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顺眼,粉黛施面,全然收敛了那跋扈歹毒之气。
“起来吧!”戎子风面无表情的冷冷一声,看着潇雨燕,只冷然的问:“为何伤她。”
潇雨燕心里早就明白,太子传唤自己所为何事,也知道,凌云这早就部署好了的,有意陷害她。
她自然不可能全无对策,由着自己落入凌云设了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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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反使苦肉计(二)
只见她声未启,泪倒是先盈了眼眼眶,而后,撩起了粉色宫衣的敞袖子,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啊,好痛!”她边拉着衣服,边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众人的目光,均是落在了她拉开了衣衫,露出的手臂上,只见她在小臂之上,缠裹了几层厚厚实实的纱布,纱布上,渗着斑斑血迹。
潇雨燕吃痛的蹙着柳眉,轻咬着嘴唇,眼泪便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模样极尽委屈。
“殿下,臣妾并不是无故伤人,臣妾也受伤不轻,只是臣妾想着息事宁人,殿下事务繁忙,臣妾不敢惊驾,却没想到,她会恶人先告状。”哼!苦肉计是吗!她以为,只有她凌云会使吗?
当然,潇雨燕那缠着的纱布底下,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上面的血迹,也都是她割破了红梅的手腕,然后取了纱布,缠裹在红梅的伤口上,等到血迹干涸,她才取了下来,如法炮制的把这渗雪的纱布,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凌云没料到她会留此一手,只是当她凝神注视了她的手臂后,嘴角,便勾了一抹冷嘲,她素来心细如针,一眼便看穿了潇雨燕臂上那纱布的破绽。
差开了给自己擦脸的素馨,她讽笑一声,道:“太子妃,你说我也伤了你,又挽起袖子亮了证据出来,只是容我问一句,我是用什么伤了你?”
如果是伤在了手臂上,必然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咬的,一个是割的,凌云倒是想听听,潇雨燕会选了哪一个做幌子。
“凌良娣,难道还要本宫再将你的凶行说与殿下听吗?本宫并不想与你结怨,母后教育我们,家和万事兴,本宫多不想和你计较了,你却找殿下恶人先告状,这且不算,如今还装作一副假惺惺的模样,你自己用什么伤了我,你能不清楚?”
潇雨燕一时间,不知道凌云玩的什么把戏,自然不敢妄自乱答,只小心谨慎的把问题推回给凌云,且看看她“打算”用什么方式“伤”了自己。
她对凌云,是有忌惮的,这落水重生后的凌云,她清楚的明白,并不是个好容易对付的角色。本该在浣衣局待足三月,她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把戏,居然能让太子殿下亲自下令将其接回,还让她入住宁宫,亲征随驾。
如今不惜自残使出这招苦肉计陷她不利,潇雨燕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应付,只怕这太子妃之位,总有一天会落入凌云之手!
不,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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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反使苦肉计(三)
凌云自然想到了,她会把问题推回来,她红唇轻启,状似惊讶:“呀,凌云委实忘了,是用什么伤了太子妃,不如你打开了纱布,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伤口的形状,我或许能记起来!”
潇雨燕脸色惊慌一了瞬,随即厉声道:“大胆的贱人,伤了本宫不说,居然还敢如此放肆,殿下,你看看她,仗着你的宠爱,都要怕到我头上去了,这皇宫里素来尊卑分明,严谨有序,她这是要乱了规矩啊!”
潇雨燕一脸委屈控诉的看向戎子风,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虽然她长的只是一般,但自有一股清秀,如此装来,倒也显得楚楚惹人怜。
戎子风一直听着潇雨燕和凌云之间的言语来往,一双黑眸,深邃不见低,看着潇雨燕的手臂,他只冷然道:“只不过是她忘了用什么伤的你,想看看你的伤口帮着记忆一下,你何必牵扯到尊卑的问题上,莫不是你心里有鬼?”
潇雨燕脸色微变,有些局促的忙道:“她是用匕首割伤的我!”
