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袁分袁分,猴子大便1
晋南城,并非若倾想象中的繁华富丽,其实和晋北城也相差无几,只是把晋北城的酒楼,多数换成了玉石楼。
马车架势过一座看上去比较气派的三层高楼时候,若倾才算是有点眼前一亮的感觉,福大宝的脸色,在看到那座玉石楼的时候,却变的格外的凝重。
一把拉住了若倾的说,放下了帘子,他沉声道:“别看了。”
看着福大宝这样严肃又沉重的样子,若倾直觉他有心事:“哥哥,你怎么了?”
福大宝听到她的关心,微微一怔,旋即,不确定的问道:“小宝,你没事吗?”
好端端的,干嘛这么问?
“没事啊,除了有些腰酸背痛的。 ”她说着,肆无忌惮,毫无形象的扭动起来,捶背揉腰。
福大宝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欣慰还是震惊,指着方才那个高楼,他有些错愕:“看到他家的玉石楼,你真的没事?”
“他家?”若倾一脸茫然,旋即,脑子里忽然跳出了某日老板娘好像和她说过的一句话。
老板娘好像说,她爹出事后,她娘一度请求她定下的娃娃亲的亲家公亲家母帮忙,但是那家却避之恐不及,非但不肯帮忙,还无耻的退了这门婚事。
老板娘好像又说,那家生意做这么大,就算随便给她们兄妹几件家里卖的玉石宝器,她们兄妹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老板娘好像好像还说了,袁分珠宝行做的那么大,但是总有一天会倒闭,因为不讲信用,没诚信,而且没良心。
若倾顺着车窗往后面看去,那个三楼的珠宝楼招牌,赫然写着的,不正是:袁分珠宝行。
第五十八章 袁分袁分,猴子大便2(周四加更)
若倾顺着车窗往后面看去,那个三楼的珠宝楼招牌,赫然写着的,不正是:袁分珠宝行。
尼玛,还真是有缘分,她差点,就被福大宝当怪物看了。
就算她是乐天派,粗神经,也不可能看到昔日情人家的珠宝行,没有半点触动吧。
只是,她要怎么表现,难过,伤心,嚎啕大哭,嘤咛啼哭?
非演员出生的她,现在要拿捏哪一种表情,对她来说真是困难。
她只能生硬的扯着嘴角,尽量哀婉一笑:“哥哥,既然当初是袁家悔婚在先的,我若是难过了,不显得我更为狼狈了,我就要活的开心,活的精彩,活出一片天来给袁家人看,让她们知道,没有袁杰,嫁不进袁家,我照样可以活的好好的。”
她这一番话,可真是让福大宝欣慰万分,大掌,轻揉上她的脑袋:“小宝,哥哥真高兴,你能想得开。”
坐在对面的连曦,听到她们的对话, 多嘴插了一句:“刚才那个缘分珠宝行,在国内鼎鼎大名的珠宝玉石楼,怎么,和你们福家还有渊源?”
“别提了?”福大宝不屑的白了一眼袁氏珠宝行的门面,愤愤道,“原本我妹妹,和他们家定了娃娃亲的,只是我们家道中落了,她们非但不拉拔一把,还来个落井下石,退了这门亲事,也不怕人笑话。”
福大宝说完,不屑的哼唧了一声。
若倾义愤填膺有木有样的跟着哼唧一声,一脸不屑。
对面的郝云惊,深黑的眸子打在若倾身上,忽然开了口:“晚上,去那逛逛,如何?”
“猴子大便家?”
