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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很肯定的说:“以后是,向晚,我重新追求你吧,但你别让沈耀那小子走近你。你明天辞职,你去考研,耀星发多少工资给你,我就发多少工资给你,我把尾款付清,你把提成领了就走。或者你的提成我来发。”
“你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向晚,我说我要重新追求你,你现在对我成见很深,你让沈耀那小子接近你,我又处于名声低谷期,这样对竞选者来说是不公平的,所以,你离开耀星,让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
“好什么好啊?我们已经分开了啊。还说这些干什么?”
“那你要我等你多久?”
“江睿,你讲点道理啊,要在一起是你说的,要分开也是你说的,为什么我什么都顺着你,你还是不满意呢?”
“那你的心是不是顺着我的?”
“我不想跟你扯了。我要回去睡觉。”
江睿抱着向晚,像以前一样有些赖皮的说:“向向,今天在这里陪我吧。”与其说是厚颜无耻,不如说他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你还想强迫我?”她和他真的不合适,她是真的无所谓,一穷二白,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还能怎么样?可他不一样。
江睿马上松开向晚,试探的结果出来了,不能继续乱试探了:“那你答应我啊,离开耀星。”
“我不,我要工作。”
“那你到MC来工作。”
“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啊?”
江睿垂了头,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前男友,还不敢对她动粗用强,要是以前,他就大刺刺的说,凭我是你男人,你男人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可是现在他无力了,一想到向晚身边那些豺狼虎豹的就没有安全感,向晚这种女人就是这样的,跟她越接触越觉得她是一种可以用离子来比喻的女人,她可以慢慢渗进你的骨血里,想挖都挖不干净。
他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迷恋她,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她就跟毒似的渗到他骨子里了,他怎么办?女人死光了吗?他要如此犯贱?最后,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向晚,道:“向向,你再咬我一次吧,上次没把我咬死,你干脆彻底的咬死我。”
向晚的心猛的一疼,江睿,你才是那条蛇,我已经要被你咬死了。
还在恍惚间,双唇已经被含住,向晚心里默默的喊着,江睿,江睿。在江睿温柔的攻势中松开握着紧紧的双手,享受着那一阵阵的电流和酥麻感慢慢畅游在她的唇齿之间,她是迷恋他的。
江睿顺势压下,他可不能等,必须步步紧逼,她没有反抗就是不拒绝,不拒绝他就可以再进攻。
而且感情不深的时候,**也是可以摩擦出火花的。
向晚刚想伸手圈住江睿的脖子,手机铃声欢快的响起,睁开眼睛,推开江睿,江睿暗咒一句,该死!
向晚拉开包包,取出手机,看到来电后,匆匆从江睿的房间里出去,江睿刚一追上去,向晚已经带上了江睿的门,江睿这边门打开,那边的钥匙已经转动出“啪啪”的声音,向晚“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江睿刚想去敲门,又觉得在向晚面前有些掉份,干脆回到房间里,谁给她打电话,她这么神秘?
他再也不能这样任着她了,他必须要彻头彻尾的了解她,等她说,等到天荒地老她也许都不会说。
彼此,宁默和陆启帆还有江锋三人开始是用了西餐,宁默觉得胃口不太好,一块牛排只吃了五分之一,喝了点东西就不想吃了。
陆启帆问她还想吃什么,宁默说其实她不太喜欢吃西餐,喜欢跟江智还有向晚他们吃汤锅,吃烧烤,喜欢一起去吃大排当,喝夜啤酒。
吃西餐是宁默提出来的,可是她并不喜欢吃,她只是觉得像陆启帆这样的男人,不到高档一点的地方吃饭,有点不合适,但吃西餐要讲究的用餐礼仪太多了,她在豪门中长大,这种感觉太束缚了。
她永远记得刚到C大那天认识向晚时候的事,晚上她的包被抢了,一分钱也没有,补卡也要好多天,宁振南——宁大爷叫司机马上让人送钱过来,也要第二天才能到。急得在宿舍里用向晚的卡打电话给宁大爷发脾气。
后来向晚带她去吃饭,大排当,还有江智和凌绍阳,她们仨是高中同学,她是个外来者,她第一次吃大排当啊,那种感觉她觉得浑身都解放了,她拿着啤酒瓶跟江智对吹,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司机的车从青州过来的时候遇到大雨路面蹋荒了,又困在那里两天,不过她只是叫宁大爷不要着急送钱过来,反正有得吃,她说她的室友很好,天天养她呢。
烧烤,夜啤酒,她觉得她的生活突然间多姿多彩了。出来读书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远离束缚吗?她爱上这样的生活了。
江锋马上提出来带宁默去吃大排当,让陆启帆先回去。
这宣兵夺主的架式宁默和陆启帆都看出来了。陆启帆看了一眼宁默,等她回答。
宁默瞄了一眼坐在侧角的江锋,叹了一声,又很认真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陆启帆,严肃的说道:“陆先生,我不是处女,我相亲,是想找个人来结婚。”
陆启帆愣了一愣,眸中似乎微有一丝尴尬,江锋握着钗的手也的抖,她这是什么意思?江锋还在震惊中,陆启帆便舔了舔唇:“我也不是处男,我来相亲,是想找个人,合适的话未来可以结婚。”
“那么我喜欢吃大排当的话?”
