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样污辱他!
用这样的方式。
绝不允许!
怪不得她总是对他冷言冷语,搞半天是外面有男人,她在这个家里,婚不能离,裴氏有她的股份,她衣食无忧,外面养个小白脸不是问题。
可心里就是那么突兀的感到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不仅仅是愤怒。
可除了愤怒,他又解释不了其他的感觉是什么。
他坚决不会要这样的女人!
可无论如何,她现在还是他的太太,她要有男人,也要等他不要她,离了婚之后!
既然最后一通电话是这个恶心人的“小心肝”,那么他只能打过去。
电话拨过去,那边接起来,裴锦程先说了一个“喂”字。那头是一个男人浑厚略带磁性的声音,极为好听,连裴锦程都不由得觉得好听,那人只是说了一句,“喂,你哪位?”
裴锦程听出那男人极为不悦的声音,似乎对他的电话很不满。
他居然一气之下,挂了电话。
而后申璇的电话四肢解体,从墙上摔下来的时候后盖电磁全都残了,可裴锦程一想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他就忍不住的抬起脚,狠踏之下,将已经四肢解体的手机送上了永不超生的不归路。
........
G城有一处风花雪月的地方,叫“白色之夜”,不乏名流,名媛,富家公子。
而申璇到这里,并不去外面,她在这里享受的是超级VIP的待遇,因为她一来这里,就是这里的老板亲自招待她,而旁的人,想要跟这位老板吃个饭,怕是排队要到明年去。
锦机许少码。申璇穿着睡袍,坐在白色软绒的波斯地毯上,背靠着奢华却尽显女性色彩的白色沙发,手里的红酒是跟这房间整体风格突兀的明媚绚亮。17135585
这间房间占地三百平方,睡觉,书房,小吧台,连模拟的室内高尔夫都有。
手指似葱如玉,夹兜住杯柱,莹莹的酒红色映了些光在她的手上,光斑驳扬。
“小心肝儿。”申璇抬头甜甜的叫了一声。
那女人波浪的长发刚刚吹干,像是刚洗了澡出来,穿着一条松松的大T,白了申璇一眼,美腿如玉,抬起赤脚就朝着申璇的小腿上踢去,
“就受不了你,明明比我小好几岁,一天到晚的小心肝儿,小心肝儿的叫,谁还看不出来我比你年纪大,你是想告诉所有人,我长得太着急了,才会比你老吗?”
“才不会呢,放一起,肯定没人知道你比我大,真让我自卑。”申璇似乎很惆怅,撇撇嘴,不满的抬杯呷了口酒,“你打我,赔我精神损失费”
“滚蛋,偷我酒喝,还叫我赔钱,谁还在短信里说,养我来着?”
“那你还说想我来着。”申璇看人家的腿又要抬起来踢她了,赶紧护着红酒,生怕洒了,而后才揉揉自己的小腿,嘟着嘴,像个俏皮的小女孩。“我哪是偷你酒喝,谁叫你地下酒窖的密码被我知道了?你这分明就是暗示我随时进去喝。”
“哟,你还会歪曲事实了。”
“本来就是嘛,要是你男人送张卡给你,顺便告诉你密码,难道你去买个包包,刷件衣服,还得被骂吗?”
“姓申的,我明天就换密码。”
“哎呀,小心肝儿,我错了嘛,别换了,我改天还想从你那酒窖里搞两瓶去送客户呢。”
“滚蛋!我那里的酒都是珍藏,给自己享受的,你送客户的东西敢往我的酒窖里打主意,看我不弄死你。”
申璇眉毛眼睛都往下一垮,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了,然后把嘴角那一点酒渍都用玫色的小舌头给舔进了嘴里,才又继续楚楚可怜,坐起来,跪在地毯上,抱着女人的腿,凄凄道,“求弄死,求弄死,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女人“噗哧”一笑,“喂,我说阿璇,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啊?”