没想到戎子风会站在自己的这一边,逼迫的潇雨燕随口胡诌了这一句,凌云随即拧了眉头,假装疑惑的道:“是吗?太子妃,我真的是用匕首伤的你吗?”那眼神紧紧的喊着深意的盯着潇雨燕,迫的潇雨燕不敢直视。
“当,当然是!”潇雨燕有些底气不足了,语气有些虚晃。手心里满是汗水,而一双眼睛,则是左右而看它,不敢与凌云凌厉的眼神对视。
“哦,那敢问太子妃,这伤口是有多长?”凌云步步紧逼,促狭的看着潇雨燕,嘴角勾着一抹嘲讽。
“你…”潇雨燕愠怒的指着她,碍于戎子风在场,不然,她定然上去,狠狠的扇上凌云一个嘴巴子,知道自己要沉住气,不然漏了马脚,于是,她敛了怒气,压抑了脾气,只柔柔弱弱的朝向戎子风,“殿下,你看她这娇纵模样,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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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反使苦肉计(四)
没想到她再一次的在戎子风哪里碰了一次冷脸,只听了戎子风冷如冰爽的对她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你莫要再来烦我。”
这句话,极是不给潇雨燕面子,弄的她一下子气结,却又不敢发作,只能诺诺的应了一声:“是!”
耳后,一双眼睛,怨愤的瞪视着凌云,启口怒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你这几次三番挑衅本宫。”
“太子妃,你似乎搞错了,我没有要挑衅你,我只是问你,你的伤口有多长,别无他意。”凌云面色不该,依然的淡然,夹带着一丝戏谑和冷嘲。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伤口是你割的,你先是假意忘了是用什么伤的,现在又假意忘了伤口的尺寸,你这到底要做什么?”潇雨燕已经沉不住气了,凌云的所有言行举动,都让她觉得周身发冷。
“我记得,伤口只从这到这。”凌云上前,在潇雨燕的纱布上比划了一个口子,潇雨燕只专注于她究竟要干嘛,居然忘记了喊疼。
“你算还记得,就是从这到这,你自己也承认了,划伤了我!”潇雨燕虽然不知道凌云要做什么,但是她心里却暗暗一喜,如此一来,凌云便是承认了她伤了她,那这次的事情,她也成了受害者,太子殿下应该不会怪罪了。
却听的凌云红唇微开,喊着三四分的戏谑:“其实我是想问下太子妃,伤口既然是从这到这,那这里,怎么会有血迹?”
凌云所值之处,既然是伤口的背面,有一道长条形的血痕。
潇雨燕惊慌无措起来,看着血痕,一时间不知作何言语。
却见凌云一个箭步走到红梅身边,然后,一把拉起红梅的袖子,赫然,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泛着红色的肉,显现在了大家面前!
“啊!”被抓住手的瞬间,红梅就吃痛的惊呼一声,脸色一片惨白。
“凌云,你要干什么?”潇雨燕也是一阵惊慌,脸色一片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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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反使苦肉计(五)
“太子妃,我猜缠裹伤口的纱布是在你臂上,可这伤口,似乎长到了红梅手臂上。”在潇雨燕撩起袖子冤她弄伤了她手臂的时候,凌云就看出来了,她的手臂上根本没什么伤口。
只因为她缠裹手臂的那块纱布上的血迹,不是堆叠在伤口上,而是错落的包裹了手臂一圈,能让血迹散成这样,除非,是她的整个手臂都割伤了。【注: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我还是解释下,就是我们手臂受伤了,缠上纱布,血会渗透纱布,但是只会渗透到伤口正上方一团的地方。而不会跑一个360度的圈,弄的整个手臂都是渗血的印子。】
所以她特意的在她的伤口上比划了一道长度,问伤口是否是长此,她居然回答是,那就更加显然,她低下根本没有伤口,在与潇雨燕近距离的接触的时候,她无意间瞥见红梅不自主的按了下自己的小臂,脸色苍白,额上冒着冷汗,她便更是明了了,只怕潇雨燕纱布下的伤口,长到了红梅臂上。
如今她将事情挑明,潇雨燕肩膀哆嗦了一下,苍白的脸上失了血色,却强自撑着,嘴硬的道:“你,你胡说什么,我的伤口,怎么会跑红梅手臂上去!”
