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看几手才能确定呢?因为我也没仔细看那俩个天都被他码在最后一手的什么位置去了。所以我要看。而他洗牌把天牌基本都码在第2手上面的位置。也就是发完了最后一手。在第2手上面最后一张基本都是个天牌。这个时候天牌没出来。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但是他知道在那里。
知道了他把天放进了后一落里。冷不丁一看第一手的局。天不会出现。不在他手里也不在场上任何一个坐门的手里,不会出现。作用不大。看到了天在那个位置。我就知道他是如何搞鬼的。因为这样换牌我也会。只是换牌的过程很快。眼睛抓不到而已。
等大家都配好了牌,分出头和尾巴摆好的时候。他是把牌直接给摊开亮出来在大家面前的。当着大家的面配牌。他出千就是出在往桌子上送牌的一杀那间。底牌是他不需要想换掉的。送的时候掌握好角度。4棵牌九叠成一叠。右手握着牌九往外送。天在后一手最后一张上面。也是他送牌出去的必经之路。手里拿的4张牌九的最下边一张和这个天是平行在一个面上的,他是手指跟的肉使劲卡住上面三张牌九。最下边那牌九被食指最后一个肚虚把着。路过下边天牌的过程就是下边他不要的那张牌九顶出去那天牌的过程。很快。用小手指绻起来在最后顶着最下边那张牌九去顶最右边上面的那张天。天被顶出。中指立刻就给扣住。让他和上面三张牌九成一体。小手指推着最下边那一张不需要的牌九继续走。一直走到和那叠牌一齐的位置停止。小手指立刻闪开。防止跟着继续走将那张放上去的牌九给带倒了。这个时候他的手很快。虽然他手里握的四个牌九有个参差不齐的过程。因为顶出来一张代替原来的一张。肯定切面不是齐的。这个时候他的食指在前面打掩护。无名指就用力。把上面三张牌九象外推压。食指也同时向后推最下边那个天牌。瞬间给他们给推到一个切面上。中指一直扣住牌不让他们散架。过程是这个过程。我给分解开去说的。做的时候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做完了。因为我会。所以我看他拿牌往外送的时候保持平行的角度我就知道了。他是色子不讲究,基本是乱丢的。丢到几就是几。很随意。不得不承认他做的很高明。我也很欣赏他。但是我知道他是来我看的局上出千的,我必须阻止他。
想抓他好像没那么容易。换牌也就是眨眼的瞬间完成的。按不住。拿出来说没证据。真愁人。怎么遇到这么个人啊?我当时这样想。
我简单的看了一下场上的形式。他是拿出10万作底。可以一把叫走。不到30万不可以下桌。过30万就可以放弃不玩。或者是把钱收进包里,继续拿10万作底。10万没光别人不可以抢庄做。这个时候他已经赢了很多了。连他底钱和赢的钱大概有20万的样子。也就是说在杀几把够30万,就可以把钱放回去从新开始了。或者不玩了。要是够了不玩了,我就彻底没招了。只要继续玩,办法总是有的。时间而已,我觉得。基本没有我破不了的局。我看着德子意气风发的样子。当时真想上去踢他一脚。踢他的屁股。
他这样的千和以前我遇到的那些千不一样。那些都是在这里输多了才想起来搞点事的。按照我的逻辑,可以理解。但是面前这个小子好像第一次来就搞了起来。估计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没人可以抓得到他现行。确实没法抓。除非给录下来慢放。但那时候那环境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应该怎样把他抓出来。很头疼。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继续搞了。
想归想.但是眼下是没有好办法了。我就又起了坏水。既然要抓不到你,你也抓不到我不是?我要让他知道不可以再继续搞了。我要上场去搞他一下。记得我说过俩个老千不可能互相去斗。我不是去斗他,我是去抓他。所以理直气壮。他不知道我,所以他很坦然的继续搞。站一边去看了一会。他也不是次次都去换。觉得自己点小了就去换一下。一般平常的点他不那样去换。我在等机会。
我等的是天码在最后那叠牌里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不是次次都存在。.我想叫他一方。所谓叫他一方就是一把赌他的底钱。我要上来赌一把。我没想着要和他公平的赌。我要先他一步把那天偷走。因为这个我也会。所以我要用他的办法去治他。
