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老是被锁,我没法子只能替换成叶声的番外。
嗯,另外,这个展览馆最近因为ab和黄教主的婚礼大火了。。。其实在10年前,真的是10年前有个外国驻华领事娶了一个中国太太,在那里办婚礼,然后出动了200辆玛莎拉蒂,还有保时捷,是真事儿。。。我当时就特别吐槽了从波特曼开到展览馆对面对只有20米的距离。据说那个外交官就这样还嫌排场不够大。。。
意外的访客
一个星期以后,她亲自登门造访,找到了方静江的家里来。
适时白月茹正在炒菜,忙得不可开交,还是楼上的金根来叫:“三哥,外面有人找你。”
金根也识时务,只说有人来叫,不说男的女的。
月茹忙得满头大汗,哪有时间管这些,更何况她一向不多问方静江的事。
静江便径自出去看了,没想到竟是孙惠茵,眉头立时间皱了起来。
孙惠茵急切道:“你别误会,别误会,我不是来烦你的,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女儿,我想看看她伤好了没有,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很内疚,毕竟是我不小心烫伤她的,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我心里很难过。”
孙惠茵恳求道:“求你了,师兄,让我看看她吧,只是看看她而已。”
方静江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去把她抱来让你看看,这总行了吧?你等着。”
说完,便回家抱起猫猫,然后对月茹说:“人家是来看她的。”
“谁啊?”月茹诧异。
静江一窒:“哦,那个幼儿园老师,来看看她伤好了没有,我抱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哦,好。”月茹不疑有他。
静江便把猫猫抱到了弄堂口,孙惠茵此时已把头发留长了,也刻意变了装,不再总穿一身紫色的,虽然她觉得那颜色能将她衬的最好看,可是显然不是她的幸运色。如今她一身的粉红罩衫,见到猫猫便蹲下来对她道:“好久不见啊,猫猫,你还好吗?”
猫猫看着她,这八个多月以来她的脚好了很多,至少皮已经长齐了,就是走路还是会隐隐作痛,像针刺一样,就因为那样的痛苦过,所以她的下意识里刻意把孙惠茵从记忆里剔除了,一时之间只觉得她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再加上孙惠茵变了造型,她的脑子有点迷糊,但不知为什么,她仍然对眼前这个貌似很和蔼可亲的阿姨充满了敌意,说不出的讨厌,因此一直拉着他爸爸的手臂道:“走嘛,走嘛,回家嘛,有什么好看的。”
“人家是专程来看望你的,小朋友不能没有礼貌。”静江对她道,一边望了眼孙惠茵,“怎么样,你现在身体也好点了吧?当时我火气大,下手重了,想来处理方法也欠妥。”
孙惠茵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我……”她委屈的低下头,“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你,我主动承认错误,就不会这样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
静江没有说话,猫猫发脾气道:“好了没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回家回家!妈妈——妈妈——!”说着,她从弄堂口朝家里喊,“有个女的来找爸爸。”
月茹探出头来。
静江笑着摸她的头顶:“你个坏丫头。”
猫猫撅着嘴道:“快回家,我不许你和除了妈妈以外的其他女人说话。”
方静江便对孙惠茵道:“好了,人你也看过了,事情也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她现在很好,谢谢你关心,不送了。”
他的言辞客套,孙惠茵只得讪讪的离开。
同一时间,月茹走出弄堂道:“怎么了,发了疯的叫我?”
