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情为水,欲为火,烧沸一锅水
他也紧紧的扣住她的手,用力的撞击她,他第一次听见她在床上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兴奋得狠狠蹂躏了她一晚上,一晚上都不够,不弄死她,他爽不了,不,他一直很爽,就是被她刺激的。。他都不知道,床下那么一个玉女,到了床上也会如此放荡,他在床上喜欢说她是个小荡妇,她每次听得呵呵笑。因为他说,在床上说她荡,那是夸她。
可是今天他怎么也高兴不了,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弄到她一辈子也下不了床,鬼混?!她只想跟她这样鬼混,可他要的不是鬼混,是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
他本来想,他可以把在床上生涩又害羞的她调教成这样,其他的都好办了,结果不是,是他在床上表现得太好了,所以他才忽略了他生活中的优秀吗?
她以前说,他们之间没有爱,不能上床的。他自信的跟她说,爱是做出来的,她不爱,他就把爱一次次做给她。
现在才知道,爱这种东西,真是做不出来,他没做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她即便是跟他做了两个多月依旧没有喜欢他。以候气也。
除了她说的,喜欢他的风骚又浪荡,勇猛又温柔。
情为水,欲为火。
向晚觉得全身的水都要烧开了,“咕咕咕”的翻滚着泡子,全身的气息都滚烫的在冒着烟,她闭着眼睛去咬唇,时不时的压抑的叫上一声,嘴又被江睿捏开。
她知道的,江睿最喜欢听她难以自制的**声,他每次都说,听到她的呻、吟,他就兴奋得倒不下来,可以刺激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可是大白天的,现在又是上班时间,万一隔壁的人去上班,听见怎么办?这房子又是单间式的,不像她住的那边两室一厅。
可她真的不敢再咬唇了,因为他手上的力道重,捏得她嘴周的骨头疼。
中场休息的时候,向晚累得有些受不了了,“睿哥哥,我到过好几次了,我受不了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江睿深吸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包裹得又紧又暖,轻轻一动就忍不住想要吸气,他总是说他能把她的灵魂送出体外去,可是他的灵魂次次都是被她扯出体外,拉扯中抽送中灵魂和**不停的摩擦,擦出火花,焚烧,烧成灰,然后随风散,散的时候全身松散,像是得到了超脱。
他把跟她在一起每一次做、爱的过程都描绘得很美好,美好,就像现在,黑底白花的大床上,她雪白如玉的身体一览无余,娇吟,皱眉,咬唇,哭喊求饶,或者求爱,无一不表达着她美好的一切,她的身体可以软到弯成任何弧度,满足他所有的新鲜和眷恋。
都说床上的事不过是原始行为,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却不是。从一开始他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他觉得攻女攻其身。
后来他努力做好每一次爱,诱导她跟他一起来完成这件事,他们都很认真,用这样的方式去给对方留下美好的幻象,他有一种错觉,向晚在床上的时候,像是爱他入了骨髓,他不清楚她是因为爱他的能力还是他的人,他总是能从她那些拼力撕杀的过程感受到她的爱很炙烈,可以烧死他,也可以烧死她自己。
她用一种把自己烧成灰的方式在爱他,他总是这样想,那种感受那么强烈。
她用力的在他身上留下抓痕,她会在每次一高点来临时说爱他,说好几次,直到声音越来越弱。他有点讨厌在床上征服她,因为只有在床上她才说爱。他疯狂的喜欢在床上征服她,因为只有在床上她才说爱。
他要让他到很多次高点,他可以听她说好多次——我爱你。
“宝贝儿,今天有没有忘记一件事?”
“什么事?”
“没戴套套。”
“啊?”
“你说,如果你给我生个孩子的话,还会不会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江睿突然发现他对向晚真的有些无所不用其极了,孩子,是个好办法啊。
向晚“扑哧”一笑:“我安全期,估计这两天就要来例假了。没事的。”
“臭丫头。”又是一阵撞击,她居然算计得这么好,以前偶尔一次他没注意,她都要提醒他,除非安全期。
“辞职好吗?”慢慢的动作也慢下来,他很喜欢在这种时候跟她聊天,边做边聊,她在床上的时候情绪是最好的。问她什么,都逼得出来,敢不回答他,他就折磨她得生不如死。
“都说了不要了。”
“沈耀对你有企图,你不知道吗?”