“猴子大便?”郝云惊一脸不明白。
若倾裂开嘴巴,笑的无比开心的解释:“袁分袁分,不就是猿猴的粪便,猿猴的粪便,不就是猴子大便了。”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说出这番话来,郝云惊必定觉得那是个粗俗至极,不堪入目的女人。
只是若倾嘴里说出来,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一个猴子大便。
第五十九章 两人逛街1
晋南城的夜晚,比若倾想象中的要热闹许多。
原本以为珠宝玉石城,晚上并不会有太多生意,基本是冷冷清清。
因为在失真的烛光下,不好分辨玉器的好坏,所以若是真心想要买好玉器的人,必定会挑选白天来买。
但是出乎意料,晋南城的夜晚,比起白天来更加的热闹,一路上小摊小贩,兜售着各种各样的劣质的玉器,一些有门有面的商铺里,则是在最显眼处,罗列展示了许多精美玉石。
玛瑙,翡翠,琉璃,珐琅,水晶、白玉,蜜蜡…
琳琅满目,直叫人目不暇接。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摊前店里,都能看到繁忙做生意的景象。
和郝云惊走过了两条街,到了袁分珠宝行那条街的时候,倒不见人群熙攘,安静了许多。
只是稀疏走动来往的几个,却无一不是华服裹身,环佩满头,一看就是顶有钱有地位的人。
这条街,想来就是现代意义中的名品街,只有有钱人才逛得起的。
若倾不由啧啧了两句:“玉石珠宝,不能吃不能喝,也不能踢着打着玩,光是看看,看久了多少会腻歪,不知道那些人花这份钱做什么。”
郝云惊轻笑:“有人出于爱好,有人处于炫耀,也有的人,是用来讨好和笼络别人,送礼罢了。”
说的有道理,若倾表示十分赞同。
“嗯,倒也是。只是这里的人好奇怪,为何喜欢晚上出来购买,白日里在太阳底下,不是更分辨出玉石的好坏吗?”
“白日里,路边摊贩是不出来摆摊的,到了晚上,才会陆续出来,那些只想弄些小玩意戴着玩,不想破费大价钱的,自然择了晚上出来。”
原来如此,只是…
“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们国家的律法,白日里,不许在街上摆摊。”
第六十章 两人逛街2
原来如此,只是…
“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们国家的律法,白日里,不许在街上摆摊。亜璺砚卿”
还有这么奇怪的律法,不过也是,在现代,别说白天了,晚上也是不允许在路上摆夜摊,政府所谓的影响市容市貌,原来在古代政府,对这个问题也相当重视啊。
若倾又对这个世界的规矩,多懂了一层。
一路和郝云惊有说有笑的往缘分珠宝行去,她其实很庆幸,郝云惊做了个明智的决定,让福大宝和连晋连曦留在酒楼,不许跟随。覀呡弇甠
不然,一会儿保不准她要露馅儿的。
袁家那些人,对福小宝来说,可能是又爱又恨,化作骨灰都不会忘记。
但是对于若倾来说,就算你化作神仙她也不一定认识。
到时候如果连谁是谁她都认不得,那就不好解释了。
走着便到了袁分珠宝行的一楼门面。
不愧是晋南城内数一数二的珠宝玉石楼,果然阔绰,偌大的一楼,居然只做成了一个茶室,供上门的客人喝茶聊天。
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伺候期间,不时的甜茶送水,服务真是周到,媚眼抛的也够酥骨的,不禁让若倾怀疑,这是高档情色场所,还是玉石珠宝楼。
见着郝云惊衣着不凡,有眼力劲儿的伙计,在她们刚踏进袁分珠宝行的那刻,就谄笑着迎接上来。
大概以为若倾是个丫鬟,她还把若倾挡在了身后,替代了若倾的位置,热情的招呼郝云惊往里去。
郝云惊一进去,扫了一眼屋子,淡淡道:“你们老板呢,我有件东西,看上许久了,想问他买?”
伙计忙招呼道:“楼上请,老板就在二楼呢!”
郝云惊毫不客气挡开了拦着若倾的伙计,对若倾微笑:“上去。”
“麻烦,能不能稍微等一下。”终于要会会这个传说中嫌平爱富,落井下石的未婚夫了,多时不见,她自然要给他准备个大礼物。
第六十一章 对不起,砸错了1(周五加更)
“麻烦,能不能稍微等一下。 ”终于要会会这个传说中嫌平爱富,落井下石的未婚夫了,多时不见,她自然要给他准备个大礼物。
左右找了一番,终于,让她找到个好,拿得出手的东西——一堆别人吃完的瓜子皮。
拿了帕子,在所有人错愕的眼神中,她把瓜子皮都兜在帕子里,然后,神色自然的回到了郝云惊身边:“走吧!”
上了半截楼梯,底下的伙计终究不放心,唤住了若倾。
“姑娘,你拿着那些,是要做什么?”
