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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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再封昭仪娘娘2
别人生病,都是枯黄瘦削,容貌枯槁,唯独易淳,躺了这么多天,好吃好喝的,倒是养的有些丰腴起来,一看这病就病的太假。
绵喜尽量着,把额黄撒一点在妆粉里,然后厚厚的打在易淳脸上,让她脸色看上去蜡黄一点。
易淳看着镜子里的“黄脸婆”,不免吓了一跳:“要不要这样夸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得了黄疸肝炎。”
“啊?什么黄疸肝炎?”绵喜没听懂。
易淳讪讪一笑:“没了,就是说太黄了点。”
“面黄肌瘦,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绵喜觉得并不过分,如果可以,她都巴不得消掉易淳养了一个月养出来的双下巴呢!
易淳无语,只能由着绵喜摆弄,摆弄完了,她才问:“上来就拉着我起床,给我打扮成这样,是不是皇上他们又来了,非要见我,王爷让你给我打扮的病态一点?”
绵喜踌躇了一下,忽然走到边上,对着易淳一拜下去,着实吓了易淳一跳:“你做什么呢!”
“姑娘大喜!”
“喜从何来啊?”
“姑娘要被册封为昭仪娘娘了,现在姑娘赶紧下楼去接旨吧,张公公候着呢!”
神马?易淳着实被吓的不轻:“你别吓唬我,好端端我怎么又封昭仪了?”
听到个又字,绵喜不免问:“难不成姑娘以前就封过一次。”
易淳也不瞒着:“不是被王爷要过来,我早就会昭仪了,这可恶,好不容易避开了,怎么这坨屎又砸下来了。”
陡听有人把这尊贵的封号比作屎,绵喜面上有些抽搐:“额,呵,那!”
半晌,她都不知道该恭喜呢,还是该安慰了。
一盏茶后,两人磨磨蹭蹭的下了楼,一眼看到唐泉红着眼睛用一种生离死别的神态看着她,易淳忽然有些不敢看那孩子了,总觉得那孩子的眼神里,装了不该有的情愫。
易淳下楼接旨,张德全选完旨后,就对身后招了招手:“伺候娘娘先去宝华殿歇着。”
“是,张公公。”一哧溜的,四个宫女四哥太监把她簇拥在了前头,浩浩汤汤的半推半催的往宝华殿去。
一切来的太快,快的易淳都来不及和唐泉商量对策,甚至,连和唐泉话儿都没有再能说上一句,莫名其妙的就从唐翰栾乐宫之西的王爷区,被带到了栾乐宫以东的妃嫔区,入住到了传说中最靠近皇上寝宫的宝华殿。
阿弥陀佛,有谁能来告诉她,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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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下面不行,用嘴也行1
宝华殿的,却是离栾乐宫够近的,出门就三步路,她入住当日,惠妃娘娘就挖苦带着讽刺的说,她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比起惠妃的挖苦讽刺,淑妃也不甘示弱,说她麻雀就算飞上了枝头,也不过是只麻雀。
一个上午,惠妃淑妃的到访,真是让宝华殿蓬荜生辉,易淳心如死灰啊。
连惠妃淑妃都亲临“祝贺”了,看样子,她这次的昭仪娘娘,是逃不掉了。
惠妃淑妃过后,下午来了缘妃和甜贵姬,上次打扫芙楠殿,她已经远远的看过甜贵姬一眼,却因为匆忙被遣了出去,并无缘看这个最近风头最劲,颇得圣宠的缘妃。
今日两姐妹相携而来,她才知道的,看什么缘妃,看甜贵姬不就行了,双胞胎吗?一模一样。
樱桃红唇,玲珑小鼻,碧波双眸,柳叶长眉,还有那一张巴掌大小的美人瓜子脸,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若不是因为两人位份有别,缘妃按照妃制,脑袋上多带了一枚象征身份的粉孔雀,易淳还真认不出来谁是谁。
姐妹两人相伴而来,位份高于易淳,人却和和气气的,对待易淳如同对待自家姐妹,并没有惠妃淑妃的嚣张气焰,缘妃甚至还当场拔下头上的一枝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送给易淳当做见面礼。
寒暄几句后,两姐妹离开,易淳也笑的有些面皮干疼,软软的倒在了椅子上,叹一口:“不过是个昭仪,居然也劳师动众烦了这么多人来问候,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侍女樱儿忙道:“娘娘可不敢如此抱怨,若是叫人听去了可不好的。”
看在对方也是为自己好的份上,易淳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沉沉的叹了口气,终究是躲不过,只是还好她自称石女,就算封了妃,也不过就是个摆设,那头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大种猪,绝对不会碰她。
如此,她也就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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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下面不行,用嘴也行2
她道他册封她,真的只是为了安抚蓝景天,并不会碰她。
却不想当天夜里,她洗漱正要睡下,他一行队伍忽然浩浩汤汤而至,李公公尖声传话,不害臊的高声道:“皇上今夜在宝华殿过夜,昭仪娘娘请准备侍寝。”
靠你个老太监,脸皮厚的和门板一样了,这种话用得着大声宣读出来吗?
