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皇上嗝屁,北辰默风登基后,这些女人立马就会成为这个后宫的新主人。
这些女人中风头最劲的当属舞蝶玉,而终日在舞蝶玉鞍前马后讨好着的人,就是这个何良媛名曰青青。
何青青在后宫之中,地位仅次于她和舞蝶玉。
她倒想是哪个居然敢在她的饭菜中动手脚,原来又来了个活的不耐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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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25、低声下气
“怎么了,主子?”
见暮云桑若有所思的样子,海姻只怕的自己在外头的鲁莽让暮云桑为难,以前暮云桑三番五次告诉过她不要同东宫中任何一个人起冲突。
若是以往,她实话实说也并不怕被责骂几句,她知道太子妃的脾性温顺的如同一只鹌鹑,可是今天却对暮云桑有几分惧怕。
但见暮云桑笑眯眯的抬起了头:“既撞翻了人家的东西,是我们的错,自然要给人家赔礼道歉,这样,你去请她过来,就说今日的事情我——本宫要当面给她道个歉。”
以前的暮云桑虽然懦弱胆小,却也没做过这么降身份的事情,海姻一脸的不愿意:“主子你是堂堂的太子妃…就算要道歉,也是她没头没脑撞上来,还差点打翻了主子的晚膳,是她们该道歉才对。”
海姻有些愤愤,却听暮云桑脸色严肃起来:“叫你去就去,冤家宜解不宜结,去吧!”
“好吧!”
暮云桑板起了脸,海姻自然不敢再置喙,福身退下去办事。
一刻钟后,何青青带着两个婢女两个太监到来,架势挺大。
暮云桑不怕她不来,毕竟她让海姻去请的那么有“诚意”。
这何青青领着一群人来,大约是上次被她打怕了。
“嫔妾给娘娘请安。”她懒懒散散的福了一下身子,姿态傲然,丹凤眼下的黑眸,带着几分讥诮,眼角余光,状似无意的看向窗口的膳食,见到米饭少了一半,她眼底笑意更浓,狡黠奸诈。
暮云桑见她来,笑意吟吟起身:“坐,来,尝尝我新泡的茶。”
说完,亲自给何青青斟了一杯茶。
海姻只看的气极,主子是做什么要这样自降身份,这个何良媛她什么身份能劳主子这样费力讨好。
可是气归气,也不敢说什么。
“呦,娘娘这青青看不敢当。”
“呵呵,喝吧喝吧,方才我的婢女不懂事打翻了你的补汤,这杯茶水,当是我给你赔罪了。”
何青青微微一怔,旋即眼底讥讽的笑意更浓烈起来。
堂堂一个太子妃,居然要对她一个小小良媛低声下气,卑躬屈膝的。
看来上次,真是魔障了。
眼前这个卖力讨好求和的丑妇,才是真正的穆云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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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26、茶好喝吗
端起茶杯,她一饮而尽,讥诮的笑意,蔓延到了嘴角,毫不掩饰。
眸子,训示一般的看着暮云桑:“好了,本宫喝了,下次让你的奴婢小心点,一碗补汤事小,奴婢随主子,你的奴婢这样冒冒失失,回头传出去,大家以为是你调教无方事儿就打了。今日她的莽撞,本宫也就不追究了。”
“放肆的东西,竟敢在我家主子面前自称本宫,主子你她太…”
海姻着实给气的七窍升烟了,就算是要被责罚她也不管了,这何良媛给她几分颜色,她倒开起染坊来,而且还瞪鼻子上脸的居然不遵礼数,敢在太子妃面前自称本宫。
只是她想不到,她的话居然会被暮云桑截断。
“海姻,不得无礼。”
暮云桑语气甚是严厉,随后陪着笑脸看着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何良媛,一脸歉意。
甚至,又亲手给何良媛斟了一杯茶:“何良媛说的是,是我教导无妨,方才海姻多有得罪,这杯茶,我再当给你赔罪了。”
何良媛笑的春风得意,卑贱的庶女果然是卑贱的庶女,居然为了一个奴才这样自降身段的讨好她。
执起杯子,她又是一口爽快喝干:“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本宫怎么能不卖你这个面子。”
完全没有吧海姻的警告愠怒听到耳里,何青青依旧在暮云桑面前傲慢的自称本宫,而直称呼暮云桑为“你”。
就好似她何青青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而暮云桑不过是一个她从未放在眼中的下等贱婢。
“好喝吗?”暮云桑又替她满上一杯,“不然再喝一杯?别浪费了!”
