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江睿整怕了,被他的统治弄得失去了自己原有的思想,脑子快被他洗干净了,好象她就该听他的话似的。她的世界不断的倒退,又回到了封建社会,君王说了算。
她连想穿衣服睡觉这么个事,好象都要报上去,问江睿同意不同意,她骨子里真的奴性吗?还是江睿这丫的骨子里的暴君因子一天到晚的在她面前跳跃,把她的奴性全都给整了出来?
暴君立即下旨:“不行,我要这样抱着你睡。”
奴隶想要抗议,声音却是无可奈何的微弱:“我不穿就睡不着。”她觉得江睿身上的气息太吓人了,这么光溜溜的贴着,他的二号随时都有可能站起来收拾她。而且他的二号已经站起来了,她要躲远些。
“睡不着,我们就再做一次,反正抱着你,不抱着你,我都睡不着。”江睿说了句实话,抱着难受啊,想蹂、躏她一晚上,可是她那小身板怕是经不起他折腾,只能慢慢锻炼,不抱着又想抱着,好几天没抱了,睡一起不抱着更难受。
向晚的奴性又被江睿的暴君分子给镇压了,忙不迭地点头:“睡得着,睡得着。”
“乖。向向,我还想跟你说件事。”江睿把头埋在向晚的颈子里,用鼻尖去挠她的皮肤,声音缓慢,手掌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最后落在她的柔软上,慢慢的揉捏,揉捏的时候,他自己的声音都轻颤了。
向晚握着拳,闭着眼睛:“嗯,你说。”
“你年纪小,怎么任性都可以,我可以惯着你,但是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要跟凌绍阳和好的话。其他的没关系,唯有这个,我不能接受。”一手里是柔软,一手的指尖已经没入了秘密花园,温柔的探索。
向晚一阵颤栗,握着的拳松开,紧紧的捏住他覆在她柔软上的大掌,忆起一句话,攻男攻其心,攻女攻其身,女人的身体沦陷之后,其他的慢慢都会跟着守不住,心里此时是一种五味杂瓶的味道,有些失落:“等你对我乏味了,你就不管了吗?”
“怎么都不够,又怎么会乏味?”说话间已经将向晚压在身下,身躯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既然爱是做出来的,我当然希望你快点爱上我,所以,我要每天努力的跟你做,直到你爱上我。”
向晚听不清江睿在说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抗衡不过本-能:“嗯~唔。”
“向向,怎么办,永远都不想从你身体里出来,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嗯?”
又是一阵极致的撞击,却在看到她几乎尖叫的时候倏地停止,以此逼问:“嗯?喜欢吗?想要吗?向向,还要吗?”
那种又恼又抓狂的痛苦纠缠着她的意志,呜咽着乞求:“睿哥哥,我要,我要。”
“那你求我,求我爱你,求我好好的爱你。”
向晚闭上眼睛,咬着唇,不让自己说出来,她说不出口,只能独自去和叫嚣的欲-望搏斗,可是换来的是将近五六次同样的折磨,每每她已经快乐到马上就要攀上颠峰,那人便再也不送了。
她终于承认自己被江睿用了仅仅一夜的时间就成功的训练成了一个小荡、妇,一个终于懂得什么叫情-欲的小荡、妇,她紧紧的抱住江睿,吻上他的唇,在江睿还是一愣的时候,她捧着他的脸,眸光迷离的诱哄:“睿哥哥,我要你,求求你,好好的爱我,好吗?”
她终于知道,书上为什么说,在床上,男人说的话不能信,其实在床上,女人说的话也不能信,他们都是为了得到那种虚无飘渺的感受去说一些平时都难以启齿的话,承诺或背弃都是为了那种所谓的快乐。
它像鸦片一样让你上瘾,想戒的时候,却发现你只是想要体验那高峰带来的感受而选择继续吸食,有些毒,喝都喝了,还在乎什么呢。
翌日清晨
向晚的闹钟开始催命,闭着眼睛带着哭腔去按掉闹铃,她觉得手臂都是痛的,腿根本就抬不起来,“啊啊啊!要死了,为什么不是星期天,为什么不是星期天啊。”
“再睡会。”江睿把向晚拖到怀里。
向晚闭着眼睛去推开江睿,坐起来:“我要上班,爷!”