静江抱着猫猫对月茹道:“你女儿哦,不要太坏哦,见我和人家女的说话,坚决不允许。”
月茹笑着捏猫猫的屁股:“啊呀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样啊,真是……”
夫妻俩哭笑不得。
猫猫见那讨厌的女人走了,也就安下心来,嘻嘻哈哈的笑着,没事了。
自从出了烫伤事件后,猫猫就再没有在静江的单位里洗过澡,静江为了她,决定专门在家里辟一个浴室给她。
在那个年代,谁家要是有个独立的淋浴房是件很奢侈的事。
不过装修需要时间,还没弄好之前,猫猫的洗澡仍旧是个问题。
有时候月茹带她到供应站去洗,有时候月茹就在家里弄个澡盆给她洗。
直到有一天,猫猫突然强烈要求去幼儿园,她说:“我这么久没有去,豆豆肯定忘记我了,不会和我玩了。”她挺忧伤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动辄生病的,和孩子们的友谊通常刚开始,很快就因为病假而断了,这一次足足休养了有八个多月的时间,一定不会有人记得她了。她挺难过的。且一直被关在家里,闷闷不乐,只能盯着窗户看飞鸟,却不能出去奔跑。
夫妻俩商量了一下,便和幼儿园的老师特地打了招呼,请他们特殊关照一下,可以让猫猫一直坐着,提防其他小朋友不小心碰到她的脚。
只是由于她缺课的确太多,她一到那里,猛的发现不但小朋友们很陌生,就连班主任都给换了。原来那个和蔼的阿婆到了岁数便退休了,现在新来的老师是学校刚毕业的,人称‘黑皮老师’。主要是她不但皮肤很黑,而且个头还很壮硕,对学生也没耐心,动不动大呼小叫的,大家都很怕她。
这一天,有个小男孩打翻了茶杯,黑皮老师就发火了,延祸到全班同学身上,要大家集体坐在椅子上不许动,不许说话,结果有个小男孩举手说:“老师,我要小便。”黑皮老师都不让。
猫猫这个时候其实好想好想大便,但她忍住了,忍得真的很辛苦啊,连冷汗都忍出来了。
后来等到她爸爸来接她的时候,静江就觉得一股异味扑鼻而来,问道:“咦,哪里来的臭味?”
猫猫难为情的扭扭身子道:“爸爸,猫猫便便了。”
“啊?”静江始料未及,继而掀开她的裤子一看,‘哎哟’一声赶忙捂脸,问她:“你既然要便便,为什么不和老师说呢?”埋怨她的同时,决定还是先打道回府去冷冻厂洗澡吧。
本来是想回家的,但是如果被月茹发现她大便大在身上,猫猫一定会被骂死的。
而且这个时刻,人差不多都已经下班了,静江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便悄悄的带着猫猫进了男浴室,打算自己亲自给她洗澡。
所幸浴室人不多,猫猫在幼儿园里的厕所也是男女不分的,所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
谁知道就在他们父女玩水的时候,进来了一波男员工,见到静江都说:“唉,老大,你还没走啊?”
静江叹了口气:“唉,女儿把屎拉在身上了。”
大家狂笑起来,道:“看呀,老大平常再凶,还得给她女儿洗屁股。”
猫猫闻言觉得自己很厉害,骄傲的呵呵笑个不停。她觉得自己胜过爸爸了。
静江感慨道:“你这个孩子呀,爸爸现在给你洗大便,以后等爸爸老了,你会不会也给我洗啊?会嫌弃爸爸脏吗?”
“不会。”猫猫摇头,“我也给你洗屁屁,哈哈——!”
男同事们都起哄:“哦哟,果然还是女儿好啊,贴心的小棉袄,你爸爸爱死你了。”
静江却道:“咦,你们怎么会这么晚还没走?”
薛荣宝说:“冷库里氟利昂用完了,大家留下来加一下,不然明天早上冰都化了。”
静江点头,表示赞同。
这么多男同事,你一言我一语,大部分的都是荤段子,猫猫听不懂,就乖乖的坐在木桶里,任热水把自己冲的干干净净的。
突然,薛雅晴的爸爸薛荣宝开玩笑开到静江头上:“嗳,我说我们这里那么多人哦,你们看,还是方静江的屌最大。”
静江无语道:“嗳,平时你们乱说就算了,今天小孩子面前,注意点,就不要说这些话了吧?”