“知道。”
“你居然知道?”江睿停了下来,气息依旧贯穿在她的体内。
这个贱人,又来了,做着做着停下来,太过份了:“他跟我说了。但是我拒绝了。”“他真跟你说了?”沈耀果真是想找死。
“是。”
“那你更不能回耀星去上班了,太危险了。如果你拒绝了他,他会以各种工作的借口接近你,我不会同意的,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
向晚伸手圈住江睿的脖子,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慢慢的去蹭着自己想要的快乐,腰臀的动作很缓,却很用力,声音却是噬骨的温柔:“睿哥哥,都说不会跟他交往的,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啊。”
江睿被向晚勾引得炸了血管,真是受不了她的主动,还是先解决了再聊,她终于知道拿什么方法治他了,他折磨她,她就将近就计的勾引他。
你来我往的回敬导致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爆发,低吼与轻软妩媚的呻、吟相互交织,江睿性感迷人的低吼声沉沉的响起,伴随着他的欲-望释放慢慢减弱。
抱着向晚,轻抚她的背,眼睛看着天花板:“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我都不能在外面跟你约会?包括同座一部车?”
向晚点头:“是。”
江睿扼腕,把向晚推开,这样才可以看清她的眼睛,质问::“那我想跟你约会怎么办?”哪有谈恋爱不约会的,他早就跟她说过,他不需要情人,他江睿风华正茂的未婚的成功男士一枚,凭什么找情人,但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成了被包养的这个角色。
“你打电话给我,我过来找你。”
江睿心里一叹,“床上?”还上门服务?
“不好吗?”
“床下不能吗?”总要做个思想进步的青年吧,总不能天天想着床上那点事吧,他还有很多方面都很优秀啊,她不能把眼界放得这么低啊。
向晚往江睿怀里钻了钻:“你烧饭给我吃。”
“那你给我烧吗?”明明说好男人不要下厨房的嘛。
“一起烧。呵呵。”向晚说完,爬下床翻出包里的手机,关了机,她已经跟宁默联系过了,今天不能去公司,财务部的事,她已经给财务经理打过电话,只要她明天去公司交一个申请就可以把她的提成打进宁默的帐户。。
反正请了假,她想睡一觉,昨夜关了机也一夜没有睡好。
江睿看向晚又睡了过来,一个熊抱,将她抱住,又作出一副可怜相:“宝贝儿,给个名份吧。”
向晚捂着嘴笑:“江大,名份能当饭吃吗?”
江睿正了正神色:“名份很重要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江睿怎么能沦落成地下男朋友的身份啊?”有可能连地下男朋友都算不上,是地下情人。
向晚白了他一眼:“那地下的也不做了呢?”
江睿有点想要咬个小手绢在嘴里,咬啊咬啊的挤眼药水往眼睛里滴着搏同情了:“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转正啊?”
向晚摇头纠正:“转正并不好,你以为有编制是件好的事情吗?会约束人的创造性和思维发展嘛。”
江睿不满:“但是可持续发展的稳定性也是很重要的。”
向晚一直都是眉梢挑得高高的,笑着挖苦道:“你江睿是发达国家的标准,别拿发展中国家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江睿觉得自己败得太彻底了,叹了声极其悲凉的气,样子很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好吧,向向,给个考核的时间吧。你不能一直让我在编制外的,我进了你这座机关,目的就是想谋份编制内的福利,你不能让一辈子干编制内的人干的活,却只给我临时工的待遇吧?”
“你现在不准我跟你公开关系,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是不可能再强迫你了,但是你还是给我点希望,好让我这个地下男朋友也当得有点前景,在地下看不到希望的话很黑暗的,真的很可怜的。”
江睿觉得向晚这个人冷静起来真讨厌,一到这种时候,他得装可怜,越可怜越有用,向晚的同情心还是有的,舍不得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装了几次,他自己也是信手拈来的装了,第一次有点打抖,现在很自然了,反正向晚一生气,哄不好就装可怜。
想当初第一次找到她的时候,他可是练了很久才上门的,不打没把握的仗。
向晚戳了戳江睿的眉心:“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说完转身准备睡觉。
江睿和向晚本就还是赤身**的抱在一起,被向晚这么一戳,再加上那种有点娇嗔的语气,江睿又觉得下腹热了起来,捞起向晚,让她趴在他的身上,笑得意味深长:“宝贝儿,来吧,活在当下,咱们先把地下男女朋友的事做干净了再说转入编制的事。”
向晚大叫:“累!”
