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观察中,那人绝对没有藏牌。洗牌他也没那手法。而且那人根本就不象是一个做老千的料。但是他天天的赢啊。我很郁闷。肯定是有假。但是那里作假了呢?真是把我给憋坏了。
可能我对那里冬天的气候不适应。再加上着急。去了大概一星期多的样子还是没看出结果。我就病倒了。晚上发着高烧。一会热一会冷。实在烧不住了。早上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挂电话给夏哥,叫他找人给我送医院去挂点滴。
在挂点滴的时候,我可能把所有恶毒的字眼都给那胖子诅咒上了,在这里语言不通是最主要的,气候不适应。我仔细的回忆那胖子拿牌的姿势,洗牌的姿势。哪个时候我已经充分的敢肯定他不是一个职业做老千的了。但是出千这个东西千人千样。难道是哪个环节我没注意到?
当天晚上夏哥没有去。他让我好好的休息。我吸着鼻涕。不情愿的答应了。
连续几天。好象那吊瓶打在我身上没多大的效果。走到那里我都带着一打的面巾纸。无聊的时候我就把面巾纸折叠成各种花样来打发时间。
有一天。我又去看热闹。看得很久还是没头绪。不用说,夏哥输了很多。看着夏哥输钱,我的压力就越大,直到他们散场的时候。我也做那里发呆。他们互相说笑着收拾自己的筹码。忽然我注意到,那胖子把扑克都收起来揣在兜里。我忽然有个想法。是不是扑克不对呢? 按理说蜜蜂扑克一般作假就是在背面做暗号。可是扯马古这个东西做暗号没啥用处。该几点还是几点,发出去的牌能透视看到在这个游戏规则里也没多大的用处
但是我留了个心眼。下次去的时候我故意叫夏哥早点拉我去,我要找王哥聊一聊。
第2天大概3点多吧,天就黑了。雨下得很大那天,去了夏哥就直接把我带着去见王哥。我问王哥,你们的扑克是那里来的? 他说是从专门渠道进的货。绝对没问题。 也是啊。这个游戏规则。扑克作假应该起不了啥多大的作用。和他们聊了一会。王哥和夏哥看我病泱泱的样子,都来安慰我。他们越安慰我,我就越不好意思。
还真不如直接鄙视我。我那样可以心安理得的逃离那里。那地方多一分钟我也不想呆了。有时候自己想:跑这里来逞啥能呢?
当天晚上他们继续玩。我还是象个瞎子一样的看热闹。但是我想确定一下,那胖子是不是走的时候继续把扑克拿走。果然。走的时候他又随手把扑克一起拿走了。我感觉,那扑克有点玩意。回头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基本上每次开始玩的时候都是胖子主动去服务台拿扑克。我想肯定是扑克有问题,但是那里有问题我还一时没头绪。所有要在扑克上作假的赌博游戏基本是要看得到别人的底牌才可以玩的。他们玩的这个游戏确实没必要提前去知道别人的底牌。知道了也是该怎样还怎样的。
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和王哥也要了一副。没事的时候拿在手里把玩。蜜蜂扑克大家都知道,比咱玩的一般的市面上买的都要宽一点。但是我把玩了很久也没有啥头绪。那哪个死胖子为什么要带走剩下的扑克呢?我想这个绝对是个关键问题。
于是我有意识的去观察。每次他都自告奋勇的去拿扑克。按理说这样的会所服务是绝对到位的。喊一句话,会有很多的服务人员来提供服务。他自己总是主动的去拿,我就有了想法。我想看看他是怎样拿的。
这一天我故意去的早。没参加他们那些所谓的活动。我就故意坐在服务台对面的沙发上。故意拿他们的会所杂志在漫不经心的看着。我在等他们下边都舒服完了上来要开局的那一刻。先前我也和王哥交流过了。他们会所扑克肯定没问题
等了很久。他们一群人聊着天就上来了。我注意到那胖子直接去的服务台。拿了俩副扑克。我的眼睛就跟着他一路的进了包间。我发现,他是把扑克揣在兜里的。于是我也跟着进去了。我进去的时候那俩副扑克已经是躺在了他们玩的桌子上。照例我又是看热闹。又是没看出结果。看热闹的时候。可能我在这里时间长了,大家都拿蹩脚的普通话经常和我说话。那胖子和我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天天来也不玩,多没意思啊。要是没事可以上来玩玩。
我告诉他:我没那么多钱。玩这么大手会抖的。他哈哈的笑。说:没事,你姐夫有的是钱。我说:我姐夫不能让我玩,毕竟我只是个公司小职员,没他那么多钱。 说完了我立刻就后悔了。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抽了自己俩个耳光。大好的机会被我错过去了。
