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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曲家人真是一脉相承的狠。
许舒昨儿夜里,到底怎么折腾徐莫庭了。
“你别气了,你不做亏心事,你也不怕我栽你啊。当年你自己色迷心窍,差点上了你爹的新娘,你也为平阳公主是谁,这你都敢惹。”
徐莫庭脸色一阵煞白,一阵青红:“你,你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
“曲天歌,嘶…”
“好了好了,虽然确实有点好笑,不过我发誓,我也就笑了那么几声,你说你为什么自己作死呢,你好好替你爹迎娶新娘就好了,为啥还想替他老人家洞房呢?你爹没打死你,我都觉得你该烧高香了。”
“你怎知道没打死。”
“那不成我现在看到的是只鬼?”她调笑。
他后背阵阵发疼。
许舒离开后,那一顿结结实实的胖揍,几乎让他两年半下不来床。
如果不是谷中长辈求情,唐十九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只鬼了。
所以,一时的色迷心窍,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以至于现在看到许舒,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本能的避退三舍,不想招惹。
然而,不想招惹,也招惹了。
昨天夜里,她主动勾引不够,可最后反扑的是谁,他记得。
这腰,就是他不知餍足,一夜索取付出的代价。
他不耐烦:“不要说这件事,唐十九,你既是把我骗来了,你必须负责把我带走。”
“你觉得我行吗?”
唐十九看了一圈周围,到处是岗哨和巡逻。
“曲天歌行啊。”他真是天真了点吧。
“你觉得他会吗?”
小天真遇到了真现实,也被打败了。
“他不会,曲家的人,都一个德行。”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四章 那一夜
“嗯,这点我完全赞同,徐莫庭,你就认了吧,乖乖在这里做你的压寨夫人。”
一句话,点了徐莫庭的炮仗:“谁要当什么压寨夫人。”
“可惜,你也没的选择啊。”
她一语道破他的处境。
徐莫庭又蔫了,无精打采:“你说我十六年前,为什么那么混呢?”
“所以,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你也得往下跳啊,昨天带了一眼,也没太看清平阳公主的长相,她衣着打扮也有些男子化,不过看曲天歌一家的长相,就能猜到二十一岁的平阳公主,是何等的风华绝代,你当时,莫不是给迷住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过去甚久,他也总想忘却,可那一夜——
红烛跃懂,夜色沉沉,罗帐摇曳,她着了一袭深深浅浅的红色,安坐在床沿边上。
他代父娶亲,不情不愿。
他从小和许舒就不对付。
起先是由于许舒顶了他母亲的名字。
到后来,是因为父亲对许舒的爱慕和纵容。
再然后,是因为许舒对他的过分管教和约束。
他贪睡,许舒天不亮就叫他起来,先念一个时辰的书,再练一个上午的武。
下午也不得歇息,不是在看书,就是在习武。
她真以为她是谁了?
然而,他的叛逆不从,换来的是父亲一顿顿的鞭子。
每一鞭子,都伴随着一句“她肯管你你就该烧高香了”“她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不好好听话,老子活活抽死你”。
年幼的他,在这一鞭鞭中,对许舒更是心生厌恶反叛,只是惮于她的武功,惮于父亲的鞭子,才不得不咬牙低头,任她拨弄。
十六岁那年,父亲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求婚。
虽然早预料到会有这一日,可徐莫庭也盼着她能拒绝,霸占了人家的名字,蛮狠教养着人家的儿子,她难道真的能这么不知餍足,连人家的丈夫都想占去吗?