何青青嘲了一声:“这第三杯,你又要和本宫道什么歉?”
那傲慢的态度,着实让海姻发指,再无法忍受,士可杀不可辱,主子这样低声下气,便是她这个做奴婢的,也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人羞辱了一样的痛苦。
“何良媛,你适可而止,我们主子一再对尔等忍让,尔等不要把客气当福气了,你再欺负我家主子,我明天就是拼死也要告到皇后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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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27、再度发作1
提起皇后,何青青脸上显了一抹慌张,东宫之中的人虽然处处针对暮云桑,却不敢将暮云桑置于死地,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暮云桑有个万一,太子不追究,皇后也会彻查到底。
可想到暮云桑懦弱胆小,低声下气道歉的样子,她又满是不以为然,一眼白向海姻。
“多嘴的东西,本宫怎么欺负你家主子了,是太子妃自己邀本宫喝茶,给本宫道歉的,有你说话的份?太子妃,你说是吗?”
以为这次,暮云桑又会唯唯诺诺的连声称是。
何青青是吃定她,以为她这辈子就是这种被人欺压到头上的个性了。
不料眼前的丑妇却忽然站起身来,走到海姻耳朵边耳语了几句后,她笑意吟吟的朝着何青青走来。
她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只青花缠枝大肚白瓷花瓶。
这个动作,这个笑意,似曾相识。
好像那天在画舫上…
何青青顿觉毛骨悚然,身后,海姻反锁上门的声音,更是吓的她警惕的缩到了带来的那群人中间。
“你要做什么?”
她语气泛着一丝紧张,那次画舫上挨打的腰部,到今日还在疼呢。
暮云桑笑容更为绚烂:“没,送个花瓶给你而已啊。”
说完,将手里的花瓶递到了何青青面前。
何青青大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
只是,为何要锁门。
“我,我要走了,花,花瓶我不要,我自己也有。”
“走?去哪?”暮云桑一脸懵懂的看着何青青,不等何青青回答,又自顾自恍然大悟,阴阳怪掉道,“哦~~我明白了,你是要去你该去的地方是吗?没关系,我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不然我送你一程。”
她的话,听起来疯言疯语的,何青青后背,不觉因为这样阴阳怪调的语气和她近乎夸张的表情给吓出了一层冷汗。
她是见识过暮云桑一人打趴二三十个人的场面的。
她心里清楚,若是暮云桑又发作了,凭着她带来傍身的这四个下人,压根不是暮云桑的对手。
看着她迫近的身子,何青青心底发了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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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28、再度发作2
看着她迫近的身子,何青青心底发了憷!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我要走了!”
她的恐慌,让她再无底气的在暮云桑面前大逆不道的自称本宫。
暮云桑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只是对着锁门的海姻道:“海姻,何良媛说不要本宫送的花瓶,这算不算是对本宫不敬?”
她再也不卑微的自称我,那一句本宫,带着让何青青毛骨悚然威慑。
她的姿态傲然嫣然是个王者,黑眸淡薄的扫了一眼何青青,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
海姻早就气不过了,虽然不知道暮云桑让她锁门所为何事,但是看到暮云桑终于雄起的样子,满心欣慰。
“是,何良媛不识抬举,冒犯了娘娘。”
“那本宫该如何处置——她?”
