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还核计,那个半夜三更的给我挂电话?接了是大忠的。估计他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问我怎么不搞?我说来的时候那东西(扑克)掉车里了。一直在玩。所以没机会和你说。我说:明天吧。肯定让你满意。今天我去谈个生意。生意成了分你一半。肯定能谈成。他在电话里说:你是指你赢的7万多有我份? 我说:那当然。咱哥们谁跟谁啊。我说我在外面玩。明天找个机会碰一面。我那东西丢了。你再给我补一个新货。他在电话里说好。 我说的摸另两可。主要因为我还在赌场里。想来他应该能知道我说的都是啥意思。就这样结束了通话。
过了一会我看到他又进来了,又坐到了那桌子边上去。华子过来了,想来他在外围看到我赢了钱。我也没提还他钱的事。他也没好意思问我。我就装糊涂也不主动提。我说有点晚。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玩。我故意大声说:今天玩的很有意思。查点全军覆没。明天我去多带点钱来玩。玩一下大的。这个话面上说给华子听,其实也是为了稳住赌场的人。我拿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三元换完钱走了。我故意去吧台要了小瓶喝了起来。估计他走远了。也出了赌场。出来没走多远,华子就追了上来。问我走了怎么不叫上他?看出了赌场我算小松了一口气。我和他说我那朋友换完钱不见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出事的话我想去旅店看看。我故意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别的朋友的号码。因为我知道那朋友晚上就关机。故意拿给华子看,说关机了。得去旅店看看。于是他就跟着我走。我是那么反感他当时跟着我走。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住在一个旅店。因为那时候我对他是有戒心的。
到了旅店,竟然没看到三元,我故意说出去找他。就出了门。让他等着,看到三元回来了就给我挂电话,我找到了就给他挂电话。4点多天还就开始亮了。是秋季。我找个地方给三元挂电话问他在那里。他说他在一个路口。在等我电话。
我俩会合后。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华子的事。三元的意思回去揍他一顿。好好逼问逼问。我没让,人家就来个不承认,那多尴尬?但是看前期他和大忠的关系。想来他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想搞他一下。但现在毕竟还在人家的底盘上。我挂电话给华子。在电话里我问他:你和大忠是很铁的哥们吗? 他可能没领会我的意思。说:废话。铁的不行了。我故意问他:有多铁啊?形容给我看看?他嘿嘿的在电话里笑着说:就象我和你的关系一样,你俩都是我的铁子。
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先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先去睡一觉。
挂完电话。我就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三元点点头。于是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把华子给扔了。车走出去很远。
快到在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嘛。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机。
到了天津我俩就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我把这件事情和大宾说了一下。征求大宾的意见。大宾说也说不好。但是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可以了。想来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
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和他较真去究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而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
要不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来问。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
大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但是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本来约好了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牌的。
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有时候我脑海里偶尔会蹦出一个念头:当时可能我错怪了他。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就成了我心里一个小小的疙瘩没有解开。
总看到我写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实也不都是这样的,也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和大家说说吧。那应该算是我和正规赌场的第一次交锋,在英皇赌场,我落荒而逃。
说这个事离不开俩个人。老金和老链。和他俩的认识也离不开赌博。说起来有点远,一时说不到英皇的事。
那是2002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那时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插不上手了。没人带我玩。基本大赌的那些人也没人愿意和我玩。
那时候我还没答应我那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说请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给我介绍一个人。
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0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一句也听不懂,象放鞭似的。噼里啪啦的。
吃饭的时候听朋友和他一说,才知道。老金是听他朋友说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过去玩,但是一直我没答应,他就专门大老远跑来专门找我的。经过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扬。把我说得有点心动了。
他说他那里有个斗鸡的大局。一晚上进出100多万都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当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开公司的,和社会人不一样。玩起来都傻的要命。要想搞肯定能搞成。
我问他:是不是输了很多了? 因为这几年我发现。凡是出来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没力气翻身了的人,正常赢钱的人很少会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被我问的挺尴尬的。一个劲的举着酒杯说:喝酒,不说这个。
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长时间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时间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里面搞点鬼。他说绝对没有。酒喝得有点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的要拿自己百来斤担保。我没信他。要出鬼还能让你知道?看你那样子就是个凯子。但是我没表露出来。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当天我们就说好了。第2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珲春。
到了珲春后简单找个地方住了下来。互相约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来谈生意,正好没事的时候被老金拉来玩几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应该怎样互相介绍。偶尔一些关于业务方面的磕该怎样唠。确定都没问题了。当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们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包的房间。