“请假吧。”
“不要!全勤奖没有了。”
“我给你发。”
“你又不是我老板,难道你雇我跟你上-床吗?”
江睿终于清醒了,这丫头还气鼓鼓的呢:“呵!我送你。”
向晚在卫生间里照着镜子,穿好衣服的时候,又拉开领口看了看,她觉得江睿这人还是蛮有节操的,身上就算给她留下再多的印记,也没有在脖子上给她弄些青青紫紫的淤痕,还算蛮绅士的。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还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都要上班了,就别想了,晚上陪你。”江睿从身后抱着她,下巴阖在她的头顶上,笑得坏坏的。
他已经换上了向晚从他车里拿回来的衣服,这家伙,车里还备着衣柜呢,紫粉的衬衣,深灰的西裤,这丫的也会有这么骚包的颜色的衬衣吗?从认识到现在,她都没见他穿过,年轻了好多似的。
看着这么帅的一枚男子,真是有点发不出来火,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好象再为了这种玩笑去发火都太好笑了。做都做了,还怕说吗?“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事?”
“能,但最近估计没什么别的事好说,我天天就想着怎么把你吃得干干净净的。”
向晚感叹江睿的直接,她已经快忘了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下的嘴脸了,她很期待看到他正正经经的伪君子模样。
果然,江睿不负重望,把向晚送到耀星,向晚先上了楼,江睿把车停好后,也跟着上了楼,他恰到好处的跟她保持距离,温文而雅的笑,绅士的跟沈耀握手,对于那些少女和妇女抛去的小桃心,全都笑纳。
沈耀的办公室里,江睿和沈耀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各自面前的茶机上摆着一杯咖啡,气氛有点奇怪,江睿提出:“MC的工程我希望合同生效之后就开始准备,总部在C城,希望业务代表能带一名工程师跟我一同去总部做技术报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反溃到耀星,你们可以快些制定一套方案出来。”
沈耀微一蹙眉:“江-总的意思是向晚要跟着你去C城?”
“嗯,这也是按照合同的意思在走。”
沈耀的指轻弹的敲在膝盖上,然后端起咖啡杯,到了嘴边又放下:“江-总不觉得应该带个业务熟悉一点的人去会更好吗?米娜是耀星的老人了,像MC这么大的单子,我担心向晚出些漏子。”
江睿眸子里噙着的笑,礼貌又疏离,但精亮的光有一种窥探人心的味道:“沈总当初让向晚来跟MC的时候,肯定是相信她有这个能力,更何况不是还要跟个工程师一起去吗?到时候挑一个得力一点的人就行了。而且沈总次次派给向晚的都是大单子,如果她不做好MC这一单,景明盛世这一单她不也不懂吗?”
沈耀嗅到了江睿言语中的火药味,捏了捏下巴,拇指用力的揉了揉下巴上已经剃得干干净的胡渣桩子,浅笑道:“那倒是。”
江睿站起了身:“我明天回总部,所以还请沈总安排一下。”本来是计划下星期的,现在手头也没什么事,晚走不如早走。
沈耀也站了起来:“那么今天晚上我作东,庆祝一下我们合作愉快。”
江睿推辞:“吃饭的机会很多,这项工程又不是一两个月完得成的,晚上我约了别人。”
“那行,等江-总忙完了,一定一起吃个饭。”
江睿点头说好,已经走到了门口,又转身,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耀星给业务代表的提成是不是客户首付款进帐后,就提一部分的?”
沈耀点头说是。
江睿笑道:“耀星的财务结算真的是非常快,难怪越做越大,真的很不错。走了,改天吃饭。”
待沈耀将江睿送到楼下,转身回到耀星的时候,去了财务部,找到财务经理,直奔主题:“MC的合同入档,转帐支票成功汇入耀星帐号时就把这一期的提成结给业务代表,动作要快,不用等到发工资。”
财务经理一脸茫然,这么大的公司发提成居然不走正常程序,是什么业务代表这么厉害?
