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精了。”莫晓欢一脸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
一晃眼过去几天了,御北冥每天都来扶摇殿坐坐,寻找着莫晓欢的身影,可是越是找越是没有,越是不找越是有她的身影出现。
当思念泛滥的时候是最难熬的时候,御北冥终于尝到了这个滋味。
御北冥坐在□□,眼睛越过寝室内的一桌一椅,想起了他们在这里的种种,眼神拉回到大□□,这里曾经是他们共赴乌山的地方,却已成过往。
他的眼神转向窗外,窗个一片黑暗,只有点点星光错落的点缀于夜空中。
平时御北冥总是忙,忙着忘记,如果不忘记一静下来想念她的那颗心便会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向他,几乎要将他击垮。
弱柳扶风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看到他的表情,他几乎都快要不认得了。
弱柳扶风走至桌边坐下,看了看他,接着跟着他看向窗外:“别想太多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们还有目标。”
御北冥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像自言自语:“现在我发现什么事都不及她在我身边重要。”
但弱柳扶风还是听到了,而且一清二楚,他叹了口气:“北冥,她又不是死了,不必这样,说不定…说不定她还会回来呢?”
一说死这个字,御北冥的反应很大,他转回头拧眉瞪他:“别乌鸦嘴,她会好好的,好好的才对。”
也许是莫清欢的死对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以致于死这个字对他来说是敏感的。
弱柳扶风低下头想了想,突然问道:“北冥,当初莫清欢的死你有没有怀疑过?”
如果你深爱的她没有死(1)
御北冥想也没想道:“有。但她已经死了,不是吗?这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他转眼望着他。
弱柳扶风顿了下,他的面容有些松动,嘴巴不着痕迹的微微动了动,进而又恢复原样:“是啊,换句话说,如果莫清欢还活着的话,你会如何?”其实他很想知道。
御北冥对他这句不切实际的话拧起了眉头,有点不想回答。
“北冥,你就不想弄清楚吗?”弱柳扶风问他。
“弄清楚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还有什么值得弄清楚的?”御北冥反问他。
“对,人死不能复生,如果她今天站在你面前呢?”弱柳扶风打了个比喻。
“扶风,这一点也不像你,你以前从来都不会说这种话。”御北冥不解的看他,然后又道:“就算是时间重来,她活着站在我面前,我对她的态度一样不会变。”
“即使是你也一样深爱着她,而她爱的却是别人?”弱柳扶风一刀切入主题问道,他的肯神微闪了下。
“也?”御北冥静静的看他,想了想,点了点头:“对,她爱的是别人,而她也是别人派来卧底,而我最恨的就是那个是‘他’,这个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果然是这种答案,弱柳扶风的笑容有丝无力感。
御北冥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忍不住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今天的扶风怪怪的,以往他怎么都不会问这些关于感情之事,今天却问了这么多…
弱柳扶风摇了摇头,突然有个念头浮现在他脑中,他想一试,结果会如何。
“如果…如果…”弱柳扶风在犹豫着。
御北冥看他,见他还是在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不想再说下去了,便站了起来欲往外走,在经过他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然后直往门口走去。
而就在他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弱柳扶风丢了句可以令他当场爆炸掉的话给他。
“莫清欢没死。”
就是这句话,御北冥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僵在了门口那里,背对着弱柳扶风,而弱柳扶风也没有看他。
两人就这样僵着,谁都没有先开口。
御北冥不相信他听到这句话,他真的不敢相信,明明…明明莫清欢就死了,他亲眼看着她下葬的!
可是现在是扶风告诉他说,莫清欢没死。
这算怎么回事?死了也是他说,没死也是他说。
御北冥有点僵硬的回头看弱柳扶风,那眼神有点空,有点不敢置信,有点愤怒,有点…各种各样的情绪混杂在了一起。
“你…你说什么?”御北冥又问了他一遍。
弱柳扶风有点艰难的回头看他,嘴唇动了动不知道如何面对他,那种僵哽的心情令他很难受,他觉得他欺骗了最好的朋友,也辜负了她对他的信任。
他的心堵得难受,发生了这样的情况谁都无法预料,如果不说,最好的朋友幸福都没有了,他是不想看着他这样孤单一辈子。
如果你深爱的她没有死(2)
“我说…莫清欢,没死。”弱柳扶风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遍。
这回御北冥是真的确定了,莫清欢真的没死,她还活着,那她在哪?
