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那双大爪子就说明了她在做梦!
向晚转头,吸了几口气,她真的是要跺脚了,狠狠的跺,如果楼下听不见的话,“江睿!你再敢动我试试!要不要脸啊,要不要脸啊,楼下全是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神不能像小说里的人一样,全是刀啊箭的,杀他个不寒而栗。
江睿痞笑,手已经探进了她紫色的上衣里,侧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马上就要动了,别急,我们轻一点,这床真的很扎实,我没骗你。”
硬的不行?软的吧?向晚同学嘴角挂上娇媚的笑,往江睿怀里一靠:“睿哥哥,再过半小时就开饭了,你那么厉害,时间上卡不住的,咱们晚上回去再说吧。”
向晚在心里吐了一碗血,她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衣冠禽兽啊,外面那些人肯定不知道他是如此荒yin的人吧?
向晚是吐了一碗血,江睿的快要流鼻血了,他最怕向晚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撒娇模样,弄得他手上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捏得向晚差点叫唤,向晚想要咬死江睿。
江睿满不在乎:“宝贝儿,多长时间是我说了算的,你要我久一点,我就久一点,要是时间紧迫,我们也可以早点收工的。”
向晚苦笑,她有得选吗?
“江睿,你想奸尸吗?”向晚转过头,冷冰冰的看着江睿。
江睿一歪头,搭在向晚的肩头上:“你倒是彻头彻尾的装一次死鱼给我看看啊。”那住住子。
向晚欲哭无泪,真的是欲哭无泪,特别是她看到江睿一副死皮赖脸的相,她就觉得无力,有时候他的需求特别旺盛,一晚上可以把她折腾死,她说她想拿刀杀他。
他听她这样说就安慰她,杀了他,她的性福生活就没有着落了,他还总是说,他们才在一起,一触即燃那是正常现象,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不会这样了。
两个月了啊,新鲜感早过了吧?
江睿的解释是换了一个地方,又觉得新鲜了。
现在又是换了一个地方,他真的新鲜了?楼下的老人心脏万一不好怎么办?
向晚呵了江睿的痒,呵得江睿哈哈大笑,手也松开了,向晚起身就跑。
楼下的人听到楼上的人笑得开心,也都没上楼去打扰,而且江家老大的脾气一向如此,不喜欢被人打扰,就如这次让他把人带回来,那是一家人商量了又商量才决定的。
向晚刚一跑到门口,又被江睿拖了回来,腾空抱起,笑得很贼,几步走到书桌前,把向晚的上半身仰摁在书桌上:“呵,宝贝儿,软床睡惯了,我们在桌子上试一次?”
“疯子!这桌子这么高,你还想爬上去不成?”“不是。是这样。”大掌一个用力,把向晚拉起后又转了个身,又摁趴在书桌上。然后他也压了下去。
向晚的脚只能不停的往后踢,挣扎中把桌上的相框和笔筒噼里啪啦的扫了一地,楼下有老太太的喊声:“睿睿,干什么?”
江睿扭过头,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口喊道:“是向向看我的照片,觉得太搞笑了,没拿稳,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没关系,我改天再去买几个相框重新装上。”
向晚又不敢大吵,又不敢大骂,只能压着声音不停的说江睿是个禽兽。
特别是她听到了江睿松皮带拉拉链的声音,还有撕开避孕套的声音,她真的想找把剪刀把江睿的老二给剪了,TMD他是精-虫附体吗?他居然随身带着避孕套,这个贱人!!!他是早就算好了的还是什么?
裙子被捞起的时候,她真的想握着拳头狠狠的砸桌子,却又怕楼下的人又要问他们在干什么?她最清楚自己了,等会真做起来,她装不了死鱼,她可怎么办,那声音传到楼下去,那可怎么办?
当江睿的气息从她身后贯穿进她的体内,她刚要沉不住气喊出来的时候,嘴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
向晚一口气憋住发出轻微的“唔唔”的声音,脸涨得通红,她在心里暗骂江睿这个变态,他把她摁趴在桌子上,从背后肆掠她的身体,他自己爽着,却要捂住她的嘴,他要憋死她吗?
