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显然非常喜欢这份礼物,虽然不是很贵重。
她高兴地将戒指戴上,将纤长细嫩的手伸到他面前,炫耀道:“哥,你看,漂亮不!”
他微微点头,就听苏林对她介绍道:“这是我哥,苏遇!”又指着她,“我最好的朋友,沈年华!”
她眼睛一亮,笑容真诚热情:“总是听苏林说起你,在我面前炫耀的不行,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果然如她所说是个大帅哥。”
可能是因为苏林的缘故,她爱屋及乌,语言和神情里并没有疏离和冷淡,目光像阳光一样带着暖暖的温度,他心底的那根纹丝不动的弦像是突然被拨弄了一下,微微一颤,短暂却叫人难以忽略。
那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像是平静已久的湖面突然扔进了一块小石头,又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湖面浅浅荡起一圈涟漪,久久未散。
他的声音总算有了波动,笑着说,“我也总是听她说起你,说她有个朋友如果是男人恨不能嫁给她,我一直好奇怎样伟岸的奇女子,没想到竟是这样美丽秀气。”
听他用‘伟岸’两字来形容她,她顿时乐了,侧开身子对他介绍她身后高大魁梧的男子:“对了,这是我男朋友宁靖。”
宁靖走上前来,笑容热情如骄阳,难得没有像平时一样将一个小聚会变成个人表演的舞台,而是亲热却有些紧张局促地上前握住苏遇的手,“没想到苏总监居然是苏林的哥哥。”
此前他因为沈年华的原因见过苏林一回,但没想到苏林居然是苏遇的亲妹妹,而且家世显赫。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年纪轻轻却已坐高层且非常有手段的苏总监是出自Z市豪门。
第二十二章 索要名份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结识苏遇的好机会,之后在出来玩时,必定是要让沈年华叫苏林一起出来的。
苏林和宁靖一样,是个热情爽朗的人,只是相较于他而来更显内敛稳重,每次聚会只要有他在就没有冷场的时候,这厮吹拉弹唱跳样样都会。
几人聚了几次之后,宁靖突然对苏林提起,三人聚会太冷清,要不把苏遇也叫上。
本以为苏林立刻就会同意的,没想到她居然沉吟了一会儿,望着宁靖希翼热切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地说:“我打电话问问看他有没有空,我哥不一定会出来。”
宁靖一愣,稍微有些尴尬,转瞬就掩饰了客气地说:“就朋友们在一起喝喝酒唱唱歌,你就问问,有空就来,没空也没关系,下次有空再约就是。”
“行,那我打个电话。”她拿了手机,到无人的地方打的电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回来时脸上笑容很轻松,欢快地说:“我哥马上就到!”她笑着恭维宁靖,说着客气话,“你面子可真大,平常要是叫我哥参加这样的聚会绝对不会出现的,没想到今天说了你之后他竟然答应了!”
这句话果然让宁靖眉开眼笑,能让他服气的人很少,苏遇是接他师父之后的第二个人。
苏遇果然很快就来了,着装非常简单干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淡蓝色V领线衫,外面一件黑色外套,笑容温和,气质出尘,浑身像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他坐下之后点了一杯酒,客气地说:“没打扰你们吧?”
