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庶女狂妃
- 另类小说下一章:天书开卷:唐墩奇闻笔记
唇齿间,发出难耐的轻吟。
她拱起腰肢,应和着这只手的索取。
所有动作,完全变成了本能。
曲天歌擦拭的手,微微有些僵硬。
那媚眼迷蒙,脸色潮红,轻吟暧昧的人儿,简直是在考验他的毅力。
然而,他不想这样要她,她浑身是伤,昏迷不醒,这样的她,他下不了口。
已经催功帮她散去了大半的药性,残余的药性不至于折磨伤害她。
可如今的她,在残余药性的支配下,一再的热情似火,盛情邀请,对他来说,变成了最大的折磨。
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身上,只是稍稍触碰,她就难耐扭动起来,敏感的像只小猫。
他附身,亲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嘶哑:“十九,再忍忍。”
那拱起的身子,似听懂了他的温声软语,渐渐回落,安静的再度沉沉睡去。
曲天歌的唇齿,不敢随意撩拨她,只是贪恋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替她盖上薄被,抱起脸盆,出去换水。
青杏在门口候着,接过曲天歌的脸盆:“爷,怎么样了?”
“没事了,青杏,许舒呢,回来没?”
“回来了。”不等青杏回答,远远看到一抹灰色身影,肩头上扛着一个血迹斑斑,生死不明的男人。
青杏忙迎上去:“许峰主,这是?”
高大的男人,扛在许舒肩头画面竟也没显得多不和谐。
许舒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那人的屁股:“我的猎物。”
这一下,似乎拍疼了男人的尊严,本来生死不明的他,猛然挣扎叫嚷起来:“女魔头,放我下来。”
“呦,不装晕了,姐姐扛了你一路,爽不爽?”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啊,你个女魔头,你放开我。”男人挣扎着,然而不奏效,依旧被顶在许舒肩头,动弹不得,伤势确实不轻。
曲天歌似乎见怪不怪了,青杏则是瞠目结舌。
他要是没看错,许峰主肩头上的这个人,他,他,他,终究还是落到了许峰主手里。
只是好赖徐少谷主也是个男人,许峰主多少给他点面子吧。
然而,许舒就不。
“既然醒了,那自己走。”
许舒毫不“怜香惜玉”,把徐莫庭从肩膀上甩了下来。
青杏忙腾出一只手接住徐莫庭。
天地归位,晕了一阵,徐莫庭才发现不远处一脸冷漠的曲天歌,如同见到了救星。
“曲天歌,救我。”他满怀希望的扑向曲天歌,尚未靠近,腰带被扯住,重重一拉,他重又跌回许舒的怀抱。
“没看到他那张脸吗?他今日不杀了你你就该烧高香了。——不过你也便是无事,不然这唐十九,我也饶不了她。”
曲天歌护短,定然觉得此事要赖在徐莫庭身上。
偏偏她许舒也是一样的脾性,这件事,绝对是唐十九惹的,唐十九就是个没脑子的惹事精。
第三卷 第四百六十一章 曲天歌你不行啊
徐莫庭一声痛呼,苦不堪言:“你瞎嘛,我这还叫没事,倒不如叫我死在地牢算了,好过落到你手里,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许舒挑眉,几分邪魅,压低声音附在徐莫庭耳边,“真的那么生不如死吗?地牢之中,横冲直撞,意犹未尽的是谁?”
徐莫庭呜呼哀哉。
这女人她难道不知道羞耻吗?
青杏显然也听到了,脸色臊的通红,退避三舍。
这一对儿,有毒。
“曲天歌,你那蠢王妃,现在怎么样了?”
他如今还能冷静的站在这,没上来拧断徐莫庭的脖子,大抵,他的王妃很安全。
曲天歌只是冷冷扫了一眼徐莫庭,不发一言,转身进屋。
看来,他的王妃也不是特别好,他对徐莫庭,忍着杀意呢。
曲天歌入内关门,将他们都冷冷置于门外。
许舒几分不悦:“什么态度。”
徐莫庭也颇有些担心唐十九:“青杏,怎么样了?”