然而,他低估了她的厚脸皮,她竟真是答应了了。
徐莫庭心底的叛逆和不满,积累到了极致,他一心破坏这门亲事,甚至不惜设下陷阱,恶意引来父亲仇人,将父亲打成重伤。
原以为如此,婚事变能告吹,至少也可推迟,然而没想到,父亲竟是以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为挟,让他代为迎娶,将许舒这个女人,娶进徐家门。
那一夜,他喝了不少,本想喝个醉透,却被三叔紧紧盯着,只醉了个半透。
洞房之夜,他自然不可以代劳。
却顽劣起了恶心思。
本该挑了喜帕,就按照计划,被三叔匆匆叫走,处理谷中一些紧急事务。
然而,三叔的拍门声,他充耳不闻。
慢条斯理的挑起喜帕,帕子下的那张脸,他至今记得清楚。
那是他讨厌的一张脸,却也让他一瞬窒息的一张脸。
许舒喜欢穿黑灰色的衣服,从不梳妆打扮,他没见过她当公主的样子,却见惯了她一身黑衣,简单利落束个马尾,背着手老神在在的训斥她的模样。
今日的她,格外不同。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五章 玩过头
盖头之下,明眸如星,红唇似火,肌肤如雪,粉面如桃。
云堆翠髻,环佩叮当,抬头看他,落落大方的展露一抹笑颜,那是他极少看到的表情,灿若桃花,灼灼似妖。
他竟一时忘却了自己的目的,只怔怔的盯着她。
直到三叔不停拍门,他知道自己再不抓紧时间,以后怕是再也没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她也吃他一回亏了。
“不喜欢你,我娶你,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提前早就想过的词,此刻却全然忘了。
她笑意吟吟,一丝不恼:“为了什么?”
“因为,你,你长得还可以。”
“呵。”她扑哧轻笑,笑靥如花,他迷了心智,又因为醉酒,竟起了邪祟,顽劣之心。
一把卡住她的下巴,他想,如果是他用过了的女人,或许爹就不会要她了。
当时的想法,如此单纯简单。
唇齿狠狠压下去的时候,他生涩笨拙的,像个傻瓜。
她愣了一下,出掌推他。
混沌间他听到她在喊不要,却更撩的他心里某团邪火烧的旺盛。
他竟然出手,点了她的穴。
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指尖在颤抖。
她狠戾的盯着他,他心虚不已,拿了枕头蒙住她的头脸,颤抖着,退去她的衣衫。
红色的床单上,她就像是上贡的祭品。
他已然昏了头,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在本能趋势下,开始脱自己衣服,将两具身子,契合在一起,贪婪者汲取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若非三叔感觉不对,推门而入,他清醒过来,或许,他真的鬼迷心窍,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仓皇落跑,几日之后,被父亲带到许舒面前,强逼他对许舒负责,娶了许舒。
他抵死不从,许舒第二天就走了,不留只言片语,他当时松了好大一口气,心底里却也好一阵的失落,年少的他,并不明白这份失落出自何处。
紧接着父亲一顿抽筋扒皮般的殴打,也将他这无根无源的几分失落,又化成了对许舒的憎恨,还有惧怕。
后来得知许舒建了毒狼峰,他还几度担心她会回来收拾他。
然而,没有。
今日若非他主动送上门来,她是否打算一辈子都不见他了?
心里某处,忽有些不舒服,他站起身:“唐十九,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就调侃了一句,他至于嘛?
“好好好,你个人隐私,我不问了就是,你要走了?”
徐莫庭撑着老腰:“此处又有什么看头,还有你这个煞风景的。”
煞风景。
他还真敢说。
她一把挡住了他的去路:“先别走,我的脸你到底给不给弄干净?”
“比之你之前的样子,你该感谢我了。”
感谢他,她不弄死他!
“所以,你是不打算给我弄干净了?”她眯着眼,眸光中几分威胁之色。
他竟是被看的,起了警惕之心:“你想怎么样?”
唐十九忽的拉了拉领头,一派打人的架势。
原来是要动手,徐莫庭可不怕她。
却听得她邪魅一笑:“我如果一个不高兴,把你的事情传去恶人谷,你说会怎么样?”
他顶顶要面子,正月里因为被曲天歌打肿了眼睛,赖在秦王府都不敢回去。
若是将他被许舒“活捉”,折腾断了老腰的事情传到恶人谷,恐怕,他那脸皮是承不住的。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六章 毒舌妇
果然,此一招,轻易拿捏住了他的七寸。
“好,好,好,算你狠,只是那褪色药,我这次带在身上,在地牢之中已被搜去,你想要,只能回京。”
唐十九半信半疑:“你别是骗我救你出去吧?”