“没出息,人家没出息,求弄死。”
“滚蛋,你这招用到你客户身上去,不用送酒,人家就把合同给签了。”
申璇“呵呵”的放开女人,拉住她的手,让她坐下来。
有一种女人,你一眼便可以看出她的年龄,知道她不是青春少艾,并非她容颜已逝,而是她的眼睛里,有一种一岁月的历练磨擦不掉,那是一种风情和韵味。
她没有一瞬间惊艳的容貌,只能是好看的范围,可是她那双眼睛弯起一笑,里面细碎的星光如雨散落,你能看到的,便是万千风华,无法遗忘。
上流社会没人不知道“白色之夜”,也没人不知道一个手段无人可及的社交名媛“辛甜”,只有一个人,叫她“心肝”。
辛甜三十岁,有钱,有事业,未婚,没有固定男友,玩得一把社交好手段,手下名媛无数,无数女人想要搭上她,巴结她,好让自己可以接触到这个圈子,从而踏上迈进豪门的第一步。
而上流社会这个圈子的男人,都知道她手上的资源,找女人的毕竟多,讨好她的人自然也多,当然,更多男人,是想睡她。
其实她就像个妓院的老鸨,做着拉皮条的生意。
可她不单单的老鸨,她有自己的生意头脑,利用“白色之夜”的名流氛围,给自己做生意。
会所,酒荘,饭店,娱乐城。
她欣赏的女人很少,在她眼里,能不被男人玩弄的女人太少,聪明的女人不多,而申璇,她把她当成知己。
她才一坐下来,申璇便拉着她的手,亲昵道,“小心肝儿,我现在有个特别棘手的事情,想让你帮我解决一下。”
辛甜哧笑一声,问,“你哪个月不遇到点棘手的事?”
“喂。”申璇在这里,没有半点在公司里的姿态,不过是个女孩的神态,“你怎么能这样每次都这样戳我,你再这样,晚上不陪你睡了。”
“哟,你陪我?还是我陪你?”
申璇狗腿的替辛甜捏腿,“嘿嘿,你陪我,你陪我,你心情好了,才会陪我睡,行了吧?”
辛甜拿起地上放着的醒酒器,勾了只杯子,倒了酒,酒液滑进嘴里,高傲的瞥了申璇一眼,“要我跟你睡,你要付得起钱才行,你知道的,我的价格很贵,在G城,无人不知。”
申璇若是第一次听辛甜这样说,会很尴尬窘迫,可是她早就听得耳根子长了茧,赶紧给她作揖,“是是是,想跟我的小心肝儿睡,不但要出得起钱,还得让我的小心肝儿看得上眼。”
辛甜吃吃的笑,“别左一个你的你的,想占便宜啊?”
申璇干脆死皮赖脸的抱住辛甜,“人都是我的了,你就帮帮我嘛。”
这边两个女人正在谈着“生意”,另一边两个地方的两个男人均因为短信,和电话里的男人声音弄得内分沁失调,暴跳如雷。
.赔罪,赔罪,太晚了,臣妾知道错了。继续下一更去。
87:心疼
辛甜扬着下巴,拨开申璇的手,挑着她妩媚的眉,话音像拨动的琴弦,悠悠的转着弯,“我收费很贵的哦。”
申璇一转身,跪着前进几步,拿起沙发上自己的包包,打开。
从里面取出一本支票,往沙发上一拍,财大气粗的像个土壕,又拿出笔,拧开盖子,往沙发上一丢,拿着支票本和笔又爬到茶机边,铺好了准备写,“小心肝儿,你说个价吧,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而且你开口,开玩笑,只要我有,只要你要,你就是要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也行,别说这点破钱了。”
申璇说得起劲,屁股上被美女姐姐的玉足一踹,差点搞趴在茶几搞个狗啃屎,“你这个嘴贱得就差欠削了。”
申璇可怜巴巴的望着辛甜,“小心肝儿,疼死我了,你这茶几可是水晶石啊,你以为是沙发啊?我肋骨都快断了。”
辛甜扑哧扑哧的笑个不停,看着申璇望着她的眼神,心思一动,问,“阿璇,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心理医生,你去问了吗?”
申璇哼哧一下,“问什么问,我又没病。”
辛甜说话的口气严肃了起来,“你肯定有心理疾病,看看你在我这里是什么样子?你在裴家人面前又是什么样子?”看申璇神情一变,辛甜不忍,语气放缓道,“阿璇,其实有时候不是别人放不下,是你自己放不下,你知道吗?”