“我陪你去。”江锋和陆启帆异口同声道。只是前者的声音是急急的有些慌,后者则是沉着坚定,声音没有江锋的大,但是底气很足,气势很强。
宁默见过江睿,从大学时候开始就不陌生,她其实是不喜欢江睿这种类型的男人,感觉太深了,而且太稳重,太稳重的人感觉很死板,没活力,她从小就在一堆狐狸身边长大,她不喜欢这样的人,她觉得她的青春是燃烧的,是奔放的,她喜欢跟她同样奔放的人在一起燃烧。
跟江锋在一起那时候她烧是烧了,只是烧得自己也快成炭了,她理想中的爱情始终没有与她不期而遇,比如为了她应运而生的那个人,比如跟她一样迫不急待想娶的那个人。
她不能继续那么自作孽的烧下去了,趁着大风还没来,赶紧找个扎实稳打的罐子把自己的骨灰装起来,否则骨灰随风飘,她真的要尸骨无存了。
江睿估计就是奸商的代表,陆启帆似乎并没有江睿那么随和,他还要更死板些,是不是政府里面的人都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这样?讲话也是一板一眼,一句话说出来一点破绽没有,他说他也不是处男,他来相亲,是想找个人,合适的话未来可以结婚。
他的话有后路,如果这个人不合适,还是不能结婚的。
显得她说的那句话太没水准。
男人,真的需要去品,后悔大学时候没有多谈几个,以至于现在看到的男人跟书本上完全是两个样子,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
江锋觉得今天这样子真的有点掉份,他没这样过,他不得不承认,宁默把他逼得有失脸面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这个男人才和她第一次见面,她居然跟这个男人说,她不是处女,但她要结婚。
哥说得一点也没错,宁默太理智了,她或许真的从他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她要重新再找一个男人,她再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她明确的告诉来应征的人——你嫌弃我,那么现在就可以走。
她像是在谈一项目一样在进行自己的婚姻事业,一步步来,她绝不是故意气他的,若是如此,她昨天就会告诉他今天要干什么,她就是不想他再出现,所以想换手机号码的。
宁默觉得有必要让江锋先走,她是不会跟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耗下去的,女人的青春如此宝贵,她怎么可以明知道是浪费还要去浪费?