“哦,这些啊!”若倾向他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瓜子皮,笑的十分无害纯真,“我见不得脏东西,看到的话,一定要收拾起来才高兴。”
原来是有这个毛病啊,看她长的眉清目秀的,这病看上去,还真像脑子有些问题。
到别人店里,以客的身份来,却替别人收拾打扫起来,刚才所有人异样的目光,无一不在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只有郝云惊,看着那对瓜子壳,嘴角漾了个浅笑。
两人前后上楼的,比起一楼来,二楼真是别有洞天。
不说镶嵌在楼梯把手上的两个硕大的夜明珠有多夺目璀璨,就说正对面柜台上,那只五彩琉璃和起色珠宝雕刻镶嵌起来的彩凤,就让人打开了眼界。
若倾这样不喜欢玉石珠宝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既为了那奢华的彩凤,也为了柜台后面,背对着她华服男子。
这就是那个嫌贫爱富的负心汉了吧?
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她举步上前,豪迈的大喊了一声“袁杰你去死吧”,兜头就把那捧瓜子壳,仙女散花的朝着人家后背砸去。
第六十二章 对不起,砸错了2
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她举步上前,豪迈的大喊了一声“袁杰你去死吧”,兜头就把那捧瓜子壳,仙女散花的朝着人家后背砸去。
陡然袭来的不明物体,带着尖锐的刺角,还有一些湿濡冰凉的触觉,从脖子里大量灌入,那背着身子的男人,受惊尖叫起来。
双手不住的前抓后呶,双脚原地按了弹簧腿一样蹦跶个不停。
若倾看着他这样狼狈小丑的模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哈哈哈哈狂笑起来。
笑的前俯后仰,笑的毫无形象,笑的眼角都绽放了泪花,太爽了,袁杰,好玩不?
她笑的乐不可支。覀呡弇甠
对面的华服男子,砸了自己一头一脸一衣领的东西是别人吃过的瓜子后,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尖锐的一声哀嚎,一双手,颤抖的,发指的指着笑的花枝乱颤的若倾。
“你是哪家的疯丫头,好恶心,好恶心,你这个疯丫头。”
疯丫头,他居然叫他疯丫头?
而且,还问她是哪家的?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家的吗?
他还在那继续骂骂咧咧,语气懊恼至极:“真是疯了,你这个疯丫头,你爹娘不知道看好你吗?恶心死了,啊,好恶心,好恶心。”
他看样子是有洁癖,拼命的扯着衣服,把那些瓜子壳往外抖,气急败坏的样子,不停跳脚的模样,原本是十分好笑的。
可是,若倾笑容却戛然而止,嘴角抽搐,再也笑不出来了。
好像,貌似,可能,或许,大概——认错人了。
哎呦你个老天爷啊,庆幸没有带福大宝在身边,就是怕到时候认错人,没想到,真给认错了。
看着眼前这位爷,像是身上长满了跳蚤一样痛苦的不停抖弄着衣服,若倾尴尬之余,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不停道歉:“那个,对,对不起啊,我好像认错人了。”
“疯丫头,别碰我,啊,我要死了,娘,好脏啊,我要死了。”
那公子哥抖了半天,没有吧瓜子壳都抖出来,恶心的脖子上,都明显看得到的鸡皮疙瘩,甚至叫起娘来。

第六十三章 袁杰,姑奶奶不稀罕你1
那公子哥抖了半天,没有把瓜子壳都抖出来,恶心的脖子上,都明显看得到的鸡皮疙瘩,甚至叫起娘来。
就在若倾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里屋的一个房间,忽然传来了一个的沙哑的有些性感的声音:“叶青欢,你做什么大呼小叫的,就不能安静些?”