这下,许舒更不高兴了:“小莫莫,人家夫人,要你瞎操什么心。”
青杏几分尴尬,实话告之:“王妃回来,中了魅毒,王爷已经运功帮她催了毒,如今她还昏沉睡着。”
许舒如闻天方夜谭:“你是说,曲天歌运功帮她催毒。”
连徐莫庭也颇为吃惊:“不是亲自上阵,帮她解毒?”
青杏硬着头皮,嘴角抽搐:“是。”
两位,别问了,再问属下都不敢回答你们了。
他们果然不问了,面面相觑,难得默契的点了点头,心领神会彼此的意思,同情的看向屋内,摇头叹息:“曲天歌,原来你不行啊。”
话音才落,那扇紧闭的房门无风自开,透着一股强大的阴冷戾气。
许舒乐不可支:“哈哈,看来说中了。”
徐莫庭却只想逃,本来就打不过,他今天这残破的身体,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青杏避退三舍,怕被祸及。
一真劲风擦脸而过,许舒还没笑完,就被一计掌风逼的连退几步。
抱着徐莫庭,不好施展,生生挨了一掌,吐了一口血。
“曲天歌,你居然敢和我动手,好啊,来啊,打一场啊,许久没和你小子切磋了,别忘了,你小子的武功还是我教的。”
徐莫庭在边上看热闹不怕事大:“女魔头,有句话叫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曲天歌,我支持你,打死她。”
青杏忙劝:“爷,许峰主,大家都冷静一点。”
显然,他的话是空气。
两厢打了起来,一个赤拳,一个从腰间抽出软剑。
软剑化作银龙,上下盘绕翻腾。
拳风则凌冽若刀,疾若闪电。
四周飞沙走石,落叶狂卷,渐渐在两人四周形成一股强大的,外人无法靠近的气流。
青杏不无担忧,这是动真格的了啊。
徐莫庭好整以暇,最好一个打死,一个打残,或者同归于尽也行。
几百个回合,两人不分上下,从天上打到地下,从地下打到天上。
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久到青杏仰算了脖子,徐莫庭看累了眼睛。
第三卷 第四百六十二章 这男的不行
唐十九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皮发疼,屁股发疼,浑身发软,没有气力。
看向门外,只看到一片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她这是在哪里?
昏迷之前的事情,竟是记不大真切了。
揉着脑袋,除了强烈的疼痛感外,还有眩晕和呕吐感。
或许是脑震荡了。
不过屁股上的疼痛她还记得。
她和徐莫庭遭伏,她吸入了迷魂散,为了保持清醒拔下簪子“自虐”了一番。
还这么疼,看来伤口还很新,离那日还没远。
那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最糟,不过就是死了。
不过现在看来,显然她还活着。
眼前的房屋,除了外头卷起的奇异的飞沙走石,看上去还布置的颇为典雅细致。
屋内墙壁上,悬挂着一个铁线缠绕的花环,花环上簪了一堆蔷薇干花,虽然房间里其余的摆设并不出众,单看这个花环,就可知主人是个生活很有品味的人。
她挣扎着坐起身,听到一个声音在外头呐喊助威。
“打,打,打的好,打的妙,往死里打。”
徐莫庭。
她惊喜。
自己死她倒不怕,唯独怕连累了徐莫庭。
起身跑向门外,她却很快被一股强大的气流顶了回来,狼狈的后退几步,差点跌倒在地上。
奶奶的,什么鬼?
走前门似乎不现实,好在还有窗。
打开窗户,她翻身而出,走过了半堵墙,就看到不远处的徐莫庭,正好整以暇,抱着双臂看着眼前一团飞沙走石。
仔细看,似乎是两个人,打将起来,卷起漫天飞沙,遮天蔽日。
乖乖,谁和谁啊,什么仇什么怨,打成这样。
她顾不上,欢喜的走向徐莫庭,徐莫庭一身血衣,不过精神却极好,难道这是这骚包最新的穿衣风格,这种血淋淋的带着蹂躏感的衣服,好看吗?
“喂,徐莫庭,你没事啊?”
“我能有什么事?”徐莫庭头也不回,乐着看戏。
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猛然转过身,眼中几分不可思议:“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唐十九指指窗户:“前门有人打架,我翻窗出来的,这是哪?这两人是谁啊?这是有杀父之仇啊,打成这样?”