“哦,那是我说错了,我应该说,是包裹红梅手臂的纱布,跑到了太子妃的手上,这样,可说对了?”凌云眼中,慢慢的均是嘲弄,她似乎,非常享受看着潇雨燕露馅后的丑态。
“凌云,你莫要再胡说,你这一套一句的,有什么证据吗?”潇雨燕已经被逼入了死角,虽然心里发慌,可是面上,却依然转过理直气壮。
“我什么都不想多说,只请太子妃解下纱布,一切不都明了了!”她懒得和她解释,要戳破她谎言的最好办法,不就是那个虚无的伤口。
潇雨燕穿着华服的身子颤抖了一阵,迟迟不肯摘下那纱布,当然,她不动手,也没有人胆敢上去强行撤了她的纱布。
除了一个人!
戎子风看了凌云一眼,那深黑的眸子里,闪着一分兴趣的光芒,然后,大步上前,拉起潇雨燕的胳膊,在她的惊慌中,一把扯下那纱布,果然,纱布底下,是一截完好的白皙手臂,别说刀伤,就连是一个针眼都找不到。
“哼!太子妃,你要作何解释?”
“啊!”所设计的反苦肉计被拆穿,潇雨燕心头大慌,这可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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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潇雨燕冷宫禁闭(一)
潇雨燕脸色一片惨白,听到戎子风的质问,双腿发软,惊恐的跪倒在了地上,替自己做着胡乱的解释:“殿下,臣妾不是有意欺骗你的,只是凌云她太可恶了,她额头上的伤口,根本不是臣妾推的,臣妾觉得冤枉,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戎子风黑森的目光微微偏移,落在凌云的脸上,却见她一脸波澜不惊,神色不便,甚至连眼神,都不曾闪烁一下,似乎潇雨燕的指控,根本就是一派谎言。
“太子妃,我额上是怎么撞伤的,素馨她们都是看见了的,你伤我不算,还使出这样的空城苦肉计陷害我,如今又信口雌黄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还将秋菊害的不省人事,虽然你高高在上,贵为太子妃,但是你这样肆意横行,唯我独尊,你有没有把殿下放在过眼里?”凌云这一句,直接将戎子风搬出来吓唬潇雨燕。
果不其然,潇雨燕跪倒在地上的身体,猛然匍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殿,殿下,你不要听这个贱人胡说,臣妾真的没有不把殿下您放在眼里,臣妾是被她设计冤枉的,殿下,你要相信臣妾啊!”
戎子风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两个太监道:“把太子妃送进冷宫,禁闭三日,好好反省!”
“是,太子殿下!”那两个太监恭恭敬敬的应声,上前就要来拉跪在地上的潇雨燕。
听到戎子风下的令,潇雨燕身子猛然一怔,泪如雨下,顷刻将她惨白的小脸,洗刷了一遍。她整个身子,则是筛糠似的抖动个不停,那双素手,求饶的拉着戎子风的衣摆,声泪俱下:“殿下,不要把臣妾送去冷宫禁闭,今日之事,是臣妾的错,臣妾给凌良娣赔罪,殿下,求求你,不要把臣妾送去冷宫,那里有鬼的,殿下,殿下,臣妾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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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潇雨燕冷宫禁闭(二)
“放肆,皇宫之内,岂容你散布鬼神之说,惶惑人心,看来,三日不足以惩罚你,来人呢,拖下去,送入冷宫,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太子妃离开冷宫半步!”戎子风语气里,满是摄人的威严,一声令下,那两个太监不敢怠慢,上前对潇雨燕说了句客套话,左右架起她,就把她往外拖动!
潇雨燕凄厉的惨叫着,哭喊着,求绕着,在场的,除了红梅,却并没有一个人,为她这凄楚撕裂的模样所触动。
“噗通!”眼看着潇雨燕被拉了下去,红梅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是却还是泪落涟涟的跪倒在了凌云脚下,不停的哀求:“凌良娣,请你饶了太子妃吧,奴婢给您磕头了,奴婢给您磕响头。”
红梅平日狗仗人势,跟着潇雨燕也是作威作福,到处欺压婢女,上次还居然敢当着她的面掌掴秋菊,这一口气,凌云可不会替秋菊咽下,她的恻隐之心,从来不会为这些恶劣的人所动。
看着频频磕头的红梅,她只是冷哼了一声:“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请你饶了太子妃’,说的好像我是我害了她一样。”
红梅心里怨恨着凌云,确实就是她害了太子妃,可是现在她们在下风,太子都站在凌云这一边,她只能摈弃了所有对凌云的愤恨,重重的抡起左右手,扇打自己的耳光:“是我嘴笨,我掌嘴,掌嘴。凌良娣你菩萨心肠,你是观世音下凡,今日之事,都是我们的错,望你开开恩,不要把太子妃送去冷宫。”
“呵呵,你这就又好笑了,不是我把她送去冷宫的,请你搞清楚!”