宁靖马上自来熟地坐过去,亲热地说:“你也太见外了,大家出来玩人多才热闹!”他态度亲热却不谄媚,顿时就让人感觉关系拉近了很多,没有身在局外的感觉。
酒上来,苏遇端起酒杯,和宁靖很默契地碰了下杯。
之后这聚会居然成了四人每周的惯例,从每周一次到每周两至三次,发起人有时是宁靖,有时是苏遇,沈年华必是会被宁靖拖去的,理由是早早培养未来老总媳妇儿的应酬能力,她再打电话给苏林,苏林基本上是有空就来,她若没空的话就三人聚会。
苏遇的交际能力很强,也没见他说什么或做什么,就是不会让场面冷场或干坐着,宁靖更不会了,基本上每次聚会他都是最积极最耀眼的那位,玩的投入的同时也不忘了旁边作为看客的两位,这时苏遇就会坐在离沈年华大约一尺左右的位置,两人轻声交谈着,有时候两人都默契地看着宁靖表演。
她看的投入,偶尔想起旁边还坐着这么一个人,不经意间回头,发现这个这个人正在看她,见她目光投过来,神态自若地举杯对她示意一下,自己抿了一口,很自然地转移视线,仿佛刚才只是偶然将视线投在她身上。
苏遇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消逝的体力渐渐回来,埋在她身体内的那根东西又渐渐变硬变热,直到完全将那花蕊填满,湿湿滑滑的舒服的他浑身一颤,又想动起来。
他体型并不如宁靖健硕,也没有铁块似的肌肉疙瘩,脱了之后居然也甚是精壮,白皙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竟比沈年华画过的那些那模特的身体更像一尊艺术品,仿若玉刻。
他本想再动一动,只是见她疲惫之后熟睡的脸,心忽地就十分的柔软,更想这样抱着她,亲亲她,期待明天早上醒来她还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
灯的开关就在床头,他伸手将等闭了,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又压在唇上,眸子里的笑意就像雨后的湖面,一圈一圈的涟漪浅浅荡开。
两人身体相接四肢绞缠,沈年华醒来后两人就是这样的一个姿势。
她只觉这个晚上睡的有些不舒服,身体像是束缚住了,动不了,身体里面不知被塞了啥,她扭扭身体那个东西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夹的她很不舒服,越动越大,最后竟像烙铁一样卡在她身体里面,她扭着P股想将那东西退出来,可小腹间不知怎么就出现一只温柔又霸道的手,将她身体向那块坚硬的烙铁压去,她不仅没推出去,反而被插的更深,带起真正颤栗。
就在这样的折磨中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苏遇那张谪仙化为凡人,眼中写满欲望和欲求不满的眼睛。
良久之后,他不再喘息,双臂环着她,紧致的胸膛贴在她胸前白嫩的酥软上,舒服的磨蹭着,唇角扬着,轻快地在她耳边低语:“年华,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沈年华有种被狗皮膏药黏上的感觉,身体本能地想向后退,瞠目结舌地问:“我的人?”
苏遇哪容她逃开,紧紧拥着她,笑眯眯地点头,“是啊,你的人,你得对我负责!”语气无比的坚定。
沈年华连忙将双手抵在他胸膛,身体后仰,“负……负什么责?”
“你说负什么责?”苏遇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把我吃干抹净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沈年华惊了,“负责?怎……怎么负责?”
苏遇笑了,阴霾尽褪,阳光普照,笑的比春风还温暖,“你是不是得给我个名份?总不能让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吧?”
“名份?”沈年华大惊失色,只觉头顶一阵乌鸦呱呱飞过,五雷轰顶:“你想要什么名份?”
“你说呢?”苏遇笑睨着她不疾不徐地问。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上去温文如玉的男子如此有侵略性,叫她心惊。
她慌乱地想了想,不确定给出俩字:“炮|友?”
第二十三章 留学国外
苏遇脸马上黑了,黑的跟锅底似的,眼睛危险滴眯着,摩挲着她的下巴轻柔地问:“炮|友?嗯?”
沈年华缩了缩,恍然间有种听到磨牙声的错觉。但想想两人除了朋友也就多了一层炮|友的关系,便又淡定下来,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除了炮|友我真想不出别的了。”
苏遇眼睛轻眨了下,顿时飘出一股名为哀怨的东西,忧伤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炮|友。”
沈年华想辩解,又不知怎么辩解,就见他抱着她的胳膊又紧了几分,枕在她颈脖下的那只手托着她的头将她整个按进他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罩着她胸前的一只肥嫩的兔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像被欺负的良家夫男那样委屈地说:“那你不许再有别的炮|友。”
沈年华声音平静下来,“我只能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有别的……朋友。”她说不出那个炮字了,用朋字代替,又正色道:“但若你先有了别人或女朋友,那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以后……”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苏遇打断,“是不是只要我不负你,你就只有我一个?”