申璇似有不耐烦了,“说正事,说正事。”
辛甜看申璇不愿意再说,也罢了,“你说吧,整个G城,托我办事的,我就不收你的钱。”
申璇立马把支票和笔都整理好,放进包里。
辛甜弄得哭笑不得,“你做戏就不能做得久点?”
申璇理直气壮的说,“做戏这种事,是你教我的,点到为止,再做就过了。”
“需要我牵什么线?”
“我跟你直说吧,你知道的,自从两年前三爷爷去世之后,裴家在中央军区以及南方军区的势力突然间就被削弱了,这两年我们做事情没有以前大胆,总是要顾着些,这些各中的隐晦不用我说,你也是明白的。”
“你想让我帮你找…他?”辛甜的眉隐隐而蹙。17135539
申璇点头,“为难吗?”
辛甜摇头,苦叹一笑,“他脾气很古怪,我不爱和他打交道,他也讨厌我的作派。”
“其实我知道你会为难,也不想要你直接去找他,你可以教我,让我去找他…”
辛甜蹲下,捏起申璇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脸庞,“真漂亮。”她目光直接而赤-裸,饶是申璇是个女人,也被她看得面红心跳起来,一下子拨开她的手,呼了口气,拍拍心口,“心肝,你再这样看我,我会怀疑我的取向问题的。”
辛甜哈哈的笑,申璇已经是一个风情怡人的女子了,而辛甜的风情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你可以说她故意还带着一点风尘味,偏偏这种风尘味还带着一丝高贵的气息,“阿璇,我可听说邱家那太子爷对你垂涎着呢,你不如干脆招了他,让他帮你做事好了。”
申璇又岂不知道邱铭俊垂涎着她,可外面知道这事的人不多,但是辛甜有辛甜的手段,她知道很多风月场的事,哪怕是捕风捉影的风月,这方面的信息,没人比得过辛甜。
微微一叹,“心肝,我的社交手段都是跟你学的,但是也只是学到了皮毛,精髓不得要领,你可以周0旋在好几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还不让人家占到你的便宜,可我的道行太浅,应付时间长了根本不行,我又不是单身,顶着裴家少奶奶的头衔,怎么可能去招惹那样的是非…”
“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呢?”心肝拍了拍申璇的肩,“放心吧,这事情我出面,帮你们牵线搭桥,反正我一年总要见他一次,他烦也得见,是吧?”
“谢了。”
辛甜笑得暧昧,“无需言谢,今天晚上陪我在这里睡。”
申璇早已习惯和辛甜的说话方式,大方的答应。“好啊。”
嘴上虽是经常说,但是这是申璇第一次想要夜不归宿,因为晚上还有很多事想跟辛甜聊,而辛甜并不是那么好约的人。
发现手机没有带,便问辛甜要手机拨个电话回去,辛甜去拿手包,才低咒一句,“怎么把手机落下了。”抬手指了指书桌上的电话,“你用座机吧。”
甜璇票己沙。电话号码拨过去,是梧桐苑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小英,“小英。”
“啊?”小英慌着声,像是寻得了惊喜一般,“少奶奶!你在哪里啊?”
“小英,晚上我不回去了,你不用担心了。”申璇就怕等会她没回去,一宅子人弄得不安生,给小英说了,大家安心,有人问,也有个说法。
电话里没有传来小英习惯性的那句,“那好。”
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暴喝之声,“申璇!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电话“啪”的一声挂断。
申璇耳膜被震了一下,赶紧把听筒拿远,皱了皱眉。
“回去吧,老公吃醋了。”辛甜把申璇的衣服拿过来,扔在沙发上,“下次跑到我这里来泡澡,还是跟你老公打个招呼,小两口吵架可不是好事。”
听着辛甜口里说着的“老公”,申璇的脸上一阵躁热,她那哪里是不想跟他说,他还会管她去哪里不成?
可现在他叫她回去。
那么她还是回去吧。
..........
申璇回到梧桐苑后,便直接上了三楼,前脚才进了屋,后脚门就被关上,男人抢先她一步,坐到了床边,这时候,她便高,他便矮。
可他的气势,却比她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不回楼下去睡觉吗?”申璇皱着眉问了一句,她觉得这男人这样子挺危险的,好象一种要跟她吵架的姿态!