红梅似乎明白,自己怎么求凌云都是枉然,无论说什么,都能让她挑出刺耳来,眼看着潇雨燕凄厉的哭喊越来越远了,她倒忠诚,转而跪向戎子风:“殿下,请您将奴婢,一并关进冷宫去。”
“既然你如此要求,本王就成全了你。”戎子风这个决定,倒是让凌云有些捉摸不透,他有心惩罚潇雨燕,却还允许了这丫头过去伺候,这一分,难道是他对潇雨燕的格外开恩?或是,所谓的夫妻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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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早就看透(一)
这一场闹剧,算是以潇雨燕的凄凉收场,告一段落,戎子风遣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让苏蓝把秋菊送去太医院,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两人之时,他径自走到水盆边,拧了湿帕子,替凌云擦拭起脸上的血痕。
他的举动很是温柔,一点都看不出是久经沙场的武夫,凌云有些小小的失措,不知道他怎么会亲自给自己擦伤口,却听他的声音,不再是冰冰冷冷,淡淡然的却带着点点的宠溺:“这样的结果,可合了你的心意?”
言下之意,他做这些,都只是为了合她心意,而并不是为了替她讨回公道,那么说…
“你,看出来了?”她开口,诧异的都忘记了基本的礼仪,不呼殿下,而是直接吐出了一个你字。
“试问那一面墙壁是长了棱吗,能给你磕出这么个长条形的口子。”他的手,移动到她的伤口上,轻轻的擦拭起来,动作轻柔,识破了她的小把戏,却并没有一分怪罪之意。
凌云有些窘迫,却又很是不解:“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还把太子妃打入冷宫?”
“因为本王喜欢你,男人保护自己喜欢的东西和人,本就是天经地义,一开始并不打算把她打入冷宫,但是我知道,你喜欢看她这样的结果,我就顺了你的心意。”戎子风这算是表白吗?
只是细琢磨他的话,他居然把她和东西相提并论,凌云就明白,这不是表白,而是生为王者天生的占有欲和霸道。
虽然是如此,她的脸还是不由的红了一下,低下头,掩盖那一闪即逝的异样感觉,然后再抬头,看着戎子风:“你不觉得我个有心机的女人?”
“有心机才聪明,本王喜欢聪明的人。更喜欢冷静又聪明的人,潇雨燕亮出手臂上的纱布的时候,我原以为你会惊慌失措,却不料你平静如波,甚至眼神里,透着一抹不屑和冷嘲,我欣赏这样处事不惊的女人。”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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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早就看透(二)
“我并不是没有诧异过,我没有想到她会使出这样一计反苦肉计,但是当我看出她的破绽后,我便只觉得好笑。”凌云开口,风轻云淡。
戎子风轻笑了一声,语气里依然是一抹淡宠:“你是如何看出她的破绽的?”
“那块纱布,你还记得我问她,我是怎么伤她的,我这是为了确认伤口形状,我又问她,我伤她多少,这是为了确认伤口的长度,从她的应答中,我便知道,她手臂上纱布下,肯定没有伤口!”