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向下滑动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底闪过某种神采。
沈年华想了想,点头,轻声说,“我不负天下人,除非天下人先负我。”她本以为这次只是寂寞之下的一次错误,不过看他似乎赖上她一样,又补充道:“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女朋友,或我有了女朋友,我们这种关系就自动……唔……”断绝两字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苏遇堵上。
“除了你我不会有别人,年华,你都已经把我这样了。”他动了动还深埋在她体内又硬起来的棍子,目光灼灼地锁住她,不然她逃离,“你得对我负责的!”
沈年华无语,她自是不会假惺惺地说什么自己亏了,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不过怎么也轮不到他说她对她怎么样了吧?苏遇,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她内心眼泪哗啦啦地流,有种秀才遇到兵,被胡搅蛮缠的感觉。
见她一脸郁闷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苏遇心底暗笑,昨晚上没戴套,看来他需要再加把力,多一重保障后她就更难逃开了。
等了五年,才终于拥有她,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坑蒙拐骗,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牢牢抓住她,吃到嘴里的肉,怎么能让她飞了?
这样想着,就觉得身体更加火热了,本来性|欲非常清淡的他在尝过这样美妙滋味之后,就化身为精|童,怎么做都做不够,腰下用力,向上挺动了几十下,他突然拔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撅起她的P股,对准中心盛开的红色花蕊,用力~插了进去。
沈年华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顿盛宴之后,昨晚的酒算是彻底的醒了,大脑正常运转之下心里有些异样的感受,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再怎么样苏遇也是苏林的哥哥,这么熟的人,她怎么可以下手呢?以后两人见面多尴尬?
她哪里知道,就算她不下手,昨天晚上也是逃不过的。
很久之后,两人快结婚了,她问起他这个问题,苏遇笑眯眯地说:“不吃了你难道还留给别人?”
沈年华也点头,“如果没有那一夜说不定咱俩还只是朋友。”
苏遇搂住她,肯定地说:“就算没有那一夜还会有下一夜,我已经认定你了!”
沈年华笑睨着他,拧着他的耳朵:“原来你蓄谋已久!”
苏遇只笑不语,手脚利落地将她压在墙上,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决心。
苏遇的出现让沈年华完全没有时间和心思沉浸在上一段感情的悲痛里,两人背着行囊,像一对出来度蜜月的小夫妻,新婚燕尔,将能做|爱的地方都做遍了。
沙滩,雪山,青纱帐,草原,玉米地。
苏遇天天盯着她的小腹看,期待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两人共同的孩子,每天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谁知没几天,她的大姨妈就准时来访了。
他也不急,算准日子,想在她排卵期内一炮中的,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她拐到民政局去,弄到他的户口本上去。
别看沈年华好像糊里糊涂的,上次意外的艳遇心里居然也是算着日子的,除了前三后四的那几天,他要是不戴套压根儿不给他碰。
她跟他说过,极不喜欢那种不负责的男人,要知道,男人爽一次,女人痛一世,如果为了一时的痛快而让她受那种疼痛的话,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踢开这人。
她说这句话时脸上冰冷决绝的神色让苏遇暂时放下心中的计划,从长计议,都已经安静等待了五年,现在她都已经来到他身边,他不会再让她逃开。
这种观念实际上还是宁靖交给她的,在这一点上宁靖做的很好,当初她年纪小,又没人跟她说过这些,对这一方面基本上是小白,宁靖有时虽也不喜戴套,但最后要射的阶段都会套上,或是射在她体外,有时她爱到深处忘情,希望他射在她体内为他生个孩子,他在最后关头总会拔出来,抱着她说等她毕业了两人结婚,再要个自己的孩子。
那时候他压根儿没打算要孩子,更不会伤害她的身体。
两个月之后,苏遇引导她在F国一个非常宁静美丽的小镇上停了下来,他带着她到他曾经留学的地方去看,向她介绍这里的点点滴滴,最后如他所愿的,她在这里住下来之后就不想走了,她热心地表示他可以帮忙介绍她来这里留学,她还在旅行呢,他就积极地帮她办好了一切留学手续,完全没打算放她回去,她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忽悠的在这里住了下来。
当然,她自己现在也不想回国回到那片到处都是和宁靖有着共同回忆的土地。
在帮她办各类手续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小丫头居然搬家了,就在宁靖隔壁,1003号房,若不是他过来帮她整理东西,哪里会想到?