他的灵光一闪,一个想法浮了起来,该不会就是…莫晓欢吧?
御北冥折回来,走到弱柳扶风面前问他:“…她在哪?”
此刻他的心情不知是何感觉,他应该生气的,可他竟没有生气的感觉,也没有喜悦的感觉。
弱柳扶风看着他的眼神闪了闪:“大良。”
简短的两个字就将莫晓欢是莫清欢的事实说了出来。
“…果然是她…为什么?为什么要现在才告诉我?又为什么要告诉我?”御北冥一脸难受的问他,现在她都走了,他到哪去找她?大良国那么大…
弱柳扶风站了起来,与他平视着:“因为当初你是那么恨她,其实你已经爱上了她却不自知,而我对她有过承诺,只要好开口我就会帮她,她选择了离开,她不想再见到你,没想到,你们会再见面,而你也将她带了回来。”
原来他当初见到她的感觉是对的,他被她骗了这么久,骗了这么久…她好狠,竟然都不跟他相认,竟然都不跟他相认。
她当真这么恨他?这么不待见他?这么想逃离她?
可是这些日子她对他的感情明明就让他觉得是真的,这又是为什么?
御北冥不解,莫晓欢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既然不想与他再见面,为什么又会那样?
良久之后他才想起来,是他,是他硬将她带回来的,如果不将她带回来,那他是不是这辈子都无法见到她,而她也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了?
弱柳扶风见他如此,悄悄的走了出去,在到了门口的时候才低声道:“北冥,我只是希望你幸福,别怪我这样做,当时实是因为你对她太过于狠心了,她才会反抗于你,如今…”
弱柳扶风没再说话,叹息自他的眼中散开。
御北冥没回头。
御北冥迳自坐了下来,两眼有些空洞的望着某一点。
他曾经雷厉风行,不折手段,残暴不仁,在面对她的时候,他的怒火不断甚至高涨不下。
而她也从来都没有向他低过头,一味倔强的反抗到底,总是因此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她从来没想过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单薄柔弱的女人,在她的眼里身上从来没看到过服从两个字。
对,他似乎也忘了,她是多么想挣脱他去寻找她的一片天,可是…可是他更可恶,竟然要拿她来做试验,这个换做谁都不会原谅曾经这样对待自己的他。
她的死的消息一传来,他心都凉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一向都很坚强吗?
他看着她下葬,给她立了牌位,她确实已是他的妻。
没有她存在的日子他浑浑噩噩,完全不晓得自己要干什么。
从有一天,他听到说有人长得像莫清欢,他疯了似的寻找着,他将她看成了莫清欢再世,硬是将她带了回来,却从来都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如果你深爱的她没有死(3)
将她带回来,她真的像莫清欢一样反抗着他的决定,就连一个下人她都不舍得杀,这跟莫清欢生前有什么两样?但是她确实不是莫清欢,莫清欢绝对坐不上大良国的军师之位。
想想,当时的他是这么愚蠢,居然看不出异样来,生生的放她几个月在他面前晃过都没有一丝察觉。
那现在呢?现在他该如何?
御北冥此刻的心是狂烈的,是火热的,他想去寻找莫清欢的心是那么雀跃那么期待,可是在找到她之后他又将如何?
这一问如一盆冷水般将他所有的炽热之感尽数熄灭!
眼前马上就要爆发战争,他若走了会如何?
