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水热了,迫不及待冲了一下就赶紧回房间。
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头重鼻塞,偏偏他们早读时间六点半,家里除了他们仨,没有一个人起床,等一天课上下来,头已经昏昏沉沉了。
第三天就去了医院挂水。
老太太发现大孙子感冒,心疼坏了:“好好的怎么感冒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平时叫你多穿一点不多穿。”
苏星阳虚弱的躺在床上,缺了两天课,又发烧头痛,现在还引发了咳嗽,他也很不爽,没好气道:“还不是大姐,浴室里洗了四十分钟,把热水洗光了也不跟我说一下,害我在里面冲了凉水不说,为了等热水,等二十分钟,冻死我了。”
把老太太给气的,回去就把苏星悦一顿喷,“你不是在你妈妈房间洗澡嘛?干嘛要和你弟弟抢浴室?身上粘了屎吗?一个澡要洗一个小时?”
苏星悦心虚的反驳:“我什么时候洗一个小时了?”
“要不是你把热水洗光了,阳阳怎么会冻到感冒?”
平时老太太怼苏星辰时战斗力强大,现在怼苏星悦了,战斗力也丝毫不弱。
主要是,苏星阳就是苏家不可碰的存在,不光老太太重男轻女,苏老头,苏父苏母他们在内心,未尝不是儿子/孙子更重要。
没有触犯到儿子/孙子利益时,当然大孙子大孙女都好,一旦触犯到大孙子,那大孙女也得靠边站。
苏星悦郁闷的要死,说苏星阳:“你怎么跟奶奶说是我让你感冒的?你自己傻还赖我?”
苏星阳躺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一副懒得和她说话的样子:“本来就是你。”
苏星悦:……
好气哦!
*
苏父带着打柜子的工作人员在家里突突突钻墙,苏星阳在家里躺了两天,听着噪音也睡不着,就看着苏父在弄,还不时的给点意见,两个钢铁直男都认为,应该把墙和柜子都刷成粉红色。
老太太看道苏星阳不卧床休息,反而起来看着他们干活,就骂苏父:“好好的又折腾,吵的阳阳都睡不好。”
她现在还不知道这是给苏星辰弄‘房间’呢,不然哪里会这么安静。
那天苏父刚和苏母吵了架,就没跟她商量,就自己干上了。
再说这点小事,在老太太影响下,还有点大男子主义的苏父也没觉得有和苏母商量的必要,家里虽然财政大权掌握在苏母手里,但外面的事情还是由苏父做主的。
苏母只要苏父安排好店里的事情,不影响店里的生意,他在家折腾什么,她也不管。
还是阳台装修的差不多成型了,苏母才知道,这是给苏星辰装修‘房间’。
苏母只说了一句:“弄好后自己把家里打扫干净,别指望我们打扫!”
冷战了两天,苏父气也消了,见苏母服软,他也跟着借驴下坡,“行行行,我来打扫,不用你操心。”
苏母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听。”
两人算是正是和好。
一周后,阳台总算装修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为行文方便,这一章的前面一小段,补到上一章结尾去了,所以有部分新追文的同学会看到前面重复了一小段
今天更新迟了,明天继续上午九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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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看到有小伙伴说上一章短小,上一章五千八,一点都不短小,不、短、小!

第 13 章

装修完也不能马上就住进去,要通风一段时间,再环保的漆,它都是有甲醛的,立刻住进去对人体很不好。
可苏星悦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苏父是周五装修完的,周六苏星辰去赵老师家上课,傍晚回来四个属于她的收纳箱和被子,就已经被扔出来,放置在客厅,她的被子也被扔在阳台的榻榻米上。
阳台与客厅之间的那道玻璃门是关着的,因为阳台装修好了有气味,需要二十四小时开着窗户通风,且阳台与窗户之间的那道窗帘是拉起来的,冬天天气阴沉沉的,家里开了等。
苏星辰最开始只注意到门口的四只收纳箱,心里已经有了预测,开门的时候发现房门被反锁了,就拿了钥匙开门,还没打开,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苏星悦满脸不高兴的挡在门口,指着北边阳台:“你房间在那儿!”