去了照例互相按照开始约好的互相介绍。那些人都是40-50来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这个经理哪个主任的互相称呼。看来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个新局,我照常还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这个局干净不干净,干净了才上去搞,不干净是绝对不会上的。看了大概到12点左右。我基本可以确定
这个局很干净。没人在上面搞鬼。连最基本的做小记号的都没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但是到了12点基本都是快结束的时候了,他们这些人赌就是晚上吃完饭到12点多就结束了。因为都有正经的工作。要留着精力第2天上班。期间也有人邀请我上去玩几把,我说我带的钱不多,明天吧。当天就这样。看明白了
形势。也决定次日上去搞几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计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给老金。我详细的交代了他应该怎样去玩才不至于露陷。别贪心。保持不输最好。不要大赢。我没发给他好牌的时候要敢下大注。这样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会有人怀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个老赌徒了。领会到了我啥意思。
让我放心。
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哪个他们赌的地方。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发生了变化。
玩了大概有5。6天的样子。那天晚上又去了。发现多了一个人。那时候我和这些人都已经有点熟了。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链。因为他姓链。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800吊似的。
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但是在场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的,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才知道,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
但是我咋看这个人也不象。头发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样子。话也不多,很闷的一个人。方正当时对他印象是极度差劲的。
当天他也上来玩。由于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因为我很小心。怕他会千或者懂千,开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捣鬼。我想看看这个老链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门道了。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发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我这样认为
但是我观察他发牌是没有什么技巧的,很笨很慢的发着牌。凭我的经验。发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饮水的保温杯。虽然是钢化的保温杯。
但是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为上面是带横纹的那种。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应该说我那时候的我对这样的东西还是懂的。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
经过一种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达到看到牌的目的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发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发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发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发出去什么牌的。
观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过这个东西来看到的。想来应该在另外的房间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但是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去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时候也有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
但是这个老链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链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
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俩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链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链是三个5。当然了,要是真斗起来我是不会看着老金陷进去的。看来老链还是个讲究人。当天我只有装糊涂继续玩。一直玩到12点结束。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怎么不发大牌给他了。在场上当时我俩坐得并不是相邻的位置。所以他没机会按时我,因为我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满意。问我的口气很不好。我问老金觉没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瞪着他的肿眼泡说:没有那里不对劲啊。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住处。他看我默默的不说话的样子,可能是觉得开始自己说话语气有点重。就和我解释了几句。说自己就是有嘴无心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他可能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和我说:你说的不对劲指什么? 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问他:看来你和老链关系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斗你,你拿了大的也不斗他。他说:那当然。我俩那关系。没得说。我就问他:那他捣鬼怎么不带你啊? 老金好象听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么说他都直摇头。说怎么可能?就老链那熊样还能捣鬼? 我就和他说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看老金那固执的样子,也没和他犟。让他自己问老链去。这一说,老金就犯了牛脾气。马上拿起电话给老链挂了起来。我说别这样。他也不听,手直摆动。让我别打岔。他和我说:你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没事。
看样子电话通了。老金对着电话说:老链,你在那里? 估计电话里老链回答了他,他进跟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
估计他把老链搞蒙了。说啥我不知道。只听老金大声的说: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说道说道。可能老链不想来。老金就发了脾气说:你他妈个比的连我你也耍。你怎么好意思了?你今天来也的来不来也得来。
估计最后那句起了作用。一会老金放下电话。和我说他就来。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
坐了一会。老链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也50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链进来了就在床上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链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链。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链也怪。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
