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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掌,使坏的隔着衣衫揽住了她的腰肢,放在她翘臀上,看到她受惊的表情,十分满足:“喊一句来听,以后,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有自信,这次状元,非我莫属。”
韩慧卿这一个多月,装病掩人耳目,实则日夜苦读,更加发愤,别人不知道,何吉祥却是一清二楚,韩慧卿才学,她也从几篇佳作中窥觑一二,若是韩慧卿真能全新应考,那即便非状元,要中个进士三甲,韩慧卿应该不成问题。
何吉祥心头迅速盘算,朝廷之中,文武百官,但是皇上对武官总有忌惮,所以,历朝历代,基本都重文轻武,上届进士三甲,状元郎高坐翰林院大学士之位,榜眼郎如今是徐州通判,而探花郎虽不过是个谏官,可毕竟也位列五品。
当朝宰相,状元出身。
五部尚书,八大总督,二十三省巡抚,几乎都是进士出身,皇上求贤若渴,爱财如命,如果韩慧卿真能进士中的,那同他暧来昧去一番,也无折损,毕竟何吉祥心头明白,如今她能依赖之人,也只有韩慧卿一个了。
“好,舅舅真坏。”何吉祥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慧卿”,这一声,着实把韩慧卿的骨头都给喊的酥麻了。
比之含香,这个何吉祥,当真是人间极品啊,京城第二美人,终有一天,会成为他的胯下玩物。
“从今天起,若是无人,就叫我慧卿,吉祥,我是真心喜欢你,若是此生得你相伴,夫复何求。”
何吉祥岂能不知道韩慧卿的感情,有几分真假,不过就是想要她罢了,男人,都把女人当做玩物,除了凌澈真心对她,只可惜,就算是死,她也不想再和凌澈在地府碰头,凌澈太过无用,让她受制于枫红鸾,日夜惶恐。
现在没了凌澈,多了个韩慧卿,虽然韩慧卿对她的感情和凌澈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太过龌龊,但是但凡韩慧卿对她有情有欲一天,她掰倒枫红鸾的几率,就能高上一分。
她怎会甘心,就这样输给枫红鸾,一辈子在枫红鸾冷冽嗜血的眼神中,战战兢兢过一辈子。
对,枫红鸾如今是兑现了那些承诺,家里的账目已经交由她母亲掌管,而且那个镯子,枫红鸾也给她赎回来,表面看,枫红鸾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可是枫红鸾的虚与委蛇的本事,何吉祥岂敢小觑。
若非枫红鸾在她面前展露了冷冽阴狠的面孔,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愚钝的枫红鸾,早已经脱胎换骨,到了一个她连正眼都不敢对视的地步。
今日的枫红鸾,早非何吉祥可以对付得了的枫红鸾。
何吉祥清楚,即便枫红鸾嘴上说重新和她做好姐妹,不计较凌澈之事,但若她全无准备和戒心,或许会落的凌澈一样下场。
现在,有韩慧卿这个靠山,再加上手里的契约,心里自然安心一点,只愿韩慧卿,能够争气点,蛰伏了这么多日,如今成败只在明天一举。
想必枫红鸾,只一天的功夫,也没有办法阻止得了这场殿试了。
是,枫红鸾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阻止这场殿试,因为韩慧卿能够自己走进考场去,江南子的药失效了,她总不能堂而皇之的拖住韩慧卿,抑或是找人在去殿试的路上拦截韩慧卿吧。
不能,因为爹爹甚为高兴,明天打算亲自送韩慧卿去保和殿,枫红鸾一点机会都没有。
唯独能做的,就是祈祷江南子的药虽然失效,但是麻痹了韩慧卿整个冬天,韩慧卿疏于学业,在考场上发挥失策。
次日清晨,韩慧卿一早就在枫城的亲自护送下进宫殿试。
殿试地点,依旧是保和殿,过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礼节,然后颁发策题。
这次策题,韩慧卿自有耳闻,知道是晋王亲自出题,本道晋王荒淫无惮,终日沉醉酒色,迷恋烟花世界,肯定是草包一个,出不了什么高深的题目。
可考题一发下来,韩慧卿着实有些出乎意料。
题目虽是一目了然,却涉及颇广,既涵盖治国方针、官风吏治、民生、漕运、水利河工、儒学,也囊括士风士习、民风民俗,书籍修纂、边备军事、对外贸易等。
一拿到试题,无数考生皆蹙眉,可见此题不好妄答。
只见策题书:为何泓朝要由我泓氏一脉执政地位?
