行压下那一股嗜血的狂怒,声音硬是带起柔和:“不准。我一刻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这个男人?太鸭霸了。
此刻百里殊晏已经将君飞月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君飞月带泪的水眸眨巴了几下,那如蝶羽般好看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抹泪珠儿,轻颤颤的滑落下来,像珍珠一样光滑圆润,然后慢慢的流淌到他的心里。
百里殊晏忍不住叹气,此刻温柔了几分,轻轻的道:“月儿,以后不许和别的男子亲近了,不然我还是会打你小pp的。”
什么?和别的男子亲近?君飞月忽闪着水眸,今天也就是和皇甫毓曦,皇甫毓凌亲近了点,不就是哥俩好的喝了点酒啊,这个百里殊晏莫名奇妙。拜托,他是她的谁啊。现在这样子,感觉特别的怪,她竟然就那么的坐在他的腿上,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君飞月扭动着小身子想要下去。然而还是被百里殊晏紧紧的禁锢住了。君飞月的心中真的很恶啊。
“百里殊晏,放我下来,我自己会找凳子坐。”
“不行,我很喜欢这样子。抱着的感觉很舒服。”百里殊晏闪烁着跳跃的火苗,大手紧紧的搂着,那身上的香气不断的飘入君飞月的鼻息之间。
君飞月真的一个头两个大的。不会现在她什么也动作不了。她扬了扬手,一脸的不甘心,眼睛转悠着,而且现在她十分相当的生气,她一生气,就有人倒霉,打又打不过,下毒又没机会,她直截了当的选择了咬。
君飞月飞快的一把抓过揽着自己腰的手,对着那种修长好看的手就咬了下去,管你好不好看,管你疼不疼,敢惹我?
那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咬在百里殊晏的手背上,只见他微微蹩了眉,眼神幽深的望着那乌黑的,伏在他手上的小脑袋,竟然松了一口,知道如果不让她发泄,这小女人一定会记仇的,发泄过后就好办多了,所以除了微蹩眉外,大手一动不动的停留在君飞月的嘴边,手边软软的触感,刺激得他心中涌过强烈的热潮。
而君飞月直到嘴里涌起了咸咸的血腥味,才募然心惊过来,然后是错愕。这个男人竟然任由她这般的咬着,难道他不会痛的吗?而且脸上那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那咬得根本就不是他一般,君飞月心中暗恼道:“是不是很享受?要不要再多咬几处。”
其实她本来是想要说痛不痛,干什么不躲。然而看到他那般淡定的表情,又想到这个男人将自己打昏带到这醉香楼,心中就是气恼。
“只要你觉得心里好受一点,你就再多咬几处也行。”那如山涧喘喘的溪流般动听的声音透出丝丝的甘甜,直直的流淌进君飞月的心内,这个鸭霸男人,君飞月看着那好看的手掌上,那深深的牙印,还泛着血丝的手,心中感觉特别的别扭。
君飞月抬起头,望着那熠熠生辉的面具,那一双外露的黑眸,是那的卓亮,幽深的水潭里泛起潋滟的波纹,里面倒影着她小小的身影,似乎她就镌刻在那里,那嘴角弯成上玄月,带着笑意凝视着她,让她感觉到她似乎就是他重视的至宝。看得她都觉得绚烂了眼睛,震撼了心。Pxxf。
她一想到这样,心中觉得超级的别扭。她在干嘛?胡思乱想什么?然而她的脸颊一阵灼热,赶紧垂下头,红艳艳的唇,像一只香艳的花朵。
百里殊晏胸中一窒,情潮更炽,好似火石喷发出来的岩浆,快要融化了他整个人,而仅有的理智使得他不敢乱做什么,一来这女人还认识不到状况,二来,仍然有些反弹,所以不能操之过急,他要慢慢的攻进她的心里,让她想忘都忘不了。而且他要让她将盈冉忘记。在她的心里种下他百里殊晏的身影。
“月儿,从你离开宣王府之日开始,你这个人便是我的了。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你。否则我一定杀了他。”那一双眸子充满嗜血的杀气,那声音幽暗森冷的犹如从地狱之中而来。
君飞月整个人但感觉到了阴冷的可怕,瑟瑟的颤抖了几下,但是心中感到一痛,离开宣王府,那么意味着就是永远的和他再无瓜葛了。她努力的甩掉脑海之中的纷乱,不想让自己现在过多的悲伤气氛外溢,她应该是一个开心的人,从此应该是一个笑谈风云的女子。
抬起头,此刻已经伪善好了自己纷乱的心绪,嘴角微微的上扬起八个弧度。优美之极。但是却是格外的疏离,“百里殊晏,我君飞月何时成了你的人?你是二过头了吧,还是你得了妄想症。我申明一点,我就是我,是我自己的,离开宣王府,是我自己的事情,那也绝不是和你有关联。咱们关系是好了一点点没错,走得也比别人近了一点没错。但是请你搞清楚,不要对我又打又摸的。不然我会砍死你。砍不到你,他娘的,我一定砍了你这醉香楼中的所有人。”