随着这个声音从里屋出来的,是一个二十三四的男子。
身材欣长,有些偏瘦,穿着一袭水波纹的青蓝色锦缎长衫。
腰间系着一条深紫色嵌白玉都要腰带,脚上穿着一双光缎面儿黑色锦鞋。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紫玉发冠之中,两条浅紫色的丝质发带,从发带两边垂落,在下巴处系了一个简单流花结。
整个装扮瞧着,十分的干净爽露,又不乏翩翩贵公子的气质。
尤其是他那一张脸,也衬得起这一身衣服。
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还有轮廓分明的脸型,处处都在彰显:这是一个美男,一个美若谪仙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出现,看到若倾时那又惊又喜,又悔又疼,又怜又爱的表情,也在说明:这个才是袁杰本尊。
真丢脸,她不该冲动的,可怜的洁癖公子,若倾真是千言万语的抱歉,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
暂时没功夫理会袁杰,若倾忙拿了帕子给那人擦:“抱歉抱歉,十分的对不起,真对不起。”
“你走开了!”洁癖公子却毫不领情,气恼的推搡了若倾一把,若倾这弱柳扶风的身子,就这样一个没站稳,被推连连后退几步,眼瞧着就要摔倒了,身后,忽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掌给拖住。
她回头一看,正是郝云惊。
感激的冲他一笑,她小心的站直了身体,不曾发现,郝云惊的手,还留恋的放在她的腰间,而不远处的袁杰,看到这一幕,眼底里的妒忌和酸意,是那么的明显。
袁杰只觉得那双放在若倾腰肢上的大掌十分的刺眼,便大步上前,他一把将若倾拉到自己怀中,如以前一样,亲昵按在胸口,然后的,语气不佳的对洁癖公子道:“叶青欢,你连你嫂子也敢动手,你真是反了。”
他刻意强调了“嫂子”二字,目光挑衅的落在了郝云惊身上。
却不想郝云惊还没有什么反应呢,那个以前爱他爱的几乎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福小宝,却剧烈挣脱了他的怀抱,然后,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流氓,色狼!”
她嘟嘟着嘴,骂的愤愤。
居然被一个贱男抱了,真恶心,这才是真正的恶心。
——题外话——
端午了哦,吃粽子不,来来,小九发粽子了,一人一个,接好了,什么,没收到?那就不能怪我了,反正,我是发了的,(^__^) !
第六十四章 袁杰,姑奶奶不稀罕你2
居然被一个贱男抱了,真恶心,这才是真正的恶心。
看着若倾的反应,袁杰几乎不敢置信。
从小到大,他所认识的福小宝,温柔娴静,秀外慧中,是从来不会和人动手,也不会出口骂人的。
可如今眼前这位,分明是小宝,可分明的,又不像。
难道是家道中落,她性子大变了。
还是退婚一事,她怨他无能,事后又恨他久久不去接她回来,心里头在恼他?
“小宝!”他柔声唤她,一如以前,并没有因为她的巴掌和责骂,有半分的气恼。
若倾却毫不领情,斜他一眼:“我们很熟吗?小宝小宝的,麻烦,我姓福,请叫我福小姐。亜璺砚卿”
“小宝,我知道你怨我!”袁杰的眼神,抹了深深的沉痛和后悔,“我知道当时我爹娘执意要退婚,我却一句话也插不上嘴,只能眼看着你和你哥哥黯然离开是我的错,但是小宝,如今你终于回来了,袁家也是我当家了,我们,再回到以前好不好?”
那样低声柔语的哀求,却未能打动若倾的心。
即便当初,他是忠孝难两全,不能违抗父母的旨意,不得不抛弃福小宝。
但若是真心记挂福小宝,何以在之后,没有暗中资助过福家兄妹,堂堂珠宝行的少爷,总不可能连这些救济的银两都拿不出来,让福家兄妹走投无路的地步。
幸好有老板娘收留,不然现在,怕是若倾也没有这个机会,站在袁杰的面前,痛斥他的言而无信和卑鄙无耻了。
“哼,说的好听的,把罪过都推到你爹娘身上,弄的你有多么被逼无奈的样子,我最讨厌你这样虚伪的男人,搞的自己有多爱我一样,你要真爱我,我和我哥哥那么落魄,你拿点私房钱出来接济总行?”