214 人心肉做1
而多数人则是信心全失,焚书毁笔,田耕务农也有,经营生意也有,多不过都是对科考失去了信心,甚有者,金榜落地,伤心欲绝,自刎投河,悬梁喝药的,比比皆是。
枫红鸾本是希望韩慧卿这次不能参加殿试科考,耗他三年也罢,耗他信心也好,甚至于他想不通自杀也可以,可如今真是没想到,韩慧卿居然能够两进考场,复试顺利通过,而殿试回来,他也是满面春风,好不得意,好像状元之位,他已经坐了稳当。
枫红鸾失策,心底一片郁积不化,她知道江南子不欠了她的,但是心头还是有些责怪,这江南子,还拍着胸脯保证这毒药药效匪浅,结果倒好,三月初一的时候,韩慧卿还要死不候的,偏偏到了复试殿试,韩慧卿就生龙活虎了。
枫红鸾是亲眼看着韩慧卿喝了几口牛骨汤的,就算最后没有喝完,但是药效也不至于只维持了这么点时间。
如今,韩慧卿能进考场,爹爹肯定不遗余力的给他张罗安排,如果八大读卷官都被爹爹收买,只怕,这韩慧卿不是个状元,也会和上一世一样,怎么也中个探花郎。
上一世的韩慧卿,高中了探花郎后,平步青云,理所当然进了翰林院,随后被点为太子太傅,再然后,成了泓开朝来最年轻的尚书郎。
如果韩慧卿的人生,和上一世一样走法,那他如仕为官后,大概也会像上一世一样,“不遗余力”的抓捏枫府把柄,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能弹劾枫府,然后靠着这些日积月累的鸡毛蒜皮小事儿,渐渐的蛊惑了皇上的心,让皇上对他父亲产生了嫌隙,大将军再推波助澜一下,凌澈又暗中搞些手段,她们枫家最后才会落的如此凄凉境地。
她只怨自己当时一时仁慈,让江南子从轻下药,只让韩慧卿卧榻在床几月,不要要了韩慧卿性命。
现在想来,不狠不以成事,当时顾念韩慧卿是自己亲舅舅,是母亲的亲弟弟,她才软了心思,其实,就该送韩慧卿去见母亲,想必母亲要是知道韩慧卿往后对枫府做的那些不堪的事情,也断然不会责怪她。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总不能晚上一刀杀而来韩慧卿吧,韩慧卿死在枫府之中,岂不是给爹爹抹黑,给枫府抹黑?而且,她外公是开武馆的,虽然不知道韩慧卿身手如何,但是枫红鸾绝对敢肯定,韩慧卿功夫不弱。
她如今也有勤习武艺,但是毕竟从小到大,只知道迷恋凌澈,荒废了诸多东西,武功基础都打的不够牢靠,那一点功夫,不过是能翻墙越瓦,对付对付地痞流氓罢了。
要是韩慧卿是个高手,她岂不是自投罗网。
无论如何,不知敌人底细的时候,她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如今她只希望,韩慧卿对着突如其来的病症没有起任何怀疑之心,如果让韩慧卿知道是她下的毒,那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韩慧卿必死,就像凌澈,知道的太多,看穿了她的面孔,就该死。
如今,且就再留韩慧卿狗命,只要不要让韩慧卿平步青云,做到礼部尚书的位置,想他也没有这个能耐,能够弹劾的了骠骑将军。
而且,枫红鸾记忆中,韩慧卿坐上礼部尚书的位置,用了足足三年,三年时光,还是够她盯梢韩慧卿的,若是他感念爹爹恩德,好生为人,枫红鸾自然也念血脉亲情,不会再动他分毫,可他若是露出半分叛逆之心,枫红鸾必不饶他。
殿试成绩,尚未出来,但是枫城通过几个同僚打听,已然知道,韩慧卿的卷子顺利进了前十,择日将会进呈御前,由皇帝亲自批阅。
虽然消息并非可靠,但是枫城还是在家摆了一桌家宴,给韩慧卿庆祝。
整一桌家宴上,枫红鸾看韩慧卿对爹爹都是感恩戴德模样,一口一个姐夫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饭桌上,他还说起了枫红鸾的母亲,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声泪俱下,倒是感人至深。
枫红鸾其实也不想与韩慧卿为敌,毕竟说到底,是亲舅舅。
她只在心中安慰自己,人心肉做,上世韩慧卿那般不仁不义,是因为两家关系凉薄,嫌少走动,几年前又稍有结怨,怨结不化。
而这一世,枫府对韩慧卿的好,足够让外人动容。
不计前嫌将他接到府中读书,专门派了丫鬟婆子日夜照顾,饮食用度上都以他为先,尽量给他最好。
他生病期间,爹爹更是操劳奔波,请便神医,甚至利用私交,请了几个御医来家中给他看病。
他要殿试,父亲也是四处张罗,为他铺路,这些好,枫红鸾希望韩慧卿都能看尽眼里。
看韩慧卿如今表现,应该全是出自真心,只希望,他这颗真心,不是做假的。
不过人若是作假,眼睛必定会出卖自己,而看韩慧卿眼神,蓄满感激的泪水,想来,应该是真的念着枫府大恩大德,枫红鸾的心,渐渐安下。
若是韩慧卿真心感念枫府恩德,她便当前世一切都没发生过。
前世的韩慧卿,也不过是挑拨离间了皇上和父亲的君臣之情,而挑拨的原因,无谓是要报当日韩府败落,他和母亲上门求助父亲的几句“恶言恶语”。
对于这个,枫红鸾自然没有记忆,但是听府中老人说起过。
当年母亲病逝,马加鞭让人去江南韩府报丧,但是及至母亲入殓,韩府也未曾派人前来,最后报丧之人回来,只说韩府老爷说了,没有这个女儿,当日早已割袍断义,恩断义绝了。
此恨,此怒,枫城才会在岳母和小舅子上门求助的时候,冲口说了几句不好听讽刺的话?