大家哈哈大笑,坚决不肯放过他,男人之间最喜欢比较的无非就是这些东西了。
尤其是静江虽然是领导,但与那些道貌岸然的行政派相比,譬如杨少淇和范继坤,都是靠着溜须拍马上的位,不像方静江是个实干派,没有什么坏心,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所以私底下工作结束以后是很好相处的,常常和员工打成一片,大家才敢和他肆无忌惮的开玩笑。
薛荣宝因为和猫猫最熟,便对着木桶里独自玩耍的猫猫道:“嗳,丫头丫头,你知道小鸡;鸡是什么玩意儿吗?”
猫猫认真点头道:“知道啊,小宝的鸡;鸡就是被割掉了,所以才成了太监。”
大家又笑,薛荣宝道:“那你看看你爸爸鸡;鸡大不大?”
静江尴尬的要死,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他知道只要人家一起哄,这个小妞是会认真的查看的,果然,猫猫转过头去,盯着爸爸的□□看了一阵,点头道:“大。”
薛荣宝又道:“那你再看看我们这么多人里,谁的鸡【鸡最大?”
猫猫环视一周,突然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爸爸,最搞笑的是她居然还伸出手,一把抓住方静江的□□,道:“哇!爸爸,你的鸡鸡好大啊!”
整个浴室顿时爆发出一阵冲天的笑声,久久不歇。
静江真是快昏过去了,只得俯身悄声对猫猫说:“快放手,快放手!”
薛荣宝听见了道:“对啊,快放手,否则伤了你爸爸的命根子,你妈妈要心疼死了。”
接着又有人道:“哎哟,方静江的鸡鸡那么大,她老婆要开心死了。”
静江佯装怒道:“好了,不许拿我老婆开玩笑。”说着,自己的脸也崩不住笑了出来。
大家再一次起哄:“哎哟,方静江心疼她老婆,不许我们拿她老婆开玩笑!”
猫猫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她迷惘的看着大家,但是大家笑的那么开心,于是她也开心。
当天回到家第一件事,还没进家门,只是站在门槛上,她就开心的对着屋里的月茹喊道:“妈妈!妈妈!——爸爸的鸡0鸡好大啊!”
屋里传来一阵爆笑声,是明忠和霭芬,月茹也笑的俯仰不止,用手捂住脸走出来道:“你这个孩子,你怎么这样啊!”
左邻右舍听见了也探出头来,笑的一塌糊涂,静江只得捂住她的嘴道:“祖宗啊祖宗,算我求你了,爸爸的脸快给你丢到太平洋了。”
月茹笑的发抖,问静江:“她怎么会说这些话,噗!”
静江只得把浴室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月茹笑的差点背过去,问猫猫:“你还用手捉住你爸爸的鸡0鸡?”
猫猫得意的昂起头:“对啊!”接着用手比划给妈妈看,“妈妈妈妈,你听我说,爸爸的鸡0鸡有那么粗那么长哦!”
这下,饭桌上的霭芬和明忠连饭都吃不下去了,足足笑够了约有十五分钟才停。
静江想想自己也要笑,这饭实在是吃不下去,笑都笑饱了。
猫猫还特别诚实的转达了薛荣宝他们的原话,问月茹道:“妈妈,他们说不许我碰爸爸的鸡0鸡,否则你要心疼死了。”
月茹无语。
“他们还说,爸爸的鸡0鸡这么大,他老婆一定开心死了!”猫猫一五一十的转述,跟着还狐疑的问月茹:“妈妈,为什么你会为了爸爸的鸡鸡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心疼啊,猫猫不懂!”
月茹嗔笑着用手捶静江:“你呀你,你都和你单位的同事说什么。”
“啊呀,不是我说的,他们要说嘛!”
“他们都笑我,你最开心了!”
“没有没有。”静江赶紧赔罪,“不信你问猫猫。”
猫猫道:“嗯啊,爸爸不许他们开你的玩笑,他们就说方静江好宝贝老婆啊——!”
