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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起你没有关系,记得住我就行了!”焱离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江佑川转头睨着焱离,神色微怒,“你没有神力?如果有,也不能靠近她,至于为什么,回去我慢慢告诉你。”
焱离看着这样的江佑川有点不对劲,总觉得以前的江佑川吊儿郎当的,现在怎么正经起来了,就像头顶悬着剑一样,因为他眉宇间的凝重太深,晕不开!
江佑川将魂丹拿出送进思吾体内的时候有点犹豫,本想换成自己的魂丹,是不是思吾就不会那么排斥他的存在了。
但突然想起天帝说的话,赌不起。
他这十九万年寂寞清冷过来,这时候,竟是遇到了一件赌不起的事情。
思吾嘴角的金色的血结了痂,衣服上之前留的血也干了,有红色,有金色,还有丝丝的黑色。
她前世到底做了多大的恶,投胎要落个连魂魄都没有的下场?
突然间觉得她好可怜…
她如此可怜,他却再也不能同情她,不能照顾她,看见人欺负她,再也不能帮她…
稻草心脏猛的一收,狠狠的疼了一下!
“焱离。”江佑川淡淡出声,看起来无疑是镇定的,可是他原本没有多少生气的心房一直在震动,在揪扯。
“嗯?”
“时间倒回还有一次。”
“嗯。”
“我们把思吾送到哪个时间段会比较安全?”
“不能送到未来吗?”
“不能!”
“为什么?”
“送到未来现在的死就必须经历,只能倒回。”
焱离知道江佑川认真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开玩笑,“让她在西泠印社上班吧,她喜欢古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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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天气,晴
思吾检查好最后一枚明代的印章,印章的左上角缺了一小块,她认真的记录在案。
同事陈希摘下白手套,伸了个懒腰,“思吾,好棒!我们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加班了!”
思吾收拾好档案,也摘下手套,淡淡的笑,“那我们走吧。”
下班后,思吾已经走出了西泠印社,她回身仰头看自己工作地方的门匾,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过得太平淡?
人生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她是不是应该辞职,去寻找更加能刺激她激情的工作?
她经常觉得心里总是有一股冲动,不知道究竟是想寻找一份更有挑战性的工作,还是寻找一个可以交心的爱人…
思吾觉得这辈子最幸运的是,那天傍晚,天边垂阳血红,在越湖里洒满了闪耀的金色水晶石,越湖边风大凉寒,柳絮满天,她坐在湖边的茶社喝茶思考自己的人生规划,一侧眼,便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男人眉目精雕细刻,煞是好看,明明身在城市,又感觉他远离尘世。
身上那种清风明月的贵气是骨子里的东西,看他的眼神似乎就能感觉到。
他穿着欧薄荷色的衬衣,松了两粒扣子。外面套着象牙色西装,西装未扣,同色的西装裤包裹着他健长的腿,精雕过的俊美容颜微微一侧,跟身侧的酱红色西装男子交谈着什么。
思吾看着他长腿迈开,卡其色的英伦皮鞋踩在地面的柳絮上,白白的轻柔絮丝飞起,又悠悠落下。
那男人抬手指向越湖对面,思吾看见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抬高后露出的手腕上,骨节都那么好看,血金色的落阳是他身上的点缀。
越来越近…
他好像和旁边的男子讨论对面如何,两个人的意见似乎有些相左,皱不皱眉都丝毫不影响他的迷人。
春天是一幅画,画里突然间出现一个人,像是从天上来的,他在舒展羞涩的春天里慢慢浮现,绅士款款,风度翩翩的朝着她这个方向走来…
思吾的心,开始狂跳,莫名其妙的,她觉得自己在砰然间,心动了…
089:可以嫁的那种
思吾鬼使神差的推开藤编的椅子站了起来。
高跟鞋7公分,不算高,但是在她起身那一瞬,脚踝一崴,差点摔倒时她赶紧伸手扶在漆黑铁圈包着圆形玻璃桌面的桌沿上。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思吾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从前面走过。
他目不斜视,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可她的目光没有一刻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离开海城,到凌城,再到京都求学这几年,思吾一直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
好像有朋友,却好像没有,好像有寄托,却又好像没有。
如今在越城上班,明明做的是自己有兴趣的工作,可没日没夜的觉得枯燥乏味,生活如一潭死水。
方才,她眼中出现的那个人,真的惊鸿一瞥进入了她的视野。
心湖心倏然间便荡开圈圈水波,搅乱了曾经的平静。
这种感觉,夸张到思吾自己都无法相信。
思吾的心跳得很快,她想要追上那个人,哪怕厚着脸皮搭一次讪,她也愿意试上一试。
思吾的胆子一直不算大,甚至面浅,但她担心也许这一错过,再也遇不到。
脚踝有些痛,她放了一百块钱在服务生的盘子里让结账,没有阔气的说不用找了,而是便急匆匆的背上链条小包,边往湖边的石料路上跑,“要找的钱我等会回来取!”