215 人心肉做2
而多数人则是信心全失,焚书毁笔,田耕务农也有,经营生意也有,多不过都是对科考失去了信心,甚有者,金榜落地,伤心欲绝,自刎投河,悬梁喝药的,比比皆是。
枫红鸾本是希望韩慧卿这次不能参加殿试科考,耗他三年也罢,耗他信心也好,甚至于他想不通自杀也可以,可如今真是没想到,韩慧卿居然能够两进考场,复试顺利通过,而殿试回来,他也是满面春风,好不得意,好像状元之位,他已经坐了稳当。
枫红鸾失策,心底一片郁积不化,她知道江南子不欠了她的,但是心头还是有些责怪,这江南子,还拍着胸脯保证这毒药药效匪浅,结果倒好,三月初一的时候,韩慧卿还要死不候的,偏偏到了复试殿试,韩慧卿就生龙活虎了。
枫红鸾是亲眼看着韩慧卿喝了几口牛骨汤的,就算最后没有喝完,但是药效也不至于只维持了这么点时间。
如今,韩慧卿能进考场,爹爹肯定不遗余力的给他张罗安排,如果八大读卷官都被爹爹收买,只怕,这韩慧卿不是个状元,也会和上一世一样,怎么也中个探花郎。
上一世的韩慧卿,高中了探花郎后,平步青云,理所当然进了翰林院,随后被点为太子太傅,再然后,成了泓开朝来最年轻的尚书郎。
如果韩慧卿的人生,和上一世一样走法,那他如仕为官后,大概也会像上一世一样,“不遗余力”的抓捏枫府把柄,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能弹劾枫府,然后靠着这些日积月累的鸡毛蒜皮小事儿,渐渐的蛊惑了皇上的心,让皇上对他父亲产生了嫌隙,大将军再推波助澜一下,凌澈又暗中搞些手段,她们枫家最后才会落的如此凄凉境地。
她只怨自己当时一时仁慈,让江南子从轻下药,只让韩慧卿卧榻在床几月,不要要了韩慧卿性命。
现在想来,不狠不以成事,当时顾念韩慧卿是自己亲舅舅,是母亲的亲弟弟,她才软了心思,其实,就该送韩慧卿去见母亲,想必母亲要是知道韩慧卿往后对枫府做的那些不堪的事情,也断然不会责怪她。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总不能晚上一刀杀而来韩慧卿吧,韩慧卿死在枫府之中,岂不是给爹爹抹黑,给枫府抹黑?而且,她外公是开武馆的,虽然不知道韩慧卿身手如何,但是枫红鸾绝对敢肯定,韩慧卿功夫不弱。
她如今也有勤习武艺,但是毕竟从小到大,只知道迷恋凌澈,荒废了诸多东西,武功基础都打的不够牢靠,那一点功夫,不过是能翻墙越瓦,对付对付地痞流氓罢了。
要是韩慧卿是个高手,她岂不是自投罗网。
无论如何,不知敌人底细的时候,她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如今她只希望,韩慧卿对着突如其来的病症没有起任何怀疑之心,如果让韩慧卿知道是她下的毒,那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韩慧卿必死,就像凌澈,知道的太多,看穿了她的面孔,就该死。
如今,且就再留韩慧卿狗命,只要不要让韩慧卿平步青云,做到礼部尚书的位置,想他也没有这个能耐,能够弹劾的了骠骑将军。
而且,枫红鸾记忆中,韩慧卿坐上礼部尚书的位置,用了足足三年,三年时光,还是够她盯梢韩慧卿的,若是他感念爹爹恩德,好生为人,枫红鸾自然也念血脉亲情,不会再动他分毫,可他若是露出半分叛逆之心,枫红鸾必不饶他。
殿试成绩,尚未出来,但是枫城通过几个同僚打听,已然知道,韩慧卿的卷子顺利进了前十,择日将会进呈御前,由皇帝亲自批阅。