易淳正要睡呢,听到李公公的尖叫,陡然红了脸,唾了一句。
不过她很快就惶恐起来:侍寝,他该知道我那个的,还让我侍寝,不会是看穿我的谎言了吧?
心中忐忑的接了驾,她尽量穿的严严实实的,躲他远远的。
屋子里的人都被遣散了出去,只留了李公公在殿外伺候着,易淳警惕的看着唐翰,多日未见,都快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只晓得挺帅也挺冷的。
今日一见,果然还是挺帅挺冷的,他不苟言笑的站在那里,目光漠然的扫了一眼屋子,缓缓开口:“还住的惯吗?”
话家常啊?易淳忙道:“还行,就是大了点,不如以前在霞飞楼舒服。”
她想说,你行行好,发发慈悲把我送回霞飞楼吧。
对方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直接跳脱了话题:“我看你胖了不少。”
每日吃喝睡,猪一样的生活,不胖才怪。——“是啊,胖了点。”
“哼,别人病了多消瘦,你倒胖了,真是稀奇,野种的体质,果然和人不同。”
野种两字,如同尖锐的刺刀,瞬间挑断了易淳的理智神经。
她猛的抬起头,一双原本清澈的美眸中,蓄积蓬勃的怒意,用吃人的眼神看着唐翰, 冷冰冰道:“你有种再重复一遍。”
唐翰脸色一沉,黑了点:“你威胁朕?”
“不是威胁,是警告,我不管你是谁,倘若敢再说一句,我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以为,朕怕你?野种?”唐翰很聪明,已经找到了易淳发怒的症结所在,他就戳着她的痛处,狠狠的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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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下面不行,用嘴也行3
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能放肆到何种地步,却绝对想不到,那只茶杯会飞来的这么快,快的他都来不及躲避,额头上就中招了,茶水撒了一脸,额间也被割破,淌了一股子血出来,茶叶更是狼狈的溅了他一脸。
她却似乎并没有被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吓清醒,而是转身拿起一个青花加紫海水云龙天球瓶,毫不留情的朝他砸过来,面色冷峻,眼神嗜血。
“哐!”花瓶重重的砸在了门框上,应声而落,而唐翰中了一招,第二招绝对不会再中,如今他正捧着额头,跳到一边黑红着一张脸,阴霾的看着易淳。
“你真不想活了,朕就送你去死!”从小到大,除了角斗场里的师傅敢伤他,这世上敢伤害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而且刚拿茶杯砸她的,她也是第一个。
唐翰怒了,后宫之中的女人,哪个不是曲意逢迎,讨他欢心,唯独她从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说,居然还蓄意谋害他的性命。
他身手是极了得的,气了怒意之后,步子更是快如阵风,一瞬来到了易淳身边,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却并不用尽力,他不会打女人。
“你刻知道,今夜之事,如果朕说出去,就算蓝景天用脑袋保你,也保不住。”
他冷冷的在她耳边道。
易淳一通发狂,被钳制住后,理智终于回来了,却并不后悔自己所为:“你自己出言侮辱在先,你嘴贱,怪不得我手快,野种如何,野种也是父母生养,只是无父无母,就要受这样的屈辱吗?”