“现在你叫累,等你就会说,还想要,来吧,宝贝儿。”
“累!”
“那么我来吧。”
======九月有话说:
来吧来吧,下章继续,今天打算腻死你们,我真是太有节操了,真的。红包红包,各种求。
87:再做一次,会给我生宝宝吗?
身体严丝合缝的紧密契合,灵魂和肉-体之间的相互碰撞,逼得她一阵阵的忍不住喊出声来。。压抑或释放,拥有或退让,她都能在这样激情澎湃的时刻体会得很真实。
他撕扯和啃咬她,她也去撕扯或啃咬他,他不手软,她也下狠手,还未到高点,她却紧紧的抱住他,她很想喊出那一句:“江睿,我爱你。”
可是有一种爱,是绝口不提我爱你。
原来有一种爱,是绝口不提我爱你。
她谈过一次恋爱,到现在才明白,口口声声说爱,未必是爱,放在心里不说的,未必不爱,只是钻进了骨子里,疼进了心里而已,挖不出来了,再也挖不出来了。于这时候的江睿来说,她身体内或者外的触感都是杀伤性极强的武器,摧毁他温润的外表,笼上了狼一样的攻击性,他的语言依旧是那些可以刺激到向晚全身都抽搐的不堪入耳的话,只是如今在向晚的耳朵里,那些话却是床上淋漓酣畅的战争所必备的调味料。
他##和啃咬她,说她荡。
她轻舔和舐弄他,说他骚。
手与臂的相互抵压与相握。
腿与腿的纠缠与摩挲。
肌与肤的滚烫与潮红。
灵与肉的碰撞与研磨。
她希望这一场战争,这一场场的战争,没有赢家,没有输家,永无止境的打下去,今天结束,明天继续,很久很久,一直久下去。
她歇斯底里的感觉到快乐,那是他才能带给她的快乐,灵魂还在她的身体边缘徘徊,她却不想招唤它,她等着,等着那个大魔王,把那该死的灵魂撞出去,撞得远远的。
全身的的血液激动而滚烫的流动着,像要喷出来,就掩在那一片如凝如脂的雪肤之下,透出来的颜色,是暧昧而诱惑的红。
江睿的难以自制是一次比一次体验深刻,仿佛占有了一次又一次也觉得占有不完,还需要再接再励。一滴眼泪,一点笑容都不想遗漏,他都要一分不落的收进他的心里。
从来没有喜欢一个人到了这种境地,就算你骂她疯骂她傻骂她风骚浪荡,你还觉得这些都是优点,全是优点,就连她挑食,他都觉得女孩子就该这么娇气,女孩子嘛,干嘛要像男人一样什么都不挑不拣?她就是该挑该拣的。然后他帮她挑帮她拣,选些好的都给她,只要她要。
她总是难耐的咬着嘴唇,纠结着眉,喘着又急又好听的气息,她的手明明看起来柔弱无骨似的,揪掐他的力道可从来都是不轻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她又来揪他,掐他了。
他是了解她的,他说过,他是了解她的,她的眼睛如果开始眯起难耐的缝,她的嘴唇若是不停的刮着唇瓣,她的下巴若是抬得高高的,她的脖子若是拉得长长的,她的头若在这时向后仰着。她就是在给他发送一个讯号,想要他的讯号。
这两个月,她完全掌握了她的信息,眉眼唇齿,手足肌肤,包括她的体温,熟悉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喜欢夸她,不停的夸她,她以前说他说的话下流,可她总是听得呵呵直笑,现在她已经学会回敬,她说出来的那些小疯子的话,那些求饶求爱的话,惹得他全身都是激动的。
怎么会有这么该死的女人,在床下,正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她可以如此风情和万种,她可以满足他不同的体位和姿势,他们不停的尝试,变换,他乐此不疲,她奉陪到底。
他突发其想的把她架在腰上去了浴室,顺便拿了个枕头。
向晚到了卫生间,上半身被江睿摁趴在洗漱台上的时候她才明白江睿为什么要拿个枕头过来,那玩意是给她垫在大理石的洗漱台的边缘用的,她便隔着枕头,趴在台上。
被摁着身子,想要反着仰头,却觉得仰不起来:“江睿!”