虽然消息并非可靠,但是枫城还是在家摆了一桌家宴,给韩慧卿庆祝。
整一桌家宴上,枫红鸾看韩慧卿对爹爹都是感恩戴德模样,一口一个姐夫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饭桌上,他还说起了枫红鸾的母亲,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声泪俱下,倒是感人至深。
枫红鸾其实也不想与韩慧卿为敌,毕竟说到底,是亲舅舅。
她只在心中安慰自己,人心肉做,上世韩慧卿那般不仁不义,是因为两家关系凉薄,嫌少走动,几年前又稍有结怨,怨结不化。
而这一世,枫府对韩慧卿的好,足够让外人动容。
不计前嫌将他接到府中读书,专门派了丫鬟婆子日夜照顾,饮食用度上都以他为先,尽量给他最好。
他生病期间,爹爹更是操劳奔波,请便神医,甚至利用私交,请了几个御医来家中给他看病。
他要殿试,父亲也是四处张罗,为他铺路,这些好,枫红鸾希望韩慧卿都能看尽眼里。
看韩慧卿如今表现,应该全是出自真心,只希望,他这颗真心,不是做假的。
不过人若是作假,眼睛必定会出卖自己,而看韩慧卿眼神,蓄满感激的泪水,想来,应该是真的念着枫府大恩大德,枫红鸾的心,渐渐安下。
若是韩慧卿真心感念枫府恩德,她便当前世一切都没发生过。
前世的韩慧卿,也不过是挑拨离间了皇上和父亲的君臣之情,而挑拨的原因,无谓是要报当日韩府败落,他和母亲上门求助父亲的几句“恶言恶语”。
对于这个,枫红鸾自然没有记忆,但是听府中老人说起过。
当年母亲病逝,马加鞭让人去江南韩府报丧,但是及至母亲入殓,韩府也未曾派人前来,最后报丧之人回来,只说韩府老爷说了,没有这个女儿,当日早已割袍断义,恩断义绝了。
此恨,此怒,枫城才会在岳母和小舅子上门求助的时候,冲口说了几句不好听讽刺的话?
216 人心肉做3
这无非是人之常情,他爹爹是个性情中人,对母亲又深爱如此。
她母亲过世娘家人都没有来,还是特地去请的,等到韩府败落落难,三餐不继了,他们才想到来投靠枫府。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轻易原谅韩家人,父亲当日冲口而出的几句讽刺,在枫红鸾看来,情理之中,可是在韩慧卿看来,却成了奇耻大辱,以至于日后要这样的争锋相对。
现如今,父亲的所作所为,上苍都为之动容,醒来韩慧卿也被感化,那小小恩怨,应该已经不足为道了吧。
一切,只愿都朝着枫红鸾希望的方向发展去。
韩慧卿没有针对枫府,恶言抨击。
凌澈下了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
何吉祥和董氏,如今一无所有进的枫府,就如何一无所有滚出枫府。
而泓炎…
想到泓炎,那布满戾气和仇恨的心,柔软了些,既然皇上能让泓炎出考题,想来是放他出来了吧。
大将军虽然对皇上施压,逼迫泓炎迎娶他女儿夏蓉灵,但是毕竟泓炎是皇上最疼爱的弟弟,泓炎若是坚决不依,皇上定然也不会再逼迫他吧?
最近,已没听见大将军“逼婚”的任何消息,应该皇上暗中压了下来,一切,都会趋于平静,枫红鸾本除了报仇,惩罚那些恶人,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其余别无所求,如今,却多了一些愿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多日未见,君可安好?