后来事情结束有结果了。想起当时如果要是我上去玩,不能说去赢他。起码我能知道我发出去的都是什么牌不是?那样的话我会早点看到结果的,就不会耽误那么久。如果我上去赢了他会把他搞惊醒了的。
我有个感觉。那胖子是换了扑克。但是换了扑克又怎样呢?这个游戏规则就是有透视眼看到底牌也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好象。但是他万一真的换了扑克就肯定是扑克那里不对。我好象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第3天白天没事我就去逛商店了。我想买一根蜡烛,可是满长沙街头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家卖殡葬用品的商店。买了一根白色的蜡烛。当天我提前去了。大概一点多钟我就去了。进去先去找王哥。要求他把所有要提供给哪个包间的扑克都拿给我,提前和他说好了。把服务台哪个人给支开。
我怕万一是那服务人员换的或者是他们一伙的,我变得敏感起来了,除了王哥和夏哥。其他的人在我的眼睛里都变得可疑了起来,都成了特务。
王哥去把哪个服务员给支开了。把所有的扑克都拿给了我。我找个纸箱子把扑克都装了起来,给他要了个房间。我用蜡烛在所有的扑克上做了记号。记号就记在外面那塑料的包装纸上。我做得很巧妙。就是有心人去看也看不出我做的记号。随后我就把扑克都原样的放了回去。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就等着晚上他们聚集在一起玩了。由于时间还早。我去健身房去锻炼了一下,我希望自己出点汗水。把那可恶的感冒给赶走。因为到哪个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每天搽了多少的鼻涕。
鼻子头明显有点红肿。我能感觉得到。
晚上他们又聚集在一起。我还是在那沙发上坐着看杂志。拿眼睛的余光看着那胖子拿了扑克进了包间。我也跟着进去了。他们还是互相的墨迹聊天喝茶。好象一点也不着急玩,我着急。可是他们每天都这样玩。但是我怀着心思来的呢,所以我急得不行了。那扑克还是静静的被放在桌子上。可算等到了他们要开始了,照例又是开封。拿掉大小王。洗牌,下注。但是我的心思没在那上面。我的心思在那扑克的塑料包装纸上。那包装纸被他们随意的丢在烟灰缸里。我出去找了个干净的烟灰缸进去给他们换了一个。
那些人好象又在开我的玩笑。呆了这么多天,大致能听明白一点了。好象是说夏哥带了个服务员来了。就是这个意思。我跟着大家傻笑了一通就出去送那换掉的烟灰缸。出去我找个地方把那包装纸仔细的展开,找我用蜡烛做过的记号。啥也没有。扑克被那死胖子给换 了。我敢百分百的肯定。
回头我又进了房间。还有一副没开封被随意的扔在桌子的一边。我又出去找王哥要了一副。进去我故意给大家续茶水。把那副扑克给掉了包。拿出来验看了一次。也是被掉包了。也就是说我的记号没了。那胖子现在放在桌子上的俩副扑克不是从服务台拿进去的扑克。确定了是都被他掉包了以后,我又进去把那扑克给换了回去。因为他们玩到中途一般会换新扑克继续玩的。我不能让那胖子知道扑克被掉包的事,所以我要放回去。我也终于知道了。是扑克有毛病。但是毛病在那里呢?我一点谱也没有。
但是总算看到了曙光不是?奶奶的。我要干死你。我心里不禁暗暗的骂起了哪个死胖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就不能等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我出去找王哥要了一副扑克。自己找了个房间打起了单人扑克。练练手法。晕晕牌。洗洗牌。隔个几分钟我也放弃手里自己的娱乐去他们房间看看热闹。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我有个想法,就是那死胖子每次走的时候要把玩过的扑克给拿走。我估计他拿走了也就是扔掉。他不可能去收藏。但是我也不是十分的确定。赌嘛,我也和自己赌赌看。我要把一副新扑克给玩得和他们一样的旧。然后去偷换他们玩过的扑克。他们几个人热火朝天的玩着。我在这边也热火朝天的自己玩着。玩着玩着我自己都禁不住的傻笑起来了,这个叫啥事啊?