月茹总算笑了,在桌子底下趁明忠和霭芬不注意对着静江的大腿根部轻轻一拧。
静江轻咳一声,佯装无事,暗地里对着月茹的大腿也是一拧,两人拧来拧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只不过从此以后,这句经典的话就成了月茹和猫猫的法宝,一旦只要静江说月茹这里做的不对,那里不好的时候,月茹就会喊猫猫:“宝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猫猫就会坐在沙发上配合的大喊:“爸爸有只大鸡0鸡。”
静江就笑了,然后想说什么全忘了。
他投降,他彻底的投降,完败了。
该死的游戏
屡劝无果之下,为了抵抗她们母女发起地联合攻击,方静江想出了一招自救的方法,不过时机的挑选却是天意啊天意。
那是一个夏夜的傍晚,他要留下来加班开会,其实以前也经常开会,但他近来总是无论走到哪里都禁不住牵挂着家里,大约有家的男人都是如此,恨不能一下班就装上翅膀飞回去。因此开会时他始终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
等熬过了大会,回到家已经快要九点,想到月茹还要起来热菜给她吃,确实挺麻烦的,他就到辽源路上的路边摊去吃了一碗炒面,外加一瓶啤酒,草草打发了了事。
月茹和猫猫其时已等了他很久,猫猫在沙发上玩布娃娃玩的都要把娃娃给扯烂了,静江回来之后一见月茹,胸口就蓦地涌起什么,他也说不好,他将她抵在冰箱上,亲着她的脸颊。
月茹赧然道:“孩子还在看着呢。”
“他不懂得吧?”静江喃喃自语道,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回头对猫猫说,“宝贝,躺下,把眼睛闭上。”
“干嘛啊?”猫猫不服,她可不是那种软弱的士兵。
静江骗道:“爸爸妈妈和你一起玩游戏呢,不让睁开眼睛不许睁开,看谁屏的时间长。”
“好。”猫猫干脆躺下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用手盖住眼睛。
她听见爸爸说:“她躺下一会儿肯定就睡着,小孩子都那样。”
猫猫想:“哼,我偏不睡着给你看,我要熬着熬着熬着!!!”
没有了孩子的叨扰,夫妻两人显得有些旁若无人,静江专心的啃8噬着她的脖子,月茹的口中因此不自觉地溢出些微呻5吟。
静江用手探54进了她的裙子,他们夫妻那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早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此刻,他能感受到她身体里的湿2濡和炙4热,他说:“我没回来你就这样,是一直在想着我吗?”
月茹垂着眼,没有回答,用手轻轻的推他,说:“你不要脸。谁想你了。”
“你没有想我,下面怎么会这样。”静江有一种男人的自傲。他想,她那么需要他呢!
迫不及待的。
他们身体紧紧地依偎,她用手绕着他的脖子,像紧箍咒,眼神迷离,已然是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将手一点一点嵌8入,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快乐而颤抖。
“那你有没有想我?”月茹微微张着嘴,不满的问。
“想。就想你现在这个样子。”静江一口含0住她的嘴唇。
他说的是实话,他就喜欢看她的这副样子,为自己倾倒,为自己沉迷,只为他展示她独有的妩媚,静江痴痴的入迷的看着,问她:“要不要我?”
月茹脸红害羞,不肯回答。
静江喘着气道:“还不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我看你忍到什么时候!还说不要我,我不过就碰一碰,你说,要不要?”他坏笑着,“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想着我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
月茹拧他:“你要死了,你个下流胚子。”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了叫人酥到骨子里了。
静江将她一把抱起抛到床上道:“是啊,是啊,醉生梦死的死。我等着你弄死我呢。”
月茹咯咯的娇笑起来,两人很快褪了衣裳钻进被窝里。静江咬着月茹的肩膀,咬的她很舒服,她的肩膀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看起来有些俏皮。他伸出舌头一舔,酥0麻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的双脚如水草般缠上他。
静江一个挺5身,就到了她的身体里,月茹轻轻的闷哼起来,享受他带来的愉悦。
岂料这个时候,猫猫突然睁开眼睛,埋怨道:“你们到底玩好了没有啊?”