修长的手指,不偏不倚的落在何青青的眉心,何青青一个瑟缩,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
“娘,娘娘,臣,臣妾收下便是。”
她只怕暮云桑又发作,给她一顿皮肉苦头吃,赶紧上前要接花瓶。
只是尚未触及到暮云桑的手,只听得哐当一声,暮云桑手中的青花缠枝大肚花瓶应声而落,摔了个粉碎。
清脆的声音,吓的何青青面色一片惨白。
暮云桑挑起眼尾,看着面无血色的何青青,冷声道:“何青青,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宫送你的你不要就算了, 居然还敢摔碎了本宫的花瓶,果然是不识抬举,海姻,去把我的九节鞭取来。”
海姻自然乐意的很,这个何良媛,就是个欠抽的。
忙是进内室去取,而何青青,早已冷汗涔涔,面如死灰,一个劲的往后退,一面指使身边的一个宫女。
“去,去开门,去,去啊!”
那宫女战战兢兢的往门口跑去,可是门被锁的死死的,
九节鞭取来的时候,海姻有些不放心的凑到了暮云桑耳边:“主子,这么长的鞭子,怕是会抽到您自己, 不然奴婢给您拿皇后娘娘上次给您傍身用的短鞭。”
暮云桑却大笑着一把拿过了鞭子,狂傲道:“我可不想被肮脏血溅我一身。”
“你,你到底要干嘛,太子妃娘娘,你不要忘记了太子就在旁边,太子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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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29、鞭笞贱人
何青青此刻,早已吓的六神无主,看着那厚重的鞭子,她皮一阵阵抽紧,唯独的希望,便只能放在椒房殿正殿的北辰默风身上。
两个屋子挨的这么近,这里稍微大一点动静那里就会听到,暮云桑不可能如此肆无忌惮。
可事实上,她还真想错了暮云桑。
让海姻锁门,便是为了不被那北辰默风打扰。
皮鞭在手,她一个回旋舞,只见那灵动的九节鞭,啪啪用力的抽在了边上的木桌上,木质厚重的楠木桌椅,当中被劈成了两半。
“啊…”
连带着被抽到的,还有何青青带来的宫女,那宫女的胳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溅了何青青一脸。
何青青双腿发抖,整个人宛若筛糠一般的颤动不止,绝望的对着不停在拉门的宫女道:“喊人,冲着外头喊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暮云桑狂傲的笑声,轻易的就把宫女颤抖的呼救声给盖过,只见她黑眸戏谑的扫向何青青,大声道,“我帮你喊,如何,来人呢,看关门打狗了。”
说完,不再废话,九节鞭急速舞动,每一下都劲道有力,鞭子以她为轴,随着她熟稔的操控,不偏不倚,每一下都冲着何青青的花容月貌落下来。
何青青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痛楚,抱着脸孔叫的如杀猪一般。
海姻纵然知道暮云桑要教训何青青,却也被眼前的阵势给吓到了。
只见暮云桑每一次下手都绝不留情,更为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暮云桑狂笑的表情。
似乎眼前的血腥,让她大为痛快。
鞭子落的又狠又急,何青青叫的又惨又烈,海姻看着门口慌了。
“主子,主子,别招了殿下过来。”
她的劝阻是如此的微弱,暮云桑压根就没有听到耳朵里,继续狂虐的抽打何青青。
何青青的脸早就血肉模糊,她带来的一干奴仆衷心也如此,没有一个上前护她一下。
抽的正爽,门外陡然响起了一声冷酷的声音:“暮云桑,你在发什么疯,开门。”
海姻吓的两腿发了软。
几乎要哭了:“主子,主子,殿下来了。”
“他来关我屁事的,我又没惹他。”暮云桑完全不以为意,抽了何青青的脸,又往何青青身上抽去、
何青青像是一只跳蚤一样满地乱跑,一面跑一面发出痛苦的哀鸣求救:“殿下救命,殿下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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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30 就要惹你(200收加更)
门口,那冷酷的声音更加的寒若冰霜:“暮云桑,你开不开门。”
“主子,殿下他…”
“你管他,扰我兴致,去把脸盆里的水,往这女人身上泼过去。”
暮云桑对于海姻的胆小,显的几分不耐烦。
海姻看着这样陌生又可怕的暮云桑,不敢违拗半分,只能照做。
没想到一脸盆水泼过去,何青青叫的更为惨烈。
而暮云桑,笑的也更为猖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盐水洗伤口的滋味,怎么样,我可是对你好,盐水消毒,我是怕你得破伤风了。”
“暮云桑,你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门口那个被忽略了的人,大概是火大了,暮云桑一脸不以为意。
门,猛然被踹开,一阵阴风入内,房间里的气氛顿然降为冰点。
海姻在看到门口那个高大的黄色身影后,早就瑟缩的趴伏在了地上,瑟瑟发抖,其余一众人,也纷纷跪下迎驾,何青青已被盐水阵刺的晕厥了过去,浑身是血,满脸模糊血水的躺在地上。
整个屋子里,唯独只有一个人还站着,便是暮云桑。
看到屋内景象,北辰默风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在他伸手的宣承友,也吓的一个瑟缩。
“奴才给娘,娘娘请安。”
连请安的声音都不稳当了。
暮云桑此刻嘴角扬起了一抹慵懒的笑意的,懒懒的吐了一口气,把九节鞭随意的往地上一丢,又懒懒的福了个身:“殿下晚上好啊。”
这是哪门子请安,她当真是越发的无礼了。
“暮云桑!”