很久,我才把自己的扑克给搞旧了。我把扑克揣进兜里。进去看热闹。他们还没换扑克。但是夏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他最近输得很多了。我有点脸红。但是我木着脸没去回应他。我仔细的去观察那胖子的一切动作。看他怎么晕牌。可能是我知道了他把扑克换掉了,所以我观察到了他晕牌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正常人要晕一棵牌。是把一个知道了花色面的牌拿起来覆盖到那张不知道的扑克上。一点点的露出边一点点的看。但是根据我的观察。他也是拿起了一个知道牌面的牌去把那张不知道的牌给铲起来去晕。但是他拿牌的时候
其实是去晕的他已经知道的那张牌。(就是把不知道牌面的那张牌给放到最下边,自己直接可以看得到。他一点点的去看的其实是一张原先在桌面上已经知道花色的牌) 这个很细微的动作是我以前没注意到的。是啊,谁去注意这个环节啊?玩扑克的人都知道。而且那胖子手也大,把扑克拿起来几乎都用手遮住了。只能从他拿牌的动作去推测他是我说的晕那张已经知道花色的牌了。
好象过了一个世纪。他们总算是换了副新扑克。我没敢去偷。因为那不是我想的最佳时机。我又看了很久。还是没看出啥。我就出去汹汹大鼻涕。感冒了嘛 ,总去嘘哒很叫人讨厌。又等了很久。可算把他们的局等得快结束了。因为他们的规矩是有一家筹码完了就可以结束了。我看着有一家快完了,就等他们推牌说结束,我偷偷的把我玩旧的那副牌给藏在了右手掌下。用手上的肌肉把着。感谢老天爷。他们终于结束了。在我的感觉中这个可能是我经历的一个最长的牌局。那胖子把扑克给叠整齐放在桌子上,数着自己的筹码。我故意帮收拾桌子。把茶壶和茶杯给拿到一边。把他边上先前用过的那副牌给拿起来放到桌子上。其实拿起来和放下去的过程我已经把扑克给换掉了。按照我哪个时候的手法,让他瞪大眼睛也是看不到我手掌下的一些细微动作的。大家三三俩俩的出去。伸着懒腰,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胖子故意数筹码拖时间到最后,估计他是要继续把扑克给揣走,但是我已经换到了,所以就不去关心他了。下了楼到了夏哥的车里。夏哥问我如何了。有没有头绪。我告诉他没有。因为我还不知道具体是那里的毛病。夏哥透露出不想再继续搞了的意思。也是啊,最近我来的这段时间他起码输了快500万了。我眼睛仿佛看到那些钱都码在了一个桌子上。多大的一堆啊。但是我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默默的被夏哥送回酒店。
回到酒店我就把我偷换来的扑克都放在了床上。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我每一张的翻看着,没啥毛病嘛。就是蜜蜂正常的扑克。这个我接触的多了。几乎成天的摸这个东西。我拿出俩张扑克。仔细的回忆着那胖子晕牌的动作,并模仿着。还是一无所获。这是怎么了?我丧气极了。我还检查了所有扑克的边。没有任何地方做过手脚。没有短牌长牌。看着看着我就恼火起来了。想着这几天折腾的病泱泱的。想起了夏哥对我期望的样子。我把扑克抓起来就摔了出去。摔的满房间都是。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着。
想累了。脑子乱成了麻。我起来去把手机充电。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灯火。发了很久的呆。想起了刚才自己摔扑克的发疯的样子,自己也不禁的笑了起来,我和扑克斗啥气呢?在地毯上我又检起了一些。拿在手里反复的翻看。还是啥毛病也没看出来。我感觉又象是被抽了气的车轱辘。把扑克捏在手上就想那胖子的一些举动。想了很多很详细也没头绪。就起来想去给自己拿一个啤酒罐。随手就把手里的扑克就丢在了床上。丢的时候不经意的一眼。觉得那里不对。具体那里不对脑子一时没个形状。但是就是不对。忽然脑子就象被洗涤过一样,急忙拿起了那根扑克。