沈耀一见财务经理没回过神来:“算好了我会签字然后给董事长批示,出了问题找我。”——
九月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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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反正我现在每天都想要你(一万二)
江睿才回到车里,手机便响了起来,不想接,却响了足足五次,才一滑开接听,却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中气十足的吼着:“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奶奶电话也敢不接了是吧,你是不是盼着我这把老骨头烧成灰,就再也不用听到我这个老婆子的声音了?”
“奶奶。。”江睿本能的坐直了身,听着老太太这样说,突然间觉得罪孽深重,江宅的坐机,他以为是江来源打来的。
“你还舍得叫我一声奶奶,我跟你说,老太婆要死了,你要不要回来烧柱香!”
江睿心疼:“奶奶,别乱说。”
“回不回来!你就回答老婆子。”
江睿无奈的叹了一声:“回。”
电话那头声音突然温和了,带了几分讨好:“今天几点啊?”
“今天?”老太太这时间观念会不会太强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凶了起来,还有“笃笃笃”的声音,江睿知道,老太太在狠狠的用拐杖敲着放电话的木台呢。“不然你以为是哪天,六点,开饭时候见不到你,我老婆子进棺材也不会让江家人打个电话给你,一把灰洒了就算了!”
“啪”一声,江睿眉头跳了一下,老太太又摔电话了。
江睿握着手机,舔了舔薄唇,皱眉,六点?
接通向晚的手机,那边的声音并没有带着昨天晚上初见她时的抵触,问他:“怎么了?”
称呼都省了,呵,越来越不见外了,这样很好:“向向,晚上我要回趟家,你可不可以先请假早点下班,我们早点吃饭,然后我再回家。或者我们一起少吃点,等我从家里出来,我们再去吃点别的?”
向晚那头愣了一下,语气温和下来:“睿哥哥,你先回家吧,我跟小铃当一起吃也可以的。你不用管我。”
江睿情不自禁的轻笑了起来:“那你跟小铃当一起吃吧,去吃顿大餐,算我请的,好不好?”
“呵呵,好。”
“吃好饭,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
向晚挂下电话的时候,嘴角竟是不自觉的勾了起来,心里有一股不太好压抑的小兴奋噼里啪啦的跳跃着。
东部的城市夏季的五点半夕阳就快要消失了,江睿的车拐进了乌锦巷,一排的红砖墙,几乎每个院里都会伸出几棵果树,要么桃,李,杏,还有柚子,核桃什么的。
这一排过去,路边随时都可以看见一两部军区牌照的车,每个院里都有警卫,这一排大院里住的人,全是些革命老同志,不是曾经的将军就是司令首长或者政委什么的。
但是后代未必都是从政,从商的也很多。
红门,说得大致这一排的人。
家里分支不算复杂,爷爷一共两个儿子,大伯江来庆和他的父亲江来源,大伯的两个儿子,一个从政,一个搞软件。江来源两个儿子,一个从商,一个读书。
老爷子总说,这家里阳气太重,只有奶奶一个女人,如果不赶紧把媳妇娶回去,怕是江家大院要着火了了。老爷子脾气硬,不如老太太矫情,他不做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每次说起这些事来的时候都是很严肃。
警卫员见江睿开车过来,便过来热情的打招呼,让他先进屋,帮他把车停好。
一进院子里,就感觉比外面凉快,院子边上种了好几棵树。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个务实的人,别的官太太捣弄花草的时候,她就种果树,她说,光开花不结果有什么意思,你们开花的时候我的树也开花,等你们的花谢了,我树上的果子可结出来了,到时候橙子黄了,桔子红了,柚子也香了,那也是一道风景,还能吃。花谢了也不遗憾。
这一思想工作做得好啊,普及到每个院里,这一整排乌锦巷的官太太都种起了果树,等到江睿出生的时候,哪个季节都有果子吃,而且每个院里的果子大家送来送去,都不用买了。
“臭小子!!”76岁的瘦小却精神的老太太站在里院的大厅门口,手里的拐杖直捣着地上的青石砖,带着薄怒的声音,看着江睿的眼神却是温柔而慈爱。
“奶奶。”江睿柔声一唤快步朝大厅门口走,老太太眉眼弯弯,小脚走起路来那是精神得很。
江睿把老太太搂在怀里,瘦瘦小小的一把骨头,背却是挺得很直,头发黑黑的,老太太极爱美,专门让江来源带她去染的,说是要让黑头发飘起来。
江睿一路搂着老太太很亲热,关心一大堆东西,老太太一通埋怨,然后又是笑,一口白亮亮的假牙很显眼。
一楼正厅里大大的圆桌上,没几个人,江智前几天入了西藏,手机关机,大伯和江钊都在部队,只有江来源和江锋在。
江睿和江来源不说话,父子这两年来跟仇人似的。
江睿和江锋关系不错,江锋是做软件的,他并不像别的软件工程师那么呆板,本来想在耳朵上打个耳钉的,被老爷子知道后,严令阻止了。头发是时尚的板寸,身高186,打扮前卫,帅气,女人缘好。
江锋一边吃饭,一边痞痞的挑着眉:“大公子,总算肯回家了,看来还是奶奶有办法,我老早跟她说叫她用这招,她不肯,还说太影响形象,今天还不是用了。没原则啊。”
说完瞥了一眼坐在老爷子旁边的老太太,后者瞪了他一眼后,尴尬的喝茶。
江睿笑了,怪不得这么久老太太电话里气势比平时强了起码一倍:“疯子,你这脑袋除了搞电脑软件,还能搞点人脑软件嘛!”