“嗯?”
“我不要这样,像被强-暴一样。”
“那我这次温柔一点,不强-暴你了。”江睿在这种事情上兴致来了,只要向晚的身体允许,他是很少理会她的意见的,他有办法让她一步步慢慢卸掉防卫,与他裸裎相对,他说过,他太了解她的身体。
他掠夺或温柔简直是摧毁她表面坚强的那张盾的矛,他锋利无比,所向披靡,他英勇善战的在她身后驰骋,烧杀抢掠,将她洗劫一空。
空得她的灵魂好半天才回到体内,灵魂才刚刚装回体内,他的斗志又上来了。
枕头又厚又软,再也不像上次垫在江宅二楼那张书桌上一样的感觉了。撑起身子,双手撑在大理石的漱洗台上,凉凉的,但她的手心热热的,全身都热热的,前面是镜子,她可以看到自己全身的**红色,脸上更是,披头的头发乱糟糟的。
她看见他弯着身子,阖着眼睛在咬她的耳朵,咬得她全身在抖,她正抖着,又被凶狠的力道撞击得趴了下去。
由于比上次的环境好了很多,没有了尖锐的桌角,没有他死死的捂着她的嘴,她放松了,不再担心害怕,她不再觉得他是在虐待她,不再觉得他是前世的冤家来寻仇,她只是觉得在她身体里的那股气息,只要是他的,无所谓在哪里,无所谓什么样的体位,她都能满足。
她的神识涣散到有些不清了,越来越模糊,却在这时,身后的人紧紧的顶住她,猛的捏了一把她的腰,压低声音问:“宝贝儿,若是安全期不安全,你怀孕了怎么办?”
“啊?”向晚一惊。
“会给我生宝宝吗?”他记得他以前是不喜欢孩子的,他也不是个喜欢乱给承诺的人,想让她替他生个孩子,意味着他这一辈子都想跟她在一起。
今天他这是第二次在试探她,其实他二十八岁,并不算小,如果结婚,有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觉得很正常的事,也正是他一直纠结的不正常的事,他到了向晚这里,一切都不正常了,两个月就带她回去见老人,苏苓都没机会踏进过江家的那座院子。
现在她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心慌得要死,生怕一转眼,她又不属于他了,人是不是都这样,你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可他不是这样的人,他理智的分析任何一个项目,什么项目该做,什么项目不该做,得不到的,不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一个不明的结果,他不打没把握的仗。
可向晚这一场仗,他一直都是一下有把握,一下一点把握也没有,就像是一个战场上的将军,他打了两个胜仗,却败了十次。有时候,并不是有信心就可以坚持的,需要的是实力和结果。
他现在居然要她给他一个承诺,他江睿,现在总是设法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要一个承诺。。
他必须要,他太不安定,向晚,他必须要查她,知已知彼,百战不怠,不是他卑鄙,不是他小人,他给过她民主和自由,允许过她保留她的自尊和骄傲,从来不打听也不去干涉,他想过等她告诉他,等她向他坦承,她不愿意,可他想跟她走得更远,他要把那些障碍全都清除掉,一个不留。
“想吗?”他又狠狠的顶了她一下。
她惊得差点叫,却心慌自己该怎么回答,他怎么会如此的任性和不理智,孩子?像他这种男人,想用孩子拴住他的人应该很多吧,那些女人巴不得不做措施,来个朱胎暗结,这样子也许就有了砝码,可是她知道他们这个社会层次的人会很注意,不会随意在外面留下自己的种子,绝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怎么会怀孕,都说了是安全期。安全期没有道理会怀孕。”
“你怎么知道安全期就一定不会怀孕,我是说,如果,如果不准呢,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呢?”