徐莫庭闻言,笑弯了腰,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杀父之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请问这四个字,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莫名其妙。
她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肋骨:“笑什么。”
“没,没,没什么。”他竭力忍住大笑,挑眉促狭的唐十九,“杀父之仇没有,你可以猜猜这两人为啥打起来。”
“我怎么猜得到,这卷的漫天黄沙,我连他们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一男一女。”他好心提醒。
她脑洞大开:“难不成,是这男的辜负了这女的?或者是这女的给这男的戴绿帽子?”
徐莫庭又大笑起来。
唐十九甩过去一个白眼,意兴阑珊:“不猜了,你爱说不说。”
“我说,我说,其实呢,是这个男的不行,这个女的说了他几句,然后打起来了。”
第三卷 第四百六十三章 谁是攻谁是受
唐十九多不纯洁一个孩子,立马明白了不行是什么意思。
然而,现在,比起八卦打起来这双男女的情感纠葛,她更关心她们现在的处境。
心不在焉,她应了一声:“哦那女的摊上那么个男的挺倒霉的,好在她打得过。我问你,我们现在在哪里?”
然而,人家自动忽略了她的后半句。
“可不是,你说换做你,摊上这么个男的,打也打不过,你不是更倒霉。”
牵扯到她身上干嘛,她家曲天歌好着呢。
“不用你操心。”
徐莫庭益发的促狭,顶了顶唐十九的胳膊肘:“我说,如果曲天歌不行,你打算怎么办?”
“你有完没完,曲天歌好着呢。”
“你怎么知道?”他追问到底。
唐十九不耐烦,高声吼道:“我问你我们在哪,你跟我东拉西扯,你有意思吗?曲天歌行不行,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徐莫庭不无得意。
自己的女人中了药,他有最原始的解决办法,却采用了最和尚的办法,况且他也不是个真和尚,只能说明,他无能。
然而,这句话到了唐十九的字典里,就变成味了。
她惊悚的看着徐莫庭:“你你你你,你居然知道曲天歌在床上行不行?”
徐莫庭益发得意:“可不。”
唐十九频频后退:“你你你你,你老实说,你和曲天歌,谁是攻,谁是受?”
“什么攻,什么受。”
他一脸不解。
唐十九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他屁股上:“谁插了谁。”
徐莫庭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麻痹的,你睡老娘男人,你还和老娘装。
“他妈的,徐莫庭,你是不是被曲天歌干过了。”
一声怒吼,打斗声瞬间停下。
连同徐莫庭脸上的表情一样,一动不动。
唐十九回转头,看到曲天歌那张脸的时候,心跳漏了半拍,却很快打翻了万年老成醋,上前冷冷的看向曲天歌:“他不说,你说,你是不是和他睡过了。”
一边的许舒,也傻眼了。
“唐十九,你什么意思?”
唐十九冷眼瞥向许舒:“你是谁?哦,刚刚徐莫庭说你们打起来是因为曲天歌在床上的表现不行,我明白了,你和曲天歌也有一腿,对吗?”
曲天歌:冤啊。
许舒:我更冤。
徐莫庭:还有我还有我。
众人:你闭嘴。
“你胡说什么。”她鲜少被一个人气到面红耳赤,今朝唐十九也算是真本事了。
“徐莫庭说的。”
“他胡说了什么?”许舒怒不可遏,徐莫庭怎能开她和曲天歌的玩笑。
唐十九也怒气难消:“你自己问他。”
许舒上前捏住了徐莫庭的耳朵,疼的徐莫庭嗷嗷惨叫。
“女魔头,放开我。”
“你方才和她都说了什么?”
“你放开我。”
青杏在边上,完全融入不了状况,刚才隔着飞沙走石,他都没发现王妃醒了。
刚刚是两个人打起来了,他插不上手。
现在是四个人杠起来了,他插不上嘴。
那边吵的如火如荼:“女魔头,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小狗,你放开我。”
“你说,你刚刚怎么和她说我和天歌的?”