桌子很重,很结实,向晚趴在桌上,被摁住背,被捂住嘴,半分动不得,她想去打人,都没办法反手打过去,桌子被撞击得移了位,在木地板上发出一顿一顿的摩擦之声,向晚咬了江睿的手。
江睿手一松,又压下去,压着声音说:“宝贝儿,这是老楼,别叫出声来。乖。”
“乖你妹啊!”向晚都要哭了:“桌子好硬,我的腿都硌疼了,你也垫在这边上来被撞撞试试!”她要是再不咬他,他要被她虐待死了,他有虐待倾向吗?参过军的人是不是都在虐待倾向,把谁都想成敌人,枪杀,刀杀,剑杀,总之就是杀杀杀。
他就是想杀了她才这么干的!
他前面有她的屁股垫着,他没感觉。可她的前面是桌子,方方正正,还是六十五度的斜角切面,像个三角形的面一样硌着她的腿根,她没有被爽死,也疼死了。
江睿心里大骂自己该死,欲火一旦焚身就把什么也给忘了,伸手一摸桌子的边角,呀!这么尖,声音里都是愧疚:“向向,对不起,我没想到,下次不敢了。”
向晚以为这架式怕是没下文了。刚要直起身,又被江老大摁下,但这次他把自己的手垫在了向晚腿根处,即便是再怎么撞击,也疼不到向晚。。
向晚疯了,江睿不捂她的嘴了,她便伸手把自己的嘴捂住,怕溢出半点声响,只能有蚊子嗡嗡叫一样的声音从指缝中满出来,她真的只能像自杀一样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才能忍住体内叫嚣的快感不会从指缝中爆裂开来。
长期这样下去,她迟早有天会被江睿玩疯的。
这人怎么可以如此变态,他们现在做的事,就好象在偷情一样,平时他的低吼声也可以很迷人又性感,此时他的声音却很压抑,偶尔轻轻的“嗯哼”一声,但他此时的动作却很亢奋。
他亢奋得死死的捏住她的腰,用力的捏,这说明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分解自己的压抑,他怕把她的手臂捏出来痕迹来,就捏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啪”的一声。
向晚傻掉了,江睿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他疯了吗?他居然打她?他是个虐待狂吗?她一点也不想玩**,太变态了,居然在做如此**的事情的时候打她的屁-股。
江睿“嘶”的抽了声气,向晚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个禽兽爽死了,他爽得要死,因为他打了她,他是真的把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这个禽兽。
“睿睿,怎么了?”楼下老太太已经站到了楼梯口,扯着声音问,刚才那些东西噼里啪啦的掉,现在又是巴掌的声音,这两人在干什么,一直没听见有什么大的动静,不会是打架了吧?
江睿并没有因为老太太的问话,反而大着胆子慢慢的律动,吸了好几口气,等声音平稳些,才扯着嗓子回应:“奶奶,向向腿上有个蚊子,我一巴掌打死它了。”
“哦,不要吵架啊!”老太太的声音很担忧。
“不会的,我跟向向怎么会吵架呢,等会就下来。”
向晚攥着拳头,忍着体内属于江睿的气息的律动,她被他折磨得牙齿打架了,那快感分解到她紧紧的握着的拳头上,咬牙切齿的低声骂江睿:“你怎么不打死你自己!你这只死蚊子!”
江睿一边动,一边轻轻的坏笑,挑了挑风骚的眉眼:“你怎么知道我是蚊子?”
“你?!”向晚眼睛再怎么瞪也没有了,她知道,她玩不过江睿,要玩也是她被他玩死,他完好无损
72:在床上疯一点才有激情
她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够贱,你说他是禽兽,他就说,不禽兽你又不喜欢。。
你说他是疯子,他就说,在床上疯子一点才有激情,有激情才有火花。
你说他是蚊子,丫的马就承认说他就是蚊子,你怎么滴嘛!
她觉得自己死之前,一定要立个碑——哪位好心人帮我报仇,杀了江睿!我收到的所有冥币都转赠给恩人。
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碑文,也找不到人帮她报仇了。
“我这只蚊子只叮你,叮进你的身体里,像这样。”话才落下,江睿俯身死死的抱住向晚,一手护住她身子接触到桌子的地方,一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用力的撞击。
向晚疯了似的想要挣脱,想要用喊叫的方式把快感释放,可是大掌就像焊上的她的嘴上了似的,她根本就无能为力。她觉得他要被江睿谋杀了,TMD,她上辈子是不是跟他有世仇,他追杀到今生来了,第一次用强,现在两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要用强!这次更狠,他要谋杀!