江锋看着宁默和陆启帆先行离开,他觉得他被遗弃了,被遗弃了原来是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当初并不是那么很喜欢宁默的,以至于知道她想结婚的时候,他那么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分手。
可他们之间很奇怪,明明分手了,他还是每天打电话给她,没事闲扯几句,开始的时候宁默只跟他说一两句话就挂电话,他觉得她应该是去哭了,他听得出来,总是很久接电话,接起来像是不停的在稳气,然后匆匆挂断。
在大楼里碰到,她也是很急的说有事先走。
后来她接他电话的时间越来越久,他要聊多久她就陪她聊多久,直到说困。
大楼里碰到,她也大方的跟他打招呼,他要聊一会,她就陪他聊一会。
哥说得没错,他错过了最佳的反扑时间,她真的熬过来了。
如今是真被遗弃了,怪不得那时候他提出分手的时候,她要哭成那样,被遗弃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心像是被动物锋利的爪子在使劲挠一下。又疼又痒又想躲,又躲不掉。
宁默,小铃当。
陆启帆并没有像宁默想得那样,他脱了名贵的西装,随手搭在椅背上,拎了拎裤管,坐下,他吃得很熟稔,戴着一次性手套剥小龙虾,拿着一次性的杯子喝啤酒,后来干脆把纸杯扔了,跟宁默拿着瓶子喝。宁默越吃越乐呵。
宁默想到了向晚跟江睿上杂志封面的那些照片,两人在一个小面馆吃面,吃得很开心,她总以为江睿泡向晚的方式应该是去五星大饭店的,没想到总是去些小馆子,原来很多人都是有面具的,他们就是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像她宁默,像江睿江智,像凌绍阳,个个都是家世极好的人,都是吃小馆子的人,向晚说,江睿讲过,资本家并不是顿顿都喝名贵的红酒的。可不是吗?宁大爷不也喜欢喝老白干吗?他说什么狗屁皇家礼炮,还是没他的老白干厚道。
陆启帆也应该不是只爱高档餐厅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嫌弃她的性格会过份张扬吧?她喜欢跟向晚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偶尔爆点粗口,她觉得很爽,可是一回到里布,她就要穿上名门公主的淑女裙,展着乖巧的笑,关上门才能跟宁大爷发火。
只是陆启帆这样的男人稳重固然是好,会不会太没情趣?
“干怀!”随后是玻璃瓶相撞的声音愉快的跳跃,陆启帆和宁默又是对饮,放下酒瓶,陆启帆夹起一格毛豆,没有放进嘴里咬破,而是看着宁默,有些调侃的笑道:“你性格似乎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让你觉得压抑吗?”
宁默一怔,才认真的打量陆启帆,枯燥没有新意的短发,配上一张俊颜,眉宇间散着的英气又把他雕刻得更加硬朗。嘴角那一计调侃的弧度,她不觉得应该挂在这样一个男人的嘴角。他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性格?
宁默还在装深沉一样的思考着,那头陆启帆继续说自己的话:“我记得你还有个好姐妹叫向晚,你们学校九十周年校庆的时候不是你和她两个做人的主持吗?还请了蒋市长讲话,你当时的主持风格,我感觉和今天不太一样。”
“啊?”九十周年校庆的时候是大一下学期的事情了。
“嗯,后来你还替你朋友去地税注册过是吗?那时候还跟税务员吵过一架。看不出来瘦瘦的,爆发力挺强的。哈哈。”
“啊?”宁默震惊中,替班上一个同学去跑税务是去年的事情了,吵架?哎,丢人丢到家了,那次大闹税务局差点进局子。陆启帆早就认识她?
“还有一次我去你们学校,正好看着你替向晚骂她的男朋友,好象是凌家老二,你也厉害的,凌家的二少爷你也这么披头盖脸的骂过去,我当时在想,谁要是娶了你,不得天天被镇压吗?哈哈!”
宁默猛一咽唾沫,这也是去年的事情了:“你早就认识我?”话看真可。
陆启帆咂了咂嘴,“算是吧,前段时间我下了基层,才调回来几个月,很忙,前几天我哥发了个网址给我,说有个长得不错条件不错的姑娘在征婚,叫我鉴定一下是不是婚托。这一看可不得了啦,你还没毕业呢,动作这么快,那么我就来应征好了。”
宁默一蹙眉,微有些失望,她可是正二八经的相亲啊:“你不是认真的?”
“认真的,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干些不认真的事,再不认真,以后不是没机会了吗?”
这头,江睿打了朋友的电话,要求把向晚的通话记录调出来,他突然想起那次在C城她摔手机那次,又让他朋友把那天的上午的通话记录调出来,他会次日去取。
他就不信了,可疑的人他要一个个揪出来,就像拿牌照的时候一样,敢跟他抢的,一个个弄到他不能翻身。
向晚回到卧室里接起电话:“喂!”