苏星辰看到,属于她的那张小床已经被收了起来,不知道放哪儿去了,现在那里空了出来,显得苏星悦房间一下子空阔了很多。
苏星辰也没有勉强,事实上她也不愿意和苏星悦同住一个房间。
说实话她站在已经大变样的阳台前很绝望的。
她现在已经引气入体,感知力本来就比普通人要强一点,这个刚装修好的小阳台,别说修炼,就是住在里面,她都会感觉很不适。
其实如果有材料的话,一个聚灵阵或者一个聚灵符也能暂时解决这个问题。
她虽然主修炼丹,但在最开始她其实也并不知道自己该学哪个,便把基础丹术、基础炼器、基础符术和基础阵法都去兑换了看了,最后才选择了最适合她木系功法的丹术。
所以简单的基础符阵她也懂一些。
但问题就在于,她没有材料啊。
阵盘、符纸,什么都没有,连钱都没有,她能怎么办?
H市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坐公交车半小时起步,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没有一两个小时绝对不够的,像苏星辰这样身上没钱,也没车的贫穷人士,所花的时间就更多,而她周末还要去赵老师家补课,平日里朝六晚九,也脱不开身。
想了想,她摸出手机,出门下楼,找到了自她重生以来,就被她抛到脑后的人了——绿葱头少年程慷尧。
程慷尧此时正和一帮狐朋狗友在网咖。
他家不是没有电脑,可他就喜欢在乌烟瘴气的网咖待着,开个包厢,和一群杀马特打游戏。
看到苏星辰电话时,他还有几分意外,接起电话十分不耐地皱眉:“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儿呢?”
“网咖!”他手上啪啪啪键盘敲个不停,“什么事,说!”
“能帮我买个东西吗?”
程慷尧用力滑动了一下鼠标,挂在脖子上的耳机中传来胜利的音效,他把耳机一扔,起身去窗户那里,打开窗:“什么东西?”
“纸缯、朱墨、符笔。”
符纸还好说,阵盘她真没办法了。
程慷尧懵了一下,“你说什么?”
“纸缯,就是黄纸,道家画符用的黄纸,朱墨,就是朱砂,这东西是一味药材,中药店里应该有,你帮我找找,符笔,画符的笔,这些东西道观里应该有。”
“你让我去道观里给你买符纸符笔?你干嘛?搞封建迷信啊?”
“我有用,你能帮我去买一下吗?一定要去正规道观里去买,别路边随便买一个啊,没用的。”
苏星辰以前一直处于怼天怼地的状态,又是程慷尧的初恋,对程慷尧说话都都不会这么客气,突然间如此客气了,程慷尧还感觉怪怪的,没有拒绝,“行吧,我明天去给你买。”
挂了电话,他也没心思打游戏了,站在窗口发呆。
回去的时候,路过几个药店,还特意进去问了下有没有朱砂卖,结果,通通没有!
程慷尧有点懵逼,没得卖怎么办?
苏星辰说中药店有卖,他想到市中心几个百年老中药店,打算明天去那里试试。
回去的时候,在楼下小门店里看到路边摆了许多植物花卉,就顺便买了两盆吊篮和一盆绿萝回来。
吊篮素有‘空气卫士’之称,能在微弱的光线下进行光合作用,吸收空气中的甲醛、苯乙烯、一氧化碳、二氧化碳等有毒气体和致癌物质,一般一个房间放一到两盆吊篮,就能将空气中甲醛吸收的一干二净。
绿萝也有很好的吸收甲醛功能。 (注①)
但甲醛是不断释放的,而植物只有在白天才能进行光合作用,晚上是没办法工作的,而苏星辰白天大多数时间不在家里,只有晚上才回来睡觉,所以光是植物也不行,又去超市买了几包活性炭。
她身上的钱还是那天苏父给她看伤剩下的两百多,也不敢乱花,买好这些也只剩下一半。
回来将绿萝剪枝重新插瓶,一盆吊篮挂在打开通风的衣柜门上,一盆挂在床头的书架上,绿萝则分散的放在书桌、书架、地板上,每盆植物都注入了她的木系灵力,使得几盆绿植越发葱郁,生机勃勃。
可惜这些知识普通植物,不是灵植。
晚上苏父苏母回来,看到客厅的四个收纳箱还有沙发上的被褥,问她:“怎么没回房间?”