江睿在她耳边急急的喘着气,压着声音的说道:“宝贝儿,有没有觉得这样很刺激?像偷情一样?”
TMD!!!!!
男人都喜欢偷情吗?
这么贱?!
向晚以为自己的命和魂魄全都快没了的时候,江睿也是一个挺身释放了自己。
江睿把雨衣摘下来扔在卫生间的马桶里,摁下冲水按钮。
向晚对着镜子,一直揉着自己的脸,天哪,她这样死里逃生的样子,怎么下去见人啊,潮红未退,脸上还有一些指印,这得搓多久才揉得散啊?
江睿把向晚放在自己腿上,帮她揉着腿根,“宝贝儿,下次我们再这样,我就在你前面垫个枕头,好不好?”
向晚不理他。
“好不好啊?”
向晚白了一眼江睿,好你妹!
中途老太太还喊了两次叫开饭了,江睿说小时候的照片还没看完。二人平静了好一阵才下楼。
老爷子,老太太,江来源,江睿,江智,江锋围着桌子吃饭。明亮的灯光在这样的宅子里就像是有一种凛然的正气,笼罩着一屋子人,却又很和气。
老爷子和江来源对向晚是程式化的热情,老太太是一直乐呵呵的,江睿很体贴,江智是谁也不看,江锋一直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向晚,然后看着江睿,时不时在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向晚一晚上吃饭都显得很礼貌,也不多话,她知道也许这顿饭之后,和这些人再也不会见面,她的心态在经历了凌绍阳背叛和江睿的强迫后真的很强大了。
她不会去刻意讨好任何一个人,江睿的话她记得,他们只是现在的男女朋友,并不代表有将来,她对他,还没有到了要为了和他有个将来去讨好他的家人的地步。
如果注定分开的话,眉头皱了一下。
在江家人的眼里,向晚的态度始终是礼貌中带着疏离的,也就是自我介绍了一下名字,根本不打听江家的人物关系,也不说自己的情况,好象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到江家来吃顿饭似的。
而且也看得出来,带回来的礼物都是江睿买的,这姑娘根本就没有花心思买东西给她们,她是个什么意思?
老太太疑惑,那杂志上的照片两人吃面换来换去,他们家里谁吃饭敢这样没规矩,吃菜也是只能夹自己面前的那一片,绝对不允许翻来翻去的。可是她孙子跟这姑娘捣来捣去的那样子吃得很开心。
那些照片,两人明明抱在一起,还有亲嘴的,后来她孙子还搂着这姑娘一起回的酒店,这些狗仔真是敬业,弄得她不用管,也能知道自己孙子干了些什么。
老爷子扶了扶额头,多少人想攀上江家这样的红门旺族,这姑娘好歹敬他一杯酒吧?
江来源也沉不住气了,这饭都要吃完了,话题也不多,知道的情况就是这姑娘跟江智是同学,母亲在青州,父亲早逝,没了。
向晚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丫头不喜欢他们家老大,图别的?可图别的不也得讨好一下他们么?
向晚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礼貌的给桌上几位家中老大浅鞠了躬,以示歉意,然后到屏风后面挂钩上的包里拿手机,一看到上面的来电,便慌忙的接了起来,声音里透着愉悦,担心,激动,和轻哽咽,软软的,轻轻的说话:“妈妈,嗯,想你呢,嗯,在朋友家吃饭,啊?不是,别误会,就是普通朋友,嗯,同学家,嗯,别担心,没事,你身体好吗?自由些了吗?别操我的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嗯嗯,他对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嗯,你一定要注意身体。”
向晚的声音虽轻,但是一屋子人都尖着耳朵在听,在她说到在普通朋友家里吃饭时候,江睿筷子上夹着的青豆落到了盘子里。
老太太一脸担忧的看着老爷子,老爷子也皱了眉,感情人家压根没想跟他孙子有什么关系?
这边都来见家长了,那边也只是说普通朋友,再一看孙子那脸色,已经青掉了。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跳。
江智也听清了,抬头看了江睿,轻轻的吐了口气,眸色也是越来越复杂。
向晚回到江睿边上,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然后说抱歉。
江睿吃自己的饭,冷声问:“谁的电话?”