她大声斥责,不知为何,心里酸楚的很,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的境遇,再想到“易淳”的那些日记,鼻子一酸,眼眶红了一圈。
“你…”
唐翰忽然之间没了言语,看着红着双眼的她,他铁石一般的心肝,忽然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柔软了一瞬。
缓缓放开她,他淡淡开口:“以后朕不说就是。”
这算是认错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从小到大,他何曾服过软,认过错。
如今,居然看到她委屈的眼泪,心里有些不忍了。
易淳也微微怔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了唐翰语气里的歉意,这倒让她尴尬起来,毕竟他不过是赚赚口上便宜,她却把人家脑袋给砸了,血,好像还在冒呢!
“你的头,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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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下面不行,用嘴也行4
“你的头,要不要紧。”
说到他的头,唐翰的脸瞬间又黑了,一脸威慑之气:“你砸破了朕的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易淳一喜:“就罚削却我昭仪之位,贬为庶民如何?”
易淳明显看到,唐翰的瞳孔里,冒出了火光:“你就如此不愿意伺候朕?”
易淳忙讪讪一笑:“不是了,皇上不也知道,我是个石女。”
“哼!然后呢!”他掏出了手帕,一天天擦拭起自己的脸,冷笑着看向易淳。
“然后不能伺候您。”
“谁告诉你,伺候朕一定要用你的下面!”他忽然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她的身子,看的易淳身上一阵汗毛零零。
然后只见得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她的红唇上,“用嘴,亦可以。”
什么!!这个死变态!
易淳差点晕死过去,却见他慢条斯理的擦拭完脑袋上的秽物和血迹后,把明黄色的布子丢给了她,“给朕洗干净,以后朕的衣裳,都由你来清晰,算是罚你今夜的大不敬。今夜之事,朕不会和外面说,只要你的嘴伺候好朕。”
额!
“我…我不好这一口!”她尴尬的要命,这种话他说出来,怎能面不红心不跳呢?
虽然她是研究性医学的,对于男人的那个地方,也早研究的透彻,看都看不过少,但是那是用眼睛,用脑子,如今要把那东西放嘴巴里,学着那些变态的口jiao,她做不到。
“可是我喜欢!”他近前,紧紧的盯着她的红唇,玩味的看着她一脸想死的表情,嘴角忽然绽放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皇上,请您自重!”易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再不济,就只能再打一场了,她宁可领个死罪,也不做这样出卖人格自尊的事情。
如果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爱人,夫妻间这种小情趣是可以的,可是他那家伙,不知道光顾过多少桃源蜜洞,她才不要,太恶心。
她的语气十分的严肃,唐翰忽然冷笑起来:“朕很自重,是昭仪你心术不正,想歪了吧!”
“啊?”易淳有些不明白了。
却只见唐翰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张纸,送到易淳面前:“朕要你用嘴,帮朕解答这道题目,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平日里,没少在家里看不三不四的闲书?”
听着她的话,易淳既然是咬牙切齿,又是面红耳赤,只能干笑两声:“呵呵,呵呵!”
“过来坐着,帮朕看看,这上面的题,要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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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别样唐翰1
易淳吐一口气,勉强让自己面色如常,不被之前的事情影响。
款步走到桌边,本着礼仪,她也不好坐下,只能猫着腰看向桌子上摊开纸张,却不知道因为刚才和唐翰一番斗闹,衣服的领口已经起开,如今一猫腰,里头大片春光,尽显无余。
唐翰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身子热了,却想到她是个石女,用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桌上摊开的纸张上:“如何,有解?”
“这什么东西?”他以为以她的聪慧,必定有解,不想她看了半天,居然冒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失望之余,不由有些来气。
“不是顶聪明的吗?一桶姜山都能想得到,怎么连着都不知道?”
易淳嘴角微抽,谁告诉他的?
面上,她只能做惶恐状:“奴婢才疏学浅,是在不知道这是什么?”忽然脑中一转,谦虚道,“不如皇上来教奴婢,此题何解。”
“如今你已经是昭仪了,还自称奴婢,成何体统。”他却顾左右,不言题。
她就明白了,他也不懂啊不懂,心里不由暗笑,嘴上并不放过他,纠正好自称后,继续问:“臣妾请皇上赐教。”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良久,只吐了一句话:“朕果然不能指望你?”