“小宝!”袁杰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惊愕,“我给过你钱,你没要,你忘记了?而且我对你的心到底如何,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我们自幼青梅竹马,定下娃娃亲,你虽未过门,我却早把你当做了妻子,桃花庵的外的桃花树下,我们曾经结发起誓,此生非你不娶非我不嫁。当日我的被逼无奈,你也是亲眼所见,你当日多么体恤,告诉我你愿意等到我掌权一日,接你回来,可是现在,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
第六十五章 袁杰,姑奶奶不稀罕你3
“告诉我你愿意等到我掌权一日,接你回来,可是现在,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
袁家兄弟三人,袁杰虽然是长兄,但是却是小妾所出,比起其余两位嫡母所出的兄弟,他在袁家根本没有太大地位。覀呡弇甠
当日悔婚,他是懦弱,但是即便他反抗,结局也无非是和福家兄妹落魄天涯。
所以他和福小宝私下里约定的,等到他掌权袁分珠宝行的那日,就明媒正娶,把福小宝迎进福家,看到时候谁还敢有微词。
只是他不曾想,这些,福小宝好像都忘记了一样,只记得,他是个背信弃义的负心汉。
内心里又急又痛,他不得不怀疑,生性善良的小宝,是受了人的挑唆,而这个人,便是和她一道前来的郝云惊。覀呡弇甠
若倾倒真不知道,福小宝和袁杰还有这样的约定。
仔细想想,和福大宝相处的这几月,福大宝虽然鲜少提起袁家,但是提起来,语气里对袁杰从未有过一丝抱怨和憎恨,还感慨说过,福小宝若是能和袁杰在一起,那就好了。
难道其实,这个袁杰是挺爱福小宝的,是她误会了人家,被棒打鸳鸯,确实非他所愿,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即便如此,这个男人太孬种,太懦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她也不稀罕。
“袁杰,我变成这样,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唯一的关系就是,袁杰,本姑奶奶不稀罕你了。”
事实上,和一个人有关系,就是老天爷,是老天爷把她的灵魂,送到了福小宝的身体里,所以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管怎么样,不管以前的小宝和袁杰有多少的山盟海誓,有多么的相亲相爱,如今身体是她的了,那她就秉持“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原则,直接把袁杰“奥特掉”。
袁杰眼底里,全是震惊和悔恨:“小宝,你不爱我了吗?”
大庭广众下问这种问题,他不嫌肉麻,她还起鸡皮疙瘩呢!
“我爱或者不爱,你都在这里,不移不动。走吧,筷子大爷,我该说的话都说了,夜色如此美好,我们别在这浪费光阴了。”
说罢了,她大咧咧挽住了郝云惊的手往楼下去。
她发誓,这个动作是无意识的,但是就是这么的自然,好像身边的,是她的闺蜜,是福大宝一样。
全然的,她没有注意到,袁杰出离愤怒的眼神,还有郝云惊微微震惊却满意的脸色。
第六十六章 这样,你还怕我吗?1
挽着郝云惊的胳膊出了袁分珠宝行,她心情美美,脚步轻盈。亜璺砚卿
直到有路人说她和郝云惊是郎才女貌,她才惊觉自己的“过分”举动,忙一把松开郝云惊,她满面通红:“那个,抱歉抱歉啊,我对你没啥意思。”
她的话,让郝云惊微微挑眉。
“过来。”
以为他生气,若倾一脸惶恐,虽然有约法三章为保障,但是保不准他出尔反尔呢,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打她,她不是故意挽着他的,就是那么顺手,那么顺手的一下。
小心翼翼的靠近,苦瓜着一张脸不停的探视郝云惊的脸色,在离郝云惊两步之遥的地方,她感受到了一股子强大的压迫力,身子就定在了原地,没这个胆子再靠近了。覀呡弇甠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小小声的,陪着小心的解释。
“过来!”那是一种不容反抗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却正是因为没有任何情绪,所以才更让若倾惶恐。
因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被宣判了死刑,而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宣判死刑。
那个等待的过程啊,就好像脑袋上悬着一把剑,随时会掉下来,却又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掉下来,心里头既是希望又是绝望。
当希望和绝望融合在一起后,便生出一种叫做忐忑的东西,这种叫做忐忑的东西,搅的若倾心头惶恐不已。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没敢靠近。
看着她被自己吓着的惶恐模样,他忽然有些懊恼起来,表情和语气里,终于有了一点点波动:“你就这么怕我?”
怎么说呢,其实也没这么怕,脑地掉了也就碗大的疤,她又不是没有死过,只是他用筷子戳穿了林大少爷巴掌的血腥暴力,在她身上留下了阴影,她不是怕他,而是本能的怕他。
当然,她不可能这样啰嗦的表达,只是简洁明了用力的点了点头:“怕!”

第六十七章 这样,你还怕我吗?2
当然,她不可能这样啰嗦的表达,只是简洁明了用力的点了点头:“怕!”
他的懊恼,更多了几分:“我可曾伤害过你?”
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