他敲了敲苏星悦房间门,看到她房间的小床已经不在,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的性格和苏老头有些像,都不是个性格强硬之人,甚至有些和稀泥,粉饰太平,基本事情不到他们身上,他们很少管家里事的,倒是家里三个女性,性格是一脉相承的强势。
他进去对苏星悦说:“阳台弄好了总要晾几天,你这样把她赶出来,她晚上睡哪儿?”
苏星悦写着作业,头也不抬:“她爱睡哪儿睡哪儿!”
苏父十分头疼,年底本身就忙,又是周六,工作了一天本就疲惫,实在不想在管家里的事,走到客厅对苏星辰说:“你要不就在沙发上睡两晚,要是冷,就把空调开着。”
客厅有个立柜式大空调,因为费电,除了夏天急热的时候,基本上都不开的,要是热就回自己房间,开小空调,老太太是宁愿热着开电扇,也不舍得开空调的。
苏父过来替她把空调打开,就回房间洗澡睡觉去了,明天周末,还有的忙。
苏星辰自己打开被子,在沙发上躺了一晚,半夜老太太起来上厕所,发现客厅空调开着,嘀咕了句:“这么大空调开着一晚上不知道要多少钱。”顺手就把空调关了。
早上苏星辰去赵老师家补习,苏家一家人在桌上迟早的时候,还和他们告状呢:“不回房间睡觉,在客厅睡,空调开着,不要电的?”
老太太不是没有看到被苏星悦扔出来的收纳箱,只是人心是偏着的时候,就不会去管这些,不被偏爱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苏父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开个空调才花几个钱?要是冻感冒了,医院随便去一趟都不止这个钱。”
想到苏星阳感冒这几天的花费,老太太不说话了。
*
程慷尧一早起来,就用啫喱胶把他头发喷了又喷,直到竖在头上,跟一盆绿油油的葱了,才满意的下楼。
他爸看到他头上一盆葱就气不打一出来:“你就不能把你毛给换了?你看看像什么样子?”
程慷尧吃完早餐,吊儿郎当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怎么?允许你在外面养女人,还不允许我染个头发了?那小三比你小二十岁呢,反正你头上迟早要绿的,我先给你染上。”
气的程父拿起报纸就想抽他。
程慷尧不避不躲,仰着脸看着程父,指着自己的脸:“你打!你往这打,不就是想打死我给你外面的私生子让路吗?你打!”
程父气的把报纸往桌上一扔,瞪着坐在餐桌上老神在在吃早饭的程:“你看看他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也不管管!”
程母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瞥了一眼程父:“尧尧哪里说错了吗?”
程慷尧擦了擦嘴,叫了家里的司机送他。
这司机平常都是送程父的,闻言看向程父。
程父也是拿这儿子没办法,挥了挥手:“走走走!”
回头却让司机将程慷尧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一一报告给他。
程慷尧正满H城的帮她找符纸、朱砂、符笔。
原以为是个很简单的事,没想到跑遍了城西的中药店都没找到有卖朱砂的,最后在市中心一处百年老店中找到。
好在符笔和符纸还算顺利,直接跑到H市最大最有名的道观里就买到了。
人家看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杀马特,居然过来买符笔、符纸,以为他是对道教文化感兴趣呢,知道他是高一学生后,还推荐他以后去读道教学院,拿个道士证。
程慷尧就随口问了句:“考上道教学院就能拿到道士证吗?”
卖符纸符笔的道士虽是一身道士打扮,性格却十分接地气,他笑呵呵地说:“那不行的,想拿到道士证,就必须得出家。”
程慷尧还没出道观呢,司机就给程父打电话了:“老板,不好了,大少爷想出家当道士啦!”
“什么出家当道士?”程父锁眉不悦,“你说仔细点。”
于是司机把程慷尧今天出门买朱砂、符笔、符纸,还问什么道观学院、道士证的事情和程父一一汇报了:“那道士都说了,想要有道士证,必须得出家!”
程父听完,脸都吓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红包雨已洒落,这一章的红包雨又要来了,小伙伴们准备好接了吗?