“跟我说话,注意你的口气!”电话那头的男人心情很不好似的语带不善。
“干什么?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我说了不要打电话给我,周六再见。”
“向晚,钱的事,我后悔了,两百万太少了,我要在你二十一岁生日前给我三百万,还有你不准再接近江睿,否则我就把你的那些东西全扔给他,或者你大方的跟他在一起,我把那些玩意扔给媒体好了。怎么样?”
向晚有些压着声音咆哮:“你说什么?疯了吗?三百万,你怎么不去抢?”
“两百万你也没花多长时间就挣到了。三百万,没有我就要人,还有,记住我说话,不准再接近江睿!”
向晚骂了句“你TMD人渣!!!”狠狠的挂了电话,一句话也不想再说,身子一仰,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张大嘴,把枕头往嘴里塞去,把嘴巴塞得满满的,然后“唔唔唔”的乱叫,眼泪不停的往下滚,滚得湿了枕巾。
都说你不快乐,没人会同情你的悲伤;你不坚强,没人会怜悯你的懦弱;你不努力,没人会陪你原地停留;你不执着,没人会与你共进退。命运是自己掌握的。
她一直想快乐,一直在坚强,一直很努力,那么执著的想要好好生活,她以为命运真的会掌握在自己手中。
天知道她有多努力,那么坚强的想要从以前的阴影里走出来好好生活,十七岁她就离开妈妈转校,十八岁上大学,十八岁哪个女孩子不是还在打电话跟父母撒娇要生活费,可是她早就开始自食其力了,一到双休就找兼职,站过柜台,发过传单,画漫画连载,偶尔拍一点淘宝的照片,她早早的独立,不依靠任何人,可她小的时候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啊。
小铃当做办公室的工作,她却咬着牙去做女销售,两百万,她都给他了啊,他却不干了,反悔了,还要再加一百万,凭什么啊,他凭什么啊?
她永远都要这样吗?这样想哭也不能大声的哭,这样堵住嘴,关着门一个人哭吗?
江睿在房间里等着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回事?跑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烦躁的在房间里走了几圈。
走来走去,也不去那么回事,江睿拉开房门,两步走过去,敲门。
=============九月有话说:
这敲了门,向向是开门呢,还是不开呢?
好吧,我好有节操的问一下。
亲亲们,拜托不要说九月更新慢,一天六千字要码很久的。
84:做,爱做的事(6000+)
“笃笃笃”敲了好几声,江睿开始喊:“向晚,向晚。。”
敲了将近半,个小时,向晚拉开门,已经换了睡衣,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不咸不淡的问:“还不睡敲什么敲?”
“啊?”江睿焉了,小媳妇有点想要发飙的意思?这是个什么态度?刚才还亲亲来着。亲都亲过了不算了吗?
没办法,小丫头想不认帐呢,睡过了,她也可以不认的。现在这些小女孩讲的都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人。代沟!!!
江睿突然伸出大掌,一把拉住向晚的手腕就往外拽,向晚大惊,另一手扔了毛巾就抵在门框上,叫:“江睿,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江睿一听向晚的反映如此激励,再看看左右,生怕把旁边的人都叫起来,松了手,一手抵住门板:“没想干什么,想快点把你头发吹干,你妈妈没跟你说过女孩子头发不好湿哒哒的吗?我外婆就是这样跟我妈妈说的,女人的头发要保持干爽,否则以后老了会头痛。”
向晚一听“妈妈”两个字,突然间觉得很难受,本来周六就可以见到了,现在又不行了,她才不要妈妈跟她说那些话,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十七岁以前,她也是一个宝。
“走,我给你吹吹头发。”江睿这次轻轻的拉住向晚的手,声音也很温柔,他时刻提醒自己,现在不是二十四小时之前,分手是他这张破嘴提出来的,遂了人家的愿,现在想要重新再同床共枕,那么就要把架子放下来。
江睿一向是个很懂审时识度的人,女人就是事业,要经营,同样要跟做生意一样,懂审,懂度。
就好比房地产本来泡沫严重,政府极力打压,但钢需很旺,地产商想要赚钱,政府要控制阶级矛盾的爆发,他这个地产商捂着盘子不抛,政府一怒把银行的银根一缩,地产商的资金链给断了,这不是坑爹了吗?多少地产商都得死。
房地产未来的前景依旧好,虽然他手上的地产项目全是在银根紧缩之前抛了出去,并没有受到政府高压的影响。可现在向晚这盘子他还捂在手上,抛又舍不得抛,得想着以后大赚一笔啊,怎么办?熬啊!再烫手也得捂着,熬过这个冬天,楼市上涨的拐点就到了。
再说了,向晚这盘子地段好,绿化好,配套好,抛出去,有钱的地产商想接的人多的是,他是傻了才抛呢。
“我这里有吹风。”
“向晚,你怎么了?突然间对我这么冷淡。”他本来想没脸没皮的说,刚才咱们不是你侬我侬的了嘛,现在继续啊。可是他脑子没抽疯,不敢说。
“分都分开了,不冷淡你还想怎么样?强迫我吗?”