“我妈妈。”
“她跟你说什么?”
“她就问我在哪里,早点回去休息,注意安全什么的。”
“啪!”的一声,江睿把筷子重重的掷在桌子上,吓了桌子上的人一跳。
老爷子一吼:“江睿,干什么!”太没规矩了,在他眼皮子底下敢摔碗了。
“我饱了,爷爷您慢慢吃。”站起身,一把拽起向晚,就往楼上拖。
“哥!”江智和江锋都是一惊,不就是个电话嘛,用得着这样么?
老太太也着急了,想跟上去,却被老头子拉住,老头子把其他几个想要追上去的人也喝住。
灯光明亮,气氛静谧,显得紧张,几人坐在桌子上,谁也不再动筷,听着楼上两个小年轻吵架。。
江睿的声音很大,跟咆哮似的:“向晚!我是你的普通朋友吗?啊?你天天跟我在一起,我就这么难以让你启齿吗?”
楼上一直很沉默,半天,又是江睿的声音:“为什么不回答我!?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太太看了老爷子一眼,用拐杖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脚侧,老爷子回了个眼色,老太太沉了沉气,继续装淡定。
几个人听了半天,才听到向晚哭了起来,同样以高分贝的声音吵过去:“江睿!你这个疯子!是你说的,我们不一定有未来,明知道我们没有未来,我为什么要告诉我妈妈?我妈妈就我一个女儿,我跟她相依为命,你以为我是你吗?你今天带一个回家,明天带一个回家,我带回家的必须是我的终身伴侣,我妈妈不知道我有男朋友还好,若是知道了突然有天我们又没有在一起了,她会怎么想?你叫她怎么想?”
向晚的声音停下来抽泣好一阵,又开始学着江睿一样咆哮了:“呜呜呜…我说了,我们不要见家长的,是你要带我来,好,我来了!你明明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你也可以带我回来!我服从你了,不是吗?我还有什么敢反抗的?”
向晚的声音好象被手捂住,很难受,边哭边控诉:“你做任何事,可以不管我的感受,我也可以忍,可那是我妈妈,我不会伤害她一毫,她一辈子就希望我幸福而已,就这么个小愿望,难道我都要亲手毁了她的愿望吗?我和你如果注定不能走到一起,我为什么要去让她难过!江睿!你强势的时候,能不能想得多一点?你理智的时候,你能不能想想我,我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也需要理智,我不能不经大脑的什么都说!”
一家子听着向晚的话,感觉挺心酸的,怎么都觉得自己家的老大这么不是人呢,哎。
老头子眉毛一抽一抽的,原来这丫头真的是没打算嫁进江家,人家今天根本就不想来,不管人家什么家世,都没想攀江家这座红门。
两个人商量好的?以后还会分手?可他孙子的态度,分明是不可能的。
江智不顾老头子的喝斥,跑上了楼,敲着江睿的房门:“哥!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为难向晚!”
轻没没么。见里面没人答他,就用拳头开始砸门:“江睿!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向晚从来都不喜欢哭的,她上次摔成骨折,都没有哭过,江睿!你太过份了!你开门!”
因为江智的话,所有人都从楼下到了楼上江睿的房间外,一个个劝他不要再闹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房门被拉开,大家看见江睿把向晚抱在怀里,向晚的脑袋被江睿的大掌握住,压在胸口,江睿看着门口的人:“你们下去吧,等会我就下去。”他有点分身乏术了,怀里的人怎么哄都收不住。
说完也不管外面还站着人,又开始去轻轻拍向晚的背,然后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对,本来就是我的错,我还这么蛮不讲理。你说吧,想怎么罚我?”
=====九月有话说
73:你嫁给我!嫁给我!(4000)
江来源愣了一愣,他儿子还真是一点也不避嫌啊,以前跟苏苓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这样,是真的不在乎在长辈面前的形象了吗?
向晚满脸的泪,羞于见人,也不敢抬头去看门外站着的人,只能把头埋得更低,觉得今天真是糗大了,第一次来别人家里,就标上了泼妇的标签。。
江睿看了一眼江锋,投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江锋会意,上前,嘴角的笑,依旧没个正形:“小嫂子,你别哭了,你看我哥这人羞辱人的时候是挺没节操的,信手拈来似的,但是哄女孩子还真是不太拿手,要不然你靠我怀里来,我安慰安慰你?”