御北冥看了看窗口,想起了先前他低语的一句话,当时弱柳扶风问他,他的是…
什么事都不及她在他身边重要。
御北冥的心矛塞顿开,眼前豁然开朗,犹如一池明镜之泉灌入他的心中。
也许他可以离开这纷纷扰扰的东陵国去找她。
第二天,御北冥便将他的想法告诉了弱柳扶风。
弱柳扶风看他,眼中有着沉默并没有想说什么,其实他知道,莫晓欢并没有离开东陵国,如果御北冥离东陵国的话那真是失之交臂。
但是,如果御北冥离开的话,那他就可以避开一场战事,不利于他的战事为什么他要参与?
兄弟相争,何时能了,所以,由他来代劳吧!
既然无法避免,那么迎头而接,又或许当他回来的时候,正是主持大局的时候。
“北冥,你想走就走吧,只是这最后的大局,你必须赶回来,结局由你而定,别忘了,你们是兄弟。”弱柳扶风坚定的道。
御北冥看了看他,实不晓得他是何时修来的福气能得如此之交这样帮他,这样倾注所有的帮他。
“扶风,谢谢。”御北冥第一次跟人道谢。
这句话可是吓坏了弱柳扶风,呆呆看看了他半晌而才回过神道:“看来你跟莫晓欢一起的这些日子真是变得不少啊,不再是以前那个阴狠暴戾的御北冥了。”
御北冥听到此话也只是挑了下眉头,不置一词。
御北冥走了,已经三天了,王府内的人都不晓得他去哪,这是保密行动。
而此时弱柳扶风与环佩正坐在一处低声交谈着。
“王妃现在在哪?”弱柳扶风问她。
“城内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你知道在哪。”环佩望了望他道。
弱柳扶风看了她一眼,眼中微微的有变化,似是在思量着什么却始终没说出口。
“你交代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你可以放心去安排。”环佩见他不说话感觉有点压仰便打破沉默。
弱柳扶风撇开视线,淡淡道:“你一直都做得很好。”
这是实话,自从环佩进了弱柳门之后她确实是在尽心尽力的做事,从来没有办砸过一件事。
“这是我应该做的,门主不必…”
“我从来都只是个门主?”弱柳扶风突然打断她淡淡问她。
环佩不明白他的意思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他爱人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1)
弱柳扶风没再说,站了起来,面色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淡,他在环佩面前从来都是如此。
而环佩也习惯了如此的他,若是突然改变她倒觉得不自然。
弱柳扶风没再看她迳自走了出去,往她所说的那个地方而去。
环佩立于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心里想着弱柳扶风今天怪异的话与异于平常的神情。
弱柳扶风的身影很清雅不失拒人于千里的冷漠,跟御北冥比起来他是另一种冷酷。
莫晓欢此时正在前园中的秋千上坐着,这个秋千是她让人做的,坐在上面休息很是舒服。
而今天她也正好得到了一个消息,御北贤同意了她的请求,任她自由进出。
就在好冥想之际,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黑影将莫晓欢的眼前挡住了,她下意识的抬眼头来,当看到来人时不由得惊讶了。
他怎么来了?她好像没跟他说过。
弱柳扶风见她一脸的惊讶只是笑了下,之前本来阴郁的眼神转成了微微的轻松,打量了下她坐的秋千,走至另一端坐下。
“你怎么来了?”莫晓欢见始终不说话,就坐下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弱柳扶风转眼瞄了瞄她,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突而出现在他脸上,有点不怀好意的味道:“专门来告诉你个消息。”
莫晓欢看他,不解,可是望着他的笑容她就觉得会是不好的消息,她的背脊不禁微冷微冷的。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已经猜到不是个好消息。”弱柳扶风道。
莫晓欢没说话,就等着他说。
弱柳扶风也没再说别的,就丢了一句话给她:“他已经知道你是莫清欢。”
听到这句话莫晓欢看着他的眼睛微瞪圆,心下猛地狂跳了几下!
而后她冷静了下来,轻声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对不对?”莫晓欢的脸转身另一边没看他。
弱柳扶风也看转开脸,否定道:“不,一开始他并不知晓。”
只是轻轻的这一句话,又将莫晓欢的脸转回了他的脸上,她不敢置信的怒瞪他:“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你答应过我,为什么要说穿?”枉她对他那么信任!