三个字,几乎咬牙切齿,冷到极致。
暮云桑却是笑意嫣然,抬眸应道:“是,在呢!”
“你到底在干什么?”
看着地上的何青青,他眼底迸出的寒光,冻结了一屋子的温度,人人噤若寒蝉。
只有暮云桑好整以暇的顺了顺方才一顿狂舞后凌乱的发丝,唇瓣微微挑起:“殿下不是看到了吗?本宫这是在教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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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31、深藏不露
看着地上的何青青,他眼底迸出的寒光,冻结了一屋子的温度,人人噤若寒蝉。
只有暮云桑好整以暇的顺了顺方才一顿狂舞后凌乱的发丝,唇瓣微微挑起:“殿下不是看到了吗?本宫这是在教训人。”
“娘,娘娘,在殿下面前,您,您不能自称本宫。”
宣承友战战兢兢的提醒,暮云桑只是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就吓的他低下脑袋去,头都不敢抬。
“不能吗?原来是不能的啊,我还以为是个妃子就可以自称本宫,毕竟这东宫之中的女人,在我面前可都是自称本宫的,原来本宫这个自称,还有这样的讲究,方才何良媛在我面前还自称本宫的欢呢。”
她自然是故意的,也是让北辰默风知道,地上的女人为何欠抽。
“暮云桑!”
北辰默风冷冷的看着她:“你是发了什么疯,就算她对你不敬,也要经了本王同意你才能够处置她,你眼里,还有没有本王?”
暮云桑一怔:“我眼里当然有殿下,我又不是瞎子。”
“你…”
北辰默风试问长那么大,除了皇后外,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黑眸凌冽,拳心捏紧,此刻他几乎就要上前拧断这个女人的脖子。
“你是心疼了,还是生气了。不过殿下你的眼光真的很差,很差,很差,这样的女人你也会心疼,啧啧,我要是个男人,这种女人,丢到大街上白给我弄我也不要。”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堂堂一个太子妃,居然会说出这样下作的话来。
可让她们吃惊的更下作的话,还在后头。
“脸一般,胸不大,pi股不够挺巧,看着软弱无力的样子,估计都来不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啧啧,而且做着做着,还要防着被她下毒毒死,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抽她?废话不多,就三个原因,一她欠抽,二她欠抽,三她真的很欠抽。”
这一番言谈。
北辰默风看着她的目光,都充满了惊愕。
她身上,哪里还有半分以前那个丑妇的身影。
看着何青青脸上伤口,虽然密密麻麻,却不难发现伤口很整齐,像是列队一样从上往下,以鼻梁为中线,画了一副鱼骨头画,那么长一条鞭子,那么弱不禁风一个暮云桑,居然有这样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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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32 只爱一人
她若非以前深藏不漏,就是被魔附身了。
北辰默风不信鬼神之说,他眉心凌冽起来,暮云桑,是一直深藏不漏着吗?