第三卷 第四百六十四章 姑姑
“我什么都没说,你听她胡说。”徐莫庭冤的很,他本是为了调侃唐十九和曲天歌,哪里想到唐十九一路跑偏,理解成那般。
“你说了,你说他两打起来,是因为男的不行,女的不高兴。”
许舒手下更是用力,曲天歌方才还和她打的你死我活互不相让,如今同仇敌忾,统一战线。
“徐莫庭,你找死。”
徐莫庭只想哭:“我真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说你不行,没说女魔头不高兴。”
“你不就是这意思吗?那你和曲天歌的事情,你又要如何狡辩?”相对于许舒和曲天歌的统一战线对付徐莫庭,唐十九又是第三派别的。
眼前三人,她谁也想弄死。
“我和曲天歌有什么事,唐十九你不要血口喷人。”徐莫庭耳朵被扯着,生命被威胁着,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唐十九。
这女人聪明起来聪明的让人害怕,笨起来更是笨的让人想给她跪下。
她到底是长了一颗什么脑子,能曲解成这样。
“你说曲天歌在床上行不行,你知道的啊,你不试过,你怎么知道。”
曲天歌脸色阴沉,许舒手中力道加重。
徐莫庭百口莫辩,终于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了。
这条小命,再不说点什么,怕是要对付在这了。
可他能说点什么?
“唐十九,我真是后悔啊,真是后悔昨天竟然为了救你,被姓高的混蛋给抓了,就你那脑子,是不是觉得我和你也有一腿了?”
话音才落,耳朵几乎要被扯下来,右边肩膀上一股力道,几乎要卸掉他整个肩膀。
许舒和曲天歌,左右夹击,徐莫庭苦不堪言,忙忙求饶:“都是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和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右肩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左耳却痛的他惨叫起来:“姐姐,姐姐,除你之外,除你之外。”
“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好好说,大声说,想清楚了再说。”
如果想不清楚呢?
如果不想建立关系呢?
显然,若是还要这只耳朵,他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夫妻,夫妻的关系。”
一句夫妻,便解释了所有。
许舒满意的松开了手,曲天歌也抽回了手,唐十九还在状况外待了会儿,直到青杏抓住能插嘴的机会上前,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她脸色一瞬通红,太尴尬了。
原来许舒竟然是曲天歌的亲姑姑。
是当年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的平阳公主。
而许舒和徐莫庭,已经成过亲,只是洞房花烛夜,徐莫庭跑了。
虽然如今还痛楚不堪的脑子消化掉三人的身份关系有点慢,但是她总算意识到,自己闹了多大一个笑话。
眼前的女人,从辈分上来说也是她的姑姑,而徐莫庭,白白捡了个便宜姑父当。
长辈面前,唐十九犯了如此笑话,颇为不好意思。
立马将乖巧贤惠拾掇起来,莲步款款上前,给平阳公主福了个身:“姑姑。”
许舒一怔,久违了的称呼,竟听着陌生。
第三卷 第四百六十五章 对不起我错了
对唐十九本就心生不满,纵然她以晚辈之姿给她请安,她也瞧看不上眼,加之刚才的事情,她态度颇为冷淡:“以后别叫我姑姑,叫我许峰主。”
“哦。”这位好像不喜欢她的很,真是曲家人啊,曲天歌家里,就没一个喜欢她的,也是奇了怪了。
曲天歌伸手握住了唐十九的手:“别理她,走,回屋。”
许舒气急败坏,这臭小子,或许该让他从明天开始,就管她叫姑姑了。
她不当公主许多年,不当曲家人很多年,他是当真忘了,虽然只年长他三岁,但是辈分上,她就是他姑姑。
看看,对自己女人和对自己姑姑的态度。
许舒实在不知道这个唐十九有哪里好的。
在她看来,还不如小时候经常进宫来的那个傲娇小孔雀汴沉鱼看着顺眼捏。
唐十九今日惹了祸,心有忐忑。
曲天歌却浑然不在意,牵着她的手回了屋。
放到床上,他悉心替她盖上被子:“身体怎么样?”