易淳都要笑了,他这是在用一个比较体面的法子承认,朕不行,无解所以来指望你,没想到指望错人了。
看着他这么其中她,她就勉为其难再研究一番吧,从现代来的她,可谓也算得上是通古博今了。
这纸上,是一首很寻常又很优美的诗:
潮随暗浪雪山倾,远浦渔舟钓月明。
桥对寺门松径小,槛当泉眼石波清。
迢迢绿树江天晚,霭霭红霞晓日晴。
遥望四边云接水,雪峰千点数鸥轻。(这是苏轼的《题金山寺回文本》,我借用,请大家不要多加指责。)
该是写景的,不知道出题之人有何意:“皇上,这题,出题之人是让你怎么个解法?”
“没说,就说诗中有诗,让朕就诗写诗,可是朕从中取了好几个词句拼凑成了好几首诗,那人都说不对。”
唐翰说着,表情有些急不可见的落寞!
不知道是因为这首诗,还是为了这出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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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别样唐翰2
易淳微紧眉心:“让我再看看吧!”
说着,举手来拿纸片,冗长的衣袖却不小心翻到了边上的茶杯,惹了唐翰一句冷笑:“敢情你这屋里的茶,都是让这样糟蹋的,一半用来砸人,一半用来倒。”
易淳对于他的冷嘲,没往心里去。
可待目光放到诗文上的时候,忽的看出了端倪,随后面上一喜,把纸条送还到了唐翰手里,然后慢条斯理的扶起了茶杯:“皇上,茶杯倒了,还是茶杯。”
唐翰不明所以:“难不成你还想砸了,砸成碎片。”
“砸成碎片,就算拼接起来,也不是茶杯,装不了茶了。”
若是前一句,唐翰没听出其中深意,这一句,唐翰算是彻底听出来了。
忙接过纸张,他一看之下,面上露出了让易淳吓一跳的喜悦之色:“好心思,朕以前砸了杯子,自然拼凑不出一个新的茶杯,可若是茶杯只是倒了,那便还是茶杯。”
看样子,他是懂了,这首诗,分明是一首回文诗,倒过来念,还是通顺而且有意的。
轻鸥数点千峰雪,水接云边四望遥。
晴曰晓霞红霭霭,晚天江树绿迢迢。
清波石眼泉当槛,小径松门寺对桥。
明月钓舟渔浦远,倾山雪浪暗随潮。
多优美,这题诗之人,真可谓是玲珑心思了。只是,到底是谁写的,唐翰解答了出来,居然要如此欣然忘形。
看惯了他冷酷的冰山模样,也见识过好多次他冷怒的模样,如今这样如同孩子一般的喜悦之色,倒还真是让易淳有些不适应呢!
这一夜,唐翰在易淳宫里下榻,两人却是分床而睡。
唐大爷躺在铺着莲青色软烟罗的柔软大床上,而易淳则只能屈居大床北面一张软榻上。
夜已深,白天又折腾了不少时候,易淳被是带着防色狼的十二分戒心躺下的,可当脑袋真正沾上枕头的那一刻,她的大脑却空白了一片,呼呼睡去。
次日清晨醒来,天气晴好,阳光带着夏花的香气打在窗棂上,铺下一层淡淡的金色,让床上雕刻着的桃花图案都有些活灵活现起来。
易淳伸了个懒腰,伸到半空的手,忽然就怔住了,整个眼珠子,差点要掉出眼眶,瞪的死大死大。
床,她怎么会在床上?
难道…
她慌了,七手八脚的撩开自己的裙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弯腰朝自己的下面看去。
干净的,也没有酸麻刺痛感,还好,没事。
只是她怎么会在床上?
望一眼屋子,想寻求个答案,可唐翰早已经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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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教训惠妃1
易淳最后兀自推断,大概是唐翰良心发现,早上起床的时候顺便把她抱回了床上。
这样一解释,应该通顺了。
一通顺,她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樱儿进来伺候她洗浴更衣,面色俏红一片,一双乌黑的眸子,不时的朝着她床榻上上张望。
易淳不笨,知道樱儿必定是在看,有没有“洞房”过的痕迹。
她心下也有些更明白唐翰为什么要把她抱回床上了,为的大概就是不让婢女看出端倪。
唐翰想来是有心要布置出一幅“宠幸”过她的景象。
既是圣意,接不接受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坏处,她自然也就顺了他的意思。
故作了疲累之姿,她一面捏着自己的腰肢,一面揉着自己的脖子,开口道:“明明睡了几个时辰,还是累的乏,身上酸酸软软的,真难受呢!”