“向晚,我们能不能谈谈。”
“不谈。我要睡觉了。”
“好,你睡。明天早上我送你上班。”
“我坐小铃当的车。”向晚抬手一推,将江睿推出门外,“哐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江睿回到房间,又开始分析,其实向晚这笔生意,他不亏,他原计划就是要花很长时间把她拿下来的,结果中间加快了步伐,现在是该他受惩罚的时候。
就好比城市大规则快节奏的进行工业化革命,直接导致环境恶劣,最后只能把城里的工厂拆掉,花大量的钱来整治运河,污水处理。
没办法,谁叫那时候就没注意,这叫自食其果。
可是如果不发展工业,最后连污水处理的钱也拿不出来。有利就有弊,咱不能什么都要,享受过赚钱带来的快乐,就要为这个快乐后面带来的后果而付出代价。
去头男样。他用强的方式得到向晚,向晚现在对他的冷淡和报复就是他该承受的代价,他认了。
回到房间里,搓搓腿,揉揉肩,拍拍脑门,蹦蹦跳。
江睿骚动了好一圈,拿出手机,倒在床上,发了条短信给向晚:“向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我要重新追你的,你不肯离开耀星,对我来说,这竞争不公平,那么我每天必须接送你下班,你如果不去耀星上班了,我就随你自己决定。”
傻X也看得出来沈耀想干什么了,突然转念一想,发现身边认识的人,没一个不是狐狸,各种颜色的狐狸,各种品种的。棘手啊!
向晚,必须追,这辈子到他手上的项目很少有黄过的,要么不参与,参与了就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去做的。
反正他是跟她耗上了,他把打算以前跟她耗的时间用在现在了,男人三十一朵花,看谁熬得住。
不过她永远都是花骨朵。
向晚看到那条短信,头都要裂掉了,怎么办?怎么办?离开耀星吗?钱怎么办?如果那个畜生要三百万,景明的单子很重要的。她不能离开耀星,可是不离开耀星,江睿就会天天接送她。那个畜生要是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向晚上晚上就被这个怎么办纠结得要死。
江睿没有收到向晚的回信,嘴里说着,要淡定淡定,可他的表情真的很蛋疼。
最后还是不淡定了,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向晚,我爱你。”
向晚眼泪再次流出来的时候,关了手机了。
宁默一边吃宵夜,一边在内心里审视陆启帆,他的魅力在于,你看着他并不随和的神情,却总感觉他说的话很真诚,似乎说不出来什么假话,他的沉稳成熟不同于江睿,江睿看似随和,平易近人的外衣下总是让接近的人觉得他是居高临下的,他的狂狷和倨傲你要慢慢才能体会出来。那是他骨子里的东西,江家和江睿本身有这样的资本傲视一切。
同样是成熟的男人,但是陆启帆给人的感觉要冷几分,这可能是职业导致的,官和商,当官的永远都是求他办事的人多,虽然江家的能力,江睿办事根本不需要去求谁,但做生意人的本质就是——假。
陆启帆见谁都是比较冷淡,说话也没有江睿有意思,但是你似乎很容易被这样的情绪迷惑,就是让你忘记去揣测他的真实用意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意思。
陆启帆的帅不同于江睿,江睿帅,有点让人晕炫,感觉不是这人间的活物,总感觉这男人帅得你把握不住似的。陆启帆不一样,帅得英气十足,很硬郎,同样是黑色的短发,江睿的还有些流行元素在里面,陆启帆那头发就是机关单位里面的大老土,却一看就是帅得很安心的那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