服务生看着思吾的样子,摇头浅笑,“真是,头回遇见有急事还惦记着找零的。”
思吾感觉自己腿比那个男人短了很多,她已经是小跑了,还是有些追不上,她只能边追边喊,“喂喂喂!”
江佑川睨了一眼焱离,而后转身,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思吾。
她越来越近…
如不可遏制的海浪,朝他奔涌而来!
他眸中湖光浅浅荡着丝丝波纹,沉静却有看不清暗涌。
焱离想要拉着江佑川转身,江佑川却执拗的站在原处,想走,脚下却像生了根,看着那个跑过来的人,心中不免惋叹,她这辈子,终究是与他无缘了…
“嗨!”思吾摇着白乎乎的小手跟俊美的男人打招呼。
她背着单肩的链条包,跑的过程中总是想从肩膀上滑脱下来,觉得好碍事,她当时应该买双肩包才方便。
跑到两个男人的面前,她除了一个“嗨”字,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余下的全是面红若血,和目光如火。
思吾的心跳的疯狂,像是被召唤着要去完成一个使命,她是来搭讪的,可天公不作美,没有下雨,她不能给他撑伞…
浪漫的故事,果然是属于童话故事的。
“请问,文堤怎么走?”
思吾硬着头皮,胡乱的问。
焱离知道这其中的麻烦,江佑川不放心思吾,一定要到越城,一定要去思吾上班的地方看一看。
看看她同事的关系处得如何。
天帝说过,他们不能用任何神力去窥探和帮助思吾,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坐飞机过来。
看是看到了,也放心了,可是碰见了思吾。
焱离酱红色的西装明显很扎眼,他抬臂撞撞江佑川,看着思吾,吸引她不看江佑川,“这位小姐,我们不是本地人。”
思吾想要和江佑川多说几句话,她的脸皮已经撑到很厚,努力不去计较,上扬着嘴角,咧着笑,明明是回答江佑川,可她却看着江佑川,“我们好有缘分,我也不是本地人耶!”
思吾的脸,红的滴血。
她心里也不喜欢这样不矜持的自己,但是破天荒的举动,今生只此一次!
江佑川太了解思吾,平时批评她一句,她都可以埋着头自卑半天。
像现在这样 跑出来和一个陌生人打招呼,她没有过,她不敢,也不屑。
思吾是个很奇怪的人,她跟他和焱离关系很好,但是和陌生人都有很难以言说的距离感。
他该夸她勇敢,还是叹一声无奈?
思吾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江佑川看。
她不再是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时的神情,那时候她多是羞涩,而如今,她已经25岁。
她觉得自己不再有羞涩的机会,应该努力去摆脱心理的束缚。
焱离再次用肘弯去撞江佑川的胳膊,“喂,我们还要赶飞机,航线时间要到了。”
江佑川知道不能在这里呆着,他得走,他不能让思吾身体里的魔嫉妒她身体里的神。
他要她活的目的是想她活更久,是想她有来生,一个完整的,不被任何人干预打断的来生。
“小姐,再见。”江佑川说了四个字,收了声。
他的爪牙,长大了。
比他养着的时候看起来干练了些,敢和陌生人这样搭讪了。
她长大了。
他养大的女孩儿,如天帝说的一般,离开他也能活得好好的,很美,不用任何人照顾。
他能给的,却只是再见。
思吾听到了江佑川的声音,好听,清清朗朗,温润却大气。
明明他身边的酱红色西装的男子相貌身高也是极品,可为什么,她就觉得象牙色西装的这个男人身上有光环呢?