说的如此赤luo,樱儿岂能不明白昨夜房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一张俏脸瞬间红透了天:“主子若是觉着累,就再回床上睡个回笼觉,奴婢,奴婢给您整理床榻去。”
樱儿边说着,边往床边去,易淳也不拦着她,眼看着樱儿揭起床单后,先是一番探寻,后是好一阵惊奇的目光,她在她身后抿着嘴笑。
床上没有落红!
樱儿着实被吓到了,依照娘娘的话,昨天必定和皇上欢好了一番,可床上怎么会没有落红,难道娘娘不是处Nv?
樱儿被自己心里的猜测吓了一跳,脸色都青白了一下,可这猜想,她再怎么想确认,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转身,她已经一如之前般温顺恭谨:“床铺已经铺好,娘娘不如再歇上一会儿,等到了午膳时候,奴婢喊你。”
易淳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哎,不了,腰肢酸软,越躺越累,不如出去走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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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教训惠妃2
以前在霞飞楼,小桃小菊总说嫔妃区风景如画,比起王爷区来,简直是人间仙境。
这也难怪,男人性粗犷豪气,女人性雅致娟秀,澄园避暑山庄的设置,就是按着男女的性子来的。
栾乐宫之西,多为假山怪石,气势恢宏,还设了一个偌大的狩猎场。
而栾乐宫之东,嫔妃居处,则是三步一花园,五步一楼台,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楼畔绿槐啼野鸟,门前翠柳系花骢。
如此美景,岂可辜负,而且说不准能找到好的入药之花,易淳许久没有再制药了,老本行久离手,不由的怀念了起来。
主意打定,她就带着樱儿和另一个侍女留香往外去。
澄园避暑山庄有个墨轩园,听说先帝重建澄园避暑山的时候,推翻了原来所有的建筑,既是嫌那些建筑陈旧破败,又是想重新规划新建。
可唯独只保留了三处住宅,一处就是墨轩园了。
墨轩园中有一古宅,经过翻新修整,匾书“墨轩”二字,围绕着墨轩的大花园,也就以墨轩未名,叫做墨轩园。
墨轩园在澄园避暑山庄的众多园林之中并不特殊,只是樱儿介绍的时候,易淳觉得这名字雅致,就点名要来此处。
到的时候,她觉得真是不枉此行了。
整个墨轩园,以墨轩为中心,亭台楼榭疏密合度,错落有致。
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小径皆是以鹅卵石铺成,用深浅不一的石子颜色,拼成个不同的图案,颇为赏心悦目。
一路走来,繁花似锦,锦绣明艳,后面有一个小的荷花池,池边设一亭,叫墨轩亭。
易淳本想上去歇会儿看看荷花,走近一点,才发现亭子里有人。
她不想打扰,还没看清亭子里的人是谁,转身就悄悄要走。
才没走两步,亭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清而高声音:“大胆,见了本宫,居然转身而去,你真当得了皇上一日宠幸,你就平步升天,可以逾规越礼了吗?”
似曾相识的声音,易淳不用回头,其实已经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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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教训惠妃3
似曾相识的声音,易淳不用回头,其实已经知道是谁了。
她倒也不慌不忙,不惊不惧,只施施然回身,笑容微微挂在嘴角,上前三步,对着亭子里的女人行了个大礼:“奴…臣妾给娘娘请安!臣妾不是有意忽视娘娘,只是不知是娘娘在此,只看到一个人影,不想叨扰所以才悄然离去的。”
她是实话实说,她觉得自己说的也挺诚恳的,可不曾想那个惠妃居然以为她在强词狡辩,语气更加恶劣起来:“你那是悄然离去吗?你那是不想叨扰吗?弄出那么大动静,分明是故意做个本宫看。无礼于本宫,就是无礼于皇上,即便你今日再得宠,本宫高居四妃之首,替代皇上教训教训你,想必皇上也不会有什么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