老链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链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
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一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一样的激动。大概他俩哇啦了
半个多小时。老链一句话也不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床上。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链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链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看哑剧似的。
以后熟识了我还和他们正式提出过,我在场坚决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认为他们是在骂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几个该哇啦还继续哇啦。
说了一会。老金对我说:介绍一下这个是老白。指这个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绍给他,老白过来和我握握手。递给我一只烟给我点上,算是完成了一个见面的礼节。
通过介绍,我知道老白是老链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话很不好,说话也快。听他说话有点费劲。
老链和老金说了一会就分别和我道别出了门。床上那钱没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让他俩带走。为了这个还纠缠了一会。才被老白揣进包里带走了。
他俩走以后。老金就和我说了他们说话内容的大概。老链总去英皇玩,输了很多钱。老白也经常跟着去。也没少输。输多了他俩就动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贝类生意的。认识内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鲜的贝类生意主要是通过船舶运输的,从被朝鲜港口运输到
南韩一些港口。老白通过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这样一种可以偷看的工具来下到局里。因为当天是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回来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个房间。直接就想这样搞点钱。主要输的太多了。人这个东西,输多了啥事都能干出来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最早还是想带着老金的,因为他俩知道老金也输了不少。但是当时时间来不及。对于这个说法老金是相信的。后来老白把今天赢的钱拿出来。要送给老金,老金没有要。约好了第2天老白带着东西到老金的办公室去给他看。大致就是说开了,没什么误会了。进门老白就直接
和老金承认了,要老金要打还是要罚都认。看来 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朋友。
当天就这样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觉。让我第2天等他,他来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养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给韩国的一些人,用于南北朝鲜运输。做一些外贸生意。听他说话,应该是南北朝鲜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在中间起调剂作用。赚赚差价。老白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老白没有实体。主要是做一些
差不多对缝之类的东西,介绍货主,联络货源什么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点早。老白还没来。
看时间还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参观了一翻。应该说很有规模了。
大概等到快9点了,还没看到老白。老金有点着急。就挂电话给老白。挂完电话。老金和我说他不来了。让咱俩到他们常玩的酒店去,说那设备搬来搬去嫌麻烦。老白说的意思是去看看设备。然后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说:洗牌 我听了一楞。问老金。现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赌得神魂颠倒了?老金说那是鲜族话。骂人的意思。我一听。有这样的事?洗牌是骂人?老金开车拉着我去了我们最近总去玩的酒店。到了那里。是我们常玩的房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我和老金进去后。老白就把门给栓上。看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脑。台式的。应该是那东西了。
老白给我俩一人冲了一杯咖啡。就开始把那东西演练给我俩看。摄像头在保温杯底座的位置,保温杯上的横纹有点区别。整个横纹都是绕着保温杯的。但是摄像头那位置是一个竖纹作为区别。这个东西我虽然接触过很多,但是我当时也只能装不懂凑过去看热闹。我不想让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会。老金跟着问东问西。很希奇的样子。老白都给老金解释明白了以后。显得很骄傲的样子和老金说: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来置办这套家伙的。说话间,他拿出一个微型耳机给老金,让他塞进耳朵里。他拿个小麦克忽忽吹了几下,问老金清楚不。老金连声的称赞。
老白可能看我兴趣不高。就把耳机拿给我。让我也试验试验。我说不了,我可不戴这个东西上场。这个时候老金才想起来。想起我在这里玩的话这套设备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和老白说:老三不用你这东西。他是专业玩扑克的。老白有点不信,他们演示的时候有扑克。他就拿出来让我玩几下。我说不玩,看我拒绝了老白。老金就打圆场说:已经玩了好几天了。说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这一点不用再演示了。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么不早说。害的他下大本钱搞了这样的东西来。一上午就在这个房间里聊天。他们好像对咖啡情有独衷。一上午他俩就喝了8个咖啡棒。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金说一起吃饭去。挂个电话给老链。问他几点下班,定了个地方。
中午我们就四个人又凑到了一起。说话间老金说起那设备是我看出来的。老白也跟着说起我玩扑克很有一套。是老金大老远找来上去搞的。并不是他什么客户。他们三个人为了这个又争吵了一翻。老链的意思是老金不够意思。这个没和他说。老白就打圆场。
知道我身份后。老链那老脸上才出现了难得的笑容。拉着我问东问西。听着他们说话。我才真正了解到,老链已经输得有点走投无路了。家底都输得差不多了,还借了外面很多钱。他的钱都是在英皇输出去的。几乎每个大礼拜都要去英皇捞几次,越捞越深。老白看这样不是个事,就劝他收手,就搞了这么套东西核计捞一点是一点。
老链显得很高兴,兴冲冲的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回来,非要我给他看看。难得这个老阴天有了笑容。我也不能再拿把了。就给他演示了几下。我演示的时候他一会趴桌子边上看。一会让我慢点。我尽量达到最慢让他看。看完以后他特别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大的好事。连连的要和我多喝几杯。
喝得差不多了。他问我:敢不敢去英皇一起去看看?本钱由他来出。我听了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敢,是坚决不敢去的。去了正规赌场搞事。是我想也没想过的东西。他动员再三我也死活不敢。他有点黯然。就说:我出本钱,和我去一起玩玩。不用搞鬼。看看嘛。我也没答应。毕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不说别的,就是你坐上了赌场的桌子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从多少角度锁定你这双手的。嫌自己命长了想自杀的那天我或许能去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