也百百飞。百里殊晏的眸低一暗,他好看的黑眸更加的幽深了几分,心中的愁帐上扬了起来,罩盖到了他的身上,冷傲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她的话伤到了他的心。
百里殊晏漆黑的冷潭之眸,在此刻耀出夜晚满天的清芒,跳跃着炽热的火花,燃烧成一片,她只能是他的,霸气嗜血的想着,唇角不自觉的勾出邪魅冷然的笑意,还是让她慢慢适应的好。他会用他的心来换取她的真心。
“月儿…”所有的千言万语化作浓烈的轻唤。
“别,别叫得那么亲,咱们还没有那么的亲到家,我现在叫雪幻,你可以叫我雪公子,或者叫我雪幻亦可。就是不许叫我月儿。”其实她的心底一直在默认着那月儿便是除了自己的爹爹哥哥,和某个男人可以叫的。只是某人根本就忘了自己,其实心底还是深藏着那一抹身影。那是无论如何也挥不掉的影子。
百里殊晏的心泛着酸涩,面具下的容颜镀上了一层寒霜,遮盖了所有的光华。一脸的幽深。他深深的锁住眼前无比坚定的小女人,他知道她绝不是开玩笑。就因为知道,所以他的眸色更加的冷傲了起来。
“好,我就叫你幻儿。”百里殊晏的声音虽然有些冷寒之气,但是那好听的磁性犹如酒酿一般醇厚香甜,飘散在空气之中,又如瑶池仙林,盛开着绝色的花朵。
这时候雅间内,忽然响起低醇的声音,君飞月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屋子外面,响起了说话声:“主子,那边好像出了点状况。”
屋外行云小心的禀报,希望不要触怒到主子,不过他的话音一落,君飞月倒是想起了什么事,脸色一变,飞快的拉开门,奔了出去,迎面见一人拦住她的去路,抬脚便踢了出去,狠狠的怒骂。
“和主子一样,欠扁。”
屋内,一人眼神荡漾,唇角浅笑,看来这丫头又惹事了,随即,周身冷寒,罩着莹莹的白芒,朝外面出声:“行云。”
“是,主子。”
行云咧嘴走了进来,想到哪天这丫头就要成为主子的人,他的未来一片惨淡啊,行云真想昏过去,不过主子面前可不敢放肆,静静的等着他的命令。
“以后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她,出了任何事,我唯你是问,另外有什么情况立刻来禀报。”
“是。”
行云心中了然,这什么情况,当然是指有男人靠近那丫头身边,立刻来禀报,没想到一向嗜血深沉的主子,竟然也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时候,真的很让人无法想象,不过发生了,他可不敢匪夷,行云领命出去…
刚才云落在的房间内,此时一片狼藉,皇甫毓曦喘着粗气,瞪着衣衫不整的云落,此刻双瞳溢满泪水,无助的滴落下大颗的泪珠,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般,这使得皇甫毓曦懊恼异常,心中不由冷寒,脸色难看,自己好好的怎么就动了邪念,一把冲过去抱住云落,就欲非礼了,虽然被云落打了一记耳光,但他一点都不怪她,反观她身上的衣服,都被自己撕了一半,看上去极狼狈。他不是很讨厌女人的吗?要说有那么一个女人在他的心间滑过痕迹,那么也只有那个叫做君飞月的女子。
皇甫毓曦心中无比的懊恼,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女人那么疯狂的占有了,而且现在见房内的凌乱,想着刚刚作战的勇猛,眸色幽暗无比。
“本王?”
皇甫毓曦正想说什么,珠帘掀起来,君飞月飞快的从外面奔进来,紧张的问。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其实就在刚刚出去的时候,她给皇甫毓曦下了一眯眯的药,真的很少,看眼前的状况,貌似她已经做媒成功了。
君飞月抬眼望去,云落衣衫不整,脸上的神情好似一个贞洁烈女,而皇甫毓曦一脸的愧疚,外加懊恨,眼瞳赤红,喘着粗气儿。
这是什么意思?君飞月好半天没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刚才不是因为她和皇甫毓曦亲近了点恼恨着的吗?她可记得刚刚说她是断袖的时候,她可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呢。现在应该是要开心的啊。丫丫的,她也是因为她的这份心意,所以她很好心的给他的酒里下了那么一点点的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那样子好象很委屈?委屈个鸟啊,在青楼里,怎么得也不可能想要保留住清白了呀。
而一边的皇甫毓曦则是气恼的看着此刻进来的君飞月,怒视着她,冷凝道:“你怎么到现在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