说完,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的爸爸妈妈,发现他们正叠在一起,爸爸压在妈妈的身上,猫猫急的大喊:“啊啊,不许爸爸你欺负妈妈,你不要把妈妈压死。”
“没有。”月茹的喉咙有些沙哑干涩,“我们在玩游戏。”
“真的吗?”猫猫半信半疑,旋即道,“那我也要玩,为什么你们玩游戏从来都不带我,你们不可以这样。”
说着,就要从沙发上往床上跳。
静江急了,夫妻俩人一下手忙脚乱,这可如何是好?
月茹赶忙伸手制止道:“别,别,宝贝,听妈妈的话,等我们玩好这一局,分出胜负来,再带你玩,这事真的不能玩到一半。”说着忍住笑道,“不然你爸爸要憋死的。”
猫猫看他爸爸,果然是一脸严肃,她有点怕怕的,缩起来道:“好吧,不过你们要快哦!”
静江道:“嗯,你听话,在沙发上呆会儿。”
月茹嘲笑他:“一会儿?看来你现在已经沦落到只能一会儿了?”
静江失笑:“你——”一边去挠她的胳肢窝。
月茹痒死了,没办法对付他,就对猫猫说:“宝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猫猫立刻大喊:“爸爸有只大鸡。鸡。”
静江点着月茹的鼻子道:“好啊,呆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哄着猫猫别过来,理由是看你能不能数到一百再往上数,数到一千就算你厉害,怎么怎么的…
猫猫就被她爹妈忽悠的一个人在沙发上捂着眼睛从一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不知道数到什么时候,脑袋就往后一倒,扑通,睡着了。
静江控制了那小家伙,就开始对付月茹了,他一动也不动,就吻着她,极尽能事的挑起她的欲=望,时而用力,叫人窒息,时而温柔,缱绻缠&绵,月茹等的难受,轻轻扭动腰肢,说:“你快一点。”
静江在她耳旁低语:“怎么,你要我吗?”
“要我你就说出来,你不说,我现在就出去。”作势就要穿衣服。
月茹一把揽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你怎么这样呢,我恨死你了,你故意的。”
静江笑出来:“那你说呀。”
他咬她的耳垂,轻咬慢捻,“说出来,告诉我你要不要我,不说不给。”
他说着还轻轻动了两下,接着又顿住,虽然他也很难受,但他是个可以克制个人欲0望的男人,最主要的是,她对他的需要对他来说是首位,他希望自己时时被她需要着,永远被她需要着。
月茹屈服了,她一向屈服于他的权威。
静江于是在她的身体里肆意驰骋,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就像深埋已久的古井又一次大白于天下,汲出不息的泉水来。
待事毕,月茹昏昏沉沉的。
静江倒还清醒,知道穿了衣裳去看猫猫,只见她小呼噜打得很舒畅,睡得踏实。
他把女儿抱起来,放到床上最里面的角落。
动静惊醒了猫猫,她揉了揉眼睛,已经忘了自己数到几千几百几。
她看到床上的月茹,天真道:“爸爸,妈妈怎么昏过去了啊?”
静江很不好意思,轻轻喊了声月茹:“嗳,女儿看着呢,快点起来,丢死人了。”
月茹还是窝在那里不动,静江只得把猫猫放好之后去抱月茹,她拉着他又是一阵冗长缠-绵-悱-恻的深8吻,静江将她抱到床头,夫妻俩人忘乎所以,全然不顾他们的孩子都六岁了,正睁大眼睛盯着他们瞧呢!
他们吻的缠8绵不休,几度分离又再次胶着,静江用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庞,深深地凝望进她的眼睛里。
正当月茹要睡到静江的手臂上时,猫猫突然爬过去,哀求道:“爸爸妈妈,我要睡在你们中间。”
月茹本来背对着她,此刻被她拉住了手臂,顿时火起,半回头的厌烦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缠人!你是故意不要爸爸妈妈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