江锋得意了:“研究人脑我是不如你,但是研究你的脑,我还是有点信心的,毕竟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知道你怕什么。哈哈!”
老太太咳了两声:“吃饭吃饭。”
话题每每是江睿说的时候江来源便收声,江来源说的时候江睿便收声,这饭吃得很尴尬,佣人收拾干净后,终于把话题落到了正事上。
老太太拿出一叠报纸和杂志放到桌上,继续在饭桌上开起了家族会议,问:“睿睿啊,你说说,你爸爸当年争气,在你大伯之前就娶了媳妇,生了你,你便拣了个便宜,当了江家老大,你大伯要是早两年结婚,那江家老大的位置,怎么也是钊钊的。”
江睿不住的点头,像个孩子一样顺从老太太,这也不是他愿意的,谁愿意当江家老大啊,地位越高责任越大,依老太太说话的架式,多半跟江来源当年争气结婚生他有关。
是叫他子承父业吗?
老太太您真是太含蓄了。
江睿偏头看着老太太:“奶奶,若不然把江钊叫回来,咱们去把户口本和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换上一换?”
老太太立即挺直了背:“那怎么能换?那不是欺骗国家,欺骗人民吗?这样做不道德,不可以这样,做人要正直,不能搞这些阳奉阴违的事情。我们江家的人绝不能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说出去,别人怎么说咱们江家?还有…”
江锋立即倒了杯水递给老太太:“奶奶,喝口水再说,我怕您说得渴了。”
老爷子脸色一变,拍了桌子:“小兔崽子,你是说你奶奶话多吗?我打折你的腿!”
江锋嬉皮笑脸的缩了缩脖子,站在老太太旁边,深深的鞠躬作了个揖:“呀,不好意思老爷子,得罪您夫人了,小的给二老赔罪了。”
“皮!”老太太合不陇嘴,假牙雪亮,眼睛笑眯了,一巴掌轻轻的拍到了江锋的背上:“过去,老实坐着,要不然你就给奶奶带个孙媳妇回来。”江锋赶紧走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老太太眼睛放光:“睿睿啊,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说着把杂志报纸往江睿面前一推,“她父母是做什么?我光看这样子还不错,有福相,这屁股一看就是生儿子的,如果家世不错,你改天带回来吃个饭?”
江睿一早知道这饭肯定吃得是凶多吉少,家里这两年谁也不敢问他找女朋友的事,这报纸都多少天了,终于憋不住了?