我偷可以当他面去偷。让他看着我是如何偷走的。不怕他。我的地盘嘛。但是我要确定好了那天是不是在那个位置。这样的机会不好把握。好容易我看准了。那天被他码到了那个位置上。
大家都在下注。我就把手放了上去说:这一把我叫了。叫你桌子上所有的底钱。有认识我的坐散家的,看到我把手放桌子中间,马上就给我让出了个地方要让我坐,我没坐。因为坐了就不好出鬼了。这样我就站到了天门的位置。德子好像很奇怪的看着我。问我:叫底可以。押手不带的。要押拿钱过来押。我说:我知道。钱马上就送来。 他说:那你的意思是我等你去了银行取了钱回来再开牌呗。说话间。小艾把钱送到桌子上。我就把手抽了回来。放手上去主要是怕大家押钱他开始。
他定定的盯着我看了很久。问我:你押那一门?我说就天门。他没犹豫就把色子丢了出来。按照色子显示的点发起了牌。他把4颗牌九送到了我门前。我故意叠起来拿。拿的时候我看了眼是些什么牌。我把认为一放弃的牌故意倒腾几下倒腾到了最下边。我故意装着刚才没看清楚是几。色子一般是丢出来是几,就被庄家原样的拿到自己门前的位置。好有个对照。我用拿着牌九的左手手去他门前动色子说:色子打的对吗?是几来着?我怎么忘记了。因为那天在他右手外侧的位置。我是站他对面的位置。我必须用左手去顶才有空余的地方施展。拿右手不好用。右手去顶没空的地方。就象左手是顺着墙边走,右上上去了要撞墙一样。
他当时应该是很警觉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手。我不怕他看。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看着我明明白白的把天给换出来。别叫他以为所有人都是凯子,可以随便的宰割。我以极快的速度把他第2手边那个天给换到了手里。用的是和他一样的手法。场上那些人是看不出的。我想德子是看出来了。他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额头出现一层抬头纹。好像在想我胆子怎么这么大。估计他是想明白了我是看局的人了。
这样的事只有看局的人敢去另一个明白人面前去这样搞。换谁都不能这样来搞别人。应该说他当时是有点慌乱的。因为我是挑衅的看着他。他没接我挑衅的目光。故意低着头去看手里的牌。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是明白怎么个事了。我得给他时间。做人不能太霸道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我也没催他开牌。等着他自己放弃。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如果他不放弃,只有亮开牌了。我大。他就没必要继续搞了。他大。他也带不走桌子上的钱。这样的钱被人带走了,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死的。如果有必要我就给他来硬的。天在我家有一张,想来我大的机会还是比他多的。这个是不用去怀疑的。
看热闹的都在着急等着我们双方开牌。有点闹腾。因为按照牌九局的规矩应该是我先配牌把头和尾巴分出来。然后等庄家看牌的,几个看热闹的都催我配牌。我都没去理会。我就握着这四个牌九站那里挑衅的看着德子。看他啥反应。他的眼神应该是慌乱的。因为他心里很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但是小徐他不知道。他在那里大声的说:牌发完了你快开牌啊,墨迹什么? 我扭头瞅着小徐。问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把嘴巴闭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爱开就开,不爱开你说了不算。 小徐当时应该是很恼火的。他说:你怎么说话的你?我的钱。他是帮我推的。我当然有资格说话了。赶紧把牌开了。他说话的语气是很不客气的命令的那种。我有点恼火。说:你给我一边呆着去。这里没你啥事。他还要说。德子的配牌动作阻止了他。让他根本没机会再去说话了。因为德子反应是相当的快。他没犹豫。把牌九拿手里看。咔咔的倒腾了几下说:倒霉。鄙十领个俩。没配了。我输了。直接就把牌九给和进了第2手没推的牌里去。但是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牌。肯定比他说的大多了。具体几配几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小徐不干了,他急忙去抓德子丢进去的牌说:鄙十也别丢啊。万一他(指我)也鄙十头呢?看着小徐到桌子上找德子丢进去第2手的的牌。德子也有点恼。使劲的怂了小徐一把。把他推得查点摔倒了。说:没你的事。想死啊。