我记得我捏的是一个草花5。扔在床上的还是个草花5。但是这个草花5最中间哪个点没了,大家也都知道5的花色是四周一个角一个点 ,中间一个。
我捏的位置是中间5中间哪个点。竟然被我捏没了。想来是我的手热的原因。边上的还是哪个5的数字。
我一下跳上了床。死死的捏住了那棵扑克。好象怕他从我手里飞走一样。注视着它。
那草花5在我面前慢慢的变化了。中间那个花慢慢的清晰起来。那个5慢慢的变成了回来。太奇妙了。
就在我眼前看着一个写着草花5。牌面却是草花4的牌。变成了真正的草花5。我使劲的摩擦哪个5的数字,竟然也变化了。成了一个4。我太开心了。当时就围着床跑了几圈对自己表示庆祝。
我急忙把所有我摔出去的扑克都检了起来。都仔细的放到了床上来研究。我发现。有些牌遇到热了就会变。
我拼命的把每张牌按在肚皮上搓。搓完了看都变成了啥。我发现很有意思。除了花牌2和9 10不能变。
其他的都可以变。我找了个笔记了一下。这些扑克也不是乱变一通的。基本都是按照原来的花色。
要吗增加1-2个 要吗减少1-2个。
比如1可以变成3 ,4可以变成5,6可以变成8 。5可以变成1。7可以变成6。隔了这么多年时间久没摆弄过那东西了
有点记不清楚了。大致就是这样的。大家可以找一副牌观察一下牌的花色点。
2变不了,因为他的花色排列位置增加或者减少了就没有相匹配的。9也一样不能变化。因为9就中间一个点。俩边一边4个点。8呢是俩边三个点。中间俩个点。 9变成8不可能。9变10也不可能。因为10那中间俩个点都是分开在上下的,而9中间哪个点在中央。所以应该是按照这个逻辑 9 和2都不能变。花牌也不能变。
同样3和678都不能互相变。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因为他们的花排列不在一个位置。过去好几年了记得不是太真对这些花色点的变化,我这样一写,大家如果有扑克就拿起来。
拿起扑克一看就能懂。具体他们之间那些可以互相变化。我就不做更多描写了。而且变完了要很久才能变回来,这样在牌局上是露不了的。但是洗牌和牌背一摩擦就能立刻变回去。当时一发现我确实是乐坏了。拿起电话一看。才知道都凌晨4点多了。本来想给他们挂电话,想这个时候了就算了。还是睡一觉再说吧。为了庆祝自己,我去把房间冰箱里的所有啤酒喝了个精光。然后倒在床上就睡。
这个原理想来很多理科的朋友能懂。我就不做太多解释了。
一觉我就睡到了中午才起来。去吃了点东西。就给夏哥挂电话。我在电话里没和他说我搞出来了。只是说要见他。夏哥2话没说就开车来了。到了我的房间。我就把扑克拿出来。和他解释是怎么回事。并表演给他看。他看了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好半天才反映过来。我看他那表情有点不对。有点想杀人的样子。就劝他别要急,一点点来。只要他还玩,就能搞得了他。
原来那死胖子每次晕牌的时候就是用手去给扑克加热的过程。我想起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把手放在衣服上和胳膊搓动。当时确实没去想他这个动作。现在知道答案了,一切就都明白了。别小看这一个点数的变化。那是能要人命的。那扑克也确实神奇。加热完了能停留很长时间不变。但是接触到了扑克的背面一摩擦就能变回去。哪个死胖子做的也很好,每次都晕牌很久就是等着看大家
都亮出牌了他才决定搓不搓。那样就能防止俩个一样花色的扑克出现撞车的事情。想来他做的很谨慎。
我和夏哥闲谈了一会。问他每次都是那胖子去拿扑克怎么没引起你们的注意呢? 他回忆说。也不都每次他都去拿,又时候也是别人去拿或者服务员来送。夏哥想来了每次服务员来送或者别人去拿的时候基本那胖子不下大注。夏哥说:当时谁去注意哪个呢?