向晚呼了一口气,这不是多虑了吗,转头:“那等睡醒了,去买两片药吃吧,安全一点。”也以与就。
向晚这边的话才落下,身后的掠杀又开始了,这次一点也不温柔,是狠狠的,用力的,甚至有些粗暴,连他低头咬着她耳朵说的话,都是带着一股子狠劲:“我让你七十二小时都不准出门,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安全期到底安全不安全。”
她要他做她的地下关系的男朋友,他是脑子发热了才答应她的么?他要反悔,必须反悔,反正他说了,他是个奸商,诚信这种东西,让它滚蛋吧。
他江睿居然连个正牌男友都做不了,这个刺激真让他受得不轻。
“江睿!!!”向晚握着拳头,被撞得额上全是汗水,“你抽哪门子疯啊?”
江睿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向晚的臀上,继续他的动作:“抽的那门子疯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向晚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你满意么?”
===========九月有话说:
亲亲们啊,今天一万五了哦,还要么?哈哈,还有没有各种红包和打赏啊…还有啊,四点左右啊。
88:我江睿就是个禽兽(为红包疯狂加更,谢谢亲们)
“江睿!!!”向晚喊了一声。。
江睿狠狠的一个挺身,释放了自己,之后又急急的抱起向晚出了卫生间,扯过空调被严实的捂住向晚,把空调又调低了两度,自己扯过一条薄毯盖着,将她抱了起来。
向晚急:“江睿,我要洗个澡。”一身都汗嗒嗒的,难受死了,下面也要冲一下,她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了。
江睿喝斥:“不洗,我要看看,你这个安全期安全不安全。”
向晚全身被裹了起来,动了动脚,“你别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等下全流出来了。”
江睿依旧冷着眼:“又流不完,现在不准去上厕所,流出来换床单。”
他不是想这样冷着对她了,他就觉得怎么温柔,怎么好的对她都不过份,他乐意,他甚至乐意关起门来在她面前装可怜讨好她。
可是刚才那场爱做得他真是越做越觉得自己可悲,他二十八岁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好好爱一次吧,却遇到这么一条冷冰冰的捂不热的毒蛇。
说她怀念凌绍阳,压根不可能,为了不让凌绍阳找她,她的手机号码连江智都不说,宁默一直不喜欢凌绍阳,自然不会帮他。
说她想脚踏两条船吧,更不像,她说过不跟沈耀交往就肯定不会,他其实是相信她的,万分相信,她虽是冷,虽是心思深,但她总有一种东西是纯净的,他觉得他能望见她的眼底,有他的位置。
她昨天本来是要跟他亲热的,就是因为那个电话,对了,他今天还要去拿电话信息单子,他就不信,那个影响她的人他还给她揪不出来了。看她那个样子,生怕怀上他的孩子似的,她就是怕,第一次那个药,他看见她吃得那么痛苦,可她刚才还说,过会去买两片药吃。
他都向她承诺过,以后不要吃那种药,内分泌会失调,对女人的身体肯定是不好的,他不想图一时欢娱祸害她。
她却因为不想要他的孩子祸害她自己。
他有时候就是拧,拧得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她不想要他的孩子,他偏要让她有,她不准他公开,他偏要公开,他就要做她正大光明的男人,他要让全江州的人都知道她向晚是江睿的女人,什么狗屁沈耀,让他滚一边去!
她反抗,好,她继续反抗好了,他又不是没对她用过强,TMD,他就用强,强到她归顺的那一天为止,她要是一辈子都不归顺他,他就强她一辈子,TMD!真是撞邪了!
“江睿,我一身都是汗,去洗一下澡,不然我不舒服。”向晚声音很轻,带着点撒娇,她是了解江睿的,他真生气的时候那鼻孔都是一鼓一鼓的,眼角的肌肉都会时不时的抽一下,然后从那双精湛的眸子里流出来的光,是碜人的,恐怖的。
“去洗?好让我的种子全都流出来吗?你不知道精-子奔跑的速度很快吗?你去洗也来不及了,不如多等一会。”
“好好好,等就等。”向晚也不跟他争,她可不想在大灰狼的嘴里去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