我冷眼的看着小徐。小徐很愤怒的样子。好像我和德子合伙在千他的钱一样。想上来抓桌子上的钱。被和他一起来的一个哥们死死的给抱住了。给拖到了门厅的位置和他耳语说着什么。估计那哥们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事后我才知道。那小子开不少事呢。是和德子一伙的,专门到处抓凯子。他看出来了。也明白德子处的处境很危险。搞不好三个人都撂到了这里。所以赶紧把小徐拖一边去告诉他怎么个事,防止他做出格的事。小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了这个房间声音不对也跑了过来。我怕小艾激动。因为他经常的乱激动。就用眼神示意他出去,这里啥事也没有。毕竟德子放弃了嘛。小艾很疑惑的出去了。
确实是这样的。就算他是鄙十的头。任何庄拿了鄙十俩这样最小的牌也不会放弃的。毕竟外面也有可能出现鄙十头的时候。是可以保本的。但是他直接就放弃了。连我的牌都没看。把桌子上所有的钱推给了我说:大哥。你点真好。你赢了。我对着他笑了。说:你这个哥们不错。赌得爽快。是个爽快人。他也明白我说的话。有点尴尬。说:不好意思大哥。输光了,我不玩了。 我看他这样说,人家都认输了也认栽了。我也不能太那啥。(那啥—我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我说:别叫我大哥啊。我还没你大吧。叫兄弟吧。他伸出手来对我说:认识一下,我叫德子。我和他装样子的握了一下说:我叫老三。他就把庄给让给了别人,表示自己没钱不玩了。就站到了一边。这样他把自己面临的危险给化解了。我呢,也不能太过分。毕竟我还是很欣赏他的。很多人都想看看我拿的是什么牌。我没给大家看,也直接给合进了牌里面去。大家都有点晕忽忽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没去理会。我把钱整理了一下,拿给小艾保管。
德子就继续站那里看热闹。神情很尴尬的站在了那里。
我就继续坐床上打俄罗斯方块去了。
我自己玩了一会。再抬头看那边。德子已经不在了。我想差不多是走了。也没去想。我就出去上厕所。走到门厅的位置。看到德子和小徐在说着什么。估计是告诉小徐被人破了。就在厕所门口。看到我过去。德子凑到我面前。和我说:不好意思哥们。不知道是你看的局。出丑了。谢谢你放了哥们一马。交个朋友吧。于是我俩就寒暄了起来。聊了一会挺对路子的。能聊到一起去。我就叫他过去坐着说。
坐下来和他泡了壶茶。俩人聊了很久。才知道他是吉林人,在吉林那边包了一片山。没事就到处去玩。几乎每个月都去赌场玩几次。澳门。英皇都去过。输多赢少。没事也被朋友介绍到处去抓凯子。这次来这里抓凯子,可能是小徐没和他说清楚有人看的局。小徐才来玩不长时间,也不知道这个事,他说当时看我换了牌。心里咯噔的一声。核计自己完了。没想到我没点破。放过了他。
就这样我俩就交往了起来。他没事就总来我这里。交往过程有点复杂,我就不再继续写了。反正后来把他那次的成本还给了他。写到这里有人可能说我装比。10万说送人就送人了,其实不是这样的。那钱不属于我的,是属于我那哥们的。钱怎么分配由他来说了算,我只不过拿人家的钱送人情而已。这个理由很好找。就说他和我合作搞了一下场上的钱。然后把成本拿出来。虽然防止别人来出千。但是自己人出千搞一下另当别论。钱当时还给他。以后成朋友无话不说的时候我对这10万还给他的事就后悔了。因为他拿这个取笑我。他总说:小样。我还不信整不了你。叫你老老实实的把钱给我送回来。你就得老老实实的送回来。往往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就真的在他屁股上去踢一脚。当然了,是我俩之间的玩笑话。按照他的说法:口才决定一切