想起来也是。就是去拿扑克一个过程。真的没法去注意。 夏哥拿起电话无路哇啦的说了一通。先后挂了好几个。看他的样子很吓人。阴着一张脸。在房间里溜达来溜达去。说等人。一会阎哥和王哥就都来了。他们三个人凑一起一顿的鸟语好个说。夏哥说激动了就去拿扑克给他们比画。说啥一句也没听懂。估计他们交流的差不多了。看我一直没说话。就都凑了过来用普通话和我说话。他们的意思是想在牌桌上直接拿他们现行。然后再和他要钱。
问我该怎么办?因为他们把握不好哪个胖子什么时候能出千。
我说这个简单。但是我不想出面。我给他们提示。然后他们自己去搞。首先我们去了那会所。我把所有的扑克都用蜡烛打好了很显眼的记号。然后给放回去。我和他们说。回头你们可以在他身上搜出这其中的俩副扑克。在扑克上做的记号我格外用一张报纸用钢笔先画出来一个一样的记号,到时候好拿出来说事,画好了交给夏哥。
剩下的事就是引君入翁了。再就是我把握住机会告诉夏哥,让夏哥留住他最后晕的那张牌。不准洗牌。等着那牌在大家面前变化。我必须把握住那把确实是他给搓变的,我和夏哥约好了暗号。我叹口气。表示有心思的样子的时候,夏哥就要把那牌留住不让洗牌。我们还约好了。首先我要确认他是不是掉包了。不掉包就不好整了。想来他肯定会继续掉包的。
我要继续确认他是不是把扑克换了。然后再进行下一步。
下一步就是我要给夏哥适当的提示。夏哥得到我提示里就不准大家动牌。万一我提示错了。就拿起来验。然后拿他在兜里的牌来说事。兜里的牌有我做的记号,可以和在白纸上画的相对应。想来应该是可以让他无话可说的。
事情都准备好了。我担心那胖子知道了我掉包的事,我把我的顾虑和大家说了。阎哥说应该不可能知道,估计是拿回家一放,或者直接在开车的途中扔掉了,那副牌很旧了,留着也没多大的价值。 夏哥要给那胖子挂电话,我没让。我说一切随意就好。今天不来还有明天不是?
回头王哥的意思是准备个小摄象机把摊牌这一块都录下来。以后拿着这个不怕他不吐钱,他们几个又凑在一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我就没参与,毕竟怎么处理是人家的事情。
晚上一起去吃饭。就去哪个私人会所。夏哥开车拉我走的。王哥个阎哥单独走的。我感觉不对劲。夏哥车后始终跟着一台商务面包。我在副驾驶的位置,下雨天嘛。还是晚上,所以我对后面的车很敏感。和夏哥说了,他让我放心,说那车里都是他的人。他怕万一那小子死不承认,他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到了那时候我也说不出啥来了,只能听之任之。
晚上那死胖子照例的来了。一切和我们计划的一样。拿扑克。大家开封。洗牌 下注。夏哥的眼里闪着阴阴的光。但是一直在笑。我知道那是豺狼的笑。
我继续的看热闹。一切好象和以前都没变化。趁人不注意我就把开封的塑料纸拿出去辨认。我做的记号没了。确实被他换过了。王哥一直装做在外面休息沙发上闲坐着,喝一种里面很多枸杞和黄豆的茶水。我过去把那包装纸递给他看,他表示一切都做好了,就等着揭穿他了。于是我又进去继续看热闹。因为心里有数。抓他就不难了。我看准了那胖子应该是把牌加热的过程就牌亮了出来
那把牌他是10 2 8。3 6 按照我的观察。他晕的是哪个6。按照我的想法那本来应该是个8。
如果是8的话。他才一点。8和6是那副牌里可以互相变化对应的花色。可以互相找到补差。他把中间的俩个点晕走了,按照我的观察他是大拇指在
牌中间搞了一会。那把我基本确定他是给变了。我适当的叹了一口粗气。夏哥马上就知道我给了他暗号。
他哇啦的说了一通。说啥没听懂。应该是不让大家动的意思。他把哪个6拖到了桌子中间。阴险的笑着和那胖子说着什么。那胖子也急急的争论着。
后来他们几个争论的厉害。都站了起来。那胖子大概想出去。其他几个中年人都表示不让他出去的样子,要叫他说清楚。夏哥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把我提前画好记号的纸拿了起来摔在桌子上。用手指着那胖子的兜又是哇啦了一通。王哥可能是知道事给揭开了,就进来了,他身后是好几个愣头青。一个拿着微型的小摄象机。其他几个就过去把那胖子架了起来。开始搜身。果然搜出了俩副没开封的扑克。夏哥把那扑克对着灯光给大家看我用蜡烛做的记号(我告诉他的必须对着灯看)然后把那白纸拿起来激烈的在那胖子面前抖着
而桌子上哪个6长时间没人去动也变回了原形/确实是个8。看着他个中年人好象是妥协的样子。不挺的赔着礼。我看人很乱,我就出去了。找了个房间坐着抽烟。听着我一句也不懂的争吵实在是没意思。
很久那边好象是搞完了。夏哥来找到我。猛抓着我说一些感谢的话。具体啥话他说的速度也快,一句也没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