他甩甩手:“你爱信不信。”
唐十九且信了。
只是要带他走,何其容易。
他有逃跑前科,许舒这次抓到他,可不得把人看的死死的。
这是个难差,而且保不齐是徐莫庭自救耍的心机。
等等,为什么他会去地牢?
那断片的记忆里,极为重要的部分,不晓得徐莫庭知不知道。
“带你走这件事,我一时并没有办法。你先别急着去给许舒投怀送抱,我有事情问你。”
生生的将人拽回了亭子。
徐莫庭那可怜的老腰,差点没给拽断了。
疼的呲牙咧嘴:“你做什么?”
“问你事呗,刚不是说了。”
“问什么,疼死我了。”
他揉着老腰,好不狼狈。
唐十九鄙夷上下一番打量他:“一个男的,被个女的折磨成这样,也好意思喊疼,我问你,那天我们被迷晕后,发生了什么?”
“你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被你连累,被抓入了县衙地牢,挨了一顿打,就这样。”
“所以,那天我们都被抓了?”
徐莫庭觉得好笑:“不然呢,你以为那样的情况,我们还能跑得掉?”
跑不掉她是料定了,不然也不会让人来通风报信,她只是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和徐莫庭在一起。
“那你知道我被抓去了哪里?”
“多半,是那高大人的床上,你不记得了?”他狐疑。
唐十九点点头。
徐莫庭一脸调侃:“莫不是不想记得了吧,是不是和那高大人一番云雨,好不快活?”
唐十九一计眼刀扫过去:“龌蹉。”
徐莫庭脸色难看:“那高大人垂涎你已久,逮住机会,能不碰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不——一岁,你就的一岁小孩的智商,老娘昨夜之前还是处女,听清楚了没,再胡说八道,撕烂你的嘴。”
徐莫庭一听乐了:“没想到这高大人还挺没用的,抓了你一夜,居然什么都没干。”
一记白眼,他挨的活该。
“徐莫庭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那老东西给睡了?”
“呵,可不是。”
“那你又何故要拼死救我?”她嘴角一勾。
徐莫庭顿然语塞。
“明明不是恶人,装什么恶人,真以为自己是恶人谷的少谷主,就能甩脱掉这一岁的天真智商了?”
这女人的嘴,究竟是怎么做的。
素日里曲天歌,都是这样忍她的?
她这般邻牙利齿的,怎不让人恨的牙痒痒,只巴不得拔光她的牙齿,割断她的舌头。
当然作为一个男人,徐莫庭不好失了气度。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用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清楚。”
“说说看。”
“毒舌妇。”
他恶狠狠的还击。
唐十九呷味着这个称呼,啧啧点头:“恩恩,不错不错,我喜欢这个称呼,比什么恶人谷,什么毒狼峰要好听。”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七章 还不打算放开
她,她,她…
真是一团棉花,这拳打的轻重缓急,于她无一丝一毫效用。
他败了。
同她说话,到头来句句处处,他都落了下风。
“你喜欢,那白送你了,我要走了。”
“诶,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呢。”她拦住了他去路。
徐莫庭几分恼。
“还有何事?”
“我们为何会遭遇伏击?一开始一切不都好好的。”
这点,徐莫庭并不知情:“可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我自认没有,你一直在我眼皮底下,也不可能。”唐十九细细想,从头至尾,高大人对他们的客气和忌惮并非作假,到了夜里却忽然变了态度,设计伏击,定然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徐莫庭难得正色,“照理说,他不确定我们的身份,岂敢随意动我们。”
这一句,倒是给唐十九提了个醒。
“所以,很有可能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只是丰州离京城紧赶慢赶,来回也要十天的路程,他怎能在短短半日之内知道你我的身份作假。”
“是不是齐王府根本没这样一位谋士。”
“不可能,肯定有不然我怎么会捏造这种身份。”唐十九丝毫不怀疑是这里除了问题,总觉得出问题的地方,至关紧要。
她头疼起来,疼的倒抽冷气,往后倒去。
徐莫庭见状,忙伸手将她揽住。
远处,一声冷喝穿透空气,疾驰而来:“你们做什么?”