没事说闲话的时候。当他得知我从没去过正规大赌场的时候。他就说:赌了这么多年没去过正规赌场。出门直接找个正在跑的车,往车轱辘下一钻死了得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把我好个嘲讽。
回过头来说正题。那一天广州的强子挂电话说那东西的说明书搞到了。我要求他快递给我。接到以后我就放在包里。那天没事我就依在床上看着说明书。德子进来了。我就给他看,我说:现在的科技真是吓死人。啥东西都出来了。他看完了很是不认同我的说法。说:这个破东,扔街上我都懒得检。我看他抬杠,就没理他 。去看大家玩,他就拿着研究了起来。看了一会他找我。和我说:这个东西可以拿出来用一下。我问他怎么用。他说:去赌场用啊。我说:你拉倒吧。他不依不饶的动员我。说只要配合好了,绝对没有问题。架不住他猛动员。我就活了心。谁说赌场不能搞呢?搞一下看看,他们应该抓不到。这个我和德子反复论证过了,问题是去那里搞?澳门还是英皇
争论了好久。德子的意思是去搞英皇一下。因为那里才开的。想来露洞不少。不象澳门开了多少年了。基本没多少露洞了。而且那一起从澳门过来的,难说澳门赌场不知道。可是这里还有问题,根据德子的描述。去英皇是在朝鲜境内。这个仪器如何能带过去?就是到过去了。进赌场要搜身。这个还是个大问题。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老金。他是做南北朝鲜货运生意的。他肯定有办法能把那仪器带过去。我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老金挂了个电话。老金问我带过去干什么?我和他也没隐瞒。和他说实话。他听了也很高兴。表示要参加。东西交给他,一点问题也没有。拿他的话说:几包烟就给打发了。他说的是朝鲜的海关(具体咋叫我也不知道)
看来这个问题解决了。剩下的问题就是研究如何把东西带进赌场里了。如何操作了。
衡量了很多天。我决定和德子投资把那东西搞过来看看。先看看效果。于是就找了个时间。我俩去了广州,找到了强子。让强子把设备拿过来看看。看看是否真的象说明书上说的那样神奇。确实是这样,我们就买一套。强子也很快把那东西叫朋友从澳门带了过来。 昏了,说到现在才想起交代那个东西是啥,是一个激光扫描测速仪器。我们准备拿这个东西去搞赌场的轮盘赌。轮盘赌这个东西大家想来有点陌生。我和大家说说:所谓轮盘赌。就是一个很大的转盘。一共有35个数字。外加一个0。就是36个。庄家放出一个小球在转盘里转。看这个小球能停止在那个数字的凹槽里。大家可以押单数字或者双数字。也可以押具体的数字。单押一个具体数字也可以,多押很多数字也可以。赌桌上赌场画出数字的各种组合。大家自己选把筹码放在那个区域就可以了。押中了单一的数字,叫押固定。中了。赌场按照35倍赔你钱。也可以押半边,就是小。17以下为小。押一个中2倍。四角什么的就不一一去说啦。按照德子的说法。正规赌场把球打出来后可以继续押钱。轮盘的荷官也叫操作手。他来负责打珠。珠子打出来以后。可以根据荷官打得力道和球的速度去判定大致球会落在那个区域。这个东西就是用来测量那球的速度的。根据他转的速度来确定他最后可以落在那个点上。根据说明书上说的:很准。左右误差不超过2个点。
东西运过来以后。起码得找个地方做做试验不是?我发动了我所有的关系。联系到了海城有一家大的地下赌场有这个东西。正好那老板我帮过他。我就挂电话给他。看看可以不可以拿过去做做试验。他当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于是我们就带着这个仪器去了海城 那是一家很大的娱乐城。我们到了那个城市的时候正好是晚上9点多的样子,人家在营业。当然就不能去试验了,这个规矩咱还是得去遵守的。晚上没事了,就进去看热闹。老板答应第2天白天不营业的时候让我们随便来试验。给我们提供所有的便利条件。
第2天上午我们就带着设备去了赌场。那是一个东北来说应该是最大的赌场,占地1800多平方。所有澳门有的赌博内容这里都有。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结构。也是我印象里最长命的赌场。开了5年多。在05年被辽宁公安厅给打掉。这个是后话了。和晚上的一片喧闹相比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有那些赌桌显示着这里是个赌场。德子亲自上去打珠。我们就光明正大的把仪器放那里去测速。然后在电脑上计算那速度应该是落那个点上。确实和说明书上说的一样。误差不超过2个点。