思吾凝神间,江佑川和焱离已经转身继续前行。
思吾害怕错过,她踩着7公分的高跟鞋,带着小跑的跟着大长腿聊天,她的眼睛直勾勾的落在江佑川的脸上,“你们是哪儿人啊?”
焱离代替江佑川说话,“G 城。”
焱离没办法,他真是有记忆的十九万年都没见过江佑川这幅样子。
整天失魂落魄,动不动捉弄人的性子也没有了,冷着个脸,好像度日如年似的。
天界本来度日如年,多快。
江佑川这个找虐的,非要呆在人间,这么三天两头往越城跑算个什么事情。
焱离觉得自己也是个找虐的,以前想跟江佑川抢着养思吾,现在看江佑川这么惨,他也不想跟他抢了,生怕江佑川把思吾这个小魔物给害死了。
害死了多可惜,鸟生都会失去乐趣。
焱离真想叫思吾别说话了,可看思吾可怜巴巴跟着的样子,他也挺难受的,毕竟大家在人间一起生活了九年。
九年,人间的一条狗也才能活十几年。
狗生的三分之二都扔进去了!
还是有感情的。
思吾一听 G城,恨不得找着话题缝隙往里面挤,两眼放光的发挥自己并不擅长的聊天技能,“真不错,发达城市哦!那是南方!南方的经济很好。”
思吾头发扎的马尾,露出白希饱满的额头,额前一些懒发被太阳的余晖包得黄黄的,像是染过的一样。
傍晚的风吹不乱她的头发,但是把吹起的柳絮拍在了她的脸上。
她也没有觉得烦,一把抹掉,继续看着江佑川,“听说那边比越城好,是吗?”
江佑川知道思吾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 的脸上,但他没有看,他只是淡然的睨着前方,脚下的步子很快。
焱离扯扯嘴角,“小妹妹,你不要跟着我们了,我们不了解越城,怎么会知道如何对比,我们不是本地人。”
路边一辆出租车下客,焱离拍拍江佑川的肩膀,“我们坐车走。”
江佑川没有看思吾,快焱离几步上了车,他坐进车里,稻草做的心脏狠狠一缩!
车子发动,江佑川从后视镜中看到了穿着高跟鞋来追车子的思吾。
“她为什么会跟着我们?”
焱离笑笑,他知道江佑川并不想知道答案。
出租车司机幽默笑道:“现在的女孩子胆子真大,大街上敢追帅哥了!你们这些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占便宜。”
思吾本想再去要个电话号码,反正已经不要脸了,多一次就多一次,结果出租车的门关上,绝尘而去,她追不上。
在人头攒动的越湖边上想要拦一个出租车应该和登天的难度系数相当。
等到看不见那辆出租车的时候,思吾摸着自己的脸,还在烫,第一次体会到了脸红到脖子根的感觉。
心脏还在快速跳动,提示她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个梦。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多大?祖籍是哪儿?他那么高,兴许不是正宗的南方人?可是他不壮,也许真的就是南方人?
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思吾摸着自己的脸,一路踢着地上的柳絮往前走,忘记了她还有找零还没有回去茶铺里取。
那个象牙色西装的男人一旦浮现在她的脑海,她就抿着嘴角笑…
思吾决定辞职,是她从越湖边走了三个小时走回租房处开门的那一刹那!
她回想起离开海城这些年,自己就好像一个空壳,空壳,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灵魂!
就在今天傍晚夕阳还挂在远山的时候,她感觉过去几年的时光都充盈了!
丰富多彩的人生是不是要开始了?
身体里好像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和活力!
碌碌无为,灰白色的这些年是否应该画上一个句号?
思吾晚上就写了辞职信,第二天一早她是最早到了单位,提出辞职的时候她充满了活力!