这声音,吓的徐莫庭手中一松,唐十九差点跌倒下去,他本能反应,又将她揽在了怀中。
一道冰冷盛气靠近了两人,死死的盯着徐莫庭放置在唐十九腰肢上的手,眸光骇人,神色凌然。
“不打算放开是吧?”
徐莫庭晓得许舒手段,却又不想屈服于许舒,反倒更紧的搂住了唐十九:“她头晕。”
这个下意识抱紧的动作,无疑是在挑衅许舒。
她腰间,忽抽出一柄软剑,对着徐莫庭的手臂砍了下来。
徐莫庭岿然不动。
倒是唐十九,眼瞧着情况不妙,一把推开了徐莫庭,自己跌靠在石桌上,头疼愈烈。
那厢徐莫庭又要过来拉扯她。
却被许舒用软剑挡住,两人打了起来,从亭子里,打到亭子外。
唐十九无暇顾及他们,左右许舒也不舍得把徐莫庭打死。
她喘着气舒缓疼痛,找了石凳坐下,托着额头细细回忆一切。
拼命努力,正的想不起来,她倒着回忆。
残缺凌乱的片段里,似乎他被高大人下了药,有个女人救了她,拖延了一些时间,等来了曲天歌。
隐隐约约,好像也想起脑袋是怎么负伤的。
好像高大人从屋子里被曲天歌踹飞出来,不偏不倚砸在她身上,她整个脑子差点嵌入墙壁里。
难怪,她总觉得鼻子嘴巴颧骨额头,总时不时抽着疼,原来拜曲天歌所赐。
这些记忆里凌乱但勉强拼凑的起来,再往前,再往前呢?
头疼,痛不欲生。
正推毫无头绪,反着推知之也甚少。
那就猜。
一开始,她和徐莫庭胡诌身份,高大人半信半疑,因为这半分的信任,丝毫不敢怠慢他们,将他们好吃好喝,迎进了县衙。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八章 太难伺候
如果这一开始高大人只是请君入瓮,那么她无法理解的是高大人为何还要等到夜里动手。
白日里,他奉上来的茶水糕点米面酒菜,哪里都是可以下手的机会,何苦用心良苦的,设计那一幕春宫,引他们前去,不慎吸入了迷魂散呢?
显然,他白日里错过这么些许机会,是因为尚未做好伏击准备。
尚未做好伏击准备,很可能是那时候他并不确定两人身份。
来个大胆假设。
如果高大人一开始确实并不知道两人真实身份,以防万一必定会派人去查。
他一个小县官,自然是不能直接和齐王府打交道的,于是去找的人,定是丰州府台。
丰州府台,第一时间必是去京城确认。
然而,人家第一时间,却是来县衙设伏拿人,可见,他要么太过熟悉齐王府和齐王府每一个人依旧齐王府每一个人的家庭情况。
要么——难道,齐王府正好有人在丰州?
“嘶。”
第二个假设方一推算出,她脑壳剧疼起来,零零星星许多片段跃入脑海。
“你们捏造什么身份不好,非要和齐王府牵连挂钩,这就不得不防了。”
想起来了,那无比重要的事情。
顾不得头疼,顾不得那厢两人打的满院狼藉,她匆匆回屋,要将此事告诉曲天歌。
腰间忽缠上一枝藤蔓,许舒冷生厉喝:“想走,没找你算账呢。”
“姑姑。”
“再叫我姑姑,割了你的舌头。”
好吧,为了舌头着想,唐十九入乡随俗,同山上人一样叫她:“许峰主,我想你可能有什么误会。”
“啪!”软鞭一侧,抽在唐十九身上,生疼。
这女人有病吧。
吃醋起来,是要将这天地都搅弄的翻过来不成,冲她撒什么气呢,没瞅见是徐莫庭主动抱她的吗?
这女人,太爱激动,脾气甚差,亏得她儿时,对她还颇为崇拜,奉为女神。
如今虽她已从神坛跌落,但是也不至于变成这般。
按照辈分,她是姑,她是晚辈,她从一开始就对她充满敌意,如今居然还动起手了,合乎身份吗?