康定三年三月春,枫府。
亭榭叠嶂,峰峦如画,青瓦疏离,莹然欲滴。
廊檐下,两只翠羽黄翼的雀儿发出嘁嘁喳喳的叫声。
东厢暖阁中,雕镂花纹的情铜三足鼎云烟袅袅,散发出熏人欲睡的香气。
连着三日的晴天,阳光普照,春暖回归,东风微送,虽还带着些料峭春寒,可是已然闻得见春天的气息。
星动阁中,枫红鸾正在练剑,身着紧身薄云衫,手指一柄金刚剑,她英气逼人,飒爽轻灵,剑锋烁烁,虽是官家小姐,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女侠客。
一套剑法舞下来,肖云业啧啧称赞,说她进步颇多,假以时日,就要赶超自己。
枫红鸾自然知道,肖叔叔又说笑她了。
“就是爹爹的剑法,都只能和肖叔叔不相上下,肖叔叔武功,即便要去做当今武状元,也是绰绰有余的,我要超过您啊,我可得修炼个十年百年呢。”
肖云业闻言,哈哈大笑,笑容十分豪爽,他本是个绿林好汉,因为爹爹对他有恩,才甘愿退隐江湖,屈居在枫府做个小护院,顺带,还要教枫红鸾这个“不成器”的习武。
不过最近,枫红鸾的勤勉,每次都能得到肖叔叔的赞赏,她心头也高兴,习武强身健体,可以保护自己,上一辈子她不懂事,以为有凌澈在身边,她永远不会受到半分伤害,每次一到习武时辰,总是觉得女儿家舞刀弄枪没人疼爱,不如娇滴滴来的可爱,所以怠惰为之,不是佯装身子抱恙,就是说要和何吉祥学习女红针黹。
肖云业疼她,枫城也疼她,从来她想学他们就尽心尽力的教,她不想学他们也不会太过勉强。
便因为如此,最后凌澈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她才会毫无反抗之力,轻易就被凌澈这段了手骨,封死在房间里被活活烧死,若然好好操练轻功,或者好好学学内功,她最后的下场,也不会这么惨。
所以,这一世,发愤图强的,她也要学个一招半式,防身也好,斗恩人也罢,总之,她不会再让自己的陷入那样的困境之中。
因为一心想要学好武功,虽然荒废了多年,但是她勤奋好学,加上骨骼精奇是练武奇才,每次的新剑法,也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够和心法内功以及其余剑法融会贯通。
肖云业夸她进步,她那是实至名归。
“小姐,这条剑法你已经连的不错了,下面想学什么?”
肖云业笑容慈爱,与其说把枫红鸾当做主子,倒不如说他其实把枫红鸾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
只是在慈爱中,偶尔多了几分恭敬和顺从。
枫红鸾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肖叔叔有一套剑法,气势逼人,非常凌冽,名字叫做“九步夺命剑”。
“我可不可以学‘九步夺命剑’?”
枫红鸾笑盈盈问道。
肖云业却大笑起来:“九步夺命剑,请恕属下见识不广,真没听说过有这种剑法?”
闻言,枫红鸾仔细一想,才发现自己似乎没有搞清楚时间关系。
这套剑法,是肖叔叔在泓康定四年中旬得到的,现在,还是泓康定三年呢,这套剑法,尚未面世,大约谁都不知道又这套剑法的存在。
枫红鸾忙笑,打了个马虎眼:“我乱说而已,肖叔叔,不然明日开始,教我软剑剑法如何?”
肖云业拱手道:“是,那属下若两日,就教小姐软剑,不过小姐,软剑不同经金刚剑,控制者,需要有浑厚的内攻基地,如若非然,很容易伤到自己。”
“那不妨推后几日再学,我内功着实不佳,爹爹说,练武如盖房,桩打的稳,房子才建的稳,那就劳烦肖叔叔,花些时日,帮我把桩给打稳了。”
“小姐骨骼精奇,又刻苦好学,假以时日,武学造诣,必定在我等之上。”
“肖叔叔又乱夸人,假以时日,这时日,怕就是千百年,呵呵。”
枫红鸾娇俏轻笑,阳光和煦温暖,照在她细腻红润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黄色光晕,叫人转不开眼眸。
——题外话——
明天就拉男主出来溜达1
217 岂能委曲求全1
状元郎,是徐州人,名曰王世杰。
榜眼郎,京城人,名曰李祥生。
而探花郎,就是她的舅舅韩慧卿。
留香看不懂什么考卷,只看了个结果回来告诉她,她有兴趣先看看三个人答了什么东西,一般每年放榜,为了让所有人心悦诚服,会把前三甲的答卷誊抄公布出来,供众位考生对比浏览。
枫红鸾自然有法子,弄了一份回来。
下午无事,她就在房中看着三份考卷答题,果然妙哉妙哉。
状元郎文采出众,字体遒劲,取民生一条作答,开篇引经据典,引的又非常巧妙,不是泓朝之前的朝代,而是泓文帝,也就是泓朝开国皇帝以来的一些典故,比如勤修水利,比如减免赋税,比如引渠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