思吾平时在单位的形象是固化的,她斯文,文气,别人说什么都好,每个人都夸她好相处。
她也笑。
可是没有一天她笑成今天这样过。
她的心里一定开了一朵美丽极了的花儿,她的眼角眉梢才会绽放出如此夺目的光芒。
主任有些吃惊,“思吾,要不要在考虑一下?我们觉得你很不错,而且你也知道,你专业对口,以后修补文物这样的工作我们都会慢慢交给你。”
“主任,我没有一丝冲动,我要去寻找我的幸福!”
思吾拍拍自己的心口,她像个斗志昂扬的18岁少女,身上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眼睛里全是绚烂的阳光!
“主任,我4月30就25岁了,我希望我26岁的时候可以恋爱,27岁的时候可以结婚,婚后一年适应了,28岁的时候怀孕,29岁的时候生宝宝!有一个人,在南方的 G 城等我,主任!等我生了宝宝,再回来这里安安心心的上班,再也不飘了!”
主任是个五十六岁的女人,绾着发,发丝发白,带着老花镜。
主任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她看着思吾,明明这孩子说的话如此激昂,她偏偏听出了一股破釜沉舟的悲壮?
这孩子,真的准备好了吗?
“思吾,你去吧,不管怎么样,你在这儿工作,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如果你再来越城,就算不能回单位来上班,我也帮你找关系安排别的工作,把我当成你的娘家人就好了。”
思吾眨眨眼睛,她一挺背,更加有了斗志!“谢谢主任!”
思吾用一周的时间办理辞职交接和退租,走的时候没有带多少行李,就是一个行李箱。
听说 G 城很热,她就带了些薄衣服,冬装全部打包放在同事家里。
买了便宜的火车票去 G 城,思吾觉得,那儿一定有一个梦想,等着她去完成!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但梦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思吾到了 G 城就发现了很多问题,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将房子租在哪个区,更不知道上次遇见的象牙色西装男人工作单位在哪个区。
但是绝望两个小时后,思吾选择接受现实,选择把租房固定在治安条件偏好的区域。
小区是八十年代的工厂宿舍老楼,楼道里的栏杆全是灰。
不过心里有阳光,哪儿都是普罗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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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号,思吾躲开愚人节去找工作,是一家拍卖行。
主要拍卖的东西是古董字画以及一些有历史年代的东西。
她对这些东西有兴趣。
接到 HR 的电话实在四月三号,约第一次面试的时间是四月七号。
四月七日早上,思吾按照约定的时间提前二十分钟到了 WG 大厦。
正准备去前台问问拍卖行在几楼的时候,大门打开,保镖簇拥着两个男人走进来。
思吾听见响动转身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她就觉得自己中了彩票!
一定是上辈子积德行善才让她如此好运!
思吾追着要跟过去,被保镖拦在人墙外!
思吾隔着人墙跳起来朝着江佑川和焱离挥手,“喂!喂!先生!我们见过!在越湖边上!”
江佑川和焱离均没有回头,思吾想要和他们坐同一个电梯都没有机会,硬生生被保镖拦成了牛郎和织女。
思吾没死心,看到电梯在26楼停下,她就去打听,26楼是什么公司!
江氏投行!
她不懂投行要做什么,金融数字方面是她的弱项,若不然她肯定去投行应聘。
思吾回到家里还在紧张,她一直提醒自己来日方长。
她必须要工作,等着工资进账,付房租,还要生活,鲜花和面包可以一起有,但是面包一定要有。
思吾顺利通过 HR 的面试,公司的名字叫“传承拍卖行”,做文物鉴定官的助手,一切顺利。
思吾不知道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了大学同学,屠放,他一如既往,高富帅,帅得很干净。
屠放见到思吾的时候也是一脸震惊!
当初思吾从京都毕业就离开了,去了哪个城市也不知道,屠放想要试着联系思吾,但思吾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再次见到思吾,屠放的手指抠进领带扯了扯,呼吸吐气,他将她带进总裁办公室,关了门就赶紧去给思吾倒水,“思吾,你怎么在这儿!”
思吾笑笑,不说话。
水递到思吾的手里,屠放伸手很哥们的拍拍思吾的肩膀,“晚上一起吃饭!不准跑!”