这女人,脾气是相当的恶劣火爆啊。
太后难伺候难伺候,可还有皇室高贵的架子在那,最多言辞上挤兑唐十九两句,给唐十九一些难堪。
皇上难伺候难伺候,可人家讲道理,你不触了他的逆鳞,他对你是和和气气慈祥如父。
皇后难伺候难伺候,也最多绵里藏针,笑里藏刀,面上功夫做的十足,叫人无可挑剔。
这姑姑难伺候,他妈真是难伺候啊。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九章 她的一切我都爱
一个醋坛子打翻,活像是要把唐十九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过人家到底是长辈,她要卖曲天歌几分面子,又不愿意受皮肉之苦,索性不动了。
许舒和徐莫庭打了一番,徐莫庭自然不是对手。
只是许舒处处让着,徐莫庭比起被捆着不能动弹的唐十九,倒更潇洒几分。
唐十九,着实狼狈。
直到曲天歌的出现。
他阴沉了脸:“谁做的?”
唐十九努努下巴:“那女的。”
尊重是互相的人,人家一开始给她甩脸子,她也不见得多待见她。
曲天歌果然怒了,上前解开唐十九,唐十九“虚弱”的倒在他怀中,委屈诉苦,“头疼,又挨了姑姑的鞭子,身子也疼。”
“许舒,你敢动我的女人的。”
曲天歌将唐十九安置到一边,足下一点,加入混战。
唐十九乐的看戏。
二打一,许舒很快落了下风。
唐十九托腮,看的有趣。
打打打,什么姑姑,仗势欺人,为老不尊,收拾一番,不用心疼。
许舒没想到,徐莫庭会和曲天歌联合起来,为了一个唐十九对付她。
当下气的七窍生烟,乱发横飞,面色青紫。
打不过,她忽转了方向,朝着唐十九疾驰而来,满面妒恨都快溢出身体。
唐十九不躲不避,好整以暇。
曲天歌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果不其然。
徐莫庭和曲天歌,同时奔来,许舒的手掐住唐十九脖子的前一刹,被曲天歌一掌劈开,她吃痛,手中软剑剑指曲天歌。
徐莫庭赶来,控住了她的右手:“许舒,别闹了。”
许舒猛然震开徐莫庭,徐莫庭频频后退几乎,吐了一口鲜血。
许舒视若无睹,长剑指着徐莫庭:“胳膊肘往外拐,你滚。”
“好,滚就滚。”
唐十九怎么觉得,徐莫庭眼里满是得逞之色呢,好似这一出英雄救黑妞,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换许舒一个歇斯底里的滚。
如果真是这样,她也是低估了徐莫庭的智商,三岁至少是有的吧,小心机耍的溜溜的嘛。
他大步流星离开,足下甚至带起一阵风,那种迫不及待,轻易出卖了他的内心。
果然,他坏坏,利用唐十九耍了一番小心机。
许舒却并不拦他,回转身冷冷暗着唐十九:“你的目的达到了。”
冤枉啊,她纯粹被利用了一回,若非曲天歌,还被捆着原地不得动弹呢。
“没想到你这女子这般叫人恶心,我真不知道天歌看上你哪里了?”
“许舒,不许你这样说十九。”曲天歌护短,不乐意了。
许舒软剑指着唐十九的鼻子:“天歌,你之前的品味我就不敢苟同,如今的品味,真是越来越低级了,这女人,长得丑,没有脑子,擅自离开京城,自作聪明的混入县衙,结果打草惊蛇,我们之前查的一切,皆都付诸东流。你如此护着她,她到底哪里一点吸引人了?”
“全部!”那是毫不犹豫的两个字。
唐十九眼睛里冒着感动的小泪花。
更多的,是愧疚。
第三卷 第四百八十章 滚
看来,曲天歌在这里这些日子,已然查出了一些眉目,然则现在,县衙大乱,打草惊蛇,许多事情怕是早有变数,这不可谓不是她的错。
犯了错误的人,连争辩的资格也没有。
然而做错了事,她也不想躲在曲天歌身后,一味寻求庇佑。
她站出身来:“许峰主,我做错了什么,你大可以批评的,我虚心接受。”
“虚心,哼,虚心你和曲天歌撒娇,说我伤你?”
啊,原来她看到了啊。
唐十九各种尴尬,这姑姑难伺候啊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