“为何?”戎子风眼里带着一抹兴趣。
“因为如果有伤口,那血丝渗出,在缠裹的纱布上成形的,落下的必然是与伤口大小长度相差无几的渗血印子,而太子妃纱布上的渗血印子,却是错落了手臂一圈,除非我伤了她整一圈手腕,不然,怎么可能落下那样的印子。我又见红梅脸色异样,不时的按自己的手臂,红梅的手臂比太子妃的稍粗,如果纱布是从红梅臂上结下,缠上太子妃的手臂,因为两人手臂的粗细不同,那些血痕自然不可能完美吻合。”
方才懒得和潇雨燕说穿的话,如今她却对戎子风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她说的平静,但是她的睿智和细心,却似乎深的戎子风的心。
“你确实很聪明,后日是我父皇寿诞,你就陪我出席吧!”他说的很是随意,可是凌云凭借着以前凌云留下的礼俗记忆,明白这是何等的殊荣。
皇上寿诞,文武百官贺寿,除了正室,侧室女儿等女眷一律不准入席,视为对皇上的敬重。
如果按长幼尊卑来分,这次戎子风应该带去贺寿的,是他的正妃太子妃,他却居然要带一个小妾出席,摆明了将她的身份与太子妃并肩而论,凌云心里暗喜,如此一来,要撂倒潇雨燕,便更是轻易起来。
她的目标,并不是将潇雨燕打入冷宫那么简单,而是,她要让她,从太子妃那个高高在上,欺压良人的位置上滚下来。
※※※※额,凌云其实也挺阴的吧!不过咱就夸她嫉恶如仇吧!哈哈!※※※※

第四十五章 寿宴(一)
那日之后,凌云便入住了宁宫。
三日之后,皇上寿诞,一大早宫里就开始布置,一片红绸彩灯,好不热闹。戎子风昨夜已经差人送了赴宴的衣服过来,早早的起了身,在秋菊的和素馨的伺候下,凌云端坐在铜镜前,看着她们两心灵手巧的给自己挽起端庄又持重的福髻。
在福髻之上,坠了三条珍珠链子,边上又装点了三把同色同图同样式的事事如意簪,看上去,顿然给整个发髻频添了几分高贵,本来素馨还要在她鬓角,左右各安上两朵钿花,却被凌云阻止了。
“这又是假发,又是珍珠链子,又是发簪的,已经够累赘了,这钿花就不必了。”
素馨是来宁宫后,她向戎子风要来的,如今和秋菊二人,伴她左右,几日下来,倒也和她亲近了许多。
如今听她笑着推却,素馨便放下了钿花,去取那唇脂,边取边对着铜镜里的绝美容颜好一番赞赏:“主子长的真是美,就算去掉了头上所有的饰物,今日的你,也绝对能把所有的夫人嫔妃都给比了下去。”
“呵呵,就你嘴甜。”凌云嗔笑一笑,接过唇脂,含在两片芳唇之间,只是轻轻一抿,两片粉红的唇畔上,就落下了一层浅浅的殷红,衬的她的脸色,更加的白皙动人。
秋菊正在给她画眉,也忍不住夸了一句:“小姐你平日也不打扮,这一打扮起来,当真是倾国倾城,太子殿下今日,非是要被小姐迷的晕头转向不可。”
一提到戎子风,凌云便有稍许的紧张,这几日入住宁宫,戎子风除了白天过来和她下下棋,不知何故,从未在她房里留宿过,偶有一夜彻夜不归,也只是和她和衣躺在床上,并未动她。
凌云无数次都做好了的准备,却每一次都是虚惊一场,虽然庆幸,但是心里却不免膈应。
如果戎子风要了她,她还觉得正常,可是偏偏就是,就算同床共枕,他也没有碰她一下,让人猜不透,这个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猜不透的人,在凌云看来,最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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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寿宴(二)
凌云只顾着自己想的出神,连戎子风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有发现,知道秋菊素馨脆生生的齐齐跪下请安,她才算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戎子风,她福了福身,算是给他请安。
“都免礼吧!”戎子风嘴角微微的勾着,目光则是带着些许惊艳落在凌云身上。
凌云有些微赧,却见今日的他,头戴束发银冠,内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淡粉色无袖交领曲裾深衣,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腰带,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
许是因为覆盖面颇大的金黄色刺绣,让这一身衣服,显得辉煌而高贵。无形中透着一抹王者气息。怎一个光彩四射,耀目俊美。
他惊艳于她装扮后的容颜,她却也同时在欣赏着他在这一身华袍锦服衬托下的俊逸非凡。
“今日的你,会让世上所有女人都妒忌而亡。”他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也不掩饰自己对她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