“他去找你了。”弱柳扶风并没有因她的愤怒而生气有过多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告诉她一个事实。
莫晓欢的心中又是一惊,脑中却闪着个大问号。
御北冥找她?去哪找?难道是…大良国?
弱柳扶风终于转过头看她了,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很淡:“很惊讶吧,他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去找你。”
莫晓欢点了下头,问道:“他找我做什么?他知道了莫清欢没死还骗了他,他应该很生气才对。”后面那两句话显示着她的不相信还有浓浓的不解。
弱柳扶风对于她的话点了头表示同意,但他还说了句令莫晓欢更惊讶的话:“他是爱莫清欢的,所以才找你。”
莫晓欢被这句话真真的吓到了,她从来都不相信御北冥爱莫清欢,如果爱,为什么又要那样对待她?难道就因为莫清欢是御北贤派到他身边的卧底就如此待她?
他爱人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2)
“他爱人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莫晓欢的语气有丝嘲弄。
听出了她的语气意思弱柳扶风便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并没有多加说点什么:“王妃,你应该了解北冥这个人的,他爱人的方式是特殊了点,但是他比那些始乱终弃的人好很多,不是吗?”
“他去哪里找我?”莫晓欢不答反问。
“肯定是大良国了。”弱柳扶风肯定的答道,突而又道:“让他休息一下也好,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休息过。”
这个笨蛋!莫晓欢暗自在心里骂着御北冥,继而听到弱柳扶风后面那句话:“他一直都这么昆繃吗?”
莫晓欢沉默,半晌才问道:“那他走了现在这情况怎么办?”谁来掌控大局?
弱柳扶风指了指他自个,挑着眉瞧她,眼中写着不相信吗这个眼神。
莫晓欢看他并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声道:“我不能让他找到我。”她暂时不想见他。
“为什么?”弱柳扶风问她:“北冥可是去找你了,他…”
“眼前御北贤交我放在这里就是一四颗棋子,我若走了兵变就爆发了,而且他又不在,你忙得过来?而且大良国的王爷林慕宵也在东陵,爆发了求救的话他可是帮不了忙。”
弱柳扶风看她,问道:“王妃跟林慕宵的关系很好似乎。”
莫晓欢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只是我必有负于他。御北贤还不知道我跟林慕宵的关系,不能让他知道。”
弱柳扶风不晓得莫晓欢又在打什么足意了,没再说话便站了起来:“你自己小心点。”说完便使出轻功一下子没人影了。
莫晓欢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见他一下子就跑得那么快,将话吞回了肚子里。
“小姐,茶泡好了。”这时候小桃的声音自厅内传了出来。
莫晓欢看了弱柳扶风消失的方向,便站了起来走回大厅内。
御北冥离开了王府,独自走在官道上,他的心是不安的,他不确定莫晓欢真的离开的东陵国。
这时御北冥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
此时看清了他的面容,他易了容,不再是御北冥的容貌,但他全身的气息给人感觉就是御北冥。
御北冥没再犹豫,他往自己想去的方向而去…
环佩走于热闹的大街上,现在已接近晌午时刻,太阳有点毒,挺烈的。
顶着烈日她走进了一家商铺,那是间珠宝商铺,她走了进去看了看样式。
突而一枝仆素又不失典雅的发簪落入了她的眼内,她拿了起来细细的瞧着。
一边的老板见她拿起了这枝发簪立即堆起了笑容道:“姑娘好眼光,这枝发簪是我刚进的货,全皇城内仅此一枝,而且拿货也很难拿,别家都没拿到,您看它的质地很好,颜色很特别为黑翡翠,并非普遍的绿翡翠,样式也很简单,跟姑娘的气质很配。”
他爱人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3)
样式也很简单,跟姑娘的气质很配。”
环佩看了他一眼,眼中闪着对此簪的喜爱,不由得问了价钱:“这簪怎么卖?”