但两人离的这么近,以后遇到的几率实在太大,一切隐患都要扼杀在摇篮之中,于是他很干脆将她所有东西都搬回了自己的住所,没几天之后她就收到房东的电话,说要收回房子。
她当时签的急,只交了押金和房租,根本没签合同,就让苏遇替她将剩下的房租收回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不用说自然都办的妥帖。
F国是个非常浪漫的国度,最容易有艳遇发生,这小妞长得这么水灵,又遭受了感情的打击,内心正是脆弱的时候,指不定在他回国期间有人跟他一样趁虚而入,谱写一段异国恋情,于是再次回到公司上班的苏遇每周都要出国一次,周五晚上飞过去,周一早上飞回来,来来回回乐此不疲每天晚上电话粥都要煲一个多小时,就怕她寂寞,每天晚上还要等她睡着了之后才睡。
有了苏遇的陪伴,独自在异国他乡的她思乡之情就淡了很多,再加上她自小一个人生活,独立惯了,出国留学的事情也只是跟她父亲淡淡地提了一句,她父亲倒是放心,向她嘱咐了一些安全问题,又打了些钱去,每个月的生活费提高了很多。
对于苏遇的热忱和殷勤她有些不解,有次两人完事之后,她窝在他怀里,好奇地问:“苏遇,你每周这么辛苦地飞来飞去,不会只是为了上我吧?”
苏遇脸上跟涂了墨水似的,被她气的。
“你不喜欢我每周来陪你?”以为她还在想着宁靖的他神色淡了下去。
“喜欢。”沈年华很老实地点头,说出自己的疑惑,“只是你这样辛苦为什么呢?你自己工作那么忙。”
“为什么你还不知道么?”苏遇亲吻着她的唇,认真而缠绵地看着她,“我跟你说过的,年华,我喜欢你。”
沈年华愣了一下,她之前真以为他开玩笑,没将这句话当真。
她不自在地说:“那也不用每周都来陪我……”
苏遇狠狠将她吻住,很久之后才放开她说:“年华,认识你之后我觉得这些都不够。当你遇到那么一个人,你就会发现一辈子的时间实在太短,短的让我恐慌,我已经错过了你的前半辈子,希望接下来整个生命都能陪伴在你身边,直到生命的终点。”他紧紧拥着她,像是要将她镶嵌在他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他说:
“年华,你不知道我有多遗憾,没能早点遇上你。”
第二十四章 炮友陈培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这一番话时的忧伤。
她感到心脏像是被根针扎了进去又猛地拔出来,疼的砰砰地跳动,让她想要逃离,周围却是密密麻麻的网,将她牢牢网在里面。
她闭上眼睛,身体往被子里下滑,第一次那么安稳地躺在他的怀里没有挣扎,尽管外表平静,内心却因为他的这番话掀起了滔天巨浪。
“年华,当我女朋友。”沉默很久之后他终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苏遇……”沈年华睫毛轻颤,睁开眼睛,“我现在……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
她可以接受他当炮友,却没有办法接受他成为她的男朋友,至少现在不行。
苏遇明白她现在的心情,也不逼她,“没事,你在我身边就好,只要你还在我身边,让我陪着你不要走开。”沈年华心中感动,又听他无赖地笑着说:“当然,你走开我也会黏上去,你甩不掉我的。”
跟苏遇在一起有一点很好,他不会给你一点压力,不论你什么样,他都全盘接受。可现在,她是真的不敢再去尝试恋爱了。
想想她的年龄也还不大,虚岁也不过二十三岁,月份也小的很,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学历和积淀的时候,爱情这东西已经尝试过,耗去她全部的力气,暂时也不想在考虑这些问题,便说:“苏遇,我想等这边结束后去工作。”
“嗯,那你想做什么?”苏遇把玩着她的发丝,一缕一缕地绕在指间。
“总经理助理。”她回答的很干脆。
这倒是让苏遇好奇了,很多人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会直奔理想而去,而她却是想做总经理助理。不过想也明白,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这恐怕是她计划的第一步,看来她心中已经有数,未来的路怎么走她都有了计划。
之前听宁靖谈起过,让她学业完成之后就去参加公务员考试,直接到政府部门混个公职人员当当,这在现在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中还是很吃香的工作,不过显然他的话没有被她听进去,依然故我。