养在外面的这些年,她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一双眸子,充满了大量疑惑的看着满口秽言, 胡言乱语的暮云桑。
暮云桑似乎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屋子走到床边,把没有用的那碗饭丢到了北辰默风脚边,饭碗骨碌了几个跟头,里面的饭粒洒出不少,她冷笑一句:“累了,刚才逗你玩呢,愿意就在这里头,你要是闲着没事做,可以让太医看看这里头做了什么文章,当然这壶茶你也可以拿去,你想喝我也没意见,米汤茶,其实挺养颜的,海姻,收拾收拾,送客。”
“主,主,主子…”
“哦,对,煮,说到煮,一会儿去御膳房煮个皮蛋瘦肉粥给我,活动了一番,饿得慌!”
说完,再不看北辰默风一眼,转身自顾着进了内室。
北辰默风冷眸看着那一条落在地上的九节鞭,一眼扫向海姻,吓的海姻几乎要晕厥过去。
却听北辰默风冷声道:“宣承友,把这碗饭送到太医院, 今天晚上的事情,本王给你两天时间调查清楚始末。”
“是,殿下。”
黑眸,凌冽的看向了内室的大门,他嘴角一勾,暮云桑,如果之前真是不显山不露水,那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居然能隐忍那么久。
转身,一甩衣袖,离开欢婧(这个字念jing,不是qing)堂,他身子没有再多看一眼晕厥在地上的何青青。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或许他连她叫什么名字,都未必会知道。
他的心,只在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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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这么狂 33、杀鸡儆猴
何良媛被太子妃毒打一顿至容颜俱毁的事情,震慑了整个东宫。
太子身边的首领太监宣承友已经调查清楚了其中原因,是何青青给太子妃下毒被太子妃戳穿,经太医院验明,这种毒虽然毒性不强,但是足以让服用的人半个月内提不起精神。
看着不像是病了,但是没有力气侍寝,若是强行事情,就会力竭而死。
何青青的目的,一目了然,一旦暮云桑争宠侍寝,就会在太子身下断送了性命,是太子在床上弄死了暮云桑,宫里也不会追究,只会将事情隐瞒过去,此手段,何其阴毒。
事态严重,已经惊动了皇后,皇后震怒之下,下令将何青青打发去了慎行司服苦役,削去良媛位份,永世为奴。
连带着何青青的家人也被拖累,以教女不善为由,削其父官位,流放那都荒蛮之地,其余家眷,一应充入军营,男充军,女充军妓,下场十分惨烈。
皇后此招,不过是杀一儆百,给东宫中的女人一个警醒,让她们明白不安分守己的下场是怎样。
一时间,整个东宫人心惶惶,毕竟何青青出给太子妃下毒的馊主意的时候,大家也都在场。
人人惧怕被认定为同谋罪,这些天,东宫之中出奇的安静。
可椒房殿这里,可就不太平了。
首先是太子殿下的屋子里无缘无故多了很多的毒蛇,太子殿下身边的宫女嬷嬷好几个被咬成了重伤,送进了太医院,俩宣承友都差点被一条竹叶青伤到。
再是欢婧堂中夜夜笙歌,唱的都是靡靡之音,低俗不堪入耳,吵的太子无法入眠。
这几日,人人看太子的脸色都非常差,显然是心力憔悴所致。
太子心情不好,东宫之中,从上到下,谁都看得出来,唯独有一个人,装作不知,变本加厉。
他自己要住在椒房殿了,她当时就说过别惹她,他非不听。
一意孤行的霸占了她的地盘,她能让他这样好过。
早就从海姻那得知了恭亲王是太子的劲敌,若非祖训“立储君先立嫡,嫡有过再立长”的规定,以皇上对恭亲王的母子的疼爱,加上恭亲王皇长子的身份以及母家亲戚的权势,这个太子的位置怎么都不可能是北辰默风的。
这也是北辰默风为何要立她为太子妃的原因,北辰默风唯一能够依赖,放眼朝中,唯独只有她父亲太师大人。
这也就是她敢这样肆无忌惮不要命的原因,因为她从海姻那得知这个消息后更加的笃定,她对北辰默风极大的价值,北辰默风不敢动她半根毫毛。
是以她天天换着法折腾他,耗损他的精力,她就要看看,一个人长期睡眠不足能够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