思吾点点头,大方扬起脖子,“你请我,我去!”
思吾很快被叫走,本来还想给思吾一个下马威的鉴定官一看思吾和总裁的关系,马上改变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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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地方是葉会所,一个很有名的名媛开的。
思吾记得自己九年都没有见过文沉森了,当初为什么分开,她也不记得了…
很模糊。
文沉森穿了件黑色的衬衣,面料里没隔两指宽就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金线,在走廊里,闪着光,让他的存在感逐渐加强…
思吾眯了眯眼。
天帝的魂丹,改变了和思吾所有有交集的人的思路,包括曾经不能抹掉记忆的文沉森。
还没有走进吃饭的包间,文沉森便停了脚步,等着思吾的一步步朝着他走过来, 慢慢的,她停了下来。
他能看见她眼中的害怕,一别九年,他却克制着立刻拎她回文家的冲动!
文沉森吐了口气,他晚上喝了点酒,微醺,本来双手插在西裤的裤袋里,此时偏头抬出一只手来,朝着思吾招手,像个长辈一样,嘴角微微歪着撩起,笑容里半点邪魅阴沉,“妹妹,过来哥哥这儿。”
思吾是紧张的。
屠放警惕的看着文沉森!他拉住思吾的手腕,“思吾,他是谁!”
“我哥哥。”
“亲哥哥?”
“不是。”
屠放更加不安,“那是什么哥哥?”
文沉森已经走了过来,他伸臂搭住思吾的肩膀,整个人的力量都靠着思吾,借着酒劲偏偏倒倒的把思吾推到墙上。
他身上有很浓浓的黑暗气息,是思吾惧怕的,可是又无力抗争,好像一个木偶,只能被他摆弄!
思吾有点发抖!
文沉森低头嗅着思吾脖子上的幽香,他喜欢的女孩儿,碰见了。
这么些年,他天南海北的做生意,搞交际,就想打听她的下落。
去了哪儿?
活生生的人,居然能平平淡淡的就这么没有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就找到死!
反正他跟她耗。
得之我幸,不得…不可能不得!
总之,放不下!
文沉森拥着思吾,他的血管在跳动,激动,思吾长大了,小时候没有长开的时候就好看,现在更好看了。
连她的小耳垂也是好看的。
他的鼻尖碰着她的耳垂,思吾全身抖得更厉害!
“哥!哥!你别,别这样。”思吾的胆大在文沉森面前都不值一提,他可以完全压倒她一切的思想!
文沉森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他感觉到屠放奔着他而来,淡定侧首,看着一脸震惊满眼怒火的屠放,嚣张挑衅,慢悠悠的道:“什么哥哥?异父异母,可以嫁的那种哥哥,嗯,懂?”
屠放感觉晴天给了个霹雳!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
江佑川和焱离从走廊的那头走来,葉会所的走廊灯光从高处斜斜的洒下,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两个影子离文沉森越来越近…
思吾看到江佑川,他似乎酷爱融淡明亮的颜色,白色衬衣松了三粒扣,可以看见他微敞的胸膛,步伐懒散却不失矫健。
思吾好像体内有了力量,她虽然推不开文沉森,却也努力了!
“哥!你放开我!”思吾声音更大了!
屠放忍无可忍,拎起紧握的拳头就冲着文沉森砸过去!
文沉森左手搂着思吾的肩膀,右臂抬手就接住屠放的拳头,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他凉薄一笑,“小伙子,喜欢女孩儿追是可以的,但是要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凭什么追!有什么资本!我妹妹!也是你这种路边摊要的起的吗?!”
文沉森将手里的拳头一推,屠放便被推出很远!
刹那间,江佑川和焱离已经走到了文沉森的跟前!
090:那我们结婚
焱离是想阻止江佑川的,然而他无能为力。
天帝说江佑川不能靠近思吾,因为思吾会被江佑川身上的神力吸引。
江佑川何尝不是?
江佑川已经尽力不用神力,不去感知思吾的生活,然而他凭感觉也能感受到思吾是不是遇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