15字以上2分评,通通有红包哟~
注①:来自百度百科

第 14 章

程父坐在办公室,看了会儿材料,看不下去,心浮气躁,起身看了会儿窗外,拿起手机打电话,电话响了两声,那头把电话给掐了。
到了他这地位,还能够挂他电话的,已经没多少人了,对方不用说,就是他那好儿子——程慷尧。
他再拨,这次终于没挂了,语气却很冲:“干嘛?”
程父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柔和:“咱们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晚上爸爸做饭,我们一家人吃个饭。”
程慷尧嗤笑一声:“一家人?加上你私生子吗?”
程父一秒破功:“老子就你一个儿子,哪来的私生子?”
程慷尧吼的比他还大声:“私生女都有了,私生子还远吗?”
程父像是找到问题症结所在一般:“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要出家?”
程慷尧:……什么鬼?
他看了看手中拿的符纸和符笔,突然唇角一扬,恶劣地说:“你不就是看不上我才想在外面搞出私生子吗?”
程父头疼的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没有私生子,那次真的是意外!”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程慷尧不屑地哼了一声,挂了电话,心情愉快的哼起了歌:“早晨起来打开窗,心情美美哒~”
*
儿子这叛逆的德行,说他想出家,程父是第一个不信啊。
可司机报告回来的消息又不得不重视,假如儿子为了和他对着干,真的跑去出家了怎么办?程父此时真的有些后悔自己一时贪欢,一失足让儿子恨了。
没办法,只能去程母去商量对策。
程母和程父婚姻最开始就不是因为感情结合,两个同样野心勃勃的人,因为利益走到一起,这些年虽说夫妻感情平淡,但革命感情还是有的,更别说两人还有个儿子。
“出家?”程母听到这件事,第一个反应也是不信,但和程父一样,她怕儿子在叛逆期,因为和程父作对才想去出家来报复他们。
多年的默契让夫妻俩对视一眼,决定改变家庭策略。
于是程慷尧晚上回去的时候,突然感受到来自父母的久违的温情,吓得程慷尧寒毛都竖了起来。
*
周一到学校,程慷尧心情还不错的将一袋子东西扔到苏星辰面前:“你的东西。”
前桌好奇地回头:“什么东西?”
程慷尧拉开椅子坐下,踹了前桌凳子一脚:“哪来的这么多好奇心?”
苏星辰也没想引起他人注意,很快的收了起来,“谢啦,多少钱?”
程慷尧瞥了她一眼,往桌上一趴,闭眼睡觉:“不值钱!”
其实这些东西花了他几大千,但他知道苏星辰没钱,在两人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穷的叮当响,偏偏自尊心又极强的人,他不在乎钱,想要给她钱,她还不要。
切~
*
苏星辰打开看了眼纸缯,伸手摸了摸,又捻了捻朱砂,知道都是可以用的。
她知道这些东西不会太便宜到哪去,但她现在身上真的没钱,便想回头符画好后,送他一张护身符什么的。
道家画符,讲究什么焚香净手,凝神静气,默念咒语。
焚香净手倒是不需要,凝神静气却是需要的。
苏星辰推测,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灵力匮乏的缘故,焚香净手的这个过程,其实就是让画符者凝神静气的过程,而默念咒语则是从心理上增加画符者信心。
苏星辰不需要焚香净手,却也是需要凝神静气的,都说一点灵光既成符,在画符的过程中,一旦灵力不济,符就不成符,不到最后一刻,符中灵力都容易散去。
都说符阵不分家,符的作用又是如何通过灵力将其作用在符纸上呢?也就是阵。
聚灵符,也就是将类似于聚灵阵上的符篆刻于符上,护身符,便是将类似防护阵法的符篆刻于符上。
理论上说,因符纸容纳的灵力有限,所以符的效果远逊于阵,所以符又是很好的一次性消耗品,而阵却可以反复使用,比如阵盘,阵图、阵旗之类。