“你想做的话便去做吧!”他浅浅一笑,眸光闪过。
总经理助理也并不是那么好做的,本身公务繁重,琐事很多,刚毕业的学生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和与各类人士打交道的经验,很少会有人聘请。不过这话他没有告诉她,而是自己笑了。
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这些他虽然没有提醒她,她自己也想到,在这里待的一年时间,居然跑去打工,该会的事情也都了解的差不多。本来他不能每天陪她,还担心她在异国他乡会一个人胡思乱想,现在新的生活学习环境的适应以及工作的忙碌,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时间,难得空下来的时间也都有他在陪着,渐渐倒是将宁靖从她记忆中渐渐埋了下去。
期间苏林过来看过她几次,知道她现在被她哥哥苏遇雪藏,又见宁靖和陈培整日纠葛不清,他来问过她几次沈年华的消息,她都没有告诉他,只说不知,对他更是没好脸色。
叫她疑惑的是,不知哥哥为什么明知陈培泄露公司机密给宁靖,让宁靖升了职,还继续用着陈培,让她给陈培也升了职加了薪。
苏遇做事向来看的长远,她也沉得住气,没去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记得哥哥小时候学围棋,他的那位国手老师就曾这样评价过他:深谋远虑,初露峥嵘。
往往看似无关紧要的一部废棋,却是他早早埋下的伏笔,最后决定输赢的反而就是这部看似无关紧要的废棋,他不会浪费时间去做无关紧要的事。
宁靖现在算是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沈年华的离开并没有使他一蹶不振,反而将更多心思都放到工作上,无所顾忌的应酬积累人脉,在深夜里空虚寂寞时大脑更为清晰的投入到工作中去,拿下一个又一个大订单,让之前对他资历不足而又异议的声音全部消了下去。
如此年轻就身在高位。虽然难免还是会把他跟已经辞职离去的前任苏遇比较,能力上难免有些不足,可在人心上,不得不说宁靖很会经营,他逊于苏遇的地方,被一些人看做是苏遇先天人脉的优势。
这些宁靖自然明白,即使心中再想超越苏遇,也明白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的道理,他不需要用自己的短处去比苏遇的长处,他自有他的手段。
身为总经理的一手培养起来的嫡系,年轻有冲劲能力强又不贪功,虽被总经理忌惮却也重用,再加上他算是这个圈子内除了苏遇之外最年轻的总监,长的高大英俊,自然成为了一些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
站的位子高了,接触的人群不一样了,眼界自然也就随着跟上去。
只是混迹在车水马龙妖怪横生的职场,在接触了更多的职场女性和商业大亨之后,他反而更贪恋沈年华的真实与稚嫩,现在的社会上寻觅一颗真心太难,人与人之间交往都戴了一层面具,只能看到浓妆艳抹,看不到那厚重冰冷面具下的真实面孔。
包括陈培,越是接触,越是会在内心将两个人拿出来比较,越是比较,对陈培越是客气疏离。他是不可能让陈培这样的女人做他的女朋友,甚至在私下里和老谢说到她时,直接否认说:“她?别看玩笑了,一个炮友!”
陈培现在也算是春风得意,来公司短短两年,就已经升上公关部副经理的职位,这不得不说也是对她能力的肯定,她确实算得上一位八面玲珑的人,只是手段还是稍嫌嫩了点,开始时在公司混的风生水起,非常会用小物件小零食收买人心,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只是再将所有能被她利用的人都利用了个遍,别人就是再傻也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况且没人是傻子。
别人的疏离她也无所谓,本来就是一些小踏脚石,谁会关心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升职了之后她的本来面目也就曝露了出来,对待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她是不会再给予半点怜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