所有设备是一个分析仪。一个电脑。一个手机,手机上有机关。可以发出一束肉眼看不到的激光到滚动的球上。把结果反馈到分析仪上。分析仪连着电脑。电脑有专门的计算速度的程序,可以在收到信号的几秒内计算出球的落点。然后用一种特殊的传达的仪器。把分析完的数据给传回手机的显示屏幕上。
东西是好东西,可是。德子又提出个新问题:手机还是个麻烦。朝鲜海关不让带,赌场里也不让带。这个问题可咋整?我说他纯是马后炮。早干吗不说?他摸着脑壳说忘记了。一脸无辜的样子。看那样子我又想踢他一脚,他反应很快。知道我啥意思,立刻先过来踢了我一脚。说是提前先找回来。真叫人打不得骂不得。只好想办法了。
没办法。孩子哭了抱给娘,只有再找强子了。谢过了赌场老板。我们就又奔广州去。 ,找到了强子。让他联系他那哥们。能不能给加工一下或者换个接受信号的东西。又是一顿的忙乎,花大价钱做了加工。最后改装成一个手表的样子。表旋的地方发送激光束。表盘里接受回馈的信息。所有的东西好像都万事具备了。
这样折腾了能有半个月。东西设备都调试完了。就给老金取得了联系。让老金过来一起研究一下。和老金坐在一起才发现老金开始说了大话了。因为老金是搞南北朝鲜海上货物运输的。搞运输的船舶所有权是老金的不假。但是都租出去给货主了,在出租期间他说了不算。货主说了算。也就是说想把这套仪器运到地方他做不了。看来一切都白忙乎了。当时是泄气了,就要放弃,但是老金说他有办法。他说:我不行。不是还有个老白吗?
就这样他和韩国那边的老白取得了联系。把他给拽回了国。
老白回国当天就赶了过来。当天和他在一家酒店见了面。把德子和他们互相都做了介绍。这个时候才发现老白竟然带了个女的。是一个40来岁的女人。打扮的很妖怪。染的黄色的头发。老白给我们介绍说是他公司在国内的代理。也姓李。为了好和北京的李姐区分过来,我给她按个名。就叫李容吧。
这个女的我得多写一写。因为她是主角。认识久了。才知道。她有老公。儿子也很大。都读高三了。她呢是依仗老白在韩国的关系。在自己的亲戚朋友中间发展一种人去韩国进行商务考察。说好听点叫商务考察。其实就是以这个名义过去打工赚钱。三个月时间一到就定时回国。继续续签证再过去继续打工。她在中间收取费用。好像挺黑,一个人5万多。老白就在那边帮助安排这些人的工作。没事了她也搞个护照过去韩国和老白见面。跑那些人面前威风一通。因为这次老白回国。所以她就也赶了过来和老白见面。看那样子俩人是住在一个房间里。一张床。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
当天大家就研究了一下应该怎样把设备给带到朝鲜去。老白说他可以办得到。首先由他给带到韩国。然后他在那边找跑货运的船给带到朝鲜。最后一直商定就这样做。然后老白回国从珲春出境到罗津去接。由老白把这个东西带到英皇的客房里。因为他有过这个经验。就由他在客房里进行操作。接受器由我来戴着。德子负责上去押钱。我和老金看热闹。
把设备拿出来详细的给老白演习了一下。很快他就搞懂了。老白在里边摆弄那个机器。老金当时没在房间里。不知道出去干啥去了。我就和德子在外面说话。说的是那天去的话题。手续谁去办理的话题。这个时候李容就在一边说:我来给你们办理吧,你们把身份证和护照给我。我找人发邀请函。找旅行社到领事馆办理签证。因为我常办理这些事,有经验。
我一听。咋出来了个护照?邀请函?领事馆?因为在这之前德子说过,很简单,几张照片和身份证就完了,我转头去看德子。德子也是很损的一个人。他看我看他就说:行啊。护照,身份证照片都带的,需要多少钱?
李容象个神婆一样眯着眼睛算了算。说:一个人8000费用。只负责签证。路费自理
德子看了我一眼。我马上就明白了。就跟着李容的话说:有点贵啊。能不能便宜点啊? 李容很为难的说:看都是老白的朋友,已经很便宜了。我要亲自跑这件事,路费。吃住的花销我还都没算呢。再说,你们都这么有钱,还和我算计这点小钱?看着她那副嘴脸。我是笑也不是,恼也不是。她竟然搞得和真的一样。我故意说:还是有点贵。李容有点不高兴。说:我看你们都是老白的朋友。已经把价格压的最底了。你们这是出国。你以为是从北京到上海啊?买张票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