老板看了她一眼,再快速的瞄了眼她的衣着,笑了笑道:“我开价是很合理的,看姑娘这么喜欢,就五百俩好了。”
“五百俩?”环佩有点惊讶,虽然她不缺钱,但这支簪真值五百俩?
“姑娘您别单瞧这价钱,您瞧它的质量,它的手工制作,美观,仆素,典雅,低调而不奢华,我这是刚放上来姑娘您就来了,若是被别人早一步早就被买走了。”老板一张嘴很会说话。
环佩看了眼老板,再低头看向发簪,眼中有着深深的喜爱,于是道:“老板…”可就在抬眼间眼角看到了一个身影,她转头去看,与那人对视上了,她急急的放下了发簪:“老板,您帮我留着,我稍后拿钱来,一定要留着,麻烦了!”说完便跑出了商铺。
在她走后一个人走了进来,看了看她离去的身影,于是走向柜台,看了眼老板道:“刚才那位姑娘看的是哪支簪子?”
老板见来人气质上佳,一眼便看出对方是有钱人,出自名门,于是又堆起了笑容,拿起环佩先前看的那支簪子道:“这支。”
那人接过来看了眼,轻声道:“是支好簪,你刚才开多少?”
老板看了他一眼,本想多开点的,但一对上对方的眼,他就硬生生的吞回了想报的数,就说回刚才那数:“五百俩。”
那人点了点头:“还算合理,包起来,我出一千两。”看来这人很会赏玉。
老板一听他开的价,心下不禁欣喜若狂,眼都笑眯了,快手快脚的将簪子包好递于那人手中。
那人掏出银票给他,拿起簪子便想走人。
老板忍不住多嘴了句:“公子可是要送于那位姑娘?”
那人回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送她吗?”又看了看环佩身影消失的方向,没回答直接走了。
“真是怪人。”老板看了眼那人离去的背影,独自咕哝着。
当环佩回来说要取簪子的时候,却听说被人高价买走了她很是失望,带着失落的心情离开了商铺。
环佩与莫晓欢在‘晓语堂’以前的那间店里面交谈着。
“刚才在珠宝店看什么呢,很少见看那些东西。”莫晓欢无意的问她。
环佩笑了笑:“很久没看了就想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式样,没想真有一款,只是价格有点贵了,不过买了就很值。”
“买了没?”莫晓欢问她,心中在思索着什么,问的话有点不经心。
“没带够银子就没买。”环佩一脸有点遗憾的道。
莫晓欢自怀中拿了张银票递给她,然后说别的:“最近有什么动静?”
环佩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银票也没有推辞,直接收下了。
其实她自王府出来之后根本没带什么银子,全是弱柳扶风济的,后来开了“晓语堂”便多了起来,最近皇城里的商铺又被御北贤打压,有些都关门了,收入也就没多少,而且每月还要发银晌,全都是出自她的口袋。
他爱人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4)
“倒是没发现有什么大动静,只是御北贤命人按兵不动,不过可能也快了,因为他们那么人心不怎么稳。”环佩看着她道。
“那…那大良国王爷林慕宵什么时候走?”莫晓欢又问。
环佩深看了她一眼道:“据闻就这几天了。”
莫晓欢知道她那什么眼神,没多解释“嗯,你知道…”
莫晓欢才刚想说点什么,敲门声响了起来。
莫晓欢与环佩两人对视了眼,都奇怪怎么有人会敲门,明明关了门就表示没人了…
环佩还是站起来走过去开门,门开了,一张男人的脸庞露了出来,她惊讶的看了眼门口的男人,不禁问道:“你有事吗?”
男人看到她可能也是有点惊讶,于是道:“请问环佩主事在此吗?”
环佩听对方说是在找她,她点了点头:“我就是,你是?”一般说找环佩主事她就知道肯定是门内的人来找。
坐在里面的莫晓欢听到这声音有点耳熟,不禁走到环佩身旁看向男人,第一眼看到男人眼中闪了下,她的心莫名的跳了下。
这人的感觉怎么那么一个人,面容却又不像…