这些也是苏星辰在看过那些初级阵法、初级符术之后的浅见。
上午上完课后,所有人都齐聚食堂,这时候的学校,除了食堂,其它地方都很安静。
吃饭的时候,以往总和苏星辰混在一起的几个杀马特还叫她一起去吃饭,苏星辰表示自己还有点事,让他们先去。
他们也都知道苏星辰最近开始发奋图强,午餐后,很多学生都会回到班级午睡一会儿,体育生则会去体育馆,打球也好,健身也好,苏星辰则要去办公室,陈老师给她单独补课。
他们是半点都不嫉妒的,补课这种东西,当然是离他们越远越好。
除了综合楼、体育馆、信息图书中心之外,还有个可以容纳五百多人以上的报告厅。
前三者可能还会有人打扰,报告厅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的。
苏星辰便去校门口小卖部,买了个小砚台,拿着符纸符笔去报告厅。
她先是静气凝神的打坐了半个小时,直到周身气息收敛,才拿出符纸符笔,往砚台中倒入了朱砂和清水,用符笔细细调匀,各方面达到最佳时,才动手画符。
可惜,第一张符就失败了。
她又打坐了十多分钟,才开始第二次画符,一共画了二十多张,才成功了两张。
这还是最基础的下品聚灵符。
画好两张符后,她身上的灵力也早已消耗殆尽,便收拾了东西去食堂。
这个时候食堂已经没什么人了,自然也用不着排队,快速的吃完饭,便去了陈老师办公室找陈老师。
对于陈老师给她补课的事,柯老师是很不乐意的,一来是陈老师身体不好,有午睡的习惯,现在为了她把午睡时间都牺牲了;二来,苏星辰占用了他们夫妻的独处时间。
柯老师很不爽。
于是陈老师在给苏星辰补课的时候,柯老师就坐在一旁批改试卷,补了一个小时,柯老师就会准时咳嗽一声,陈老师便会将今天讲的收个尾,结束讲课。
这时柯老师就甩一张试卷过来,指着一旁其他老师的办公桌:“拿去做。”
办公室里现在没人,苏星辰就找了后面一个座位,继续刷数学题。
柯老师愿意帮她,也是发现她在数学上有些悟性,见猎心喜,这才愿意花费时间,教一个不是他们班,也不是实验班的学生。
不然他哪里有空?
晚上晚自习,又是陈老师给她补课的时间,这时候柯老师自己有班要带,就没办法给她补课,都是陈老师在补,最后一堂自习课则留给她自己自习,这点自习的时间是根本不够写完一天的作业的,好在十六班的老师们都知道十六班学生基础差,虽然不至于懈怠,但也和别的班不同,讲课节奏要稍微慢上一些。
外国语学校毕竟是省一级重点,别的班不说在高二结束时,就上完整个高三的课,到了高三就全面进入复习阶段,那高三上学期也肯定上完了。
十六班不,十六班是三年能完整的学完高中三年的课就不错了,他们很多要么是体育特长生,要么是钱权阶级,以后出国留学,对于文化课的分数要求并不像其它班级那么高。
所以和别的班学生相比,十六班的课程相对要轻松一些,苏星辰学起来就没那么累,反正在柯老师眼里,她这学习速度还算快的,他教的还算起劲。
晚上苏星辰回去,将两张聚灵符,一张挂在吊兰上,聚灵符聚集的灵气,可以顺带着吊兰一起吸收,再释放反哺一些出来净化空气,一张放在枕头底下,聚集灵气,防止甲醛对身体的伤害。
他们回家的时候也快九点了,苏父苏母都已经躺在床上了,苏星悦最近心情很好,哼着歌曲苏父苏母房间洗澡,苏星阳感冒还没好,晚自习没上就回来休息了。
苏星悦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苏星辰在把她的被褥从沙发上,铺到阳台的床上去,还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出来,挂在衣柜里。
这两年苏星辰长的快,她收纳箱里的大多数衣服都已经小了,有的裤子穿在身上跟九分裤似的,袖子也有些短,都没有人发现。
她大多数衣服都是苏星悦穿了不要的旧衣服,要么就是往年的衣服,哪怕当初买的时候就已经买大了一号,现在还是小了。
这些小的不能穿的衣服,她就没有再拿出来挂上,直接留在了收纳箱里,只将一些尚且还能穿的衣服拿出来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