“头疼。”她揉了揉脑袋,疼的厉害,现在躺下,稍有好转。
他的指尖,温柔抚上她额头伤口:“休养几日就会好。”
唐十九心中有愧:“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
“怪我自作主张甩开陆白他们离开京城。”
“不怪你。”
他眼神太过温柔,温柔的唐十九几乎要沉溺其中。
却深深的明白,自己真的犯错了。
这次,她自作聪明,犯了大错。
记忆有部分空缺,但是想来她也不可能的是自己昏迷后插着翅膀飞回来的。
记忆的最后,徐莫庭浑身是伤,疲于抵抗,被抓了,而她将求助之事托付给丫鬟后,也晕倒了。
“不,我真的犯错误了,这次我自作聪明了,我一心想一人调查处点眉目线索,甚至不惜身犯险境,我没估量自己的实力,更重要的是,我还差点拖累死了徐莫庭。”
他心疼着她的自责,便是她将这天翻了,他也不在意,只在意她平安与否。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
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她的身子,居然对一个浅浅的亲吻起了莫大的反应。
她自是不知道,是身体里的魅毒尚未褪干净,只以为自己是许久不见他,太过想念。
他浅尝辄止:“是本王没找到你,差点害你出了事。”
他神色一闪而过的后怕。
唐十九却记不起她之后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隐约总觉得,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曲天歌,是什么呢?
“徐莫庭方才说昨天他不该救我,那说明才过去了一天。昨天我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想不起来了,一想就头疼。”她摸着脑壳,疼的倒抽冷气。
曲天歌忙握住她的手:“那就别想了,好好躺着休息。”
“可我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而且我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我只记得我扎了自己一屁股,我总不会这么傻,最后还扎了自己一脑袋吧。”
她自认为,除非是想死,不然她不会这么蠢。
还是说,她挨揍了?
很有可能。
只可惜一时想不起来,不记得是谁揍了她。
第三卷 第四百六十六章 平阳公主
“别想了,听话,乖乖休息。”
唐十九懊丧的呼出口气,记忆短暂丢失,可潜意识里那件很重要的事却一直纠缠着她不得不去想。
不想她做不到啊,然而越想头越疼,或许她该转移下注意力,眼下确实有一件事,她颇有兴趣。
“这里是毒狼峰吧?”
“方才那就是毒狼峰峰主吧?”
“是,青杏告诉你,她是谁了吧?”
唐十九点头,到现在还觉得玄乎。
那就是传说中的平阳公主啊,想当年,那个可怜的住在后院的小十九,还是她的小迷妹呢。
平阳公主,妇女榜样。
故太淑妃之女,也是先帝的幼女,自幼备受先帝疼爱,才华过人。
她一岁识万字,三岁背千术,五岁精通四书五经,七岁能将藏书阁的大部分书卷倒背如流。
八岁师从禁军统领艾大将军,习武练剑,一手长剑,使的出神入化,三年后,就是艾大将军都感慨,她青出于蓝胜于蓝。
十二岁,先帝驾崩,她的兄长,曲天歌的爹,当今皇上登基,内忧外患,她辅助皇上,稳定朝局,谋略不输文官,勇武直逼武官,备受朝臣拥戴。
只是到了十六岁那年,皇上要将她指婚给振威将军,她抵死不从,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讯。
少年平阳公主,那是多少女子所敬仰的对象。
谁都希望和她一般活的恣意潇洒,能建树报国,和男子一样,为家国抛头颅洒热血。
然而,平阳公主这个神话,却为了一桩婚姻,终结了。
人们叹息,便是高高在上如公主,便是功勋赫赫聪颖如平阳公主,也终究难逃女子的宿命,唯一的抵抗方式,也只有逃之夭夭这般狼狈了。
一时生出多少女子不如男的感慨,这大梁史上,其后也再也没出过第二个平阳公主。
这个人,淡出了历史舞台,一并带走的,是女子们对时代的反抗精神。
或许当年的平阳公主如果继续留在京城,唐十九如今在提刑司办差这种事,也就不会被人指手画脚了。
她素来不是个八卦的人,却对这般神话的女子,有诸多的兴致:“曲天歌,平阳公主当年离宫出走,有人说她已经死了,有人说她已经不在大梁境内了,她怎么会在这里?还做了个毒狼峰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