想着老太太说的话,他就忍不住想笑:“奶奶,那照片似乎看不太清面相吧?如果不是认识的人,一般不太会认出这姑娘的样子,还有你以前不是说屁股大的生儿子吗?她很瘦,屁股并不大,怎么看也是个生女儿的。”
老太太似乎被打击了一下自尊心,哼了一声:“面相看的是感觉,又不需要很清楚,你看看,你喂她吃包子那照片,拍得真不错,你看看姑娘这小嘴笑得多甜啊,你看看你这眼睛多自然啊,那些个影楼里的写真也拍不到这么温馨。”
老太太走到江睿旁边,把杂志推得离他更近了,江睿看了看,还真是,这张喂包子的照片的确拍得不错,拍得很专业。然后二人开始对每张照片评头论足,江睿点头,说老太太点评到位,中肯。
“她屁股不大吗?”老太太一问出来,对面的江锋就“噗”了一声,被老爷子一计狠戾的眸光瞪了回去。江锋埋头闷笑。
“嗯。”江睿很认真的点头。
“那没关系,第一胎,生个女儿先。”
江睿拉起老太太皱巴巴的手,温柔的在手背上安抚,柔声问道:“国家不是贯彻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吗?作为红门之后,奶奶,您的意思是还想让我再生二胎?那不是跟国家的政策相悖吗?咱们江家怎么能干这样的事,这样说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江家?”
江锋靠在后背上,挑眉瘪嘴,朝江睿竖起了大拇指,被精明的老太太精明的目光逮了个正着,手里的拐杖二话不说的就招呼了过去。
老太太生气了,坐下来:“行行,你生女儿先,生儿子的事情,其他几个弟弟总有一个可以。咱们家阳气太重,也该生个女儿出来压压这火气了。”
江睿觉得老太太有点不太好唬弄:“奶奶,我跟你说,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生小孩,觉得太影响二人世界,好多人都丁克。”
一直沉默的老爷子终于憋不住了,跳了起来,一巴掌比刚才还重的拍在结实的圆桌上,圆桌面颤了颤,老爷子打过仗,身子健,声音铿锵有力:“你敢给老子丁克试试,老子死之前,你敢不给老子生一个出来,老子闭眼前就叫人去派出所给你改姓!”
“哈哈!”江睿笑着站起来,揉着老太太的肩膀,讨好的说:“奶奶,您看爷爷,他不听您的话了,刚才您还说什么来着,咱们江家不能干那事。改户口本上的信息,那是阳奉阴违,做给谁看呢。”
老太太个子小小的,衬得江睿像个巨人一样,一巴掌拍到江睿的屁股上,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又退了几步,拐杖拎起来就往江睿心口戳去,戳得江睿扶着桌沿笑得直躲。。
老太太笑骂:“叫你跟老头子顶嘴!你爷爷说得对,孩子必须生,我跟你说,那丫头你不带到家里来,明天我就让你大伯用军区的系统查出那个姑娘,弄到家里来吃饭。你别当我不知道,这些年跟你上头条的,有几个不是光鲜漂亮的,哪有这么狼狈还被你抱来抱去的。江睿,你想骗老婆子,怕是只有等老婆子我化成灰了才有机会,别忘了,你爷爷当年打仗的时候,我可是干过女侦察兵的,眼睛清亮着呢。”
江睿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坐在那里的江来源,看来他也知道。换了是以前,回来报纸就往脸上砸了,现在倒是知道收敛了。
“这事我知道了,我跟她商量一下。”江睿浅笑着。
谈话中途,时不时看一眼手机,这丫头还没吃完吗?低头发了个短信出去,十分钟都没回一条。便拨了个电话过去,关机了。小铃当的电话拨过去,也关机了?
他隐隐的觉得有哪里不对。
八点半,江睿起身准备离开。
江来源开口:“难得回来一次,在家睡吧。柳妈一知道你要回来,把你房间的床单被套都换了。”声音里透着一丝隐忍的关怀。
江来源套着简单的翻领T恤,下身休闲裤,说话的时候眉头皱着,很深的川字纹,眸光里没有了两年前的锐利,岁月不饶人。
江睿愣了一愣:“不用了,晚上约了客户。”声音里透着疏离。
老爷子和老太太默契的没有出声。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来电的名字,江睿烦闷的解了颗衬衣扣,习惯性的去拉领带,才发现今天因为没有没打领带,手放下插-进裤袋里,朝门外走去。
黑着一张俊脸接起电话,声音很不友好,带着重重训斥:“跑哪去了,打你电话怎么不接?你这个小白眼狼,现在几点了?”
向晚叹了声气:“我们业务部晚上又开会了,哎,班还没下就关机了。”
江睿一肚子火:“哈!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倒是会编嘛,不用吃晚饭吗?你开会不用上厕所的吗?”荒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