本来坐着的男人,听到她这样一来就说出这样一句话后,腾地站了起来,他原本想听她一个解释,可是她没有解释,一来就是叫他去楼下睡。
她倒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作为裴家的少奶奶,她做些不知廉耻的事,还如此大义凛然的站在这里。
“申璇!你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身份?
“知道。”申璇深深的,用力吸上一口气,而后吐出来,她听得最多的就是类似的话,她不会不记得那天晚上他说的话,“我是你名义上的太太,你不愿意娶却娶了的太太,还是在根本就不知情的情况下娶了的太太,你说过,我的身份不过是在床上尽一个做太太的义务。”
男人幽井似的墨潭里,细亮的光突然一缩,失光瞬间却又突放光明,他的拳头紧紧的握着,这女人!她在记仇!
申璇知道,心疼的时候,不能说,时间久了,不说不说就不会疼了。
辛甜说,男人是天下最薄情的动物,不能相信,不能依赖,只能利用,其实你在利用他的时候,他也在利用你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她的经历没有辛甜丰富,所以才会再次面对裴锦程,甚至他还没有说什么不堪的话,她只不过靠想,想到那天晚上那句话,心也开始疼,细细碎碎的疼,密密麻麻的疼,她望着他一双含火带怒的凤眸,叹息,“锦程,我并不想占这个位置,爷爷说,我们不能离婚,我知道你很苦,现在是自由恋爱的年代,你有自己喜欢深爱的人,你想和她在一起,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裴家的婚姻就是这样,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锦程,太太的义务,你也可以跟白珊商量,我想这个家里的人,就算都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所以,请你现在就离开这里,我给你清静,也拜托你,给我清静,行不行?你甚至,你甚至可以跟家里人商量,让白珊搬到楼下住,我住梧桐苑的后院都可以,你也可以让家里的人叫白珊少奶奶,我不会介意。”
她知道,让他走,让自己接受,时间久了,就不疼了。
她只要跟他缠一天,她便会沉一天,注定了,这几个月下来,她都明白了,她从未对任何一个男人付出过这么多,所以她会不甘心的想要回报,人会有贪欲中失去更多的底本,她还有什么可输?
三年前她不过是伤害了他的人,白珊是给了他爱的人。
三年后,他看她不入眼,记着那些恨。却忘不了白珊的情。
君子有成人之美,兴许现在她还愿意做个君子,虽然这个愿意只是表面,她的心里是极不情愿,她的人身自由不能解放,但她必须想办法解放自己的心…19TJF。
男人心头震动一下,他高昂颀长的身躯慢慢逼近,却在她面前站定后冷然一笑,兜起她的下凳一捏,笑意里是深可意会的嘲讽,“申璇,你可真大方,简直是豪门太太里的楷模,说得如此申明大义,不就是想让我也成全你吗?”
88:赎罪的爱
下颌那里传来挤压的疼痛,申璇水秀似的眉皱着,她知道,他原本是一张雅秀精致的面宠,即便在公司,也顶多是正经一点,可偏偏面对她,总有发不完的火,显不完的怒。
这日子…
他一定比她还要痛苦。
至少她还愿意包容他,可他,一定是忍受吧?
“互相成全,岂不更好?”她想,现在这一刻,她还愿意大度,就算逼不得已,她还是能强迫自己,控制自己去愿意。
时间越久,她越是会控制不住的不想离去,她舍不得,自己呵护过三年的树苗,长成参天大树,却要给旁的人纳凉,就算砍了,也是给旁人的盖屋筑梁,她如何甘心?
可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像睡在床上,而窗外楼下一整夜的敲锣嚎丧一样,烦躁得想要把家里的家具都砸下去,可是又因为人家家里死了人,他还必须得忍。
“申璇,你错了。”他这时候的声音又冷又邪,听着她毛骨悚然,“互相成全是不可能的,只能你成全我,而你依旧得等在这个苑里,做我裴锦程的太太,尽一个太太该尽的义务,比如现在!”