江睿一脚踹在江锋屁股上,“滚!”
向晚听到江锋这样说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江锋故意装作很痛的揉着屁股:“小嫂子,你看吧,我哥这人就是很没节操,我明明把你逗笑了,但他还是过河拆桥,实在是无情无义,你把他踹了吧。”
江睿又是一脚踹在江锋屁股上:“看我不先踹死你。”
向晚扯起江睿的衣服就哭笑不得的就将着当帕子擦眼泪。江睿吐了口气:“好了好了,终于不哭了,我可怕死你了,不哭就不哭,一哭起来我真的招架不住。以后再也不敢凶你了。”
江睿捏了捏向晚还瘪着的嘴,宠溺的说道:“向晚,吵架怎么这么厉害啊?我这么厉害的人都被你镇压了。”
向晚擦了眼泪,很难为情的给门口的老人鞠了一躬:“对不起,我刚刚…”
江睿一把扯起向晚,揽着她的肩,拍了拍:“你对不起个什么劲啊,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看我多能耐,兔子都逼成母老虎了,哈哈。”
前里里着。老头子一见这气氛也过了,也就让大家下楼吃点水果,人家姑娘不愿意进江家,他还能说什么?是自己孙子要贴着人家去。要让孙子查人家家世也只能慢慢来看,不过听这姑娘的说法,家世肯定是很一般了的。
一楼会客厅里,老太太和老头子坐在大沙发上,江锋坐在宽大的扶手上,颀长的身形靠在老太太身边,一点正经相都没有。江来源坐二老的左侧的沙发,江智拎了张椅子在茶机前坐下。
江睿和向晚挤坐在江来源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江来源让江睿去拉张椅子,江睿非不干,说向晚瘦,他又不胖,坐得下。
江睿给老头子老太太拨葡萄皮,最后才给向晚拨了一粒,转脸看着江锋,语带训斥:“以后别小嫂子小嫂子的叫,难听死了。”
“那叫什么?”
“叫嫂子。”
老头子和江来源脸色都是脸色一沉,但对于江睿找女人的事,他们都觉得这家伙脾气拧,比不得一般的名门之后,从小他外公就惯得无法无天,顺从那是表面,谁想唱个反的,那就是谁也不认的,他的毛得顺着摸,再闹出个苏苓那样的事,一家人都不想再经历。
江锋瘪了瘪嘴:“人家才多大?比江智还小一岁呢,你一头老牛吃了嫩草,还不准我们在嫂子面前加个小字,真是太霸道了!”
江睿哧笑一声,故意装作又要给江锋踢一脚过去,吓得江锋缩了一下。
向晚始终不太说话,任着他们吹牛,一听江锋说老牛吃了嫩草,差点想笑,有那么严重吗?江睿就是年纪比她大点,但长得也帅,而且他并不老啊,活力四射,脑子里又飞快的过了一些羞人的画面,头更低了,脸红了。
江锋看了看坐在他旁边一直沉默的江智:“看吧,我们小嫂子脸都红了。呵呵。”
江智垂头,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向晚和江睿,江睿微一眯眸子,向晚没心没肺的继续吃水果。
江智坐在位置上接起电话,“喂,绍阳。”
向晚的手抖了一下。江睿一把握住,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跟她说两句话,比如刚才她的样子有多讨厌,有多可爱什么的。向晚再顶回两句去,声音也不小。
江智看了一眼向晚,跟电话里的人说:“是的,在我们家,我奶奶非要我哥带回来,嗯,大家相处得挺愉快的。绍阳,已经这样了。你还瞎折腾个什么啊?别闹了,明天再说吧。别闹了,挂了。”
等江智挂了电话,江睿拉起向晚,看着老头子和老太太:“爷爷,奶奶,我先带她走了,出差这段时间挺累的。想早点休息,这几天休假,改天再回来。”
江来源看了一眼向晚,再看江睿:“今天在家睡吧,家里有客房。”
江睿脸色微一沉:“客房?为什么要住客房?就算在家住,她也是跟我住一间房,住客房是什么意思?难道今天家里让我带她回来吃饭不是因为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