他说这话,有些咬牙磨齿,他就恨不得撕扯开她的衣服,看看她的身上到底有些东西,是不是会有些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想到这个,他手上的力度又重了,重得她秀水一般的眉,皱得更深。
心又颤了一下,她几乎忍不了下颌传来的疼,但她依旧挺直着背,仰起脸来,直直的望着她,她知道,她得习惯。他的恶毒,她不是第一次领教,可每次一听到,还是像从未听过一样的震痛人心,“你想享齐人之福!”
“我凭什么不可以享齐人之福?”他冷着声反问她。
他的话,丝丝绕在一起,像有灵气一样,聚在一起,凝成一条蛇,一条有毒的蛇,突然钻进来,从她被他捏开的嘴里钻进来,钻进心里来,狠狠的,准准的,咬上一口,“你可以,因为我是一个罪人吗?”她知道,巨痛过后,会是麻木。
她得不到的,是晾解。
他沉沉的呼着气,听着她说话,看着她孤勇坚决的眼神,他就想找块砂纸过来把她眼睛里的那里倔犟全都砂磨一次,她对他是这副这样子,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去亲昵温顺得像只宠物,她不是不懂温柔,教一个背着赎罪使命的女人,如何跟你人谈及出自肺腑的温柔,“所以,把你每一次都当成赎罪吗?”
屋子里的空气静止了流动,那些清晰可辨的,都是他们的呼吸,他的粗沉,她的细润,却都是那样的急。
她看他的目光这样一瞬不瞬,含怨带怒,她轻轻的笑了笑,反正不管她做什么,他总是这样不顺眼,她有什么办法?
她今天穿一条湖蓝色无袖裙子,是端庄的款,背后有条拉链,她抬起手来,反到后背,拉开,让肩膀滑出来,裙子向下落去,里面是一套灰紫的带纱内衣,穿在她美好的身体曲线上,锦上添花。
她的下颌还被他攫着,虽疼却笑,“我欠你的,没办法改变,如果你想要,我尽力满足你,满意了吗?”
他的吻疯狂的带着惩罚式的凶暴残怒袭上来,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无论他怎么用力,撕咬她,她都这样回应,伸出她的舌,软绵的抵着他用力的翻搅。
他低头吻她的脖子,闻到了她身上不一样的味道,那不是家里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那味道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割着他的鼻子,他将她推到衣柜门上,就在那天晚上的位置,那面镜子前。
他想分散注意力,不去闻那些味道,可他的嗅觉是如此的敏感,没有她那些所谓的精油,有牛奶,有玫瑰花的味道。
还有些什么,他没有闻过,分不清。
这些味道,可恶的,挥散不去,他低头吻她的颈窝,他的眼睛却不像以前一样闭着,他看着他目光每一处能触及的地方,他开始不安于此,他将她抱起来,扔在床上,让她大方的摆在他的面前。
洁白如玉的身体。
他弯腰,将手伸到她的后背,弹开她的胸罩扣子,那一对水蜜桃就样跳脱出来,两粒粉霉莹莹欲滴。
那些该白的地方依旧如细瓷一般,那些粗沉的呼吸终是放缓,他再次压上去的时候,听到她被压得轻哼了一声。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你的私生活,最好给我检点些!”
“我?”
“嗯。”
“我怎么了?”
被她这样一问,他突然回答不出来,咽了口唾沫,托起她的头,吻了下去,这一次,他没了方才的粗暴,怎么解释?
说他看了她的短信?砸了她的手机?
她的身上,除了牛奶和玫瑰的味道,没有别人的味道。
嘴里,没有烟味,没有酒味,没有除了她以外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人欢喜,他便吻得越发的深沉投入。
她被他这样一百八十度大逆转弄得一懵,竟忘了回应他。
被他冷冷喝斥,“专心点!”
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压,移触,一直往下,指尖触到她的花瓣,勾撩,逗拈,听到她的哼哼声,还有手指拈拨时那些撩人心脾的水声。
“申璇~”那手指在里面被勒裹着滑动,两根进去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紧,他像是做完了检查一般,心情大好。
申璇不知道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脾气会变成这样,前面要杀人,这时候却非要把人的名字叫得这样缠绵,怪不得人家要把温柔乡和英雄冢要放在一起。
果然吗?
可她就是这般经不起他的碰触,出来的声音早已变了味道,她想,男人如此明智,性和爱可以分开。
她不能当真。
不能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